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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甜美。”邢络峣轻划过沙绮的下颚,蓦然发现她白腴的身子上全是他留下的瘀青红痕。 可见他刚才真的太粗鲁了! 然而,他也为自己的全力投入感到错愕,这完全脱离了他预定的行事轨迹。 “我……”她羞红了脸蛋,“只求夫君满意。” “夫君?”他嗤冷一笑。 她怯然抬头,不解地看向他那张布满谑笑的闇瞳,“你……你已要了我的身子,我就是你的妻了。” “妻?哈……你以为凭你也配做我的福晋?” 猖狂大笑后,邢络峣毫不留情地戳破她的美梦,“你何不去秤秤自己的斤两,看看自己的身分?” 这女人简直是异想天开嘛!他从未想过纳福晋之事啊! 女人本身就是个大麻烦,他怎会自投罗网呢? 乐沙绮浑身重颤,未语泪先流,原来这一切不过是她的一厢情愿,他心底果真没有她! “你说过….我是特别的……”她不明白自己为何这么问,似乎还想抓住什么,不让自己沉弱在他深邃似海的无情眼眸底。 “没错,你是很特别——特别容易骗。”他脸上敛去笑意,刻意以一种森冷无情去羞辱她。 他从未忘记自己是众人眼底的恶人、魔鬼,刚才那不经意泄漏出的温柔与狂情,完全是因为生理的欲念所构筑而成。 翻起身,他系上裤头,不经意以眼角余光,他瞧见了散落在他脚旁的雪白抹胸。 拾起它,邢络峣将它置于鼻间吸了口气,嗤冷一笑,“好浓的一股奶味啊!对了,你几岁了?” 沙绮早已被他的话扎得伤痕累累,那冷意一直由心口蔓延向四肢,只能颤着声回答,“我怎……怎么记得?” “也对,你忘了一切,依我看你不过十六岁左右吧!想不到这么点儿大的女娃儿就能这么热情了,啧啧——” 突然一股欲望又窜上他的下腹部,想要她的念头又蠢蠢欲动,他幽邃的眼突然闪过一道邪魅冷光,“或许你可以为我生个子嗣,如此一来,或许有可能将你升格当个待妾什么的。” 单跪在炕上,他邪肆的笑意逼近她瞳底,热唇抵在她裸露的雪白纤颈上呵气。既然他无意成亲,为女人所缚,但又必须有个继承人,这将是最好的方法。 “待妾?生产的工具?” 沙绮只觉得头疼欲裂,他冰寒似的眸、残酷的话语,无所不在地刺激着她的感官,原来她一心的付出得到的竟是这样的结果。 青虹格格说的没错,这一切全是她的痴心妄想。 他荡开眉眼,透露一丝危险的气息在笑痕中,“这已算是最大的施予了,你还嫌不够吗?你真想我对你明媒正娶?” 她的心一寸寸发寒,直摇着头。 “我不会痴心妄想了,也不要为你生孩子,你走——”她掩面哭泣,已是心力交瘁。 “你又故计重施了?天真的女人。” 邢络峣眸光倏冷,一手箝住她脆弱的下颚,淫亵地低语,“别忘了,刚才你是怎么在我身下娇喘低吟,直喊着“我要”,嗯?” “放手。”她僵着身,一脸倔然。 “我会让你后悔说了这句话。” 他将抹胸丢至一旁,两指扣住她的下颔,硬挟开她的小嘴,伸出舌舐着她的贝齿,露出一副嗜血的冷笑。 “别这样——”她挣扎无效,却更激起他狂肆的手段。 邢络峣抓住她的乌丝不让她离开盈寸,一手掌握住她的右乳,残佞的挤揉,动作粗鲁又无情。 “把腿撑开!”两臂一伸,他将她紧扣住,一腿伸进她两股间,抵开她的腿,他决定这回非要她在他怀里求饶、哀求,他才原谅她。 沙绮在他狂烈的攻击下,濒临窒息的大脑已然混沌,强装的漠然已渐渐远离她,不知何时已发出响应的吟叹声。 她的胸与唇已被他挑逗的发胀、肿疼,几乎要爆裂开来。 “承受吧!”他的强悍再度挺进,火辣的手熨贴着她的双峰,炽烫了她的全身。 “啊——”好热……他坚挺剽悍的攻击带给她无可言喻的欢畅!双腿在直觉下将他夹得好紧。 他凝着冷汗,胯下的紧绷让他难耐,为何前一刻才要过她,这回他还能这般狂热难忍? “该死,你非得那么紧吗?”柔软的幽穴狭窄温暖,像是种火热的空间,包里着他满腹炽烈的欲火。 她的紧实与甜美逼得他浑身烧灼,除了对她尽情搜括外,他已不知该用什么方法才能漠视她对他的影响。 他犹如一只蓄势待发的狂兽,蛰猛地在她体内抽送,每一波攻击都是极尽全力的冲刺,几乎不留时间让她说话。 “天……”她水媚似的不住呻吟,她明白自己已沉沦在欲望的深渊里,在他炉火纯青的挑逗下她又再一次失心了。 “你这个小丫头,着实令我疯狂!” 他挤捏着她的胸,让她的乳蕾在他手中肿胀灼烧,再次深深埋进她体内,更疯狂地冲刺,在她紧实湿润的甬道中不停冲撞…… “啊——”她的尖嚷声更刺激了他的需索,胯下的硬挺更为硬实滚烫;她微启的朱唇诱惑着他再三品尝。 他含住她的小嘴,加快掠夺,终于将两人的亢奋都推向最高点! 邢络峣舌噬了她的吶喊声! “现在你明白了吧?你根本没办法抵抗得了我,你永远只是我的禁脔,”他俯在她胸前,浊重的喘息声挟带戏谑的冷语,直透沙绮的心底。 她怔忡地看着他,心痛和伤感同时啃噬着她的骨血,这是她所听过最具有杀伤力的话! 寒着声、冷着心,她已不知该如何响应? 他说的没错,她是下贱得抵抗不了他随时煽情的挑弄。 “看着别人痛苦,能让你快乐是吧?”她悲凄的问,紧握双拳的指甲深深嵌入手心,直至泛出血痕她仍不自知。 他嘴角绽出一丝不怀好意的邪笑,“没错,我向来喜欢看别人在死中挣扎的痛苦样,尤其是像你这样的小孤女。” “是因为……因为我身分的卑微吗?”她哽着声问。 好凄惨哪!这世上还有她立身之处吗?沙绮不禁自问。 他半瞇起眼,脸带讪笑,“我可没这么说,是你自己承认的。” “这么说,我没猜错了?”她清灵的水眸对上他两泓幽魅的冷光,泪在眼眶中荡漾,心已碎裂成灰! 盯住她那张似水浸淫的芙蓉面,他恶劣的话语竟卡在喉中吐不出来。急于掩饰这脱了轨的思潮,邢络峣立刻起身着装,刻意将她那我见犹怜的模样撇于脑后,“你别忘了自己的身分,安分点,这样对你才有好处。” 扔下这句话,他幽魅的眸凝在她嫣唇上好一会儿,才转身离开。 沙绮双手紧揪着被面,一颗破碎的心已茫然得不知所以…… ※ ※ ※ “喜儿,我想出府走走,可以吗?”沙绮心神不定地问。 她想过,如果一直待在府中,可能一辈子都唤不回她的记忆,如果出外走走、看看,或许有些帮助。 “出府?”喜儿一时为难起来,“这……不太好吧!”她不是没看过少王爷教训手下残暴的手段,她又怎敢望其锋? “不行吗?”沙绮失望地又问。 “不是喜儿不肯带你出去,而是没经过王爷同意,奴婢不敢擅作主张。”喜儿解释道,顺便安慰她,“乐姑娘,如果你想要添些什么东西,尽管吩咐,我定会替你买回来的。” 经过近月的相处,喜儿、圆圆都与沙绮成了无所不说的闰中好友,沙绮不像其他女客人一样,总是摆着张臭脸;她说起话总是温温柔柔、有条不紊,让她们觉得很舒服。 只不过出府这档事可是桩大事,喜儿可不敢拿自己仅有的一颗脑袋冒险。 沙绮幽幽一叹,“我不需要什么东西,只求能出去走走,看看外面的世界,以求能唤回一些记忆。” “这样啊……也对,这倒不失为一个良策。”喜儿点点头,瞬间又摇了摇头道:“还是不行,如果少王爷怪罪下来,喜儿没法子承担哪!” 沙绮拧眉细想,“不如这样吧?就当我是趁你忙碌时偷溜出去的,你能不能成全我?” “可是……我没法子陪你,如果你出了事……” “我会小心的,求求你——”沙绮苦苦哀求。 “好吧!但你千万别出去太久,顶多半个时辰,可以吗?”喜儿千叮万嘱,就怕出了岔错。 “好,我一定不拖延。”沙绮认真地保证。 “那这么吧!再过一刻钟就是卢冰轮班的时候,我和他算……”喜儿脸一红,“算交情不错,我去跟他说说,他会放你出去的。” “真的?谢谢你,喜儿。”她开心地抓着喜儿的手,感激莫名。 “别客气,只要你别忘了时候就行了。”喜儿拉着她的手,“我们得先去后门等着,小心别让人发现了。” 沙绮点点头,自失憾忆后头一回感到如此轻松。 随着喜儿来到后门,正好遇上刚接班的卢冰,喜儿立即上前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只见卢冰犹豫了会儿,才同意放行。 “乐姑娘,你可得千万小心,别走远了,记得在限定的时间内回来啊!”喜儿不放心的再三交代着。 “我懂,你们放心,我走了。” 走出王府后,顿觉沉重的压力消逸,沙绮重重的吐了口气,沿着府墙外的路径徐徐往北京城中心行去。 一路上,她找不到半丝熟悉的感觉,反而热闹腾腾的街景让她觉得嘈杂难耐。 原以为就算她不认得别人,也该有人会认识她,怎奈走了好一阵子,却没有半点儿响应,沙绮不得不气馁,双脚也渐感虚软,遂找个石头坐了下来。 才刚低头喘口气,她突然发觉眼前被一道黑影遮住。她一抬头,立刻对上一双满是谑笑与兴味的双眸。难道这男人认得她? “在下姓傅,不知姑娘芳名?”这男子谦和有礼地问道。 沙绮闻言,雀跃的心又冷却下来,原来他并不认得她。 既然无法得知自己的身份,加上她共不习惯与陌生男子交谈,于是回礼道:“天色已不早,小女子该回去了。” “等等,姑娘。”男子一横身,挡下了她的去路。 “你?”沙绮烦躁地看着他,“有事吗?” 他又穷追不舍地追问:“在下刚才看见姑娘是由邢王府出来,不知你是王府内的人吗?” “我……我不是,很抱歉。”这男人虽长得一表人才,但眼神却无比犀利又咄咄逼人,这让她想起了“他”,他俩似乎有股相同的气质——危险慑人! 只是这男人多了一股俊美、斯文的味道,且在穿着上有种奇怪的感觉,既不像满人亦不像汉人。 受过一次惨痛的教授后,她很自然的想疏远这样的男人。 “且慢,我明明看你从王府出来,你怎么解释呢?”他扯开笑容,又向前跨出一步,将她的去路挡下。 “请你让开!”她耸高秀眉,表现出愠怒。 “在我还没得到答案以前,我是不会走的。”他往前逼近一步。 “你到底想做什么?”她往后退了数步。 看看天色,已过了她答应喜儿回去的时间,她不能再耽搁了。 “在下姓傅名亚,我只想知道姑娘的芳名。”他的双目流窜过一丝浅笑,虽然声音轻轻的却透着实实在在的威胁。 “傅公子未免太过强人所难,你我并不相识。”她戒慎恐惧的望着他。 “如果姑娘不要这样排斥在下,你我早就认识了。”他一反适才卓尔气度,脸色变得嗤冷,诡邪! “我只是一介平民女子,并不想与公子有任何的瓜葛,恕小女子不奉陪了。”糟了,她已费时太久,这下回去铁要被喜儿啐啐念了。 “如果姑娘如此固执,那在下也执意不走啰!”他似乎想用勉强的,俊美的脸庞扭曲变得狰狞。 “你……小女子姓乐名沙绮,行了吧?”她怒视于他,不希望因自己的失误害了喜儿与卢冰。 他满意地慢慢退后一步,“原来是乐姑娘,失礼了。” 沙绮瞪了他一眼,拎起裙摆急速奔离他面前,她边咆边喘着息,胸口窜疼,但愿自己没有耽搁太久。 ※ ※ ※ 回到府邸,后门竟无人看守! 某种诡异的感觉浮上心间,心底深处没来由的陡升起一阵狂悸! 她快步奔回“郁林阁”,竟然在阁内也没见到喜儿,就连圆圆也不在。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出事了! 可是……她该去哪儿问呢?王府这么大,她也只在一偏僻的一角走动,除了身边的两位婢女,其他人她一个也不认识。 但若只在这儿等着她,又如何能安心呢?她绝不容许因自己的罪过害了无辜的人……她绝不允许! 都是刚才那个男人惹的祸,她不该被他牵制那么久的。 穿越回廊、曲桥及无数个拱门,甬径,她终于来到了较热闹的前庭,虽然她在途中曾问过几位陌生脸孔的仆人,但仍无法得知喜儿的去向。 此刻,她终于嗜到了何谓焦虑不堪的滋味了! 突然,一袭娇小的倩影由远而近向她奔了过来,沙绮一看,心头的石头也陡然放下——因为,她瞧见了救星。 “圆圆……”她快步迎上。 “乐姑娘,你怎么跑来这儿了?”圆圆急切的道,语意中挟带一抹忡忡的忧心。 “我一直找不到喜儿,不知她上哪儿了?” 沙绮紧攀住圆圆的手,期待能从她那儿得到一点关于喜儿的消息。 “她……”圆圆似有口难言。 “求你快说,是不是喜儿她……”瞧圆圆突然怔茫不语,沙绮更是心惊胆跳的瞎猜疑。 她的猜臆触然了圆圆心底的酸意,突然珠泪纵横地道:“她被王爷囚进大牢,还将她的情人卢冰唤到了刑房,不知要怎么对付他……” 说到这儿,圆圆已是哽咽地发出声。 “是……是因为我?”沙绮颤巍巍地踉跄数步,心中反复琢磨着所有疑团,此事十之八九与自己的迟归有关。 圆圆蹙着细肩头,“我也不清楚,只知道刚才少王爷大发雷霆,指喜儿与卢冰有失职守、擅自作主,要予以重罚,至于细节我就不清楚了。” 天﹗果真是因为自己。 沙绮激动地攀着圆圆的肩头,“告诉我,刑房在哪儿?” “乐姑娘,你是要……”圆圆瞪大眼直摇头。 “我要去为他俩求情,是我捅出的楼子,自然该由我承当。求求你,圆圆,告诉我刑房在哪儿?” “这……”她看向沙绮那张坚决的脸色,明白若是自己不说,她还是不会放弃的,“好,我告诉你,但你自己得小心啊!” “我会的。”沙绮点头保证。 “前面左转第二个拱门处再往左拐,便会看见刑房了。”圆圆指着方向。 沙绮曲膝致谢,连忙往所指的方向前进。须臾,果真让她瞧见了一栋砖房门上镌刻“刑房”二字。 她小心翼翼地趋向前,借着小窗往内瞧,赫然看见卢冰双手被铁链吊在梁上,脚底旋空、上身亦打个赤膊,胸背上全是怵目惊心的鞭痕! 红色的血渍刺激着她的双眼,她全身抖涩地忍受那不堪入目的惨状! 透过窗往右搜巡,她看见坐在角落木案前的挺拔背影,虽只见背部,但她已认得此人一定是邢络峣了。 为何……为何他总是喜欢做这种惨无人道的事呢?难怪他会成为众人口中的恶魔,暴君! 突然,她看见执刑者又拿高长鞭,用力往卢冰身上挥下,让原己血肉模糊的胸前又添了一道皮开肉绽的伤痕! 天哪!她只觉脑中一阵晕眩。 就在第二鞭将挥下之际,她立即撞开门,瞪着卢冰惨裂的身躯,颤着声说:“住手——” 邢络峣闻声回首,阴幽的眼突地转为闇沈,嘴角邪肆地向上微扬,“难得!始作俑者总算回来了。” “放了他。”她美丽的瞳眸出现水雾,看着卢冰那伤痕累累的身躯,她眼里满载歉意。 邢络峣看了看她再瞧了瞧卢冰,勾魅人心的目光揉进玩味的讽意,“想不到将你安置在偏远的“郁林阁”,你也能发挥挑勾男人的本领,让一向遵守记律的卢冰也为你犯下了大忌?” “不是的——”为什么他老要胡乱臆测事实真相呢? 而她好不容易在心底筑起的冷静之墙,又为何总会被他随意的三言两语给颠覆、倾圯呢? “不是?你私自出府总是事实吧?”他徐慢地站起身,消逸中难掩霸气的脸庞擒出一抹嗜血的冷笑。 沙绮倒吸了口气,“我是出了府邸,但这是为了——” “你之所以能够出府,是因为卢冰的帮忙不是吗?”他气定神闲地截去她的解释,逼视她的眼神是灼热的。 当他一步步靠近她,她只能定住不动,盯着他那笑谑的嘴角。 “你还没回答我呢?小丫头。”仔挑起她的下巴,低沉的嗓音沙哑且富磁性,可隐藏在其间的冷意却震人心肺。 “我……没错。” 她用力回开脸,因为每个与他不经意交错的眼神,都会让她感到不安;卢冰的伤势,与他对待叛徒者手段之狠毒,不禁令她心痛与胆寒! “你,有胆识!” 他语意虽轻柔,但却有着无法忽视的胁迫力,倏然,他骈指如瓜紧紧扣住她的下巴,手劲之大让她顿时溢出了眼泪来。 “你想干嘛?”沙绮咬着下唇,以防自己哭出声。 “你说呢?”他邪谑低笑,霍地扛起她,对身旁的侍卫交代了一句,“好好看紧他,出了事小心你们的脑袋。”随之快步迈出刑房,直往他的寝居——曙轩。 “你要带我去哪儿?放我下来!”她哭着尖嚷。 “你说呢?”他眉间覆上暗影。 虽然她的双手不停捶击着他的背脊,但这点力道对他来说,简直就和捶背没两样,他根本不为所动。 “你放了我,喜儿……还有卢冰……”她己哽噎地说不出话来。猛地,她听闻他踢开门扉的声音,还没搞清楚状况已被他用力掷在炕上。 “求我。”他涎笑着,乖戾之色尽露。 “不——”她已失去了一切,不愿又将自尊赔上。 “哦!那倒无所谓,我可以将他们处以极刑或监禁终生。”此刻,他像极了一个无情的狂徒。 半晌,他俯下身咧开嘴,盯着她娇柔的红唇道:“要不要随你,我邢络峣这辈子可是第一回和人谈条件,这是你的机会耶!” “求你….放了他们。”她闭上眼,为了救人,她终于放下身段。 但真正让她失望的是,她头一次拿出真心去爱的男人竟然不懂得珍惜她,这种整颗心被人硬生生的撕裂的痛楚,他又懂得几分? “就这么简单?”他嗤鼻一笑。 “你……你要我如何求你?”楚楚哀怨的瞳眸对上他霸道无情的眼,沙绮有股生不如死的悲恸。 “拿出你对别的男人的谄媚功夫来诱惑我,如果我满意了,或许会放了他们。”他倏然翻跃上炕,双手抵在她身侧两旁,幽魅似火的眼直勾勾地诱惑着她。 “我不——” “别告诉我你不会,要不然卢冰怎会肯为你冒险?” 他瞇起眼,瞳心射出锐芒,再度以言语威迫她。“他为你身陷囹圄,忍受酷刑,你忍心吗?” “你好残忍……”她小拳紧握,不知他怎能恶意的攻击她爱他的心? 天!难道当心已不再时,连想爱自己的能力也没有了吗?泪再度迷蒙了她的双眼,她她希望眼前的这张恶魔的脸也会因此变得模糊,不再残忍地伤害她。 “是,我本就不是好人。” 他阴沉地撇高唇,翻身躺在她身侧,优雅地伸展着身躯,恣意地斜靠床头,“但我可以保证,我是个标准的男人。” 她正想乘机会逃开,却被他扣住右手,猛地拉回复在自己的胯下,这举上令沙绮吓了一跳。 “这……”她直觉手心发烫。 “解开裤扣。”他半阖上眼命令道。 她仍迟疑,颤抖的小手不知如何接绩才好。 “别装了,你又不是没碰过它,它曾经让你欲死欲仙、淫荡娇喘,难道你那么容易就把它忘了?需不需要我唤回你的记忆?”他眼中闪过诡异的神采。 “啊——”她的脸一瞬间惨白。 “解开我的裤头,别拖延——”他沉声一吼,“除非你不要他的命了。” 沙绮彷若风中柳絮,早已抖瑟不成形,她怯怯地依命解下他的裤头,褪下长裤。 当他修长结实的腿、那状硕坚硬的炽热尽露她的眼底时,她的眼神变得既娇羞又灼热,想回避他可他却不准。 “继续——我要知道你的手段有多高?” 他轻轻吟喃,嘴已凑上她的耳须,出声诱哄兼威胁。 他挑逗着她耳后的敏感带,不时以舌尖轻舔,惹得沙绮几乎把持不住。 她青涩地握住他的阳刚,才轻移两下,它马上就又硬又挺! 邢络峣明显地倒抽口气,却强忍住想冲进她两股间的欲望,“含住它——” “呃——”她脸色瞬红,他怎么可以…… 他却毫不怜惜地按下她的小脑袋,贴在自己的亢奋上,“快——” 沙绮红透着脸,试着去做,当她的舌才触及它,就立刻感受到他强烈的颤抖!原来,她也能以情欲诱发他,这令她产生了些许欢慰。 她闭上眼不断舔舐、吸吮,直到那话儿变得亢奋、勃发…… “褪掉我的衣服。”他瘖哑地说,企图以说话来转移注意力。 “什么?我……” “嗯?”他利眼一勾,使她乖乖的收回了话。 沙绮双颊潮红的为他宽衣解带,直到他刚毅的胸肌展现在眼底,她才学着他曾对她所做的手法回报他。 她以舌尖轻划过他的乳头,浅浅吸吮—— 另一只小手则握住他炽热的阳刚,搓动着那已硬实的圆头…… 邢络峣再也承受不住那肿胀的痛楚,涨红的脸庞说明了他的亢奋难当,他霍地翻起身,以灼烈的目光瞪着她,“你这个该死的妖女!卢冰就是因为你如此才会违背我的命令的是吗?” “我没——” “说谎!”一瞬间他彷若着了魔,粗暴地撕扯开她的前襟、肚兜;一手握住她的豊乳,下令道:“把腿张开,让我进去。” 沙绮的呼吸开始急促,心跳如擂鼓,那幽穴中的蜜汁分泌得让那邢络峣也为之惊异,那猛然插入的激水声更强化了他的渴求。 “今天我要你再一次在我身下欲死欲仙,你最好要有心理准备。” 他蛮横而无情的冲刺,只因,他发觉她竟一次比一次更有本事勾起他的欲望之火,那强烈的需索令他害怕呵! 一波接着一波的冲撞,他騺猛地宛如一头黑豹,每一次动作都令她下体发疼,几乎承受不住。 而邢络峣更是想藉由伤害她来缓解自己要她的欲念,每每想到她莫名的激发出他下腹的肿胀感,就令他气愤难当。 她是如此密实,紧紧包里住他,喔!见鬼的! 高举起她的双腿,环住他的腰,他俯在她面前,凝视她已迷乱的眼神,双手残忍攫住她的酥胸,“叫出来,别憋在肚子里!” “嗯……”她仍紧闭着唇。 邢络峣捧高她的臀,猛地一阵狂刺,正中敏感点;沙绮再也抗拒不了背叛理智的欢快,疾吼浪吟…… “啊——峣……” “还要吗?”他冷着声,眼覆炽焰。 “要——”她已忘了原则,一双玉腿紧紧勾住他的腰,不让他离开她亟须他填满的幽窒。 “那就叫给我听!” 他不停扭动臀部,深深撞击;大手捏着她的酥胸乳,映上只见红色指印的瘀痕不断增加…… 直到最后,他一阵重撞将汇集在小腹的精华全部喷洒而出,带领着她一块儿登上两性交合的情欲殿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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