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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为镇亲王府的萨放豪贝勒指婚,对象是十四公主康舒,这个消息塞阳是在用晚膳时听硕亲王爷和她几个在朝任职的阿哥讲起的,大家除了表示羡慕之意外,她几个兄长还互相调侃了一番,看看下一个会是谁有萨放豪的好运气,能当上额驸,这些嘻笑的话听在塞阳耳里却是五味杂陈,分外不是滋味,连饭都只扒了两口就不吃了。 “哼!有什么了不起嘛!额驸?我还不是早当过了!”塞阳回房里喝了两杯小 “什么十四公主!分明就是条小狐狸精!”塞阳咬牙切齿的骂。 “格格,康舒公主虽然不是皇太后亲生,但也是您将来的小姑啊!这样背地里损她,不太好吧!”南袭似笑非笑,挪揄地说。 “什么小姑?”塞阳瞪了她一眼,“老皇帝妻妾成群,儿女泛滥,要这么讲,我小姑可多着呢!” 南袭微微一笑说:“其实格格何必介意?如此一来,您与萨放豪贝勒便是名正言顺的亲戚关系,将来走动的勤些,也没人会起疑心啊!岂不便宜格格了?” 塞阳缓缓的露出顽童似的笑颜问:“你在鼓励我红杏出墙?” 闻言南袭连呛了好几口,赶紧闭上了嘴巴。 隔天,塞阳特地亲自准备了一大车高贵华美的礼物命人送到镇亲王府,恭贺萨放豪的“高中”。 当天下午,萨放豪也回了一份厚礼给塞阳,在礼物中,有一份回函,指明要塞阳亲启。 “情书耶!好令人感伤啊!”南袭双眼发亮的起哄。 “你废话真多!”塞阳瞪了她一眼,喜忧参半的眼眸,灼灼燃烧着热情的不安。 信里是一阙简短的词,萨放豪刚劲有道的笔迹写着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南袭偷眼瞄到,兴奋的直尖叫:“格格!贝勒爷也在鼓励您“爬”墙耶!” 塞阳满心酸楚的将信纸拿到胸前,想不到她小心眼的送贺礼过去,他居然会回这么一封柔而含情,令人读之心迷的情书来。 他真的是这么想吗?照字面上的解释来看,他说只一回的相逢,可以化解无限的相思之苦,纵然相会之日难定,但若两情真而久长,又何必一定要厮守在一起呢? 罢了!算他说的有理,反正南袭也挑明了说,进宫之后,她与萨放豪便是姻亲关系了,管他娶什么十四公主,到时候她与他要如何暗通款曲,叉有谁可以管得着她? ☆ ☆ ☆ 夜,已经很深很深了,窗外疾风劲雨的,塞阳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满脑子都是萨放豪的影子。 终于又熬了半晌,她忍不住爬起身穿上皮裘,披起红斗篷,手打着油纸灯笼,她蹑手蹑足的打开房门,不敢弄出半点声响,一个人静悄悄的来到马厩,牵出她的骏马。 “走吧!骏儿,快带我到萨放豪那里去,令夜如果不见着他,我是怎么也睡不着了!” 翻身上马,塞阳提着缰绳往后门奔去,寒风凛冽,红斗篷随风翻飞了起来。 同在京城,路途并不遥远,塞阳只费了一会工夫就到镇亲王府了,只可惜大半夜的,整座王府门禁森严,大门连一点光都没有透出,塞阳只能在马上凝望,想象着门里的世界,想象拥着萨放豪的温暖。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塞阳直觉得自己快冻死了,突然之间,那扇红色的大门居然缓缓开了,先是露出一条缝,按着,一个人影出现了。 塞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如果眼前这个景象是梦,她但愿永远生活在梦中。 “塞……阳?真的是你?”萨放豪的惊讶比起她来,是有过之而无不及,非但如此,他眼中的爱意,也是浓烈的。 塞阳在黑夜中更显得眉目如画,楚楚动人,她正对他善意的微笑着。 塞阳不禁泪雾泉涌,生平第一次,她知道什么叫伤心,她快速翻身下马奔到他怀中。 “你——怎么会来?”双手轻轻拥住塞阳的肩,将下颌抵在她的额前,萨放豪仍在不确定中怀疑。 塞阳轻轻摇了摇头,也兴味盎然的问:“你呢?又为何会在这个时候出府来?” “我也不知道,就是有股冲动,想出府来看看。”萨放豪答得很诚实,这正是他刚才的感觉,当时他正坐在房里,眼里看的是塞阳早上派人送来的贺礼,不由得心里烦闷,于是就移动步伐,想出府散散心,没想到他朝朝暮暮思念的人,居然会在深夜伫立在府外。 “我真感谢你的冲动,否则就算整晚罚站,我也没办法见到你的人。”塞阳有点羞涩,却又笑意燕扬的说。 “塞阳,你真比我想象中的勇敢。”萨放豪紧紧拥住了塞阳,语音低柔的在她耳畔说。 “夜半逃家私会情郎,就算得上勇敢?我这种行为,不会教你看不起?”塞阳蹙起了眉尖将脸颊埋在他胸前摩挲,醉意醺然的问。 “我希望自己也能有这种勇气。”萨放豪不由得叹了口气。 塞阳听见他的叹息声,一阵酸楚涌上心头,她不胜欷歔的颤音说:“再过些日子,我便要进宫了,而你,也要与十四公主完婚,到时候就算我想同现在一样来私会你,也没有可能了。” “那天我曾去硕亲王府探望你,皇上也在,所以我就走了。”萨放豪没说出自己当天所看到的书面,因为他如道就算说了,也不能如何。 “啊,你……”塞阳抬起头愕然的望着他,他曾去探她,而她竟全不知情。 塞阳仿佛受万发箭穿胸而过,唇角僵着令人不舍的苦笑。 一番话说尽两个人的无奈,即将贵为王妃的塞阳和即将成为额驸的萨放豪,互相拥抱着,却默然无语。 萨放豪猝然堵住塞阳颤动不已的柔唇,魂萦梦牵,魂萦梦牵……魂萦梦牵! ☆ ☆ ☆ 大病初愈,塞阳穿上男装,理理腰间戴着的玉佩。 “格格,您怎么又穿成这样,您想去哪里?”端着炖品托盘进来的南袭惊讶的看着塞阳,眼里有着不以为然。 “令天天气不错,我想随便出去走走。”塞阳自顾自的整理衣衫,不看南袭一眼。 “格格!你现在的身分今非昔比,外头都是皇上派来保护您的侍卫,走不出去啊!”南袭忍不住的又说。 “我知道——”塞阳拉长了声音,显得不耐烦,“就因为走不出去,我才换了这身衣服。” “格格,您别再闯祸了吧!眼看大婚的日子就快到了,万一格格有个什么意外,奴才就完了!”南袭来回走动,一副天已经塌下来的表情,像只老母鸡般聒噪着。 塞阳只是抬起头,朝她开怀一笑,事到如令,我还能闯什么祸?该闯的祸不都给闯完了吗?安啦!” 说完,塞阳即转身走出房门,颇为怡然自得的神态犹教南袭不能放心。 ☆ ☆ ☆ 京郊外长城黄昏时分,风和云淡,茂草染白的山头,芒草长长飘扬着,透着份萧瑟美感。 蒲公英轻巧的在飞着,塞阳将马放任自由的踱着,自己则顺着小径,缓缓登上了长城,远眺着另一头的山崖,一望无际的茫白,不知道那里的云乡是否比较自在? 伫立良久,塞阳的心思飞不回来,但忽然一阵骚动鼓噪干扰了她,显然是有人也上山来了,塞阳转过身去,直觉有点扫兴。 然而映入眼帘的人,竟是趁着兴致好,微服出游的当令皇上——塞阳未来的夫婿。 “皇上——”塞阳愕然片刻,不禁懊恼怎么这么不巧,偷溜出府,随即被逮个正着。 “塞阳!”皇上则是一派乐不可支的模样。 两个人对看了一会,皇上命令众人都退得远远的,意图明显,他想单独和塞阳相处。 “你的病,全好了吗?”皇上走到她身边,温柔的问,眼里都是关怀。 “嗯。”塞阳含胡的应了句。一旦她承认身体无恙,就没有理由再拖延进宫的日期了!皇上可真贼啊! “那就好,你生病的时候,我非常担心,常常想去看你,但又有诸多的不方便。”皇上松了口气似的说。 塞阳只能呵呵傻笑,“我没什么,皇上还是要以国事为重。”她自觉回答得很得体。 “如今天下百姓安居乐业,到处一片祥和,难道你觉得我没有把心思放在国政上?”皇上不疾不徐的问她。 “不!不!臣不是这个意思!”塞阳赶忙蹩脚的答。 “还‘臣’呢!你就快是我的妻子了,还改不过来?”皇上促狭地说。 塞阳恨不得立即有地洞可钻,堂堂未来的大清王妃,竟一副雌雄难辨又阴阳同体的样子,皇室的脸,可全教她给丢光了。 皇上志不在笑塞阳,随即从容的瓦解了她的尴尬,“塞阳,说实话,我还真怀念你在朝中陪伴我的日子,那时你是我的臣子,老是活力充沛的在殿中莽莽撞撞,行动起来精神十足,笑的时候更像是天下无难事,我很羡慕你的自如潇洒,每次一看到你,我就会暂时忘了身为皇帝的一些禁忌。而跟着随兴起来。” 塞阳听了一愣,这些话,皇上从没对她说过,半晌之后,她才缓缓的开口.“如果可以,塞阳宁愿再回朝当皇上的臣子,回到过去在朝殿与皇上谈论国政的时光。” 皇上的眼睛不期然的和她相遇。 “塞阳,你现在不快活吗?刚才朕登上城时,我看到你在叹气。”皇上镇定的反问。 “我并不适合当个王妃,比较起来,塞阳还是喜欢当个臣子。”塞阳勇敢的看着皇上回答。 “这是多少女人求都求不来的褔气,你一点都不希罕?”皇上有点悒悒然。 塞阳张开她那两把黑刷似的睫毛,以最诚实的眼眸,轻声的说:“塞阳知道皇上对我好,我犯下这许多欺君大罪,皇上非但没降惩,反而要塞阳做皇上的妃子,塞阳真的感到很受宠若惊,但是,塞阳一向自由惯了,我的快乐,并不在皇宫里,如果我进了宫,可能会不再快乐。” “塞阳……” 塞阳眼中有一闪而逝的畏惧,但亦只在那一瞬间,接着便更坚定的看着眼前这位号令天下的王者之尊。 “皇上,塞阳不识抬举,其实……我心里早有喜欢的人,我们虽不曾私订终身,但若不能和他相守白头,我的生活就没有意义。我知道这很大逆不道,不过现在说出口了,我心里觉得分外轻松,皇上如果要降罪,我也没有怨言,只求皇上不要迁怒于硕亲王府。” “你……这话当真?”皇上苦笑。 “塞阳不想欺骗皇上。”塞阳阖上眼,毫不迟疑的回答,她那百合般纯洁的脸庞,已说明了真实性。霎时,皇上被她如此直接,没有犹豫的答案震慑住了。 “你可知道,我很喜欢你?”皇上轻喟了一声。 “塞阳很感激。” 塞阳还没睁开眼睛,却感觉到一阵温暖靠近,皇上湿润的唇压止了她的,只轻轻的印在上头,呼吸喷在她的鼻端,旋即离开。 睁开了眼,塞阳有点意外和不知所措,因为她能感觉到皇上的动情和不舍。 “是……萨放豪贝勒吗?”皇上突然看着她的眼问。 像被针戳似的惊跳了起来,塞阳脑海短暂的呈现混沌,她轻咬了一下嘴角,思忖着要如何回话。 “你不必回答我,你的表情已经说出了答案。”皇上目光炯炯的注视着她,眼中并没有怒火,反是微笑。 “皇上怎么知道?”塞阳见皇上没动怒,也缓缓露出一个顽童似的笑脸。 皇上抚着下巴,兴味盎然的说:“萨放豪在今天早朝上回绝了十四公主的婚事,并且坚持要撤下官职,永不入朝。” 皇上的话,一字一句打在塞阳心上,教她直感到惊心动魄。 “他……真这么说?”“君无戏言!”皇上微微一笑。 “皇上打算怎么处置?”塞阳虽然心里正怦然跳动,但却要力持庄重,大着胆子问,她相信皇上不是个不讲情理的人,阴霾终会转为晴天。 “你希望我怎么做?”皇上的表情是纵容的,他故意反将她一军,“将你拱手相让吗?” “谢皇上!”塞阳连忙跪下。 皇上洒然一笑,也不伸手拉她,只敛起眉,缓缓的道:“我还没答应呢!别谢的太快,教我没有反悔的余地。” “谢皇上!”塞阳还是这么一句。 皇上看着她,嘴角勾勒着一抹笑意,他摇了摇头,声音暖和如醇酒,“真拿你没有法子,谁教我不忍心看着你变成一个多愁善感的小妇人呢?” 塞阳跪着,沉默的不敢插嘴,在皇上面前,她头一次感到自己的渺小和微不足道。 半晌之后,皇上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开口:“你走吧!快走!则让我后悔,否则我可就不会再放你由我身边逃走了…… 塞阳心弦为之震颤,她充满感激的看了皇上一眼,然后起身突兀的向前抱紧了他一下,随即转身飞奔而去。 晚风中,大片白芒草的山头只留下皇上,在望着塞阳疾行渐远的身影中他叹息一声,纵然身为九五之尊,但世事岂能尽如人意?这件事情,就当成他和塞阳君臣之间永远的柲密吧!从今尔后,他将把塞阳开朗的笑容和活力,都搁在心底。 ☆ ☆ ☆ 桃花舞春风! 今天是塞阳格格这个大麻烦要出阁的日子啰!硕亲王爷宿愿了矣,高兴的嘴角都阖不拢,虽然塞阳没嫁给皇上,但好歹总算也要嫁出去了,省得他一天到晚在她后头收拾残局。 “说!你到底是怎么得罪皇上啦?皇上怎么会突然又不要你进宫了呢?”那天,硕亲王下朝后,就这么气急败坏的拍桌子质问塞阳。 “不——告——诉——你!”塞阳回给硕亲王一个暧昧了然的诡异笑容,让硕亲王浑身不舒服。“你、你、你给我说个明白!”硕亲王满屋子追着塞阳问,手指头甩啊甩的,褔晋看得心惊胆跳,生怕他把手指给甩掉了。 “王爷啊!你就好好静下来听塞阳说嘛!不进宫,又没什么大不了……”褔晋在后头好脾气的劝着。 “什么?你还帮她讲话?”硕亲王的矛头一下子转向褔胁鼻尖上,看看!这就是你调教出来的女儿?好不容易给她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却……却搞成这个样子!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塞阳趁内乱跑了。 隔天,镇亲王府大队人马来提亲,人家前脚一走,硕亲王爷马上得意兮兮、红光满面的自吹自擂。 “我说嘛!咱们女儿生得芙蓉花似的,当然人见人爱,走了一个皇上不要紧,马上又来了个贝勒爷,嘿嘿!好!好的很!” 南袭掩着袖子,小小声的附耳过去问坐在一旁正笑眯眯的塞阳,“格格,王爷现在口里的乖女儿,就是昨天他嘴巴里的那个不肖女?” 塞阳笑着猛点头,“没错!没错!” 亲事就这么说定了,褔晋进房里跟塞阳提起,询问她的意见时,塞阳整个人高兴的跳起来,乐得头发都要竖起来了。 “额娘,我愿意!我愿意!”塞阳情不自禁的直欢呼。 稫晋斜着眼,脸孔扭曲的看着塞阳,没想到一桩婚事能教塞阳失态成这副鬼德行。 于是两大王府订下日子,由皇上亲自指婚,在这段期间里,塞阳终于肯安安分分的待在府里,按照规定,尚未出嫁的准新娘子是不能和未来夫婿见面的,但是他们以书信往返,写得不亦乐乎,塞阳这辈子还没写字写得这么勤快过呢! 婚礼来临这天,塞阳在南袭和一大帮侍女的手忙脚乱下穿戴整齐,头上簪着珠坠翠绕,一件描金绣凤的新娘衣裳着在身上。她坐在轿里,由硕亲王府给抬了出去,鼓乐队和仪仗队在前头敲敲打打的,鞭炮声更是从好几里外就可听闻,而萨放豪则是骑在马上引着花轿,震耳欲聋的欢贺声中,她只能待在轿里,想偷看他一眼都不能。 “格格,您忍着点,快到镇亲王府了。”还是南袭了解她,不时的将头贴到轿边和她说话解闷。 “我努力忍着!”塞阳嘟了嘟嘴,一边腾出只手来搧搧风,一边拉拉领子说。 “格格做得很好,就快大功告成了……哇——” 塞阳听到南袭这声恐怖绵长的哀嚎,她反射性的将布帘掀起,眼前是一阵混乱的局面。 侍卫随从乱成一团,婢女、嬷嬷们则拥在一堆互相推挤着,几十个留着落腮胡,样子柤野、像透了江洋大盗的粗壮男人正拿大刀乱砍乱杀着。 看样子,是遇上土匪拦轿抢劫了。 塞阳双眸泛起了兴奋的光芒,浑然忘了这是自己的婚礼。 “好啊!这才象话咻!”塞阳不由得抡起了拳头,笑意盈然,她拉起碍事的长裙角,弯起身就要出花轿去参一脚。 “格格!您要做什么?”南袭大惊喊着,一把拉回了塞阳喜孜孜即将冲出去的身子。 “你没瞧见吗?帮忙啊!”塞阳责怪的看她一眼,颇有真是多此一问的意思。 “算啦!这些,留给侍卫们去解决吧!”南袭用一种连自己都佩服自己的镇定语气瞄了瞄塞阳说,“您一出马,格格想给四贝勒多制造出个情敌吗?” 塞阳顺着南袭的眼光望过去,随即心领神会的嘿嘿笑了。 原来,迎面而来,在马上英姿凛凛,带领追赶逃匪的将军,是位剑眉朗目的俊男儿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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