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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睡梦中突然被巨大的开门声惊醒了! 一个高大的身形矗立在床边,她惺忪地连眨了几天眼,迷糊地问:“是你吗?齐铭?” 他不答话,跨步向前弯腰抱起她,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陈玉欣可以感觉到他绷紧的肌肉和……随着他的体热散发出来的怒气,她费力地想唤醒仍昏昏欲睡的脑袋,为什么他生气?为什么他……会在这里? “他去出差了,他应该不在家的啊!?”她困惑地低喃。 “你不希望我回来吗?”跟他恼怒的语气比起来,他把她安置在床上的动作却惊人的温柔。 “你应该明天回来的。”拥着有他敢味的被单,就好像她正依偎在怀念已久的怀抱中,她安心地吁了口气,闭上了眼。 但他等不及明天的到来,三天已经是他忍耐的极限了!他思念她的身影、她自然撩人的气息,她占据了他的心,他再也受不了一个人孤单的躺在床上。现在他才知道当一个人爱上一个人时就失去了自我,所有的情绪、思想都羁绊在她的身上,她的一举一动掌握了他的喜怒哀乐。 齐铭从不知道爱情会是这样扰人,他深深地叹息! 当他回家时,在他空荡的房间内找不到她时,那股无以言喻的空虚贯穿他的全身,随之而来的恐惧让他的心纠成一团,理智告诉他,她不会就这样离开他的,却控制不住内心的焦急,直到在她的房间找到了她,他的心才恢复了跳动。 “为什么不留在这里?” 过了好久她才回答:“这是你的房间,你不在的时候……我不应该在这里。” 她只说出了部分的理由,让她搬回自己的房间的最大的理由是——她是那么地眷恋他的陪伴,她发现一个人的夜是那么的漫长、那么寂寞!她不敢想像在她离开他之后,她要如何度过孤单的生活,所以她逃离了充塞着他的气息的房间,强迫自己习惯没有他的夜晚。 “我要你留在这里。”他清楚地告诉他,“我不准你再搬回以前的房间!” 他不吭声地进入浴室,仰着头让冰冷的水冲走他心中的苦涩,为什么她不像他所交往过的女人,费尽心思想得以他的注意力、留住他的心?为什么她要刻意地保持着距离、排拒他?难道她感觉不出来他在乎她的4程度吗?齐铭握紧拳头,把心中的痛楚发泄在冰冷的墙上。 哗哗的水流声停止了,齐铭围着浴巾从浴室出来。 他轻轻地滑入被单中,小心地将熟睡的她搂进怀里,将自己的下颚抵着她的头顶感受她的柔软,静谧的满足感浸入他全部的细胞,紊乱的心情渐渐沉淀…… “我们可以谈谈吗?”怀里的她忽然动了一动。 他以为她已经睡着了,讶异地说:“什么事?” “我知道我早就应该离开齐家了,照合约的规定,我妈过世之后我就得立刻离开的。”齐铭闻言一震,屏住气问:“你要离开我了吗?” 她深吸口气:“如果你要我离开……” 齐铭收紧他的手臂将她箍在怀中,口气低哑地说:“我不要你离开。” 没想到齐铭会给她这样直接的回答,陈玉欣一颗心乱纷纷的,难道他对自己是真心的……不,不可能的……她不敢多想,怕是自己自作多情。 “谢谢你……”她试着回到刚才的话题:“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很感激你帮了我许多的忙,因为你我才有机会认识爷爷,还有王嫂,他们都待我像亲人一样;不过你放心,如果有一天你改变了主意,我一定会遵照我们的约定跟你离婚,绝对不会赖着不走。”她又想起什么似的急速的说:“还有关于我跟你借的那笔钱,我一定会想办法还给你,你可以再让你的律师拟一份新的结婚契约,顺便载明我欠你的钱,还有还钱的方式,我一定会按照规定——” “我们之间一定要每件事都签订契约吗?” 她呐呐地说:“这样对你比较有保障,我也比较清楚自己该做什么,不能做什么。” 该死的契约。他想不透当初自己为何会想出这个蠢主意,想到那份契约他就觉得羞愧,所有的条例都是在保障他的权利,而她竟然看也不看就签了…… 看也不看?! 齐铭突然灵光一闪。 “只要我们签订了合约,你确定一定会遵守?”他再确定一次。 “嗯!我一定会遵守。” “我明天就通知律师。”他露出了无声的笑容,这次他要跟她签个终身契约,让她一辈子都当“齐太太”,永远不准离开他! 陈玉欣穿着短裤跟旺旺玩“你丢我捡”的游戏,也许是夏天到了,不断爬升的温度让旺旺显得意兴阑珊,跑了几回就趴在地上直哈气。 “旺旺,你真没用!快点起来!” “汪!”它无动于衷,仅象征性地摇了一下尾巴。 “起来,起来。”陈玉欣伸手推它,它索性翻转过庞大的身体四脚朝天地躺着。“好,你不起来,下次我不跟你玩了!” 旺旺眯着眼,完全不受威胁;她又好笑又好气地摇着头,收拾好东西进厨房去洗手。 “咦!王嫂跑到哪儿去了?”她纳闷地望着空无一人的厨房自言自语,“刚才她还在这儿的。” 话一说完,王嫂就走进厨房来了。 “少奶奶,有两位律师来找你。” “律师?”她疑惑地眨眨眼,昨晚齐铭是提过要通知律师拟个新契约,可是今天早上他送爷爷到台中去拜访朋友了,怎么会有时间处理这件事呢? “我去看看。”她擦干手走到客厅去。 吴朝雄垂头丧气地坐在杜聪明——尖峰律师事务所的资深王牌律师的右手边,今天一早刚到公司就被杜聪明狠狠地刮了一顿。 唉!自己的运气真差!第一次独当一面负责案子,就遇上了难缠的齐氏总经理齐铭,先是叫他拟份不平等的结婚契约,害他事后良心不安好几天;现在又因为那份契约被刮,这实在不能怪他,谁会想到齐铭结婚不到半年,那个不会为自己争取权益的小姐的母亲就过世了?唉!只怪自己的运气不佳,什么时候不出国,偏偏选在她母亲去世的时候出国,以致错过了这个消息,让齐铭打电话到公司来问罪,看来今年入股律师事务所又没希望了! 原来齐铭希望及早敲定契约的事,这样他就不必再提心吊胆担心陈玉欣会离开他,所以在出门以前,先在律师事务所的答录机上留话,要他们尽快跟他联络好拟订新的结婚契约;没想到受杂讯干扰,律师事务所的总机上班以后,听到这段录音时只依稀听到“结婚契约”四个字就报告秘书,秘书听到这个消息以后立刻通知负责齐氏业务的资深律师杜聪明。 杜聪明调出档案一看,才知道在去年十二月他出国的期间,吴朝雄曾经代替他负责齐氏的案子,替齐铭处理了结婚契约的事。他找了吴朝雄,责问他这么重要的事为何没有通知他?等他了解整件事的经过,又打了电话给齐氏的几位高级经理打探消息,自以为是地拼凑出让齐铭等不及上班时间就在答录机上留话的理由。 不是他自豪,他一看契约条文立即明了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他推断齐铭是被迫结婚,现在既然女方的母亲过世就符合了离婚的条件,他一定是要律师事务所代表他执行这项约定,谁都知道女人是贪婪、不可理喻的,齐铭当然不愿意碰这种棘手的事。 这正是他证明自己的能力的时候!杜聪明坐在齐家客厅里得意地想着,如果他在齐铭回台北前先处理好这件事,肯定会让齐铭对他印象深刻,到时候……哈!哈!他的心里得意地笑着,没注意到陈玉欣正好奇地打量着他。 “吴律师,你好。”陈玉欣不认得那名神情怪异的中年律师,所以先招呼见过一面的吴朝雄。 吴朝雄尴尬地站起来,不知该说什么;或许他真的不适合当律师吧!只要想到自己今天来的目的,他就觉得对不起她。 杜聪明不悦地瞪了眼吴朝雄,高傲地问陈玉欣:“你是陈玉欣?” “是的,您是……” “我是代表齐先生的律师。”他自公事包取出一份文件。“这是你跟齐先生签的结婚合约,相信你还记得合约内容吧?” 她愣了愣,点头表示记得。 杜聪明立刻接着说:“既然如此,请你立刻离开齐家。至于离婚的事,我们会替你办妥的。” 她一听,顿时傻了。离婚!? “我不懂,为什么……” “契约上清楚地写着,你们的婚姻关系至你母亲张秋霞去世日止,现在你母亲已经过世了,你得立即搬离齐家,不得以任何理由拖延,而且这里有一张没有填上日期的离婚申请书。” “我知道上面写些什么,可是齐铭昨天不是这样说的,他说……” 杜聪明不屑地一笑,看着一脸慌乱的陈玉欣。“你别再演戏了,齐先生今天早上亲自打电话通知我们来处理这件事的。” 她的脸刷地雪白,颤声问:“是……是他亲口说的?” “当然是齐先生交代的。你别再拖延时间了,快点收拾东西离开齐家!” “为什么他不自己告诉我?昨天我才问过他的,为什么他不直接……”她喃喃自问,仍不放弃希望说:“会不会是你弄错了?” 杜聪明不耐烦地说:“齐先生说得清清楚楚地,要我们处理这件事!希望你识趣点儿自动离开齐先生,要不然……嘿!嘿!我们就只好采取法律行动了。” 原来真是他的意思!她一时失去了主张,脑筋一片空白。 他为什么这样对她?她的一双眸子满溢痛楚,她已经明白表示过只要他开口,她绝对不会让他为难的!为什么昨晚他要那样温柔地对待她,让她以为他是在乎她的!现在却又……为什么他要骗她? 她从不敢冀望得到他的心,所以不断提醒自己这一切都不属于她的,她以为自己已经做好随时离开的准备……却没想到当想像成为事实时会是这么伤人!陈玉欣闭上变得湿润的眼睛,她不应该哭的!她告诉自己,但……眼泪却不听使唤地从颤动的睫毛下渗出、凝结而滑落…… “陈小姐,请你不要再浪费我们的时间,让我们快点把这件事解决。”杜聪明等不及了。 吴朝雄于心不忍地看着茫然失神的她,忍不住对冷漠无情的杜聪明说:“我看这件事还是等齐先生回来再处理吧!那份结婚契约实在对陈小姐太不公平了!” “你别忘了谁是我们的委托人!”杜聪明横他一眼。这个吴朝雄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难怪在事务所待了这么多年还是只能当副手。 “陈小姐,你既然在合约上签了字就应该遵守约定,如果你是想藉机向齐先生勒索一笔钱的话,我可以明白地告诉你,你一毛钱也拿不到!” “我现在就去收拾东西。”她幽幽地说。 杜聪明露出得意的笑容,想不到她这么容易解决。 “少奶奶,这是怎么一回事?”王嫂端茶过来执行客人,不料听到他们谈到什么合约、离开的。 陈玉欣拭去脸上的泪,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颤抖地说:“我跟齐铭要离婚了。” “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到我们家来欺骗我们少奶奶?”王嫂认定是这两位客人搞的阴谋,少爷跟少奶奶怎么可能会离婚? “王嫂,你别这样?是齐铭让他们来的。” “少爷不在,你别听他们乱说!谁知道他们是从哪里来的!” “我在齐铭的公司见过吴律师,不会错的。” 看到陈玉欣寂寥的表情,王嫂知道她相信了。“我不相信少爷会做这种事,少奶奶,就算瞎子也乍得出少爷对你的……” “不要再说了!”她低吼。“求你不要再说了!”她哀求地看着她:“你弄错了,他……”她无声地摇晃着头,说不出话。 “不可能的!我跟少爷这么多年了,我不会弄错……” “你凭什么说话?”杜聪明怒视王嫂。“这本来就是齐先生的意思,哪儿轮得到你说话?” 王嫂不甘示弱地回瞪他。“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信的!我要去问少爷!”王嫂气冲冲地离开客厅。 少爷虽然不在,但是她可以打电话到公司去找少爷的好友庄柏生,请他联络少爷,他一定会有办法的。 陈玉欣无奈地看着她的背影,叹了一口气。 “陈小姐,请你动作快点,我的时间很宝贵。”杜聪明心急得很,他赶着要在齐铭回台北以前办好这件事。 “我会尽快收拾东西离开的,你们不必等我。”她必须在齐铭回来以前离开,她没有办法若无其事的面对他,只要见到他,她的心就会背叛她的理智,她怕自己会不顾一切要求他让她留下来。 “太好了,那我们走吧!”吴朝雄如释重负地站起来。 “那怎么行!”杜聪明气恼地拉他坐下。“我必须亲眼看你离开,这是我的职责所在。” “那请你们等一下,我马上下来。” “少奶奶,你不能就这样离开,起码也要等少爷回来把事情问清楚。”王嫂站在陈玉欣的房里试图阻止她。真是急死人了!庄先生到底联络上少爷了没有?怎么到现在还没有消息! 陈玉欣合上行李箱,提着行李箱走向王嫂—— “王嫂,谢谢你对我的照顾,我永远不会忘记你的。”她的眼眶又红了。“请你替我告诉爷爷,我很感激他把我当成自己的孙女看待,请他好好保重自己的身体,我不能再照顾他了……”她的眼泪扑簌簌地掉落,哽咽得难以出声。 “少奶奶,你别这么傻,少爷他绝对不会做这种事的,就算他真的要赶走你,老爷也会替你做主的,你等他们回来再做打算,好不好?” 她不让自己哭出声音,捣着嘴摇头,断断续续地说:“我……不要爷爷强迫……他跟我……他……不想再见到……我的,要不然他……不会挑他跟爷爷不在台北……的时候,叫……律师来通知我……” 王嫂不死心还想再劝她,陈玉欣摇摇头不让她说:“有一件事我想麻烦你,请你帮我照顾旺旺,等我找到住的地方我会来接它的。” 话一说完,她不顾王嫂的叫唤快步地下楼,王嫂抱着一丝希望地追下去,希望少爷来得及回来阻止她。 杜聪明满意地看着她提着行李箱,傲慢地指指皮箱说:“我想那里面不会有任何属于齐家的东西吧?” “这是我的私人用品。” “我姑且相信你一次,你可以走了!” 陈玉欣走了两步,想起什么似的停了下来,从手上拔下了一个戒指。“这是他的戒指,请你还给他……还有,请你转告他,我欠他的五百万我会分期还给他的。” 杜聪明一听,马上流露出律师的本性:“你欠他的钱可有立下借据?” “他说不必——” “那怎么行!你得跟我到事务所去把这笔帐逄清楚。”杜聪明拿起公事包对还坐着的吴朝雄吼着:“你还坐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走!”他催赶陈玉欣上车。 王嫂束手无策地看着车子扬长而去,嘴里大喊着:“少奶奶,找到住的地方以后,要记得打电话给我哦!” 一个多月了!她到底跑到哪里去了?齐铭凝视着桌上的照片。 为什么她不等他回来就走了?齐铭问过自己一次又一次,唯一的答案是她并不爱他!他闭上眼,感受心中的伤痛,他不在乎她爱不爱他,只要她回来他的身边,赶走这可怕的孤寂!他什么都不在乎,只要她回来…… 庄柏生看着他凝视着陈玉欣的照片,脸上流露出真切的情感,忍不住叹息。 谁会想到向来冷漠狂傲的齐铭会变得如此失魂落魄?爱情有力量真是惊人! 朋友多年,了从没邮过他失去自制,除了那天在律师事务所—— 他接到了王嫂的通知,好不容易联络上在高速公路上的齐铭,齐铭要他立刻到律师事务所拦住陈玉欣,他立刻赶回去,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他去到事务所时,陈玉欣已经走了。 随后齐铭也到了,他铁青着脸揪起杜聪明的衣领,暴怒地质问他,是谁让他到家里去赶走陈玉欣的?吓呆的杜聪明结结巴巴地说他是听从他的指示,齐铭不待杜聪明说完就发出一声怒吼,然后揍了杜聪明一拳!庄柏生怕齐铭失去理智,只好冒着生命危险挡在两人之间,好让杜聪明把事情解释清楚。 说来说去只能说是造化弄人,一段受到杂讯干扰的电话录音竟然会惹出这么大的问题!唉!害得齐铭失去了老婆;不过,话说回来齐铭也是活该,谁教他当初想出这种馊主意,让陈玉欣签下结婚契约! “你进来多久了?”齐铭猛然抬头看到他。 “还是没有消息吗?”庄柏生不答反问。他知道齐铭请了三家征信社追查陈玉欣的行踪,因为她既没有回娘家,也没有跟任何熟识的人联络。 齐铭不语,咬紧下颚瞪着窗外的潇潇风雨。“台风快来了!” 庄柏生叹口气又问:“你还打算继续找下去吗?” “我非找到她不可。”他的话中含有无比的决心,没有了她,他的生命只剩下空虚。 “或许她不想被你找到,她不愿意回来……” 齐铭压抑心中升起的恐惧。“不管怎么样,我都要她回到我的身边。” “为什么?” 沉默了许久,齐铭注视着照片上的她,低哑地说:“因为我已经无可救药地爱上她了!” 他脸上的深情让庄柏生感动,他相信陈玉欣要是看到了齐铭脸上赤裸裸的爱意,绝对会受感动留下来的。 桌上的电话突然响了。 “喂?”齐铭拿起电话,表情突然一变:“……真的?好……我马上回去!” 他挂断电话,跳起身就跑。 庄柏生愣了愣,追在他后面喊着:“齐铭,发生了什么事?” 齐铭头也不回地跑向电梯。“她要回来了!她打电话给王嫂说她要回来!” 在电梯门关上的前一刹那,庄柏生喊着:“别忘了告诉她,你爱她!” 她撑着伞迟疑地站在门外,考虑了半天又绕到后院去。 旺旺眼尖地发现了她,吠了两声兴奋地冲过来扑向她,将她压倒在湿淋淋的草皮上。 她顾不了被弄湿的衣服,丢掉手中的伞,一把搂住它的脖子。 “我好想你哦!我回来接你了!” 旺旺伸出湿热的舌头舔着她的脸。 “少奶奶!你怎么在这里?”厨房的门倏地开了,王嫂惊讶地瞪着她,然后转头朝屋里喊着:“老爷!你快来,少奶奶回来了。” “旺旺走开!”王嫂冲入雨中拾起她的伞,驱赶还压在她身上的狗,嘴里唠叨着:“少奶奶,你怎么坐在这里淋雨?你看,衣服都湿了,赶快进屋里去弄干,要不然会感冒的。” “王嫂,你别再叫我少奶奶了,我已经不是齐铭的太太了。”在王嫂的帮助下,她挣扎地站起来走进屋里。 “谁说的,少爷根本没……” “玉欣!”齐天洪激动地声音打断了王嫂,他一听王嫂说玉欣打了电话来说她要过来带走旺旺,他就一直守在客厅等着要见她。 “爷……我还可以叫你爷爷吗?”她问。 “傻瓜,你不叫我爷爷,要叫我什么?”齐天洪眼眶红润地骂道。 “爷爷!”她咬紧下唇,感觉到齐天洪话中的疼爱。 “玉欣!”齐天洪张开双臂,她再也忍不住奔进了他的怀里。“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下次不准你再这样,没说一声就抛下我!听到没有?” “对不起,对不起……”她哽咽地说,在他慈爱的怀抱中她没办法克制不断涌出的泪。 齐天洪也老泪纵横,他活了这一大把年纪了,还第一次流泪!这个傻瓜!竟然傻傻地被那两个混蛋律师给骗走了,让他担心了这么久! “不准你再离开了!”齐天洪命令道。 她退开来摇摇头。“我不能再待在这里了,今天我是来接旺旺的。” “你只记得你的狗,难道在你的心目中爷爷还比不上一条狗?”他乏味地说。 “不是的。”她急切地否认。 “既然不是,你就留在这里不要走。” “不行的,我答应过齐铭……” “他要是敢有什么意见,我就把他赶出去!”齐天洪气冲冲地说,他这个孙子实在没用!爱她就直接告诉她,干嘛弄什么契约的,结果跑来两个律师把家里搞得天翻地覆。 “爷爷,你别这样。” “这个家还是我做主,我说了算数!”齐天洪威严地告诉她:“除非你不当我是爷爷,要不然你就别走!” 陈玉欣求救地看王嫂,王嫂会意地说:“老爷,你先让少奶奶上去换下身上的湿衣服吧!”、 齐天洪这才注意到她湿透了。“你快上去换衣服吧!等换好衣服我们再谈。” 陈玉欣感激地跟王嫂上楼去,心里盘算着该怎么说服爷爷,好让她能在齐铭回来前离开。 “少奶奶,这是你的衣服。”王嫂从衣柜里取出干净的衣服递给她。“我先下去了!” 还好那天她走得匆忙,还留下了几件衣服在这里,她思忖着。机械式地脱下身上的湿衣服,拿起放在床上的衣……这张床?她猛地顿住了,这不是齐铭的房间吗!?王嫂怎么会带她到齐铭的卧房来呢?她忘了带走的衣服为何会放在这里? 她困惑地环顾四周—— 没错呀,这的确是他的卧房!在这个房间发生过的亲密回忆倏地跃上心头,她慌乱地甩甩头,试着封锁自己的心,不让自己沉迷于回忆中,那只会增添无谓的痛苦! 她做得到的,已经一个月了,她不应该还想着他。可是,为什么她总是挥不去他的影像?每晚他都那么清晰地出现在她的梦中? 她得马上离开!陈玉欣告诉自己,她迅速地穿上衣服。 这里,在楼下。 “她在哪里?”齐铭上气不接下气地冲进门,一头乱发更显不羁。 “少奶奶在你的房间,你快上去!”王嫂看到他出现,松了一口气。 齐铭立刻走向楼梯,齐天洪突然开口:“这一次你要是再留不住玉欣,我就跟她一起走。” “我不会让她再走出我的生命的。”她立誓般的保证,大步迈上楼。 陈玉欣换好衣服,顾不得擦干还带湿气的头发,急急地走向房门;她还没碰到门把,门就自动开了——是齐铭! 她匆匆一瞥,他正深沉地看着她;她别开视线不知所措地连退好几步。 她回来了!她正站在他的房里!齐铭双眸迸出渴望的火焰,吞咽困难地盯着她。她赤裸着脚站在那儿,低垂着头,披散的长发几乎淹没了她娇小的身躯,看起来是那样脆弱令人心疼;齐铭克制想冲过去拥抱她、亲吻她的冲动,命令自己冷静下来——在这攸关自己终生幸福的时刻! 她不敢正视他,怕自己会泄漏出对他的思念,怕他会看透她的心……知道她爱上他了! 此刻她突然明了,旺旺只是她来齐家的一个藉口,真正的原因是她渴望能再见到他,因为她的心底始终存有一线希望,希望齐铭会……她怎么可以有这样不切实际的盼望?陈玉欣苛责自己。 “对不起……”她以近乎耳语的声调说:“我知道我不应该来的,我只想带旺旺走,可是王嫂跟爷爷——” “你是为了狗才回来的?”他挑起浓眉粗嘎地问,王嫂只说她要回来,并没说清楚是为了什么,想不到竟是为了旺旺!齐铭知道跟一只狗争风吃醋是很荒谬的,但他就是忍不住! “是呀,我告诉过王嫂一定会回来接它的。” 齐铭突然迫近她,吓得她直退到抵着墙为止,他双手撑在墙上困住她,脸色不悦地猛盯着她,半晌才从牙关迸出话:“你回来只为了那只狗?” 他的话有不容怀疑的指控意味,陈玉欣仓皇地瞧了他一眼,不知道她做了什么惹他这么生气? “你不让我带走旺旺吗?”她怯生生地问。 齐铭的脸色变得更难看,威胁地凑近她,粗暴地低吼:“不要再提那只该死的狗!” 陈玉欣又是一惊,不知所措地盯着地板,他到底要什么?——哦!她恍然大悟!“我差点忘了,还有一件事……” 陈玉欣低头从挂在手中的湿衣服里掏出一个信封,她如释重负地抬头;“这是我刚领的薪水,先还给你,其他的钱——” 齐铭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下颚紧绷地低吼:“我不要你的钱,你还不明白吗?我要的是……” 他吞噬人的目光令她心慌,她慌乱地打断他的话:“我知道这些钱不够,我会再想办法……我要走了!请你让我走——” 他猛然把她拉进怀里,紧紧地拥住她,嘶喊着:“你别想再离开我!我不会让你走的!”说完,他不给她拒绝的机会狂烈地吻她,她一僵,随即沉陷在他甜蜜、火热地狂吻中。 他的手急切地滑过她柔软诱人的曲线,饥渴地抚摸着她。 “我知道你要我的,我可以感觉出来!”他在她的耳边急促地低喃:“不要拒绝我!” 火热的欲望在她的体内扩散,她意乱情迷地不能言语,不自觉地偎近他结实的强壮身躯,他呻吟出声,抱起她走向床边,他饥渴的唇不断地与她缠绵,她不能自己地投身于他点燃的火焰中,随着他的每一个触摸燃烧——直到最后。 ------------------ 风动 键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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