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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什么话好说?” 羽仙反常地坐在那儿不说话,并不是她无话可说,而是不高兴说,要不然只要她风羽仙开口,随便也是出口成章,区区的一个理由,又怎会有编不出的道理?更何况她的理由本来就光明正大,何来困难之有? “你不说话就是默认了?”银浩书怒道。 羽仙实在气不过他那种审问犯人的口吻,也不想她昨天才险险逃过一劫,早上起来却连一句问候也没有,就摆出一副阎王嘴脸审她。 默认?你在开玩笑!羽仙气得在心底回嘴,在风羽仙的辞典里没有“默认”这个辞! “火就是我放的,你有什么意见?”她一向都是坦然承认,默认是心中有愧的人才做的事。 敢情她到现在还有理!银浩书的脸色青白交替,在一边看着的金显等人都不禁为她捏了把冷汗。 而羽仙却仍不知天高地厚挑衅地瞪着银浩书。 “裴临!”银浩书吼道。 “在!”陶裴临上前一步。 银浩书眼睛直盯着羽仙说道:“这件事就照帮规处理,交给你办!” “啊?!”陶裴临呆住了,这个烫手山芋怎么会跑到他手上来着? 金显和张顾胜一听,两人立即低下头去,生怕一抬头就招来飞祸。 羽仙也呆了,却是怒极攻心——气呆了! “不许徇私!”银浩书冷冷地吩咐道。 他以为他在干嘛?羽仙好一会儿才能开始思考,她还没有嫁给他,他就想用帮规来吓她? 他要知道,风羽仙可不是被吓大的!羽仙气得直视浩书的眼睛,硬生生地给他“瞪回去”。 这时最可怜的就是陶裴临了,会主还叫他不准徇私,他主持刑堂这许多年,还没碰上一回比这次更棘手的案件,柴房纵火这件事可大可小,端看羽仙的用意是好是坏。若是存心危害银衣会徒众,那么依照帮规,她就必死无疑,什么人保她也没用! 但是陶裴临不相信羽仙会这么做!他相信银浩书也不相信她会这么做,否则他才不会把这件事交给他办,陶裴临明白银浩书的苦心,他的用意在于正纲纪,而且不希望被人议论,说他护短徇私,顺便替他的小新娘上一课。 如果这件事有正当理由,陶裴临飞快地在心里打算,他可以判羽仙“无罪开释”,最多也不过派人监护她,反正他有很多办法,不过……现在最头疼的就是,他如何才能知道她的理由正不正当,这也要羽仙肯合作才行,而羽仙此时正在气头上,看她跟银浩书两人对峙的样子也晓得,想要她合作——难了! “呃……夫人……” 还叫什么夫人!羽仙气得从鼻孔里冷哼了一声,他没见到他们会主那副德行吗?八成就是不想要她了,才会想出这招“借刀杀人”之计,想藉陶裴临之手除掉她。 银浩书如果知道他的一番苦心被羽仙误解成这样,一定会气得中风。 虽然碰了个钉子,陶裴临仍不得不硬着头皮又问道:“请问夫人您‘火烧柴房’有什么用意?” 羽仙瞇着眼看他道:“你问这个有什么意思?总之我已经告诉你放火的人是我,你们要怎么办就怎么办,我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你管我有什么用意?”言下之意就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陶裴临被她一阵抢白,一时间竟找不到话可以响应。 “裴临!告诉她有什么不同!”银浩书平时冷静俊美的脸庞上浮现了浓烈怒气。 陶裴临暗呼不妙,但是会主的话又不能不遵。 “夫人,您的意图有很大的关系,根据我们帮规第十条规定,凡有意危害会中徒众的生命和财产的人,将视为奸细处置。” “奸细处置?”她一听也知道奸细不会有什么好下场,“莫非我不找个‘正当理由’你们就打算将我处死?” 陶裴临噤声不语,他的样子说明奸细的下场和羽仙的猜测相去不远。 羽仙气得面青唇白,她就是偏不把她的理由说出,看他是不是真的忍心将她杀死! 如果他真的忍心将她处死,那她干脆死了算了,看他到最后发现真相时该如何自处,现在居然连事情都还没查清楚就要向她兴师问罪,她是抵死不合作,偏偏要他们自己查! 正当现场陷入僵局之时,忽闻一阵节奏有力的拐杖声传来,才一会儿,一位长相滑稽像不倒翁的老公公就奔到了大伙儿跟前,让人不禁怀疑他用拐杖的理由究竟是什么? “谁敢动疯丫头半根汗毛?” 称风羽仙为疯丫头真是再相称不过了!这位敢这样叫银衣会未来会主夫人的老先生,不用说就是张敬了。 他走到陶裴临身旁,摆着一张臭脸问道:“裴临,是不是你这混小子?居然连会主夫人也敢惹?” 陶裴临暗暗叫苦,这时候若说不是他主事,又好象有那么一点儿嫌疑,因为会主已经要他全权处理,要说是他的意思把羽仙关起来,他又没有笨到会自愿背起这个黑锅,也没有这么伟大的壮烈牺牲情操。 张顾胜在一边不停地对他老爹使着眼色,想尽人子之孝给他一点暗示,老人大概是还没看见银浩书就在旁边,所以才在那儿逞威风。 天可怜见!顾胜的孝行终于被张敬发现了。 “你有什么毛病,我可没把你生得像这样歪嘴斜眼的呢!”张敬如是说。 若不是情势太紧张,他们一定马上笑出来,银浩书瞪了张顾胜一眼,他有什么心思他还会看不出来吗? “呵……呵……”张顾胜在一旁傻笑着。 这回张敬总算看见银浩书了,他这人最重礼仪了,所以一见到他在场,立刻就上前去行礼道:“属下参见少爷!” 银浩书将他扶起,免了他的礼数,他每次都叫他不要对他行大礼,毕竟是自己父执辈的长老,可惜张敬全不听,硬要守着那些臭规矩。 “张叔快请起来!” 张敬见银浩书在,也猜出事情大概是怎么回事了,只是不知道羽仙这次是想出什么新招术惹祸了! “请问少爷为什么要将夫人治罪呢?”张敬决定要问个明白。 银浩书怨怼地朝羽仙看了一眼,后者正十分“有骨气”地将头别过去,看也不看他一眼。 银浩书无奈地叹了口气道:“张叔,您记得昨天的那场火警吗?” “当然记得,那么一场小火就吵得惊天动地……”张敬抚了下长长的胡子,“依我看,像这样的小火,只不过是一间小小的柴房嘛!干脆就让它烧个干净,别再劳师动众了!” 旁听的众人一听到他发表的意见内容,不由得长吁短叹起来。 “你们都有毛病吗?”张敬立即怒骂这些小辈,“年纪轻轻就没有精神!” 银浩书假装没听见,他也看得出大伙儿都向着羽仙,由此可见她的魅力多大,没有人希望见她因为这一小小的恶作剧而获罪,但是……她这次也真的是太过分了,平常恶作剧也就算了,居然会玩到危及自己的性命,他不敢想象……若是他没有及时赶到,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后果,他银浩书说不定就没老婆了。 因为他是非风羽仙不娶的。 “张叔……” “属下在!” “如果照您所说,昨天那一场‘小火’任它烧下去的话……恐怕羽仙这条小命就不复存在了!” “什么!”张敬勃然大怒道:“有人敢火烧我们银衣会的龙头夫人?” 金显呻吟,他悄悄地用手肘顶了顶顾胜的胸侧道:“可不可以叫你爹别再煽风点火了?” 陶裴临也说道:“我还以为救星来了呢!没想到……” 他们说话的声音太大声了,张顾胜连忙用咳嗽声掩饰他们抱怨的声音。 银浩书接着对张敬说:“火是她自己放的!” “什么!”他喊得震天价响。 “如果我们昨天没赶上的话,羽仙就会被她的小小游戏烧死在那座柴房之内。”他的脸上同时出现怒气和烦恼的表情,因为羽仙至今仍是不肯正视他一眼,更不用说让她开口解释什么了。 一阵沉寂,没有半个出声,张敬现在已经彻底明白事情的经过了,也知道银浩书确有理由生气,但是他相信羽仙绝不会任意做出这种事,不过……从刚才到现在,羽仙都静静地坐在那儿不说一句话,以他对她的认识,这小妮子的执拗个性又犯了,谁也别想要她合作! 张敬走到羽仙身边坐下问道:“疯丫头!那事儿真的是你干的?” 羽仙冷冷的眼光在看见老人后,明显地放柔了许多。 “是的!” “有什么理由?”他又问道。 羽仙不说话。 老人知道她这么做定是有缘故,可是心中十分不愿意告诉他们,他了解这样的心情,就好象较劲输给了人家,心里很难过。 “好吧!你不讲我也不勉强你,不过……你可不可以待会儿答应我一件事?” 答应他一件事?羽仙狐疑地看着老人。 张叔又在耍什么花样?她实在没心情陪他玩,现在她正在努力培养生气的“气忿”。 “怎么样嘛!”张敬又问了一次。 “什么事?”羽仙没办法地问道。 张敬心喜地附耳向前道:“待会儿不论张叔说些什么,你都别开口说话,这件事儿全包在张叔身上。” 羽仙皱眉,“好不好玩?” 这时候还关心好不好玩?真是狗改不了吃……那玩意儿! “张叔觉得满好玩的!”张敬只好这么说,“如果你不帮我的话嘛……就没得玩了!” 羽仙的眼睛骨碌碌地一转,“好吧!” 得到了羽仙这个麻烦精的同意之后,张敬站起来,实行他下一步的计划。 他先走到陶裴临的身边,明知故问地问道:“这件事是谁在负责?” “是我,张叔!”裴临在他耳畔小声地说道:“我正在烦恼呢!夫人她不肯合作,少爷又交给我处理,现在可是一团糟!” “笨蛋!”张敬大吼,差点将陶裴临震得离地三尺。 “笨蛋?”他这可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 “这么简单的事也不会做,我们银衣会的刑堂堂主难道是草包?”张敬又骂道。 “张叔……”陶裴临觉得有必要提醒他,现在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叫我长老!”张敬打断他道。 这可奇怪了,从他们小时候到现在,他都没对他们对他的称呼有过意见,怎么现在却在这件小事上拘泥呢? “呃……爹……”顾胜也开口说道。 张敬也怒瞪他说道: “叫我长老听见没有,这么大的人了,还没事就爹长爹短的。” “是,长老!”张顾胜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总之先顺着他老人家就没错。 “好!”张敬问他们道:“你们都不知道怎么处理才好是吗?” “是!求长老您指点。”陶裴临说道。 银浩书抑住一个微笑,他约莫明白张叔在打什么主意了,只是那三个兄弟还愣在那儿傻傻的。 算了!就随他吧!他真的很担心,在羽仙的刻意捣蛋之下,裴临会想不出方法,真的将她给“处决”掉,事情若是这样,到时他也求救无门,以后就要打一辈子光棍了。 这样精灵古怪的女孩可不容易再找一个,何况除了羽仙之外的人选,他也不会中意。 “好吧!”张敬装出一副法外施恩的样子说道:“看在我是你们长老的份上,我就替你解决这个难题。” 陶裴临喜出望外,而张顾胜却为自已老爹没事替自己招来一个难题,开始“面有菜色”! “我说裴临啊!”张敬开口就训他道:“你主持刑堂有多久了呢?” “已经十年了!”他这么回答道。 张敬突然加重语气说道:“那你怎么会不知道,我们的帮规是对付什么人的?” 陶裴临此时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只能呆愣地问道:“请问长老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张敬看看羽仙,“我们的帮规当然只是惩戒帮中的不肖分子,疯丫头现在是我们帮中的贵客,她不过是犯了小小的一个错误,你就想要对她用刑了吗?”他将眼瞪得像个铜铃似的。 “我没有……”他情急想说话。 “还敢强辩!”张敬打断他道。 陶裴临噤声不语,在一旁看不过去的张顾胜却开口替他辩道:“可是既然她是我们银衣会的会主夫人,我们的帮规当然也是适用于她才对,怎能……” “住口!你这不肖子!”张敬怒骂他道。 张顾胜被骂得莫名其妙,但是也不敢再造次为裴临“主持正义”。 张敬见场面重新安静下来,才又开口说道:“就算夫人今天烧了一个柴房,又怎么样?我们银衣会财大势大,她想要烧几个都可以,何况夫人现在也还没嫁给魁首,当然只能算是我们的贵宾,事情又还没查个水落石出,你顶多只能请夫人……” 陶裴临现在才听出张敬是在帮助他,心急地问道:“我顶多该请夫人怎样?” 张敬又在抚弄他的长鬓了。“你顶多只能请夫人到你的刑堂参观几天而已!” 羽仙听到这儿,忍不住想要开口说话,“张叔……” “咦?我们刚才不是说好的吗?”张敬用这句话堵她。 羽仙虽不服气,却不得不闭上嘴。 “是……是,那么就请夫人到刑堂参观几天好吗?”反正现在能拖一时就拖一时,他才不管到刑堂参观有多么可笑。 “我……”羽仙想要抗议。 张敬上前插口道: “疯丫头,你到银衣会总坛这段日子以来,大概还没去刑堂参观过吧?” “我是没有,但是……”她才不想在这种理由之下,去“刑堂参观”呢! 张敬又向前一步小声道:“卖张叔一个面子,你就当是去刑堂‘度假’怎样?” 羽仙摇头叹口气,老人都这么说了,她还有什么办法?只好答应他去“刑堂度假”去了! ※ ※ ※ 未来的会主夫人进牢房参观,这可是件不得了的事情! 羽仙被簇拥住刑堂大牢,这么说实在有些奇怪,但又找不到更适合的说法,因为,陶裴临几乎动用他所能调动的所有仆妇,就为了布置羽仙要住的“牢房”。羽仙经过了一堆刑具旁边,这儿虽然已经被他们“美化”过,但她还不至于不懂得刑堂是什么,也不会不知道这儿不是一个好玩的地方。 她也不可能被他们这小小的体贴行动就感激涕零,更不会忘记这就是银浩书原本要将她关起来的地方。 总之,她是愈想就愈生气,气得想要咬银浩书一口,或者将他的脸抓花,气他事情不查清楚就想将她定罪,分明是另有企图。 她又钻进牛角尖里忖道:他一定是厌烦了她,又怕给她机会毒死他,所以才随便要找个理由将她关进大牢,然后就乘机处决她,要不然也可以用这个理由解除婚约。 “啊……气死我了!”想着想着,羽仙忍不住大声叫嚷出来,叫声充满了她的怨气。 突然间,一阵呼天抢地的哭声从前方传来,阻断了羽仙的叫声。 “小姐啊……” 羽仙皱着眉等着哭得丑极了的小电电,等她走到面前时才说道:“你可不可以等我死了再这么哭?” “啊?” 羽仙很有耐心地解释道:“你哭的声音真的很难听,若是我死了你再哭就好了,因为我就听不见了!”还可以让他们见识一下厉害。 小电电闻言嘴又一撇,立即又哭了起来。 “小姐该不是……该不是说……” “唉!我不是叫你等我死了再哭吗?”羽仙捂住耳朵喊道。 “小姐你不可以死……”敢情她以为羽仙快死了呢! 羽仙眼一瞪道:“怎么?你很希望我死?” “小姐不用死了?”小电电破涕为笑,“那您为什么被关在这儿?” 羽仙环顾四周指出:“这你还不明白,刑堂大牢比我们的住处要舒适多了;你看,我们住的地方有铺红毯吗?”她指的是刚才陶裴临叫人铺上的红毯。 “没有!”小电电认真地点头同意道。 她可真老实!羽仙差点就笑了出来。 “还有,我们住的地方可有那么多新奇的玩具可以玩吗?” “什么玩具?”这个她可就参不透了。 “喏!”羽仙指向那些刑具,“你没有玩过那个吧?” 小电电看了心惊肉跳,抖着声道:“小姐……那不是刑具吗?” “没错!普通人怎么有机会玩得到这么特殊的玩具呢?我是特地来度假的,当然要找个好地方来玩玩!” 她一见那些刑具就毛骨悚然,小姐居然还觉得好玩?到底她服侍的小姐是怎么样的一个怪胎呢?小电电再一次地自问着。 “怎么?”看见她那么害怕的德行,羽仙就想开口逗她,“你想不想跟我一块在大牢里玩啊?” 小电电倒退两步,忙不迭地摇手道:“不!不……我不想玩那个……” “玩具!”羽仙替她说完。 “是!是……我不想玩那个玩具!”她怎么也没办法将那个东西想成“玩具”。 “那还不快走!难不成你想随我一起被关在牢房?”羽仙也玩够了,大声将小电电吓走。 “小姐,我走了喔!我等会儿再来看你!”小电电临走时还频频回首。 羽仙并没有响应她,因为,在牢房受苦的人,只她一个就够了,小电电在这儿也没什么用处。 ※ ※ ※ 银浩书在他所居住的浩然楼大厅坐着,身子有着不自然的僵硬,一句话也不说地看向门外,有心人当可以看出他的内心并不平静。 他……是在等人吧?脚步声由远至近,陶裴临等一干人到了他面前。 银浩书脸色一敛,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他是很想知道羽仙这时候是不是真的很好,但是又拉不下脸来问他们,不过,这件事儿就算他们不说给他听,他也能猜得八九不离十,羽仙这时候一定气得火冒三丈,恨不得啃他的骨,最好是晚餐能拿他下饭! “禀魁首,王锦求见。”张顾胜对银浩书说道。 “嗯!”他点头教他们让他进来,王锦属于情报部门,是顾胜手下的一号顶尖人物。 他一进来立即躬身行礼道:“参见魁首!” “不用多礼,事情查得怎么样?”银浩书虽然急于知道真相,语气却仍淡淡地不露一点痕迹。 “属下发现不少疑点。” “疑点?” “是的,柴房附近的草全被除尽了,看那些黄土被翻动的情形,可能是这一两天之内发生的事,至于为什么放火的人会这么做……除非纵火犯不希望火势蔓延之外,其它的理由都不成立。但是,若要说纵火犯不希望火势扩大,这样又说不太通。”王锦看来也是绞尽脑汁想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张顾胜此时不由喃喃地说道:“说不通?你要是知道是谁放的人,就没有什么说不通的了。” 金显用手肘顶顶他,“闭嘴!你不说话没人会当你是哑巴。” 银浩书继续询问道:“就只有这样吗?” “不!属下发现……在柴房周围还挖了一条土沟,里头洒着防火的药物,好象有人预先就得知柴房会起火似的。” “哦?”银浩书有着不好的预感。 “最奇怪的是……柴房整个都湿淋淋的,连起火都不太容易了,怎么会燃起火来?更令人不解的是……这一个月来都是晴天,那些木柴怎么会淋湿呢?” 银浩书一震,这么看来……羽仙不是为了好玩才纵火,他却因此将她关在牢房中,这下可糟了,羽仙一定会不轻易放过他。 王锦看他脸色阴晴不定,惶恐说道:“属下迟钝,有负魁首重托!” “不!”银浩书叹口气道:“不关你的事,你查得很好,现在可以出去了。” “是!”王锦说完便告退。 羽仙究竟有什么用意呢?银浩书怎么想也想不出来,经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张顾胜都差不多要睡着了…… “顾胜!” “少爷!”他被惊醒。 “去帮我把小电电找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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