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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的冬天很冷,冬天晚上的寒风更是刺骨,让羽仙即使在睡梦中也禁不住瑟缩起来。 她睁开眼,“怎么了?”一片雪花掉落在她眼睫上。 “对不起,吵醒你了吗?”他用他的毛皮大氅掩住羽仙的脸,顺便擦去刚才雪花溶化的水迹。 她可不习惯乌漆抹黑地被人包里起来,毫无疑问地,她现在正被浩书里,想必是带往某处。 羽仙偷偷掀开毛皮的一角,又一片雪花掉落在她脸上。 “别……”他轻声地说:“这样会着凉的,我们马上就到了。” 她没有费事拂去继续飘落在脸上的雪花,也学他细声细气地说道:“我们要去哪儿?” 她可爱得让银浩书不想送她回房,想要将她锁在身边,确定她哪儿也不去,只是永远地伴着他。 再过一阵子就行了!他这么说服着自己。“我要送你回房,你待会儿就可以好好睡了。”他的柔情似水。 回房?羽仙知道银浩书在乎别人怎么想,不希望有人说她的闲话,所以每次都会偷偷地抱她回房,而现在的她最讨厌的就是别人的看法。 她和浩书将来是否都要以别人的看法作为生活的准则呢?若她真的嫁给他,是不是会因为她的与众不同而一再地替他丢脸呢? 她愈想愈害怕,诚如她刚才对他所说,问题虽不摆上抬面来讲,并不是代表它不存在,想到这件事,羽仙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还冷吗?”他关心地探问,紧了紧他怀中的羽仙,“我不是教你不要探出头来的吗?”他空出一只手为她再度掩住脸。 因为怕羽仙着凉,他更加快脚步,不一会儿就到了她的房里,羽仙进了屋里,又把头伸出来,张开口打个呵欠。 浩书将她安放在床上,“再睡吧!” “可是……”她还是想要说。 他伸出食指放在她优美的唇上,“别再可是了,”他知道她想说什么,但没有放在心上,“我们会是幸福美满的一对,没有问题能阻挠我们。”他柔柔地在她唇上烙下一吻。 她没有机会说话,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羽仙俋郁地将所有睡意都赶跑了,从来都没有这么清醒过,就连平常她最喜欢的蛙鸣声,都吵得她睡不着。 噢!老天,她真想逃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好好地想一想,也许老天爷当初造了一种人是不适合为人妻的,她可能就是这种人。 拜托!至少让她先逃开这一片混乱好吗?她翻过身用枕头盖住头。 ※ ※ ※ “羽仙,羽仙……” 羽仙丢开枕头,“我可是疯了?居然会听见有人在叫我?” 这也不能怪她这么想,羽仙对银衣会的警备能力有信心,好比她上次做的那个“实验”,证实银衣会不论在哪一方面,警戒做得都几乎到了完美的境界。 “不可能的,除非是……”除非是有像她舅舅或浩书般的高手,“要不然……就是我真的疯了!”她自言自语地说道。 “虽然你是疯了没错,但的确是有人在叫你!”这句话将羽仙从床上吓得跳了起来。这个声音好熟悉……在惊疑中,羽仙对闯入者产生了一股亲切之感。 “狗狗?!呃……”她惊喜的叫着。 一个黑影迅速冲到她床前捂住她的嘴,“你想要吵醒谁?叫那么大声要死了!小声一点可不可以?” 羽仙点点头,他才将他的手移开,黑暗中她看不清他的脸,羽仙扶着床沿走到桌边,点亮灯光。 “你怎么来的?狗狗。” 眼前的男子高大俊逸,不管怎么说,就是绝对不可能和“狗狗”产生联想的那一种类型。 他皱着眉对羽仙说道:“我告诉过你不要再叫我‘狗狗’了,要是让人知道我堂堂镇南王爷,被一个小小女娃儿当做宠物称为狗狗,那我还有什么面目活下去?” 他虽这么说,但注视羽仙的眼光却充满了宠溺,不同于银浩书的,他的爱怜是那种大哥哥对小妹妹的情感。 是的,羽仙看着她敬爱的大哥哥想着:银衣会的警戒就算如铜墙铁壁,也挡不住像浩书,或是……像她舅舅的传人,镇南王——孙靖远。 “好嘛!”羽仙笑着说道。 孙靖远和她关系非常,由于从小罹患怪疾,当时的镇南王遍寻名医,群医束手无策,最后终于送至江南风家,而羽仙的父亲认为他与风家有缘,因此留他在家中诊治。 等到根治之后,又蒙宫日清收为传人,与羽仙的关系又更深一层。从她会说话以来,她就知道有这么一个哥哥了,只不过老是发音不准,“不小心”叫成狗狗吧? 不过,靖远哥好象也不是挺在意的,至少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么在意!她娇俏地吐吐舌头。 “羽仙……” 她没有迟钝到看不出来他有心事。 “说吧!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她这回来到银衣会,不是每个人都晓得的秘密,因为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是不能随意行动的。 虽然技术上来说,她已经是浩书的妻子,和银衣会的魁首夫人,但是好象外头的那些人都坚持一定要拜过天地才算。 他撑紧眉头,“我需要你的帮忙!但是现在的时间紧迫……” “现在?”羽仙没见过他这么慌张过,事态果然不寻常,“你知道不管是什么我都会帮你的。”她保证着。 他对她笑了笑,笑容中有着她不熟悉的恐慌,“你可以跟我走吗?”他望望外头,“我是不是该对谁说……” “不!”羽仙反射地性说道。 “不?”他显然有些疑惑。 羽仙也不明白自己为何反应激烈,如果她要离开,是应该向浩书交代一下才对,但是,她还在为他总不把她说的话当真而生气。 不管了!她甩甩头将不愉快的思绪甩开,总之,靖远哥来得正是时候,她需要先远离这烦人的情绪一阵子,让自己的脑袋冷却一会儿,还好他来了,要不然她是无法冲破银衣会的重重警戒离开的。 “呃……”她发现他已经起疑心了,“我不知道你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但是如果你真的赶时间,最好不要去问浩书……” “浩书?” “就是我的未婚夫,你知道的!”对他说谎让她有点不自在,靖远太了解她了,一个失误就会被揭穿,“他不是很和善……”羽仙想着外界对于浩书的传言,“你该听说过……”希望他真有他看起来这么紧急,不会注意她话中的破绽。 “好了!”他当机立断,“天再过不了多久就亮了,我们没有时间继续浪费,雷云山的戒备森严,我一个人上山就很难了,可没有把握在天亮时带你下山。”他拉过她的手,准备带她下山。 羽仙心急道:“那……我的衣服呢?” 孙靖远将银浩书刚才里住羽仙的银白大氅披在她身上,“衣服下山再买!” ※ ※ ※ “王爷回府!”他们所到之处忙成一片,下人们在他们四周忙得团团转,靖远一言不发地往王府内院冲。 羽仙是如愿地回到江南了,不过离风家还有一段路程,也不是要回来等着出阁,而是跟着她的靖远哥哥,也就是镇南王,回王府医治他的儿子和王妃。 “我还是不敢相信,我真的当姑姑了?”她一路上说这句话不下数十遍,随着靖远走进大门,她又忍不住再问他一次。 他的神色忧虑,但还是很有耐性地回答她道:“没错,我希望你能保住这个侄儿,还有你的大嫂。” 他很爱他们,羽仙可以从他的眼中看出款款深情。 “我会救回他们的,就像爹当初救你一样,你留下的红玉丹够他们服用到什么时候?”羽仙还不知道他们得的是什么怪病。 风家的灵药一向被视为武林至宝,其中又以红玉丹为最,就算不能药到病除,也能暂时保住他们母子的性命。 “我担心的就是这个,你上回给我的红玉丹,如果我没有计算错的话,可能在五天前就……”他几乎说不下去。 五天?羽仙实在不能想象,五天可不是开玩笑的,她有把握医好许多疑难杂症,但是也得病人还是活着才行,看到靖远的神情,她不以为他能接受这个事实。 她只好说:“你放心好了!嫂子洪福齐天,没事的!”安慰人可真累啊!尤其是在这么没有把握的时候。 她太任性了,当时靖远哥来找她时,她应该让他告诉浩书的,如果是他出马,一定可以在五天以前赶到,她一介弱质女流又没武功,是她拖慢了靖远哥的速度,羽仙可以感觉得出来。 人命关天,她那时要是不赌气就好了!现在想什么都于事无补,最重要的是先看到病人再说。 她跟着靖远经过冬日寂寥的花园,银衣会的花园中还有一些茶花,这儿却只见枯草遍地,园丁是不是不太尽责呢?她想些无聊的事让自己分心。 “就快到了!”他急迫地拉着她。 羽仙也不见怪,医者父母心,即使是羽仙这样半吊子的大夫,对患者家属的心情也能了解,而且……她现在也算是家属之一了。 “进来!”他推开门,让羽仙先进去。 精美的床上卧病的美人同样地细致,她……看起来绝不像是刚产下孩子的少妇,像孩子般无助地躺在床上,面色苍白且无血色。 还好还活着!羽仙不待他说,马上就在床边坐下替她把脉,过了好久还不说话。 “她怎么样?” 羽仙皱眉瞪他,这吓得他心魂俱失,莫非羽仙也治不好? “你别不说话啊!”他说。 羽仙放下王妃的手,“我们出去谈。”奇怪地又看了他一眼。 ※ ※ ※ “她根本没病!” 靖远震惊地看着她,彷佛她说的是他不懂的语言。 羽仙不高兴地又说道:“你在跟我开玩笑吗?真的,你这回吓着我了,但这并不好笑,狗狗,我被你气炸了!” 他的脸涨红,“可是……她的气色那么差,我出门的时候……”他不晓得该怎么形容。 “还玩?”羽仙戳戳他的胸膛,“大哥,她除了产后虚弱之外,什么问题也没有,更没有其它大夫不能应付的东西,你这次开这种玩笑太过分了,小心我以后不相信你!” “怎么会?”他喜出望外。 羽仙差点就没风度地翻白眼了,她嘲讽地说道:“你该不是在怀疑我吧?女人生产后都会身体虚弱,请不要大惊小怪,现在……我是否也要替我那小侄儿诊断、诊断,或者……那是你的另一个玩笑?” “不……不!”他回头叫道:“来人啊!” “属下在!” “总管到哪儿去了?怎么我回来那么久还没见到他,去替我把他找来。”他这么吩咐着。 王府总管也是当初靖远从风家带回来的,名为“风威”,与江南风家的总管“风强”是兄弟,武功高强也不在话下。 才过没多久,风威就出现在他们面前。 “威风,你怎么那么久才来?”羽仙先开口招呼道。 “小的不敢。”他一见到羽仙就冒冷汗,她总是爱把他的名字倒过来念,“参见王爷和小姐。” 羽仙不悦地瞅着他训道:“威风,以后请把顺序更正过来。” “属下愚鲁。”涔涔冷汗已滴下地板了。 “以后就说……参见小姐和王爷!听见没有?”这么简单也听不懂?还要她解释! “是、是!”他弯着腰不敢抬起头来,一点也不威风。 靖远不耐地对他说道:“起来!你到哪儿去了?” 奇怪?当他碰到自己主子时就正常起来了,也开始人如其名,有了王府总管的派头。 他神色一振地向靖远报告道:“禀王爷,属下是因为小王爷发病,特地送往应先生处医治……” “应先生?” 羽仙照靖远的神色来分析,他显然不认识这个人,原来靖远哥的儿子真的有病,依她看来,王妃原本的病也是这个应先生治好的。 既然王府请来的名医都治不好,那这个人物确实不简单,目前她已不担心小王爷的病了,她相信那位“应先生”游刃有余,反而好奇的是他的身分。 她可没听说过有什么姓“应”的名医! “威风,你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说给我们听。” ※ ※ ※ 这真是奇迹,据风威叙述,王妃母子两人于五日前红玉丹用尽时,就双双陷入险境,虽然在城内贴榜文征求能延缜王妃性命的名医,不过……重赏之下仍缺乏勇夫。 没想到在这时,这位神秘的应先生就出现了,揭下了榜文,于千钓一发之际,解救了王妃母子二人。 而王妃的病,几乎就在这位名医手上,立即就有了起色,不过,小王爷的病就比较棘手,就像是靖远小时候得的病一样,需要一段时间的调养,所以“应神医”就在王府住了下来。 “来了没有?”羽仙问靖远。 他在一得知有奇人救了他妻子之后,马上就叫风威去请这位上宾过来,一定要亲自向他道谢。 “还没有。羽仙,你有没有听过这位神医的大名?”他这么问道。 羽仙的唇捉成一线,有一件事很古怪…… “姓应的没听过,姓银的就有一个!” 靖远瞪大眼睛,“你是说……” 外头有人来了,羽仙嘘他一声道:“我什么也没说,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是我想的那个人,你就静观其变好了。” 在这种情况下,他除了静观其变,也没有别的事能做了,靖远同意地点点头。 他起身走到门前相迎,对江湖上的奇人异士可不能怠慢,尤其对方又是自己妻儿的救命恩人。 来人穿着一身黑色儒服,有别于羽仙心中所想的那个人,让人讶异的是,他用黑巾掩面,好象不能以其面目示人。 “王爷,应先生来了。”风威躬身说道。 “应先生吗?”靖远上前,“靖远该如何感谢您的大恩呢?”他的感激之情没有半点隐藏地流露出来。 “岂敢?”蒙着布巾的脸上看不见他真正的表情,“救人是医者的本分,您不必多礼!”他说得好似酬金不足为道。 不要酬金?羽仙对这个人益发好奇,不禁觉得他更可疑了。 靖远迎着他进门,“您太谦虚了,若不嫌弃,能否与靖远一叙?” “哪里!” 他迈步稳重,也不推却就先靖远而入,看见坐在屋内的羽仙也很自然地点头示意,没有可疑之处。 或许……就是因为太自然了,自然得太过分了,羽仙将她的眼瞪成一条缝。 靖远为他们两人介绍,“这位是我的……” “青梅竹马!”羽仙接口说:“神医您好,小女子是羽仙,风羽仙。”她想了想又说: “是王爷的红粉知己。” 他眼中快速地闪过一丝什么,快得让人几乎不能辨识,但可以确定不是愉快的感觉。 “在下应仁。” “什么阴人、阳人的?我怎么都没听过?”羽仙故意说道。 靖远闻言斥责道:“不得无礼!” 羽仙对于靖远的警告采置之不理的态度,继续问道:“请问神医为什么藏头露尾地将容貌遮起来呢?” “羽仙!”靖远低吼:“应先生可能有难言之隐,你又何必揭人隐私呢?” “不必责怪风小姐。”他说完便转向羽仙解释道:“在下只是由于容貌丑陋,怕惊世骇俗罢了。” “哦?”羽仙才不相信!“神医的面貌被毁了?小妹不才,家中有些灵药至宝,说不定对先生能有所帮助。” 羽仙的“好意”被他拒绝了。 “小姐的美意我心领了,何必为一个男人浪费灵药呢?什么药对我都是无效的!” “话可不能这样说,还是请先生摘下布巾再说吧!”她非要看到他的真面目不可。 靖远不愿场面尴尬,忙不迭替他们打圆场道:“羽仙,你就别强人所难了,应先生既然……” “别多说!一个人到底是真有难处,或是借口推拖,我还不至于分不出来。”羽仙冷冷地打断他道。 应仁的表情仍掩在布巾中,“既然小姐这么说……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只希望不要吓坏小姐您的千金之躯。” 他在羽仙目不转睛的注视之下,不疾不徐地拿下他面部的遮蔽。 “啊!”看到不是她预期的面貌,羽仙发出了轻微的喊声。 靖远为了羽仙失礼的表现而愁眉不展,开始阵阵头疼地烦恼,这个小姑娘究竟心裹在想什么?他埋怨地想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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