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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姑娘。”月儿纤瘦的身子藏在柱子旁,怯生生的喊着。 天刚亮,鸡啼不过三声,月儿便醒过来了。喔!正确的说,应该是她失眠了一整晚,到四更天时,勉强合眼睡了一会儿,没想到一听到鸡啼,她又从睡眠中惊醒! 她好兴奋呀!兴奋得一直睡不着,可是,待在房里又太无聊,于是她鼓起勇气走出房外溜溜。 这乡村地方,早晨的空气特别清爽怡人,她还闻到了花香味呢!来到后院,这才发现一个比她更早起的人。 每天天刚泛鱼肚白,童妍便溜到后院练功夫,她自小跟城里威远镖局的总镖头学了一些拳脚功夫,这些年来辛勤练习,从不曾稍有懈怠。 月儿看着童妍使得虎虎生风,不禁暗自佩服起她来。童妍一套拳法打完,月儿这才敢出声唤她。 “月儿姑娘。”童妍一瞧是她,热络的朝她打招呼。“原来你也起了一大早。” 她拿起放在一旁的毛巾,擦拭着额上的汗水。 “是呀!睡不着。童姑娘,原来你有功夫,我看你刚才打的那套拳法,真是漂亮!”月儿好生羡慕呢!原来姑娘家也是可以这么厉害的。 “哪里,不过是雕虫小技罢了。”童妍被捧得上了天,乐得笑呵呵,尾巴都快翘起来了。“月儿姑娘,你别叫我童姑娘,听来怪别扭的,你不妨同我娘般叫我妍儿,要不叫我童妍便是。” “嗯。”月儿像个小孩子般应声。“妍儿。”好好玩,她好像多了个姊妹似的。 “这听起来顺耳多了。” 见童妍收拾东西离开后院,月儿连忙亦步亦趋的跟着。 “你上哪儿去?”她还想再看童妍练功呢! “我?上灶房帮你们准备早饭啦!怎么?你想一大早就空着肚子啊!” 月儿尾随着童妍来到厨房,好奇的看着她将劈好的柴丢入灶内生火、淘米煮饭、洗菜切菜,熟稔的弄好热腾腾的早饭,月儿深觉不可思议。 “你好厉害呀!” 童妍觉得啼笑皆非。“这凡是姑娘家都得会的,否则是找不到婆家的。而你毕竟是千金之躯,不论做什么都有人伺候着,从没学过这些,当然会觉得我好厉害啦!” 月儿却将她的话深深记在心底。 “小姐,小姐!” 一大早发现格格“又”不见了的珍珠和宝玉,找到这儿来,见到月儿好端端的站在厨房,两人激动得差点没跪下来叩谢观世音菩萨保佑。 “我的好主子,格……”珍珠差点说溜了嘴。“小姐,你怎会跑到厨房来?” “是呀!这不是小姐该来的地方,我和珍珠送你回房吧!”宝玉胆战心惊,要是让六阿哥发现堂堂的袭月格格蹲在厨房里,还弄得一脸的烟灰,只怕她和珍珠的脑袋要搬家了,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可是……”月儿为难的看了童妍一眼,难得发现了有趣的事儿,她不想走呀! “别可是了,要是让六少爷发现,我和珍珠就死定了。”宝玉用手比了个刀子割喉的手势,慎重其事的说道。 珍珠在一旁附和似的直点头。“是呀!是呀!咱们快回去吧!省得六少爷一早醒来找不着你,又要发火了。” 瞧她们说的,堂堂的六阿哥宣奕仿佛和毒蛇猛兽一般可怕了。 “好吧!我跟你们回去便是了。”月儿离去之前想着:她改天一定要再溜出来找童妍玩。 幸好,宣奕比往常起得晚,没有发现月儿一大清早一个人溜出来的事实。 ☆ ☆ ☆ 用过了早饭,一行人便和童氏母女商量今天的目的地。 “要几位少爷扮成小贩,和妍儿一起去送酒?”童氏惊呼道:“这怎么成?几位少爷是尊贵之躯,怎好劳烦诸位公子做这种差役,更何况……这怡春院……” 杨涵加入游说道:“无妨的,我家这几位公子生来好奇心大,遇到新鲜有趣的事,总喜欢掺一脚,图个经验,没关系的,弟妹。” “可是……” “别可是了,童大婶。童姑娘也是女儿身,去这烟花之地有我们几个跟着,要是遇上突发状况,我们跟在她身边,你也好安个心。”宣儒扇着折扇得意的说,还有意无意瞟了童妍一眼。 童妍立刻还他一记大白眼,冷言讽刺道:“真不知四少爷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这怡春院既然是个烟花之地,窑里的老鸨,哪有平白无故放男人进去的道理;这四少爷要真有兴趣,拿着白花花的银子还怕进不去吗?何必跟着我走偏门呢?” “你——”宣儒气极得目瞪童妍。打从两人一见面起,那桶酿坏的臭酒便让两人之间结下梁子,宣儒挑她苛薄恶毒,童妍看他风流好色,这一刻,更是你看我不顺眼,我看你更讨厌。 宣儒轻哼撇过头去,“不识好歹。” “哈!别恼羞成怒啦!”童妍用话酸他。“我看在座各位除了我娘外,只有月儿姑娘有资格陪我一块儿去。” 哪知,她的话落,月儿轻快的声音便传来,“好!我去。” 只要是能探听到麝日的下落,不论上刀山、下火海她都在所不辞。更何况连四阿哥都吵着要去的地方,这怡春院肯定是个好玩的地方。月儿喜孜孜的想着。 不料宣伦、宣儒、宣奕、杨涵全吃惊的朝她大吼—— “你说什么?你怎么能去那个地方?” “你不准去那种地方!”宣奕坚决的反对。 月儿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们。 “你们好奇怪!为什么妍儿可以去我就不能去?妍儿刚刚也说啦,所有人之中,只有我能陪她去。”所以,由她去打听消息是最适合不过了。 天哪!他们该怎么办? 凡事当以大局为重,所以,他们只好让月儿去冒险啦! ☆ ☆ ☆ “王大嬷,我来送酒啦!” “今儿个怎么晚了一些?” “没,路上耽搁了。” “好了!快送进去吧!” 月儿换下华服,穿上了童妍的粗衣布裤,随着童妍从后门进入了怡春院。 她还以为怡春院会是个多好玩的地方呢!没想到,她进来后东瞧瞧、西看看,也没瞧见什么好玩的,院里的陈设比起京城的皇宫自是俗不可耐,但比起平常人家却又华丽得多,四处弥漫着撩人的香气——会呛死人的那种。 廊亭的尽头,传来女人和男人的浪笑,远远的还瞧见许多姑娘穿得花枝招展的穿梭其中。 月儿觉得奇怪,这儿怎么有这么多人,而且每个人都在笑,是在笑些什么? “好奇怪,这些个姑娘都在笑些什么?怎么她们都好像很开心似的?” “我的小姐呀,你还真不懂哩!她们是非笑不可,怡春院的姑娘,是让有钱的爷儿们玩的。” 让有钱的爷儿们玩的?月儿还是听不懂。 童妍将木车上的酒全搬了进去,松了口气后,看着仍是一脸迷惑的月儿,不禁觉得好笑。 “以后你就会懂啦!” 杨涵、宣伦、宣儒、宣奕等四人,一方面为了保护月儿,一方面要探查谁极有可能是判官锁定的下一个目标,于是,三位阿哥今儿个成了怡春院的寻芳客。 老鸨见三位卓尔不群的公子哥儿一块进来,仿佛看见了大把大把的银子飞进来,连忙差人带到最好的房里去,更叫了六位姑娘,好酒好菜伺候着。 此时,童妍搬完了酒,拉着月儿去找王大嬷拿酒钱。月儿禁不住好奇心,趁着童妍在算钱,悄悄的一溜烟跑掉了。 月儿沿着廊亭直往大厅走,她不明白这些姑娘到底在做什么?她非得要弄清楚不可!她蹑手蹑脚的走着,不发出一丁点儿的声响,溜进某个内厅的房间。 她却看到一个可怕的画面。 一个满脸横肉的中年男子,两手各搂着一名女子狂妄狎笑着。“来!来!今儿个是我的好日子,这些银子全给你们。” “贾二爷,我和春娇服侍的不好吗?” “是呀!何必要小莲那贱丫头!” 两位烟花女扭摆着水蛇腰,努力的缠在贾二爷身上,不依的低吟着;而这贾二爷正露出笑来,一张满是油渍的嘴往春娇凑去,而一只狼爪正忙着罩住另一名女子的胸,粗鲁的揉捏着。 他们到底是在做什么呀?月儿吓白了一张脸,更不明白这两位姑娘为何发出这般淫秽的低吟来? 好……好奇怪喔! 一阵杂沓的脚步声传来——有人来了——月儿连忙机警的躲到一旁的廊柱后,只露出半颗头颅来瞧。 只见一位胭脂涂得夸张的老鸨扭着丰臀而来,身后跟着两名壮汉,他们押着一位身穿新娘服的姑娘。 那姑娘面覆红巾,看不清她的容貌,但她娇小的身子一耸一耸的,看得出正在哭。 “来!把小莲带进来。”老鸨吩咐着踏进了屋内。两名壮汉硬押着小莲进屋内,就听到老鸨的笑声。 “贾二爷,我可是把小莲带来了,梳洗得干干净净、装点得漂漂亮亮。咱们小莲可是个清白姑娘家,爷儿可要温柔点啊!” “得了,得了,快走!”贾二爷猴急的赶人。 “何必这么心急?小莲,嬷嬷可是跟你说清楚了,你才刚卖进怡春院就遇到贾二爷,贾二爷可是花了大把银子才将你买下来的,往后你就是贾二爷的人,要好生伺候着,记住嬷嬷说的——忍一忍,往后就舒坦多了。” “是!嬷嬷……”小莲轻声回话。 “走了!走了,二爷我可心急呢!放心吧!还怕我弄死她吗?” 贾二爷站起来挥手赶人,老鸨等人全被赶出了门外。月儿等人全部离开后,这才又悄悄的溜到门前,两片门已被关上,月儿只得以手指沾了口水在纸窗上戳了个洞,眯起眼往内瞧去—— “二爷,我们不喝酒吗?” “喝酒?等爷儿我快活过了再喝吧!” 贾二爷肥硕的身子倏地往小莲身上扑去;小莲尖叫声未歇,就被贾二爷一把抱住。小莲挣扎着,身上火红的嫁衣被贾二爷七手八脚的全剥了开来,袒露出光滑凝脂般的少女肌肤。 月儿眼见贾二爷嘿嘿淫笑的褪去自己的衣裳,露出仿佛三百斤的肥猪肉,然后将一桌子酒菜全扫到地上,小莲被按趴在桌上,分开双腿,贾二爷将硬挺的那话儿粗鲁的捣入禁地—— 小莲的尖叫声、哭喊声响彻屋内,和贾二爷的狂浪笑声形成强烈的对比。 “啊……”月儿被吓得节节往后退,小莲的哭喊在她脑海内响着,她双腿一软,顿时跌坐在地。 天哪!那个贾二爷在对小莲做什么?谁……谁来救救她呀!宣奕、宣奕…… 她要去找他!但,他在哪? “宣奕。”突然,月儿不知从哪儿涌起一股力量,起身拔腿往前奔去。 让随后寻来的童妍只瞧见她拼命往前跑。 “月儿,你上哪儿去?快回来呀!”她赶紧追了上去。 ☆ ☆ ☆ 来怡春院打探消息真是一件痛苦的差事!这荒谬的提议,究竟是谁提出来的? 宣奕臭着一张脸,真想把像只八爪女似的两个窑姐儿给踹到八千里外去。 杨涵在一旁拼命的使眼色,希望六阿哥能忍些,毕竟小不忍则乱大谋呀! 宣奕当然晓得,所以他什么也不能做,一张脸臭得比粪坑还臭、还硬。 宣伦则像个正经八百的汉子般文风不动。倒是宣儒像是怡春院的常客,很快的和窑姐儿们笑闹成一片。 “你们这些嘴真是迷死人了!来,再多告诉我一些关于这判官的传闻。”宣儒露出个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并亲昵的在两名窑姐儿脸上亲一个。 服侍宣儒的春桃和红杏当下咯咯笑得乐不可支。 “哎哟!四少!”春桃吃吃直笑,“你干嘛对这判官这般感兴趣,莫非……你听传闻说这判官是个标致的姑娘家,所以……” 红杏立刻在宣儒半敞的胸怀上画圈圈,“四少……如果你想……我和春桃会服侍得你舒舒服服。” “好、好、好!看来出现了一个判官让你们怡春院生意差了许多,连红妓都亲自下海拉客了!”宣儒轻佻的捏了两人的腰肢,春桃和红杏反而更加放肆的黏上去。 宣伦看了直皱眉,堂堂大清皇朝的四阿哥,居然和妓院里的窑姐儿拉拉扯扯,真是不像话! 宣奕瞧了直想吐,真是太恶心了! 杨涵沉重的叹了口气,看来大阿哥和六阿哥全不是上妓院的料,只有四阿哥是天生的风流骨吧! “呵呵!四少真是爱说笑,有三位少爷和贾二爷在,咱们怡春院的生意哪会差呢?” “贾二爷?”宣儒狐疑的挑挑眉,“谁呀!能和我四少比吗?听都没听过。”不屑的嗤笑了声。 “是呀!论人品、样貌、才华,那贾二爷哪比得上四少呢?不过呀!这贾二爷是杭州城的士霸富豪呢!随便一出手便是上百两的银票,钱多得吓死人。瞧,咱们怡春院两天前才来的小莲就给贾二爷看上,出了五千两呢!今儿个……”春桃笑得狐媚。“正在东厢房那‘成亲’呢!” 杨涵、宣奕、宣伦极有默契的看了一眼。 就是他了——贾二爷,下一个供品。 宣儒仍旧色迷迷的笑说:“真是奇了,这贾二爷这么声名狼藉,难道不怕判官找上他吗?” “怕?怕什么?这贾二爷早用钱买通了官府,调了好些个八旗军的高手镇守在府里呢!” “是呀!这二爷还在好些日子前撂下了话,说不怕这判官来,就怕她不来呢!” “喔!”宣儒应了声。三人都没想到这土霸富豪贾二爷竟如此嚣张。 就在此时,外头传来了吵闹声—— “快!快把她给我抓起来!是哪家的姑娘跑到我怡春院来撒野?” “但她……她跑得好快呀!” “宣奕——宣奕——”外头传来月儿焦急的呼唤声。 是格格!杨涵心头一惊,连忙走到外面瞧去。 “月儿。” 宣奕也急忙着起身,但一旁的窑姐儿看了心有不甘,一屁股黏到宣奕大腿上。 “干嘛这么慌张呢?六少,外头不关我们的事,咱们来谈谈心,嗯。” 这窑姐儿大胆的伸出双臂攀住他的颈子,接着凑上嫣红的唇堵上他的,令宣奕震慑在当场。 远远的,月儿瞧见了杨涵,叫道:“宣奕。”他一定在这儿!她不假思索的冲进了房内。 没想到宣奕正和一名妖艳的女子搂在一块儿,两人亲昵的吻在一块儿,一瞬间,贾二爷欺负小莲的画面全涌上脑海,她仿佛看到了宣奕如同贾二爷一般,正在欺负这名姑娘。 这……太可怕了! “啊——”月儿双手捂着头,惊慌失措的转身跑开了。 “月儿……”宣奕一愣,意识到自己这暧昧的情况,一抹红潮浮起,“走开!”他急忙将这名窑姐儿推到一旁去。 “哎哟!咱们六少还会脸红呢!难不成咱们六少还没开过荤?”窑姐儿在一旁取笑。 “闭嘴!”宣奕怒吼道,让在场的六位妓女全吓了一大跳。 “大哥、四哥、杨总管,这儿交给你们了,我先追月儿去。” “慢着,我也去。”宣伦也不想在这烟花之地久侍,起身想追上去。 没想到宣儒一把抓住了他,笑吟吟道:“大哥,你就别追了,让宣奕独自去吧!更何况……咱们得留下善后呢!” ☆ ☆ ☆ “月儿,你等等我呀!” 就算月儿回到皇官做尊贵的格格,但她从小便在树林中长大,体力可不是盖的,跑起来就像是练过武功的人般快速。 宣奕拚了命去追,还着实追了两条街,跑得他快断气,这才在县衙的南门边追上她。 “月儿,你是怎么回事?干嘛这么不要命的跑?”宣奕不明白,那一瞬间,月儿看到他好像看到了厉鬼似的害怕。 月儿整个人缩在墙角,双手捂着头。一听到宣奕问她的话,那可怕的情景又涌现,逼得她难受不已,张开嘴干呕个不停。 “月儿,你到底是怎么了?刚才在怡春院你到底看到了什么?发生了什么?那些老鸨和保镖为什么要追着你?”宣奕紧张得不得了,完全莫名所以,事情怎么会一团乱呢? 月儿还是吐不出东西来,小小的身子直颤抖,让人看了好不忍心。 “你怎么全身抖成这样?是不是生病了?” 宣奕上前要扶起她,没想到被月儿推了一把。 “不要碰我!”她大喊着。 “你是怎么回事?”宣奕也恼火了,“无缘无故乱发什么疯?我宣奕哪里惹你不快了?你倒是说清楚。” “有、有、有。”月儿连珠炮的叫骂着,“你、你和那个贾二爷一样,对着姑娘胡来,不要脸!” “你胡说,我哪有?” “我都瞧见了,还说没有。”月儿大叫。 想起那窑姐儿主动献上的热吻,宣奕红了脸,让月儿瞧得心里又是尴尬又是难过。 “那只是一个吻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再说,怡春院的姑娘,干的全是那勾当,早不知让多少男人碰过了,哪值得你这般大惊小怪?” 宣奕忘了,六年来,月儿在宫中学的尽是如何做好一个格格,别说她不懂男女之间感情的事,连怡春院是干啥的她都不知道,她的心就像婴儿般纯洁。 第一次,她有了这种感觉,一种愤怒、一种难堪,夹杂着羞愧的情感,足以吞没她的理智! “我讨厌这样!我讨厌你!”想起宣奕搂着另一个女人,她的心就要发狂了。 “我讨厌你”这句话就像一把刀刺进宣奕的心肺,痛得他浑身发颤。 她怎么可以讨厌他?这是不可以的!因为他逮到她的第一天,皇阿玛就将她赐给了他,她是属于他的,一辈子都是,她怎么可以讨厌他? 他不准,也不答应! “这句话永远也不许说,我要你收回这句话!说!”宣奕粗鲁的拽起她的手,将她抵上冰凉的墙上,他的眼睛在喷着火,怒视着抖得犹如风中落叶的月儿。 月儿害怕得闭上眼,根本不敢睁开眼。 “说呀!我要你说,看着我。” 月儿逃避的模样更加深了宣奕的怒火,他抓着月儿的双肩,摇晃得更大力。 “我不说,我也不要看。”月儿依旧倔拗的回嘴。 “说,给我说,否则我不会饶了你!”宣奕更火了。 “好,我说。”月儿不顾一切的吼着:“我讨厌你,我讨——” 让怒火烧得失去理智的宣奕毫无预警的俯下头,欺上了她的唇,剩下的两个字全教宣奕吞了下去。 虽然四唇相接只是在一瞬间,但月儿被他的举动给吓傻了。 “宣……” 月儿想起刚刚他的唇压在自己的唇上,那温热的感觉依旧充斥着她全身,倏地,她脸红到耳根子。 “看你这么生气,是不是心底吃醋、泛酸啦?” 她依旧脸蛋红扑扑,双眼怔仲着。 “以后不许再说‘我讨厌你’,每说一次,我就吻你一次,让你这张嘴蹦不出话来。”宣奕语带挪揄的警告着,似乎很得意的找到了可以制月儿的妙方,浑然不觉自己方才的举动带给月儿多大的震撼。 蓦地,月儿的双瞳迅速染红了,泪珠滴答滴答的往下掉。 “你别哭呀!哭什么?”看到月儿哭了,宣奕也慌了,七手八脚的抹去她的泪水,无措的嚷着。“你倒是说呀!你弄得我心里烦透了,根本不知道拿你怎样办才好?” 你欺负我。月儿脑海中只迸出了这四个字,她……她并不是怡春院的姑娘呀!宣奕为何拿对怡春院姑娘的招数来对她?这真是太奇怪了! “别哭了!”宣奕别无它法,捧起月儿的脸,又想吻上那张红滟滟的小嘴;没想到月儿竟避开了,整个人又缩回墙角。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恶!”宣奕拿月儿没辙,只好抡起拳头,一拳击在墙上。 他正感无奈时,眼见两名官兵前来,在墙上贴了一张告示,宣奕放眼望去—— 悬赏夜盗判官的项上人头,白银五千两。 “糟了!”宣奕忽感大事不妙,待官差一走后,立刻伸手撕去墙上的告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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