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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咦,你就是那天送我回家的那个人嘛!”许筠香一被李怀祯强拖进厅中,就瞧见厅上堡主座下那三人的其中一人,她甩开李怀祯的手,跑到黑鹰面前惊讶地说。
  “属下黑鹰,见过堡主夫人。”黑鹰朝她恭敬地行了个礼。
  “你是黑鹰?”她又分别看了旁边穿蓝衣和红衣的两人,“那你们就是蓝鹰和红鹰了?”
  “属下见过堡主夫人。”他们也分别向她行了个礼。
  许筠香的好奇心似乎还不能满足,她又瞄到了堡主座旁座位上的那个男子,她跑到他面前上下看了看,最后肯定地说:“如果我没说错,那你一定就是冷啸鹰了。”
  冷啸鹰没说话,只是淡漠地扫了她一眼。
  “还真是人如其哂。”许筠香喃喃地说,自知自讨没趣地跑下去站在黑鹰面前,“你们不是还有一个银鹰吗?他人呢?”
  可以见到传闻中的雷傲鹰以及四鹰一直是她最大的希望,现在她看到三个了,就连那个以“冷”闻名的副堡主也教她见到了,最后的一个当然不能错过。
  说实在的,他们还真都长得不错,黑鹰健壮的身体里在那件黑色劲装下,不但不会让人觉得太沉郁,反而泛着一股淡淡的神秘感,让人有一种看不透的感觉;而红鹰和那件红色劲装搭配起来,根本看不出有哪里不搭调,反而充满了积极、活跃;始终保持笑脸的蓝鹰穿着蓝色劲装,他如同广阔的蓝天一样,包容、宽和,让人不禁想亲近。
  她在想,银鹰应该也不会差到哪去才对,哪像厅上那个男人,集冷、傲、酷于一身,拒人于千里之外,让人看了就想躲得远远地。
  李怀祯看了她的举动,真的想把她抓起来狠狠揍一顿,也不想想她的相公就在后面看着她,她竟就这样在四个男人之中穿梭来去,还站得这么近,简直是把他当作不存在了。
  “你在吃醋吗?”许毅凡用手肘撞撞他。
  “吃你的头!”李怀祯毫不留情地一拳往他脸上挥去,接着走到许筠香后面去把她拎起来,“银鹰出任务去了,现在不在堡里。”
  “我又不是在问你!放开我啦!”不要听她凶恶的语气,只要看她腾空乱挥的双脚,就觉得少了那么点说服力。
  “安静点,不然”他带着邪恶的语气凑近她耳边,“你想要我当众表演吗?堵上你的嘴──用唇。”坚定的语气让人不得不害怕他会说到做到。
  “你”许筠香明显畏缩了下,但想了一下又开始不怕死地挑衅,“你敢吗?你可是当今太子,怎可在众人面前做出这种行为?”
  “你可以试试看。”他揶揄的语气听得出决心,“在这里,我不是太子,我只是天鹰堡的堡主而已,而且”他环顾了下四周,“我相信大家应该也不会反对才对。”
  “你”许筠香气结地瞪着他,不敢相信他真的会这么对自己,她是他的娘子耶。
  似乎从他一结婚开始,她就一直处于被欺负的状态之下,而且情势一直没有逆转,所以说嘛,从刚见面她就觉得这个男人很危险,现在果然应验了,自己竟还傻得爱上他,直是自找罪受。
  不管,她一定要扳回一点情势,等回去之后,自己绝对要去找湘雁联手出击──整死他!
  被李怀祯揍了一拳的许毅凡,顾不得会牵动伤痛还是笑了出来,在许毅凡看来,能够治自己小妹的伟大英雄终于出现了,教人怎能不高兴呢?只是——唉!治得了那个恶魔的超级大偶像如今尚不知在遥远的何方,他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盼着他的出现吗?喔!偶像,赶快来解救苍生吧!
  看见许毅凡笑得有点近乎白痴,许筠香不忍不住向他大吼了,“许毅凡,你妹妹被欺负了你还这么高兴,你有没有一点手足之情啊?”这算什么大哥啊?下地狱去算了!
  “丽儿,你怎么可以这么说?”许毅凡连忙把笑意吞进肚子里,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大哥当然会心疼啊,只是他是当今太子,你要大哥拿什么去跟他斗?更何况她应该以夫为天,毕竟人家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应该”他开始发他心目中现代女子应有的宿命论。
  而他所说的也就是他以后的理想对象,温柔、娴淑,又不会反抗丈夫,不用时时刻刻担心她会在外面给你捅了个什么难以收拾的楼子,多好!
  “许毅凡,你给我收起你的屁话!”许筠香已经气得浑身发抖,口不择言了。
  她真的好想哭,她做人不会失败到这种地步吧?!竟然亲大哥和丈夫都要欺负自己,哼!这个可恶的许毅凡,她发誓,她一定要到他的房间去装一些机关,然后──嘿!嘿!再想办法把他避之惟恐不及的湘雁弄给他做老婆,让他每天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丽儿,千万别把你的恐怖思想付诸行动。”看到她不怀好意的脸,许毅凡惊慌地说,然后转向李怀祯,“老大,你把我叫来这里,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事,我们可以开始了。”
  他知道李怀祯把他叫来这里,一定是有要事商量,他得赶紧转移妹子的思绪,免得自己死得太惨,因为他刚刚发现了一件事──在某一种程度之下,李怀祯是救不了他的。
  李怀祯看了许毅凡一下,实在有点不想帮他,让他自己去自生自灭算了,但事情实在是不容久耗,就算他好狗运吧!
  “丽儿,我们现在有事情要商量,如果你觉得太无聊的话,就出去走走吧!”李怀祯把她放回地面,正色对她说。
  许筠香脚一沾地,就马上走离他三步远,然后看也不看他一眼地走到一旁的椅子前,以非常不淑女的姿势坐下去,摆明了她不离场。
  在场的众人,除了始终冷着一张酷的冷啸鹰以及不知已叹了多少口气,短了多少年寿命的李怀祯外,全都关不住嘴地在上面露着点点笑意,只是比较特别的是许毅凡,因为他的笑是“苦笑”。
  他丢出一抹非常同情的眼神给李怀祯,“恭喜”好友这一辈子都要跟他这个呃,很天真活泼的妹子绑在一起,真是可喜可贺啊!因为丞相府终于脱离灾难了。
  李怀祯狠瞪了他一眼,走到位子上坐下,可悲啊!他堡主的威仪全完了,有这么一个妻子,真不知道自己心灵上的幸运还是内体上的不幸。
  就不知道会在哪一天,他太子的完美形象也会被她踏到土里面理起来,唉!他总觉得那一天的来到似乎是指日何待了。
  “咳!咳!”李怀祯轻咳了几声引回众人的注意力,然后视线停留在许毅凡脸上,“毅凡,不知是谁去说的,现在父王已经知道关内召崇旗下的军队有造反的迹象,也开始起疑了,如果不尽快处理的话,召崇会被牵连入狱的。”
  他并不像辞了章法的在询问许毅凡如何办,只是很平缓地述说出整个事情经过,他认为他们都有权利知道这件事,——也可以帮忙出些意见,这总比一个人在那里苦思对策要好得多。
  厅中除了三鹰仍站着之外,许毅凡也走到许筠香斜对面的椅子前,把身体抛进椅子中,敞开折扇来缓缓摇着,脸上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表情。
  “你认为这表示什么?”他有些多此一举地问。
  用膝盖想也知道这表示什么,表示事情不能够再拖下去了,然后李怀祯并没有回答他,他把撑着下巴的右手肘放到椅把上,“既然父王已经知道了,风声一定很快就会走漏出去,那关内的军队随时都有起兵的可能。”这是众所皆知的事。
  既然知道事情败露了,除了放弃之外就是提早行动,而杨全那只老狐狸的举动,应该是促二者比较有可能。
  “你想”许毅凡“啪”地收起折扇,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坐姿,“除了把召崇调回来收回兵符外,还有没有更好的办法?”
  废话,当然没有!李怀祯不悦地瞥了他一眼,他今天怎么净问些蠢问题,难不成是脑子被他的天才妹子给吓傻了?
  “你今天的废话很多。”他把许毅凡急召到这边来可不是要听废话的。
  “什么废话?”许毅凡这回可挺直了身子,“这可是惟一的法子,不然难道你还有更好的办法?”
  “怎么没有”一个清脆的女音响起。
  厅里除了冷啸鹰之外,四双错愕的眼睛全瞪向李怀祯,他什么时候改变了性别?!
  “有办法的人在这边,你们的眼睛在看哪里?”这回声音可满含不悦了,什么意思嘛!她才一会没出声而已,他们这么快就把她甜美可人的声音给忘了,真是过分。
  这次包括冷啸鹰、李怀祯在内,六对含着相关程度不信的眼觉全部射向厅中惟一的女性同胞,里头的“希望”程度是零。
  “你会有什么办法?”知道是谁发言之后,许毅凡摊开折扇凉凉地摇着,他可不相信他“蠢蠢”的妹子会有什么“伟大”的办法。
  “许毅凡!”许筠香这声叫声满含警告,“你给我把你那鄙视的语气收起来,不然你就回家去等着做你心目中伟大的偶像吧!”
  他心目中的偶像?不就是那个恶魔的驸马吗?不!他不要!看了看许筠香那气冲冲的俏脸,威胁!许毅凡可以确定这是一个天大的威胁!
  当一个“歹命”的大哥被他亲爱的妹子,用他毕生最害怕的一件事施以威胁时,他该怎么办?答案当然是,咬紧牙、拉下脸──乖乖地接受威胁,要不然下场铁定百分之一百的凄惨。
  “丽儿,”许毅凡连忙收起折扇正襟危坐,语气装得可怜兮兮的,“你就当我什么都没说,你可以继续发表你的高论了。”
  他也顾不得李怀祯投过来那轻视的眼光,自己一生的幸福比较重要。
  许筠香把那恼人的噪音源封住之后,就跳下椅子,在厅中大摇大摆地踱起步来,“所谓办法嘛,是人想出来的。”
  “然后她走到门边去又走了回来,“除了我那笨哥哥的办法之外呢,其实还是有另一个办法的。”她偏过头去,不理会许毅凡射过来那指控的眼光,“他不是说要把那个杨召崇召回来收回兵符吗?”她一副老学究的样子,在那里卖着关子,不过会着急的人可没几个,因为他们本来就没想会听到什么好方法,“你们也可以把杨全调到关外去,叫他兵符交给杨召崇啊。”她验傲地抬起头,自认为这真是个举世无双的好房法,很是佩服自己。
  天啊!六双眼睛同时收回视线,他们现在总算见识到什么叫作真正的“废话”了,如果杨全肯自动交回兵符的话,他们还用得着在这伤脑筋吗?
  “丽儿,”李怀祯在众望所归的盼望之下,勇敢、无奈地出声了,“你先出去外面走走,等我事情办完再去出陪你好不好?”
  这番情深意重的话在许筠香的脑袋里自动自发转换为──许筠香,你实在很碍事,先出去外面,不要妨碍我们谈事情好不好?
  她柳眉倒竖,“李怀祯,你可恶,不采用我的办法也就算了,竟然还嫌我碍事,你你去死吧!”说完,她气得跑了出去,留下满脸错愕、不晓得自己又做错什么的李怀祯。
  同样是一个父母生的,她可没许毅凡那种办法没被采用时的好气量,更何况他们还表现得如此不屑,罪加一等!
  “喔喔!”许毅凡这声叹息里有些同情、有些好笑,有些幸灾乐祸。
  “你什么话都不准说。”李怀祯警告瞪了眼许毅凡,及扫了一下脸上都笑意盎然的三鹰,惟一漏掉的是坐在他旁边的冷啸鹰。
  在一旁的冷啸鹰冷冷地把这一切看进眼里,老实说,他打心底不喜欢许筠香,她太任性骄纵了,这种个性配不上李怀祯,不过他看了眼虽然无奈,却满脸宠溺的李怀祯,了解到这是他自己的选择,他无权说话,所以他选择沉默的。
  “事实上我就是什么话都清有说啊”许毅凡无奈地朝李怀祯眨眨眼,笑意在胸中一点一点扩张,最后终于忍不住大笑出声。
  他发誓,他真的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要取笑自己的好朋友兼好兄弟,只是哇哈哈,事情真的是太好笑了。
  天哪,李怀祯脸上的表情真是绝顶精采,一他可以预知后续如何,依多年的经验指出,这场战争不会太容易平息,新仇旧恨加一加,有得这个好友好受的。
  李怀祯不语地瞪了他好半晌,过了一会才迸出一抹冷冷的笑,“没关系,就让你笑吧,反正你也只有这个时候笑得出来了。”
  听到这句话,许毅凡蓦然止住了笑,睁大眼望着李怀祯,“你说这是什么意思?”他怎么觉得好像有危险逼近了。
  “哼!”李怀祯冷哼了一声,压根不理许毅凡的追问,“黑鹰,你最近没什么事要做,就麻烦你去关外把召崇叫回来了。”他丢了一块玉佩给黑鹰,“这是信物,你只要拿这个给他看他就知道了。”他得要赶快把事情处理好,好出去安抚娇妻。
  “属下遵命。”黑鹰拿了玉佩就准备要离开。
  “等一下!”从头到尾一直没出声的冷啸鹰叫住了正要走出门的黑鹰,“杨将军是关外惟一靠得住的将军,你不怕把他叫回来之后,敌军再伺机来犯吗?”
  “不会的,”李怀祯很有把握地说,“上回他们兵败如山倒,短时间是不敢再贸然来犯的。”他用眼色示意黑鹰离开。
  “老大,”眼见他事情处理完了,许毅凡可急着要拯救自己脆弱的生命了,“你不会这么狠心吧?”
  “啸鹰,我们出去。”李怀祯看也不看许毅凡就带着冷啸鹰走了出去,刚才他笑得这么高兴,不给他点苦头吃自己就不叫李怀祯啦!
  “老大——”看着李怀祯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许毅凡再度为自己多波折的坎坷人生掬起了一把悲伤的泪水。
           ※        ※         ※
  天鹰堡的幅员并不大,至少跟江南第一大庄傲龙庄比起来,是小了数倍有余,可是他们着重的是外围的防御,对于整体的华丽反倒不甚在意,不过,却更平添了雄伟之美,令看过的人都不由得赞叹。
  整个天鹰堡以浩云楼为主干左右延伸开来,除了后面一幢厢房以及西面一间武术房和西南方的天牢之外,再剩下惟一有屋顶蔽鱼的,就只有东南侧那间马房了。
  而整个天鹰堡的骨干除了马房之外,包括围墙都是以巨石架成,再加上浩云楼顶上那只雕工精细、栩栩如生的傲然大鹰,所展现出的慑人气势已不在话下,又有几度斥退外敌的事迹作为背景,使它跃上了“江北龙头”之宝座,因此江湖中近几年来向来流传着一句话,“南盘龙,北踞鹰;威中原,震武林。”由此可想见它在江湖中的影响有多深。
  而就事实来讲,在这前后加起来绕个一圈的时间不用一刻多钟的天鹰堡来说,只要那个人还在堡里,要找到一个人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更何况前提还是,此人绝对是不可能下得了山的,要是在这种种优渥条件之中再找不人的话,那可真是大大地奇怪了。
  偏偏,这种奇怪的事在许大小姐的身上就是会发生。
  李怀祯里足在武术房前面,无奈地瞪着大门方向出神,没有可能啊,一个这么大的人怎么会无缘无故不见呢?她是不会功夫的,根本不可能从正面下山,而秘道又是个机关,如果没人告诉她的话,她根本是打不开,怎么可能平空消失呢?
  等等!秘道?机关?完了,他怎么忘了许筠香的叔叔就是人称“机关怪才”的许堂呢?!而许堂惟一的得意高徒又正好是她──他亲爱的小娘子,这会儿她一定就是下山去了。
  想到这里,李怀祯旋即往秘道的方向而去,她根本就不会武功,要是路上遇着了危险怎么办?不行,他一定要去追她回来。
  就在他转身才迈开没几步时,却又被大门口的骚动声给吸引而停住脚步,是发生什么大事?难不成是哪个不怕死的亡命之徒要来踢堡?
  “堡主。”冷啸鹰看到了引起骚的那个人后,便以一双同情的眼眸看着李怀祯。
  “啸鹰,这事交给你去处理就好了,我有事要办。”他头也不回地交代冷啸鹰,接着又继续往前走。
  “堡主,”冷啸鹰又叫住他,“这件事属下解决不了,你这样教属下很为难啊!”好难得,冷啸鹰语气里竟出现了一丝丝笑意,不过“厌恶”的成分居更多。
  李怀祯这会儿可真带着狐疑的眼神转过身来,看着冷啸鹰那依旧冷得不带一丝人气的俊美脸庞,不信地开口“什么样的大人物会让你解决不了的,还要我帮你助阵?”敢情他真认为有人来踢堡了?
  他一向不自认武功强得过冷啸鹰,因为冷啸鹰自小有下过一番苦练,比起他这个自小就锦衣玉食的太子来说,是有过之而没有不及。
  “对方是个完全不会武功的弱女子。”冷啸鹰依着实际情形照实回答,不过没有说出重点。
  “完全不会武功的弱”李怀祯的话还没有重复完,就因为映入眼帘的景象而卡在喉咙里,是啊,好一个不会武功的弱女子!
  真的是好巧呀!那个弱女子正好就是他遍寻不着,找得他差点抓狂的许筠香,他亲爱的太子妃。
  李怀祯气冲冲地往事发当场急急而行,目露凶光,他现在有一股想杀人的冲动,而且是非────常─────想!
  他不知道大门那里有什么好吸引她的,也不知道她在干什么,不过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再加上围在她身边的那一大群男人,使他欲杀人的情绪更高亢了。
  冷啸鹰也跟在李怀祯的背后走过去,虽然他已经习惯了冷心待人、冷眼看天下的处事态度,不过,他真的也有点好奇许筠香在做什么,怎么会引来那么多人的围观,照那人数看来,几乎是所有在大门的守卫全都围过去了。
  李怀祯来到大门旁边,轻咳警告地让众挪开一条通道,让他得以站在正不知在忙些什么的许筠香后面。
  “你在干什么?”他硬硬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这是暴风雨来的前兆。
  “啊!”许筠香被他吓掉了手中的东西,移了移蹲着的身子,转头瞪视个坏了她好事的家伙。
  李怀祯才看清楚她在做什么,她在──玩机关!
  “堡主,堡主夫人好厉害,她把这改造得更成功了。”
  “是呀,是呀,而且整个警示范围还包括了整个山脚到山顶,这样敌人一来就可以上知道了,又可以节省人力。
  还等不及她开口,在旁的众人就争着帮她洗脱罪名。
  “我想我需要一个解释。”李怀祯脸色阴郁地瞪着她。
  一旁的众人早就因为嗅到不寻常的味道,而乖乖回到工作岗位上去了,不过冷啸鹰没有走,他站在李怀祯身后五步远的地方冷冷瞧着整个事情的经过,心里有点兴奋,他倒要看看这个丫头把他精心设计的机关改成什么样了。
  “等一下再给你。”许筠香漫不经心地回答李怀祯,又转身要继续她未完的工程。
  李怀祯闻言退了一步,静静站在那里看着她,他信任她的能力,所以也就放手让她去玩。
  “好啦!”过了一会,许筠香拍了拍双手,满意地从地面上站了起来,转头看着李怀祯,“现在你要问什么可以问了,本姑娘现在心情不错,就好心点回答你吧!”
  李怀祯听了差点冲上前去按住她美丽的脖子,他紧握着双手站在原处,气得直发抖。忍耐!忍耐!他在心中命令自己,要以然被气死的恐怕是他自己,而那个在他面前笑得正开心的小魔女,可能连一丝罪恶感也不会自她心中产生。
  “我问你刚刚在干什么,为什么我刚刚找不到你?”李怀祯硬着声音问,他也是刚刚才看到她在门这里,而方才他在堡里绕了好几圈却都没找到她的人影,一个人总不可能突然消失再平空出现吧!
  “我相信你的眼睛并没有问题,应该看得出来我在做什么。”她挑衅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再指指大门外面遥远的前方,“至于刚刚嘛,我出去一会儿,而现在呢,我站在你面前,再等一下嘛,我要回浩云楼去休息。”她很尽责地把过去、现在、未来都交代清清楚楚,然后把手中的工具丢给他,就自顾自地要走回浩云楼去。
  “你给我等一下。”李怀祯从后面拎住她的衣襟,然后随意叫了在旁的一个守卫,“阿南,刚刚堡主夫人去了哪里?”
  那个名唤阿南的守卫很恭敬地走到他面前,然后回着话,“回堡主,刚刚堡主夫人出堡去布署山下的机关。”
  “你下山去了?”他眼光危险地瞪着被他拎在手中的许筠香,她根本就不会武功,怎么下得了山?
  “不是的,”看见堡主逐渐阴沉的脸色,阿南连忙替他解惑,“堡主夫人只是在上面指示,再由弟兄们下去布置。”
  原来如此,难怪他刚刚走过门前时发现少了那么多人。
  “好了啦!现在你已经弄清楚了,可以放开我了吧?”许筠香用手去扳他拎住自己衣襟的大手。他是什么东西啊,刚刚把她赶出来,现在又跟出来问东问西的,烦哪!
  “不行,”了解到许筠香并没有闯什么大祸之后,原本聚在他心中的怒气全部都消失了,又是一个云淡风清的好心情,“现在机关的原创人在这里,”他指指站在他们身后的冷啸鹰,“你总该告诉他你到底把他的机关改成什么样了。”
  “你说那些机关是那个冷到冰点以下的人设计的?”她的语气掩不住的惊讶。
  “你可不要小看啸鹰,举凡堡里的机关全部是他设计的,就连那个秘也是他策画挖出来的。”
  “真是看不出来。”她在嘴里喃喃咕哝,然后再跑到冷啸鹰面前去,以一副专家中的专家的口吻对他说:“老实说,你的机关是设计得不错,只不过就是有那么一点点的瑕疵。”
  是吗?冷啸鹰还是没开口,只是把一双利眸从她刚刚好的机关上调到她脸上,令她不得不怀疑此人是不是不会说话。
  也罢,人家既然惜言如金地不开口,她就好心点地全包了吧!“你的警戒点是埋在大道上的土里,只要一踏上那条路的人全部都不会放过,而且只是在堡门前面一公里以内的范围才有,可是这样一来,一公里以外的地方还是要派人防守,而且会走大道的人通常是友非敌,这样子只要有人一来就提高警戒,太费时耗力了。”
  她直着他们俩边走边讲,现在已经走回浩云楼来了,她喝了一杯茶之后又继续开口,“我这次呢,是把警戒点埋在大道两旁的草丛里,而且范围扩大到山脚下,一来,只要是敌人的话,必然是必有防守而改走隐密的地方,这样一触到警戒点我们就可以加强提防了;两来嘛,范围扩大了,防守也可以不用这么严密,可以给弟兄们多一点休息的时间,不是两全其美吗?”
  不愧是“机关怪才”的侄女,果然有一套!李怀祯赞赏地看着她。
  冷啸鹰也不得不对她另眼相看,开始思索自己刚见到她时,对她的印象是否太过武断了些。
  “老大,现在你总应该明白她的可怕了吧?你可要当心点,说不定『云馥宫』哪天也会变成危机重重的地方,倒楣的可是你喔!”许毅凡不怕死的声音又不知从哪里响起,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臭许毅凡,你的嘴巴就是闲不下来是不是?”许筠香气呼呼地对着半空中大喊。
  可恶的大哥,自己都已经宽宏大量地不计前嫌了,他竟非要惹恼她不可,他幸福安逸的日子过得不耐烦了是不是?!
  “我说毅凡啊,你就真那么希望跟我亲上加亲吗?”李怀祯的警告也冷冷地在空气中扬起。
  可怜的许毅凡,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惹火了这对就算有十个他也惹不起的大人物,为他原本就超级不幸的人生再添一波折,可恶、可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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