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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星,休息一下吧,古庄主一时半刻还醒不来,爹有话想跟你谈谈。”夜深了,方南博看言星照顾古尧有好一阵子没有休息,便要她放下手中的湿布,暂时休歇,顺便有事想和她谈一谈。 这么晚了,爹有什么事要对她说的?言星觉得奇怪。 难道是古尧的伤势加重了…… “是不是他的伤不乐观?”忧心的她连忙转身想检查吉尧的伤。 “言星,古庄主好得很,难道你不相信爹的医术?”方南博拉住她,让她坐在位子上休息。 从她一脸的不安,方南博再怎么迟钝,也看出她对古尧多了一点关心,而或许一点并不足以形容,难道那个在大厅上令言星心神慌乱的人就是古庄主吗? 先前他在大厅的猜测,果真没错! “爹,女儿不是这个意思。”她也察觉到自己慌张的举止,连忙镇定下来,倒了杯茶给方南博。 他则喝着茶,不发一语,直到他品尝完杯中的茶水后,才开口道:“言星,你会怨爹吗?”刚刚喝茶的时候,他想了想,心想女儿究竟是大了,要嫁人了,而难得她有喜欢的人,他这个当爹的应该要高兴才对。 可是言星一向以男装示人,古庄主是不会注意到她的,更别说对她有男女之情了。再说,前些日子,古庄主还为了躲避两名女人的纠缠,故意制造出和她有不正常的关系,让世人以为他有断袖之癖。 唉,都是他人老,不中用了,才累着言星不能以女装示人,相反的要上山采药,陪他到处行医,还得假装自己是男人。 “爹,女儿怎么会怨您呢?”言星被爹爹的话吓到了。 “言星,爹知道你是爹的好女儿,为了爹学医,照顾两个妹妹……”方南博有感而发,但说到一半却被言星打断。 “爹,您别这么说,是女儿心甘情愿的,娘去世前曾嘱咐言星要维护这个家,让年幼的妹妹快乐长大成人,让爹您实现救世济人的梦想,所以这是言星该做的。”她一直是这么想的,从无改变,就算遇上了古尧,对他有了多一点的关心,她仍然不会改变最初的决定。 只是当日子就这么过下去时,她的心底将有个洞,而那个洞是不会有修复的时候。 “言星……”方南博一时无言。 “好了,爹,别说这些事,女儿有件事想和爹商量商量……”言星决意等古尧的伤好些,就要回牛埔村去,毕竟言雨的伤势已经完全好了,她们三姊妹也不能老是住在古家庄。 她们和古尧无亲戚关系,怎能一直待着不走,否则迟早会被人说嫌话的。 “这……”方南博想想也好,也许言星对古庄主的感情不深,所以才会主张离开;再者,古庄主对她并无情意,早点让她忘记古庄主也是一件好事。 这样吧,等古庄主伤势好些,他会主动提出让言星等三人离开的事…… ☆ ☆ ☆ 在言星的细心照顾下,古尧的伤过了十多天便恢复了一半,比方南博估计少了一半的时间。 “吃药了。”晚膳后,言星微笑的捧着药让古尧服下,但她的心却不似外表愉快,只因过了这一夜,她就要离开古家庄,再也见不到他。 刚才她已对言雨与月儿交代过,要她们准备准备,预计明日一早就回牛埔村去。 言雨起先听了满脸讶异,但没有说什么,迳自低头摸着挂在胸前的小红袋;而月儿却吵着不要回去,要留下来抓蚯蚓,她费了好大的力气才使得月儿不再哭闹,乖乖上床睡觉。 望着穿男装的言星,古尧的眼睛舍不得移开。 老天,受伤的这几天,他坚持要言星帮自己换药,为的是想多点机会和她相处,怎料每当她的身躯一靠近自己,他就有了冲动,很想抱她、亲她,偏偏他受了伤行动不便,手脚不灵活,总让她从手中溜走,好在如今他的伤好了一半,今天他有把握能亲到他想了半个月之久的小嘴。 古尧动动双手…… “你在做什么?”见到他试着举起手,言星马上不高兴的瞪着他。 受了伤的人为什么不安分点?只有多休息,伤才会好得快,这句话她说了十多天,偏偏他就是不听话,常常动来动去的,并拉着她的手不肯放。 还有他老爱在众人面前对她说些调情、暧昧的话,结果害她常常被庄内的人盯着看,不自在极了,而且还被知道她是女儿身的尉氏夫妇取笑,说她虽是女扮男装,仍比花翠蓉和林玉芝美。 她美吗?她并不这么认为,当了三年的男子,她已经不会撒娇了,也没有温柔可人的媚态,这样的她怎比得上南北两大美女? 对了,想到两大美女,在古尧养伤的时候,她们都没有来探望耶,好奇怪!她们不是很喜欢他吗?照理应该会迫不及待来看他的才对。 “林姑娘和花姑娘怎么没来看你?”言星小心的喂着他喝药。 虽然他的伤好得差不多了,可是她仍要他按时服药,直到完全痊愈为止。 “她们都在大牢里,怎么来看我?”古尧半躺着享受她的照顾。 这个伤实在伤得太值得了,让言星主动照顾他,即使她是心不甘情不愿的,但他还是有一点感谢林一雄和花隆父女等人在路上埋伏自己。 “她们为什么会在大牢?” 言星认为林玉芝与花翠蓉皆是弱女子,没有伤害人的力气。 “因为她们两人的爹爹正是谋害我的主谋,而向我下春药的人正是花翠蓉……”古尧把花隆和林一雄近一年来打击古家庄的种种行为对言星说出,省得她的救人之心又犯了,要他放了他们。 原来是花姑娘对古尧下春药的,她一定非常喜欢他,欲得到他才会这么做的,还好那天自己救了他,不然他就得要娶花姑娘为妻了。 看着古尧俊挺的面容,言星了解花翠蓉会下药的原因;将心比心,换成是她,她也会爱上他的,不同的是她不会强求,就算身子已被他吻过、摸过,她仍然不会妄想做古家庄的庄主夫人。 “星儿,你在想什么,”自从言星答应照顾他后,他就唤她“星儿”,以确保对她的独占,不容他人来抢。 起初她不准他这么叫她,直到他答应只在私下无人时才叫,她才不再反对。 古尧的眼里闪着得意,接着他故作无力状,要言星扶他起来。 扶好他坐卧靠床后,她习惯性的诊视他的脉搏。一切正常,看来她可以安心离开了。 “古尧,言雨的脚已经好了,所以我们应该离开了。”言星鼓起勇气说。 她知道古尧不爱听到她要离开的事,可是她不得不提,她不是他的谁,没有理由赖在庄内不走,何况她还带着两个妹妹。 她果然要走,古尧哭笑不得,高兴自己把她的心思猜得十分准确,却又无奈自个儿没有足够的魅力留下她。 为此,他只好使出那一招…… “最近我常常想着在山洞里的情形,你和我初次相遇的那一天,我渐渐想起来自己好像曾经……”他故意说得暧昧。 “不,你别说。”言星一急,小手搭住他的唇。 “是不是那次我粗鲁的吻你、亲你,弄痛了你,你才不肯嫁给我?” 反复思考,他觉得这是她最有可能拒绝自己的理由。 “不是,你不粗……鲁。”提及那天的事,她立刻羞红满脸。 “那么到底是为什么?难道你不知道我喜欢你、爱你,而不是为了报恩、负责任?” 他快被她的拒绝伤透心。 她知道他爱她、喜欢她,也明白他不是为了报恩、负责任,可是她立了誓,要当一名大夫的,一旦成了亲,这个愿望就不能实现了。 言星忍着不出声,怕她一开口便会把内心的话全说出来。 但古尧决心要逼她承认她对自己的感情。在他受伤的这段期间,他早已从她的悉心照顾里看出她的爱意,偏偏为了某种理由她不接受自己的情感。 “你不说话吗?好,我会让你开口的……”他将坐在床沿的她捉上床,身子压着她不放,开始在她身上撒下热吻,让她感受他澎湃的爱。 偷偷练习了好些天,现在的他终于有力气把心爱的人儿拥在怀里,并发泄积压在内心深处的层层情意。 他在做什么?言星不懂他压着她做什么,直到他拉开她的衣襟,嘴唇重重吻住自己的雪肩,才开始害怕。因为他炙热的吻引起她的反应,令她全身无力,和那天在南山的情形一模一样…… “等一下。”她想挣扎,但是他的力气大得很,令她的上半身完全动不了,连两手也被他一手握住,只能任他在敞开的衣间埋头吸吻着,而那火热的触感与大腿间坚硬的物体再再提醒她,他正处在极度的亢奋中。 天,古尧的伤还没好,怎会有这么大的力气压着她? “你的伤……”言星不敢使力,生怕他的伤口会裂开。 可是她不挣扎不行啊,不然她的贞洁就要毁了。 把头从雪白胸脯抬起,古尧眼里满载着情欲,“星儿,我的身体要你,我的心也要你,你感觉到了吗?”他让下腹的高热紧贴着她的女性之地。 “我……感受到了。”在这种情况下,她哪敢说没有! “好,今天我就要完成那天没做到的事。”他的脸泛出一抹邪笑。 那天没做到的事是什么事?言星一时想不通,等到她发觉古尧的手伸入她的裙里,迅速探入贴身小裤内的湿润后,她才恍然大悟。 然而已经太迟了,他的长指在她私密处划一圈后窜进她的女性甬道,再次引起她的战栗…… 不要!两滴泪随即流出她的眼眶,接着被他吸个正着。 “星儿,你能明白我多想要你吗?”古尧停止一切动作,温柔的舔着她的泪痕。 “你不要这样,我有苦衷的,我是个大夫,必须尽到大夫的职责替人看病,要是成亲了,那就不能行医,也不能完成爹的愿望了……这些,你不是都知道了吗?”她告诉自己绝不能答应与古尧成亲,可是若不答应,他铁定会占有她的,她该怎么办? 言星的泪水不能自己的一颗颗落下。好久了,自从娘过世后,她就没掉过泪,但当她看到言雨及古尧受伤,泪水便不由自主的掉下。 难道在她心中,古尧已和言雨一样重要了?她反问,是的,方言星,你就承认吧!她给了自己一个答案。 “小傻瓜,即使你做了古家庄的夫人,还是可以做你想做的事啊!”不忍心见到她的泪水,古尧不再戏弄她,表示自己不会扼杀她的行医使命感。 “真的?”他说的是真的吗?她睁大眼睛看着他。可是她听赵大婶说男人不喜欢自己的妻子出外抛头露面,更不许妻子乱跑,最好不要出门,乖乖待在家里带孩子。 “不相信我?”古尧缓缓低头吻住身下人儿的雪颈,引起她的颤抖,以处罚她怀疑他的话。 “我相信、我相信。”言星回答的同时,亦忙着用手阻止他的舌再度溜上她的胸。 “那你嫁不嫁我?”他进一步威胁道,双手始终在她火热的女性部位徘徊不去。 哪有人用这种法子逼婚的?然而她敢怒不敢言,只好无奈的点点头。 古尧满意的笑笑。 “好,那我再问你,我真的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他得意自己总算找到新娘子了,但他突然想起黄大夫说过的话。 “你怀疑我的贞洁?”言星一听,泪眼朦胧的瞪着他。 “不,因为你说我没有对你做出洞房花烛夜才能做的事,可是黄大夫却肯定我和你发生了关系,所以我想要确定到底有没有。”他亲吻她的耳垂,让她的气恼逐一散去。 “没有。”言星不好意思地说,她刻意瞒了这么久,就是不想把这件事说出去。 “嗯……”古尧不信,再次移动手指,朝两人火热的接触点摸去…… “好,我说……”在他的威胁下,言星只好吐实了。“起先用冷水浸泡你的效果不大,我只好摸你那里发泄药效,不料还是没用,后来……” “后来?”在言星的解释下,古尧觉得她的话勾起了另一波欲望,令他快要爆炸,不过他得忍耐下来直到成亲那天。 他流了好多汗噢!她发现他的脸色潮红,明了他正处在情欲触发的边缘,要是她再说下去可能会……嗯,她要做好准备。 “后来我让你躺在地上,自己则坐在你身上,让你可以纡解……但是你没有真的破了我的……”她的话说得相当含糊,然而有经验的他应该知道她在说什么。 “我们光着身子?”这可是很重要的。 “嗯。” “那我们再做一次,帮助我想起来。”他好恨自己完全没有那时的记忆。 她就知道他打着这个主意! 言星料到古尧的心思,双手用力一推,飞快下床逃到房门前穿好衣服。 还好她清楚男人在激情时行动没有平常敏捷,才能顺利逃脱。 “星儿,过来。”古尧有把握捉住她,因此他不疾不徐的走下床,不顾上半身裸露了一大半,与她隔着桌子说话。 她疯了才会听他的话,再看到他自行下床,她才明白自己先前担心他的伤口全是多余的。 “不要,你骗我你没有力气,要我扶你起来,结果你反而对我做出……我不要嫁给你了!”说完,她开门跑了出去。 这个说话不算数的小妮子! 古尧本欲追出去,哪知尉于淞正巧经过,他只好在尉于淞的调侃下回房穿好衣服。 气冲冲的言星跑回房间后,立即收拾着东西,想要马上离开古家庄,这时方南博刚好经过,走进一看—— “言星,你在做什么,”他不懂言星为什么把一瓶瓶药放入药箱内,难道她要出诊? “爹,我决定现在就要离开这里。”她的脑子很乱,一心只想离古尧远远的,这样她就不怕再度被他欺骗与调戏了。 可恶的古尧,居然用下三滥的方法逼她嫁给他,她才不要呢! 言星用力的盖上药箱盖。 “古庄主答应让你离开吗?”他不相信古庄主会让言星离开,前天古庄主还对自己保证过会一辈子疼爱她的。 “他又不是我什么人,凭什么要他准才行!”生气的言星没察觉自己的口气含了些许赌气的意味。 “他是你未来的夫婿,当然有资格啊!”方南博觉得生起气来的她很孩子气。 “他才不是我的……爹,您说什么?”她没有听错吧? 爹居然认为古尧是她的夫婿! “我才不会嫁给他呢!我不喜欢他,他也不喜欢我。”她大声的说,像在说服自己似的。是的,她仅是关心他罢了,而他只要她的身子而已。 “别害羞,爹都知道了,你和古庄主两情相悦,再加上你已经是他的人,爹再怎么不舍也得让你嫁人啊!”方南博以为女儿害羞了,才矢口否认。 “爹,您怎么会……”言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自己救了古尧的事,而且她才不是古尧的人,必定是他在爹面前胡言乱语。 “爹,您别信古尧说的话,我和他之间没什么,真的。”要是再见到古尧,她一定要他好看。 “星儿,我们之间怎么会没什么?你的脖子上还有我留下的痕迹呢!”古尧气定神闲的走进来,一脸无辜的揽住她。 痕迹,什么痕迹?言星直觉的用手挡着,但从方南博的眼里,她明白自己刚才的动作是多余的,相信他早就看到了。 “爹,您放心,我会好好照顾星儿的。”古尧当着方南博的面前,再次重申自己照顾言星的承诺。 “好,那我就放心了。”方南博接着对言星说:“女儿啊,你就别生气了,你看他为了追你,快结疤的伤口又流血了,你赶快帮他止血。”说完他悄悄离开,把房间留给这对有情人。 “你……快躺下来,谁教你乱跑的。”原本一肚子气的言星一见到古尧衣服上的血迹,立刻忘了生气,忙着扶他上床,自己也坐在床沿为他换药。 他能不迫来吗?再不追的话,恐怕他的老婆就不见了。 “为了你,流点血不算什么。星儿,嫁给我好吗?”这是他的真心话,因为他真的很爱她。 言星本想再骂他几句,但一碰上他柔情的眼眸,她不能再欺骗自己了,心头的暖意阵阵,令她不自禁的点头答应,可是心头那阵暖意怎么愈来愈热…… 她低头看去,原来她的衣衫不知何时被解开了,一只大手正抚上了靠近她心脏的胸部。 “你这个大色狼!” 半个月后,古家庄的宾客络绎不绝,大家纷纷恭喜着坐在大位上的古尧,贺喜他的成亲之喜,而负责招待的卜垠正忙得昏头转向,把一个个来客安置妥当。 当他和古家庄的一些属下及佣人得知言星是女儿身时,下巴差点脱臼,真佩服他们未来庄主夫人的功力,竟将他们骗得一愣一愣的。 “尉王爷,您去哪里找来这么多的宾客啊?”本来,庄主不想大肆铺张,仅要他将牛埔村的全体村民与古家庄各地主事请来同乐即可,谁知成亲前三天,尉王爷临时告诉他说有约五百人会在成亲当天前来祝贺,还洋洋得意的表示那五百个人是以他尉王爷的名义请来的。 天啊,知道这个消息后,他马上要属下重新安排宴客的地方,并追加人手,以应付这多出的五百人。 唉,由原有的两百人,增加到八百人,庄主要是一桌桌敬酒,再好的酒量也没用。照他看,尉王一定是故意的,想要闹庄主的洞房。 庄主,属下只有尽力而为了,他已经在心中打定“慷慨赴义”的主意。 把新娘送进新房后,卜垠便陪着笑脸,帮古尧挡去一波波伸来的酒杯。 “这些都是受过古家庄恩泽的人,他们不辞辛劳的由各地奔来,就是想要亲自向古尧表示谢意。”尉于淞回答半醉的卜垠,很是得意。 当了五年的钦差,他替百姓伸冤,调解事端,却不忘传扬古家庄的名声,暗地以古尧的名义为百姓出钱出力,以建立并巩固古家庄的长久基业。 反正都是为百姓好,谁做的不重要。 而这一点,正是为什么花隆与林一雄使计扯古家庄的后腿,却没有成效的最大原因,现在他们很后悔对师弟下春药,还暗地伤了言星和言雨。 生气起来的师弟连他都忌惮三分,更何况是他们了。 “庄主醉了,扶庄主回新房,”卜垠的叫声拉回了尉于淞的思绪。 “我来,你们尽量喝。”他自告勇,拖着古尧来到新房。 把古尧放在床上后,他向坐在床沿的新娘子说:“你夫君喝醉时很可怕,像头野兽般力气很大,弟妹,你自己小心点。” 丢下这几句话后,他微笑的离去,再躲在窗下,偷看装醉的古尧要如何处理。 师弟的媳妇儿不断表明不要嫁给师弟,到了成亲当日还是不肯,要不是他让音儿安抚新娘子,师弟恐怕只能一人独守空闺了。 这话要是传出去,铁定丢了古家庄的面子。 “于淞,你在做什么?”古庄主稍早请她帮他一个忙,说是当他进房后把在屋外的“闲人”带走,起初她不懂,现在看到自己的相公在屋外偷窥,她立即了解的笑笑。 嘘!见是爱妻,他示意她小声点,一同来看好戏。 “跟我走!”古庄主之前很照顾她,为了她的健康特地请方大夫留下,所以她应该回报他,照他所言把“闲人”拎走,别打扰新人的洞房花烛夜。 “音儿,你就让我闹闹师弟的洞房嘛!”这个机会很难得,没有第二次了。 不行,她答应过古庄主了。 “于淞,我好寂寞噢!”武婕音哀怨的偎在夫君的胸膛。 寂寞?他每天陪她,她还会寂寞?尉于淞不解的环住她的腰,思考她寂寞的原因。 怀孕的女人爱乱想,音儿也一样,没事东想西想。 “好吧!我陪你。”师弟和爱妻一比,当然是爱妻比较重要喽! 师弟,算你运气好。 “于淞,你还记得音儿欠你什么吗?” 有吗?他低头想想……“不记得。” “那我来提醒你。”武婕音双手搂住他的颈项,红唇由他的喉头向下吻去,挑起了他伏一段时日的欲念…… 他想起来了!尉于淞闭上眼,任由妻子实践她的诺言。 其实半个月前他就该向爱妻索讨了,但因师弟受伤,且忙着准备婚礼,他就忘了,还好有音儿提醒,不然他可损失大了。 “我好想念你。” “我也是……” 停了一个半月的热情重新在两人之间熊熊燃起,释放体内屯积的情爱真火…… 至于新房内一对新人,大抵和尉氏夫至样热情如火、呻吟难当,只不过动作比他们更加激烈,毕竟古尧不用顾虑孩子,可以尽情欢爱他所要的妻子。 不过在行房前,言星仍然板着脸,表示不愿意嫁给他。 面对不情愿的新娘子,古尧自然有办法让她心甘情愿点头,并使她亲口说出愿与他共度一生的话来。 他会用什么办法呢? 这个就尽在不言中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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