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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国际艺苑是北京数得上的五星级饭店,坐落在繁华的王府井大街北端。这里经常举办各种文艺沙龙、画展、艺术讲座以及学院派的音乐演唱会等等高雅、高规格的活动。这些活动虽没有在社会上引起很大的轰动,但京城的一些精神贵族和文化圈子里的人,都很爱在这里进进出出。 宁寒林和徐苒有两次约好到国际艺苑去玩,却都因宁寒林的突发奇想而未能如愿。 一次是他们乘三轮车经过长安街由王府井路口拐到国际艺苑门前,宁寒林忽然大发夏夜乘人力车兜风的兴致,改变了主意。另一次是在一个冬夜,他们挤公共汽车准备到王府井,而后步行到国际艺苑。谁知他们只顾聊天,聊过了站,一下子被拉到了城东的劲松小区。下了车,徐苒说有点饿,他们就在路边一人啃了一块白薯,然后找了个小烤鸭店,边吃边继续聊天,直到烤鸭店关门为止,就又放弃了一次机会。 这天,宁寒林刚走进国际艺苑的大厅,就被先到的林来妹叫到一旁。 “你不是在家等我吗?”宁寒林瞪着眼说。 “一会儿再跟你说。” “说什么?”宁寒林匆匆环视了一下极富艺术气息的大厅。厅内,咖啡桌前坐着的,大多是金发碧眼的外国人,亚洲人不多,一位穿黑西服打领结的音乐学院学生,正站在一架三角钢琴前唱着西洋歌曲。 “你看见了吗?”林来妹冲着一桌中国人努努嘴,说,“那几位,就是明星公司请来搞影视的。挨着明星公司总经理肖冰左边的那位,就是金虹跨国公司的老板,吴信通。” 吴信通是个40开外穿西服不打领带的汉子。 “明星公司的后台不就是金虹吗?” “‘明星’只是‘金虹’的一个小不点儿。‘金虹’的石油、钢材、房地产,遍布世界各国,资产在国内是数得着的。” “这个人我早就听说过,没想到看上去这么普通。” “他可是个传奇人物。海湾战争前夕,他冒险在欧洲进了两船油。海湾战争期间世界油价看涨,他又不失时机地抛了出去,一下子就赚了9000万。平常他老抱着大哥大睡觉,一有动静就不分昼夜地干。” “现在给国家这么干的人可不多了。今天他怎么有空来这儿?” “想见你呀!” “见我?!” “是呀,您如今也是个名人啦!这年头儿有钱人都愿意和名流交朋友。” 宁寒林感到事情有点麻烦,他已经把《不生情》的专有使用权给了华翼公司,今晚怎么说呢? 这时候,林来妹捅了一下宁寒林,低声说:“你看那是谁!” 宁寒林顺着林来妹的目光看去,呆住了,——徐苒!她正从投币电话台往吴信通那边走去,而且竟然坐在吴信通身边的空位子上了。 此刻,宁寒林觉得自己好像是在晚上,站在一个玻璃橱窗前看里面的时装模特,那华丽而精美的模特尽管很生动,但全是假的。他晃了晃头,定了定神,徐苒仍然在他的视线里,而且面带礼节性的微笑,在倾听别人谈话。 “怎么会是她?!”宁寒林的心怦怦直跳,满脸惊疑地问林来妹。 “人家现在是吴信通的助理。” “前几天她给我写信,还说在一家外国独资公司干呢!” “那家公司被‘金虹’吞并了。徐苒的英语口语好,气质好,所以就提到吴信通身边了。” “是这样……”宁寒林的目光再也不离徐苒了。她变化不大,只是那一弯发帘不见了,烫过的长发波浪状地从两肩分垂下来,显得端庄而成熟。 “我也是今天下午才知道她在金虹公司的。她给我打电话,告诉我吴信通安排了和你见面的事,让我转告你,要你按自己的想法谈,不要受任何人的影响,包括她。” 宁寒林鼻子一酸,心头一剜一剜地疼。 林来妹把他引到咖啡桌前和大家一一握手。徐苒自然大度地跟他打招呼:“哎,来啦!” 宁寒林对她这种有所准备的主人态度感到很陌生,不禁应了句“来啦!”然后直着眼盯着她不说话,看她再做什么表示。 徐苒见他痴痴的样子,不禁想起熟悉的以往,赶紧一笑,将目光错开,然后说:“坐吧!” 宁寒林慢慢才听出来,徐苒现在用的名字是徐荫。他想,自己和徐苒的关系应该是新结识的,就不再跟她攀谈,但是吴信通他们说什么他也听不进去。他只感到窒息,一种从徐苒高雅而得体的举上里散发出来的气息,令他无所措手足。他时不时深深地看上徐苒一眼。 “你怎么样,还好吧?”徐苒趁吴信通他们谈话的空当儿问宁寒林。 “还行。”宁寒林抬头愣愣地说。 这时候宁寒林才注意到,吴信通和肖冰他们正聚精会神地听一位长发披肩的胖小伙子讲中国的动画市场。 “动画拍成每秒24格是最优美的,”长发青年说,“这样人物也好,动物也好,动作都很逼真,不会有明显的机械痕迹,美国的迪斯尼几乎都是这样拍的。不过这种A级片成本很高,一部四五十分钟的《鱼美人》,投资就高达数千万美金。” 听的人都惊讶不已。宁寒林过去不了解动画业,听得也有了些兴趣。 “要是国内有一家有实力的公司,肯投资上马一部B级片,和国际动画的趋势接上轨,肯定有市场,还保准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处于国内领先地位。这么多年了,中国动画业老在低谷徘徊,就是没有一家肯冒这个风险。中国的动画设计人才在世界上是一流的,可现在多一半儿都在深圳给外国公司打工。钱挣多了,倒想有一部自己国家的片子,在片子上署上自己的名字,多来劲儿!所以一旦有人拉旗,肯定一呼百应!”小伙子兴致勃勃地侃侃而谈。 吴信通听完对肖冰说:“先投两千万人民币启动,怎么样?” “根据我们的调查测算,两千万差不多。”肖冰不把话说死。 “两千万够了。”长发青年显得有些兴奋,“可以一边拍一边卖像带,收回资金往前滚……” “好,就这么定了。你们写一份详细的可行性分析报告。”吴信通豪气冲天。 接着,吴信通把身子转向宁寒林,目光里有一种特殊的柔和,这使宁寒林感到轻松。吴信通皱了下眉,用很认真的神情说: “《不生情》还没正式出版就炒翻了天,一定很不错。肖冰大致跟我介绍了一下,认为可以改编成影视,让我来谈谈投资的事。过去我投资过几部片子,可影响都不大,钱也让那帮人分了。本来不想搞了,可肖冰是我插队时候的哥们儿,他办事我放心,再加上有这么个好题材,所以我想再玩儿一把,主要是大家在一起乐一乐。要是弄好了,有影响了,能赚钱,那不更好吗?” 吴信通的平易近人,言谈话语的直爽朴实,给了宁寒林一个极好的印象。 “听说海外一家什么公司也想投资拍这部片子,是吗?”长发青年插了一句。 林来妹说:“各种说法都有,乱得很。” 肖冰用手示意了一下坐在他身边的一个面庞白皙的中年人,说:“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刚刚从上海赶到的著名导演兆晨先生。” 兆晨冲大家点点头,有些腼腆地笑了笑。 “隔行如隔山,兆晨的情况大家可能知道得不多,所以有必要介绍一下。兆晨虽然已经40……兆晨,你今年四十几了?” “43。” “噢,兆晨虽然43了,在影视圈子里也混了不少年,虽说没搞出几部片子,可圈内人公认他有才气,影视界都知道上海有个怪才兆晨。”说着,肖冰看了兆晨一眼,兆晨自谦地笑了笑。 肖冰接着说:“我在上海看过他拍的几部样片,可以说,运用电影语言的功夫是非常到家的。看他的片子可以感到,有一种魂魄在里面游动,其魁力是不可抵挡的。遗憾的是,兆晨拍的成功的片子,几乎都没有上映过,主要原因是他的超前意识和独特的电影感觉,一时还不为人们所接受,不是审批不下来就是资金出了问题。兆晨去年执导的一部都市言情片,刚刚进行1/10,就耗去了投资的一半儿,这原因除了制片人管理不善之外,也有兆晨的责任。兆晨拍片子过分苛求,一点儿不将就,对布景、服饰,对剧本所提供的气氛的把握等等,都力求符合他自己的感觉,差一点儿就拍不下去了,这也可能是一种什么心理障碍在作怪。这样费时、误工,弄得制片人不敢再投入,只得忍痛割爱,赶紧下马。这是在大陆,要是在港台,兆晨,你就不要做导演啦!” 肖冰毫无褒贬地看了兆晨一眼。兆晨说:“这毛病应该改,应该改!” “但是,大家看过兆晨拍的那点儿样片之后,都叫绝,都为片子不能拍完惋惜。没办法,艺术是离不开物质基础的。”肖冰说到这儿笑了笑。 “只要搞得好,我倒不怕大投入。投入多收回也多,这在生意上非常正常。”吴信通的话使大家觉得很带劲。 “这次拍《不生情》我为什么清兆晨做导演?”肖冰说,“因为目前国内还没有多少成功的城市题材的片子,许多名导演也都不愿涉猎这个领域,关键是找不好对城市生活的观照点。《不生情》恰恰提供了这样一个难得的基础,起用兆晨,就是想借用他的现代意识和城市感觉,跳出目前不少影视片的套子。” 说到这儿,肖冰让兆晨介绍一下他对《不生情》的理解和改编影视的想法。 “小说,我读了一部分,”兆晨的声音很和缓,表情也比较平淡,“我认为人物心理刻画和景物的描写都很到家,对大都市的把握也准确到位,有影视基础。同时,弥漫在作品中的抒情气氛,为挖掘影视潜力展现影视魅力提供了比较大的空间。” 宁寒林和徐苒相互望了一眼,然后非常专注地听他讲。 “小说采用的意识流,如同电影里的蒙太奇手法。这样闪回跳跃的结构,真实生动,信息量大,显得很紧凑,有一气呵成的感觉,拍成的片子也容易把观众带进一个旋涡里,电影一完,观众会觉得义累又痛快,像淋了一场透雨……”说到这里,兆晨打住,谨慎地观察着宁寒林的表情。宁寒林只是倾听。 徐苒想了想,问道:“兆导演,如果《不生情》由您执导,您会怎么处理……您想采取哪一种风格呢?” “嗯……我想首先应该忠实原著,在原著的基础上加强抒情部分的渲染,多用人物特写镜头,展现出他们在感情旋涡中面部表情的细微变化,用景物、色彩、光线、音响来烘托男女之问爱情的复杂和遗憾美。在情节上,不人为地制造高潮,把一个全新的人物关系和故事叙述得平平淡淡,淡到几乎没有故事。但每个镜头都传递出美的忧郁,尽管人物在海边跳跃,但也是在一种沉郁的气氛中进行。这就需要音响、色彩和镜头的变化来处理……” 宁寒林一点点感受着兆晨的设想,一副很沉浸的样子。 徐苒又问兆晨:“我觉得《不生情》拍摄的最大难度,应该是确定演员。几位女主角找起来还不大难,男主人公恐怕还很难想象谁更接近角色。” 兆晨一脸肃穆地看了徐苒一眼,说:“我也有同感。现在最活跃的几个不错的男演员,和《不生情》的男主人公都不大靠,要是起用新手,难度可就大了。” “问题一个个解决,困难一个个克服,我们就是想推出几个新明星来。”肖冰干脆地说。 “全部起用新演员,是吃力不讨好的。虽然我们国家让人痴迷的影视明星没几个,但他们也都拥有了不少崇拜者,如果名演员和新秀搭配,可能会产生更好的效果。”兆晨说。 “那个又演《银饰》又演《风月》的是谁来着……”吴信通用手指敲着自己的前额。 “是陈红。”徐苒说。 “对,陈红!我看她就不错,……”吴信通颇有爱才之心。 此时宁寒林插进话来:“我也觉得女一号要由陈红来演是挺不错的。演员要是没有好角色,真是受委屈了。” “就是不知她愿不愿意。”肖冰说。 “试试嘛!费用,你们不必考虑,把片子拍好就行。”吴信通说,“我建议搞两套班子,一套拍电影,一套拍电视剧,在社会k闹个轰动效应,赚点儿广告费,能把投资捞回来就行,大家在一块儿就是图个乐儿!” 吴信通这番话让宁寒林觉得他不仅能挣钱,身上还真有点儿艺术细胞,再加上人也豪爽,宁寒林觉得跟这种人一起于事,当然放心。 徐苒皱着眉头,想起什么似的问宁寒林:“宁先生是不是考虑出任联合导演?” “我也正想这个事。《不生情》不是一个简单的情节小说,它几乎每一处都伴随着人物的心理活动。所以原作者要是能参加拍摄,那最好不过了。”兆晨一边很认真地说,一边望着宁寒林,等他表态。 “算了吧,我一点儿不懂影视。” “你在一旁对拍摄过程中的问题提一下自己的看法,调整演员的感觉就行了。”兆晨继续做说服工作。 “近来我不大合群儿,很独,所以请谅解!”宁寒林还是一口回绝。大家互相看了看,也就不再提这个问题了。 看看事情谈得差不多了,吴信通忽然想起什么,就问:“说了半天,《不生情》这书到底由谁出,定了没有?” 宁寒林心头一紧,说:“华翼公司的鲁晓峰拿走了。” “华翼?干什么的?” “搞电脑软件的。”宁寒林如实介绍。 “出高价,再买回来。不行把华翼也给收编过来。”听口气,简直是举手之劳。 大伙儿都笑起来,似乎这已不成问题。 “走,咱们上楼去吃饭,难得跟你们文化人儿在一起,咱们边吃边聊,有些事再议透些。”于是众人簇拥着吴信通,往二楼餐厅走去。 从国际艺苑出来并不很晚,吴信通、肖冰他们或驾车或“打的”陆续离去,最后,门前只剩下宁寒林、林来妹和徐苒三个人,他们交换了一下刚才聚会时的想法和感觉。林来妹注意到宁寒林很不高兴他在这里,就找借口说他还要到一个朋友家办事,就打了个“的”先走了。 宁寒林和徐苒站在那里半天没有说话,后来还是徐苒提议走一走,他们便开始在人行道上漫无目的地散步。 “咱们多长时间没见面了?”宁寒林其实想说“可把我想坏了”,但没说出口。 “很长吗?”徐苒反问了一句,仿佛这次见面与往常没什么两样。 他们默默地行走,又是很长时间没说话。 刚刚拐过街角,他们就碰上了一个乞丐,拄着棍迎上来伸手要钱。宁寒林知道徐苒从来都是躲着这些人的,但好久没见,谁知她现在怎样,于是就一边往裤兜里伸手,一边用眼神征询徐苒的意见。 “算了吧!”徐苒皱了皱眉头。 “好吧!”宁寒林的手便停在兜里。 他们绕过乞丐后,徐苒解释说:“也不知怎么了,一碰上他们,我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难受,而且难受半天。” “是不是有一种对人类的绝望?”宁寒林试探地问。 “说得好,真准!” 其实这绝望在宁寒林心中也时时存在,并噬咬着他,常常构成他莫名的悲哀。他跟徐苒相交的后期,总能因对某一事物的沟通而碰出小火花。 他们沿街行走,话不很多,宁寒林只是不时地观察徐苒。她有些瘦了,脖颈也有些松弛,宁寒林心中又涌出丝丝怜爱。 一阵炸羊肉串的膻味随着油烟扑过来,三五个人围着一个店铺的窗子在等羊肉串出锅,有几位站在五六步之外,大口大口地往嘴里橹。宁寒林禁不住诱惑,看了徐苒一眼,征询地问:“来串儿吃?” “好吧!”徐苒绽开笑容。 当宁寒林举着两支鲜红的泛着油香的羊肉串从人堆里出来时,徐笑笑着问:“是不是在饭店没吃饱?” “我吃得不少。” 不一会儿,宁寒林就把手里的羊肉串吞进了肚子里。徐苒说:“你再去买一串儿吧,去吧!” 宁寒林迟疑了一下说:“你呢?” “我一串儿就够了。” 宁寒林又买回一串,三口两口又吃完了。徐苒笑道:“我记得你以前是不吃街上的小吃的,什么时候变了?” “我也不知道。” “一定是在海边写作的时候断了荤腥儿。”徐苒斜眼看着宁寒林。 吃过羊肉串,宁寒林又托来两个香芋冰激凌。徐苒一见就笑起来,说:“我最爱吃香芋的了!” “我知道。” 徐苒好似颇为动容,挑了宁寒林一眼,宁寒林知道是自己感动了她。他们边走边吃,冰激凌还没吃完,就走到了一处大排档。只见每个档都挂着显眼的牌子,卖卤煮火烧的、炒米粉的、煎灌肠的、炸鹌鹑的……什么都有。打工崽和打工妹们一边掂着勺,一边热火朝天地招呼着食客。 宁寒林没说话,只是看着徐苒。徐苒明白是什么意思,就说:“你的肚子还行吗?” “你的呢?” “我快不行了,可是还想吃。哈哈……” “吃什么?”宁寒林问。 “嗯……吃什么呢?”她一边沿着排档走一边说,“要不,来一碗凉粉儿吧!” “行!”宁寒林走近一个凉粉摊,让盛两碗凉粉。 “一碗就行了!”徐苒说,“咱们俩吃一碗就行了。” 宁寒林端上一碗凉粉举到徐苒面前。徐苒让他先吃,他没说话,举着不动,徐苒只好接过来吃。 “好吃吗?”宁寒林见徐苒吃进一口慢慢嚼着,就问。 “嗯,不错!”徐苒吃了几口,把碗推到宁寒林面前。宁寒林连凉粉带汤吞了一口,觉得酸、咸、辣、凉,味道很足,便也称赞起来。他们你一口我一口,一会儿就碗底朝天了。 “我平时就爱吃这些小吃,”徐苒说,“只是你嫌脏不爱吃,所以,以前咱们在一起的时候我不敢提这事。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接受小吃的?” “我说了你别笑话我啊!” “怎么会呢?你爱吃小吃,咱们不是又添了一份儿情趣吗?” “我是今天才爱吃的。” “为什么?”徐苒不解地问。 “今天见了你,有一种失而复得的感觉,不知说什么好啦,就用吃来冲淡自己的尴尬。” “你从来没失去我呀!” “那是你的认为,我的感觉就是这样。最近,我一想你就想哭。” 徐蒋肃然一怔,显然是动了情,不过很快就过去了。 宁寒林送完徐苒回到小屋时,已是深夜。他洗了洗想上床睡觉,可是没有丝毫睡意,满眼都是徐苒的笑容。他摊开纸,写了一首诗—— 再遇 浑圆饱满的感情 点缀着馏金的笑靥 未来脆若薄冰 已经不见 却满怀衰老的 希望 一触就全身涌血 只你的律动和我的 相撞相离相为环境 很累 生存是一种物质 情丝蛇影般在眸间闪现 再遇后再遇 又不知 是否梦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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