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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雨梅身披着沙慕凡的斗篷,上头沾满了他的阳刚味,他箍得她如此之紧,令雨梅想忽略这抹心悸也不得其法。
  他的长臂横隔在她胸前,两者间不过一布之隔,她亦能明显地感受到他的大掌有意无意地碰触着她的.乳尖,使它挺立在他的指间。
  那股自小腹窜升而起的欲望几欲淹没了她,令她只能闭上眼虚软地靠在他的胸膛前,让他为所欲为。当她再次睁开眼时,发现他们居然是在前往翟穆王府的路上!突然,她想起了香云。"你走错方向了,我得回宫。"
  雨梅猛地抬首,却遇上沙慕凡一双似笑非笑的眼幢,那笑似陌生又似熟悉……对,在学校时他就是这样对她笑的。
  "不急,难道你想以这样的面貌回宫?"他暖昧的眼神有意无意的瞟了一下她那身不整的
  衣衫,以及足以令任何男人血脉贲张若隐若现的身子。
  "啊!"雨梅看不看自己,立刻将微敞的斗篷拉紧,
  "我忘了。"
  "先回我那儿把这身破衣换下,我再派轿送你回宫。"他的口气是霸道果断的,似乎只是宣告,并非微询她的意见。
  "不行,我是和习昶贝子出宫的,怎能让你送回?"宫庭之中是非多,口又杂,她可不想再次成为八卦女主角。
  “你还在想他?”沙慕凡倏地将绳一勒,马儿嘶鸣一声,停上了动作!
  此刻他原就冷毅的下颚变得更形刚烈,霸气的脸上勾勒出几许嘲讽的线条;他的表情令雨梅忍不住全身剧烈颤悸,不懂为何他又重回到以往的冷酷面貌?
  "你不可理喻!"她朦胧的眼掠过仿佛受伤的黯然。
  "我的话,你最好不要违逆。"冷锐的眼轻轻一勾,掩住他心中的激动。此刻他才明了,原来自己根本就无法将她让给予任何人,就算那人想碰她一根手指头都不行!
  "别忘了.你已经是我的人了,就别再打别的男人的主意。"
  好像害怕她听不懂似的,他又重申一遍,随即马鞭一抽,用力之狠,令座下马儿吃痛后立刻奋力地往前冲去!
  "你……你凭什么这么说我,明明是你把我让给他。"突然增加的冲力令她差点儿岔了气,但雨梅却仍执拗的翻起旧帐。他当她是什么?玩具呀!不喜欢的时候送给别人,忽然觉得割舍不下又夺回来。哼!去死吧!
  "这么说,你喜欢跟他了?难道你真是那种朝秦暮楚的女人?"他肌肉抽搐,张狂与僵硬的线条分布在他深遂的轮廓上。他不明白.为何她每每非得惹他动怒不可!
  "王八蛋!"她三字经的口头禅又冒出来了,"你简直是不可理喻?
  雨梅奋力格开他的手臂,连想那不想就急欲跳下马背.摔死总比被他气死好,也说不定在这一死,她的魂魄就能回去了。她的臀部才离开马鞍,整个身躯就快接触到急晃而过的地面时,突地被他用力拎起横趴在他腿上!沙慕凡真的骇住了,有生以来,他第一次感到发狂的心就要笔直沉进谷底的痛楚,他愤怒地打着她的臀,"你找死吗?但也别死在我面前,省得我惹事上身!"
  他狂烈的惊惧隐含在犀利无情的言词上,藉由伤害她,来抚平自己那脱了轨的思潮。
  "我要回去!"她哭着嘶吼。
  "你再闹,我就把香云私会情人的事给曝光,这是你要的结果吗?"
  沙慕凡强悍冷硬的声音让雨梅悚然而惊,一股凉意由脚底窜到了头顶!
  "你……你怎么知道?"
  "这你不用管,只要你明白,要和我斗,你道行还嫌太浅!"他臭着脸继续策马。
  "我不能不管她。"她被他用力压在大腿上,奔腾中,下颚不停地触碰到他的亢奋,令她羞得脸蛋变得火红直烧颈部、耳根。
  "你多担心一下自已吧!"他铁青的脸色仿佛让地狱结冰、火山爆发!
  快马加鞭、风驰电掣,他疾速冲回了府邸。下人们全惊惧地闪开.看着贝勒爷带了位女子回来,但所有的人都愕然得不敢出声这倒是破天荒头一遍呀!
  大家都好奇不已,那名女子究竟是谁?只可惜她整个脸全埋在贝勒爷身前,外面又套了件宽大的斗篷,让人怎么也瞧不出个所以然来。
  "还不快去干活?想回家吃自己吗?”沙慕凡一阵怒,吓光了所有的好奇份子。下了马,
  他将雨梅抱在怀中,大步跨向自己的房间。反腿踢上房门,他将她扔在床上,脸色是黑红交错,不知是愤怒,还是抑欲的关系,"我一直想问你,为什么要跟习昶出游?是为了香云吗?
  他火烈的脾气燃烧着雨梅迟钝的交感神经,全然陌生的悄绪如鬼魅般紧扯着她的心,令她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你为什么不说话?知不知道我之所以答应让他追求你,是我笃定你不会再次往陷阱里跳,想不到你却笨的……"他紧咬着牙关,怕更难听的话会脱口而出!
  "你一样也是个陷阱,而且是个更狠、更毒、更深的陷阱!"她侧头,不顾看他那张自命不凡的臭脸,管他是不是为她好,她就是不买他的帐!
  "哦,这么说,你宁可让他给凌辱了?"沙慕凡猖狂地狞笑着,被她这种反抗的态度弄得心痛。
  是啊!她是死是活关他什么事?他何必跟她解释那么多!他不喜欢极了这种被自己的心背叛的感觉。
  雨梅被他这种骤变的神情搞得有些心慌,暗忖:还是快点儿离开吧!于是道:"你不是要借我衣服吗?衣服呢?”
  他敛眉浅笑着,对着屋外大喝,"来人?
  随即有丫环在门外恭候道:“贝勒爷,鹃儿在此,有何吩咐?”
  ¨去拿一套女装来,大小……"他邪魅的眼往雨梅身上梭巡了一会儿又道:"就去向风儿借一套吧!"
  "是。"门外的脚步声逐渐远离。
  "你倒是挺不错的,府里大大小小女眷的身段都逃不过你的眼呵!"雨梅睨了他一眼,原来他也不过是个采花贼!她微噘着唇,那抹微酸的样儿还真是击中了沙慕凡的心,虽然她与一般美女的标准相悖,没有傲人的美貌,却隐约中散发出另一种慑人心灵的动人特质。
  他不禁摇头,难怪她不仅能让他动了凡心,也能让习昶那个风流鬼为她丢命!
  "我是有一双透视眼,怎么,不高兴吗?"
  "关我什么事,谁不高兴来着,"她顶着鼻尖和他说话,微愠的脸庞有不妥协的执拗。
  沙慕凡并不多言,只是似笑非笑的盯着她,他会让她后悔刚刚所说的每句话。
  须臾,丫环送上了衣物。
  他单手捧着它,就站在离床十尺处,露出一抹震撼人心的笑意,"需要它,就过来拿呀!"
  雨梅正要站起。却发现身上的衣物早已残破不堪,随即找寻着刚才披身的那件斗篷。
  此时,沙慕凡却沉声道:"不准以物蔽体。"
  "什么?"她双臂环胸,怒瞪着他。
  "要或不要随你,如果你打算今儿个陪我过夜,我当然不会反对!"两簇火苗在他眼中凝聚。他分明早已狂焰焚身,却依旧假装神色自若。他要雨梅向他俯首称臣,他重视她,并不表示她
  可以在他面前为所欲为!
  "你不要脸!"她的眼光是戒慎恐惧,说话却不知收敛。顿时,小小的空间内渐渐笼上了一层暖昧不明的火簇。
  "你嘴巴一向都那么利吗?连骑着那辆两轮车时也是这般?"他突然的一句话立刻吸引了雨梅所有的注意力,她深深的望着他,甚至忘了自己的衣不蔽体,倏地冲到他面前,紧抓着他的手说:"你……你想起来了?你想起来了是不是?想起以前……哦不!应该是未来,你我的学校生活.你那不苟言笑,却只为我展露笑容的一切吗?"
  "是吗?我只为你展露笑容?"他将手中的衣服往五斗柜上一扔,猛地揽住她往自已身上带,在她耳衅以迷眩人心的调调说:"我不记得那么多,只记得一个骑着两轮车的女孩,她穿着怪异的服装……对,就是那种露出大腿,露出臂膀,激得我心猿意马、小腹鼓胀的穿着。"
  "你……你真的记得?"雨梅兴奋地忽略了他话中隐藏的另一种讯息,咧嘴开心的笑了。
  "就只记得这些,你们那时候的女人都是这样穿吗?"他眼阵深处散发出一丝妒意。他嫉妒那时代的男人。
  "是啊!那不算什么嘛!上游泳课时,你们男人还只穿着一件短泳裤而已呢!那时候的男女关系没现在这么保守,接吻、牵手是常有的事啊!"她极力想勾起他所有的记忆,却忘了自己正在做一件"火上加油"的错事。
  沙慕凡的胸口上下起伏着,她的话撩起了他体内的邪恶因子,他要将她缚绑在自己的魅力的网中!霍地,他紧扣住她的双肩,以残酷的吻惩罚她对别的男人的"大方"!
  惩罚过后,她睁着懵懂的眼看着他,嘴唇因他狂猛的吻而颤动,"你又怎么了?
  "你在你的世界时,曾经被男人这么吻过吗?”他粗嘎地问。
  "什么?"她眨眨眼,露出无辜天真的表情。
  "别装蒜,说!"他的嗓音低柔沉缓,已尽了最大的克制力。
  雨梅蓦然懂了,她轻轻一笑,“当然有罗!"
  "谁?"沙慕凡抓着她手臂的力迫突然加重,弄疼了她。
  雨梅并未喊痛,因为她很开心,她知道他正在吃醋,浅浅地漾出一抹甜笑,她咬咬唇说:"你,那时候的你,和现在一样,也只有你吻过我。"
  沙慕凡闻言,深深由胸腔中逼出了一口气,像是一种释放,"你这个小妖精!"他粗哑浓浊地低吼,猛地又吻住她,贪恋着她的温暖和柔软,以她的甜蜜来化解他的痛楚,抚弄着她饱满诱人的胸脯,并感受掌下的柔嫩触感!
  "别这样,很晚了,我真的该回去了。"雨梅试着推开他,她不能把香云丢在客栈,她铁定会急死的。
  他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推倒在床榻,"别不承认,你明明也渴望我。"
  "我没……"
  "不,你有,否则你不会独独只让我吻你。"他肯定的说。
  "那是……那是因为……因为……"她企图扯谎,却找不到适当的词儿。
  他没有费神去听,低头攫住她的唇,温柔地舔舐着她的唇形,随着她的唇缘描绘,直到她为他张开口,他使毫不迟疑地入侵,探索其中的滋味。他们唇贴着唇,心贴着心,彼此聆听着狂涌的心跳声!
  温暖轻柔的丝被缠住了雨梅的身子,他俐落地为她解开束缚,充满诱惑的唇沿着她的面颊、颈项、胸前印下一连串的细吻;他的手覆上她的小腹渐渐下移,那种酥麻促使她自喉间逸出轻柔的叹息。当他温柔地分开她的双腿,指尖碰触她最敏感的部位时,她全身紧绷地想呐喊。随之,他以灼热的唇取代了手的爱抚,狂暴的喜悦更是强力地席卷着她,令她无法呼吸。
  这份狂野的感受融入夜色中,他俩血脉膨张、肌肉僵直,涔涔愉悦的汗水沁在肌肤上,仿佛证明着他俩都被需要对方的激狂所纠缠着。他以身体覆住她,直到他再次成为她的一部份,两人身躯紧贴,一个有力的冲刺,深深地将他们带进了结合的海洋里,在波涛荡漾下载浮载沉,让那狂喜的海潮吞噬彼此,攀升到璀璨、绚烂的终点!
  他依旧紧抱着她,两人重重的粗喘着。由窗缝中突然吹袭来一阵冷风,吹醒了纠缠的一
  男一女。
  雨梅猛地坐起,惊呼,"糟了,香云还在等我,我不能再待下去了。"急溜下床,她从五斗柜上拿下那袭女装穿上,转身就要冲出门,却被身后一道冷笑声给唤住。
  "这样就走,连句话也没?做的还真绝。"他裸着上身坐在床边,锋利的眼一直流连在她穿衣的动作上。
  雨梅停下脚步,却没回夹,硬是忍下那持续戳进背脊的芒刺,“你明明知道我不能再待下去了,何必还要出言讽刺我?"
  "我也说过,我会送你回去。"
  "不行,我还得去……"
  "我早已经派人将她送回宫里了。"他闷闷地说。
  "什么?"雨梅猛一回头,正好看见他气定神闲地站起身着衣,并没有要回答她的样子。
  "你说你送香云回宫了是不是?"她不相信地又问。
  "没错,现在由我送你进宫。"他霍然拉住她往外走。
  "谢谢你。"她由衷的说。他虽表现得无情,但身上所散发出的某一种魅惑力已烙进她无波无绪的心。她只好安慰自己,他并非全然的无情。
  沙慕凡收起步伐,以一种近似戏谴的眼神瞅着她,"你总是为别人对我道出感激,从不为自己?”
  "如果你能想起我们所有的过去,我也会很感激你。"她天真的语气又他心中一紧。
  "那就要看天意了。"到了马厩,他驾出马车。并将雨梅带入车中;
  对于未来,他并非不想探知,只是他居然有丝害怕,害怕未来的自已和现在的他是个完全不相融的个体,到时候岂不人格分裂了吗?但,他又急切地想知道他与她在一块儿的每一秒每一分是如何度过的,而她又是对他抱持着一种什么样的心态?
  这种陌生的感觉无情地占据他的心头,倏地扬起他心中的波澜。
  "昶儿,够了,你别再拿东西出气了!你瞧,厅里被你搞成什么样子,待会儿若有客人来岂不惹人笑话?"
  习昶回府后,满心郁气难消除,因而在厅内乱砸起东西,就连习晖也劝说无效。
  "我不管,阿玛,那个沙慕凡太可恶了,他居然坏了我的好事。"他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怒气,厅里一些价值不菲的古董器皿已在他的暴力下成为碎屑,却仍难消他心头之恨。
  "他不应该是出尔反尔的人呀!"习晖也无法揣测出沙慕凡这么做的用意为何,倘若不是习昶对雨梅格格一往情深,他还真是不赞成他聚她进门哩!
  说起雨梅格格,论姿色,连宫里的侍女都比她强;论气质,不但动作粗鲁,还满口流利的脏话,怎么也不配做习昶的媳妇。既然连他都看不上眼,已有了瑜沁格格的沙慕凡岂会看走眼?还是现今的年轻人都欣赏那种大而化之的女子吗?唉。
  "什么不是?他还动手打伤我呢!"习昶指着自己已成熊猫似的右眼,嘴里、心里直痛斥着沙慕凡。
  "也是,再怎么样也不能动粗呀!"看着宝贝儿子那张略微变形的脸孔,习晖便气愤难忍,"我是得好好"谢谢你。"她由衷的说。他虽表现得无情,但身上所散发出的某一种魅惑力已烙进她无波无绪的心。她只好安慰自己,他并非全然的无情。
  沙慕凡收起步伐,以一种近似戏谴的眼神瞅着她,"你总是为别人对我道出感激,从不为自己?”
  "如果你能想起我们所有的过去,我也会很感激你。"她天真的语气又他心中一紧。
  "那就要看天意了。"到了马厩,他驾出马车。并将雨梅带入车中;
  对于未来,他并非不想探知,只是他居然有丝害怕,害怕未来的自已和现在的他是个完全不相融的个体,到时候岂不人格分裂了吗?但,他又急切地想知道他与她在一块儿的每一秒每一分是如何度过的,而她又是对他抱持着一种什么样的心态?
  这种陌生的感觉无情地占据他的心头,倏地扬起他心中的波澜。
  "昶儿,够了,你别再拿东西出气了!你瞧,厅里被你搞成什么样子,待会儿若有客人来岂不惹人笑话?"
  习昶回府后,满心郁气难消除,因而在厅内乱砸起东西,就连习晖也劝说无效。
  "我不管,阿玛,那个沙慕凡太可恶了,他居然坏了我的好事。"他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怒气,厅里一些价值不菲的古董器皿已在他的暴力下成为碎屑,却仍难消他心头之恨。
  "他不应该是出尔反尔的人呀!"习晖也无法揣测出沙慕凡这么做的用意为何,倘若不是习昶对雨梅格格一往情深,他还真是不赞成他聚她进门哩!
  说起雨梅格格,论姿色,连宫里的侍女都比她强;论气质,不但动作粗鲁,还满口流利的脏话,怎么也不配做习昶的媳妇。既然连他都看不上眼,已有了瑜沁格格的沙慕凡岂会看走眼?还是现今的年轻人都欣赏那种大而化之的女子吗?唉。
  "什么不是?他还动手打伤我呢!"习昶指着自己已成熊猫似的右眼,嘴里、心里直痛斥着沙慕凡。
  "也是,再怎么样也不能动粗呀!"看着宝贝儿子那张略微变形的脸孔,习晖便气愤难忍,"我是得好好拍拍儿子的肩,习晖便出门打算进宫求见皇上,剩下的一切,就看老天帮不帮忙了。虽然与沙慕凡硬碰硬铁定是吃力不讨好,但为了挫一挫他的锐气,他不惜搏命与他斗一斗了。
  "皇上,您传我进宫,不知有何吩咐?翌日一早,沙慕凡便被皇上宣进了宫中。潜意识里,他似乎已有不好的预感.依一般情况,皇上通常不会以急令传他,今天这种突发的状况,事情肯定不单纯。
  "沙贝勒,坐呀!"康熙单手一摆,并命人奉茶。
  "谢皇上赐坐。"沙慕凡依令坐下,从容地看着皇上。
  "你可知,现在大清最大的敌人是谁?"康熙噙着微微的笑意,昨天在习晖的提醒下,他也觉得这是个不错的主意。原本他看在沙慕凡刚打败罗刹回京,想给他一段时间休息,但眼看三藩愈来愈猖獗,使得他不得不提前派他前往出征。
  "吴三桂三人。"沙慕凡直言道。
  "朕打算派你前去坐镇指挥,不知你意下如何?当然,如果你还想再休息一段日子,朕也不勉强你。"康熙端起桌上的茶盅,轻啜了口,同时沿着杯缘观察着他的反应。
  沙慕凡微楞,觉得此事必有蹊跷,皇上不可能会临时派他出战,铁定有人搅局。
  他面不改色的微笑道:"君令不可违抗,臣自当殚思竭虑、鞠躬尽瘁。不过,我想知道,皇上怎会突然有此打算?薛悯将军英勇蓄战,往往能制敌机先,至今虽未将三藩灭,但平定三藩只不过是迟早的事,凭薛将军的能力,恕臣直言,皇上您临时阵前换将对薛将军来说并不公平。”
  康熙扬声大笑,对他赞许有佳,"沙贝勒能顾及这些,真是难得,很多人大多以能居功为重,哪管得了他人的心态。"
  他很庆辛自已没有看错人,大家都对沙慕凡予以恶魔的评价,唯有他了解在沙慕凡冷漠的表相下隐藏着的是颗火热的心。
  "皇上,您夸奖了.然刚刚的问题皇上尚未告知臣?”沙慕凡忙不迭的提醒皇上。
  "哦!事情是这样的,习大人昨儿个来找过我,他跟我提起你的英勇事迹,以及擅于调兵遣将的本事,应足以对付三藩之乱。我昨晚也思虑了一夜,认为三藩之事的确不宜再拖下去,不妨派你去协助薛悯,不知你可愿屈居副将?”
  "臣一向以国事为重,当然愿意。"沙慕凡心中已渐渐有了个底,他猜的没错,果真是姓习的父子俩耍的把戏!
  只不过,他尚本能理解他们这么做的目的是……一个念头突地窜进他脑侮,使他整个人战栗一惊,难道是为了她?遣他离开京城,对他们而言最可能的目的便是为了接近雨梅!
  沙慕凡气愤的握紧拳头!雨梅是他的,无论是这辈子、下辈子,全都是他沙慕凡一个人的,别人休想与他争夺!
  "不过,臣在离京前想请皇上成全一项心愿。"他绝不会让习昶有机会动雨梅一根寒毛。
  “心愿?”康熙霍地想通似的笑说:"哦!朕懂。"
  “皇上知道?”他两道鹰扬的眉锋霍然飘高。
  "是不是关于瑜沁格格的亲事?上回被雨梅格格一闹,朕都给忘了,没关系,朕立即下旨。"
  "不,皇上,您会错臣意了。"沙慕凡立即打断皇上的自以为是,他可不希望弄巧成拙。
  "是吗?上回你不是……"康熙显然迟疑了。
  "恕臣直言,我的确是希望皇上替我作主婚事,但对象并非瑜沁格格。"他意外的解释撩起了康熙满腔的好奇心。
  "那是哪家的千金?"
  "臣请皇上成全我和雨梅格格的婚事。"
  "怎么会这么着?肤自认记性还不错,应该没记错人吧?雨梅格椭应该是硬在那儿阻挠你和瑜沁的人呀!"
  "我想,或许是雨梅格格的坦率性格感动了臣吧!她一直对臣有意,所以才会做出此举,对她,臣也渐渐发现了她的可爱之处,所以……"沙慕凡面不改色地扯着未打草稿的谎,但他喜欢的人的确是她没错。
  "原来如此!"皇上朗声笑通:"那好,雨梅那丫头那二十大板总算没白捱了。说也奇怪,这些天来朕不只一次想到她,以她这种特立独行的个性,过去朕怎么可能会忽略她?听说她捱那几个毒板子时连吭都没吭一声,有几次我还想召她进宫再看看她呢!"
  "皇上有这种感觉?"可见雨梅果真与她从前的性情大相迳庭。
  这些日子来,那段迷离的梦境愈来愈清晰,内心某些角落己隐约深陷了,那层层被束缚在脑海深处的记忆也逐渐明朗.现在的他就宛若在两个自己中挣扎不休,企图挣脱开来,却又怕弄得满身是伤。
  "没错,昨晚我还召了已许久不曾侍寝的萤妃,终于让朕想起了好些年前的往事……许多年前,宫廷中,风风雨雨的传言不断,大家都背地里说雨梅那懦弱的个性不像是我的子嗣,不知是气愤还是为何,我居然忽略了她们母女俩。"提及这段往事,皇上颇为感叹。
  "事实上,雨梅格格的个性和皇上您再相似不过了。"下意识里,他只想为她说好话。
  "真的吗?我也这么认为呀!如果她是个男孩就更好了。"皇上会意地撇撇唇角。感慨以往对她们母女的疏忽,更心疼雨梅受的那二十大板。
  "皇上,如果您同意,可否赐臣一样东西作为给雨梅格格的订婚之物,只因臣担心臣不在的空档,会有有心人趁虚而入,若有皇上御赐之物做后盾,我才能放心的远赴战场。"沙慕凡要习昶父子后悔莫及,自食自作聪明的恶果。
  "原来沙贝勒还是位有心人,这没问题,朕立即下旨将雨梅格格许于你,并赠她一只玉镯作为你们的订情信物,如此一来,你应该可以放心了吧!"
  "谢皇上。"
  沙慕凡重重地松了口气,他的女人永远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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