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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带着绝对的紧张走入充满了等待气氛的包厢,龚臻纱感觉自己的一颗心简直就要跳出胸口了。她注意到在场五人充满笑容的脸,在见到她时顿时僵硬了起来,尤其其中一位长相至少和宋靖泽有五分神似的中年男子,他充满笑容的表情更是在一瞬间变得冷峻,冷得让她几乎要颤抖了起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她是谁?”瞪着姗姗来迟,而且还带了个女伴出席相亲会场的儿子,宋邦令隐忍怒火严峻的开口问。
  “啰,爸、妈。”宋靖泽从容不迫的同父母打招呼,稳固的圈着萌生退意的龚臻纱站定在他们面前,笑容可鞠的介绍道:“这位小姐名叫龚臻纱,是你们未来的儿媳妇。臻纱,我爸、我妈。”
  “伯父,伯母。”虽然有些害怕,龚臻纱依然硬着头皮态度谨慎的向他父母打招呼,但后者却没有一个理会她的,他们的注意力全瞪着宋靖泽脸上。
  “宋靖泽,我不许你在这个时候跟我开这种无聊的玩笑。”宋邦令遏制怒火的斥声道,然后以为父的威严命令他。“过来,我要你认识一下。这位是薛尚行伯父、薛伯母,还有他们的千金荣箴小姐。”他一顿,转而带着歉然的微笑向薛氏夫妻陪不是。“这是小儿靖泽,他一向爱开玩笑,你们可别把他的玩笑话当真了。”
  宋靖泽在他父亲说他一向爱开玩笑时挑高了眉头,他开玩笑的在龚臻纱耳边小声的说:“难怪有人说知子莫若父,你听,我父亲多了解我!”
  龚臻纱没机会应声,宋邦令严厉的声音已不悦的响了起来。
  “靖泽,还不来向薛伯父、伯母打招呼?”
  宋靖泽给了龚臻纱一个无奈的眼神,慢吞吞地转向那三人,再慢吞吞地开口
  道:“你们好。”
  “坐下。”宋邦令接着命令。
  宋靖泽什么也没说的点头,但他却没有立刻坐下,反回头向正经过他们这个包厢门口的服务生扬声道:“对不起,我们这边少副碗筷和张椅子,可不可以麻烦一下?”
  服务生应声马上来后,宋靖泽先是旁若无人的对龚臻纱微微一笑,然后殷勤的拉开那张原本留给他的椅子,并小心翼翼的扶着她的腰身到椅边说:“来,你先坐下。”
  龚臻纱犹豫的看着他,不了解他到底想做什么。难道他没发现他父母的头顶上都快冒火了吗?
  “没关系。”他对她微笑说,不过其它人脸上的表情可不这么认为。
  “靖泽,你的玩笑该适可而止了。”在座的宋母第一次开口,她客客气气的将视线投注在龚臻纱脸上,然后说:“对不起,这位小姐,今晚在这儿的聚会算是家庭聚会,不方便有外人在,不知道是否可以请你先行离开,下次有机会我们再请你到我们家里玩好吗?”
  龚臻纱没有机会开口,宋靖泽便一本正经的摇起头说:“妈,现在倒是轮到你在开玩笑了,就是因为这是家庭聚会,臻纱更应该待在这里,难道你们刚刚没听清楚我说什么吗?她就快成为你们的儿媳妇了。”他将龚臻纱更加拥向自己一些。
  宋母不悦的抿起了嘴巴。
  “宋靖泽,你不要太过分!”看着眼前的一切,宋邦令终于抑制不住由座椅上站了起来怒吼道:“我要你马上把这个女人送走,立刻再回到这里来,听到没有?
  否则你以后不准在外面说你是我儿子!”
  “邦令,别这样。”眼见好友将为自家的事反目成仇,一旁的薛尚行忍不住出声安抚道。
  “尚行你别管,这小子太不象样了!”宋邦令说:“宋靖泽,你听到我的话没有!”
  “邦今……”
  “对不起,爸,我没办法做到。”宋靖泽强硬的看着父亲说,脸上不再有一丝开玩笑的意味。“因为这个女人,”他引用父亲对龚臻纱的称呼,“就快要和我结婚,而且她也已经怀了我的孩子了。”
  “靖泽!”宋母忍不住惊呼出声。
  “所以对不起,”宋靖峰继续说并将目光转向薛萤箴——他相亲的对象,认真的向她道歉。“我真的无法和你交往。”
  包厢内因他惊人的告白而引发了短暂的沉默,每个人脸上都有着不同的表情,惟有宋邦今自始至终都面不改色的维持着冷峻的愤怒。
  “这就是你这次玩的把戏?结婚?怀孕?你以为我会相信?”宋邦令盯着自己的儿子撇唇说。每次催他结婚他总有一大堆理由,逼他来相亲他不是放人鸽子就是故意表现得很差劲把对方吓跑,这回他竟然编出了这样一个理由,自己哪会相信!
  “你可以不相信,但这就是事实了。这辈子除了臻纱之外,我谁也不娶。”宋靖泽坚硬的语气在说到后面两句话时变得温柔而深情。
  “靖泽,你说的话全是真的?这女孩……她真有你的孩子了?”宋母既惊喜又忍不住怀疑的猛盯着龚臻纱的肚子问。
  “嗯。”宋靖泽对母亲微笑点头,双眼深情的凝视着龚臻纱,而龚臻纱则因他面不改色的漫天大谎而不安的低下头去。他将她更加的搂近自己,占有的圈住了她整个人,像在保护,又像是在无声的安抚她,告诉她没事的。
  宋邦令在沉默了一会后再度开口。
  “你说她怀了你的孩子,这么说这个婚礼是不能拖喽?”宋邦令瞇眼说。儿子是自己生的,自己自然有办法治他。“我看以现在这种情况,婚礼也不方便太大肆铺张,你们干脆明天就结婚吧!”他就不相信这样,一向拒婚姻于千里之外的儿子会不露出马脚。
  “求之不得。”宋靖泽却喜上眉梢的叫道。他抑制不住激动的伸手将龚臻纱的脸扳向自己,在她有所反应前,突如其来的亲吻了她一下。“可以吗?”他问,“我保证事后一定会补办婚宴宴请你的亲朋好友,这样可以吗?”
  龚臻纱惊愕的瞪着他,不喜欢他突如其如来这越雷池的一吻,那搞得她已经很紧绷的神经差一点就要断裂。她努力的稳住自己,告诉自己在场每位的眼睛现在都在盯着他们看,他们在等着她的回答。
  “这样会不会太快了?”她勉强开口说,并期待自已的声音不要太尖锐了。
  “怎么会?你家方面就不用说了,”因为她父母早已过逝,“而我这边你也看到了。我们明早就去公证,回来之后再来计划宴客的事宜,就这么说定了。”他明的是在问她,暗的却早已霸道的决定了一切,而且不容置喙。
  “可是……”
  “我爱你。”他再次吻她,这回却不再似蜻蜓点水,而是以舌头有节奏的占有她,在众人面前。
  龚臻纱震惊的膛大了双眼,双手不由自主的推拒着他,然而那只有让他施压在她唇上的热吻愈加深人。
  除了她肚中孩子父亲之外,从来没有一个像他这样吻她,就连林掣新都没有。
  他的舌头深深的探入她口中,绕着她的舞动,不断地逗弄着她。龚臻纱不知道自己在何时间放弃了挣扎,并闭上了眼睛接受他美妙得令她呻吟出声的吻。
  真是个恶梦!她怎么可以响应他?
  他们的唇终于分开,而龚臻纱却因失望而几乎要抗议出声。偎在他温暖的怀中,她连眨了几下眼睛才将魂魄收回,而首先注意到的当然是悬在她上方不过了三寸,脸上挂着浅笑的他。
  该死的他!他怎么可以这样任意吻她?协议之中并不包括这个呀?可是换句话说,协议之中好象也没有明文规定他不能吻她,而且他的吻这么完美、动人、销人魂魄,她甚至于还想叫他别停……老天!龚臻纱,你在想什么?
  她突然伸手将他推开,羞赦的退了一步。而后令她更羞惭的想一头撞死的是,她终于发现在场其余五人正一个个的膛大双眼瞪着他们,顿时地无措得连手脚都不知道要摆哪里。
  “对不起,因为太高兴一时失态了。”宋靖泽长手一伸,再度将她拉回自己的怀中霸道的拥抱着,他以比往常沙哑些的声音向在场五个被他吓到的人道歉。
  宋邦令着实被儿子刚才的表演吓呆了,到底儿子说的话和眼前的表演有几分真实性,他真的不知道,可是……宋邦令瞇起眼睛仔细打量眼前的龚臻纱。这个女孩如果真让她当儿媳妇的话,老实说就外表而言他倒是满喜欢的,就不知道内涵和个性上是怎样?不过他相信自己儿子的眼光应该不差才是。
  伤脑筋,自己见风转舵的速度也未免太快了!
  清了清喉咙,宋邦令一脸歉意的望向好友薛尚行,尴尬得不知道该从何开口。
  “龚小姐,请问你怀孕多久了?”突然之间,始终沉默的薛莹箴开口问道,顿时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与注意力。
  龚臻纱被她吓了一跳,因为她万万没想到会有这样的问题出现,不过一时之间无法想太多的她,还是老实的回答了薛莹箴的问题。“快两个月了。”
  薛莹箴朝她微微一笑,在众人猜测她为什么会问这样一个问题之间,突然的低头看着自己触摸在腹部的手。“我快三个月了。”她微笑说,顿时引起周遭数个明显的抽气声。
  “萤箴!”薛母惊吓的叫道。
  “萤箴,你在胡说什么?”薛尚行则严厉的斥喝她。
  “对不起,爸、妈,还有宋伯父、宋伯母,我爱我肚子里的孩子,更爱……更爱他的父亲,所以真的非常对不起。”薛萤箴坚强的抬起头朝他们微笑道,笑容之中隐藏了某些别人不知道的悲伤。
  包厢中的空气再次凝滞在一种令人窒息的沉静中,在场七人有四人是震惊得说不出话的。两对父母作梦也没想到这个相亲会变成这样,男主角带个未婚妻出现,女主角则带着怀了三个月的身孕与一颗深爱着另一个男人的心前来,这一切真的……“邦令……”
  “尚行……”
  他们异口同声的开口,却在对看了一眼之后只能无声的摇头苦笑。孩子长大了。
  一场无果的相亲达成了宋氏夫妻的心愿,也加速的让宋靖泽在名义上拥有龚臻纱——现在她是他的妻子了。
  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迫不急待的想结婚,更没想过他的婚姻生活之中竟然会没有性。一个一星期没有五次也要有三次需要舒解欲望的男人,竟然会为了等待一个女人而忍受了将近两个月的禁欲生活,这事实多么惊人,而如果传了出去,被他那车酒肉朋友知道的话,俱乐部的屋顶不会被他们的笑声掀掉,那才有鬼!所以这两个月来,他根本连一步也不敢踏进俱乐部,也因此除了好友唐清玺之外,没有人知道单身男子俱乐部又丧失了另一名大将。
  他们俩结婚至今已有一个星期,但是因为事情太过突然与匆促,所以在住处问题尚未解决之前,他们依然是各住各的——如果他不是这么坚持己见,在她称之为强硬无礼的话,他们的确是各住各的,不过呢,现在他住在她家里。
  哈!想到他当初是怎么连哄带骗的赖在这里不肯走,而她的表情又是多么的气愤与泼辣,他脸上的笑容就忍不住的逸了出来。还有她那台老爷车,倘若她知道是他在暗地里动了手脚让它提早退休的话,呵,那可真有得瞧了!
  可是有什么办法呢?为了拥有每天与她一起上下班的乐趣,以及保护她和她肚里胎儿的安全,他说什么也要毁了那台老爷车,那真的是绝对必要的,所以他丝毫没有半点罪恶感。
  就像现在,他占据她家的主卧房,躺在她父母以前的房间裹,想着如何将他们的女儿引诱出她房间”那是他惟一答应过她绝不越雷池一步的地方”再热情的占有她,他也丝毫没有感到有半点罪恶感。
  想到占有她,宋靖泽不安的由侧躺转换了一个姿势,整个人仰躺在棉被上,使得双腿间敏感的压力顿时减少了不少。
  其是伤脑筋,他这种亢奋状态其是愈来愈频繁了,以前只有在看到她、碰到她时,他才会控制不住的想要她,可是现在他只要想到她,就会感到欲火中烧,而无法再做或想任何事。依这种情况下去,他担心终有一天他会抑制不住欲望在半夜溜进她房间。
  他想要她,他真的想要她。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像她一样,给了他那么多挫折感的。她记不得曾经和他亲热过,无视他的魅力与财力,对于他的温柔也视若无睹,可是偏偏他只想要她,真是疯狂。
  房外突然传来急遽而突然的脚步声惊动了仰躺在床上的他,宋靖泽一个跃动的翻身下床冲出门外,在浴室内找到趴扑在洗手台边呕吐不断的她。
  “怎么了?”他微双眉头的走到她身边,轻轻的碰触她的肩背。
  “没什么。”龚臻纱只手压着喉咙与胸部之间,勉强说道。她待了一会儿,感觉自己似乎不会再想吐后,才以清水漱口直起身子。
  “又把晚上吃的东西都吐光了?”他皱眉瞪她道,好象她是故意要这样做似的。
  “没有!你以为现在离晚餐时间多久了,我吃下去的东西都还在胃里头?”她忍不住愠怒的说。在错身过他时被他以一只手阻挡了去路。“干什么?”她问。
  “既然不是为了晚上吃的东西而吐,你无端怎么会突然又吐了起来?”他蹙眉问。
  “这就是孕吐,难道你不知道吗?宋医生。”她讥讽的说。
  “对不起。”宋靖泽凝视着她苍白的脸突然说。
  “干么?”她明显的愣了一下。
  “害你这么难受。”他说。
  “这又不关你的事!”龚臻纱惊讶的膛大双眼,没想到他会说出道样的一句话来。看着一脸认真表情的他,她突然用力的吸了一口气,沉淀因孕吐所带来的浮躁情绪。“对不起,我牵怒你了。现在没事了,你去睡觉吧,明天早上不是还有个手术要开吗?”
  “嗯。”他看了她一会才点头。
  “那……晚安,还有……嗯,谢谢你的关心。”她觉得自己这句话老早就该说了,因为自从与他在一起,每每她一孕吐,如果他在不远处并听到的话,他总会以最快的速度来到她身边。关于这一点,她很早以前就想对他说谢谢了,他一定不知道那对她而言是多么的重要与需要。
  他看了她一眼点点头。“你也早点睡。”说完,他转身回房。
  看着他关上房门,龚臻纱用力的吸了一口气,转身走向厨房。
  如果不是为了晚餐食物的问题,她无端为什么又吐了起来?答案就在厨房里。
  看着累积在流理台边的食物残渣,她蹙紧眉头东张西望的在厨房内找寻一个大得足以覆盖住整个馊水桶的东西。
  可恶!太久没进厨房了,她竟然忘了将馊水桶的东西清理干净,以至于让它恶臭四溢。而现在,整个厨房则因她刚刚的愚蠢,在闻到一股异味后寻找到祸端并打开它而充斥着令人作呕的味道。该死的,如果她现在不想办法将它处理干净的话,可想而知到了明天早上,整间屋子都会被这种恐怖的味道侵占。她必须快些找个塑料袋,不,或许要两个三个才够。
  捏着鼻子她试着用嘴巴呼吸,她从挂在角落迫平常搜集来当垃圾袋的花袋中挑了三个够大的出来,然后一步步的朝馊水桶前进。为了将馊水桶整个套起来,她不得不松开紧捏鼻头的那只手,以双手来完成这项艰鸡的任务。
  刚开始的时候,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馊水桶安安分分的让她用第一个花袋套住,可是在她开始用二个花袋时,她闭气的鼻子开始不转话的随着嘴巴吸气,弥漫在空气中馊水的味道顿时一点一滴的进人她胸腔。不想半途而废的她努力遏制自己,告诉自己只需要再忍耐一下下,只要一分钟,或者半分镂就够了,她一定而且必须将它处理好,然而……“恶——”
  一阵犹如要将整个胃翻过来的作呕让她瞬间捂住嘴巴,迅雷不及掩耳的往外冲去,直抵浴室洗手台。在她第一口胃汁吐出口之际,他已来到她身边。
  -“该死的,你今晚到底是怎么了?”他粗鲁的问,放在她颈背上的手却是安抚而温柔的。
  “没什么。”她在呕吐间痛苦的答道。
  “没什么才有鬼!”他咒声说,伸出一只温暖的大手将干呕不停的她揽向自己,将她的头压在自己胸上。“你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吐成这样?”
  “我说过了,没什么。”她无力的说,伸手想要推开他,却因他身上好闻的气味而身不由己的向他挨近了些。
  “别骗我了,一定有什么,我从来没见你像今晚这样吐过。”他眉头微皱的说。“告诉我实话。”
  “我刚才说……”
  “你要我一整晚因为你的呕吐而无法入睡吗?”
  “厨房有一桶发臭的馊水我忘了把它倒掉了。”她瞪了他一眼终于不情愿的嘟嚷道。她并不想让他知道自己夸张的记性,竟然将那种必须天夭处理的东西遗忘而堆积了一个多星期,直到臭味溢满屋才发现。
  他犀利的目光继续的凝视着她。“这就是你今晚不断呕吐的原因?”
  她像做错事般的低下头,然后点点头。
  “你真该打!”他生气的说:“这种事情为什么不叫我?”
  “不关你的事,那是我……嗯!”她话没说完,突然用力的推开他,又在洗手台边干呕了起来。
  宋靖泽生气的瞇起眼睛,看着趴扑在洗手台上的她,他忽然的转身走出浴室。
  听着他离去的脚步声,龚臻纱再次痛苦的呕吐了起来,而随着呛人的胃酸滑过双唇间,她的泪水亦遏止不住的滑下眼角。连呕了数次,她终于四肢无力,像果冻似地瘫在洗手台边的地板上。
  “来,起来。”
  她没有听到他回来的声音,直到他想要拉她起来的手碰触到她,耳边传来他温柔而平静的声音时,她这才惊觉的抬起头来。他蹲在她前方,一只手拿了条浸湿的毛巾,在她抬起头时轻柔的替她擦拭眼角的泪水和残存在唇边的胃酸。之后,他将毛巾搁在洗手台边,在她还不及抗议前将她由地板上抱了起来。
  “你干么?”她惊慌的急忙伸手揽住他脖子,以防由他手臂上跌下来。
  “你需要休息,好好的睡上一觉。”他说,然后抱着她直接走向他的房间。
  “我的房间在这里!”她在他越过她房间门口,却丝毫没有打算停下来时惊惶失措的叫道。她知道他会将她抱到哪里去,而她不要。
  “我知道,可是我答应过你绝不踏进你房间半步还记得吗?”他平静地说。
  “你可以在我房门前放我下来。喂,你要带我到哪裹,放我下来!”她在他抱着她走进他房间时,挣扎的叫道。不过令她为讶的是,他竟然完全不受影响,稳如泰山的继续抱着她。
  “放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让你睡在我这里只是想就近照顾你。”他说着将她放到床上。
  “我自己会照顾自己。”她迅速的由床上坐了起来,挣扎的下床道。可是她连脚都还没碰到地板,整个人已被同时躺进床上的他抱进怀裹。
  “喂!”她全身僵硬的抗议道。
  “放轻松。”他说,然后不理会她的抗议与挣扎,占有性的以双手分别环住她的腰部与胸部下方的位置,并将她置身于他的双腿之间。现在她正以极亲昵的姿态偎在他身上。
  “这太过分了,放开我!”
  “嘘,安静睡觉好吗?”他将头更偎进她一些。
  “你这个样子要我怎么睡得着?放开我!”她又挣扎了一下。
  “我说过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乖乖的安静闭上眼睛睡觉好吗?”他放在她身上的手稍微用力的缩了一下,像是在警告地做的。“我好困,若再不睡的话,明天根本没精神进手术室,拜托,你也不希望我在明天的手术房裹出错害了一个无辜的病人吧?快睡了。”
  “放我回房间睡,你会睡得更好的。”她说。
  “不可能。”
  他温暖的气息吹拂在她颈部,让她的脚指头不由自主的卷曲了起来。龚臻纱觉得自己快疯了。
  “宋靖泽……”她才开口就被他打断。
  “你难道真跟明天要进手术房的病人有仇吗?这么希望看他死在我刀下?”他有些无力的说,并突如其来的将她转身,在她来不及抗议之前亲吻了她一下。“看在我对你的关心上,就让我守护你一晚好吗?不然我真的无法安心入睡。”宋靖泽凝视着她的双眼柔声的要求说。
  龚臻纱眠紧嘴巴看他,她真的想摇头对他说不,可是他温柔而真情的眼神却无法让她狠下心拒绝他。“你保证绝不会做出什么我不愿意的事?”她犹豫地问他。
  “我以人格担保。”他微笑说,知道她会留下了。
  “除了人格之外,你没什么可以拿来担保了吗?”她微皱眉头说,然后立刻听到他的低笑声回混在房内。
  “对不起,我该拿性命来担保的。”他笑着说。
  龚臻纱的唇角不由自主的向上扬了起来。“这还差不多。”她说,然后感觉他又将她拉近了一些,并在过没多久后传来平稳的呼吸。他睡着了。
  龚臻纱在他怀中稍微动了一下,换了个比较舒服的姿势。她试过想离开他的怀抱,不过即使睡熟了的他,环在她胸腹问的双手并没有松懈半分,所以她只好放弃。
  和他相处的时间愈长,龚臻纱便发现他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讨人厌。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这句话根本一点也不适合他。
  或许他过分出色的外表和为了让人轻松所说的一些肤浅、无聊的小笑话会让人产生错觉,但是他绝对不是一个没有内涵的男人,更不是一个会让人打从心里憎恶的对象。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对他的态度改观的关系,抑或是因沉睡在内心中对他的感觉苏醒的关系她以前曾倾心于他,她近来常看到他眼中浮现出一种深情的温柔。那种眼神往往让她不知所措,全身僵硬得不知如何是好。
  老实说,他真的完全出乎于她的意料之外。
  就她想,一个权宜性的假结婚对他们来说应该不至于改变什么,可是似乎什么事都脱了轨。不只是他霸道的住进她家,还有花心的他突然变得恋家,除了工作之外,几乎所有时间都守在她身边。另外他的温柔、他的关心,以及不时出现在他深邃双眼间的情感与欲望。老天,她万万没想过他会对她有兴趣,这实在是……用力的吸了一口气企图平息蠢蠢欲动的情绪,却没料到吸进的他的气息反倒让她的一颗心抨抨跳了起来。
  真是可恶,她不会又像以前一样被他迷住了吧?以前有他的花心可以粉碎她的梦想,挽救她沉沦于幻梦之中,可是现在呢?谁能救她?
  想着想着,她不自觉的向他挨近了些,皱着眉头缓缓沉人睡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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