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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你以为你能离开吗?拉喜。”一个平淡的声音自黑暗中传来,挡住了拉喜的去路。
  拉喜退半步,双手紧紧搂着她简单打包的行装,“让我走,蔚兀尔。”
  若非他在奔出帐外后,一个瞬间记起他尚未搜索过自己帐子内,差点就让拉喜这么偷天换日的逃走。幸而他转回头,吩咐手底下的人去搜索,他才没有错放她走。
  兀尔心情沉重的打量着他的小妻子,拉喜眼中有着坚决的离意与冰冷。冰冷,这两字用在拉喜身上,是多么的不可思议。可是经历过他所施加给她的,难怪她会有这番表情。
  罪恶感,在他的胸臆间隐隐作痛。
  但他不能在此刻向她认罪、道歉或是因同情而软化。
  比起获取拉喜原谅更重要的,是把她留下。虚假的歉意或是高贵的良心,与失去拉喜这件事一较量,都是那么地渺小不足为道。
  她可以为此而恨他。
  但他要留下她,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永远。
  “难道你忘了自己的身分吗?拉喜。你是我结发妻子,除了我家你要去哪里?”
  “我不要留下。”拉喜哽咽的说:“我要走,你不能阻止我。”
  “错。”他轻柔的说,并向她又走近一步,“我能,并且会尽一切力量阻止你。就算要把你拴在我的身旁,我也不会让你离开我。”
  拉喜拋下包袱双手掩耳,失控的说:“不!不!不!”
  “是,是,是。”他也连三声的回答说:“你不能逃离这里或者是我,这里就是你这辈子唯一能留的所在——我的身边,这是你的宿命。”
  “不!”她凄厉的说:“你杀了我吧!我不要这样子的宿命!”
  兀尔在拉喜崩溃前,赶到她面前搂住她,他心痛的频频低唤着:“拉喜、拉喜。”
  她抡拳打他,口中不停的喊着:“杀了我、杀了我。”
  紧紧的,兀尔只能一径紧紧的抱着她,不停的以温柔的手抚着她的发、她的背、任由她在他的怀中发泄的大哭与搥打、踢咬着。
  慢慢的她的拳头开始没有力气,哭泣声也只剩喘息的低诉。
  兀尔拦腰打横的抱起她,往帐内回去。累了一夜,拉喜早已没有力气与他抗争,无声的让他带回两人的帐内。
  小扯子呆呆的捡起夫人的包袱,亦步亦随的跟进了帐子。
  等到兀尔弯身放她入床,拉喜已满脸是泪的睡去,他为拉喜除下鞋袜做着下人的工作,心中却只能感到满足。他没有失去她,只要她还在他的手中,让她重新爱上自己的希望也依然光明。
  “大、大人,让我来服侍夫人吧?”小扯子声如细蚊的说。
  “不。”兀尔冰冷的回头说:“你把包袱放下,回去你的地方。明天我会交代大娘给你另找份差事做,你不需要服侍夫人了。”
  小扯子感觉世界的末日也不过是如此,“爷儿!”
  “下去吧,我会让大娘给你排份好差事的。”
  没得商量了。小扯子晓得主子摆出这等脸色给她看,她绝对没有机会再服侍夫人。
  想也知道,她在帮助夫人逃跑呢!谁还会愿意让她照顾夫人呢?
  小扯子只好跪到地上,“主子,扯子知道身为下人轻贱卑微,没什么说话的份。可是在扯子离开前,只希望主子知道一件事。夫人真的很爱您,只消看她每天夜里偷偷站在帐门外头,望着主子的旧帐子灯火,主子没睡她也不会睡,这样的深情还有谁能做到?她常和小扯子说她怎么喜欢您或是您怎么英勇的救了两人,往往一说就是一时辰。不要再伤害拉喜夫人了,求求你,主子。”
  连个底下做事的,都比他这个莽夫头脑要清楚得多。
  “起来吧,小扯子。”兀尔平静的说:“我不会伤害夫人,我保证。”
  “不论发生什么事都不会伤害她吗?”小扯子大胆的问。
  “嗯。”
   
         ★        ★        ★
   
  恍恍惚惚间,拉喜自睡梦中醒来,似乎有东西重压在她身上,她缓缓的睁开眼——
  熟悉的穹庐天顶在数尺之外的高空,一小片浅紫蓝色的天。是早晨了吗?她心想。
  突然有个庞大的身躯在她旁边动了动,把她更往温暖处搂去。拉喜浑身一僵的侧过头去,瞧见了蔚兀尔熟睡的脸庞,他抱着她睡着了。
  一瞬间他平静的脸让人忘了一切,但回忆像海浪潮涌阵阵奔激心头,他残酷的伤害她,她的痛苦不止是心底还有身子。如果是个外人,她就可以有充份的理由去憎恨,偏偏他却是自己的夫君,她一辈子都要跟随的人。
  如果每见他的面,她都要这样记起那桩屈辱,她该怎么办?
  还有,不断地,拉喜都在害怕着他……要是他想再来一次呢?男人不都很喜欢那档事?他如果还要再占有她,她宁愿一死。那种痛苦——
  她不能忍受更多那种事发生。拉喜眼角一动,看见摆在床头的一把弯刀。
  或许,死会是最好的解脱,不是他死就是她亡。
  心一凝,拉喜缓缓的伸出手去,奇迹似的把刀拿到手上。锋利的刀散发出阴森噬血的光芒,他闭着眼的表情是那般的平静安详……英俊一如往昔。取他的命,显得那么容易,她只要拿刀轻轻在他颈上一抹——
  “为什么不动手?”他突然睁开的蓝眸,让拉喜惊讶的掉了刀。
  兀尔冷静的坐起身,并且拉开他单衣的襟首露出他平坦宽阔的胸膛,拾起刀塞进拉喜的手中说:“来,在我这儿刺入一刀,我立刻就断命。”
  拉喜握着刀的手微微发抖,她慌张如小鹿的纯真大眼对上他冷酷的蓝眸。
  “只有我死,你才能得到自由。你不是想逃开这里吗?趁这拂晓前的一刻动手,没有人会去追查你。”
  “别、别逼我。”拉喜怒火也开始上升,他为什么激她?难道真以为她杀不了他?
  “来呀!”他更进一步拍着胸口说:“你忘了我带给你的痛苦?我强行占有你的时候,你不是恨得想要一刀杀了我?现在你有机会,该不会是怕了?还是你依旧爱着我?”
  “不!”拉喜扬起刀——兀尔丝毫未曾退却,连眼也不眨的等候她。
  她做不到。泪涌上心,她晓得此生此世她是永远无法做到这件事——杀人、夺取一条人命。看似简单却不是她能力所及。她或许恨他,但她杀不了他。
  拉喜刀儿一转,想要自了余生,兀尔快她一步的格开刀。“住手,你这傻瓜。”
  再也忍不住的泪水奔流开来,拉喜松手让刀落地。她悲切的哭了起来,“我做不到!我做不到……我没办法杀了你,也杀不了自己。”
  兀尔自背后搂住她,“我知道、我知道。嘘,没关系,已经都没有关系了。”
  “让我走,拜托。”她哭得梨花带泪,教人心碎。“我求你这一次,请你让我走!”
  他收紧双臂,“不能,我不能。”
  “为什么?你讨厌我憎恨我,不是吗?你气我把你骗进这桩婚姻中,那么现在让我走。我会忘了所有发生的事,求你。”
  兀尔胸口一热,沙哑的说:“你要忘了所有一切,包括我?你要忘了‘你爱我’这事吗?你要忘了我们在沙漠上独处的那一小段时光?你能吗?你真的能把我忘掉?”
  拉喜背向他,看不见兀尔的表情。她只听见那一句句问句里头,似乎都在嘲笑她曾有的痴傻情意。她咬着唇违心的说:“我能。”
  “不!我不许你。”他狂乱的把她转过身来,“你不许忘记,连一剎那都不许。我要你记得我们相处的每一时辰。你不能忘记我或是‘你爱我’。”
  拉喜摇着头说:“那太痛苦,我要忘记所有的一切。你强留我又有何用呢?”
  “我不在乎。我要将你留下直到你再度爱上我。”他霸道的说。
  “那——我只好逃走了。”拉喜一脸决绝的说:“你不能无时不刻的待在这儿,我只要一有机会就要离开,我不想要留下。”
  “你想过肚子里的孩子没?”他冷酷的出击,“说不定你已经怀有我的宝宝。”
  拉喜浑身一颤。孩子?
  “那是我的孩子,我的。就像你一样,你也是我的。谁都不能把你带走!”
  “不、不!”拉喜摇头说:“小扯子说不一定会有的,不一定的。我没有宝宝!”
  “你会有的。”他嘴角扭曲成一个苦笑说:“如果我持续睡在你的床上。我想要你为我生养我们的孩子,不管你要或不要。你会为我生下许多孩子。”
  拉喜惊恐的跳下床,想逃。但不到一刻间就被他逮回床上,她又开始咬他踢他,“该死的你,我不会让你再强迫我!再伤害我!”
  “不会再痛的。”他拉住她的双腕,低声安抚的说:“只有初次——”
  “不!不!我不要。”
  “你会要的。”兀尔自齿间逼出话说:“你会想要我就如同我想要你一样。每一次看见你对我都是多大的折磨,你知不知道?想要却又不能要。现在,我终于可以不必再压抑自己,我们已经是真正的夫妻。与我同床共枕是你为妻的责任!”
  “不!”她尖叫着。
  “要。”他坚决的说。
  兀尔发现如果他在此刻征服她,势必会再度伤了她。他必需制止她的挣扎而又不伤到她。他决定把她绑起来。
  而拉喜发觉他的企图时,她气疯了。气得失去理智,她的指尖在他脸上与胸前捉出一条条的血痕,并且附上许多的牙印。但那样阻扰不了他强大的决心,他成功的把她的双腕系缚在床柱,双足也依样画葫芦。羞辱与恐惧的泪滑下她的双颊。“我恨你,蔚兀尔。”
  “不,不对。”他解开她的小肚兜儿说,“你爱我,我会提醒你这点的。”
  她恨恨的别开头去,不想理会他卑下的企图。
  “你的身子很美,知道吗?小美人儿。”他轻轻的在她颊上印下碎吻,并呢喃的说:“我以为自己能够抗拒你,现在我知道我错得有多离谱。喜儿,你是我的,我这辈子从没想过能娶得一个像你一样美丽、纯洁、无邪、天真的美娇娘。所以当巴兰使者逼我要你时,我才会那么生气。因为你让人无法抗拒,这不是更让黑蛟龙操纵我的手段得逞?婚礼上,我一心想要抱的女人是你,却又不能让你把我变成为绕指柔,只好夜夜醉倒野花丛间忘却我对你的需要。而你……是那么地令人难忘。”
  拉喜的心因为他的话而一时间忘了要恨,傻傻的跳动起来。
  兀尔俯下头去,专心的取悦她的身子,“我要带给你身为人妻的喜悦,我保证。”
  噢,她记得这些。那夜,兀尔没有与她结合的那夜,她曾被卷入万层火千层浪中,完全沉浸在他的抚爱中,火热的回忆让她的血液沸腾起来。她的身子晓得该期待些什么,它在呼喊着主人的眷恋,她身子的主人已不再是她自己。
  蔚兀尔,这个她又爱又恨的男人,成了她身子的主宰。
  他用每一种她不知道的方式,让她无法抗拒,只能需要他而轻吟,为他而扭转身子,为他而颤抖发热着。当拉喜身子完全背叛自己心意倒向敌营去时,兀尔也把握住这时机,吻住她的双唇。温柔而缠绵,深入而缱绻。他像是炽热的铁溶化她心中的冰。
  “兀尔。”她忘情的唤他。
  “对,喊我的名。”他温柔的凝望着她,“是我,你的夫君。”
  他的手悄悄的溜进她燠热的秘密私处,挑起另一波更强烈的情潮,拉喜开始辗转着头频频想抗拒那威胁着要爆炸的火焰,那要将她往地狱或是天堂吸去的火焰,她害怕那逐渐增强的压迫感,她害怕他又要再度伤害她。
  然后他移开了双手,双唇移到她柔嫩敏感的颈项上说:“说,你爱我。喜儿。”
  他在那儿,拉喜只能僵硬的感觉到他——巨大无情的灼热,等着要伤害她的可怕东西。“不,不要。兀尔。”
  兀尔叹口气,移回她的唇上,火热的轻囓与揉擦她,“如果你不肯说——那我说:我爱你,小美人儿。”
  “什么?”她瞪大双眼。同时间,他把自己挺举移进她湿润热情的体内。
  两人都因为这项刺激而深喘一口气,亲密的交换了呼息。“我爱你,拉喜,很久很久。或许是第一眼开始。”他甜蜜的诉说着爱意,一面温柔的进出着,在她的里面与外在同样刺激着她脆弱的心智与情感。
  他爱她?噢,天啊,是真的吗?
  但拉喜再也无法深思,她只能任随他强势的带领,往着她不知名的尽头飞奔。她以为那是结束,却才晓得这不过是开始。每当她心再无法承受更多小小爆炸之时,她就得接受下一波更精彩璀灿的冲击。他们似乎无法再分开,透过这么深这么惊人的结合后,他们已成为同一个个体。她在他之中,他也在她里头,他们是一体的。
  “爱我,拉喜。”他最后一个祈求的喊出他真正所想要拥有的,在强力的深入后让两人共同抵达那完美之境,爱的乐土。
  似乎过了许久。拉喜开始觉得他沉甸甸的体重怪讨厌,她动了下身子,他闷哼了一声,抬起头来,看着她明亮的眼。他叹口气,在她唇上轻啄一下,移开来。
  “现在可以放开我。”她低声请求说。
  “你保证不逃?”他问。
  蔚蓝的眸子中有着深刻的在乎,他真的因为爱她而在乎她吗?拉喜没有空去细想的问题,现在有时间真正去思考。“你亲口说你爱我,是真的?”
  他拉过毛毯将两人裹在温暖中,“嗯。”
  “但你伤害我。”拉喜不平的问。
  “拉喜,我不是完人更非圣贤,我犯下错误的判断,让嫉妒吞走我的理智。我不是有心要伤害你,那是我受伤后的自动反应。你可以想见我看见你在阔阔怀中带给我的强烈震撼吗?我以为你们在……偷情。”
  “只不过是看见我被他搂住,不代表我和他偷情。”
  “我现在知道了。”他低哑的说:“我是个看不清事实的傻瓜,一直都是。你愿意原谅我吗?原谅我对你的误解与所做的一切?”
  “不。”拉喜干脆的说。
  兀尔心微痛一下,“不管你原不原谅我,我也不会放你走。”
  拉喜并未出声。
  她心中只有个念头,她当了好久的傻瓜偶尔也要换人当当。她不会那么简单就说出:原谅这两个字。可是她其实已经好过多了,爱这个字真是帖万灵药。
  兀尔爱她?这倒是个全新的体验。
  而且,同床也不真那么可怕——拉喜方才有那一刻,真的觉得她可以“喜欢”这件事。
   
         ★        ★        ★
   
  接下来几天,兀尔就在新穹庐与旧穹庐间来回跑。
  一面如火如荼进行前往大唐的各项准备,一面则每两个时辰回到拉喜身边,放松她的绑手与绑脚,让她活动活动。有时候,忍不住她娇媚模样的诱惑,他会挑逗她与她共赴巫山。每一回事后他都要问,“原谅我了没?”
  但拉喜总是闷不作声。
  为此,兀尔真是苦恼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过不久他就要前往大唐去,万一拉喜还是趁他不在而逃跑,或是联络巴兰的人带她走……他怎么也无法安心的启程。
  终于这天……
  兀尔正预备要回到帐子去解开拉喜的束缚,却听到拉喜与人说话的声音。偷听本来不是他愿意做的事,但——
  “大人什么时候要走?”
  “就在这几天,夫人。听守军的人说,他进行的差不多了。”
  “那么,一等他走后你就帮我把马儿备好,我要去——”
  兀尔大步的掀开帐子走进去,生气的大吼:“你什么地方也不会去,拉喜。”
  “你、你全听到了?”拉喜愣愣的看着他。
  “我爱你,难道这对你还不够吗?该死,就算要把你一路绑到大唐去,我也不会让你自我眼前消失。我爱你,全心全意。”
  一旁的第三者——小扯子很识相的带着微笑乖乖的走出去。
  拉喜傻傻的看着他气急败坏的脸说:“你是不是又要伤害我了?”
  “不!我宁可伤害我自己。”他瞇着眼说:“为什么你以为我‘又’要伤害你?”
  “因为你上次误会我,你不是乱发脾气的伤了我吗?”
  “那次是——那是——上次的误会?我难道刚刚又误会你了?”
  拉喜微微的笑说:“我不是在计划离开你,夫君。”
  夫君?不是计划离开?兀尔开始有头重脚轻的感觉,他是不是错过什么了?
  “我折腾你也够久。这几天你没睡好也没吃好,我都看在眼里。虽然你怕我逃跑把我绑起来,但是真正被捆住的人是你,被深重的罪恶感与失去我的害怕给捆住了。”拉喜轻轻的说:“你自己惩罚了自己。”
  兀尔眼眶微润,“你这个小鬼灵精,你一直都看得清清楚楚的?”
  拉喜点点头,“已经结束了,夫君。我没有办法看着你这么痛苦下去,我要解开你的罪恶感与恐惧——”
  “你胆敢离开——”兀尔低喝。
  “我计划要追你追到大唐去。”拉喜胸有成竹的开口说:“这是我刚刚和小扯子说的话。让你明白,这世上唯一能留住我的绳子,是你与我身上的姻缘线。这些布条或是孩子都是次要,真正重要的是——我依然爱你。”
  兀尔整颗心溢满感激与解脱……说不出话来,他以行动表千言。一把抱住喜极而泣的小妻子。
  妒怒红颜欺爱惹佳人气
  一朝蓦然欢喜冤家美眷终成有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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