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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时分,盼盼背上的伤口开始抽痛,把她痛醒过来。 “啊……好痛……”她痛得全身抽搐,冷汗涔涔,双手紧握成拳。 华浩被她发出的呻吟声惊醒。“怎么了?盼盼?” “好……痛……”背上像有千虫万蚁在啃咬,令她痛得全身颤抖。 “忍着点,我拿止痛药给你吃。”他从口袋中取出药,从桌上的热水壶中倒水。“盼盼,吃药。” 他把药递给她,再把水给她,她却把水喷得他衬衫大湿。“好烫……” “对不起,对不起……”他把水放在桌上,慌得手足无措。 “药好苦……”真是多灾多难,背部的伤已经令她难以负荷,现在又多了烫伤,那么苦的药又留在她嘴里……真是委屈得说不出口。 “我去帮你找冷水。”他把她放在床上,拔腿出去找水。 半晌,他转回来时,只见盼盼痛得满床翻滚,背部的伤口汩汩渗出血来,沾得床单上血迹斑斑。 “盼盼,盼盼……”华浩赶快抱紧她,避免她再伤害到自己,这才发现她的脸上布满泪痕,令他的心也痛苦地绞痛了起来。 “我可能快要死了……”她呜咽着,伤口的折磨令她痛不欲生。“在我死去之前,我一定要告诉你,我爱你,非常……非常爱……” “别说傻话,你不会死,没有人能从我手上夺走属于我的东西,连阎王也不能!”他用力握紧她小小的手,仿佛只要如此,就没有人能夺走盼盼。 没有比这更让华浩恐慌的了,她是唯一真正属于他的“东西”,他无法想像失去她后,自己会变得如何。 “真的吗?我有那么重要吗?”她浑身乏力地偎在华浩怀中,像小孩子般抽抽噎噎。 “真的。”他边无比坚定地告诉她,边把倒来的水递给她喝。“如果不是因为下星期就是我生身父母的忌日,我也不会带你回来这个家,让你遭受这——” “不……我喜欢这里,喜欢你家的农场,喜欢……喔……”她忍着痛打断了他满满的歉疚之词。 “你真的喜欢?”他轻轻按摩伤口边缘,以减轻她的疼痛。 “嗯……” “你愿意每年陪我美国、台湾这样跑?”他心中算计着一件事——把农场买下来。 “嗯,你到哪里,我都愿意跟随。”她暗恋了他六年,不就是希望能无时无刻待在他身边? “你愿意嫁给我?” “愿意!我愿意!”她迫不及待地答应,怕一迟疑,这句话会灰飞烟灭。 “不后悔?”他慎重地问她。“不用问过你的家人?” “不用,我愿意嫁给你,真的愿意!”话声还没落,她焦躁的话语全数被夺去,刹那间她陷入他那霸气而温柔的深吻中。 “这是订情之吻,我会把你带到我父母的坟前,告诉他们——这是他们的媳妇儿,叫盼盼。我决定把农场买下来,给我的后母他们一笔钱,叫他们离开农场,离开我的视线。”他眼中的坚毅光彩,令人难以忽视。 “这样好吗?”她偎在他的胸口,觉得好安全,愿意为他承受任何苦难。 “没什么不好,当年他们想尽办法把我赶出农场,现在我只是用客气的方法要回我的东西。”这是多年以前的伤痛往事了。 “可是他们是你的继母和亲人……” “她气死我父亲、赶走我的时候,根本没想过自己为人妻、为人母。”这个伤口到如今仍令他隐隐作痛。“我们不要再谈这些了,谈谈未来吧。” “未来?”这么快就要谈了吗?她都还没确定他是不是真的想和自己结婚。 “我们生四个小孩,让他们在农场中玩耍,在大自然中成长;我们把公司的长假分散,每季有一个月的假回台湾……”他已开始编织一家人在农场中和乐融融的生活美景。 “早上在鸟叫声、水声中,花香中醒来;中午在大树下野餐;傍晚在炊烟袅袅中返家;晚上在农场上追捕萤火虫、赏月;最后在凉爽的夜风和虫鸣中睡去……”他细细地低诉往日的童年回忆。 “好美啊!我们真的能过那种日子吗?”盼盼期望地抬起头来望着他。 “只要你愿意,我们能过任何幸福的日子。”他保证道。 盼盼浓情蜜意地看着他。“只要和你在一起,无论到哪里都有幸福。”她攀着他的颈项,轻轻在他唇上一啄。 “这件事正是我想告诉你的。”不让有离开的机会,他加深那一吻;而在情感流露之间,无论是疼痛或伤害,似乎都变得微不足道。 ☆ ☆ ☆ 在孟家的农场里,正如台风过境般惨况严重。 孟家的一家之主在宅子里发火,闲杂人等躲在后门发牢骚。 “妈又在发什么神经?”孟青柏不耐烦地问妹妹。 这里只有他们兄妹俩,艾曼达被差遣下山购物去了。 “还不是孟华浩还没有把钱汇入她的户头,而且在他的行李中也没有找到半毛钱,害她打麻将没有本钱,在抓狂喽。”孟◇庭的回答也很不耐烦。 “怎么回事?那两个人就这样一声不吭地走掉了?”孟青柏疑惑地问。 “大概伤得很重吧,哼,死了活该!”孟◇庭恨恨地撇撇嘴。 “谁伤得很重?” “那个女人啊,还有谁?她居然想跟我抢孟华浩!当着我的面跟他接吻,我一气之下就拿棍子揍她,结果棍子上有铁钉,她大概快挂了吧。”孟◇庭半点也没有内疚的表情,反而露出“她活该”的脸色。 “会吗?”孟青柏丝毫没有意外、责难的表情,好像这种事对他们而言极为稀松平常。“不过……如果她死了,游戏就玩不下去了。” 闻言,孟◇庭的眼睛一亮。“咦?你有什么计划吗?” “当然是夺走他的所有东西,击倒他!”他露出与自己脸上亲和表情非常不搭的奸诈。“我既然能夺走他的农场,就没有夺不到手的东西。” “你想要他的公司?”孟◇庭挑眉一问。 “哼,我想要他的女人。” “啊——”孟◇庭发出兴奋的欢呼。“我帮你,有我帮忙,一定能使你如虎添翼,因为我也要孟华浩。”无论是得到孟华浩还是得到他的公司,对他们而言,都是有百利而无一害。 “你要怎么帮我?”孟青柏眼中飘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狡黠光芒。 “过两天就是他老子的忌日,他再怎样也会回来,到时,妈一定会扯着他讨钱,我们再用计把那个女的骗来,要把那个女的怎样就随你,等你办完事,我再跳出来破坏那个女人的名声;趁孟华浩莫名其妙时,我就可以乘虚而入……”兄妹两人交换着恶毒的眼神。 “想不到你这么厉害……” “开玩笑,不厉害,怎么勒索同学?妈随手给我那几万块,塞牙缝都不够!”别看她才十八岁了,不但尽得母亲真传,还青出于蓝胜于蓝。 “你快要跟妈一样了。”孟青柏的话似褒似贬。 “还好啦,我还没有像她那么苛刻。”孟◇庭觉得至少自己这点比她强,此时一阵汽车声由远而近传来。“那个洋女人回来了,我还要打发她去跑腿;这几天好好照顾你的兄弟,别让它临阵不管用。”她做了离开表示。 “啐!十八岁的女孩说这什么话?”青柏瞪白眼责怪她。 “难道你刚刚说想要那个女人,不是这个意思?别骗人了!”她蹬上脚踏车,打算骑过农场。 孟青柏倒是被说得哑口无言,只是不知他妹妹何时变得这么精明。 这样也好,如此一来,他也不用费心向◇庭解说他的计划了。 ☆ ☆ ☆ 盼盼在三天后出院,孟华浩没有再带她回农场,因为他还不想那么快面对后母——他一直没有把钱汇进她的户头,暗忖:她一定会气得口不择言,而面对这种情况,当然能避则避。 另外,他要仔细想想如何让他们把农场卖给他;并且要多少钱,才能迷惑他们,让他们不再来纠缠。 除此之外,他还想带盼盼去和他生命中的贵人、挚友见面。 他们在周六的下午来到位于台北市的孟氏台湾分公司。 “嘿,看看是谁来了。”他们才刚进办公室大门,就有一阵意外的欢呼。 “守卫说老板来了,我还以为他是在开玩笑,原来是真的。喂,摸鱼打混的人,快回你自己的工作岗位!”也有人很紧张地喊……只是让人一听就知道是在开玩笑。 “警卫说老板破天荒带了个美女过来,你们有没有看到?”另一个不知死活的人,故意跑过来凑热闹。 “喂喂喂,你们在混什么?不想要年终奖金了是不是?去年我不是叫你回家吃自己吗?怎么今年还看见你?”华浩一脸严厉地指着那个倒霉的冒失鬼,然后很快地笑开来。 “你们怎么还是老样子?”他迳自拉盼盼到沙发上坐下,看着那些穿西装打领带的人,也靠了过来。 “怎么?今年有美女相伴,就取笑我们啦?不知是谁把这家公司丢给我们,害我们日夜打拼,没空交女朋友,变成王老五的?” “好吧,反正都是我的错,我们结婚时一定请专机来接。”华浩快乐地认罪。 “哈,论及婚嫁了?现在才带来给我们看?有点过分哦。” “她叫盼盼,是我的新娘,我们打算近日择期结婚。”华浩搂搂有些失神的盼盼。“他们是我的挚友和贵人,当年我被逐出家门时,是他们收容我;要远走美国时,是他们把小小的积蓄筹出来借我买机票,他们是我这一生中最重要的人。为你们做个介绍……”时至今日,他对他们还抱持相当的感激。 “哎呀,讲这些做什么?美女都听得想打瞌睡了。”一个有可爱娃娃脸的男人挤到盼盼前抢话道。“我自我介绍,你叫我小二就可以,因为我在这家烂公司做的是跑腿工作,他们都这样叫我。如果你发现华浩不是你理想的对象,请第一个考虑我,我向来对候补很感兴趣……”他说得口沫横飞,盼盼却全然未进入状况。 “没有……我没有在打瞌睡。”她连连摆手,一脸慌张。“我没有不喜欢你们……”她从来没有看见他那样开朗地笑过,更没有看见他有过那么多不同的表情,她甚至因此而神魂颠倒。 “小姐,是我在和你说话,请你注意我。”小二发出不满的抗议。 盼盼因他的话有一点无措,讷讷地说:“对不起……”连忙往华浩身旁靠。 华浩边大笑着揽紧她,边对着小二道:“看吧,你没有我的吸引力。还有,你被这家烂公司革职了。”既而在她心慌的脸上轻轻一啄。“别紧张,他们跟你开玩笑的。” “别这样嘛,总寨主,我是逗大家玩的,不要把我革职……”小二求饶道,可任谁都看出他们是在闹着玩。 办公室霎时热闹得和通化街的夜市一样,大家都很开心。 “什么总寨主?照你这样说,这里岂不成了龙门客栈,我成了赵二娘?”另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把小二推开。“小二排一号,我报名排二名,他没希望,我的机会就大得多,叫我掌柜的就可以,因为这里归我管。如果将来想离家出走,尽管来投奔我,我一定敞开门户欢迎你……” “好了啦,换我了。”又来一个把掌柜的扔开,大剌剌地说:“我是掌厨的……” “好啦,好啦,嗦!”掌厨的被推走。“我是出菜单的……” “我是磨刀拆骨的那个……” “我是敲算盘的……” “我是通风报信的……” “我是到处发传单的……” 盼盼听得丈二金钢摸不着头绪,苦着脸百思不得其解。“好复杂喔。”她不知道龙门客栈是什么。 “不复杂,他们只是看见你太高兴,耍耍宝以示欢迎而已。”华浩揉揉她的发。 那些人非常热闹地勾肩搭臂、打来打去,华浩也很高兴地加入他们,盼盼看华浩开心,也跟着快乐起来。 “好了,如果闹够了,就开始干正事吧。” 叙旧告一段落,华浩卷起袖子发号施令。 那些跑堂的、掌柜的、掌厨的、敲算盘的,全慌张四窜,不久后,每个人手捧一叠资料,跑进另一间办公室。 华浩也牵起盼盼跟着走进办公室,那里面的办公桌上已经有一叠比他们还高的资料。 秘书泡两杯咖啡放在桌上,华浩坐在办公桌前开始翻阅那些文件,把磁片放入电脑中,看阅里面的资料。 盼盼坐在他的桌旁,看他批文件、读电脑资料的神情,他效率迅速、认真而专注,她不禁为之深深着迷。 “很无聊吗?等我批完这些文件,再带你出去走走。”他转头发现目不转睛的她,对她温柔一笑。 盼盼起身走到他身后,柔柔地环住他的肩。“我只要能看着你,就很开心了,你不用在意我,没关系的。”他的肩膀又宽又厚,她好喜欢——只要是他,她都好喜欢。 他执着她的下巴,印下一吻。“我爱你。” “我也爱你。”他最近常对她说这句话,令她觉得自己好幸福,而她也因此找到机会对他说爱,她希望能有更多机会说爱他。 缠绵绯恻的一吻既罢,盼盼双颊绯红地从他的肩上离开,害羞地低头兀自喝着咖啡。 呵!这小妮子不好意思了呢!华浩戏谑地搂搂她,继续投入工作。 这一年来,孟氏的业绩稳定成长,开发部功业彪炳,他打算多拨些红利给这些伙伴;业务部也有显著绩效;企划部连明年计划表都呈上来了,那上面全是企划部的血汗,他很认真、用心地看过、批过、衡量过,才在上面签名;打开会计部呈上来的文件,里面有一封信掉了出来。 信飞到盼盼的椅子下,她很快地捡起来,随口一问:“是情书吗?”相信有不少人用这方法向上司递情书。 他二话不说地把信抢过来,当场撕得粉碎。 盼盼当场愣在一旁。“你生气了……” “我不是在生气,是在减少我们之间的困扰,如果一封信造成你的误会,造成我们的感情发生问题,那倒不如不看。”他深情地凝视着她,温柔地告诉她。“我在意你的感觉,因为这世上,只有你是真正属于我的。” “嗯……”盼盼皱着眉偎进他怀里。“我不是在意,只是随口说出来的而已,因为我知道艾曼达也用这方法递信给你……只是一时的联想啊,你不要太认真……这样我也会很紧张……万一那是很重要的信……”盼盼思绪纷乱,开始语无伦次。 “别紧张,我只是要让你知道你有多重要。”华浩拍拍她的手,继续把注意力转移到桌上,才发现盼盼担心全是多余,因为那类信竟不只一封。 他随手拿一封拆开来,把内容递给她,自己也拆了另一封。 “啊?勒索信?”盼盼惊叫出声,那上面写着如果不付出一百万,这栋大楼会被炸得粉碎。字是用报纸剪来印的,其中有好多错字,而且看了半天,上面根本没写交付地点和日期。 “一个迷糊的歹徒。”孟华浩不屑地啐骂。 华浩继续翻看其他的信封,结果从另一个信封中发现一卷录音带,又从另一个信封中发现一叠相片。 相片中有个女孩在大楼出口徘徊,另一张是方才自称小二的人在和她谈话的过程,另一张手拍着他给她一张支票,是当他们不想付帐时开的那种——他们已经很久没有用这种支票了。 相片中那个女孩赫然是——孟◇庭! “这是什么意思?是◇庭勒索你的公司吗?”盼盼不明所以。 华浩看完相片后极为不悦,把录音带放进放音机,上面出现◇庭的声音…… “钱准备好没?我马上就要去拿!” “不准报警,听到没?!我一看到附近有警察,就马上按下定时器,你们知道下场。” “现在你们派人送来给我,走路出来,到对面的便利商店再打电话回去问下一步。” “出门了吗?叫他过红绿灯,直走,然后上陆桥,在桥上抢鬼脸,再下桥,向那栋灰色建筑的守卫借电话打回来。” “很好,我都有看到,叫他对停在计程车招呼站的司机扮鬼脸,骂三字经,然后回门口等我。” “喂!是你做的好事啊!你在干么,在我差点被计程车司机追杀。” “故意整你们的啊!不乘机整整你们,我不就白跑这一趟了?” “孟◇庭,你真的很过份耶!” “我是真的放了炸弹哦,你们信不信我一不高兴,你们就全完了。” “◇庭,你这是在做什么?这是你大哥的公司,每年分红都是分给你们的,炸掉了,你们家靠什么过活?” “分红利都是给我妈,又不是分给我,我现在是要我的份,你们最好拿出一百万来,否则……” “你知不知道你这是犯法的?我可以找警察来捉你?” “警察到这里时,这栋大楼已经变成废墟了。” “你……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变得很厉害是吗?废话少说,快把钱拿出来!” “为了替你着想,我准备了支票……” “支票?支票是什么东西?我要现金!” “◇庭,我告诉你,拿支票比较安全,在台北这种复杂的地方,拿那么多现金是很危险的,我开一张划线的支票给你,你拿这张票到我们的银行去领,就可以领到现金。” “真的。” “当然是真的。” “那就快开。” “真的是一百万,写我的名字。好吧,看在我们是邻居,你又对我这么好的份上,我就老实告诉你:这里根本没有被放置炸弹……” “原来你骗我们的!你想吓死我们!” “对呀,就是想吓你们,等我花完这些钱,再打恐吓电话、寄恐吓信,让你们鸡犬不宁,你们就会乖乖把钱交出来。” “这样做是犯法的耶,只要报警,你就完蛋了。” “少骗人了,我才要一百万就完蛋,我妈每次都向孟华浩拿三百多万,她怎么不会完蛋?我不要再和你讲下去了,我要回南部了,有空回来看我,拜拜。” 录音带到此算是结束了。 盼盼吁了口气,提吊的心终于放下来。“怎么会这样呢?”华浩在那个家中,无论扮演什么角色都是很得体、很好,◇庭怎能如此对他? 华浩疲累地靠在椅背上。“盼盼,过来。”他让盼盼坐在大腿上,盼盼低伏在他的胸前——每次他感到无力、无助,都特别需要她在怀中,以确定他还有完全属于自己的东西。 “华浩不要伤心哦,盼盼会陪着你,永远都陪着你。”如果这种事发生在她身上,她一定会很伤心的。 “嗯,只要你完全属于我的。”把她完全纳入胸怀,他觉得悲哀不再那么难以忍受。 录音机此时又有一段内容放出来,吵吵闹闹的,他们两个起初都吓一跳。 “华浩,我们知道这是你心上一道不能碰的伤口,但是……” “喂,你太一板一眼了啦,滚开!” “华浩,想办法离开那些吸血鬼吧,像他们这样需索无度,就算有十座金矿山也会被挖空……” “华浩,不要理他们啦,那种人就算饿死在路旁,人家还嫌破坏环保。” “华浩,我跟你说真的,你如果还不肯和他们划清界线、保护自己,我就跟你绝交。” “华浩,这些年来,你对他们的付出已经够了,已经可以对伯父交代了。” “华浩,甩掉他们,不管你怎么做,我们都支持你。” 盼盼似乎能感觉到他的情绪,抬起头,迎见他热泪盈眶。 “盼盼和他们一样爱你,支持你。”她跪在他的腿上,把他的头抱入怀中。“真的,无论如何,盼盼都是站在你这边、支持你的。” 多年压抑的孤独和痛苦随着盼盼的体贴决堤,热泪如大浪湍流。 “盼盼……盼盼……”泪水不断地涌出眼眶,逼迫他向这个小女人解放自己,所有的痛苦与挣扎,全都教泪水洗去,全都由于她的了解和体贴,而宣泄……再也不会了,再也不会有人像她待自己这么好了…… 泪水洗净了痛苦和孤独,相信明天,他会有更多勇气和自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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