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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八六三年,四月二十七日 第一次和印第安野人接触。 一个印第安人来到营地,企图偷我的马。当我出现时,他却吓得逃跑,我不知道此地有多少印第安人,不过,只要有一个,就还会有更多。 为了迎接访客,我必须做准备,我没有办法做好适 当的防御工作,但若他们再来,我会给予迎头痛击。 此地仍然只有我一人,除非军队尽这前来,否则营地有可能失守。 另外,我所见到的那个人,是个相貌堂堂的家伙。 美国,约翰·邓巴中尉 邓巴中尉花了两天的时间,来做准备工作,一个人单枪匹马对付没有疆界的敌人,听起来很可笑,但是中尉不服输的固执个性又显现出来了,他是一个好军人,他要尽力而为。 邓巴中尉把自己当成营地里的其他士兵,他的第一项任务是把重要的物资贮藏起来。所以,首先他必须将所有物品分类,留下必用的东西后,其他的全部藏在营地附近的大山洞里。 工具、油灯、几桶子的钉子,以及其他建筑材料,全部被他藏进睡觉的山洞里,然后,他盖上帆布,再铺上一层的泥上尘沙,只过了几个小时,撒上新土的地方,已看不出曾经有过山洞的痕迹。 然后,他也把武器藏起来,武器藏在草地下,他在草原上铲了几个一尺见方的洞,把两箱来福枪和六桶炸药放进去,每一个洞之间都有草绳连系,然后,再挖一个大一点的洞,大约有六尺见方,是藏大炮所用。到了下午,这些工作已完成,他重新铺上泥土和青草,很仔细地将洞口隐藏,为了方便日后辨识,他在这个秘密地方的前面几码地上,插了一根水牛肋骨,工作做得非常的好,即使是有经验的观察家,也难以辨识出来。 接着,他又从补给室里找到两面美国国旗,他以畜栏的栏杆做为旗竿,一支插在补给室屋顶,一支则插在自己营房门口。 下午的骑马时间缩短了,他只在营地附近巡逻,从没有让营地离开过他的视线。 双袜依旧每天出现在山崖,不过,邓巴中尉太忙了,没有时间和它遥相对视。 中尉穿上全套军服,高统马靴擦得光可鉴人,帽子拍去尘埃,甚至,连胡子也刮得干干净净,如果没有带枪,他那里都不去,包括河边。 两天的准备,已使他进入备战状况。 一八六三年,四月二十九日 那家伙一定将我的情况报告出去了。 而我已做好一切想得到的准备了。 等待。 美国,约翰·邓巴中尉 中尉的猜测错了,他在席格威治的情况,并没有被报告出去。 踢鸟将那个白得像雪的人,隐藏在自己的心里,这两天以来,踢马一直是独处的,他被自己的眼睛迷惑了。 起初,他认为他眼花,后来,又认为是恶梦。 经过两天的反复思虑后,他终于承认那天所见是事实。 虽然如此,这个结论仍引来更多的问题,那个男人是真人,他有生命,他就在那里,他的出现,必然和全部落的命运息息相关,否则大灵不会对他展现此一景象,一个闪耀白雪光芒的男人。 不过,他解不出这个男人和部落间的关连究竟为何,这一件事,是他从来没有经历过的。 自从踢鸟从席格威治营地命运之旅回来后,整个人变得沉默寡言,他的两个太太和四个孩子,立即感受到踢鸟的改变,不过,妻子们对踢鸟的苦闷无能为力,她们只能尽力照顾他起居,就得去做她们各自的工作了。 在部落里有影响力的人,总共有好几个,其中最具分量的,应该算是十熊,他是全族中,最受尊敬的一个,由于已经六十岁,所以他有智慧、有思想,除了有一只异常稳定的双手外,他还有超乎常人的能力,可以维持整个部落的和谐。 踢鸟回来的第一天,他就发现这位部落的中坚份子神情有异,不过,他没有说什么,他的习惯是观察和等待,他要看看踢鸟自己会不会说出来。 到了第二天,踢鸟仍旧没有说什么,十熊对于踢鸟的态度感到奇怪,他很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所以,在那天下午,他到踢鸟家做了一个普通的拜访。 前二十分钟,他们静静抽烟,然后,便聊些不重要的琐事。 到了适当时机,十熊把话题谈到重要事项上,他问踢鸟,从大灵的观点而言,今年夏天的情况会如何。 没有考虑,巫师告诉他,所有迹象部显示今年夏天会很好。既然如此,为何他会郁郁寡欢?十熊认为踢鸟有所隐瞒。 所以,他以圆熟的谈话技巧,问他是否有潜在负面的迹象出现。 两人四目交接,十熊以最温和的目光鼓励他。 “有一个。”踢鸟终于说了。 此话一说,踢鸟立刻觉得解放,他说出所有事情,席格威治这旅营地情形,漂亮的鹿色马,以及那位闪耀白雪光芒的男人。 他说完了以后,十熊再点燃烟,他在思考,吐出来的烟,在这两位苏族大老间形成一股迷雾。 “他看起来像神吗?”十熊问。 “不,他看起来像一个男人。”踢鸟回答。“他走路像一个男人,说话像一个男人,形体像一个男人,甚至连性别也像一个男人。” “我从来没有听说过,没有穿衣服的白人。”十熊的声音充满了疑惑。“他的皮肤真的反射阳光?” “他刺痛我的眼睛。” 这两个人又陷入沉默。 十熊站起来。 “我会好好想这件事。” 十熊把他屋子里的人全部赶了出去,他一个人坐着,多花了一个小时的时间,来思考踢鸟告诉他的事情。 很难思考。 他只见过几次白人,和踢鸟一样,他无法了解白人的行为,白人是很大的族群,应该可以被看,或被了解,不过,直到目前为止,白人只是令人讨厌而已。 十熊从来就不喜欢去想白人。 为什么会有如此混乱的种族呢?他不懂。 不过,他把这个想法撇开,他到底了解白人有多少?其实,几乎是一无所知……这个,他必须承认。 在营地的那个奇怪的人,或许是一个灵,说不定他是白人里面的不同类,这有可能,十熊认为,踢鸟看见的,很可能是新种族的第一个新人类。 老酋长对自己叹了一口气,他的脑袋瓜几乎想炸了,有关夏季狩猎的事情就够他操心的,现在再加上这个。 他没有办法解决。 必须开一个会。 会议在日落前召开,却一直延续到晚问。 全部落的人都知道这件事了,除了孩子们之外,所有的长老全部加入开会行列。 首先,踢鸟用一小时的时间,向大家报告他的发现,然后,十熊便间问大家对此事的看法。 开会人数大多,众说纷坛。 飘发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他主张立刻派几个人过去,用箭试验那个白人,如果那个白人是神,那么,箭无法伤神,他们射不死他;如果他不是神,那么,除掉他又何妨?他很愿意带头去射那个白人。 他的建议很快被否决,如果对方是神,用箭射神,毕竟不是好主意,万一他不是神,杀死一个白人,必然会引来更多白人,这对他们不利。 角牛虽然是勇猛无比的战士,但是他同时也是部落里面,最保守的一个,他建议派几个人过去和那个闪耀白雪光芒的男人谈判。角牛口舌迟钝,简单的事情,说得罗里罗苏的。 飘发一等角牛说完长篇大论,立刻予以反驳,他认为一个普通的白人,不值得苏族派勇士过去谈判,他辩才无碍,没有人敢和他争辨。 所以,他们不再谈论这个话题,他们谈其他的事情,譬如应该为夏季狩猎做何准备?或应该攻击那些部落等等。 到了最后,他们才又把话题移回到这个白人身上,仍是众说纷坛。十熊觉得眼皮沉重,他的头不停地点着,等到所有人离开时,这位年长的酋长,竟然已经打盹多时了。 事情仍未解决。 不过,这并不表示,他们不去解决啦。 帐篷里,长老开他们的会,帐篷外,孩子们也有秘密会议。角牛的十四岁儿子,听到父亲谈论开会内容,他听到营地,闪耀白雪光芒的男人,更重要的是那匹马,根据踢鸟的形容,那匹鹿色马是神驹,抵得过其他十匹马的价值。 角牛的儿子因此睡不着觉,在半夜,他偷偷起来,井叫醒其他两个孩子玩伴,他计划去偷这匹马。 不过,一匹马怎么够三个人分呢?更何况,说不定那个白人是白人的神,笑面要角牛的儿子多做考虑。 角牛的儿子已下定决心,非去偷马不可,他说服大家,如果他们敢对抗白人的神,并从他那里偷来一匹马的话,他们会受到赞扬的,人们会歌颂他们,不会要他们亦步亦趋的听侯命令。 这个说法,说动了其他两个少年孩子的心,更何况角牛儿子说,如果偷到马,他会慷慨借他们骑的。 现在,还有什么理由,可以拒绝这个伟大计划? 这三个少年从马房里偷牵出三匹马,悄悄地渡过河流,他们的心怦抨地跳个不停,他们不敢跳上马背,他们赤着脚,手拉缰绳,深恐马蹄声吵醒族人。 等到走远后,他们放开了,他们跳上马背,沿着河流往席格威治前进,他们一定会成功,一路歌唱而去。 邓巴中尉几乎是张着一只耳朵睡觉的。 不过这几个苏族男孩,毕竟不同凡响,他们想完成这一生中,最重要的一件事,因此脚步轻盈如风。 邓巴中尉根本没有听到他们进来的声音。 他听到的是,男孩们离开时,在大草原上欢呼急驰的声音。 他醒来,立刻跑出去,不过却撞昏在自家的间板上。 孩子们拼命急驰,太顺利了,不但偷马顺利,而且,他们也没有被那个白神看到。 不过,他们不敢视神,万一引起神的不悦,便会有意想不到的灾难降临,所以,他们不敢往回头看,他们决定以最快速度,回到安全的部落内,才停止下来。 事与愿违。 离开营地二里后,西斯可不想和这些孩子一起走了。它突然来个大转弯,回头往营地跑,角牛的儿子,被自己的马摔了下来。 笑面和蛙跳追上前去,西斯可迈开步伐往自己家的方向跑,它是一匹良驹,一旦它放开步伐,便可立即将其他马匹搁在后头。 印第安孩子,失去这匹马的踪影。 当西斯可出现在晨光时,邓巴刚好烧好一壶咖啡,坐在火堆前面取暖。 中尉的喜悦更多于惊讶。 西斯可以前曾被偷过,有两次,但是,每一次都像忠实的狗,可以找到回家的路,所以它回来,中尉并不惊讶。 中尉慰抚他的马,检查看它是否有受伤,在天色渐晓时,他带它到河边饮水。 河面上有许多飞绕、不知名的昆虫,邓巴注视着这些昆虫,内心和它们一样慌乱错杂。 印第安人可以轻而易举地杀掉他,就像他们悄悄带走他的马一样。 这个想法使他沮丧,他甚至认为,他活不过下午。 对于怎样的死法,他没有主张,只不愿被人暗杀陈尸床上。 有人在对他采取行动了,他们的行动会置他于死地。虽然,他自认为是大草原的一份子,但是并不表示,他已被接受,他们在观察他,是否有资格和他们共存淤大草原之上。 西斯可喝好水了,邓巴中尉仍然感觉如芒在背。 角牛的儿子,折断了一只手臂。 一回到部落,他们立刻将他送到踢鸟那里。 因为,他们害怕角牛的儿子,从此以后不能工作,人们问起原因,他们不得不说,说谎不是苏族人的习惯,尤其是孩子,更不允许说谎。 因此,当踢鸟在医疗角牛儿子的手臂时,他们把整件事情说出来,在场的,还有十熊和角牛。 一匹被偷的马,能够从敌人手中逃脱,自己回家,是一件不寻常的事,一定是大灵指引,事情非同小可,十熊仔仔细细地问明整件事情始未。 孩子们说,它只是一匹马,没有神怪附身,这个更奇怪了,为什么马会自己回家呢?不可能。 所以,他们又召开一次会议。 来的人早已知道开会主旨何在,孩子们偷马的经过,早已传遍全部落,敏感的人,因为有白人住在附近,而感到战栗不安,但是大部份的人,还是照常工作,他们相信十熊会有解决之道。 虽然大家都很着急。 但是只有一个人真正害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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