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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节


  “什么?雅珞失踪了?怎么会?”
  司徒橙魃被匆匆招至雷家,就见两老边说边急得团团转,活似热锅上的蚂蚁。
  “这孩子从到这里来后,还未这么晚没回家过,我怀疑她出了事。”
  司徒橙魃一听,稍稍释怀。
  “阿姨,要报案也得不见二十四小时以上才算失踪。何况,雅珞她不是小孩子了,有自己的活动也属正常呀。”
  “哎呀,我岂会不懂自己女儿的性子?你倒才是糊涂了,与她相处这段日子还不了解她?”慕莲责难地瞥瞥他。“雅珞不是那种要在外过夜却不报备的孩子,而且之前我也没听她提起今天有何活动。”
  司徒橙魃如被当头棒喝。
  是呀,雅珞外表野虽野,但个性其实很乖的。老天,他竟然不懂她,还夸口要娶她呢!
  不行,雅珞大概真的出事了,他得去找找。
  但……从何找起?雅珞会在哪?
  “魃,你知道雅珞可能会去哪吗?”雷文生问。
  既无确切目标,又无法地毯式搜寻,只好暂以推敲或假设的人与地找起。
  “我知道几个,我去找找。”
  “老婆,你知道雅珞和哪些同学交情较好吗?”雷文生又问。
  “嗯,我打电话问问有无线索。”
  语毕,慕莲忙不迭翻电话簿找人。
  “阿姨、雷叔,咱们分头找,一个小时后我会打电话回来。如果没消息,再商量其它方法。”司徒橙魃交代。
  取得共识,他们分头行动。
   
         ☆        ☆        ☆
   
  司徒橙魃绕了几处他们曾去过的地方,也问过一些人,但仍音讯全无,颓丧地坐在车内,他闭上眼再绞尽脑汁想想还有无其它地方……
  半晌,他宣告放弃。
  拿起手机,他按下一串往往在紧急时刻能化暗为明、带来转机或奇迹的电话号码——
  “万事通?”
  “橙老大,拜托你打电话挑一下时间好不好?”万事通毫不犹豫地道出称谓,并咕哝抱怨。
  “你在干嘛?”
  “撇大条。”
  “难怪我隐约闻到一股骚味。”
  “你的幽默感一点都不幽默,因为稍有常识的人都晓得,电话传的是声音,而非气味。”
  “好,我没常识,但知识高人一等。”
  “喂,你无意先挂电话,等我个几十分钟。”这是陈述句。
  “我没时间等你撇完。万事通,有事相求。”司徒橙魃直接导入正题。
  “哼,用头发想也知道。”
  语毕,接着是一坨东西落水的“扑通”声。
  司徒橙魃皱皱眉。
  “是,我知道你本事足以媲美孙悟空,别再自吹自擂了,快夹紧屁眼起来帮我找人。”
  “又是找人!你怎么老派这种差事给我?”万事通撇撇嘴。“还有,俺的屁眼收放自如,该启该合,它自有分寸,我只负责使力而已。所以,兄弟,你得再等等,它还没‘发泄’完。”
  “啧。”司徒橙魃跺跺脚。“待会再打给你。”
  关了机,他又发呆了数秒,蓦地车头一转,往邵钦儒家开去。
  虽然彼此间仍有些僵持,但非常时期也管不了那些三角习题。目前将“寻获雅珞”列为当务之急,男人的战争先甩一边去,晚点再说。
  不过他可得先声明,找邵钦儒帮忙并不代表他会将雅珞让出;即使对手是好朋友、好伙伴,雅珞今生只注定是他的。
  雅珞是他的!
  按了第七下门铃,邵钦儒才来开门。一见着他,诧愕地睁大眼,一副意想不到的样子,但仍一派冷静地问:
  “有什么事吗?”
  “不请我进去?”
  邵钦儒退一步让他进来。
  “听说你要回加拿大继承家业?”
  “小筠去找过你?”
  “她要我劝劝你。”
  “糊涂的丫头,胳臂向外弯。”
  “我以为你自己会有明智的抉择。”
  “是呀,你没开口说一个字留我,因为我们现在是情敌。”
  司徒橙魃没搭腔。
  “江山、美人,你要全了,让人眼红得紧,我当然也得速速找一条属于自己的出路。”
  “钦儒,彩门有一半可算是你的。”
  “我姓邵,司徒家的产业我焉敢觊觎?说说你今日到此的目的。”冷冷的声调。兄弟一旦反目,莫过于此。
  “雅珞失踪了。”
  邵钦儒瞪大眼。
  “你以为我藏了她?”
  “不,如果我以为你藏了她,我会直捣黄龙,而非思忖如何取得你的协助。”
  邵钦儒静默数分钟,才问:
  “她真的失踪了?”
  司徒橙魃点点头。
  “老天,你这未婚夫太失职了。”邵钦儒趁机臭骂一顿以泄心头之气。“怎么发生的?”
  “我完全没头绪,是雅珞的父母通知我的。”
  “她不见多久了?”
  “若依她下课时间推算起……七个小时有了。”
  “四处找过没?”
  “找过了,没结果。”
  “年轻人过午夜才回家的还算正常。”
  “这点我提过,但莲姨一口反驳我,她说雅珞绝非彻夜不归却不给通电话的女孩。我想有理,于是暂时猜测她或许出了什么意外。”
  “魃……”邵钦儒欲言又止地盯着他。
  “有话快说,咱们没多余时间,晚一刻找到她,她的危险就多一分。”
  “你想会不会是你的缘故而波及到她?”邵钦儒忖度道。
  “你是指……”司徒橙魃的双眉打结。“威康?”
  邵钦儒以眼神回应。
  “他有什么理由要捉走雅珞?”
  “你忘了吗?他要挖走黄氏,却又被你从中作梗,坏事了。”
  “所以他们捉雅珞来报复我?”
  “我只是猜的。因为你说四处找却找不到,我便突然想起这个。”
  “卑鄙小人!”
  “你的表情告诉我你颇赞同我的推敲。”
  “何止赞同。”司徒橙魃答,手机响起,他按下通话键。“万事通,你撇完啦?”
  “嘿,没让你等太久吧?”
  “差强人意。”
  “这回又找哪位姑娘?”
  “给我三分钟。”司徒橙魃语歇,挂掉万事通的电话,另拨一串号码——“阿姨,雅珞回家没……你放心,我会继续找,你和雷叔先去休息,一有消息我会通知你们……嗯,好,拜。”
  挂掉慕莲的电话,司徒橙魃又重拨给万事通——
  “万事通,我给你几个线索,你能不能立即帮我找回上次那女孩?”
  “你说吧!”
  司徒橙魃将所有情况详尽说出,万事通记在脑子里。
  “这女孩为何惹到那大人物?三番两次寻她,搞不好我会爱上她哩。”万事通开玩笑道。
  “你敢!她可是我未过门的妻子。”
  “哟!是未来嫂子,那可不能有半点差池喽!别废话,我给你保证,天一亮消息即到。”
  “麻烦你了,万事通,谢谢。”
  司徒橙魃收起手机,释怀一笑。
  万事通办事,他放心。
  看他打了一会儿电话,邵钦儒从沙发中站起来,走向他:
  “如何?”
  “有我这朋友出马,应该很快就有线索。”
  “上天保佑雅珞平安无事。”
  “钦儒,咱们握手谈和可好?”
  “情敌就是情敌,谈什么和?别想我会回心转意,只不过现下情况特殊,一切以找到雅珞为前提。”邵钦儒说得绝。
  司徒橙魃叹一口气。
  “我再去找找,你要不要一道走?”
  “当然,多一双眼睛多一分机会。”
  “那走吧。”司徒橙魃率先走向门口。
  “走。”邵钦儒随后跟上。
  他们的声音吵醒了睡梦中的狄筠,她探身时正好瞧见他们一同出门,以为他们和好如初的讯息令她喜悦,忍不住微笑地又回到床上。
  这下,她睡得更香了。
   
         ☆        ☆        ☆
   
  丁雅珞悠悠转醒,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让她无法辨清现在她身处于哪里,此时此刻是白天或黑夜。
  甩甩依然有些晕眩的头颅,她眨眨眼,努力在黑暗中摸索周遭一切……
  蓦地,有人切开光源,一道刺眼的光线射入瞳孔,丁雅珞不由闭起眼睑。
  “你终于醒啦!”
  这男人的声音有一点熟悉……
  是谁呢?
  丁雅珞睁开眼看向来者,刹那,她惊愕地张口结舌:
  “你——”
  “就是我。嘿,想不到吧?”
  她在一间破旧的仓库中。很显然的,她身周堆的都是些没人要的废弃物,而这事实更明白告诉她——想冀望有其他人正巧路经此处而发现她被绑架,无异是痴人作梦。
  然,真正令她意想不到的,却是眼前这男孩。
  确实没有人会猜想得到,一位口口声声说爱慕她的男孩,今日竟成了绑架她的恶人。
  “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说呢?”
  他那吊儿啷口当的邪淫模样,与印象中的他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
  “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是犯法的?”
  “这件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再也没有其他人知了。所以,不成威胁。”他双手抱胸,倚在墙上好整以暇地睨着她,健硕的身躯在地面投映出一道骇人的影子。
  “为什么这么做?我得罪你了?”
  “没错。”
  “我不懂。”
  “谁叫你这么不识好歹?我中意你是你的福气,你居然还拿乔?哼,像你这种自以为是的女人,不给点教训你是学不乖的。”
  “我没有自以为是,拒绝你确实是因为我已经有男朋友了,难道你要我做个见异思迁、没半点道德观念的女人?”
  这情况不适宜硬碰硬,暂以“缓兵政策”使他软化了再说。
  “司徒橙魃有什么好?我就不信会输他!”他咬牙,眼瞪大如牛铃,眼白部分布了些许血丝。
  见他这副骇人的模样,丁雅珞费了很大劲才压下想尖叫的冲动,和心底深处源源涌起的恐惧。
  唉!为何世界上总免不了产生这种极度讨人厌的人类?
  “放了我,今天的事既往不咎。”她提出交换条件。
  “呵,你当我是傻子?”他一步一步朝她逼近。
  丁雅珞心一悸,撑起被捆的手脚艰难地向后挪——
  但……噢,老天!
  她竟让自己退进了死角,这下子怕是插翅也难飞了……
  “你别乱来!”丁雅珞徒然地警告。
  “我不会乱来,我只会光明正大地做。”
  “做什么?”娇躯不禁打颤,死命瞪着愈逼愈近的男孩。
  “少装清纯!”
  他揪起她的发,粗鲁地贴合四片唇瓣,惩罚地狂吻她。
  顾不得头皮似要被掀起般的剧疼,她拼命摇摆头颅抗拒他的吻,牙齿更是咬紧以拒绝他的侵犯。
  然而,处于种种劣势下,她所能做的抵御实在非常有限。
  不消多久,他攻进她的柔软;在那一刹那,他逸出胜利的轻笑和粗嘎的喘息。
  “啪——”
  她的襟口被撕裂,露出雪白的前胸,心一惊,她奋力扭绞手腕想挣脱绳索。
  “啊——”
  他的舌头由她的唇移向她胸脯,她打起哆嗦,恶心得想吐。
  “放开我听到没有!”她使劲全力放声尖叫。
  他邪恶地瞅她一眼,继续往下肆虐,右手也加入侵略的行列,按住她腰带,他望着她,眸中有快意。
  “你敢?”她又急又慌,却只能拿眼珠子恶狠狠地瞪着他。
  “为什么不敢?”他解开她的皮带。
  “黄凯森!”她尖喊出他的名字。
  他又缓缓抬起头,挑眉看她。
  “别这么对我。”她哀求。
  老天,谁来救救她?
  “我如此温柔,其他女孩可求之不得呢!”
  “你想怎么样?我们能不能以文明的方式沟通沟通?”
  “沟通?”
  他身子往左边一侧,抬起右手轻抚她脸,语气仿佛是在逗弄老鼠的猫。
  “强要了我,你有何好处呢?”丁雅珞试着跟他讲道理。
  “男人的兽欲一起,想的只有发泄,没有好处。”他无情地说着。
  “你是这样喜欢我的?”丁雅珞直勾勾地望进他眼里。“黄凯森,我以为你不是那种卑劣没品的小人。”
  “我从没说我是君子。”
  “亏你还是一大群天真女孩心目中的白马王子。”
  “她们宠坏了我,所以愈不把我放在眼里的你,愈激起我想征服你的欲望。”
  “除非你打算将我先奸后杀,否则只要我活在世上一天,便会让你为今日所作所为付出惨痛代价!”丁雅珞从牙缝迸出这些话。
  他扬高眉峰。
  “我就欣赏你这烈性子!”轻叹一声,他抚着她的发。“到手的白兔再让它跑走实在非常可惜,你说,你预备怎么补偿我?”
  “你呢?你要我如何?”
  他默默地凝视她半晌,邪邪一笑,吐出三个字——
  “我、要、你。”
  她愣住。
  “所以……”他继续说:“不管哪一者,你终究都会是我的,何必浪费时间?”
  他又吻住她。
  她使尽毕生之力挣扎。
  “不要——”
  他吻住她一朵蓓蕾。
  她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受到何谓“羞愧至死”,这等屈辱,令她想咬舌自尽!
  脑中忽然浮现一道人影,一丝希望注入——
  魃,救我!救救我!
  她无言呐喊,但心里其实明白只是徒劳,因为她没有心电感应或超能力可以无声求救。
  绝望地闭起眼,她知道多说无用,这丧心病狂的恶魔不会听进去的。此刻,她唯一能做的只有——
  把身体和灵魂分开……
  霍地,压在她身上的重量消失了;下一秒,她听到一声哀号。
  偷偷睁开一只眼,黄凯森被揍飞了出去;然后,她见到拯救者的面目了——
  是橙魃!
  他居然听到她的呐喊,真的赶来救她了!
  噢!她感动得想哭。
  念头一起,眼眶便湿了。
  “雅珞,你没事吧?”司徒橙魃一脸担忧和关心。
  他已打晕了那个下流小人。
  跪在她身畔,他搂她入怀,拉好她衣襟、解开麻绳,并脱下外套覆上她。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没把你保护好。”
  “你……”他的怀抱为何这么温暖?
  眼泪终于溃堤了,她止不住,索性钻进他怀里嚎啕大哭,宣泄被吓坏的情绪和所受到的屈辱。
  他只是抱紧她,轻抚她的背,不发一语。
  哭够了,为换口气,她偏头以侧脸枕在司徒橙魃浑厚的胸膛,但始终不敢抬头,怕哭后的丑模样吓坏他。
  吸吸鼻子,她用哽咽的声音问: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我听到你的呼救。”
  “你——”她迅速偷觑他一眼。“你真的听到了?”
  “你第一个便想到我,当然就由我来救你喽!”他很开心。其实他是瞎猜的,不料竟说中,显然他在她心中逐渐举足轻重。
  丁雅珞往他怀里更缩进些,脸上不自觉绽出满足的笑容。
  “阿姨和雷叔很担心你,大家找了你一天,回家吧。”
  “大家?”
  “嗯。”他拨开她额际的发丝。“事实上,我有个万事通,是他先查到你被绑在这里的。邵钦儒也陪我找了一夜,阿姨和雷叔则更不用说了。”
  “万事通?”
  “他是一个上通天文、下知地理,无所不能的神奇人物。”
  “改天谢谢他。”丁雅珞此刻没心思去了解那神奇之人有何丰功伟绩,瞟了一眼躺在地上被揍得陷入昏迷的黄凯森,她余悸犹存地轻颤一下,说:“魃,如果不是你来救我,我真不敢想象会有何下场。”
  “放心,他会受到他应有的惩罚。”
  忆及乍见丁雅珞半裸着被羞辱的那一幕,他就不由怒火中烧,恨不得将那人渣碎尸万段!
  而他也把那下流胚子狠打得奄奄一息,剩下的,就交给警方了吧!
  他的忿怒已如数发泄到那胆敢轻薄丁雅珞的混小子身上,只要他肯改过,今日之事便姑且一笔勾销。
  不过,之前与其母的协议,当然——作废了。
  “走,回家了。”
  他抱起她。
  邵钦儒在数十尺外看着他们上车离去,心中百味杂陈,却不得不承认,他们实在是很匹配的一对俪人。
  两名警察扛走那名绑架者,警笛“呜呜”声渐远,四周也恢复一片沉寂。
  他低头沉思片刻,继而仰天释然一笑,也跟着驱车离开……
   
         ☆        ☆        ☆
   
  “啊——雅珞!我的宝贝女儿,你没事吧?”
  丁雅珞一进门,即被心急如焚的母亲给抱个满怀。
  “我还好。”
  “你可把妈咪吓坏了!”慕莲将丁雅珞转了一圈,检视她有无受伤;见没啥大碍后,把她往楼上带。“走,换件衣服去。魃说你被绑架时,几乎吓晕我,但他保证他一定会平安带你回来,等了这些时候,我的心忐忑不安的。这会儿见你没事,心里的大石头才放下——你真的没事吧?”滔滔不绝地说了一大堆,她又停下脚步问女儿。
  “没事。”丁雅珞给母亲一朵微笑。
  慕莲点点头,又往上走。
  “去洗个澡,我煮了碗面线,待会吃一吃再好好休息,睡个安稳的觉。”
  进了房,拿了衣服,慕莲跟着丁雅珞进浴室,且放好热水。
  丁雅珞等母亲踏出去,却迟迟见不到她有所动作。
  “妈咪,你赖在这儿不出去,该不会想帮我洗澡吧?”丁雅珞偏头注视着母亲。
  “没错呀!”
  “妈咪,我又不是三岁小孩!”丁雅珞失笑。
  慕莲一副有何不可的表情。
  “你是我怀胎十月所生,又同为女人,你今儿个受惊了,让我帮你擦擦背有啥关系?”
  “不用、不用,我没被吓呆,洗个澡还难不倒我。妈咪,你先下去帮我招呼橙魃,今天的事我得好好谢谢他。”
  丁雅珞把母亲推出浴室,又推出房间。
  “嗳,我想帮你洗嘛!”
  “不必了,我四肢健全、行动自如。妈咪,别再啰嗦,快下楼去。”丁雅珞板起脸命令道。
  “好好好,今儿个是你最大,你怎么吩咐我就怎么做。”
  慕莲边嘀咕边下阶梯。
  丁雅珞合上房门,走进浴室,水龙头一开,水花即从莲蓬头倾泻而下——
  她闭起眼让清水彻底洗净她的身子,头发用了两次洗发精,沐浴乳则用了三次,牙齿刷了五次;举凡被黄凯森碰过的地方,她都使劲刷洗过,因为她厌恶身上残留有那男人的味道,它会使她忆起方才丑恶的一幕而不由自主地作呕。
  整个人干爽了之后,丁雅珞才姗姗回到大厅中。沙发里的三人一见着她,立刻迎了过来。
  “舒服点没?”司徒橙魃温柔问道。
  “嗯。”她对恩人一笑。“你们聊了些什么?”她明白不外乎是报告当时的情况,但她仍想听听内容。
  “没什么。”司徒橙魃敷衍带过。
  他不想让她又回忆起那恐怖的过程,事过境迁就算了,人平安最重要。
  “说给我听嘛!”
  “吃面线了。”他搀着她走向餐桌。
  如果是以前,他敢这么顾左右而言它,她绝对会用头走开不理会他;但现在不同,他可是她的救命恩人,于情于理,她都得客气点、恭敬点,当然喽,不是百依百顺啦!目前为止还没有一个男人可以让她如此,但倘若对象是司徒橙魃,那未来可说不准……
  “魃打电话告诉我救出你后,我就下厨煮了这个,味道好不好?”慕莲坐到丁雅珞旁边的位子,雷文生又坐到慕莲旁边。
  司徒橙魃则坐在丁雅珞的另一边。
  他们全关心地注视着她。
  丁雅珞咬一口面线,细细咀嚼。
  虽然近十二个小时没吃东西,但在发生了这种事之后,实在提不起胃口,勉强吃着只是要让大家宽心。
  “很香,味道好极了!我饿了许久,总算有东西吃。”
  “什么!?那歹徒都没给你东西吃!?”慕莲又心疼、又忿怒。“太没天良了!”
  丁雅珞登时想咬掉自己败事有余的舌头。
  “奇怪的是,绑了人怎么没打电话来要求赎金?”雷文生首次开口。
  “那男孩子不是一般绑匪,他要的不是钱。”司徒橙魃解释。
  “那他要什么?”雷文生和慕莲异口同声。
  司徒橙魃看了眼垂下头的丁雅珞,缓缓吐出一个字:
  “人。”
  “要人!?”慕莲尖呼。
  刚才丁雅珞的身子被司徒橙魃的外套包住,所以她没发现那片被撕裂的前襟;这下子,她又陷入歇斯底里,捉着丁雅珞东瞧西审的。
  “妈咪,在千钧一发之际,橙魃他救了我。如果我真被‘怎么样’了,你想我还能如此平静地坐在这里吗?”丁雅珞耐着性子澄清,这种情况实在是有点……难堪哩!
  慕莲停下动作,回复冷静,点点头道:
  “说的也是。”
  以雅珞的性子,是士可杀、不可辱。要真被玷污了,她恐怕——这会儿见不到女儿了。
  噢,上帝保佑!
  “魃,对于你的大恩,我们着实不知该怎么表示我们的感激才好。”
  “阿姨,别这么见外,我应该的。”司徒橙魃说着,视线掉到了丁雅珞的脸上。“不过,假若雅珞愿意以身相许,我不介意。”
  两老听出了他话中的笑意,也跟着起哄:
  “好呀,我们就作主将雅珞许配给你,反正她这条命也是你救回来的。”
  丁雅珞一愣,差点被面线给噎到!
  她承认,她很感激他救了她,但“以身相许”……
  “别开玩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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