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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虽然正值战事吃紧时期,普曼帝国的贵族——高莫家族与雷瓦家族依然选择在此时举行两家联姻,让一对情投意合的爱侣共结连理。
  为了这场众人期待已久的婚礼,雷瓦家将宴会布置得美丽热闹,所有族亲皆前来祝贺新人。
  高莫家的新娘子丝芮,将一头阳光般的金发编成典雅的髻,发上缀满象征纯洁的小白花,一袭雾绿色的头纱长垂至地、雾绿色的结婚礼服上缀满代表圆满的粉色珍珠,幸福的色彩洋溢,便她成为最美丽的新娘。
  俊逸高挺的新郎安德鲁,一直是普曼帝国里众家千金恋慕的对象,他不仅外貌吸引人,能力更是不可小饿,年纪轻轻已是重兵在握的将领,将来前途自是不可言喻。
  而他与丝芮自小是青梅竹马,心中唯有彼此,丝芮不只在家世方面独占鳖头,她的容貌正如发色般璀璨,其他贵族世家的女子哪比得上她,因此,还有谁敢厚着脸皮跟她抢安德鲁?自是乖乖退到一旁祝福他俩永结同心。
  丝芮弧度完美的唇瓣儿始终泛着甜蜜的微笑,她与安德鲁共同坐在中间的主桌接受众人的祝福,晶莹的眼眸不时与安德鲁深情的黑眸相触;桌面下,两人的手交握,如同两颗心连结在一块儿,浓浓的爱恋由两人身上辐射出,让在场的所有人都能感受到他们对彼此的浓情炽爱。
  新娘唯一的妹妹芽裳见状掩嘴吃吃发笑,如丝缎般的银发随着肩膀的抖动形成诱人的波浪,她是除了这对新人外,最受众人瞩目的焦点,每个人皆在想,丝芮在今天嫁给安德鲁,不知谁是下一个幸运者能娶到高莫家的小珍珠、小精灵。
  "芽裳,注意你的举止。"高莫夫人洁美佯怒斥责小女儿失礼的行为。
  "妈妈,对不起,可是我没办法止住满腔的笑意,您是知道的,当我看到姊姊与姊夫眼中只有彼此的神情,再看到其他贵族小姐一副扼腕的模样,还有贵公子们羡幕的表情就会忍不住想笑。"看到众人对新人抱持着看得吃不得的心态,芽裳觉得好玩极了。
  "你哦!再这样孩子气下去,将来怎么嫁人?"虽然洁美很想笑,可是仍强忍住,硬扳着脸对芽裳训话。
  "我还不想嫁人呢!"芽裳可爱的皱着小俏鼻,向母亲撤娇赖皮。
  洁美向来抵挡不住芽裳的撤娇攻势,不!应该说是整个高莫家族的人在面对芽裳时都不忍对她扳起严肃的脸孔,每个人都太宠爱小芽裳了。
  洁美为芽裳的小动作而投降,爱伶的抚善她的小头颅。
  "你啊!长不大。"
  "呵呵!"芽裳爱娇的倚偶在母亲温暖的怀抱,发出孩子气的娇笑声。
  洁美搂着她,感受宝贝女儿在怀中的滋味。时光飞快,本来还在牙牙学语的丝芮今日已成了新娘,再过不久,小芽裳会跟着丝芮的脚步成为人妇,思至此,洁美更是不舍的将芽裳拥得更紧。
  安德鲁瞧见芽裳像个小女娃对母亲撤娇的模样,不禁嗤笑出声,他同高英家的人一样疼爱善这个小妹妹。
  "怎么了?"丝芮微偏着头轻问,不解安德鲁何以会突然笑出声。
  "你瞧小芽裳。"安德鲁扬着下巴指向芽裳与岳母的方向。
  丝芮回首便见宝贝妹妹调皮的朝她眨眨眼,暗示她达成心愿成为安德鲁的妻子,最重要的是芽裳碧蓝的眼瞳中写明了今晚是丝芮与安德鲁共度的第一晚,要她好好表现,以抓住安德鲁的心,令她不由得颊泛瑰色,增添不少女儿家的娇态。
  视线一直放在丝芮身上的安德鲁看痴了,他是那么地爱她!初见她时即下定决心非娶她为妻不可,今天终于让他名正言顺得到了她。
  芽裳请见安德鲁痴恋丝芮的眼神,嘴角的笑咧的更开,朝丝芮扬扬眉,要丝芮回头注意新婚夫婿饥渴的表情。
  在场不只芽裳留意到安德鲁的情不自禁,许多经验老到的人都注意到了,他们意会的朗笑出声,共同举杯朗声道:"我们该让新郎与新娘去度过今生最重要的一夜,莫再缠住他们,使他们浪费美好的夜晚。"
  语毕,众人笑得益加开怀,诚心的祝福这对新人共偕白首。
  安德鲁大方的扶起丝茵接受众人的调笑。
  "安德鲁你要好好疼爱美丽的丝芮啊!"人群中有人大喊。
  喊叫声过后,所有人跟着附和,笑声不断,拿着一杯杯酒液往新郎与新娘身上洒去祝福他们。
  冰凉的酒液浇在身上使两人的情绪高涨至极点,他们带着众人的祝福与欣羡的目光,一步步困难的步人屋内。
  随着他们愈靠近屋内的步伐,众人的呐喊声愈来愈大,浇在新人身上的酒液也愈来愈多,高莫与雷瓦两大家族的结合让众人暂时忘却吃紧的战事,沉浸在今年度最重要的喜事上头。
  "哗!他们两人的结合可是年度盛事。"有人快乐大喊。
  "没错!过了今夜!相信安德鲁在战场上会更加勇猛无敌。"有人打着浑语。
  大伙儿听出他话中的涵意笑得更大声了,热闹的气氛狂沸到燃点,仆佣们不断添上新的酒液供大伙儿畅饮。
  安德鲁和丝芮步上铺满粉红花瓣的阶梯,微凉的空气接触到被酒液淋湿的身体,该是冷的打颤,但两人却是因体内火热沸腾的心微颤着。
  此刻安德鲁的眼与心除了丝芮再也容不下其他事物,残忍血腥的战场早离他远去,他的眼底唯有美好的丝芮。
  她的美可以化解他体内的暴戾之气,让他的心灵归于平静。
  两人进到新房内,安德鲁将门带上锁上,厚实的大掌捧着丝芮精致的脸庞,拇指轻巧的画过她的眉、她的眼。
  "丝芮,你好美。"他轻叹,单以一个美字不足以形容,她简直是美的不可思议,令他不禁怀疑,他们真结了婚吗?丝芮真真正正仅属于他一人吗?
  "你也好帅."丝芮巧笑情兮,尽管在今晚的宴会上她的眼中只有他,她仍没忽略其他女人依然对他饱含企图的目光。
  "在我眼中你永远是最美的。"安德鲁半垂着眼睑,俯身以唇攫取她的甜美,最后的话语隐没于唇齿之中。
  丝芮张开双臂环抱住他壮硕的身躯,开放幽兰之口,与之缠绵。
  贪婪的大掌接受无言的邀请,温柔的解着如同第二层肌肤的丝质嫁衣。
  美丽的长头纱如云雾般飘荡在房间的角落,发际上白色的小花漫舞在室内,阳光般的金发宣泄而下。
  体内欲望的火苗愈烧愈旺,安德鲁再也承受不住如此甜蜜的折磨,拦腰抱起怀中半裸的佳人,健步往床畔走去。
  丝芮柔顺的倚在他健壮的胸膛上,眼瞳中弥漫着欲望的迷雾。
  她知晓接下来会发生何事,而对象是她最爱的人,亦是最爱她的人,她相信他不会伤害她,是以放心的将自己交给他。
  安德鲁轻柔的将她安置在柔软的床上,欺身压上,为了避免压疼她,他以手肘技住自己大半的重量。
  '丝芮,我爱你。"身下的人儿是他感情最终的依归。
  '安德鲁,我爱你!爱你!"幸福的笑容未曾褪去过,丝芮像个小女人般视他为天为地为终身依恃。
  为她的告白,安德鲁再度以后封住诱人犯罪的小口,以满腔的热情表达他的感动与悸动。
  楼下宴会的喧闹声似乎愈来愈大,愈来愈吵杂,隐约中透露着突兀的怪异感,可是新房内热情的新婚夫妻并未敏感的发觉这点,两颗心皆悬念在彼此身上。
  "碰!碰!碰!"巨大急切的破门声打断床上的新人。
  "对不起!将军,将军!前方捎来紧急消息。"外头的人满含歉意喊着,如果可以,他也不希望打扰将军重要的新婚之夜。
  闻言,安德鲁连忙由床上翻坐起,俊逸的脸庞写满挫败,为半裸露的丝芮拉好衣裳。
  "对不起,我去看看究竟发生何事。"安德鲁疚歉的抚上她柔嫩的脸庞,起身开门,僵着脸强压下体内高涨的欲火与下腹的肿胀。
  "没关系。"丝芮坐在床上让他去应付外头的人。
  "对不起,将军,前方战事吃紧。"门外的小将领见着安德各连忙行礼,递上前方捎来的紧急公文。
  安德鲁打开公文,随着文中求救的内容脸色益发沉重,狂燃的欲火为此慢慢降温。
  "吩咐下去,要所有人准备好,我们马上出发。"他合上公文,迅速果决下达命令。
  "是!"领命行完礼后,小将马上奔下楼要人备马,准备干粮。
  "怎么了?"不知何时,丝芮已站在安德鲁身后,察觉情况不对劲。
  "丝芮,很抱歉,亚罗斯王国大军压境,边城快守不住了,我必须赶过去一趟。"吃紧的战事让他不得不抛下她。
  "我了解了,让我替你整装吧!"丝芮明了他是重责任的人,况且事关国家安危,他不可能丢下众人对他的期待,只为与她成为夫妻。
  "谢谢你,丝芮。"她的明事理、不无礼取闹,终使安德鲁放心,感动的用力搂了下她。
  "我们是夫妻,你何需如此客气。"丝芮笑着为他褪衣换上军装。
  原来是前方战本吃紧,莫怪楼下喧闹的气氛会突然间变得不太对劲,现在仔细一听,已无人再大肆喝酒吟唱,可能都去做出发前的准备了。
  "就因为是夫妻,所以更要谢谢你的体贴。"安德鲁站得直直的以方便她帮他穿好军装。
  丝芮昂首看他,轻轻一笑,继续为他系好军装,着好军靴,沉重的军装终于着好,再仔细检查,看有否不妥当的地方。
  "你要小心点,我等你回来。"丝芮轻靠在他身上,诉说她的惊惧与期待。
  "我会的,你也要小心照顾你自己。"纵横于战场上他没啥好伯的,反倒是担心一个人待在家里的她。
  "嗯!"丝芮实在舍不得他走,可是却不能不让他走,她的心为此痛苦不已,她好怕!真的好怕他会在战场上受伤,而她只能待在家里干着急。
  "别担心,我纵横沙场多年,不也都平安回来了相信我!要不了多久我就会回家来。"明白她心底的担忧,安德鲁稳着声安慰她。
  丝芮轻叹一声,说服自己相信他有自保的能力。
  "还有,莫忘我们尚未成为真正的夫妻,我可舍不得抛下你。"安德鲁试着让气氛轻松些,打趣暗示下次当他回来时,她即会成为他名副其实的妻子。
  "你哦!"丝芮因他的暗示羞红了脸,爱娇的抡起拳头轻捶下他的胸膛。
  "姊姊,姊夫准备好了吗?"芽裳推开门如旋风般奔进来,见到他俩亲密的相拥在一块儿,为自己的不解风情斥责的敲敲脑袋瓜。
  "小芽裳,你别再敲了,不然已经不怎么聪明的脑袋可是会变得更笨。"安德鲁不以为意仍紧搂着丝芮,取笑芽裳稚气的举动。
  "知道了,姊夫。"芽裳吐吐小舌头,忽然想起她被派上来的任务,急道:"姊夫,大伙儿都在前庭等你出发。"
  "我明白了,谢谢你芽裳。"万般不舍,安德鲁轻轻松开怀中的娇妻。
  "安德鲁……"丝芮亦是不舍与他分离,想他俩终于结为夫妻,竟在新婚的第一晚就要分别,下次见面,恐怕得等战事过后,只是这场战争不知会打多久。
  "好好保重。小芽裳,帮我照顾你姊姊,好吗?"抚抚妻子柔细的发丝,他转头吩咐。
  "好的,你放心吧!姊夫。"芽裳想都不想就点头接下此重责大任。
  "那……我走了。"安德鲁面容一整,回复英姿焕发的模样不再儿女情长、恋恋不舍。
  "我送你。"丝芮拉起裙摆追随,不愿与夫婿太快道别离。
  ""嗯!"安德鲁牵起她的手与她一道下楼。
  芽裳跟在后头随他们下楼,为安德鲁送行。
  安德鲁甫下楼,立即受到众人的欢呼,排列整齐的军队正等着他的带领出发。
  路克与洁美亦在送行的队使中,他们怕丝芮太伤心,站在丝芮身后,随时准备伸出温暖的双手给予丝芮安慰。
  "我的爱,再见。"安德鲁以两人听得见的音量向她道别。
  "再见。"丝芮轻声与他道别,凝望着他俐落上马的英姿。
  安德鲁率领军队与送行的家人们以手敬礼后,便纵马而去。
  庞大的军队在他的率领下整齐画一离开,留下飞扬尘土淹没他们健壮的身形。
  "丝芮,路克拍拍女儿的肩头,要女儿放宽心,相信安德各能平安归来。
  "姊姊."芽裳将安德鲁交代她的任务视为最重要的责任,关切的望着姊姊。
  "我没事,没事。"丝芮坚强的望着远行的军队。是的,她对安德鲁有信心,相信安德鲁能毫发无伤自战场上平安归来。
  洁美明了她坚强的个性,面露笑容为女儿打气。
   
         ☆        ☆        ☆
   
  转眼间,丝芮嫁人雷瓦家已三个月,这三个月的时间,只能定期接到安德鲁自战区捎来报平安的家书,两人不曾再见过面。
  说不思念、不担忧是骗人的,丝芮常常会因担心他的安危而整夜睡不着觉,实因安德鲁只会在家书上写满对她的思念,却对战事绝口不提,是以使她更加担心,生怕他受了伤,而她却不知情。
  更可怕的是战争多月,未曾听闻捷报传出,有的只是其他城镇相继沦陷,唯有安德鲁守的边城犹做困鲁之斗死撑着。
  倘若真让亚罗斯的大军攻入,恐怕他们都得成阶下囚,过着失去尊严的生活,更重要的是,安德鲁乃普曼帝国重要的将领,亚罗斯王国的人肯定容不下安德鲁,这该如何是好?
  不!她岂能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她该相信安徒鲁的能力,相信他有办法战胜敌军。
  是的!不会有事的,安德鲁绝对办得到,亚罗斯王国的大军在安德鲁眼底根本不算什么。丝芮不断自我说服安慰着。
  尽管早着出普曼帝国气数已尽,她仍进择当只鸵鸟。
  "丝芮,你有没有着到芽裳?"整个上午见不着小女儿,洁美有此担心,近来时局不稳定,她怕小女儿会遇上亚罗斯王国的人,更担心她会受到欺负。
  "没有,近来芽裳常常往外跑,不知她跑哪儿去玩。"母亲惊慌的询问,让她收敛心神,将注意力放在目前最重要的问题上。
  "真是的!她不是答应安德鲁要好好照顾你,结果自己却跑得不见踪影,待会儿她回来,我得好好说说她才行。"沽美不住抱怨着,谁不晓得安德鲁要芽裳照顾丝芮除了是担心丝芮照顾不好自己外,便是害怕芽裳会到处乱跑,弄得大伙担心不已。
  洁美头疼的不知该拿小女儿怎么办,都怪大家大宠芽裳,把她给宠坏了。
  "妈,你先别担心,芽裳不会出事的。"尽管担心,丝芮还是安慰着母亲。
  "外头正乱,人心惶惶,随时会有事发生。"洁美按擦不住不安,忍不住嘀咕。
  "我知道,我马上派人出去找。"丝芮吩咐所有人出动去寻找芽裳。
  "芽裳她太天真了,我真怕若有天大家都不在她身边,她一个人该如何是好?"洁美多期望芽裳能学得丝芮一半精明,这样她就不用如此担忧了。
  可惜丝芮是丝芮,芽裳是芽裳;丝芮永远不会像芽裳使小性子,而芽裳永远都不会像丝芮一样聪颖、精明。
  芽裳始终只适合当个被众人呵护的小女娃。
  "不会有那样的事发生的。"丝芮听闻母亲的话,跟着惊惧起来,可为了不让母亲更加忧心,她不得不信心满满去说服母亲莫担心。
  "希望如此。"洁美微额首。
  '回来了!芽裳小姐回来了。"有人突然大喊。
  芽裳由外头脸色惨白奔回家,裙摆满是脏污的尘泥,活像在泥坑里打滚过般。
  "我的天!芽裳,你上哪儿去了?怎么把自己弄得一团糟?"洁美惊呼出声,不敢相信女儿会脏到这种程度。
  "芽裳,快跟妈妈说对不起,她很担心你。"丝芮对妹妹皱了皱眉,这回她是玩得太夸张了。
  "妈妈,姊姊,对不起……"芽裳的脸色仍旧好不到嘟儿去,讷讷的说着抱歉。
  "你没发生什么事吧?"丝芮用微细的音量问。
  "没!当然没有!"芽裳迅速地否认,碧蓝的眼瞳闪了闪。
  芽裳的反应反而引起丝芮的疑窦,她狐疑的着着芽裳,直觉告诉她,芽裳有喜瞒着她们,而且是重要的事。"
  "你快去换下这身脏衣服,待会儿我得好好训你不可。"洁美扳着脸孔道。
  "好的,妈妈。"像是存心避开丝芮,芽裳拉起裙摆奔上楼去。
  丝芮若有所思望着妹妹远去的背影。
  "怎么了?"洁美察觉她的不对劲。
  "没!"暂时不想让母亲担心,丝芮没说出她的疑虑。
  她打算待芽裳梳洗完毕后,好好拷问芽裳。
   
         ☆        ☆        ☆
   
  亚罗斯王国的大军在君王亚克斯的率领下驻扎在普曼帝国的境内,亚克斯的军队素来以纪律严明闻名,凡大军走过的村落,绝无无故屠杀老百姓或是强抢民女之事发生。
  军队中不论将领或是小兵皆谨守军中规则,并以加人亚罗斯军队为毕生最大的荣耀,绝不敢乱来行事,破坏纪律。
  亚克斯年轻有为、骁勇善战、果敢勇猛、体恤下属,能真切明白老百姓所需,天生适合当高高在上的王者,莫怪所有人对他爱戴崇拜不已。
  亚克斯手下第一大将迈尔随着祭司席恩步人亚克斯的帐内商讨军务。
  "王。"迈尔屈膝向亚克斯行礼。
  地位崇高的祭司席恩则仅需向亚克斯弯腰行礼即可。
  "免礼。"亚克斯笑着要他们于私底下无需多礼,他们三人是多年好友,于私下场合可以不必如此拘谨。
  "不!该有的礼节不可废。"行事向来严谨的席恩坚守君臣之礼。
  迈尔没席恩的拘谨,恢复从前与亚克斯相处的态度。
  "席恩,你做事太一板一眼,我真想着看你慌了手脚的模样。"亚克斯笑着摇头。
  "就因为一板一眼,所以祭司的位置非他莫属。"迈尔了解老祭司将位置传给席恩的用意,责任感重的席恩绝不会辜负老祭司的期许。
  身穿白色祭司长袍的席恩不以为意,沉静的身影与一头快垂地的银色长发可让焦躁的人心灵平静不少。
  "席恩,近来还好吧?"亚克斯关心问。
  上回席恩着了善曼帝国邪魔女的道,伤了自己也差点使得大军全军覆没,挟者尾巴狼狈进回亚罗斯。不过席恩不愧是亚罗斯王国的首席祭司,区区邪魔女尚难不倒他,他依然有办法扭转乾坤,反将邪魔女,教魔女露逃得不见踪影,而亚罗斯大军更是长驱直入,丝毫没有阻碍。
  目前亚克斯忧心的是席恩的身体状况,生怕魔女露奸诈的诡计遗留下后遗症。
  "是啊!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劲?"迈尔亦关心的看着好友。
  "我很好,请你们放心。"席恩神色宁静,像是没发生过任何事般沉稳。邪魔女露的诡计不过是人生上的一个小污点、小瑕疵,算是众神用来考验他,着他有没有能力平安度过;事实证明,他赢了,邪魔女惨败。
  "那就好,亚克斯赞许额首。"对了,今日请你们来,是想听听你们对普曼帝国第一守将安德鲁的看法。"
  本来他并未看重安德鲁的能力,误以为安德鲁与普曼帝国其他守将一样不堪一击,事实证明,他错了,且错得离谱!安德鲁之所以被称为普曼帝国第一守将足有原因的,光是他不靠外援打过亚罗斯大军的攻击整整三个月,即可明了他是个有能力的守将,可惜他错生在普曼帝国,君王阿烈无法让他的能力发挥至极点,可惜!
  "他是个很好的对手。"迈尔双手环胸称赞安德鲁统驭兵士的能力,久未遇上对手的他在碰上安德鲁会觉得挑战力十足,欲与安德鲁好好较量一番。
  "席恩呢?"亚克斯转头询问祭司的意见。
  "他撑不了多久。"席恩半垂着眼睑,似预言低喃。
  "以他的个性是不可能像其他人臣服在亚罗斯王国之下。"亚克斯打着欲收安德鲁为己用的主意,但是他也很清楚,安德鲁太骄傲,绝不会容许自己做出叛国的事来,恐怕会誓死抵抗他们的入侵。
  为即将陨落的将相人材,亚克斯黝黑的脸沉了沉。
  "不难想像。"迈尔早预期安德鲁除战死沙场外别无选择。
  席恩则嘴角泛着可疑的笑容,久久不语。
  "席恩?你是预测到什么事吗?否则为何笑得如此诡异?"亚克斯发觉席恩突兀的笑容,半眯着眼问,他不爱见好友笑得如此暧昧,好似有重要的事瞒着他。
  "你笑得我头皮发麻。"迈尔皱了皱眉,真想叫席恩别再笑了。
  "随着这场战役爆发,命运之轮开始转动了。"席恩轻喃出教人百思不解的话语。
  "席恩啊席恩,难道你不能将话说得明白些吗?"遇上老将话说不明的好友,亚克斯着实被打败了。
  "是啊,到底你在说谁的命运之轮?"迈尔一副追根究底的模样。
  "每个人的!王和你。"席恩好心的把话讲得再明白些。
  "我不认为我的命运会任由这场战役左右。"亚克斯高傲的认定命运是掌控在自己手里,而非外力所能掌控。
  "没错!我也认为我的命运早就开始运转,不是因这场战役才开始转动。"迈尔同样不信席恩的话。
  虽然席恩是祭司,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能推测过去,预知未来,可是他们仍选择相信自己。
  "每个人的命运的确早就开始运转,可是这场战役是关键的转折点,它将改变每个人的一生。"席恩话中的每个人泛指亚罗斯王国与普曼帝国的众多人民,非单指亚克斯与迈尔两人。
  "你的意思是我若没有发动这场战争,每个人的命运将有所不同?"亚克斯扬眉问。
  "是的。我的王。"席恩谦卑道,嘴角仍旧是那抹诡异的笑容。
  "你着见了所有人的未来?包括王和我的?"迈尔猜测席恩约莫预知到未来,才会说出奇异的话。
  "是的。王和你的我全看见了。"没有隐瞒,席恩点头承认。
  "好!那你倒说说看,我的未来是如何?"亚克斯存心考他,将来好作印证。
  迈尔抱着看戏的心态等席恩说出来。
  "王依然是万民崇仰的圣王。"席思说着好话。
  "我想这不是让你发笑的原因,你有很多事没说出口是吧?"了解席恩颇深的亚克斯拆穿他。
  "有些事该是自己亲身去体会,若说出来就没意思了。"席恩坚持不说出重点。
  亚克斯拿他没办法,既然席恩不肯说,就算他拿着剑架在席恩的脖子上仍旧得不到只字片语。
  "那你呢?你自己的命运你可着见了?"迈尔挑衅问。
  登时帐内遁入沉静,除了呼吸外,没人发出半点声响,静待席恩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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