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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澹月山庄”未来的少主人关绍箕所居住的“翼然楼”中,此刻已挤满了人。 严路寒皱着眉头跨进“翼然楼”的门槛,后头跟着蹦蹦跳跳的玉笙,看她可爱的小脸上带着贼兮兮的笑容,就知道她是来看好戏的。 当玉笙“跳”进“翼然楼”后,她那纤巧的柳眉随即像严路寒一样“揪”成了一团。 拜托!好位置都被里头那一大群人给“占”光了,教她怎么看热闹嘛!都是严大哥啦,动作慢吞吞的,”点都不体谅她的个头儿娇小,根本挤不进那圈“人墙”,还要她死拖活拖地才把他拖出房间。 依她私底下的猜测,严大哥一定还在生她的气,气她把话说得太诚实太直接了,一点儿颜面都不留给他。所以,他刚才一定是故意拖拖拉拉的,藉此来惩罚她的“直言不讳”。 “严公子来了。”眼尖的关二小姐绍蝶开心地大喊,声音娇脆动人。 刹那间,所有痴等的人全向严路寒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关心地询问。 “严公子,你吩咐的东西全备妥了……” “严小子,怎么动作那么慢,害我老人家腿都站酸了……”这苍老的声音显然是关老太君。 玉笙趁着这一阵混乱,赶紧占了个好位置。 接着关夫人影仙:关绍箕的娘亲问出了大伙儿心中的疑问。 “严公子,医好箕儿的寒毒,不知你有几成胜算?” 严路寒面容深沉地扫视他们一圈,直挺的剑眉半挑起来,从来没有人敢当面怀疑他的医术——除了那个老是“自以为是”的丫头玉笙除外。 “这里的人太多了,只留下老太君和两名功力精湛的人,其余的人全在寝居外的小厅等着。” 在严路寒冷冷的一声令下,寝居内快速地“清场”,只留下关老太君及她两个儿子关凤鸣、关凤招,和假装听不懂逐客令,厚着脸皮留下来的玉笙。 严路寒冷峻地横睇她一眼,见她厚颜无耻到这种地步,也拿她没办法。 他走到床榻边,掀开浅绿色的垂幔,只见他的好友关绍箕惨白了一张俊脸躺在榻上。他已昏迷将近两个半月了。 仔细地替关绍箕把过脉后,严路寒轻轻地放下他的手,相当满意关绍箕体内的寒毒仍被他的金针控制住,并没有恶化的迹象。 严路寒把桧木制成的方型药箱搁在榻旁的桌儿上,玉笙一看,立刻眼巴巴地偎近他的身边,瞳眸睁得圆圆的看严路寒“变戏法”。 只见他自药箱中取出一副玉杵与玉钵,和一个白玉盒子,玉盒中装的正是摘取过程曲折离奇的“龙涎果”。 严路寒拿出一颗“龙涎果”,小心翼翼地剥下果皮,并将它放在玉钵内捣成浓稠的液状。 “玉笙,把嘴巴张开。”严路寒拿起“龙涎果”薄薄的果皮。 关老太君及她两个儿子与玉笙一样全不解地看着严路寒——他不是在配药吗?怎么突然叫玉笙张开嘴巴呢?难道他要“试药”啊? 玉笙打个寒颤,一脸警觉地看着严路寒,心里毛毛地问:“严大哥,你想干什么?” 严路寒将果皮拎得高高的。“这‘龙涎果’的果皮给你服用。”咦?这小丫头怎么一脸怀疑的神情啊?难道他会害她不成啊? “严大哥,你不是说过这‘龙涎果’是至阳之物,绝对不能单独食用,一定要辅以温和的药物才行。你怎么叫我吃这果皮呢?严大哥,你该不会是对中午的事怀恨在心,故意想要以试药来陷害我吧?”玉笙狐疑地扫了他一眼。 “是啊!严公子,这万万使不得。”关凤鸣在一旁紧张地道。 严路寒哭笑不得地敲了玉笙一记响头。“这‘龙涎果’的果皮是受灵蛇的唾液滋养而成,没有所谓阴阳寒热之分,是属于中性的药物,若吃了这层果皮,不但可以终生不畏任何毒蛇咬噬,且可以养颜美容,最适合姑娘家服用了。” “原来如此。”关老太君拿着拐杖点头道。 玉笙明亮的圆眸顿时燃起两簇奇异的光彩,看得出来她明显地感到怦然心动,但她仍装出一副不是很感兴趣的模样,淡淡地道:“是吗?那我吃看看好了。啊——”她圆圆的小头颅尽可能仰高,同时小嘴也毫不文雅地“啊”得大大的。 “你这小鬼的心思老是古古怪怪的。”严路寒将果皮丢进她的小嘴。其实,他哪会不懂玉笙那一点鬼心眼! 那脆薄的“龙涎果”果皮一入玉笙的口中,就有一股甜美的香味直冲她的喉咙,乐得直呼:“好吃!”嗯!看在严大哥把这果皮给她吃的份上,玉笙决定不与严大哥计较刚才他批评自己古古怪怪的事。 严路寒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顺手替她擦拭额际的香汗。 这温柔的动作却让关老太君三人看得目瞪口呆。 怎么才两个月没见,“玄笛狂医”严路寒竟然变得深情温柔了?此时的他一点也没有以前的冷傲淡漠,有的只是柔柔的情意,和俊脸上难得的温和笑意。这不禁让他们对严路寒的未婚妻玉笙姑娘的魅力刮目相看。 “你干嘛笑得那么诡异?”玉笙不无几分怀疑地斜睨着他。严大哥该不会想“暗算”她吧? 就在玉笙用美目狠狠瞪向严路寒,且用力得快要眼睛抽筋之际,终于有人开口了。 “严公子,现在不是情话绵绵的时刻,还是先请你医治小犬吧!”关凤鸣小心翼翼地道,深怕惹得向来孤傲的严路寒拂袖而去。 玉笙闻言,粉颊立刻红遍通的;而严路寒则是颇具深意地瞥了爱子心切的关凤鸣一眼,才将注意力转回配药上。 严路寒继续从药箱中拿出几支样式不同的玉瓶,将它们酌量慢慢倒入玉钵中,于是各色的药粉和药丸全与“龙涎果”混在一起,严路寒用玉杵将它们缓缓捣碎搅拌,不久之后!一股浓密清香药味在屋内弥漫开来,让人闻后精神为之一振。 直到钵内的药物被搅拌成半流质的红色稠状物后,严路寒才将它倒入一个小巧的银碗中。 玉笙看到银碗,黑黝黝的瞳眸突然一亮。 哇!这银碗好值钱的样子喔!要是以后他们三餐没有着落,她还可以劝严大哥把银碗拿去当掉,换些银两来逍遥一下。反正严大哥根本没什么病人,银碗留着也没啥作用,只会徒增重量而已,不如把它拿去做更实际的用途——换银两花花。 严路寒转身对关凤鸣道:“等会儿我喂绍箕喝完碗中的药后,你立刻运功至他体内,帮他催开药性。切记!千万不可过猛,否则,绍箕的身体会承受不了。如果关老爷内力耗损过多,关二爷再助他一臂之力。总之,只要运功过程不要间断就成了。”严路寒明亮的眸子坚定地看向关凤招。 关家二老点点头。 严路寒坐在榻前,示意关凤鸣扶起浑身冰冷的关绍箕,并要他盘坐在关绍箕背后。自己则捏开关绍箕紧闭的牙关,一匙一匙地喂着他精心调配的灵药,并轻抚他的喉咙,让他一口一口地咽下。 待喂完药后,严路寒双掌急收,两个多月前插在关绍箕穴道上以控制寒毒的银针赫然回到他手中。 “快,运功!” 关凤鸣闻言不敢怠慢,连忙收慑心神,将双手手掌按住关绍箕背后的“命门穴”,接着,他一身浩然内力便缓缓逼入关绍箕的体内,导入他的周身百骸。 过了约有盏茶的时间,关绍箕原本奇寒如冰的身躯竟微微见汗,而俊脸上的那抹惨白,已被健康的红润所取代。 接着关绍箕像是淋了大雨一样,流下豆大的汗珠!如雨的汗水一下子就湿透了他身上的衣服与床上的被褥锦榻,同时在笼罩着床榻上两人的水雾中,隐隐泛出难闻的膻腥之味。 严路寒黑眸犀利炯亮地紧盯着水气中的两人。 渐渐的,已经功行十二周天,雾散汗止了。 “行了。”严路寒轻轻地道。 关凤鸣才收手独自运功调息。 关绍箕缓缓睁开精光照照、清澈有神的眸子,静静地与严路寒对望。“你来了,大冰人。” “嗯,我来了。”严路寒冷静沉着地答道,向来冷冷的眸子有一丝难掩的激动与释然。 “乖孙,你可吓坏了奶奶。”关老太君老泪纵横地踉跄着脚步过来拥住关绍箕。 在小厅等待的众人一听到这哭喊声,连忙推开格子门扉冲入房中,神情激动地围在关绍箕身旁。 “小乖,娘担心死了。”关夫人举袖拭泪。 关绍箕对眼前的严路寒露出极为痛苦的笑容,对被好友逮到他陷入这种“泪海”中感到尴尬。 “娘,我已经不是娃儿了,别再叫小乖了。”关绍箕忍不住开口抗议。怪哉!他不是才刚从鬼门关绕了一圈回来吗?怎么浑身精力旺盛、神清气爽?一点大病初愈的虚弱感都没有。 关绍箕忍不住抬头想要问问严路寒,可惜他与身旁的那位小姑娘已悄悄离去了。 “小乖,娘与长辈们已决定明年给你娶一门媳妇,省得你一天到晚往外头跑。” “娘——”关绍箕惨痛的哀嚎出声,一张俊脸苦得可以滴出胆汁来。 ☆ ☆ ☆ 玉笙嘟高着小嘴任由严路寒牵出“翼然楼”,来到附近梅园的“春迟亭”中。 由于时节末至严冬,所以并无清香扑鼻的梅花绽放供人欣赏。 “你干嘛把人家给拉走,我还没看完呢!”玉笙不满地嘟嘟嚷嚷着,气呼呼地坐在精美雅致的亭子内。 严路寒慢步踱到“春迟亭”,颇为无奈地坐在她身旁。“你还真以为自己在看戏啊!里头一群女人哭成一团,有什么好看的?要是你真的喜欢看的话,改日我再带你进江陵城看戏。” 瞧他严路寒堂堂一个大丈夫,竟会拿这个小丫头没办法,想来还真是可笑。倒也不是他怕玉笙,见她娇小的个儿,一阵强风吹来就可将她吹倒。他岂会怕了她? 他只不过喜欢看见她那纯真可爱的笑容,不愿她因一点小事就将小脸皱成一团,臭着脸给他看。 回过神来,严路寒瞧见她正双眼闪闪发亮地瞅着他,粲然笑道:“好耶!我想去看戏。”语调中洋溢着兴奋与热切是错不了的。“咱们什么时候去?” 严路寒笑了笑道:“先别急……咦?你的眼睛怎么红红的?”他关心地抬起玉笙小巧的下巴,仔细检查她灵亮却又红肿的美目。 玉笙有些不好意思地侧首避开他的大手掌,微红着俏脸道:“没什么啦!一下子就好了。”这严大哥的眼睛怎么那么厉害啊!才一会儿工夫而已就被他“识破”她的眼睛红肿。唉!全怪自己刚才一时兴奋,直盯着严大哥瞧,忘了掩饰红红的眼睛。 “说!”严路寒的一双大手掌又钳住她的下巴,表现出难得一见的霸道。 玉笙无惧于他锐利的眼神,着实用力考虑了好一阵子,才犹豫地道:“严大哥,你保证听了以后不取笑我才成。”其实,这种不厚道的事她原本不想讲的,可是看严大哥那么坚持…… 严路寒的黑瞳孔直勾勾地盯着玉笙好一会儿,才勉强启口道:“我尽量。”这小丫头又在搞什么鬼?一副神秘兮兮的模样。要是别人像她一样那么爱讨价还价,他严路寒才懒得理呢! 想看看别人上门求医,总是对他低声下气的,甚至阿谀谄媚的都有,只有这丫头拽的很!他不过问她眼睛为何红肿,她先是要答不答地考虑良久,接下来竟要求他的保证。 “嗯!人家……嗯……” 整个“春迟亭”陷入了一片静寂中。 “你‘嗯’了半天,到底要不要说啊?”一句低沉的男声稍显不耐地打破沉默。 玉笙嘴巴扁了扁,一副受了委屈的可怜模样。“严大哥,你别催嘛!人家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正要讲,你就打断人家。都是你害的啦!”口吻中含有浓浓的指责之意。 严路寒举目向天,露出挫败的神情,仿佛在求上天快一点结束他的苦难,接着,他丢给玉笙一个极其忍耐的严厉眼神。 “好!我不打断你了,你快说吧!”天!他真后悔为什么要多管闲事,早知道就药箱收一收回竹筝园休息就好了,干嘛那么关心这不知感激的小丫头呢? 玉笙防卫性地偷觑他一眼,见严大哥好像脸臭臭的,决定自己应该识相一点,省得老虎发威。 “其实这根本没什么,是你自己在穷紧张罢了。”玉笙被严路寒冷眼一瞪,赶紧继续说下去。“就是刚才里头的场面太好笑了,人家偷笑得肚子快要痛死了,可是又不敢大声笑出来,只好努力地憋着笑意,所以,眼泪就这样不受控制地挤出眼眶了。” 严路寒蓦地朗笑出声,与“翼然楼”里传出的哀嚎声形成强烈的对比。 “哈……哈……太好笑了……” 玉笙大姑娘马上被惹毛了,他竟然不守信用,笑那么大声,明明说好不能取笑她的! 她老羞成怒地扑到严路寒身上,卯起粉拳使劲地攻击他。“可恶!你说好不笑的,竟然食言而肥,你是个小人,打死你!打死你!” “好好好,不笑了!”严路寒笑得差一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赶紧抓住她那叮叮咚咚捶个不停的粉拳,顺便固定住她张牙舞爪、扭来扭去的娇躯。“别生气了,我认错行了吗?” 玉笙气呼呼地停手,粉颊鼓得高高的,水灵灵的杏眼睁得圆圆的,审视着他脸上的神情,最后才十分满意地点头。 “好了,我就姑且宽宏大量一次,原谅了你。切记!以后不可再犯。”她傲慢十足地扬着纤巧的柳眉斜睨着严路寒,显然忘了自己的娇躯还被他抱在怀里。 严路寒又被她倨傲的口气给呛了一次,为了自己身家性命的安全起见——他不想被自己的口水“呛死”——严路寒二话不说就大大方方地放开钳制住她的双手。 玉笙的手脚一得到自由,“绣腿”马上狠狠地踹向严路寒结实的肚子上,一吐刚才手脚被制住的怨气。“混蛋!” 严路寒不痛不痒地抱住她的娇小身子,重新抓好她挣扎的手脚,低头笑道:“咦!你这丫头什么时候学得这么滑头了?差一点被你唬过去。”他着实想不起来自己上回像今晚一样大笑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玉笙动弹不得地叫嚷着:“放开我,放开我!我以后不敢了,严大哥。”她的脸颊因激动而涨得酡红。 严路寒低头凝视怀中小佳人的俏脸蛋,见她粉嫣嫣的玉颊娇嫩可人,忍不住俯首轻啄她的柔媚粉颊,柔柔的,嫩嫩的。 细吻由香颊开始,眷恋了好一阵子后,才控制不了的往她的樱唇印上,愈吻愈深…… 玉笙懵懵懂懂地任由他的铁臂愈揽愈紧!像是要将她揉进他的体内一样,一股莫名的燥热从她的腹内缓缓升起,舒服得令她闭上眼眸,享受这前所未有的奇异感受。 良久,良久—— 严路寒带若狂炽的渴望依依不舍地离开她的唇,瞳眸尚留着未褪的热情,火热地盯着瘫在他身上猛喘息的佳人,要不是地点不恰当!他会再品尝一次她香软甜美的红唇。 玉笙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娇躯酥软无力地缩在他的怀中!头晕目眩了好一阵子,才睁着一双茫然的美眸,不解地瞅着他问道:“严大哥,你为什么把口水往我的嘴中喂?这样很不卫生耶!” 严路寒蓦地放声大笑,笑得差一点气喘不过来,连残存的欲望都被他“笑掉”了。这小丫头还真是绝啊,连卫不卫生都被她扯出来运用,总算不辜负她口中常常炫耀的神医师父了。 “我们刚才的行为叫做亲吻,不是喂口水。”他擦掉眼角的泪水。 只见玉笙一张俏容登时红艳得像傍晚的云霞一样赧红,并且发出了被人掐住脖子似的呛咳声。“你是说咳……‘那个’……咳……” “对,‘那个’叫做亲吻!”严路寒好笑地拍拍她的小小背脊,这丫头怎么那么不禁吓,刚才明明对他的“喂口水”着迷陶醉得很,现在只不过换个名词而已,她马上就惊慌成这个模样,真没胆子! 玉笙好不容易顺过气来,立刻羞红着俏脸蛋,激动地嚷嚷着:“严大哥,你怎么可以对我……那个,师父要是知道我被……那个,肯定会气得把我打成肉饼的,我跟你无怨无仇的,你干嘛陷害我呢?”她一想到自己悲惨的下场,难过得眼泪差一点掉下来。 平时她那老顽童般的师父颜天宇虽然对她相当纵容宠爱,但师父总是告诫她姑娘家应该洁身自爱,不可做出糊涂事来,否则,他会重重地打她的屁股,然后再狠狠地踢她出师门。当初师父训示时,她还一愣一愣的,现在,她终于知道什么是“糊涂事”了。啊,惨了! 至于师父为何对姑娘家的贞节要求那么严格,依玉笙私底下的猜测,师父可能年轻的时候曾经被女人抛弃过,或是被师娘——如果有的话——背叛,所以,才会对这方面要求那么严格。 严路寒俊脸一沉,额角青筋缓缓债起,皱起眉头道:“你师父会打你?”他的声音低柔得危险。 “不会啊!”玉笙两颗困惑的眼珠子迎上严路寒的视线。“你怎么会有这么荒谬的想法?师父才舍不得打我呢!” 听她无辜的娇脆语气,仿佛一点都不知道是她害他想“歪”的。 严路寒脸色缓了下来,低头轻吻她黑滑如玉的秀发。“我不会让人欺负你的,你是我的人。” 玉笙娇柔亲昵地偎在他怀中,偷偷扮个顽皮的鬼脸。她不欺负师父就够他偷笑上好几年了,哪还会被人欺负啊?她可是黄山上有名的小王霸耶! 不过,说也奇怪,严大哥厚实的胸膛靠起来好舒服喔!一股浓浓的睡意袭来,令她更加蜷缩在严路寒的怀中,享受这温暖与被珍爱的感觉…… “啪!”树枝被来人踩断的声音突然从左侧的梅林中响起。 糟糕!被人看见了! 玉笙浓浓的睡意跑了大半,下意识地从严路寒身上像蚱蜢一样蹦跳起来,羞怯地躲在他宽阔的背后。都是严大哥啦!没事胸膛那么舒适干嘛?害她一窝上去,就舍不得下来了,才会被人“逮”个正着。真是羞死人了! 她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被人发现像小娃儿一样睡在严大哥身上,这事要是传到江湖上去,她玉笙侠女还要不要在江湖上混啊? “谁?”严路寒的剑眉微微蹙起,是谁那么不识相打断他与玉笙的耳鬓厮磨? 一道美丽窈窕的倩影缓缓走向严路寒两人。 关绍婕身着月牙白的罗衫,黛绿双蛾,鹅黄半额,秀发梳起高高的“桃心髻”髻上妆点了一枝精致的牡丹花钗,衬托出她端庄柔媚的模样儿。 关绍婕莲步轻移地来到他们面前,眉眼盈盈地福了一个礼。“严公子,谢谢你拯救家兄,小妹在此感激不尽。”她以最美丽脱俗的面貌与严路寒公子见面!相信他一定会感到动心,甩掉他的丑八怪未婚妻。 严路寒没有正眼去看风姿绰约的关绍婕,只是冷冷地回她一句:“不用挂在心上。”对于这种“别有用心”的名门淑女、大家闺秀,他向来是懒得理会的,尤其在认识小丫头玉笙后,别的姑娘家他更不放在眼里。 相形之下,玉笙就比严路寒热情多了。 “关姊姊,你今天打扮得好漂亮喔!”她改站到严路寒身旁,真心地称赞关绍婕,一脸羡慕赞叹地欣赏她华美的装扮。 “玉笙妹妹,你别取笑愚姊了。”关绍婕这番话虽是对玉笙说,但含情脉脉的丹凤眼却是往严路寒伟岸的身躯瞟去。 她这温柔妩媚的风姿与稍早在玉笙房中的“狰狞”面目迥然不同,看得玉笙的下巴差一点掉下来——怎么差那么多?关姊姊稍早的脸色真的很难看,怎么才一会儿工夫而已就“突然”痊愈了。 为了再一次确定“肥水”不会落在别家大夫的“田上”,玉笙忍不住启口问道:“关姊姊,你是不是来找严大哥治病的?”期待的黑灵灵瞳孔紧瞅着关绍婕。 关绍婕闻言立刻柳眉倒竖,娇颜带煞,恼怒地瞪着玉笙这讨厌鬼。她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老是问她要不要找严公子看病,真是可恶! 她堂堂“澹月山庄”的大小姐关绍婕像是身上有病的人吗? 但——她转念一想——这不失为接近严公子的好办法,两人朝夕相处之下,凭她江陵第一美人关绍婕的姿色,还怕不能掳获严公子的心吗? “是的,小妹这几天总是食欲不振、昏昏欲睡,还想请严公子替小妹诊断一下。”关绍婕顺水推舟道。 玉笙露出了像小猫一样满足的笑容。 “是啊!严大哥,你就替关姊姊诊断一下嘛!反正你闲着也是闲着。” 严路寒冷冽的目光扫在关绍婕身上,轻描淡写地道:“关姑娘,相信江陵城有许多名医都会乐意上‘澹月山庄’替你诊治的。” 玉笙难以置信地眼珠子差一点凸出来,严大哥竟然把上门的“财神爷”推掉! “严公子。”关绍婕干笑几声,“希望你再考虑一下,反正你人在‘澹月山庄’,我又何必舍近求远呢?”她美丽的笑容有些快挂不住了,只差没有当场“变脸”而已。 严路寒横眸她一眼,没有作答,就牵着玉笙走出“春迟亭”。他讨厌这种骄纵虚伪的姑娘家,她看玉笙的眼神中明明有掩饰不了的厌恶,但却与玉笙说说笑笑的,其中明显的企图不言可喻,可见她相当工于心计。 唉!只有像玉笙这样单纯的姑娘才会不疑有诈,呆呆地被她骗去。 “严大哥,你怎么了?”玉笙皱起眉头斜睨着他,责难的意味相当明显。“好不容易有‘生意’自动送上门来,你干嘛不接呢?你要知道,我们的经济状况不允许我们挑三检四的,如果你再那么端架子,总有一天我们会饿死街头的……” 严路寒听她唠唠叨叨训了一堆,嘴角不由自主地抽搐一下。敢清玉笙是骂上瘾了,再不然就是真的非常气愤。 唉!她那颗小脑袋怎么一天到晚老是担心他们会饿死啊! “你有没有听到我说的话啊?”玉笙见他分神,立刻跳到他身前,挡住他的去路,大剌剌地将两手往腰间一叉!谴责地问。 “有啦!”严路寒露出一抹苦笑,绕过她那恼怒的小身影,加快脚步往前走。 而玉笙对他“不捧场”的反应,则是气得活蹦乱跳,紧跟在严路寒的背后继续叨念着。 玉笙愈想愈为自己感到不值,她是何苦来哉啊!那么关心严大哥的生计问题,甚至主动替他招揽生意,他竟然拿乔一口回绝了,连考虑都不考虑一下……真是太气人了! 此时,后头正有一道怨恨阴毒的眼神射向玉笙娇小的身躯。 ------------------ 书拟人生(http://www.bookli.net)nono淡燃扫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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