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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天说到就到了。在机场出港处,雨菲在等着接人的人群里一眼就看见了原梦,她高兴地喊:“原梦——” 原梦回过头来,惊讶地问:“肖雨菲——你怎么也来了?” “我来接我妈妈。” 原梦说:“我接我爸爸。” 雨菲说:“我猜就是。” 原梦对杜鹃介绍说:“妈妈,她是我同学,叫雨菲。” 雨菲问了声阿姨好,把爸爸介绍给杜鹃。杜鹃和书君握了握手,还没顾上说话,就听原梦喊了一声:“爸爸——” 原来原梦的爸爸原野在扶梯上出现了,他正向原梦招着手。 杜鹃激动地望着久违的丈夫,眼睛变得湿润了,视野里的原野有些模糊起来。她赶紧擦擦眼睛,喃喃地呼唤着:“你终于回来了……” 原野也抑制不住地呼吸急促起来……书君颇受感动地望着他们,突然,他看见——杜鹃忍不住来自全身心的激动,张开双臂,猛地扑上去,紧紧地把原野抱住了。原梦也扑到了他们的怀中。 杜鹃在原野耳边喃喃地道:“四年了,四年了……” 原野说:“你瘦了……儿子长这么大了,你辛苦了……” 杜鹃说:“你知道就好……” 一番亲热之后,一家人渐渐趋于平静,杜鹃接过原野推过来的小推车说:“好了,我们回家。原梦,和你的同学再见。” 原梦对雨菲和书君道了再见,就和爸妈一起走了。雨菲望着他们一家渐渐远去的背影,突然问书君道:“爸爸,待会儿妈妈来,你也会这样同她拥抱吗?” 书君语塞了:“这……” 雨菲说:“原梦他爸妈的感情真好。” 书君说:“我和你妈感情也好,只不过,人家是久别胜新婚……” 雨菲问:“什么是久别胜新婚?” 书君说:“等你长大了就懂了……” 雨菲哼了一声,刚要说话,突然大喊起来:“妈妈,妈妈她来了!——” 雨菲没有看错,若兰此时正和自己的老板潘自仁一起走向自动扶梯处。 潘自仁一看就是那种发起来的但还带有明显的土气的那种人。若兰虽已年逾三十,但相貌美丽,像是二十岁左右的女子。此刻,若兰像一个娇羞的女孩般依偎着潘自仁。 潘自仁骄傲地问她:“这一趟怎么样?” 若兰说:“我真是大开眼界啊。走了那么多地方,见到了那么多风土人情,这在过去,我简直想都不敢想……” 潘自仁拍了拍若兰的脸蛋说:“只要你能嫁给我,我保你以后天天享福,四处旅游!” 若兰刚要说话,却突然听到了女儿的叫声,她本能地一惊,挣开潘自仁的拉扯,与潘自仁保持住了距离:“奇怪,他们怎么来了?” 潘自仁说:“不是你告诉的?” 若兰摇摇头,然后她快走几步,迎上书君和雨菲,没好气地问道:“你们怎么来了?” 书君刚要解释,潘自仁走上前来,对若兰嗔怪道:“你也是,人家来接你还不好吗?” 说着潘自仁与书君握手。书君不知怎地话语中就带有了讨好的成分:“潘总……” 潘自仁说:“叫我潘自仁好了。” 看见自己的一腔热情被浇了一盆冷水,雨菲难过地要哭出来。若兰感觉到了自己的不是,忙低下身子安慰她:“好了,是妈不好,咱们走吧。” 他们来到停车场潘自仁的宝马车前。若兰把车门打开,坐到司机座上。潘自仁对书君和雨菲道:“请上车——” 书君说:“这……潘总,我们还是坐大巴走吧。” 他看看雨菲。雨菲有些不情愿地低着头,她想坐小车,更想和妈妈在一起。若兰有些不耐烦了,她坐在车里没好气地道:“让你上就赶紧上,罗嗦什么?” 书君一听,赶紧拉雨菲上了车,坐在车后座上。潘自仁笑了笑,也上了车。坐在若兰旁。 车徐徐启动,上了机场高速路。一个个高大的广告牌迅速划过,车里几个人都没有说话。为了打破僵局,潘自仁拿出烟来请书君抽。书君还未说话,若兰已不冷不热地来了一句:“他不会。” 书君觉得自己的男子汉自尊受到了伤害,便毅然接过了烟。潘自仁笑了笑。为他点着了火。书君只抽了一口,便呛得咳了起来。雨菲赶紧为他捶背。若兰生气地道:“你逞什么强呀?” 书君想发火,但多年当秘书培养出的良好脾气使他又忍住了。 眼看车已进市。潘自仁说:“停昆仑饭店吧。我请你们吃饭。” 书君说:“谢谢了潘总,我们就在这儿下车了。正好坐地铁回去。您刚下飞机,让她早点送您回去休息吧!” 潘自仁佯装邀请:“是吗?那就……改日再约?” 书君说:“改日再约。”说着和雨菲下了车。雨菲恋恋不舍地对妈妈道:“妈妈,你早点回家,我们等你。” 若兰点头说:“宝贝儿,我会的。” 车掉头走了。书君怅然若失地望着车远去。然后领雨菲下了地铁车站,回家去了。 路上,已是华灯初上。若兰开着车,突然感觉有些异样,低头一看——潘自仁正把手放在了她穿短裙的大腿上,摩挲着。 若兰把他的手打开:“你太猴急了。不要命了?” 潘自仁说:“你真让我着迷,我是真心地喜欢你。我一定要娶你。” 他想起在南方的那几个短暂的夜晚,若兰与他是那样和谐,总是让他能达到迷乱的顶峰…… 潘自仁身边并不缺女人,但他只是在若兰身上才得到了彻底的放松……所以他想娶她为妻,他想天天晚上都能和她在一起。 若兰说:“你们这些当老板的,都会骗人。要不你们也发不了财。” 潘自仁说:“你一定要相信我,我要是骗你就让雷劈了我。” 若兰笑了,她说:“行了,你先让我专心开车好不好?” 潘自仁只好道:“好好好,把车开到昆仑饭店去吧,我们吃饭。” 他们来到昆仑饭店的餐厅。潘自仁点了一桌丰盛的饭菜。若兰一边吃着,一边欣赏着这幽雅舒适的环境。 “怎么样?”潘自仁问。 若兰想:这跟我在工厂当挡车女工的时候比,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但她没有说出来。她不想让潘自仁瞧不起自己。她要吊起潘的胃口,让他成为自己的奴隶。 潘自仁说:“想当初你要是不把你的铁饭碗砸了,怎么能到今天这个地步?” 若兰没有说话。从心里讲,潘自仁说得对。当初自己居然还很犹豫,也遭到了来自各方面的压力--书君,妈妈,弟弟…… 潘自仁又说:“还有,你学开车也学对了。” 若兰反问道:“你是不是还想说,给你当司机也当对了?” “有这个意思。” 若兰说:“你别太得意,我可不好驯服。” 潘自仁说:“当年在内蒙,我是最好的驯马师。” 若兰说:“讲讲你的过去。” “怎么说呢?”潘自仁喝了一口酒道,“我以前在内蒙乡下。我的成份好,是生产队长。有一个到我们那儿下乡插队的女知青看上了我。我们结了婚。可后来,她考上了大学,从此就对我横挑鼻子竖挑脸。再后来,她背叛了我,要同我离婚。我才知道她的真实念头是想留在北京。从那以后,我也进了北京。干起了房地产这一行,我当时就想:老子一定要活得比她好。在北京混出个人样。现在,怎么样?我也算是出人头地了,可她呢?” “她呢?”若兰问。 “还不就是一家医院的普通大夫。整天和病人打交道。哪有我们吃香的喝辣的过得滋润?” “你后来又找过她吗?” 潘自仁把眼一瞪:“我找她干吗?吃饱撑的?” “后来你又结过婚吗?” “没有。” “那……找过别的女人吗?” 潘自仁盯着若兰的眼睛道:“我再说一遍,我对你真的是真心。” 若兰说:“听着,在过去的岁月里,我也建立了一个虽然不富足但却很温馨的家。今天,我准备将它打破了,这对于我来说,是件非常非常不容易下决心的事。我只要求你一点,结婚后对我好,不要再找别的女人。” 潘自仁说:“我保证。” 若兰说:“还有,我要和我的女儿在一起。” 潘自仁说:“没问题。要知道,我也有个儿子。我理解你的心。” 若兰说:“那,我们走吧。” ※ ※ ※ 坐在车里,潘自仁的手变得更加肆无忌惮,嘴也不住地凑上前来,若兰也多少有些兴动,她一边开车,一边也情不自禁地回吻着他。 俩人是如此春心大发,以致于当车开到潘自仁的车库里时已不能控制自己。潘自仁拿起遥控器按了一下,把车库的大门紧紧关闭了。还未等若兰熄灭发动机的火,他就扑了上来。 若兰说:“去你房间……” 潘自仁说:“铁蛋在家……再说,这儿多剌激……” 若兰说:“那你等我把发动机关了……” “开着吧,开着空调,凉快!”潘自仁一边狂吻着若兰一边气喘吁吁地问:“同……同你丈夫……离婚,你以后会不会……后悔?” 若兰说:“只要你对我好……我就不会……他这个人……每个月干拿几百块钱工资,……一点跟不上时代潮流……他对股市一窍不通,对赚钱不感兴趣,……他从不和我一起光顾歌舞厅,大酒楼,而且……而且……他没你有劲……” 潘自仁受到鼓励,变得更加兴奋。若兰不自禁地呻吟起来。 他们没能料到,宝马车的发动机正向外喷着浓烟,浓烟在密封的车库里迅速弥漫开来,将会给他们带来致命的灾难…… 杜鹃掏钥匙把门打开,侧了一下身子,像是一个宾馆的服务小姐一般微鞠了一下躬,对原野道:“请进吧。请进你在国内的家。” 原野笑了笑,走进屋子。原梦一下子就扑了上来,开始翻爸爸的包。他找出了一些玩具,却没有唐老鸭。原野忙道:“真对不起,儿子。我来得太匆忙,忘了。” 原梦急得要哭。原野赶紧安慰他:“别难过,儿子,虽然爸爸没给你买。可用不了多少天,你就可以自己在Thefifthstreet随意购买唐老鸭了。想买多少就多少。” 原梦高兴地:“Isthatture?” “Ofcourse!” 原梦转悲为喜了,他大喊着:“Great!” 杜鹃高兴地看着他们在笑闹,然后走进厨房去做饭。一边做一边探出头来对原梦道:“原梦,别闹了,让你爸先冲个澡,然后我们吃饭。你爸爸坐了二十多个小时的飞机,一定饿坏了。” 原野说:“没事,我不饿。让他跟我玩儿吧。” ※ ※ ※ 一直折腾到十点半,原梦才回自己屋去睡了。杜鹃柔情似水地看了原野一眼,扭身去了卫生间,一会儿,里面便传来了哗哗的水声。 杜鹃的意思,和表现出来的信号,原野是再清楚不过了,可是,自己……还能吗?不能,又该怎么跟她说呢? 这可真是一个让人头疼的问题。它折磨着原野,已经很长时间了。飞机飞了二十多个小时,他思考了二十多个小时,但还是没有理出一个清楚的头绪…… 杜鹃从卫生间出来了,她惊讶地发现,原野不是柔情似水地准备迎接她,却忧心忡忡地坐在沙发上抽烟。 杜鹃往前走了走,从后面勾住了他的脖子。亲呢地用舌尖咬住了他的耳朵。原野在他的挑逗下也有些动情。他回吻着杜鹃。杜鹃有些忍不住,拖着他往卧室走。一进卧室。杜鹃便将原野压到床上,然后扑上去就是一阵狂吻。 原野又回吻又有所躲避:“杜鹃……杜鹃……我……” 然而杜鹃把这当成他意乱情迷的表示。她更加变得火热……事实上,她已经在急不可耐地为他脱衣服了。 原野终于把她推开:“杜鹃,你听我说,我……我对不起你……” 杜鹃一听,愣了。自己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 果然原野讲的,跟自己预料的,柳茵告诫的,一点不差。 原野道:“我……我对不起你。你骂我吧,也可以打我……要么,你哭出来?” 杜鹃说:“姓原的,你以为我是什么?让你宽慰的对象?你以为我哭了你会好受一些是吗?我偏不。” 原野低头不语。半天才说:“我们……离婚吧……” 杜鹃一惊:“你说什么?” 原野一字一顿地重复道:“我们离婚吧……” 杜鹃明白了,他讲这番话并不是让自己原谅他的不忠,而是想和她离婚,和那个“她”结婚。 原野点头承认他是这个意思:“这么长时间,我们夫妻俩总是天各一方,也不是个长久之计……” 这一下杜鹃生了气,她突然大喊一声:“够了!我会成全你们的。”然后,她匆匆走到门口,转过身对原野一字一句地道:“姓原的,要不是为了儿子,我真想杀了你!”说罢,摔门而去。 “爸爸,我们要快。一定要抢在妈妈回来之前把一切都布置好。” 刚回到家,雨菲便冲书君喊。书君木然地点点头,他有些精神恍惚。在机场,若兰和潘自仁依偎在一起的身影让他无意中看到了,但他只是有些狐疑,尚不敢肯定若兰已红杏出墙,但是,从若兰对自己的不满程度和她敢作敢为的个性看,这一切并不是没有可能。 作为一个男人,他为自己感到可卑。 书君正想着,就听雨菲喊:“爸,你想什么呢?快点干哪!” “好好,就来,就来。”为了不扫女儿的兴,书君强制自己把奇思怪想都从脑子里抛开,集中精力,和雨菲忙活起来。 他们在餐桌中央摆上了一个大蛋糕。插满蜡烛,又把鲜花拿出来摆在显著位置,关掉大灯,点着了柔和的五彩灯泡。顿时家里是一片温馨。 书君和雨菲坐下来,静静地等待。然而,一直到十点了,若兰还是没有回来。雨菲有些犯困,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书君把她抱回自己的屋,想了想,若兰和潘自仁亲呢的那一幕还是在他眼前不断闪现。 他终于坐不住了,他要去看个究竟。于是他拿了件衣服,出门要了个面的,二十分钟后,他敲响了潘自仁家的门,但没有人应。书君又来到楼下,看见潘家的窗户黑着灯。他摇摇头,决定到车库看看那辆宝马车在不在,然后再做下步打算。 还没到车库跟前,就听到了汽车的发动机声。贴着车库门往里看去,依稀能看见里面着着灯,车发动着,车门玻璃上清楚地透出了俩个人赤裸着身子相拥在一起的情景。 腾地,一股怒火升上胸膛,书君大叫一声,开始砸门。然而里面没有反应。 “我叫你不开门,我叫你不开门……”书君发疯般地在车库旁转着,没多大会儿,他找到了一根木杠,用它猛地将车库门撬起。然后,他窜进去,一把把汽车门打开。 天哪!他看见了什么?——就见潘自仁和若兰赤身裸体躺在一起,已昏死过去。 一开始,书君以为他俩睡着了,羞愧难当,不忍卒看,转过脸去,背着身大声地喊:“张若兰!你……你……给我出来!” 然而,二人没有任何动静,书君便有些发愣。终于,他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去,把手放在若兰和潘自仁的鼻翕上试他们的呼吸——这一试,他吓出了一身冷汗。再看看他俩淫乱的丑态,书君哼了一声,扭头便走,大有一种你们活该的架式。然而,走出车库没两步,他又站住了,良心使他又转过身来,跑回车库,在潘自仁的衣服里一通乱翻,找到了一个手机。匆匆忙忙拔了个120:“喂?医院吗?快来救人!” 夜,已经很深了,大街上变得十分安静。杜鹃漫无目的地走在马路上,她想用夜的微风吹凉自己发热的头脑。走着走着,不知怎地就走到了自己单位的门口。 突然一阵刺耳的鸣叫声传来,紧接着,一辆救护车冲进医院大门,一些值班的护士们从大楼里跑出来,训练有素地打开车门,用担架车推着病人就往急救室跑。 这一情景,杜鹃早已司空见惯,不足为奇。让她感到奇怪的是:今天白天在机场见到的那个原梦同学的爸爸一脸沮丧地从救护车上下来了。在医院空旷的大院里,他六神无主地看着大楼,既想进去,又不想进去。 杜鹃迎上去:“是你?” 书君也认出了她:“是,我……”他不知说些什么好。 杜鹃问:“怎么回事?你的亲属病了?” 书君苦笑了:“我的亲属?”他欲言又止,长叹一口气,“唉!就算是我的亲属吧!”他一屁股蹲坐在院子里供病人休息的一条长橙上。 这时一个护士跑出来喊他进去办一下手续,书君站起来问:“他们……没事吧?” 护士说:“什么没事?生命垂危!你快点吧!” 书君听到这话,马上跑进大楼。杜鹃想了想,也跟了进去。 ※ ※ ※ 急救室里。潘自仁和若兰分躺在俩张病床上,没有穿衣服,身上只是简单地盖着一条床单,医护人员正在对他们进行抢救。 今晚的值班大夫刚从医大毕业不久,面对这莫名其妙的昏迷,他有些判断不准。 “你刚才说,发现他们的时候,是在一个车库里?车库……他们在车库里干什么呢?是在干……”他向护士投去询问的目光。护士向他讳莫如深地点点头。 年轻的大夫多少明白了,还没有结婚的他脸不禁有些发烧,但医生的职责又使他冷静下来,认真地再做一次检查。他发现了一些疑点:“如果是作爱导致的窒息,他们俩人脖子处应该有掐痕,可他们……” 关键时刻,杜鹃进来了,她看了看病人的脸和症状,按了按皮肤的弹性,然后又伏下闻了闻,起身果断地对大夫说:“小张,是严重一氧化碳中毒。深度昏迷。立刻送高压氧仓。” 小张听了,立刻指挥大家行动起来。 待把俩人送入高压舱,输上了氧,小张问杜鹃:“可是,杜老师,这一氧化碳从哪儿来的呢?……” 实习的时候,杜鹃是他的指导老师。所以小张才这么叫。 杜鹃问那个护士:“他们是在车库里被发现的,对吗?” 护士点头。杜鹃又问:“车库门是不是密封着?” 护士哑然,就喊书君:“哎——你——”书君不大情愿地走过来对杜鹃道:“是的,正像你说的那样。门是我撬开的。” 杜鹃问:“那,车是不是没有熄火?”书君点点头。杜鹃说:“这就对了。汽车在发动时会排放大量的废气,这些废气中含有大量的一氧化碳。由于车库的门是密封的,这些空气没法外流,于是很快废气便会充满车库。” 护士突然道:“等等,杜大夫,这里有个问题,他们俩当时并没有在车库里,而是在停放在车库的车里。车内是密封的,车库里的废气怎么会进到车里面呢?” 杜鹃说:“不错。可车内开着空调。” 小张想了想说:“我明白了。空调系统会把废气抽入车内循环,导致车内人中毒。由于一氧化碳是无色无味的气体,他们中毒了也不知道。等他们感觉不对头的时候,早已无力去打开车门和卷闸门了……” 杜鹃点头。小张说:“谢谢你,杜老师,幸亏你来了,要不我这处方还真不好开哩。” “不过,他们俩在车库里呆那么长时间干吗呢?”杜鹃问。 小护士看了又躲到一旁去的书君一眼,轻声地对杜鹃咬咬耳朵。杜鹃笑了:“是吗?”她也看了一眼书君。书君意识到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时有护士喊:“醒过来了。”众人看去——就见高压舱里。潘自仁嗓子咕了一声,若兰则睁开了眼睛,她莫名其妙地问:“我……我这是在哪儿?” 她欲坐起,突然盖在身上的白单子滑落下来,她才发现自己赤裸着上身,便忙又躺下。 书君看到这一幕,羞愧地一跺脚,趁众人不注意,走了。 ※ ※ ※ 天已大亮。忙活了一晚上的众医师们说笑着走进医办室。一个小护士打趣道:“忙了半天,原来咱们是救了俩个风流鬼。”另一个不了解情况的大夫忙打听:“哎,到底怎么回事?” “这个女的是那个人的老婆,跟这个大款在汽车里私通。要不是她丈夫发现及时,报告了医院。这俩人非死了不可。” 小护士道:“就算不死也得成植物人。” 小张说:“这男的也够窝囊的。戴了绿帽子还舍已救人。要是我,我才不管呢!我老婆要是背叛了我呀。我不把她弄死就算便宜她了。” 那个不了解情况的大夫说:“照这么说,这个男人还是蛮善良的嘛!” 杜鹃想:你别说,还真是这么一回事。 这时小张似意识到什么似地大叫道:“哎,杜老师,您爱人今天不是从美国回来吗?你不陪着他,怎么又到医院来了?” 杜鹃苦笑了一下:“你刚才说,要是你老婆背叛了你,你就把她弄死是吗?昨晚上我就是这么告诉我老公的,我说:我恨不得杀了你!” 大家一听,都愣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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