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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尘回到慈恩宫后,故意装出一切事情都没发生一样,仍旧照常的做事,一直到晚上躺在床上时,她才愣愣的想起当时的情形。 今晚本想早点休息的,但是躺在床上东翻西覆就是睡不着,最后她叹口气起身,不想逼自己睡了。 从窗外看出去,今晚的月色真好,她打开衣柜取出从家里带来的木箫,也没再换件衣裳,就着一袭单薄睡衣便开门走了出去。 她从后门走出,依着记忆,来到树林里一个平顶的小山丘下,这是慈恩宫的宫女告诉她的地方。 她走上小山丘,找了块石头坐下。 望着皎洁的月亮,玉尘拿起木箫,对月吹奏了起来。 这是她以往的习惯,每遇上烦心挫折成心情不好时,就会找个无人的地方,将满腹的不如意藉由箫声,一点一滴地拋向风中。 箫声在月夜里听起来是那般的冷傲凄清,一首曲子接着一首,在万籁寂静的星空下回荡…… *** 天奕紧绷着脸在批阅奏章。由他身上所散发出的寒气,可以判断他现在的心情是非常非常的不好,原本就安静严肃的御书房,现在更是人人连口大气都不敢呼出,生怕会成为皇上怒气下的牺牲品。 郭伏不由得在心中叹了口气,皇上自冷女官走后就没笑过了,脾气大得吓人,冷酷的脸让人看了胆寒,浑身上下的冷凝气势,让天俦宫快成冰宫了。 他想大概和下午冷女官惊慌失措、衣衫不整的冲出寝宫有关。从皇上这些日子以来对冷女官的关怀,郭伏能明白皇上有多喜欢她,但冷女官总是闪避皇上,让皇上关爱的好意落空。 皇上和冷女官之间一定是起了不愉快,才会让皇上心情这么的恶劣,真苦了他们这些下人们。 “啪”的一声,天奕用力拍着桌子,掷笔起身,沉声下令道:“郭伏备马,朕要出宫溜溜。” “现在?”郭伏吓了一跳,现在已是三更天了。 “快备马,朕不想再说一次。”天奕冷冷的吩咐。 郭伏不敢迟疑,立刻遵命去办。 天俦宫宫门打开,天奕一马当先地冲了出去,数十名手持火把的卫士也紧跟着在后面保护。 御风奔驰的快感减去些他心中的烦闷,让他暂时忘了那个折磨人的小人儿。 若他当真无情,大可以动用皇上的权力将她调到身旁,强占她,哪还用在此生闷气呢? 但他就是做不到,看到她楚楚可怜的模样,他便无法对她采取强硬手段,只好三更半夜不睡觉的骑马发泄体力,可恶! 骑马奔驰了好一会儿,天奕的心情也平静了些。将马掉头准备回宫时,他突然听到一阵若有似无的箫声,断断续续的传入他耳里,在宁静的夜里格外引人注意。 天奕不由自主地将云龙转个方向,朝着箫声传来的方向奔去。 越骑箫声也越听得清楚,箫声里充满了怅然失意,吹箫人似乎想藉由箫声来诉说他的不得意。 这种心情和他是多么相似啊!天奕对这尚未谋面的吹箫人起了一份好感,他决定等会见到人时,不管那人是男是女、是老是幼,身分是贵是贱,他都要好好赏赐一番。 眼前出现了一座小山丘,隐约可以见到有个人背对他坐在山丘上。 天奕策动胯下爱驹,骑上山丘。当他近到可以看清她的背影时,他急急地拉住缰绳停下马,两眼直盯着那人的背影看,是她!竟然会是她。 是那个让他又气又爱的小人儿,虽然她背对着他,但他绝不会看错。 为什么这么晚还不睡觉,一个人跑到这里吹箫,又穿得这么单薄?该死,她想感染风寒吗?怎么没人叮咛她出来要加件衣裳呢? 天奕脑子里飞快的闪过许多想法,虽然气她,但他还是很关心她,不愿她有丝毫的不妥。 见她孤身一人在这野地里,吹出来的箫声又是那么的凄凉幽怨,明白她很不快乐,天奕忍不住又心疼起她来。 他克制住上前抱她的念头,他不想再强迫她了,不想再看到她眼里的惊惧与无助,他要她自动靠近他,不用权势、不用胁迫,要她心甘情愿的留在他身边。 玉尘吹箫吹得那么入神,完全陷入自己的思绪中,没发现身后有人在看着她。 突然,一件绸缎披风落在她纤细的肩膀上,盖住了她的身子。 玉尘吓了一跳,停止吹箫,“谁?”她站起来迅速转过身子。 只见到一名骑士正骑着马跑开,他的长相她还来不及看清楚,人就跑远了。 会是谁呢?关心她会受风寒,好心的给她披风。 玉尘看看披风的长度,盖过了她的身子,还拖了一截在地上,她肯定一定是个男人,只是这披风上传来的味道怎么那么熟悉呢?浓烈的阳刚气,却是令人安心舒畅,好似皇上身上的味道。 这一想,玉尘连忙将身上的披风拿到手里,借着清晰的月光有个分明,亮黄色的绸缎上绣着活灵活现的龙纹,绣工十分精致。 这世上只有一个人敢将龙纹绣在衣裘上,除了皇上之外,还有谁会有这种胆子?而且还用亮黄色,这是皇帝才能用的颜色。 玉尘可以肯定这披风是皇上的,也就是说是皇上将披风盖到她身上的。 这表示什么?皇上没有因下午的不愉快而不理她,仍然很关心她,而且不会强逼她了吗?否则刚才皇上不会什么都没说。只留下披风就走了。 在明白皇上还是在乎她后,玉尘的心不由自主地窜过一股暖流,让她的心情蓦地转好。她说不上为什么,是为了皇上吗?她不敢说是,反正心情变得开朗就对了。 将披风拥在胸前,玉尘慢慢地走回慈恩宫。 她有种感觉,今晚她会有个好梦了! *** “尘儿,看来你今天心情很好哦。”太后看着玉尘的笑脸说道。 玉尘在太后的寝宫里,正在教太后身边的两个贴身宫女秀菊和秀兰按摩的手法。 心事被人给说破了,玉尘脸儿一红,“太后身子好,尘儿当然高兴了。” 太后看着玉尘了然一笑,似乎不相信她的话,但也没再追问下去。 按摩完脚、陪太后聊天,再念些书给太后听,一个早上很快就过去了。用完午膳后,太后都要小睡一番,而宫里的人此时就可以有一段的自由时间。 玉尘回房拿了皇上的披风,吩咐轿夫到天俦宫去,她要将披风亲自还给皇上,这是她该有的礼数。 轿子在天俦宫前停下。 玉尘下了骄,同守卫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守卫本是一脸冷漠严肃的模样,在看清玉尘手中的披风后,态度立刻全然改变,恭敬有礼的请她进宫,并要小太监立刻带她去见皇上。 小太监在前头带路,好心的警告她说:“皇上现在正在发脾气呢,女官去见皇上可要小心点,别无故受罚了。” “皇上为什么会生气?”玉尘有些好奇的问。 “有位秀女冒充打扫的宫女偷偷溜进天俦宫,却不小心打坏了皇上最心爱的七彩玉石马,惹得皇上震怒,说是要重重的处罚她。”小太监将他所听到的说了出来。 秀女?会是谁呢?在丽宫住了一个月,所有进宫的秀女她几乎都有印象,这位秀女她认识吗?玉尘边走边想。 她正想开口探问那位秀女的名字,就听到前面传来了女子的哭叫声。 “救救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救命啊!我不是有心要打破那个石马,是不小心手滑了,求总管向皇上说明,放了奴婢一命,奴婢感激不尽!求求你……呜……” 凄惨的哭叫声让人听了鼻酸。 玉尘在听到说话声后,立刻拔腿往前跑去,这声音不是于心的吗?那个闯祸的秀女会是于心吗? 带路的小太监莫名其妙的跟着玉尘身后跑。 真的是于心!她被五花大绑,由两个太监押着,郭伏走在前头,于心就在后面哭哭啼啼的哀求。 已经吓破胆的于心现在是六神无主了。她哪知道因为自己的大胆贪玩,会为自己惹来这样的大麻烦。她打破了皇上心爱的东西,皇上不但将她贬到冷宫做最低层的宫女,还下令抽她一百下皮鞭。 谁来救救她?别说是一百下,就是一下也可能会要了她的命,她怎能受得了那么多的鞭痛呢? “于心!”玉尘忍不住叫出声。 她的叫声打断了于心的哭泣,于心连忙抬起头看着前面,看了好一会儿才认出那人是谁。 “尘姊姊!你是尘姊姊!”于心惊讶的叫。老天,尘姊姊好象换了个人似的,美得教她都快认不出来了。 “于心。”玉尘想上前,但被郭伏拦住了。 “冷女官,于心现在是犯人,女官不可以接近她。皇上在花厅里,在这时候皇上最想见的人就是冷女官了,请女官去安抚皇上的怒气吧!”郭伏诚恳地说道。 玉尘还未来得及回话,于心马上扯开喉咙大喊:“尘姊姊,你一定要救我啊!皇上要罚我抽鞭子,我好怕啊!尘姊姊,救我,帮我求皇上别抽我鞭子,尘姊姊,只有你可以救我,救救我!” 抽鞭子?玉尘听了吓了后退一步,转头看着郭伏。 郭伏点点头,“于心打破了皇上心爱的石马,那石马是先皇亲手雕给皇上的礼物,对皇上有着非比寻常的意义,因此皇上盛怒是可以想象得到的。这事没人敢求情,冷女官也别管这事了。”他劝着玉尘。 “不可以,尘姊姊你不可以丢下我不管,你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我们发誓要互相帮忙,永远做好朋友的,尘姊姊你忘了吗?尘姊姊,你一定要救救我,救我……”于心忍不住放声大哭。 玉尘实在无法狠下心不管,“郭总管,尘儿请你别那么快行刑,让尘儿去见皇上,请总管稍等一会儿好不好?” 郭伏想了一下,点点头,他知道皇上很疼冷女官,或许她去事情会有转机。 “谢谢。”玉尘感激的对郭伏一笑。 “尘姊姊,谢谢你,我保证以后绝不会再乱来了,我会乖乖听话的,我保证。”于心又哭又笑的直发誓。 玉尘点点头表示她明白,对于心安慰一笑,转身请带路的小太监尽快带她去找皇上。 其实玉尘也没把握能为于心求得了情,她只能尽力而为了。 *** 天奕脸色铁青的看着手上被摔成三段的石马,这是父皇在他行弱冠成年礼时送他的礼物。父皇精挑细选地找来了罕见的七彩玉石,又花了一个月的工夫亲手刻成,一直是他最心爱的宝贝,现在竟被那该死的女人摔坏了。 那个女人竟然还是偷溜进宫的,说什么想看看天俦宫是何种模样,和其它宫殿有什么不同?他都不晓得何时天俦宫成了观光胜地,可以任人来去自如,那他养了一群卫士是用来做什么的?难怪他会大发雷霆,实在是太不象话了。 一个太监小心翼翼的走进来,恭敬的禀道:“启禀皇上,冷女官求见。” 听到玉尘来了,天奕的脸色和缓了一些,将摔坏的七彩玉荷马放在一旁的桌子上,传她进来。 玉尘步履轻盈的走入,向着首座上的皇上缓缓跪下行礼,“尘儿见过皇上。” 天奕看着跪在底下的玉尘,面无表情的询问:“有事吗?” 第一次面对态度冷淡的皇上,玉尘一时有些不能适应,心上也有了些怯意,对于要为于心求情的事也不知要如何启齿,只好先将手上的披风呈上。 “尘儿是来还皇上披风的,并谢谢皇上对尘儿的关心。”她柔声道谢。 皇上身旁的太监上前接过了玉尘手中的披风。 天奕看了披风一眼,手一挥当作回答,并没有开口说话。 玉尘还是跪在地上没起身,正在苦思着要如何开口求情。 天奕见她依然跪在地上,疑惑的问:“你还有事吗?” 玉尘点点头,事到如今,她也只能照实说了。 “尘儿想为于心求情,求皇上开恩饶了她这次。” “于心?”天奕觉得这名字好耳生,不知这人是谁? “她就是方才打坏七彩玉石马的秀女,求皇上宽宏大量,放过她吧。”玉尘解释。 这话令天奕脸色一沉,语气严厉了起来,“不可能,这个处罚已经是很轻了,没人可以为她求情,她太可恶了。” “皇上,于心只是好奇贪玩而已,她本性并不坏,也不是故意打破七彩玉石马,她是无心的,求皇上念在她初犯,免去她的鞭刑,从轻发落。”玉尘柔声恳求,希望能软化皇上的怒气。 天奕眉头纠结,“就因为她是初犯,朕已经处罚很轻了,朕不想再谈这事了。” 听皇上这么说,玉尘不禁心急了,被贬还能接受,至少性命无忧,但是于心一个弱女子,如何能承受那一百下鞭刑呢?真要打下去了,她的小命焉在? “皇上,就算是个壮汉也未必能禁得起一百下的鞭刑,更何况是个弱女子呢?于心铁定受不了的,皇上这么罚她不等于宣判她死刑吗?求皇上减轻刑罚,留于心一命。” “当初她溜进天俦宫时就应该考虑到后果了,这是她自找的,能怪朕重罚吗?更何况宫里向来规矩严谨,犯错就一定要受罚,今天朕若循私护短为她开了先例,那以后如何能立威呢?求情的事不准再提,你可以起来了。”天奕不能原谅那女子的行为,也听不进玉尘的哀求。 玉尘摇着头,小脸上满是忧虑神色。“皇上要如何处罚于心,尘儿都无话可说,只求皇上能免去鞭刑,饶她一命。尘儿未曾求过皇上什么,现在只求皇上这件事,希望皇上能答应,否则尘儿不起身,直跪到皇上答应为止。” 于心是她的好朋友,她岂能见死不放! “她到底和你有什么关系,值得你这样又跪又求的为她说情呢?”天奕不悦的拍了一下桌子,他不懂尘儿为何总是和他唱反调。 玉尘蹙起秀眉,温言的解释道:“于心和尘儿一样,都是被选入宫的秀女。初入宫时大家都住在丽宫里,共同生活了一个月,就像是一家人。尘儿尤其和于心亲得像姊妹一般,还发誓要同甘共苦。现在见她受苦,尘儿如何能不管呢?只求皇上能放过于心这一次。受此教训,尘儿可以保证于心不会再犯错了,否则尘儿也愿受连带处分,求皇上成全尘儿的请求。”她已经尽了全力求情,若皇上仍是硬着心肠不答应,她也无可奈何了。 这个小人儿竟肯这般委曲求全的为个外人求情,对他却从没这么的柔顺过,天奕看在眼里,心里酸气直往上冒,既生气却也有些舍不得。他逼自己不能轻易心软,冷着声音说道:“你这样尽心的为她求情,干脆替她受罚好了,若你能接受朕的条件,朕或许会开恩免去她的鞭刑。” 为了救于心,她也没别的选择,只好点头答应。 “只要皇上肯赦免于心的鞭刑,尘儿愿意答应皇上的条件。” “她既是秀女,职责就是服侍朕,那朕要你入宫为妃,接替于心的责任来伺候朕。” 玉尘瞪大了眼睛,对皇上所提的条件简直不敢置信,慌乱的摇着头,“不行,这不行的,尘儿已经不是秀女了,怎能被封为妃呢?尘儿不配的。况且尘儿已经答应要服侍太后一辈子了,岂能对太后失信!求皇上再另立条件,无论多么的辛苦、多重的处罚,尘儿都心甘情愿接受,求皇上明察。” 玉尘的拒绝让天奕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他冷声斥道:“若不爱做妃子,就去做奴婢吧。” 她急急点头,“好,就做奴婢,尘儿甘愿为奴,尽心尽力服侍皇上。” 天奕见她急忙答应的模样更加生气。 她竟宁愿为奴,也不肯做他的妃子,想不到他一国之君,在她眼里却是这么的没价值。是自己对她太好了,才让她无视于他这个皇上的存在吗?或许他该要让她明白皇上应有的权势了。 天奕冷着脸下令道:“冷玉尘,你既然愿意为奴,朕就成全你的心愿。你就做朕的女奴三天,为于心抵去鞭刑。既然是女奴,就只能对朕的话唯命是从,绝不能有任何的意见,全天候跟随在朕身边伺候,完全没有个人的自由,你能接受吗?” 皇上的冷酷让她心惊,一旦为奴了,她的日子必定不好过,自己将会付出极大的代价。但为了救于心,她也别无选择。 “尘儿愿意为奴,绝不后悔。”她小声却很肯定的回答。 “好,就从明天开始。明天朕退朝回宫时,就要看到你在天俦宫里。”天奕音调平板的交代玉尘,冷漠的声调毫无一丝的柔情。接着他又唤来了跑腿传令的太监,“传令下去,于心仍是贬至冷宫,但免去她的鞭刑,派人押走。” 太监听令忙下去办事。 天奕见玉尘还跪着,挑起眉冷冷地问:“朕都已经答应你了,你还不起来吗?” 经皇上这一提醒,玉尘才知道自己原来还跪着,移动双脚想站起来,却因为跪得太久显得有些力不从心,她站起身时,膝盖上又酸又麻的感觉让她踉跄了一下,眼看又要跪回地上。 一个人影倏的来到她面前,伸手扶住她不稳的身子,待她站好后,马上又放开手,转身背对着玉尘,冷冷的撂下话:“你可以回去了。” 玉尘到口的感谢因皇上的漠然而说不出口,面对他的冷漠,她也感到有些无奈与怅然,只能行礼告退,离开天俦宫。 天奕冷峻的脸上浮现一抹冷笑。 明天她就会明白为妃和为奴的不同了! *** 隔天一大早,玉尘怀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来到天俦宫。 昨晚她已向太后禀明清楚,并向太后告个假,来到天俦宫为奴三天。 小太监将她带到皇上的寝宫,说皇上交代要她在此等皇上回宫。 玉尘看着一尘不染的寝宫,这里没有她可做的事,而她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她在寝宫里闲逛着,仔细的观看里面摆设的稀世珍宝,大都是古玩字画,其中最特别的是一个透明的水晶盘子,里面镶了一幅山水画,栩栩如生,好似是真的山水缩小在盘中,而且从不同的方向看去,就会发觉它不同的面貌。 玉尘就站在那个水晶盘子前痴痴的看着,看得入迷了。 “皇上回宫。” 一阵叫唤声让玉尘回过裨,她急忙走到寝宫门口,跪地迎接。 “见过皇上。” 天奕经过玉尘面前直走入寝宫里,并没让她起身。 玉尘不敢站起,依然跪在地上。 随后而至的宫女手中捧着衣物,正要伺候皇上宽衣。 天奕转头看着跪在地上的玉尘,冷漠地吩咐道:“起来,为朕宽衣。” 玉尘听命起身,走上前,服侍皇上脱下高贵华丽的龙袍,取下头上贵重的皇冠,换上平常时的衣裳。 外衣一褪去,透过薄薄的单衣可看出皇上结实强健的体格,玉尘尽力克制自己的紧张与羞怯为皇上穿上衣裳,小心翼翼的戴上头冠,细心整理皇上的仪容。 一切穿戴完举后,皇上就到偏厅里用早膳。 天奕向来是上完早朝后才用膳的。 皇上一坐下,服侍的太监立刻端上了燕窝粥,天奕状似不经意的问她:“用过早膳了没?” 玉尘一时间还不明白皇上是在间她话,所以没有回答,直到郭伏轻拉一下她的衣袖,她才知道皇上是在对她说话。 “奴婢已经用过了,谢谢皇上的关心。”玉尘回答。她食量小,又容易因为心情起伏而吃不下,像今天早上她几乎吃不下任何东西,这也是她一直胖不起来的主要原因。 天奕眉头皱了一下,漠然的下令道:“这三天内,朕吃什么你也吃什么,朕不想见到朕的奴隶因吃不好而没力气做事。坐下用膳。” 这话说得很刺耳,但玉尘只能默默的承受,顺从的坐下。一旁服侍的宫女盛了碗粥给她。 她吃饭向来很慢,原本担心会跟不上皇上的速度,幸好皇上用得也慢,玉尘破天荒的将整碗粥都喝完了,吃饱了她也更有精神了。 用完早膳,天奕到御书房办公,玉尘当然也跟在一旁。 早上,皇上不是在批阅奏章,就是和有事来求见的王公大臣讨论国事。这是玉尘首次见到皇上处理公事的模样。 此时的皇上态度认真严肃,专注的神情中有着非凡的凌人霸气,处事沉稳果断使人心服,这份气势也让玉尘折服。 她一直站在皇上身后,若需要磨墨润笔她就立刻上前服侍。站了一上午,玉尘虽然有些脚酸,却也伺候得十分用心。 快到用午膳时,皇上吩咐郭伏说:“朕午膳要在金凤宫用,你让人去告知皇后,叫她准备。” 郭伏领命,忙下去办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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