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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你说你怎么了?”段藏再也受不了在她身后走来走去的易侠君,只好放下正在忙的事,问清楚这个“游侠”今晚是怎么了,该到工作的时间了,她还不出门,净在她跟前转个不停。
  “我也不清楚,只是觉得浑身都热热的,而且心跳一直慢不下来。”易侠君搓着短发,一张脸全是纳闷。
  昨天被沈拓吻了一下,她就不对劲了。
  “感冒了?”段藏皱皱眉,对她太过笼统的形容感到无力。
  “没有啊!没头痛,也没流鼻水,精神还特别的好,好得睡不着,就是觉得莫名的热,心也闷得好难受……”这症状好像是得了什么热病之类的吧?难道是沈拓传染什么恶疾给她?
  “去给医生看过没?”段藏几乎要打阿欠了。易侠君从来不会这么多毛病的,她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看医生?又不是快死了,看什么医生?”易侠君鬼叫道。她最讨厌打针吃药了。
  “那你还罗唆什么?你根本没病!”段藏瞪她一眼。
  “没病?没病为什么会这么异常?”易侠君自言自语着。
  “说吧!你最近出了什么事?”段藏犀利地问,像个解惑的专家。
  “最近?没什么啊,和平常一样嘛!”她靠在墙上,摸着自己的额头。
  “有没有什么新鲜事?或是碰见什么人?”
  “新鲜事例没有,只是偷了‘处女之血’,而碰见什么人……”她顿了一顿,才道:“倒是被一个刑警烦得要死!”
  “刑警?”段藏镜片后的眼睛一亮。
  “是啊!他一直怀疑我和游侠有关,老是缠着我,真是可恶!那个浪荡男人为什么自觉又该死的好?”提到沈拓,她的心跳就更快了。
  “这样啊……那你讨厌他?”段藏淡淡地问。
  “当然讨厌!拷!他以为他是难啊?第一次为了摸清他的底细偷了他的皮夹,他就找上来了,为了摆平他,我和他拼酒定输赢,没想到醉得被他扛回他家睡觉……”她忍不住从头说起。
  “睡觉?”段藏微怔。
  “是——啊!”她声音拉得好长。
  “他知道你是女的?”
  “我也不知道,之前他老是小子小子地喊我,我还以为他不知道,怎料昨天他忽然到猴子那里找我,说什么要向游侠下战帖,也不知怎么回事,到后来他竟然……”她话声停住,想到他热得炙人的唇,脸刷的一声全红了。
  “竟然怎样?”段藏立刻追问。
  “他……他竟然强吻我!妈的!”她一拳击在墙上,气得咬牙切齿。
  “他吻你!”行了,问出关键了。那男人肯定是困扰易侠君的元凶。
  “是啊!神经病!”潮红仍留在脸上,她拼命擦着嘴巴。
  “初吻的感觉如何?游侠。”段藏严肃的小脸上闪过一丝笑意。
  “烂透了!”她皱眉痛批,但心中却滑过一阵轻颤,沈拓的拥抱其实很温暖,几乎能融化她冰冻的寒心,只是,她不愿去多想这意味着什么意义。
  “烂到让爽朗的游侠脸红?”
  “你想说什么?”易侠君察觉她话里有话。
  “没什么,我只是找出你病症的症结所在了。”段藏推推眼镜。
  “是吗?是什么?”她向前撑在电脑前,着急地问。
  “就是那位刑警啊!”
  “他?为什么是他?”难不成他本身就是个病毒?
  “他叫什么名字?”她反问。
  “沈拓。”
  “这样说吧,现在我提到沈拓这个名字,你的毛病有没有更严重?”段藏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易侠君的心大大地颤了一声,更闷了。
  “有!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他那家伙,我就浑身不舒服。”她再重地点点头。
  “那就是了。”段藏又转回她的电脑,认为事情已解决。
  “哦?是吗?原来是我太讨厌地了……”易侠君搔搔后脑,怔征地道。
  “不,你不是讨厌他,而是‘喜欢’上他了。”段藏冷冷地下断言。从不轻易放下感情的易侠君这次被人卸了武装,那个叫沈拓的真有本事。
  “什么?”易侠君就像见了鬼一样地大嚷。“别闹了!你在扯什么啊?我病了耶!那家伙害我浑身不对劲,这种感觉会是‘喜欢’?那爱上一个人不就会死掉?’”
  笑话!她怎么会去喜欢那个沈拓?那个没有女人会看上的痞子处男?瞎了眼随便摸一个男的都会比他好上几百倍。
  “爱本来就让人死去活来,你已开始有前兆了,保重。”段藏懒得和她争辩。只是,她有点想见见那位沈拓刑警了
  “喂喂,小藏,我是真的不太舒服才找你谈的,你别随便说说搪塞我行吗?”易侠君没好气地向前拍拍她的桌子。
  “信不信由你,我言尽于此了。”段藏又回到她的电脑世界。
  “什么嘛!胡诌一番,你这个眼里只有‘0’与‘1’的电脑狂徒会懂爱情,我才不信呢!就算天塌了几万次,我也不会喜欢上那个姓沈的痞子刑警!他要抓我耶!我和他势不两立都来不及了,哪还有空闲看上他?”她犹然觉得荒唐。
  “你有没有想过沈拓为什么吻你?”段藏忽然提出这句问题。
  易侠君一呆。是啊,沈拓为什么会吻她?
  “他或许喜欢上你了。”
  “哈!”她大声怪笑。
  “我从以前就一直在想什么样的男人会爱上我们这种劣女,朗青婉被杨怨收服了,现在,可能轮到你了……”
  段藏看着萤幕,低声说着。
  “够了,够了!我听不下去了,真要有人来收服我,也绝不会是沈拓!”易侠君大声否定。
  “随你怎么想,反正,这是你的事。”段藏中止对话,易侠君的未来要看她怎么选择,她不想也不会去干涉。
  易侠君被她这么一说,心更烦乱,搓揉着短发走回自己卧室,瞪着落地镜中的那个纤长人影,摇摇头。
  “怎么可能?我会喜欢沈拓?段藏也病了,而且比我还严重。”她自言自语地说着,但脑中沈拓可恶的笑脸一再浮现,在这一刻,她似乎听见他在她耳边得意的笑声。
  游侠绝对逃不了的。你逃不了了……
  “Shit!我和你杠上了!沈拓,今晚就来看看谁胜谁败!”她相信,只要击败沈拓,她的病就会好了。
  换上黑衣,她将配备带齐,驱车驶向台北国际艺术中心,准备应战。
  危机已矗蠢欲动,无月无风的黑夜,沉静得一如暴风前窒人的宁静,奔赴战场的易侠君眼皮反常地直跳,但她不曾停留,和沈拓的这场仗,她非赢不可。
  非赢不可。
  午夜二时,易侠君站在台北国际艺术中心对街街上,看着私人保全公司配合警方严密监守的大门冷笑,今晚这里几乎可以说是固若金汤,坚若磐石,别说有人闯入,就算连只老鼠都进不去。
  她藏在黑色面罩之下的唇微微上扬,似是在取笑警方的部署过于小题大作,不过也好,这样的排场正好适合欢迎她的莅临。
  唯有通过种种的刁难与挑战,她才不枉身为一个旷世神偷!
  夜风中响起了她漂渺的轻笑声。
  五分钟后,她已悄然来到艺术中心的后门,黑夜成为她最好的保护色,她修长的身影在街灯与街灯之间的阴影处迅速移动。
  闪过了巡逻的警卫,她轻易藉助工具攀上二楼的阳台,推开了排气孔的气窗,从狭小的通道爬了进去。
  在出发之前,她早已将艺术中心的平面图研究透彻,也计划好从何处进入比较容易得手。爬行了将近十分钟,她掀开轻钢架上的木棉片,下头正是苏比公司位于二楼的展示会场。
  轻轻跃下,密集交错在地下二十公分高的红外线在她的特殊隐形眼镜下无法遁形,她小心跨过那些障碍,来到会场的正中央,看着微弱投射灯光下闪着耀眼夺目光泽的各式珠宝,手心因兴奋而微微出汗。
  “偷”已不知不觉成了她的反射动作,以前是为“偷”
  而“偷”,起因于对社会不满的偏激心理,但现在她上瘾了,反而驾驭不住内心渴求快感的欲望。她喜欢偷窃行为那一瞬间肾上腺素激增所带来的刺激,在那片刻,她有了短暂报复的快意,她认为她报复了以前那些口口声声骂她小偷的人们,在他们盲目又恶意的指控中,她用实际行动来向他们做最严厉的抗议。
  在她的心中,这社会根本没有公理正义,每个人自私自利,毫无人情,所以她才以怪盗游侠之名,企图搞乱人们的安宁,她偷走任何她想要的物品,也偷走人们的平静。
  这是这个社会欠她的!
  但是,她并未发现她已变本加历,战至走火入魔,七年来,她沉溺在偷窃的恶性循环哩,在这条通向自我毁灭的不归路,她恨本无法回头了。
  很快的,她已锁定她的同标,有五款粉身价最高的珠宝品已被她看上,今晚,她将运用最高妙的手注,把这五件极品全部偷走……突地,空中飘来一股奇异的波动,她敏感地回头望了一眼,沉暗的阴影处似乎多了一个人影。
  她心一凛,机警地伏低身体,静观其变。
  待适应了暗度,她才发现那团黑影是光线造成的错觉于是松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接近一只玻璃罩。
  罩内躺着一串由蓝宝石和蔼翠镶成的项链,周围还有一百多颗碎钻陪衬,整件饰品即使在昏暗中也闪烁着迷人的光芒。
  易侠君深深吸了一口气,屏气凝神地抽出一把雷射刀将玻璃割出一圈正好容得手掌伸人的缺口,然后伸手拿出那件项链。
  美丽的珠宝在她黑色丝质手套上隐隐发光,她满意一笑,将珠宝放进口袋里。
  接着,她踩着红外线的空隙,来到另一个玻璃柜前,柜中有三件一套由同一种钻石镶成的戒指、手环和胸针,晶亮的色泽看了教人抨然心动。
  易侠君照样拿出工具,正要对准玻璃划下时,赫然看见玻璃上早已经划好一个缺口!
  她大吃一惊,全身僵硬。
  难道有同行比她更早一步?她在心里骇道。
  这时,伴随着打火机的点火声,一道火光从刚刚那团黑暗的角落升起,她猛地回头,一道白烟顺着那抹光缓缓向上飘扬。
  她闻到了再熟悉不过的烟昧。
  这味道在这几天内经常围绕在她的鼻息之间,让她忘也忘不掉……
  沈拓?
  睁大眼睛,她几乎有好几秒不能呼吸,呆立在原地。心惊地等着狩猎人出现。
  沈拓以极缓慢的动作从黑影中走出,他嘴上叼着烟,脸上带着笑,黑色劲装裹住他高大硕长的身躯,吊儿哪当的气息仍在,但精砾的双瞳却有着与平时炯异的神采。
  “太贪心了吧!你打算拿几样?游侠。”他轻笑着,在烟雾的遮掩下,清俊的脸庞显得有些膝脱。
  她没回答,震惊使她说不出话来,沈拓早就在这里等她了,但为什么她会没有发觉?
  看来他说要活捉她的话并非夸大其词,他真的是有备而来。
  猴子警告过她沈拓是个不好惹的对象,想起猴子对他的忌惮,她顿时醒悟她一开始就太小视这个外表看似漫不经心的刑警了。
  “怎么不回答?!吓呆了?你个是这么胆小的人吧!平常看你满嘴粗话,又会喝酒,身手也不错,不可能被这小小的突发状况吓倒,对不对?易侠君!”他又向前走了一步,眼睛仍紧盯着她。
  他能肯定,眼前的人就是易侠君,即使她身上没有任何香味,但他仍嗅得出她特有的气息。
  “你以为守株待兔就一定抓得到兔子吗?别傻了!你绝对拦不住我的。”她压低嗓音,轻蔑一笑。
  “哦?要不要试试?”他挑了挑眉,将烟按熄,弹落地面上,正好触动交织的红外线,整间展示场地倏地灯光齐绽,乍现的明亮刺得易侠君猛眨眼,接踵而来的警报器更象催命符一样令人厌恶。
  易侠君没有作声,她以行动来回答,一个俐落的飞纵,冲向展示场的玻璃门。
  沈拓快步跟上,低笑道:“想逃了?”
  “想抓游侠没那么容易!”她冷笑一声,拿出一颗小型烟雾弹往他身前一丢,霎时整间展示场就被刺异呛人的浓烟充满。
  沈拓连忙捂住口鼻,伸手扣住她的手。“站住!”
  易侠君手轻巧一转,抽出丝质手套,脱出他的手掌,拉开玻璃门,奔向楼梯出口。
  “Shit!”沈拓低咒一声拿出对讲机,朝在外面把守的其他警员低喝道:“堵住一楼楼梯,屋顶上的人待命……”
  他疾风般追上,动作迅捷灵活,要是那票资料组的小姐们目睹他此时的帅劲,肯定迷死他。
  易侠君三步并作两步地往上爬,但到第五层时她就停住了。楼顶并不安全,她知道警方会在顶楼拦阻,她得另觅活路。
  五楼是放映厅,有许多视听器材,她在其中一间房内装上一颗小型定时炸弹,从走道来到电梯,临时决定搭电梯到地下停车场。
  现在,沈拓恐怕还在顶楼找人吧!她摸着口袋里的珠宝,在心里冷笑。
  他再厉害也抓不到游侠!
  没有人能抓得到她,她还没闹够呢!
  永远都不够……
  电梯停在地下一楼,门轻轻开放,她正想跨出去,就被跃进眼帘的人影堵住去路,惊慌地抬起头,沈拓正用后背及长腿撑住门的两边,一手拿着烟,笑得非常开心。
  “嗨!我就说我们有缘嘛!”他早就料到她会走反方向,因此早一步在这里拦她。
  易侠君这下子终于承认遇上对手了。
  “我和任何人都无缘!”她压低声音,恨恨地道。
  “这么愤世嫉俗?我实在很想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你变成一个小偷。”他眯起眼,看着她整张脸唯一露出的一对眼睛。
  这是易侠君的眼睛,但不是她的眼神,此时,这双眼睛中充满了对全世界的恨意,冷得令他皱眉。
  那神情,让他的心悸动了一下。
  “哼!罗唆!”她瞪着他,衡量着该如何脱困。电梯唯一的出口被他挡住,要出去只有击倒他。
  “我说过,只要你来,就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他再次叼住烟,双手探问她。
  易侠君提腿虚晃一下,乘机拿出防身喷雾剂,往他脸上喷去。
  “啊!该死!你竟然带着这女人玩意儿!”他险险闪过.身体自然向后一缩。
  她立刻按下二楼按键,门再度隔阂了她和沈拓。
  “这家伙,还真像只泥锹!”沈拓斥骂着冲上楼梯,并吩咐其他人守住一楼大门与后门。
  若他没猜错,她会从原路离开,他要亲自去堵她。
  易侠君来到二楼,一点都不客气地将玻璃全都打碎,拿走看得见的所有珠宝,然后在展示会场的纸屑桶里又放置一个烟雾弹,再按照她原订计划,顺着原来的路线爬向通风管出口。
  这黑百不分的社会吞噬了她父亲,所谓的正义夺走了她的天伦之乐,她若不回馈点什么,岂不让她父亲白白冤死?
  乱吧!
  这世界早该受点惩罚了!
  她爬到出口,一跃而下,落在一楼中庭的地上,看着腕上的手表,轻轻倒数:“八、七、六、五、四,二、二、-,轰!”
  一声巨响从五楼传来,三分之二的员警大骇地冲上五楼,在这同时,二楼的展示场窜出浓烟,自动防火装置测得浓烟,立刻洒下水,一时之间,警方原本秩序井然的调度全都乱了,大家在二楼和五楼门来回奔走,热闹异常。
  易侠君立在二楼前溏的杨树阴影内,看着底下忙得不可开交的警察,嘴角浮起畅意的微笑。
  没有人有资格制裁她,因为她会变成这样,完全是被迫出来的!
  她悄然沿着二楼窗台爬向艺术中心的侧首,纵身往隔壁的主地一跳,脚刚碰地,一只有力的大手就从她后腰一拢,将她整个人带进一个洋溢着浓烈烟味的怀抱里。
  “啊!”她惊骇不已,双手立刻防卫地推挤,脚也没忘记攻上对方的胯下,所有的防身之道全都使出来。
  “够了!你给我冷静一点!”沈拓低喝一声.手臂并未放松。为了压制她的反击,他索性将她推倒.用身体将她全身压住。
  “你……”怎么可能?为什么沈拓能预测她的每一步行动?她错愕之余依旧百思不解。
  游侠最擅长的声东击西,怎么一遇见他就不管用了?
  “你闹够了吧?”他生气地一把抓掉她的头套,微鬃短发下那张俊俏漂亮的脸蛋,果然是易侠君!
  “哼!没想到我会栽在你这个三流刑警手里!”她咬牙’切齿他别过头去。
  “怎么?被我这三流刑警抓到很没面子?”他眉峰一敛,随着游侠身分的揭穿,心情却变得复杂而沉闷。
  把她交出去,事情就结束了,但该死的是他竟有点迟疑。
  “恭喜你又得到一个立功进爵的机会了,抓到我,你将会是警界最大的红人。”她以眼尾瞄他,言词讥诮。
  “别说得这么酸,我从不希罕那些无聊的升级,当刑警纯粹是为了补偿赎罪而已。”他没好气地说着,一把将她拉起,拿出手拷,将她与他自已拷住。
  “补偿赎罪?为什么!”她不懂。
  “你真想知道?”他盯着她。
  “不!那是你的事。”她冷漠地撇过头去。
  “人哪,一旦走错了路,要绕回来是需要花很大的力气的,你再执迷不悟下去,将来说不定永远回不了头。他语重心长地说。
  “我没空听你说教!要杀随便你,我对自己做的事从不后悔,因为这是这社会应得的报应!什么狗屁正义、法律,全都是既得利益者走下的规矩,保障不了真正要保障的人,守护不了真正需要守护的人,我又何必遵守它?我就是要对抗它、打乱它!怎么样?”她气红了双眼,根深蒂固的怨恨被他一句话引爆,年久压抑在内心的不满终于有了抒发的机会。
  沈拓震掠于她内心竞充填着这么多对这个社会和人民的愤慨与怒气,她遭遇过什么事吗?竟让她人格歪曲至此?
  心疼的情绪在他心中泛滥着,可是他还是得带她回警局,这是他的职责,他不能为了私人的感情而包庇她,她终究得接受审判……
  带着她走向不远处的警车,他的内心并非没有挣扎,当年要不是李槐保荐淳安排,他不是还在牢里度日,就是逃狱到天涯去了,根本不可能以刑警姿态立足在这里。
  她,能以同样模式走回正道吗?
  还是变得更偏激、更愤恨?
  王至上带着一群身着警方制服的人走向他们,扬声道:
  “沈拓,抓到游侠了吗?”
  “是的。”沈拓闷声回答。
  “他就是游侠?把他交给我,局长要见他!”看着一身黑衣的易侠君,王至上的脸上有不寻常的兴奋。
  沈拓拿出钥匙,正要打开手拷,忽然发觉到这批警员都是生面孔,不由得眯起眼,问道:“这些人不像是我们局里的人……”
  “他们是其他分局派来支援的,快打开手烤,别拖拖拉拉。”王至上不耐地命令。
  “哦?支援啊?”他拉长音调,疑心乍起,这次的行动他没听说需要支援。
  “这是上级的指示,快点交人!”王至上频频催促。
  又是上级!沈拓心头微凛,这是第二次听他借用上级的名义了,只是,他的上级不是李愧吗?为什么他没听李槐提过要当面审问游侠?
  有问题!
  易侠君不能就这么交给他。
  “是是是……”他低头虚应,假装开锁,然后以只有易侠君听见的声音说道:“听我说……跑!”
  易侠君微惊,还未回神,人已被沈拓拉住往后奔离。
  “沈拓,你……干什么?”王至上气得跺脚,朝身后的人大喝:“快追!”
  事情突然生变,沈拓就这样毫无道理地当着刑警局副局长的面将大盗游侠给带走了。
  易侠君胡里胡涂地跟着他逃亡,两人手拷着手,难舍难离地冲入通向黑暗的街道,仿佛就要这么牵手奔走到天涯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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