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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回到隔壁的房间,曲慕文从容自若的开了窗,然后才为自己倒了杯茶,悠闲惬意的轻啜着,不疾不除的朝窗外说道:“看够了没有?要是阁下满意,还请给个掌声。”他淡哼着,目光瞥了眼窗外,“还不快下来,难不成你想在那儿窝一晚?”
  就在外头有了动静的同时,他也倒了杯水走向窗口,“别说我这当师兄的没情义,连杯茶也不施舍给你。”他准确无误的往那道黑影泼去,快如惊鸿的身影一跃身,但也只闪过七成的水花。
  “喂,我说曲慕文,这就是你对兄弟重逢的接待方式吗?”任飞字哇哇叫嚷着,旋即自窗口飞身而入,没好气的拍着身上的水渍。
  “因人而异。”曲嘉文口气不佳的回道,连一杯水都闪不过还不回家去面壁思过,忏悔自己辜负了师父的教诲,还敢在这儿嚷得人尽皆知,丢不丢人啊!
  “嘿,你态度很差劲幄!心情不好吗?”任飞字看着他,“不至于吧?方才在小美人那儿不是占尽了便宜,爽得不得了吗?”
  不说还好,他一说,曲慕文一腔的不满又冒了上来,“任飞宇,什么叫非礼勿视你不懂吗?每当你和女人消磨鬼混时,我可是远远的避开,不去坏你的雅兴那!”
  “我也没打扰你呀!你可以尽兴发挥,只要当我不存在就好了嘛!”任飞宇狂傲的调笑,还丢了个暖味十足的眼神给他。
  “任飞宇!”他沉下脸,“你再给我不正经试试看!”
  “我是向你学的耶!”任飞宇调侃的瞅着他,“敢问眼前可是那位心高气做的翩翩佳公子文曲少侠?你几时落魄成这副德行?装疯卖傻不说,还让一个女人三不五时的对你又吼又叫、动口又动手?”
  曲慕文被他这么一摸,俊容有些许不自然的赧红,“我自有我的道理。”
  “什么道理?试探她的真心?要她爱的是完完全全的曲慕文,而不是名满江湖的文曲神扇?”
  被一针见血的刺破心事,他顿时困窘得无言以对。
  任飞宇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露出个别具深意的笑容,“看来我误打误撞,反而成就一桩良缘,文曲公子,你怎么答谢我这媒人公啊?”
  “答谢?”曲嘉文剑眉一扬,笑得好温和又好善良,可是……奇怪,任飞字怎会看得心里毛毛的,浑身直发寒?
  “你不说我差点给忘了,不晓得是谁存心设计我,明知我惧水,还一掌把我打下水,要是我真让人当成了采花淫魔给乱棒打死,我做鬼也不会饶过你的!”
  “呵…俄怎么知道那里有人嘛!况且,这事也没发生。”任飞字心虚的傻笑以对。
  “你不知道?”俊朗的眉挑得更高了,“你想告诉我,你不晓得河里有人,但却可以狠心大胆的将我往水里丢,再溜得无影无踪?”
  噢,天杀的!他怎么忘了曲慕文智高绝伦,他真后悔,没事干嘛和他斗智,要玩得过他,那他也不是文曲神扇了。
  “这……呵呵呵…”
  “少给我装白痴!我告诉你,任飞宇,今天是看在你正好促成我和净寒的良缘,我看在净寒的份上,就不和你计较,有空记得去向她道声谢。”
  “见色忘友,”任飞宇满心不甘愿的咕味道。
  曲慕文装作没听见,“对了,你怎么会在这里,去找过石莫怀了吗?”
  “唉!别提了,”他挥了挥手,自动自发的倒了杯水大大的喝了几口。
  “乍、厂7’·-
  “我真搞不住那小子,有情还似无情,扑朔迷离的,明明就郎心似铁,绝情寡义,还骗死人不偿命的在西湖边筑个什么鬼念湘居,要真念湘,又为什么要狠心抛弃人家?残酷的伤了人家之后才来湘儿、湘儿的叫着,成天对着西湖喃喃念着销魂独我情何限,断肠断魂不由人……真是去他的莫名其妙!”提到石莫怀他就一肚子鸟气。牢骚~串,一发不可收拾。
  “哦?”曲慕文沉吟着,又问,“这事湘影知道吗?”
  他摇头。
  曲慕文陷入沉思。如果他此举的目的只是为了作表而功夭,怎么会让湘影全然不知情,况乎他既做得冷绝,也没必要再多此一举的虚情一番,又如果,他对湘影是有情的,那么又何以…
  他甩了甩头,“这事不简单,有机会去查一查。还有,真相未明前,暂时别让湘影知道,她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
  “知道了。”任飞宇应了声,透视般的直视他,“就这样?没别的了?”
  “是另外还有件事,”他并不意外任飞字会这么间,“帮我查查净寒的事,我要知道究竟是什么人非置她于死地不可,现下我不方便出面,这事就麻烦你了。”
  任飞宇领悟的撇唇一笑,“咱们的文曲公于还真是情深义女人误解你的用心良心,真是有口难言呀!”他摇头感叹道,“我说曲师兄,你还真是个怪胎,我看过这么多风花雪月的情爱史,就不曾见过有人老是不遗余力的激怒人家。把人家气得几乎想到了你喂狗时再来鞠躬哈腰猛陪罪,你处理感情的方式可真是别出心裁,独树一格啊!”
  曲慕文自我解嘲的苦笑着,“有什么办法呢?这是我的选择,唯有这样,才会是一份完完全全的真爱。”想起未完的话题,他正色道:“你可以朝绝命门那个方向去查,前几日曾有人用过毒蜂针欲伤净寒。”
  “有没有搞错?”任飞字放声而笑,似乎挺乐的,“这人也未完太蠢了吧?他是不是没打听清楚,咱们文曲公于是用外者拍个中翘楚?谁不晓得得名满江湖的文曲神扇又别号银针神是,手中的银针既能救人也能伤人,这不带眼的角色居然在关公面前耍大刀,尤其最好笑的是,他还三番两次在天下第一神表面前下毒,太藐视人了吧?如果连这种小把戏都搞不定,我看你也别混了。”
  曲慕文又好气又好笑的白他一眼,“拜托你正经点行不了?”
  “我是很正经呀!谁不晓得你银针神医要的人,连阎王都讨不得,世上要再多几个你这种人。我看阎罗殿肯定门可罗雀,‘生意’也别做了。”曲慕文没好气的瞪着他,“你是想成为阎罗殿的下一笔‘生意’吗?”
  哦喔!天下第一神医不爽罗!任飞宇小生怕怕的咋咋舌。
  曲慕文实在拿他没法,只得再一次重复:“他用的是毒、蜂、针!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毒蜂老人的来例。”
  任飞字横地一眼,想考他的常识啊!谁不晓得使用毒蜂针之人,乃是江湖中以寡绝闻名的毒蜂老人,他擅养毒蜂,取其刺针用为独门利器,中针者,未有存活实例,同时…
  哎呀,他怎么忘了毒蜂老人是绝命门的人!
  ‘称是说——你的小宝贝扯上了名震江湖的杀手组织——绝命门?”
  曲慕文神色凝重的点头,“以我的能力不至于应付不了,只是我不明白,净寒怎么会和绝命门扯上关系?”
  任飞宇也意识到事态棘手,眉头蹙起来。这下可麻烦了,绝命门可不是个能等闲视之的对手,若他们执意取商净寒的性命,就怕明抢易躲,暗箭难防。
  “不是寒寒得罪了绝命门,就是有人找上了绝命门,欲取她的命?”曲慕文一手轻敲着桌面,一边专注的思忖着。
  “若是第二个原因,那便好办多了,”任飞宇应和道,也跟着沉思。
  其实因为曲慕文可以直接找上绝命门,以他在江湖中的地位,绝命门再难缠也得敬他几分,要绝命门看在他的颜面放弃这桩交易并不是不可能,不过如此~来,他便欠了他们一个人情,而他是极不欲与这等冷殊的组织有任何的牵扯。
  当然,除此之外,也还有第二条解决的方法——找出买主,由此人出面宣布放弃此一买卖。但是这更加不可能了,因为当初是此人上绝命门要求取商净寒的命,若是此人临时反悔,依绝命门独特而诡谲的门规,便要另一条命代之,而这条命,便是出水反尔的买主。
  世上,会有无聊到家自己的命开玩笑的人吗?当然不会,由此可知,若真有人找上绝命门买命,其要商净寒丧命的决心必是十分坚决。
  任飞宇也愈想愈头疼,不禁长吁又短叹。“唉!你请保重!但愿我喝得到这杯喜酒。”
  曲嘉文回了一记苦笑,“多谢金言。”
  “噢,对了,做辰和湘影近来如何?”他想起自己也好一阵子没见着他们,他们应该过得还好吧?
  任飞宇瞥了眼窗外,“你何不自己去问他们?”
  自己问?他们不是在千回谷吗?他不解望去,~道挺拔的身形越窗而人,他不由脱口叫道:“做辰?!你怎么来了?湘影呢?她没人照顾是不行的…”话还没说完,另~道紫纱的翩翩身影已翩翩飞来。
  “小心点!”
  另~道身影飞快的迎向她,将她拦腰一抱,旋了个身安全的落地,“不是叫你慢慢走吗?顶着个肚子飞来飞去,受伤可不好玩。”
  “对不起。”醉人心弦的柔美音调歉意十足的轻轻吐出,搭配着低垂着头的忏海神态,再硬的心也不得不软了下来。
  他放柔了神情,“我没怪你,下回小心点。”
  另外两个人对望一眼,耸耸肩。
  这个孤冷如冰的狄做辰,除了对师父、师母以及他们这几个相处多年的同门师兄妹能释放出心底温暖的情感外,在这世界上已无任何事物能牵动他的心绪波动、他惯以冷凝的漠然态度看待一切。
  “做辰,你最近如何,情况有没有好一点?”曲嘉文关切的问道。
  “没有任何不适。”狄做辰语调淡然,仿佛说的不是他的事。
  “哦?”这是个好现象。曲慕文习惯地拉过他的手腕一诊脉息。近九年了吧?这已成了他每回见到狄做辰的第一件事。
  “怎么样?”急切问出口的人竟不是狄做辰本人,而是任飞宇和顾湘影,当事人反而是一贯的冷漠。
  读出曲慕文眼中的挫败,他冷笑置之,“无所谓,解不解得了对我而言并没有太大的差别。”
  “相公!”
  “做辰!”其余三人不苟同的同时叫道。
  “别这样说,做辰,会有办法的,我…是我学艺浅拙,要不然……”曲慕文懊恼的自责者,在他为名扬四海的天下第一神医,数得了天下人,可面对同门师弟的病情,他却束手无策,只能眼睁睁看着师弟承受九年的奇毒之苦,抑住他毒发时的痛苦已是他的极限,他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这是他行医以来最深的遗憾,也是最无法原谅自己的事。
  狄做辰蹩起眉,冰冷的面容显得更为森寒,“你知道我不喜欢听你这么说,这与你无关,也不是学艺深浅的问题,就算是华佗再世,也解不了我身上的毒,你明知道的。”
  是的,他知道?秋做辰所中的并不是一般寻常的毒,若无下毒者自愿献上独门解药,任谁就是再有通天本领世英可奈何,偏偏狄做辰的抉择却是——可伴着这一身奇毒至咽气的最后一刻钟,也不愿与那恋他成痴,美丽绝俗,偏又爱与恨同样激狂的女子求和。
  被这样一名女子狂恋着,究竟是幸,抑或是一场劫难?这一僵持,过了九年,她,后悔了没有?他们无从得知,但知道狄做辰是一辈子也不会后悔,就算是一生绝情、绝爱也绝不爱她。
  他的性子,一如他的名——冷然如星,傲然如辰!
  “我在想,如果你毁了容,那女人还会对你这般痴恋成狂吗?”任飞宇托着下巴思索着,双目直勾勾的瞅住狄做辰的卓绝俊容,是否没了那张容貌,一切的是是非非、爱怨纠缠便不再值得以岁月来执著?
  “你要我为那长女自毁容貌?”狄做辰森冷至极的一撇唇,寒眸中有着深深的讥讽,“凭她,还不配!”
  这容貌也许绝伦,然而他从未眷恋过,美与丑于他而言从来就没有任何意义,就算毁了,也无关繁要,只是若要他因她而牺牲什么,那太可笑!
  九年来,他不曾报过她,无关胸襟、包容或者同情怜悯什么的,而是对于一个他已不在乎的人,他毋需浪费多余的情绪在她身上,她连他的恨也不配得到,更休提到爱了。
  曲慕文狠狠顶了下任飞字的胸膛,警告他失言。
  毁容?!什么跟什么,净出一些烂生意,他以为这样事情便解决了吗?没见过有人蠢成这德行。
  “噢——”任飞字闷哼一声,“我只是好奇,随便说说嘛!”
  “那我也很好京,俊美无涛的任大公子要是面目全非,他的红粉知已是否依然对他痴狂如昔,你要不要也毁客给我看看啊!”曲慕文要笑不笑的抄起桌前的油灯,移向任飞宇那张人人妒羡的俊脸,吓得任飞宇惊慌失色的弹开一大步。
  “喂,姓曲的,你别乱来,少了这张脸,我会生不如死的。”而他的红颜知己们准会哭死的。
  曲慕文淡哼了声,“所以,你就知道你那句话有多不可原谅了。”轻蔑的说完,还顺势挑起就近的椅子,精准无比的朝他踢去。
  “你又想开打了是不是?”任飞字自然不会客气,一拳便挥了过去。
  顾湘影在一旁观看,忍不住轻笑,对着身边面无表情的夫婿说道:“我看就算再过个五十年,慕文师兄和飞宇师兄恐怕还是这个样,你说对不?”
  他们打一升始就是这样了,今天是这个逗弄那个,明天换那个戏耍这个,三两天就来一回,据他们所说叫做切磋武艺,可是在她看来,其实比较像一言不合,翻脸成仇,多年下来,看都看烦了,有时她还会取笑他们,说爹娘正是怕一把老骨头有一天会被他们给吵散掉,才会丢下她这独生女儿,匆匆逃命去也。
  狄做辰不置可否的点了一下头,反正也习惯了,很难有什么感觉,只要他们别犯到他老婆这儿来,要是害她动了胎气,可不是只有他们玩,他狄做辰绝对陪他们“玩”到底。
  才刚这么想,一只失控的手臂便挥了过来,狄做辰俐落的挑剑挡了住,沉沉喝道:“够了!别伤到湘影。”
  他“命令”我那!
  交手中的两人同时止住动作,面面相觑的愣了一下,然后异口同声的叫道:“你师兄还是我师兄,没大没小!”
  狄做辰神情没多大变化,倒是曲慕文嘲笑的挑起了眉,睇着任飞宇,“你也知道这叫长幼不分,以下犯上,没大没小啊?那你还有救嘛!”
  任飞宇一时词穷。
  曲慕文可爽了,“你呀!比人家矮上一截就要认分一点,知不知道?”
  “是的,以后我会记得‘敬老尊贤’,“曲师兄”!”不爽到极点的任飞字皮笑肉不笑的咬牙说:“没办法呀!人家老伞子:找旱生,我会记得先生先死的道理,我会记得带着满怀的敬意为您拈炷清香。”
  “噢!这你就不懂了,棺材只认得死人,并不挑对象的,搞不好我也有机会送任师弟一程,为我们多年来的同门之谊表达一下心意。”曲慕文不疾不徐的还以颜色,摊开手中的折扇,温文而自若的轻煽着。
  任飞宇呕得半死,正欲回嘴,狄做辰快了他一步,“要吵要打都到外面去。”
  那表情分明是在说,就算吵哑了,打死了也无关他的事。
  “喂,你这样很不够意思哦!”这~回,两人又伉径一气的同声抗议,曲慕文说完。
  任飞字跟着接腔:“对呀!我们好歹也是你的师兄你不劝架吗?”
  “你们既然要打,我又何必劝。”他不做无意义的事。
  这小子说的是人话吗?两个当得失败的师兄吹胡子瞪眼睛的。
  最后还是顾湘影出面,笑着打圆场,“两位师兄别介意,相公就这性子,你们也是知道的。”多年来,她一直称呼狄做辰为师兄,但两人成亲后,如此唤他似乎不妥,于是便改口唤他相公。
  她这一开口,倒引来他们的注意,不是她的话多有可看性,而是这会儿才有机会好好打量她。
  曲慕文拉着她的手东着西瞧,“才一阵子不见,你的肚子又明显大了些。身子还好吧?小家伙有没有折腾得你太难受?”真不愧是个当大夫的,一开口就是问身体状况。
  “还好,前一阵子害喜害得严重,现在已经不会了。”她一手覆上小腹,脸上有着醉人心魂的美丽笑容,这孩子是她生命的一部分,她深深的爱着她的孩子,不论孩子的父亲曾多么残酷无情的伤害过她,让她连恨也很得椎心,痛彻心扉!
  但,那已成过往。她会学着遗忘,从此不再去想生命中那段最美,却也伤她最深的记忆。
  曲慕文没注意到她脸上细致的情绪变化,专注的替她把脉,然后轻点了下头,“大致上没什么大大的问题,就是身子虚了些,待会儿我给你开张方子,你得好生调养才行,否则临盆时可有你受的了。”
  “多谢师兄。”顾湘影回他感激的一笑。
  “自家人,谢什么。”
  “是啊!你就当这人太无聊,找点事给地消磨精力。”任飞宇冷不防的插上一句。
  “去你的!”曲慕文踢他一脚。多少人想求他妙手施方都求之不得,这小子居然把他贬得这么不值。
  但是这一回合,他们并没有卯上,因为任飞字的注意力全在顾湘影身上。
  “怎么搞的,湘影看来还是这么纤弱?我从没看过一个怀孕的女人像她这么瘦。做辰,你到底有没有好好照顾我们的小师妹?”
  狄做辰抿着唇不语。顾湘影见状,连忙出面为他辩解。
  “飞宇师兄,你别怪相公,是我自己没有胃口,吃不下大多东西。”
  “那还是他不对,你没胃口,他就要设法让你有胃口啊!这丈夫怎么当的?真没责任感。”
  “不!不是的,相公他……”顾湘影心急的想解析些什么,却不知由何说起。
  “难得我们有意见相同的时候,飞字。”曲慕文没让顾湘影有机会开口,认同的点着头。
  “你们玩够了没有?”狄做辰冷眼一瞥,“湘影,别理他们。”
  “喂,你说这是什么话,我这当师兄的没资格代湘影主持公道吗?有道是长兄如父,听过没有?”不受教的小子,害他这个大师兄当得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对呀,对呀!你要是敢亏待湘影和我们的小外甥,当心我扁你!”任飞宇也凑上~脚…
  狄做辰面无表情,“她们一个是我的妻子,一个是我的孩子,”他们凑热闹喳呼个什么劲,简直无聊到了极点。他拉过顾湘影,摆明了要杜绝他们的骚扰。
  “相公……”顾湘影真不晓得该怎么说,他的表情就不能人性化一点吗?
  “哟——可嚣张了。”任飞宇怪叫着,“别忘了你儿子差点也有可能成为我儿子。”
  “是啊!当初我也表明了愿意娶湘影,永远照顾她与孩子。”曲慕文加入战局。
  顾湘影见着这情景,无力的苦笑着。都过了数月,事情也成定局,他们再来争论这个不觉得好笑吗?
  三位师兄的情仪,她感怀于心,从小,他们便将她视如妹妹般的呵疼着,她一直都明白,也衷心感谢上苍的厚待,纵然情路坎坷,但她的人生还是值得骄傲的。
  在她坚决的表明要留下孩子的决心后,三位师兄竟不约而同的提出娶她的意念,令她满怀感动。而且他们还说,撇开她不谈,若真要生下孩子,那么便要给他最好的,否则就干脆别生。又说她需要一个稳定安全的依靠,而孩子需要一个正常温暖的成长环境,于是她犹豫了。
  最后,她嫁给了狄做辰师兄。
  三位师兄于她而言,亲如手足,情谊深挚,但若真要较个高下,她与做辰师兄较为亲近知心。原因在于其他两位师兄从小闹到大,一见面便斗来斗去,三不五时就拳脚相向,光他们两个人就玩得够起劲了,没必要再加上她,以至于她便比较爱接近沉默寡言的做辰师兄,时时赖在他身边,他们的感情也格外深厚。
  除此之外,最重要的原因是,她不愿耽误师兄们的终身,而且绝了情爱的做辰师兄没有这层顾忌。
  “娶湘影?说得可好听了,你要真娶了湘影。现在怎么对你的小宝贝交代?难不成要人家为妾?”任飞宇临阵倒戈,放了一遭冷箭过去,以牙还牙的报了旧仇。“你——”曲慕文一窒,无言以对。
  小宝贝?
  湘影沉静的明眸一亮,兴奋的问,“慕文师兄,你有心上入了?”
  “我…”曲嘉文还来不及说什么,倏地浑身一震,“寒寒!”他脱口惊叫,迅捷如风的飞身而出。
  他始终挂心商净寒,从没放低半分警觉,就算只是细微的动静,他亦不难察觉。
  湘影一头露水的呆在原地,似水星眸茫然的眨了眨,“发生什么事了?”
  任飞宇先是抿着唇,最后再也忍不住的放声狂笑,“哇!咱们的曲……曲公子……真是多情种!”
  一点小况状也紧张成这样……噢!实在太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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