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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早该这么做了。” 听不见陈世品的苦苦呼唤声后,江陵愉快的大笑。 江陵明白大哥的行事手腕高明,处事严谨不二,考虑周详,与自己作风明快,绝不拖泥带水的个性完全不一样,但是今夜他却见识到了大哥难得一见的快刀斩乱麻的魄力,欣赏得很。 只是有一点他感到困惑的是,陈世品并没有做了值得大哥震怒的事来,就算为了走私或吃货的事而翻脸,大哥也不应有这么大的火气。 “大哥,你的功力又大增了。”江陵话中指的是江洛完全不受名妓花茉莉的勾引,其定力已达登峰造极之地步,换成是成亲前的自己,或许会把持不住。 他十分好奇大哥是如何做到老僧入定的修为。 “别耍嘴皮子。”江洛习惯了弟弟的挪揄,依旧沉着脸向前奔驰。 其实他并不是完全不心动,而是当花茉莉的手摸上他的腿时,他居然希望那手的主人是杜惜安……这个想法一起他的身体立刻有了反应,所以他不得不快快结束与陈世品的谈话,借着骑马来遮避下腹的兴奋。 他是男人,当然会有生理上的需求,成年后他曾和朋友到妓院寻欢过,也享受过主动献身的小家碧玉,但她们都只有两个目的,一是钱,二是贪恋他的人,丑恶的企图昭然若揭,于是他不愿意再随便与女人发生关系。然而多年没有性事,倒教他一见杜惜安便起了欲火,想与她有更深一层的接触,下腹的火愈加窜升…… 不能再想了,不然他真要欲火焚身了。 一段时间后,回到江府,江洛总算息了全身火热,大步向自己的寝室走去。 “有事?”他见江水生跟着自己,脸上有一丝异样。 与他保持一大步距离的江水生回答,“白云健希望求见大少爷,今天已经上门两次了。” “不用理他。”江洛的脸乍时冷了几分。 白云健有胆在江府出言不敬,用眼神调戏他的人……不,是江府的人,就要有本事承担后果,别想东山再起,因为他刚才把白云健可能求助的后路陈世品铲除了。 除了给白云健警告,也顺便给其他人瞧瞧,谁要敢欺负他的人,不,江府的人他怎么老弄错?别怪他翻脸不认人,画清界线! “还有事?”江洛随口问。 “小事。”江水生本不欲提,但事关二夫人,他说说也无妨。“杜惜安因女儿生病而赶回家去,二夫人关心之余本要一同前去,但经副总管阻止,便留在府内等消息。” “好,你下去吧!”江洛的脚步没有停顿,直到杜惜安三个字真正入了他的脑中! 女儿生病了,她一定很着急。 “慢着,她自己一个人回去?什么时候的事?”江洛转身面对江水生,尽量口气平稳的开口问。 “就在大少爷回来前不久,她一听到消息便向二夫人告假,一个人……”江水生还想再说,江洛却转了个弯,朝江陵的厢房行去。 江洛还没进入江陵的房间,便听到郑海心着急的嚷着,“陵,我们去看看惜安的女儿嘛!或许她病得很重,我们可以带着大夫去医治她啊!” 早知道她在惜安离开时,便要惜安找大夫一起回去。 都怪她来不及叫住惜安。本来她要副总管备好马车追上去,可是惜安的身影一下子就不见了,幸好陵这时回来了。 “不行,现在天色渐渐暗了,路不好走,你有孕不适合。你若担心,我派副总管去看看好了。”江陵妥协道。 “可是……好吧,你快叫副总管带大夫去杜家。”郑海心推着江陵走出房间。 “副总管知道杜家在哪里吗?”江洛站在房外问道,而他异常的关心引起江陵的注意。 这一问,在场的人都停止说话,连这时跑到江陵面前的江明生也摇摇头表示不知。 “大概在南郊地带。” 那怎么办?郑海心曾听惜安说过月儿的身体很容易生病,一旦生病便来势汹汹,不易康复,偏偏这次病情好像满严重的。 “陵,你陪弟妹,水生,跟我来。”江洛匆匆转身就走。 来到大厅时他要江水生先去找大夫,让大夫到南城门与他们会合,并吩咐一名仆人跟着自己。 “大哥、大哥……”江陵没想到江洛会插手处理这件事。 大哥今天真的很不对劲,除了娘、心儿之外,他从不关心任何女子,然今日他却主动帮忙,这其中的原由值得推敲…… 江陵望着走远的大哥。 ☆ ☆ ☆ “拜托你,我有钱,有银子,请您帮帮忙。”惜安频频朝车夫请求着。 从郑海心房里出来,她便从江明生口中得知家人托人送来一个意外消息,月儿病得很严重,可能捱不过这次。 怎么会、怎么会呢?前些天她回家时月儿还好好的,为什么现在生病了呢? 月儿生病了,病得严不严重、要不要紧? 她满脑子里都是月儿苍白小脸难过的样子…… 以往月儿生病,一定要她在身旁看着,这会儿月儿大概在叫娘了…… 惜安的眼泪一下子冲上眼眶,身子不禁晃了一下。 月儿,娘就来看你了,你再等会儿。 于是她马上转身跑向大厅,直往江府大门口冲去,等她喘着气来到南城门,才想起应该租马车回去比较快,可是车夫推托天晚了,不想做生意,令她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另一方面 催动着胯下的马儿,江洛一马当先的朝南城门奔驰,与仆人隔了一段距离。 杜惜安是一介女子,脚步慢,再怎么赶,现在应当仍没出城,而出了城门,她一名弱女子必然不敢独自在天晴后上路,应会租车回家,所以他们先赶到南城门,再向租马车店家询问即可。 果然一到南城门,一抹熟悉的身影正在城门旁和人说话,只瞧那人摇摇手又摇摇头。 为什么不等他回来? 见着她泪流满面,一股闷气窜向江洛的心头。 毫不迟疑的,他自后方接近惜安,大手一捞,将她抱上马,放置在自己座前。 “放开我!”一心赶回家的惜安忽觉身子一轻,害怕的放声大叫。 她以为自己遇上了坏人。 “是我。”江洛在她耳边小声说。 “你!大少爷!怎么会……”惜安猛回头,发现自己正侧坐在一匹马上,而捉她的人竟然就是大少爷,她不想见到的男人,但她的思绪随即马上被月儿的脸完全占满,她想拜托他,可是不知怎么开口。 “可不可以请你……”先前她说过不想见他,现在却有求于他,他一定会认为自己是个言行不一的女人,不会帮她的……泪,再度无声无息落下。 该死,别哭了,他不是在这里了吗? 她难道看不出他是来帮她的? 江洛为之气闷,脸上的表情难看极了,但是手指的动作却十分轻柔,拂去了惜安脸颊上的大颗泪滴。 “你家在哪里?”江洛要她将杜家位置告诉随后而来的仆人。 大少爷肯帮她! 惜安的眼睛重新注回了希望,没有注意他刚才的举动过于亲密。 “听清楚了吗?等大夫来,你领着他去杜家。”江洛话说完两腿一动,让马儿出了南城门,直直朝杜家方向而去。 “啊!”甫一震动,惜安的身形立即不稳,快要滑下马去。 “小心!”江洛一手环住她的腰。 他的马除了他,从来没有载过其他人,如今有第二个人和他同骑,感觉真是新奇,不过满好的。江洛的手揽得更紧了。 而从未坐在马上的惜安也不自觉反抱着他不放,小脸整个埋在他的胸膛里。 她很害怕,因为马好高,可是有大少爷在,他身上的味道好清爽,跟月儿的乳香味完全不同……月儿! 惜安的眼眶又湿了。 月儿很好动,常常和犁田的老牛说话,捉弄邻居养的老马,嚷着要骑马,还说有一天要买一匹黑色骏马到处游玩,那时没有人说好,因为月儿的身体三天两头生病,连出家门都不能,何况四处游历了。 这几年来,她尽心尽力保护月儿,好不容易月儿一天一天的长大了,看到这世上的小动物,美丽的山水,然而她却担忧着月儿随时会离开这世界,离开她。果然,没有她在身边,月儿就要离开她了吗? 不,她还想听到月儿叫娘,贪心的想要看到月儿披上嫁衣。 “别担心,她会没事的。”感觉到衣服的湿润,江洛轻声安慰她,并加快了马驹速度。 “不,月儿的身体我知道……”惜安喃喃说着,仿佛吹过脸上的寒风可以带走积压在她心里五年的苦。 月儿可能离开人世的猜测,令她整个人快崩溃了,她忘了诉说的对象是自己讨厌的大少爷。 “刚怀了月儿的时候,我们真的好幸福喔……可是后来潮哥出事走了,而月儿也差点生不出来,还好娘保住她了,可是现在月儿也要走了,留下我一个人孤孤单单,呜呜呜……” 你不会孤单的,你还有我啊!江洛在心底说。 望着惜安哭得一耸一耸的小肩,他很想碰触安抚,可是她会让他安慰吗? 她会不会又当他是色狼般防着? 江洛生平第一次迟疑了。 当年他接下家里的事业,并没有像今日这般举棋不定;这六年来决策过多少次生意,也从无像今天这样顾虑东、顾虑西的,就怕怀中的人儿错当他是个乘人之危的家伙。 为什么他会如此在意她对他的看法呢? 咬着牙,江洛挪开了视线专心驾马,经过一处又一处的农田,在晚霞照映的余晖下他见到一座房舍。那房舍门前种了两棵大树,两侧皆是农田……这应该就是杜惜安的家了。 “前面就是你家吗?”他平淡的问,忍着不去看她啜泣的小脸。 猛一抬头,惜安看到自己从小到大居住的房子。 “月儿……”在江洛的扶持下,脚一碰地,她马上推开木造大门进入室内,来到自己的房间。 感觉身后有人进来,杜泉回头望去。 “惜安,你回来了,月儿一直在喊着你呢!”小孙女低泣不止的哭声使他乱了手脚。 月儿不知何时染上了病,自早上起就发烧,全身冒汗,请大夫来看吃了药,还是没多大效用,可把他这个外公急死了,只好叫在田里帮忙的阿立去城里江府通知一声,让惜安快点赶回来。 他想或许惜安一回来,月儿见到她病会好起来,要不然到时候恐怕惜安是回来见月儿最后一面的。 “月儿,娘在这里,娘在这里。”惜安俯视着床上的月儿,不住叫唤。 月儿真的病得很重,不停出汗,衣服都湿了,而且好像听不见自己在叫她。 “月儿,娘回来了,你看看娘好不好?”她好希望月儿睁开眼。 然而昏睡的月儿没有听见惜安的叫唤,呼吸声依然沉重,睡得极不安稳。 “爹、娘……月儿的情况如何?”惜安握紧月儿的小手,转头问站在一旁关心的爹娘。 这……杜泉和毛甘妹双双愁着脸。 难道月儿真应了大夫的那句话能拖一天是一天? “我已经请大夫来看过了,喂月儿吃了药,但是一点起色也没有。”杜泉叹气道。 不,月儿不能有事!她已经失去了姊姊,不能再失去姊姊的女儿。 惜安拿起放在水盆边缘的毛巾,帮月儿拭去身上的汗水。 过去只要有她在,月儿一定会好起来的,这次也不例外,月儿会康复的。 惜安小心、仔细的反复擦拭着。 “唉,我们出去吧!”杜泉拉着毛甘妹退出了房间,让她们母女单独在一起。 刚跨出房门,一名陌生男子竟堵在房间门口,看他的衣着高贵,眼神清冷,应无恶意,可是他是谁?有何目的? 杜泉的警戒心大起。 “伯父,我姓江,送惜安回来探视家人的。”江洛表明身份,只不过隐瞒了自己是大少爷的事实,毕竟他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惜安的女儿。 原来是江府的人,难怪衣服就是跟他们穿的不一样。 杜泉的敌意退去,好感频生。 瞧他气宇轩昂,在江府的地位恐怕不低,不过江府应该不会派一个地位高的人送惜安才是,他想太多了。 “请坐,你辛苦了,喝口茶。”杜泉倒杯茶给江洛,并请他坐下。 “谢谢!” “对了,你用过膳没有?你们匆匆赶来,一定还没吃饭,不如和我们一道用。老伴啊,你去弄晚膳,让这位江小哥填填肚子,顺便端碗粥让月儿和惜安吃,她们俩最爱吃粥了。” 杜泉吩咐毛甘妹,虽然他担心小孙女的身体,但是可不能怠慢了江府来的人。 “不必麻烦了。”江洛婉拒。 “你别客气,应该的,除非你吃不惯我们这里的粗食?” “不,怎么会?” “那就好。”杜泉满意的看着他。 等了没多久,毛甘妹端来了三菜一汤,让来客享用。 “打扰你们了。”江洛有礼的表示,欲先请杜家两老用食时—— “大少爷,大夫到了。”遵照江洛命令的男仆在门外大喊,并拉着大夫跑进屋内。 听到屋外的呼喊与喘着大气出现的两人,杜泉把视线移回“江小哥”身上,非常惊讶。 “你是大少爷?” ☆ ☆ ☆ 星空灿烂,蛙鸣四起,正是夜静人息之际—— 独自一人站在大树下,江洛聆听自田野传来的大小蛙声……还有脚步声。 “大少爷,小女孩已经不碍事了。”男仆向江洛禀告月儿目前的情况。 刚才他请来的大夫亲口表示小女娃平安无事了,只要多休息即可,三天后应可下床。 “好,你先送大夫回去。” 江洛交代着,现在他想一个人静静,以理清自己近来纷扰的心。 “是。”领命的男仆离开。 四处无人,该是坦然面对自己的时候了,江洛回想自己对惜安的种种…… 初次见面他将她误认为青楼女子,第二次见面因她的清美而忘神,第三次则为了白云健的一番话而怒火狂生,现在更为了她断绝白云健与陈世品的生意往来。 本来他以为自己之所以会与白云健和陈世品断了生意,主因源于他们商誉差,杜惜安只是一小部分原因,但如今追根究底而出的答案却是为了她,杜惜安。 因为她,他首次在仆人面前失了冷静。 见到她,他多年未起的欲望熊熊燃起。 为了她,他不顾经商法则,只想替她出一口气。 而点醒他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她的父亲——杜泉。 当杜泉得知他就是江洛大少爷时,惊异不在话下—— “大少爷,谢谢您送小女回来,又请大夫看诊,您的恩德杜家人必当回报!”杜泉和毛甘妹一同向他道谢,视他为救世大菩萨。 他不要回报,只要他女儿接受他的……好意,别再避他三丈之远。 这些话他当然没对杜泉说出口,他知道杜泉一定会答应他提出的任何要求。 而自那一刻起,他才知道自己已受伤累累,因杜惜安的拒绝伤害了他,送她回家、请大夫等等为她所做的一切,只为了换得她的接受,接受他的帮助,不要再度拒他于千里之外。 他想成为她倾吐心事的朋友,像刚才在路上她对他诉说的一样,他想进入她的心底世界,了解她所想的、要的,做她的朋友…… 此时,又有脚步声传出。 “还有事吗?”江洛以为是仆人折回,口气有一丝不耐。 “我……谢谢大少爷!” 那声进了他的耳里,正是他等待已久的声音。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对他说话。 不能否认的,江洛有点欣喜,也缓缓转身,却发觉惜安低头看着他身边的大树。 她还是不肯正眼瞧他!他的心像被针刺了一下。 “月儿没事了吧?”他再度背对着她。 “嗯,月儿好多了,多亏大少爷请来的大夫,救了月儿一命。”惜安真心感激江洛。 适才大夫让月儿服下一颗丹药后,月儿的脸色立刻好了许多,不安的呓语没有了,静静睡去!接着大夫表示只要让病人多休息,按时服药,三天后即可康复,那时候她才真正放下心,频频向大夫道谢。 “谢谢、谢谢!” “这是我应该做的,你要谢的人是大少爷才对。”大夫收抬好药箱便跟着江府仆人离去。 谢谢大少爷?原来大夫替月儿看病是大少爷授意的。 没再想太多,惜安急着找寻江洛的身影,欲向他表明内心的感激,可是一见到他漠然的身影,她突然没有勇气看他,只好低头瞧着一旁的大树,不知她的举动已伤了他。 “那就好,你……早点休息吧!”江洛不想见到她眼里的防备。 “大少爷,那你要回府了吗?”惜安以为江洛不待在屋里是因为杜家的简陋,不愿意再待在这儿;莫名的,她好自卑,发现自己和他的身份竟是这么遥远。 她赶他回去!心中被针刺的洞口大了些,看来她仍与他画清界线。 “也好,主人开口了,我也不好赖着。”江洛朝马儿的方向走去。 蓦然—— “不,惜安不是这个意思。”惜安跟在他身后,想请他在家中度一夜。 于情,因为他的帮忙让月儿化险为夷,她应当报答;于理,现在天黑了,行路困难,她应该留他一宿,就怕他不肯屈就,嫌房子过于简朴,所以她开不了口,眼睁睁看着他愈走愈远。 不行,她一定要留他下来,再怎么说,他是月儿的救命恩人,如果他回去时出了事,那她怎么对得起江府呢? 不假思索,她冲上前拉住江洛的衣袖说:“你一定要留下来。” 她的语气坚定得令他回头,两人双目相交…… 他当然愿意待一晚,但是他不想让两人之间愈形交恶。 “我以为你不想见到我。”江洛话中掺杂了无奈。 “不,不是这样的。”惜安想要解释。 那时候她的确是不想再见到他,可是她没料到他当真了,原本她认为他不会理会自己的要求,不料后来好几次在花园、大厅碰到他,他都没有正眼瞧她,她是松了口气,然而她反倒暗地注意起他来,尤其是在白云健来访之后,她常常不由自主的寻找他的身影。 再说,当她急着回家时,是他送她回来的,也是他请大夫看视月儿的,这份恩情她得还他……说吧!惜安,别怕。 “大少爷,你是月儿的恩人,就是惜安的恩人,惜安……” 她快速说着,直到江洛打断了她。 “我可以叫你惜安吗?”他明白自己可以利用她报恩的心理,提出要她原谅他的等等要求,但是他不要这样,他想要她真心接受他,而第一步便是叫她的名字。 “嗯……”她发现他注视自己的眼睛好亮,比天边的星星还亮。 “那好,我饿了,我们进屋用膳。”江洛主动朝房子走去。 他得慢慢来,总有一天惜安会改变对他的态度。 迟疑的惜安则不敢相信地问道:“大少爷,你不嫌弃我……家?” 她以为他会很想早点离开这儿的,免得辱没了他的身份。 没想到她得到的答案竟是 “不,有你在的地方我都喜欢。” ☆ ☆ ☆ 有你在的地方我都喜欢、有你在的地方我都喜欢、有你在的地方我都喜欢……这一句话不断在惜安的脑海里起伏不定。 大少爷说这话代表什么? 她不敢深想,也不敢妄想,拼命告诉自己那只是大少爷瞧她为了月儿的事忧心,随口安慰的话。 对,一定是这样,大少爷没有别的意思了。 想着想着,她的手不禁使力一握…… “娘,痛痛。”微张眼的月儿喊痛,原来惜安的双手握着月儿的手,而她一使力便使逐渐清醒的月儿更快醒过来。 “对不起,娘弄痛你了。”惜安把月儿的手放回床上,再伸手探测她额上的温度。 嗯,烧退了,月儿也不再冒汗,太好了。 对了,月儿应该饿了。 惜安连忙端来放在一旁的白粥,一口一口喂月儿吃下。 “娘,这是你煮的吗?好好吃噢!”月儿苍白的脸露出可爱的笑容。 想不到她一病,娘就回来了,她这场病总算没有白生。 “娘,你不会离开月儿,不再去那个什么江府吧?”月儿边吃边问,她不喜欢睡觉的时候没有娘在。 “傻瓜,娘当然不会离开月儿,不过娘还是要去江府,因为那里有小宝宝要出世哦!” 惜安明白月儿相当依恋自己,可是她答应了二夫人的事就要做到。 “小宝宝?月儿也想看小宝宝。”月儿羡慕的说。 但是外婆说她是属虎的,很不吉利,隔壁大姊姊、大哥哥嫁娶的时候皆不准她在旁边看,都要她躲起来,因此她大概也不能看小宝宝了,碰一下都不行。月儿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嘟起嘴巴来。 “怎么啦?为什么嘟着嘴?月儿嘟嘴好丑呢!”惜安以为月儿在耍小孩子脾气。 其实她何尝想离开月儿! 自月儿生病后已过两天,今天是第三天,月儿的身体果真如大大所说完全康复。如今月儿好了,她也应该回江府,不能再拖下去,况且大少爷已给了她照顾月儿的时间,她是该满足了。 “娘,我想看小宝宝。”月儿向她撒娇着。 “好,只要你不再生病,乖乖在家,娘就让你看小宝宝,不过要等半年才看得到哦!”惜安和月儿订下约定。 半年,那是多久? 月儿用手指数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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