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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姜临亲王特地将大贝勒姜霖唤至书房内共商要事。王爷见了姜霖便扯开唇,兴高采烈地说:"看样子,呈祥贝勒对我们家颖儿的印象应该不错,昨儿个他们似乎逛了许久,也不知呈祥贝勒是何时离开的?可见他们还挺有话聊的。" "我倒觉得有失礼节,大白天倒还好,那时候天色已暗,你居然叫颖儿陪他逛王府,这乌漆抹黑的,哪看得出什么景观啊?"心直口快的老福晋忍不住抱怨,毕竟身为女人的她,才明白名节对一个女人来说是何等重要。 "你们女人家懂得什么?若真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传出,那才好啊!" "我说王爷、您是吃错药了吗?这话哪里合逻辑了?到时候咱们女儿名节毁了,岂不叫她去死吗?"老福晋不满意地截断了王爷的话。 "额娘,您就别生气了,爹的意思是,如果咱们能证明呈祥贝勒欺负了颖妹,咱们就可名正言顺的要求他娶颖妹,到时候就不怕颖妹嫁不出去了。"姜霖贝勒适时开口为王爷解围。 "瞧你们说的,真好像颖儿嫁不出去似的。"老福晋极不苟同地说。在她看来,姜颖虽然右颊上有块缺陷,但整体看来,仍不失其秀丽端庄之美,若不是太爱挑剔的男人,应该不会在意她那一点痕迹吧? "算了,这是你做娘的想法,要不颖儿早就有人上门来提亲了,何需我这个做阿玛的在这儿为她操心,深怕她当一辈子的老女人。"王爷气呼呼地说着,实在是看不惯老伴的冥顽不灵。 "额娘,阿玛说得没错,没人上门提亲,咱们也不能主动将颖妹推销出去,您不觉得昨天那样的情况是最完美的吗?况且,欧阳王府是目前所有王孙贵族中堪与咱们媲美的少数之一,加上呈祥贝勒一表人才、器宇非凡,又是当今皇上钦点的八旗军统领,掌握整个大清王朝的兵权。所谓方兴未艾、鸢飞戾天,他更是多少王族急于拉拢、趋之若鹜的对象,若能与这种人攀亲带故,实谓一桩好事。"姜霖也插了嘴,并有条不紊地将整件事的利弊详述了一遍。 "你们……"老福晋仍想说什么,但却也无话可说。可在她心中,她还是看不惯他们将姜颖的终身大事拿来当政权交易的筹码。 "你就别罗唆了,一切就顺势而为吧!若进得了欧阳王府,是咱们颖儿的福气;就算进不了王府,咱们也没损失什么啊!"王爷摇摇头,遏止她再说下去。 "好,就由着你们父子俩去狼狈为奸吧!我不想听了,我去看看颖儿总成了吧!"老福晋级了皱眉,无奈地低叹口气,随即步出了书房。 "阿玛,孩儿有个主意,或许可以让呈祥贝勒迅速承认这桩婚事。"姜霖邪肆一笑,满脑子的坏主意。 "哦,你倒说说看。"王爷坐回案前,凝神谛听。 姜霖低笑数声,随即趋向前,附在王爷耳畔低语片晌。 只见王爷脸色陡变,蹙额锁眉,"这……这样好吗?" "阿玛放心,我保证万无一失。" "可是……如果呈祥贝勒不中意颖儿,到时死不认帐,那可是会害了颖儿啊!"事关重大,王爷不禁得多方思虑了。 "阿玛您别急,如果呈祥他有意狡辩,咱们还可以立即上告老佛爷,届时,看呈祥有几张嘴可以说得清楚!"姜霖贝勒骤然冷笑,两眼迸出精炼的火光。在姜霖看来,呈祥若对姜颖有意,应不会对这件事记恨;再说颖妹的个性淑婉,更不会去计较呈祥的风流韵事,这样的少福晋人选,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霖儿,我还是觉得这件事得从长计议,如此草率决定,实在有欠妥当,给我点时间琢磨琢磨,我再答覆你吧!" 想他们姜临亲王府也是背景显赫、冠冕之士,需要用到如此大的筹码来赌这场赌局吗?姜临亲王显得有些迟疑了。"阿玛若觉得此事有欠周详、那就迟些时候再说吧!等哪天您想通了,再告诉孩儿。"姜霖贝勒隐隐一笑,语气倒是不在意的轻狂。 事实上,他对姜颖的关心可一点也不比王爷、福晋少,他心中这个如意算盘早已经过他多次的思考,多次的评估之后才决定的,反正,他下定决心要给姜颖一个风风光光的大婚之礼,而欧阳王府的呈祥贝勒便是他锁定的目标。 "不知你额娘去看颖儿的情形如何?可有从她口中套些话,但愿她对那呈祥贝勒也有好感,如此就皆大欢喜了。"王爷突然说道,对呈祥这个半子,他可是心仪不已,没得挑剔了。 "您放心,我相信颖妹会中意他的,倘若她对呈祥贝勒这样的人才都不倾心的话,那我还真不知道在这紫禁城内还有哪个男人配得上她?" "那就等你额娘探问了颖儿的想法再说,若你妹妹真的也对他有意,我们再研究研究你所说的计划。"王爷捻须道。 "无妨,一切都随阿玛的意思。孩儿还有事在身,先退下了。"姜霖微额首,就此离开。 王爷见他离去后,思绪也陷入了沉思当中,正于做与不做之间挣扎徘徊着。 经过三天的时间思考,王爷总算克服了心理障碍,认可了姜霖三天前所提出的计谋。那天老福晋从"凤颖楼"回来,满脸呈现喜色的对他透露,颖儿只要一提起呈祥贝勒这个人,马上红透俏脸,百分之百像个小女人思君的模样。为此,王爷可是乐歪了。他们并不知,姜颖之所以脸红是想到呈祥轻狂之举,可两位老人家却都会错了意。 姜霖便立刻着手于他的计谋。在他精明的脑袋里,此时却多了一项连王爷都不晓得的步骤,他深信唯有如此,才更能催化这件事尽早达成。 "姜霖,究竟有什么事、这么急着把我找来府里?"呈祥轻摇羽扇,悠哉地徐步走进了姜霖贝勒的"霖风楼"。 "当然是好事了,愚弟想送你一份好礼。"姜霖贼贼的一笑,俊脸流露出几分邪肆的笑意。 "送礼?"呈祥蹙了蹙眉,恍然明白这其中必不单纯。 "没错,是一份非常大的大礼,保证让你爱不释手。" 姜霖愈说愈得意,反倒让呈祥听得一头雾水,直瞅着他那双不驯的眼。 "你别这么看我啊!几年的兄弟情分,难不成我会害你吗?我已经命奴才们准备了酒菜过来,咱们哥俩就边吃过喝边谈,怎么样?" 姜霖已一步步依循着他的步骤,进行钓大鱼的计划。呈祥撇开唇,笑容魔魅慑人,"所谓宴无好宴,我想这顿饭也有几分问题吧?"当真不傀是八旗军统领,对于周遭的暗流波动观察入微,对于姜霖的怪异行为,当然也逃不过他的法眼。 "你开什么玩笑,原来你这么不信任我?"姜霖只好以干笑掩饰他的心虚。 "算我失言,命奴才布菜赐酒吧!我得好好敬你几杯。"呈详轻轻一晒,几句话便缓和这尴尬的场面,他当然相信姜霖不会害他,但他也知道姜霖不知暗地里在耍什么诡计,他得防着点。 "好,那还有什么问题,我这就叫奴婢将酒菜端上。"姜霖击掌两声,不久,由帘外走入数名婢女,她们手中各端了一道菜色,进了厅就将它们搁置在桌上,顿时香味四溢,成功的挑起了两位贝勒爷的口腹之欲。 "你是来真的?准备以满汉全席来招待我?"呈祥扬起眉,瞪着桌上那丰盛的名肴发楞。 "这是当然的,'霖风楼'能请来你这位骄客,是我的荣幸,今天我心情畅意,准备和你来个不醉不归。"姜霖的眼底写满了难懂的光芒,"别再说废话,否则饭菜都凉了。来吧!我敬你一杯。" 呈祥不疑有他,在他面前洒然入坐,同样执起酒杯回饮干杯。"今日进府,理当先去拜会王爷和福晋,不知他们在吗?"呈祥唇角的淡笑扩大,拿出他交际的手腕说道。 "不用麻烦,他们一同前往豫亲王府做客,还未回府呢!来!咱们再干一杯。"姜霖的目的只在灌酒,当初他告诉王爷的计划里,就是先将呈祥灌醉,再把他扶到颖妹的"凤颖楼",制造他俩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假象。不过……今天他却突然改变了主意,瞒着阿玛、额娘,偷偷在呈祥的酒杯里抹了点蒙汗春药…… 好戏正要上场罗! 呈祥又是一杯见底,他肆笑道:"那还真是不凑巧,姜临亲王为人和善、不拘小节,着实是性情中人,本欲与他畅饮一番,看来得改天。" "那么,你对本府颖格格的印象又是如何呢?"姜霖扯笑,意有所指地探问。 "颖格格?"呈祥陷入沉思,这模样引起姜霖极大的不满,事隔不过三天,难不成他己忘了她? "呈祥,你不会是需要我提醒吧?颖格格就是中秋夜那晚,陪你游府邸的小格格啊!"姜霖口气稍嫌冷冽地说。 须臾片刻,呈祥终于忆起,"哦你是说她?非常有趣的小女人。"他并非未看出姜霖眼底的不像。其实,这也不能怪他,紧追在他身后的女人实在是太多了,在穷于应付之下,他能不记名字尽量不去记,省得搞错了对象。 姜霖摇摇头,叹息道:"你真不愧是咱们北京城里当红的炸子鸡,身边的女人多得竟然连名字都记不清,让我对你还真是佩服至极。来!再喝一杯,省得我嫉妒。"他轻轻松松地又骗了呈祥喝下一杯酒。 "咱们风流倜傥的姜霖贝勒说的又是什么话,你玩女人的纪录我还不敢媲美呢!我要罚你一杯。"呈祥驳斥道。 "彼此彼此——" 就这般,呈祥渐渐走向姜霖预设的陷阱,数杯掺了药的水酒下肚,他已感到眼前一片昏沉,明显得不对劲!他力持脑子的清晰,敏锐的察觉到事情不太对劲,他瞪着眼前的那杯酒,"姜霖……这酒……你动了手脚?" "不错,不过,你现在发现已经来不及了。"姜霖对他做出一副歉疚的表情。 "你……你为什么这么做?"药性迅速挥发,呈祥提起所有的内力,也已经压抑不了极度的昏沉。 "我想……等你醒来,就知道答案了。"姜霖卖着关子,那诡溺的眼神让呈祥感到惶惶难安。突地,他感到下腔传来阵阵的灼热,欲火顿扬,顿时,他心中一凛……这不仅是迷药,还是春药! "你是不是觉得全身冲撞着欲望的需索,下腹感到紧绷难耐?"姜霖调笑道。 "姜霖……你竟然……"瞬间,呈祥双眼一黯,意识模糊下已然昏睡过去。 姜霖抿唇轻笑,连忙扛起他,直迈向姜颖的"凤颖楼"。由于姜霖事先也在姜颖的晚膳中掺了药,所以,她自用膳后回房,便一直昏睡至二更天。 这时候,妻霖偷偷的扛着呈祥窜入了她的闺阁,并将呈祥这个危险人物丢在她的身侧,与她同睡一炕。 待姜霖离去不久,呈祥便在药性的助长下猛然惊醒,虽说他人己清醒,但脑子却是一片混沌,鼠蹊处的鼓胀感让他受尽了煎熬。他火红了双眼,体内潜藏的掠夺兽性,己被药物给刺激得几欲爆发开来! 该死的姜霖,竟然在他面前要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他究竟意欲为何? 呈祥在亢奋又不得其解之下,便力敲了下床榻,突然,他的身侧发出女子的嘤咛声,他这方惊觉身畔竟然有个女人!他定睛一瞧,仿佛想起了她是谁,在意识到姜霖的目的的同时,他己按捺不住体内的滚滚燥热,强悍地压覆在她身上。 该死的!欲望高张的地极欲获得解脱,又拼了命想抓住最后一丝理智,不愿去碰姜霖的妹妹,偏偏这女子撩人的睡姿、轻柔的呼吸声,无一不刺激着他的感官,让他仿如一头饿虎,只想将她身上那些碍眼的障碍物给撕裂剥除,狠狠地要了她。 昏沉中,他不知何时己动手解开她胸前的盘扣,并探进她衣襟内,揉搓抚弄着她高耸浑圆的乳丘。这时,姜颖在朦胧中张开了眼,脑子尚未完全清楚的她只觉得头好重、身子好痛,尤其是胸坎处,怎么像是被万马践踏过似的那么难过…… 当意识渐渐回到了脑部,她才猛然发现.原来压在她身上的是个男人! "住手你是谁?"姜颖双手抵住呈祥的胸膛,拼命想推开他,但柔弱的她怎是他的对手? "乖,别乱动,让我好好爱你啊!"姜颖的小手在他胸前推抵,但看在呈祥眼里,却是一种挑逗,原本就中了迷药的他更是欲火狂澜、情难自禁! 听了他的声音,姜颖总算完全找回了理智,脑子顿变清朗,怎么会是他?呈祥贝勒怎么睡在她的炕上?"不!你怎么可以?"当她惊觉她的外衫已敞开,呈祥的大手钻进她的肚兜内抚弄她的胸脯时,她惊讶羞愧得无地自容。 "别……别这样……你疯了——" "天……怎么搞的……"姜颖无奈地在他怀里轻吐疑问,急促的呼吸与猛烈的心跳声,泄漏了她己被他挑逗得情难自己! "你别多话,蓉蓉乖,把你自己给我。"很显然她,在呈祥眼底,此刻的姜颖是他的侍妾蓉蓉,而这全是他体内欲火堆积出的幻象! "不……我不是蓉蓉……你认错人了!"姜颖原本已是惊煌失措,当她听到呈祥口中窜出另一个女子的名字时,更是伤心欲绝她不要当别人的代替品。 "你少废话,难得今天我主动要你,否则还轮不到你呢!""啊……"姜颖膛大了眸子,泪水不由自主地自眼角滑下,她明白自己的清白己经被他给毁了! "叫啊!再叫大声点,让我知道你多欢愉……" "蓉蓉,奇怪了,你身上的奶味怎么愈来愈重了,像处子似的,饶富弹性,可见你保养得不错哟!"他邪肆低笑。 "不是……我不是……不要——"她双手紧紧抱住自己、尽量遮掩重要部位,傻住的她己是欲哭无泪…… "甜姐儿,你别遮啊!过来,坐到我身上,快些解除我的痛苦。"呈祥呼吸急促、语意浓稠,他已被蒙汗春药驾驭了所有的心神和行为。 "你滚……"美颖抓起被褥掩身,匍匐地爬至炕边,却被他一手逮住脚踝,猛力扯向自己。 "你别走,天"突然间,呈祥有一瞬间的清醒,他摇了摇头,却仍抵不过全身燥热充奋的刺激。姜颖泪眼婆娑地瞪着他,已从呈祥眼底看见了明显的兽欲。 "放开我……放开我……"被他抓住的脚踝好痛,她只能用另一脚不断的踢打他的小腹、胸膛、还有他的要害。 "你怎么可以踢我?嘘——别吵,让我好好的疼你,安心的把自己交给我,乖。"呈祥二话不说地又扑向她,疯狂地再次攫住她的唇,饥渴地吸吮着她,蛮横且不留余地用另只手猛力地掰开她的大腿,浑身火热激狂的他已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将自己埋进她的体内,冲锋陷阵…… "不……不要……"姜颖的勇气在一刹那间完全溃堤,只知道自己若撤守了,她这一生也就完了! "别吵!蓉蓉——"此时的呈祥已抿灭了人性,他所有的理智全部被欲念所蒙蔽,一心只想征服身下的女人,否则,他一定会被体内那团欲火给焚化而死!他宇字有如当头棒喝,让强力挣扎中的姜颖脑子更清晰了,对他而言,她只是个叫蓉蓉的女人。 "不……我不是,你仔细看看,我不是你嘴里叫的蓉蓉……"她发觉自己仿若是只站在蜘蛛网上的飞蛾,欲振乏力。他强力需索的目光似巨浪般冲击着她的身心,她就快要无力抵抗了。 "我要你……承受我吧!"呈祥不理会她的抗拒,横蛮抓住她的双腿架在自己的双肩上,阳刚己经抵着她的柔软处,找寻着他正欲闯进的入口。 姜颖呐喊的声音卡在喉咙深处,一股从未有进的恐慌以胸口为中心,不断向四肢扩散,她明白自己不能再坐以待毙。不知哪来的勇气,她突然弓起身,在他的手肘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呈祥顿时惊呼,顷刻间像是乍然清醒似的,两跟圆睁怒瞪着姜颖! "你这个无耻之徒,出去……"姜颖己喊痛了喉咙,哭哑了嗓音,沾满泪水的脸蛋已是满目疮痍,这代表她刚经历了一场前所未有的惊骇及折磨…… "颖……颖格格……"呈祥虽已认清对方,但想要抒发的欲望却丝毫未减。"忍耐点,一下子就过去了,不要再反抗我,否则我会杀了你!" 鼠蹊处的火热急速翻腾奔窜,呈祥箝住她挥舞的小手,那灼热许久的痛楚几乎摧垮了他所有的意念,明知这是个陷阱,但他就是抵不过强烈的药性,他全身的细胞都在高喊着要她!现在,任何女人在他眼里都是火种,只稍一触碰,那不堪一击的理智就将崩溃,熊熊欲火在他的体内狂烈燃烧着,焚毁了他的意识、烫伤了他的知觉,他就像公狮遇上了母狮,渴望着她…… 姜颖怒不可遏地尖嚷,她不仅他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待字闺中的她,对男女间的这档事根本还是懵懵懂懂的,她只知他施予在她身上的折磨是完全不对的! "不准你再反抗!"随着他激昂的警告,火焰般的唇又直直落下,攫住她小巧的檀口。他狂猖地噬掠着她的唇,急切又粗暴地吻遍她的芬芳,吻得骠悍又狂烈,那是种绝对的占有! "唔……"姜颖的唇被他紧紧地咬着,无法开口他的大手更在她双腿间火热地挑逗,找寻那深藏在丛林中的花蕊。 "你的味道真是诱人,我再也忍不住了!我现在就要得到你。"他把姜颖往月下一拉,准备寻求解脱…… "不——"她奋力地挥动双腿,就是不让他越雷池一步。慌乱下,她的脸上早已聚满了泪痕。双手更是不停地摸索着,终于让她在枕下找到了一只发簪。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她狠狠地将发簪刺进呈祥的胳臂中,顿时,鲜血沿着他的手臂滴在她身上,而呈祥却因为这突然其来的剧痛,清醒了大半。 "见鬼了,我怎么会……"他虽然眼睛变清明了,然而,体内被波狂肆的欲望依然威胁着他。 她却乘这个机会立即抓起被子遮蔽身体,眼底聚满泪液,"你……你走——别……侵犯我——" "你敢刺伤我?这一切完全是你哥哥姜霖贝勒一手导出来的戏码,难道你没有掺一脚吗?竟然还敢自命清高的说我侵犯你?"他猝不及防地掀开她蔽体的被毯,两只大手毫不迟疑地攫住她胸前两方饱满,任意挤捏着,着火的意念又再度沸腾了。 "天……我……"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既然你已认出了我……为什么不放过我?" 慌乱的姜颖被他挑弄得乱了分寸,但小手仍紧抓着被角不放。 "你难道不知道是你哥哥在我酒里下毒药,故意让我来侵犯你、奸淫你、凌辱你吗?" 该死的!那潜藏的欲望又开始泛滥,而这次,它似乎来势汹汹,逼得他无路可逃! "你骗我……我不相信……"姜颖被他的话给吓得呆楞住,才刚流尽的泪又肆无忌惮地淌落在脸庞。"你以为我要你吗?你何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那见鬼的长相,无奈这里只有你一个女人,我只好发泄在你身上。" 呈祥整个人霸占住她的身子,任手臂上的血液不断地滴落在雪白的炕上,那痕迹仿似姜颖揣在胸口的那颗浴血的心,百分之百的绝望…… "你流血了,我帮你包扎!"她找寻着推托的办法。 "我不要包扎,我只要你降服我。"他的长腿猛然夹住地那双不听话的小脚,两个人的身躯十分暖昧地紧贴在一块,她甚至能明显地感受到他灼热亢奋的欲望…… "求求你……"她低哑地哀求。 "好,我这就满足你。" 就在呈祥略侧身撑开她大腿的同时。姜颖又打算故计重施,她拿起发簪,想往他背上刺下。己受过一次教训的呈祥,这次可不会再上当,他迅速一个回身躲过了她的攻击,却也因此激发了他体内强烈的掠夺意念。 "别怪我,这是你自找的"他使劲逮住她的右手,夺下她的银簪远远的扔到一边,并将她的双手高举重重的锁在头顶,避免她再反抗。 他把腿挤进她的双腿间,隔出个空间,让他能亲眼看见她的私处因紧张而强烈地收缩。 他的嘴角略了抹浪荡的笑意,"你真是位可人儿,我己等不住想立刻尝尝你的味道了。" 正当他的阳物抵着她神圣的禁地,准备一骋雄风之际,门外突然传来一记奴婢的尖叫声,惊遏住他的动作,也唤醒了他虚弱的意识,让他赫然发现自己正在做什么!他强打起虚软的身体起身,套好衣服,就在这时候,姜临亲王爷与福晋已双双闯了进来。 "呈祥,你到底对我女儿怎么了?你竟然做出这种事情!"王爷首先发难,根本不给呈祥解释的机会,就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 姜颖则缩在角落偷偷饮泣,全身紧包裹在被毯中的她,身子抖瑟得宛如秋风中的落叶,身心俱疲…… "我可怜的颖儿,他没对你怎么样吧?"老福晋一见自己的宝贝女儿己吓成这副模样,连忙将她搂紧,轻声抚慰着。其实,她早就想闯迸来了。都是霖儿,说什么晚点进来,整个故事才会逼真,害她之前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这下可好,颖儿那清白的身子,不都全被呈样给摸透了?她不敢想像,若再迟来一步,岂不更惨吗? 如今老福晋只担心呈祥死不认帐,到时候,颖儿就只能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呈祥面对王爷的指责不怒反笑,他紧抿的薄唇挂着一抹放荡的浪笑,"你们倒厉害,做贼的喊捉贼,姜霖贝勒呢?他怎么不敢来见我?" "我这不是来了吗?"姜霖徐徐走进房内,露出那无懈可击的笑容,对呈祥而言却是刺眼得很。 "你说!为什么要在我酒里下药?"呈祥高挑双眉,目光如炬的瞪着他。 姜颖脸上倏地一片惨白,她只能望向自己的大哥,想弄明白这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有吗?我几时在你酒里下过药了?你可不能信口雌黄。任凭三言两语,就想把今天的所做所为给掩饰掉。" 姜霖老练得体的应对,加上脸上一直带着置身事外的漠离,根本让人看不出他在说谎。 但他这抹沉着,老谋深算的心思却瞒不过姜颖,她知道自己的大哥在说谎。 "姜霖,我知道你这么做是别有企图,你干脆直说吧!"呈祥愤愤地说。体内的狂炙一下子被这个意外打击得无影无踪。 "我想你是误会了,我没下药又怎会有什么企图呢?"姜霖面露凝重之色,"颖妹是个清白乖巧的女孩子,你怎可对她做出这种人神共愤之事?如今之计,唯有你纳她为少福晋,才能彻底解决这个问题,还她一个清白。" "哈……你真会说话,原来这就是你的目的。"呈祥定定的回聩着姜霖的注视,他双臂抱胸,倔意地倚在床头,浑身散发出一般阴郁的邪佞味。 "我不要……我不要嫁给他……"就在此时,无奈成为受害者的姜颖突然说道。她欲哭无泪的暗忖,她虽不明白大哥的意图,但她绝不会因此去陷害另一个无辜者。 "颖妹,你——"煞费苦心计划这一切的姜霖,完全没料到自己的妹妹会临阵倒戈,不禁瞠大了眼瞪视着她。 "我不要……哥,你不要再错下去了,我不嫁……"姜颖满腹委屈地看着自己的大哥,心知他的一厢情愿已害惨了她。 "这怎么可以?他既然已对你做出这种事,起码得负起责任啊!"老福晋听了大吃一惊,若呈祥真听了颖儿的话,不肯娶她,这下不就是偷鸡不着蚀把米了? "你额娘说得对,我非要呈祥负责不可,"王爷也及时开口了,免得傻女儿坏了所有的事,还被呈祥撇清一切。 "你们搞清楚,她是你们自动送到我嘴里,免费招待我的甜点,我要负什责呢?说不定她早已不是清白之身,像你们这种父兄,不知己把她送给多少个男人品尝过了,毕竟你们的目的只是挑个冤大头,不是吗?"经过时间的洗涤,他身上的药性己挥发得差不多了。呈祥暗自提气调和体内逆流的气血。 姜颖因他这句话伤人心神的话语,紧缩成一团,浑身打着冷颤,脆弱的心再一次崩溃。 "好!呈祥贝勒,你竟然出言不逊,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咱们就等着瞧吧!"姜霖怒斥。 两人分庭抗礼地对峙了好一会儿、呈祥才开口道:"悉听尊便。" ------------------ 晋江文学城 扫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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