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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西找到了工作,单梅重又看到了生活的希望。孔西上班那天,单梅特意为他熨烫了衣服,并给他买了条新领带。孔西穿着烫过的衣服,结着新买的领带,很精神。“为了我们的儿子,好好工作。”她对孔西说,“如果时机成熟,新学年开始我们就把松松接来读书。”她说的时机成熟是指孔西彻底改变了性倾向。孔西没改之前,不能把松松接来。一个不正常的家庭对孩子的影响很坏,她有责任保护自己的儿子。“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工作。”孔西很珍视这次工作机会,她看得出。她从孔西自信的目光中也看出了他改变性倾向的决心。她为此高兴。她似乎看到在新学年开始的时候,她把松松接到城里来读书了,一家三口生活在一起,是多么幸福。 她陶醉在想像的幸福中,上班的时候还抑制不住地微笑。她那张脸原本很冷,一微笑便很甜。她的微笑被艳朵看在眼里。“干嘛要这样笑嘻嘻的?有什么高兴事能说给我听听吗?”艳朵阴阳怪气地说。宋宪待单梅好,引起了艳朵的嫉妒。艳朵已把这种嫉妒公开化,当面跟宋宪闹过,说:“你既然要对我好,就不能对她好。” “你怎么拎不清呢,”宋宪说,“我是对她好,可这种好完全是另一回事,是外在的礼仪性的好,她是我老婆的朋友,我总不能对她坏呀?” 她说:“就算你对她的好是另一回事,可你也要当心别给她勾引去了。” 宋宪笑了,说:“荒唐,有谁会吃饱了没事干去勾引一个半老头子呢?” “可她的确是想勾引你,我看得出。”艳朵提醒道。“你别忘了,你是我的,我不能容忍别人把你抢走。” “给你这么一说,我倒像成了紧俏货了。”宋宪说,“放心吧,没人会跟你抢。” “那你还会帮我买房子吗?” “我不是已经帮你付了定金了吗?” “你肯定要帮我买的是吗?” “不帮你买我干嘛要付那定金?” 艳朵这才笑了,娇媚地笑。艳朵搂往宋宪的脖颈,坐在他大腿上,亲他的嘴。“我在担心你变卦呢。”艳朵说。“怎么会呢,”宋宪说,“只要答应了的事,我就一定会办到。”宋宪撩起艳朵的裙子,把手伸进去顺着大腿往里摸。 “今天下午我有事,要请半天假。”艳朵娇嫡嫡地说。 “去跟男朋友约会?”宋宪故意说。 “瞎说。”艳朵佯嗔:“除了你,我就再没有什么男朋友了。” “可你会有什么事要请半天假?我还真有些不放心。” “不放心的应该是我,我不在,说不准单梅就要来勾引你。” 艳朵站起身,走过去把办公室的门关上,上了保险。然后来到宋宪面前,解宋宪的皮带。“不行,”宋宪说,“我马上要接待一个客人,他刚才来过电话,现在已经在路上了。” “可这用不了多长时间,我们可以尽量快些。” “你干嘛不留到以后再做呢?我昨晚刚和我老婆做的,你现在又要我做,我哪吃得消?” “咦,你不是早就不跟她做了吗?” “可她毕竟是我老婆呀,她再三要求,我也就只好答应。” “你别骗我。” “我几时骗过你了?” 艳朵原想耗光他的精力,免得他动单梅的主意。没成想他坚持不肯,她也就拿他没办法。她说:“那我走了,你可别背着我跟别的女人瞎搞。” 艳朵走过单梅的办公室,停下了,说:“下午我有事,不来了。” 单梅捉摸不透她话里的意思,礼貌地问:“现在就走了?”谁知艳朵甩下了这么一句话:“某些人别以为有了可乘之机,别太聪明了。” 莫名其妙,艳朵经常冲单梅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单梅很恼火,有时候真想责问她一番。但她忍耐着,她不想这么早就得罪艳朵。艳朵与宋宪的关系不一般,她得罪不起。得罪了就有可能保不住这份工作。权衡利弊,她觉得还是那三万多块的年薪更重要。 为了这三万多块钱,她得好好工作。宋宪吩咐的事,她总是认认真真地做,并尽可能好地完成。没事的时候,她便看一些专业性的书籍。她买了许多企划类的书,通过这些书,她逐渐对所从事的工作有更深的了解,也就更有信心胜任了。 她正埋头查阅一份资料,忽然电话响了,是内线电话,她的办公室只有一台内线电话。 “喂。”她拎起话筒。 “你在5点钟的时候到我办公室来一下。”是宋宪的声音。 “好的。”她说。 她放下了话筒,她想肯定又有什么事要吩咐她做了。他吩咐她做事,通常是用电话把她叫过去。他坐在大办公桌后面,很威严地吩咐她做这做那,那种派头像是在下达命令。只消扯到工作上的事,他就是这副派头。她对此已习惯了。她在听他吩咐时,就像一个士兵面对长官那样毕恭毕敬。 5点钟,她走了过去。她忽然想,这不已是下班时间了吗?他干嘛要这时叫我过去?厂长室的门关着,她叩了两下,听见宋宪说:“进来。” 她推开门走了进去。“有什么事吗?”她试探着问。“你先坐下。”宋宪说,宋宪把门关上了。她心想可能不是工作上的事,要不他不会客气地叫我坐,她在扶手椅上坐下。宋宪没去坐大办公桌后面,而是挨着她坐在另一把扶手椅上。 “工作感觉吃力吗?”宋宪抽着烟说。 “还好,”单梅说,“基本上已经适应了。” “你那天跟我说你老公的事,我后来又考虑了一下,”宋宪说,“我想有个工作倒比较适合他,而且这一工作目前正缺人手。” “什么工作?” “驻外业务代表。” “你是说叫他搞销售?” “对呀,你觉得怎样?” “搞销售他恐怕不来事。” “那你想叫我给他安排个什么工作?” “不用了,他已经找到工作了。” “他找到工作了?”宋宪像是很失望。 见宋宪的脸刹那间阴了下来,单梅忙说:“宋厂长人可真好,那天我只是随便问问的,没想到宋厂长竟一直放在心上,真是太叫人感激。” “有什么好感激的,我又没帮上忙。” 宋宪把手中的烟蒂投入烟灰缸,又点着了一支静静地抽。单梅心想,原来他是为这事叫我过来的,他竟然想叫孔西去跑销售,孔西哪里是这块料啊。不过也难怪,他并不认识孔西,也就谈不上了解了。只是她想,如果孔西没有找到工作,她或许会叫他过来试试,因为有工作总比没工作强。 宋宪好长时间没再开口,他在一个劲地抽着烟,像是思考什么问题。单梅看了他几眼,忍不住问:“还有什么事吗?”宋宪摇摇头。“那我走了,已经下班了。”单梅说,说完站起身准备走。“干嘛要这么早就急着回去?”宋宪抬走头说,“不能陪我坐坐吗?”单梅只好坐了下来。 单梅发觉宋宪今天有些特别,他长时间地抽着烟,不说话。单梅心想这是怎么啦?为什么叫我这样陪他干坐着?办公室的门关得很严,听不见外面的声响,一片阒寂,单梅不由得感觉自己身陷囹圄,有些恐惧。她看见宋宪在一口接一口地抽烟,像是要尽快把手中的烟抽完。终于,那支烟抽完了,她看见他把烟蒂扔进烟灰缸。然后,她又看见他猛地抓住了她的一只手。他把她的那只手抓得很紧。他用松弛的嘴唇胡乱地亲着她的手心手背。她的脸一下子臊得通红,不知道该不该把手缩回去。 “答应我,让我做一件事。”宋宪突然说。 “什么事?” “你应该知道的,”宋宪说,“答应我好吗?” 单梅使劲把手抽了回来,她总算明白了他要干些什么。她有些怒不可遏,他竟然敢提出这样的要求,她觉得这是对她的侮辱,是亵渎。这时,他又说:“答应我好吗?”她瞪了他一眼,站起身,冷冷地说:“请你别败坏你在我心目中的形象。”说完向门外走去。她怎么也不会想到他竟然会提出这种要求。她想以后她不可能再怎么尊敬他了,这只能怪他自己。他头脑发热了?他只是说着玩玩的?即使是说着玩的,她也不可能原谅他,因为他对她已构成了伤害。他把我当成什么人了?难道我是妓女?是荡妇?她头也不回地朝门外走去。 她正要开门,宋宪一个箭步冲了过来,拦腰抱住她,粗鲁地要把她往地毯上摁。“答应我好吗?我真的很喜欢你。”他一边摁她一边急促地说。“放开我。”她惊恐地叫道。她拼命挣扎,她不能被他奸污,她是人,她有人的尊严。她怎么也不会想到他竟会强奸她。他给了她那么好的工作,他待她像朋友一样友善,他们已经培养出许多友谊,她弄不懂他为什么还要强奸她。她想叫救命,只消撕开喉咙叫,相信会有人闻讯跑来的。但她没叫,她只是拼命挣扎,好几次,他把她摁到了地上,都给她顽强地爬了起来。他一时间很难整住她。她再一次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他好像愣了一下神。她于是瞅准了空档一溜烟地逃了出来,他没追。她拉开门的当口,听见他在身后说:“对不起。” 尽管强奸未遂,单梅还是胆战心惊。她失魂落魄地骑着自行车往家赶,她想告诉孔西,她差一点给人家奸污了。她就像遭受欺凌的小孩,需要大人的庇护,需要依靠强有力的后盾。但是孔西能够帮她什么呢?他像女人一样苗条单薄,他吃得消宋宪一只拳头吗?他怎么有能力为她讨回公道?她潸然泪下,觉得自己好可怜,没有人保护她,她注定任人欺凌。 告诉了他也没用,她边爬楼梯边想,他是如此无能,他即使有勇气去找宋宪,结果也只有挨揍的份。她有气无力地掏出钥匙打开门,孔西还未回家。她心想没回家也好,她正需要一个人安静地呆一会儿。她仰面躺在床上,睁着眼睛,却什么也看不见。她的眼眸黯淡无神。她感觉身体太虚弱,没劲,像是大病初愈,迫切需要休息。 她就这样干躺在床上,什么也不想。窗外的天在逐渐变黑变暗。这在平时他们已经开始吃晚饭了。意识到这点,她就感觉肚里很空很饿。她下了床,去卫生间洗了把脸。她淘了一碗半米放进电饭锅,放好水,插上电源插头。她没有买菜,好长时间以来,总是孔西负责买菜。没菜,她无法下炊。孔西怎么到现在还不回来呢?她无事可做。忽然她想到阳台上还晒着衣服,于是走过去一件件地收衣服。 衣服都晒得很干,她边收边朝楼底下看,希望看到孔西的身影。她只看见几个踢足球的小男孩。那几个小男孩踢球的兴致很浓,都在疯狂地抢球。一辆奥迪轿车悄无声息地开了过来,开到了那几个小男孩的屁股后面,没按喇叭,那几个小孩猛一回头,险些给撞上。单梅觉得有些奇怪,觉得那辆奥迪轿车很神秘。多危险,她想,一旦撞上了肯定要出人命。那司机为什么不按喇叭呢?她正想着,看见那车子停了下来,下来一个人,竟是孔西。她有些惊讶,怎么会有奥迪轿车送他回来的?她弄不懂。 她在孔西走进家门的一刻说:“没想到你倒风光了,下班回家还有专车送。” 孔西一听很紧张,就:“你全看见了?” “对呀,”她说,“真没想到你还有福气坐这种高档轿车。” 孔西勉强笑了笑,说:“是国产车。” “那送你来的人是谁?”单梅问。 孔西吱唔了一会儿,忐忑地说:“是我们局长。” 单梅说:“嚏,你们局长待你这么好?看来你要发达了。” 单梅问孔西买的菜在哪,孔西说没买,单梅有些恼火,说:“你不买菜这晚饭吃什么?”孔西说:“我给你叫一份快餐来。”孔西拨通了快餐公司的电话,单梅好像听见他只要了一份,就问:“你不吃吗?”孔西说:“我已经吃过了。”单梅问:“跟你们局长吃的?”孔西若无其事地点了下头。 不一会儿,门外有人在敲门,单梅打开门,见是快餐公司的人送盒饭来了。单梅付了钱,把盒饭拎进屋里。“你再吃点儿吗?”单梅问。“不了,你吃。”孔西说。单梅于是独自吃起了盒饭。 单梅没把险遭强奸一事告诉孔西。 自从那次强奸未遂后,单梅上班总是倍加小心,不敢和宋宪单独呆着。好在宋宪也不再叫她去厂长室,不吩咐她做事,她整天只是在办公室里看看书,悠闲。她内心发紧,担心他会辞退她。要不他怎么不叫我做事呢?她想。 单梅与宋宪的微妙变化,给艳朵看在眼里。艳朵走进厂长室,问宋宪:“你怎么突然和单梅冷了下来?”宋宪说:“什么冷啊热的,我不是一直这样的吗?”艳朵说:“得了吧你,还想骗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对她有心?”艳朵攀着宋宪的脖颈,一双媚眼在尽情地挑逗。宋宪于是捋起她的裙子,摸她的屁股。 “我只对你有心。”宋宪贴着她耳朵说。 “真的?”艳朵自欺欺人地问。 “真的。”宋宪说。 宋宪把艳朵的内裤抻了下来,叫艳朵趴在办公桌上。艳朵很熟练地趴好了,屁股翘得老高。宋宪不慌不忙扯开裤子拉链,和艳朵野兽一样交欢。等宋宪从艳朵的阴暗处拔出来了,艳朵便转过身,拿起内裤先帮宋宪擦干净,再帮自己擦。 “你都快六十岁了还这么棒,”艳朵说,“可想而知一二十岁的时候肯定比公牛还来事。” “一二十岁的时候我是蔫的。”宋宪说。 宋宪说这话时若有所思,一张脸变得极其严肃。好在这样的事情艳朵经历过多次,也就见怪不怪了。只要一提起他的青少年时代,他就神经质地严肃起来,不再顾及什么情趣。艳朵心想,我以后要尽量避免这一话题。艳朵拿一张报纸,把擦脏了的内裤包起来。 “今天我想提前下班,”艳朵说,“行吗?” “有事?” “是的。我想在三点钟的时候走。” “你怎么总有这么多事总要请假?”宋宪说,“总不会是瞒着我跟别的男人幽会吧?” “怎么会呢,你放心好了。” 艳朵在宋宪的大腿上坐了会儿,抬手看表,说:“快到三点钟了,我得走了。” 艳朵打开门走了出去,并且随手把门关上了。宋宪坐在高靠背座椅上,两腿跷在办公桌上,默默地抽烟。这时有脚步声响了过来,接着是两三下敲门声。“宋厂长。”门外的人喊道。宋宪没理会,照样两腿跷在办公桌上抽烟。他从早晨上班开始一直忙到现在,中午也没休息。他已经疲倦了,心想有什么事还是等到明天吧。“宋厂长。”门外的人又喊道,见还是没动静,就只好转过身走了。那脚步声渐渐远了,听不到了。宋宪站起身,倒了一杯热茶,端着慢慢地喝。 宋宪关在办公室里愣愣地坐了个把钟头。他把手中的烟掐灭了,对着镜子理了理头发,整了整胸前的领带。他两手反剪背后,站在窗前,窗外是一块绿地和几棵长得奇形怪状的风景树。他盯着看了一会儿,然后他走了出去,走进单梅的办公室。 单梅正在埋头看书,冷不防发现宋宪走了进来,吓了一跳。“有什么事吗?”她不无紧张地问。她担心他又要干蛮事。但他的神态很平静,不像要干蛮事的样,至少他还没把门关上。 “我来是想请你原谅我那天的失态,想跟你说声对不起。”宋宪很认真地说。 “那天的事我已经忘了。”单梅假装轻松地说。 宋宪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道:“你知道吗,我那天之所以那样,是因为我爱你。” 单梅愣住了,以为自己听错了,问道:“你说什么?” “我发觉我爱上了你。”宋宪说,“你的气质你的美丽彻底迷住了我,我控制不住自己,我已经爱上了你。” “这怎么可能呢,”单梅说,“要知道我们的年龄相距这么大。” “我这么大年纪说出这个话可能要被人嗤笑,”宋宪说,“但我的确爱上了你。我并不奢望你对我怎样,我只是向你表明心态,说出我真实的感觉,我爱你。” 宋宪表情严肃,不像是开玩笑。单梅惊讶了,她怎么也没料到他会说出这种话,她尴尬。“从见到你的第一天起,我就特别欣赏你。”宋宪又说,“你是我见到的最迷人的女性,我要是年轻一二十岁,肯定会疯狂地追你。”说完,宋宪走了出去,留下单梅一人在那发呆。他为什么要对我说这话?他真的爱上了我?还是在捉弄我?是为了把我搞到手使出的伎俩?她内心狂躁了。她害怕他真的爱上了她。他如果真爱上了她,她不知道该给些他什么。我活这么大了,还没个男人真正爱过我呢,她痛苦地想。 第二天,她注意到宋宪一改往日的威严,对她露出了亲切的微笑。宋宪把她叫去厂长室吩咐做事,不再像下命令了,而是以一种商量的口吻,并细心征询她的意见。她很高兴,但又想,他这或许是为那次强奸寻找借口,他以为只消说他爱我,我就不会生他的气了。他很刁。 她不露声色,想看看他下一步会对她怎样。 孔西每天都很晚才回家,几乎都是那辆神秘的奥迪轿车送来的。单梅问他为什么总要拖到这么晚,他说是“工作太忙”。单梅有些不信,但她没有过多追问。几乎总在天将断黑的时候,单梅走上阳台,便会看见那辆神秘的奥迪车悄无声息地缓缓驶过来。天黑,单梅看不见那开车人的模样。一天,单梅站在阳台上,又看见那辆奥迪车静悄悄地开过来了。它开得那样小心翼翼,像是害怕被人发觉。开到了楼底下,单梅看见那车门打开了,孔西钻了出来。单梅俯视着孔西。孔西钻出车门后,站立原地,一言不发地注视着奥迪车调头离去。那种默不作声的方式,表明两人之间有着什么默契。直到那奥迪车在巷口消失了,不见踪影了,孔西才转身朝楼上走来。单梅在阳台上注视了很久,她总觉得孔西隐瞒着她什么。他那默不作声的告别方式,令她生疑。 孔西走进屋里,她问:“又是那局长送你回来的?” 孔西迟疑了一下,说:“是的。你又看见了?” 她说:“我已经看见很多次了。他待你可真好,几乎天天开车送你回家,就像是你的司机。” 孔西艰涩地笑了笑,没吱声。 “你应该叫他上来坐坐,也好让我认识认识。” “你为什么要认识他呢?没这必要呀?” “他是你们局长,又待你这么好,我应该认识一下。”单梅说,“你怎么反而说没必要呢?你是害怕我跟他认识?” 孔西忙说:“怎么会呢?” 夜里,两人躺在床上看电视。看了一会儿,单梅突然脱起了孔西的裤子,孔西两手护着,偏不让她脱。 “你这是怎么啦?不想跟我亲热?”单梅说。 孔西摇摇头,说:“我没这个兴致。” “可你已经很长时间没跟我亲热了,自从你找到现在这个工作,你就很少跟我亲热。” “我今天实在没这兴致,以后怎么样?要不就明天?” 单梅很扫兴。他不肯,她总不能强迫他呀。她从没听说过女人强迫男人的。她生他的闷气,转过身去,不看他,也不碰他。她在想他为什么不肯跟她做爱。有过那么一个阶段,他为了改变性倾向,经常主动跟她做爱。用他的话说,是为了找回与异性做爱的兴奋点。为了找回这个兴奋点,他隔三岔五就跟她做。她因此在那段时期里过得很滋润,感觉新婚初期也没这般滋润。但是自从他找到新工作以后,他就没这样热情了,如同温度计里的水银,渐渐落回到零刻度线。怎么会这样呢?难道他又犯了?想到这,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你是不是又找到同类了?”她突然问道。 孔西一惊,说:“没有呀,我已经改了,不再那样了。” “你别骗我。”单梅两眼盯视着他。“你说,送你回家的那个局长是不是你的同类?” “这怎么可能呢,人家可是国家干部。”孔西抵赖。 “他要不是,怎么会待你这么好?有必要天天用小车送你回家吗?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谎言?我其实早就开始怀疑了。” 孔西木讷不言。单梅见他这样,心中已有了七八分把握,于是严厉地说:“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又犯了?” 孔西说“我没犯。” “不可能,你肯定又犯了,你以为我不知道?”单梅吼道。 孔西不再狡辩了,低下了头。他那特有的女性的阴柔决定了他的怯懦。他没勇气与单梅对峙,尽管他不情愿这么快就败下阵来,他在躲避单梅直视的严厉的目光。 “这么说,你真是又犯了?”单梅可怜巴巴地问。 孔西点了点头,恢复了一贯的老实与诚恳。单梅心碎了。她多么希望他矢口否认,多么希望他拒不承认。他为什么要承认呢?我又没抓到什么把柄,他为什么不坚持下去?为什么不继续蒙骗我?她情愿被他蒙骗,然而他太老实了,太没用。 单梅伤心绝望,对孔西彻底失去了信心。 ------------------ 小草扫校||中国读书网独家推出||http://www.cnread.ne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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