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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玫瑰女子专科学校再往山上走个二十分钟,还有个叫“私立白桦学院”的学校。这学校创校六年,录取分数年年都是联招中最低的,又听说有个家伙把大学当医学院读,始终毕不了业不说,还把学校搞得乌烟瘴气,是以学校声誉始终不能提升,近两年来甚至没有任何女孩子愿意就读这所学校,而逐渐成为一所纯阳刚的学校。 沉靖澜今年二十六岁,说老不老,却也不该是在学校鬼混的年纪了,然而因为某种因素,他勉强挤进了“白桦”,乖乖地上课考试交作业,并且在今年升上了二年级。 关上寝室的门,沉靖澜解开衬衫扣子,脱下它扔在床上,然后他倚着窗,燃起一根菸,在吞吐间看向窗外。 透过绿黑色的墨镜,花没那么红,树也没那么绿,阳光下的一切似乎都少了一分灿烂,但是他却在这日复一日的单调生活里寻得了一点生气。 沉靖澜拿菸的手有点颤抖,没有荣哥和小毛在旁边叽叽喳喳,没有人来分散他的注意力,他的心思就不可控制地全回到她身上了。 这么多年来,他经常幻想与她不期而遇的情景,有时看见与她神似的背影,便会不自禁地心跳加速,然而在经历无数次的失望和时间的冲淡后,他以为年少时那分莫名的迷惑已经结束了,今天却在这样的情况下和她重逢,真是始料未及。 想起看见她的那一刹那,沉靖澜不由得又是一阵心悸;虽然她长大了,还戴上了眼镜,但是那双眼睛、那高挺的鼻尖、那说话的声调,都和小时候的她重叠了。 是陶然没错,除了身高,她和小时候其实并没有太大的改变。 那么是他变了吗?她对他竟一点印象也没有了。想到这儿,沉靖澜胸口一闷,弹了弹菸灰,本想将香菸放回嘴里,最后干脆熄了它,将它扔进垃圾桶里。 她认不得他也是理所当然的,不是吗?随后沉靖润又这么告诉自己,毕竟他们初识时她只不过五、六岁吧!那种年纪的小女孩,怎么会费心去记住一个仅有一面之缘的可怕大哥哥? 用“可怕”来形容应该还算贴切吧!十三岁的他理着个平头,脸上不是青的就是肿的,那一天地跳过矮树墙,碰上了独自坐在树下看漫画书的邻家小女孩。 小女孩显然受到惊吓!睁大双眼盯着地看,久久都不动一下,就在他以为她吓傻了,翻翻白眼正想离开的,她忽然又开口了,反倒把他吓了一跳。 “你要来我们家为什么不走大门?” 她的声音听起来颇为冷静,不像一般小女孩那样软软腻腻的。 “谁要来你家?我只是经过,马上就会走。” 他说着以衣袖擦拭嘴角的血迹,随即因一阵刺痛而皱起双眉。 “你跟人家打架了。” 小女孩像在陈述一项事实。 什么打架?沉靖澜咬牙切齿,他是被人打,而且还不能还手,该死的臭老头!他可不会永远闷不吭声地站在那儿挨揍,老家伙最好搞清楚这一点。 “你是坏孩子吧?好奇怪,一个蓝眼睛的坏孩子。”小女孩站起来拍拍屁股,无惧地看着一脸怒气的他。“我以后是要当医生的。”她冒出这么一句话。 他下意识地瞄向她手上拿的漫画书,书名是《怪医黑杰克》。 “我要做心地善良的好医生,所以虽然你是坏孩子,我还是会替你治疗。”她说着居然朝他招招手。“你过来,过来啊!” 沉靖润也不晓得自己为什么会真的走向她,他当时想做的其实是骂她神经病,狠狠地瞪她一眼再转身离去。不过他终究还是来到她跟前了,看着她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三片OK绷,上头还有卡通图案,然后又对他发出命令: “蹲下来,蹲下来嘛!” 沉靖澜扬起双眉,然后就像中邪似的乖乖蹲了下来,让她把那可笑的OK绷贴在他脸上看起来最严重的三个地方。 “不可以撕掉哦!”贴好之后她这么对他说,然后又想起什么似的低喊一声,俯身在三个OK绷上头各印上一吻。“这是我妈妈的秘密绝招,听说会好的更快,不过没什么医学根据。” 就这样,言语早熟的小女孩拿着漫画进屋去了,却在他叛逆的心湖中激起第一波涟漪。 ☆ ☆ ☆ 雪瑞.怀特是大企业家沉重和在美国偶然认识的大学女孩,那年她二十一岁,未婚,沉重和四十二岁,在台湾有个结婚十八年的妻子。而即使在年龄和身分上都有阻碍,两人还是发展出一段不伦之恋—雪瑞并在隔年为沉重和产下一子,就是沉靖澜。 所以沉靖澜不仅是所谓的混血儿,还是一个不为人知的私生子。多少人拼了命要到美国去生孩子,沉重和却把挺着个肚子的雪瑞秘密接回台湾,在这个较为保守的社会里出生,沉靖澜所承受的不仅是来自各方的异样眼光,还有同年龄小孩子无知却残酷的羞辱。 沉靖澜十二岁时,沉重和的妻子因病过世,几个月后,他和母亲就被接入沈宅和他的父亲沉重和一起生活。 他对父亲几乎没有什么印象,年少的记忆中仅有的,也尽是自己因他而遭受的种种羞辱—所以他变得叛逆不羁,抽菸、喝酒、跷课、和朋友鬼混,所有能让父母生气的事他全做遍了,而且不管父亲如何怒斥责打,从来不曾低头说过一声对不起。 那阵子沉靖澜那张俊脸没一天是完整的,在外头要和人干架,回到家里再挨父亲一顿打,还不能还手,他一直到了现在,每当站在镜子前时,都诧异自己这张脸何以还能保持原状。 然后就是那一天—他跳过围墙并首次和邻家的小女孩打了照面,很奇特的一个经验,教他只要一看见被他撕下的那几张OK绷,就不由得想起她,想起她对他说过的话,而最常想起的是那三个轻轻的吻。 说来有些可笑,当时的他虽然才十三岁,对女孩子却已有丰富的经验。也许是因为体内流着一半美式血液,又有着刀凿般的轮廓和瘦高却结实的身躯,再加上堕落的生活方式!从他脱离处男那天起,身边从来不曾缺过女孩子,这样的他,居然会对一个邻家小女生幼稚的“治疗之吻”念念不忘,真是荒谬至极! 然而即使他不断对自己这么说,那阵子的他却仍不可控制地总在围墙旁徘徊,他不时看向隔壁,只要一听见有人开门出来便往树后躲,如果出来的是那小女孩,他甚至该死的会开始心跳加速,这莫名的病症搞得他那阵子情绪极糟。 为了问出小女生的名字,沉靖澜难得地和母亲做了一番闲聊,他这才问出她名叫陶然,是陶家的独生女,也发现她喜欢看书,经常在放学后拿著书到院子里看。 小女孩安静地翻阅著书本,很有气质的画面,但只要仔细一瞧便会有幻梦碎裂的感觉,那孩子不过是各种漫画的单纯拥护者,虽然她不见得能看懂多少。 日子在一成不变中一天天过去,他依然故我,做一个在人们眼中壤到极点的家伙,却奇怪地不曾放弃在围墙旁驻足的奇怪兴致。一年后他已鲜少在打斗中受伤,和父亲的不和却愈演愈烈,但只要看着静坐在院子里翻书的陶然,他便能奇迹式地感觉、心情平静了下来。 然后,记得是夏日的某一天,他因为和父亲的一次剧烈争执而离家,过了一个星期后他再返家,竟看见隔壁的大门外挂着房屋公司的广告板子,“吉屋出售”四个斗大的字令他足足在门前站了二十分钟。 搬走了?她搬走了?那个曾经毫不犹豫地将OK绷贴在他脸上的小女孩,已经不会在院子里出现,他即使跨过矮矮的围篱也无法再见到她了! 忽然,沉靖澜强烈地意识到自己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但是在问过母亲,甚至扯下脸去询问其他的邻居后,得到的也仅是笼统的答案,没有人能告诉他陶家确切的新住址。 在房间里窝了几天,沉靖澜的情绪逐渐平复,他没有再试图找她,真那么做的话不就像疯了一样?只是一个说过几句话的小女生,没道理会忘不了,一点道理也没有。 他将三块OK绷扔进垃圾桶里,立刻就有想找人干架的冲动,于是他又把它们从桶子里翻出来,抽了张面纸包住丢进抽屉,然后用脚碰地一声将抽屉踹回原处。 回忆往事让沉靖澜漾起浅浅而苦涩的笑,尽管是荒谬得教人难以相信,但今天和她的重逢却点出了事实,原来小女孩一直都存在他的记忆里,他放浪的心始终有那么个小小的角落为她所占据,这么多年来不去想她不过是在自欺欺人罢了。 但为什么呢?为什么会对一个言语早熟的小女生产生这么浓烈的兴趣?难道他心理上一直渴望能有个妹妹?沉靖澜正想仔细思索这个问题,敲门声却凑巧地在这时候响起了。 ☆ ☆ ☆ 沉靖澜拉开门,外头站着个高壮的男人,好像是住在宿舍的四年级学长。 “沉靖澜在吗?”那人探头问。 “我就是。” “你就是沉靖澜?”学长将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你看起来斯斯文文的,怎么会惹上林庆华?” “林庆华?”沉靖澜蹙眉思索了会。“我不认识这个人。” “他是这学校的老大,你怎么可能不认识他?” “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曾经听别人提起过几次。” “只是听说过吗?”那学长眯起眼睛。“你再仔细想想,你和他——呃——真的没有什么过节或者是摩擦?” 沉靖澜摇摇头。 “究竟有什么事?学长。” “我在回宿舍的路上遇见林庆华,他要我来转告你,要你马上到校门口去。” “做什么?” 学长摇头道: “这我就不知道了。” “可以不理他吗?”沉靖澜问。 学长一听脸色大变。 “不去的话会有麻烦的。”他嚷着。 “那么只好去了,我不喜欢惹麻烦。”沉靖澜转身去拿上衣,回过头却看见那学长还面有难色地站在门外。“还有事吗?学长。” “这——也许与我无关,但——你真的要去赴约吗?”学长以同情的眼神看着他。 “不去会有麻烦,学长刚才不是这么说的吗?” “但是去的话只怕会有‘大’麻烦啊!” 沉靖澜微笑。 “学长贵姓?” “秦,秦翼风,机械系四年级。”学长伸出手和沉靖澜相握。“我就住在你斜对面那间寝室。” “沉靖澜,资讯系二年级。”沉靖澜自我介绍。 “也许你还是不去的好。” 显然奏翼风还是很担心,他是传话者,他觉得自己得负部分责任。 “不用太紧张,学长,也许那位大哥只是想跟我聊聊。” 沉靖澜穿上衬衫。 “你太乐观了,林庆华是那种动手不动口的人,他绝不是想跟你聊聊而已!我看——”秦翼风露出壮士断腕的表情。“就这样吧!我跟你一道去。” “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既然对方是那样的人,学长还是不要牵扯进去的好。” 沉靖澜穿好上衣朝外走,秦翼风只得往旁边让了让。 “那——你自个儿小心了,别跟他到什么偏僻的地方去,校门口人多,那家伙多少有点顾忌。” “我知道了。” “回来的话到我房里喝杯茶,”秦翼风看着他说:“一定要来啊!” 这位善良的学长不希望到医院去探望他。沉靖澜把秦翼风的心思全看在眼里,笑着点了点头: “学长就抱壶好茶等我吧!” ☆ ☆ ☆ 沉靖澜徒步来到校门口,一眼就看见马路对面聚集着一小群人,约莫有五、六个,大概是其中有人发现他来了,原本围成圈圈的几个人向后移动,一个高壮的男子双手抱胸直盯着他看。 沉靖澜推了推墨镜,转头看了看左右是否有来车,然后就迈开长腿穿过马路朝那群人走去。 “听说学长找我。” 他在那高壮男子面前停下,依据多年的打架经验,沉靖澜很容易就能判断出一个团体中为首的是哪一个。 “你就是沉靖澜?” 林庆华把他从头到脚仔细看了个够,直觉地就不喜欢他,很不喜欢! 瞧瞧这家伙,有张俊帅的脸蛋,穿着虽然简单但品味不凡,留着半长不短的头发,戴着副造型优雅的太阳眼镜,长得够高,体格看起来也不错,这所学校如果有女生,岂不是全要围到他身边去了?他实在讨厌那种情景,虽然只是想像,林庆华还是觉得生气。 “你是资讯系的?”他问。 沉靖澜点点头。 “二年级是吧?” 沉靖澜又点点头。 “你的话还真是少。”林庆华愈看这家伙愈不顺眼了。“其实今天把你找来也没什么特别的事,只不过有几个问题想问问你。” “请说。” “有不少人跟我提起过你,说你挺嚣张的。” “嚣张?我吗?” 沉靖澜的语气听起来没有太大的诧异成分。 “难道不是?”林庆华双手插在口袋里,皱起眉盯着他。“你态度冷淡,姿态高傲,就像现在,你看看你那是什么态度,跟学长说话至少该把墨镜拿下来吧?” “对不起,学长,我的眼睛不舒服,怕见光,请原谅。”沉靖澜回答。 “是吗?”林庆华显然一点也不相信,还上前两步扯了扯沉靖澜的衣领。“还有,穿着这种衣服,开着百万名车来来去去,一点也不像个大学生,怎么?你以为家里有点钱就了不起吗?在学校里是不吃这一套的,你最好——” “七十六万。” 沉靖澜忽然开口了。 “什么?” 林庆华愣了愣。 “是二手货!朋友便宜卖给我的,只花了七十六万,并不是什么百万名车。” 训示到一半被人这么打断,林庆华真不晓得该如何接下去,尤其他一只手还扯着沉靖澜的领子,样子看起来有点可笑。 “算了!”林庆华恼怒地松开手。“总之你以后收敛点,就这样了,不把我放在眼里的话,我保证会让你后悔的,你最好牢牢记住。” “知道了,学长。”沉靖澜只得这么说,他的个性在近年来已经逐渐转为闪避麻烦的那一类,这个叫林庆华的真应该感到庆幸。“我可以离开了吗?” “等等!”林庆华喊住他,还收起凶恶的表情换上一脸笑容。“还有件事想跟你打个商量。” 沉靖澜停下来等着。 “下个星期能借你那辆拉风的车子来玩玩吗?”林庆华说。 ☆ ☆ ☆ “什么?你答应把车子借给那家伙?”稍后在秦翼风的寝室里传来这样的嚷嚷声。“他威胁你对不对?你有胆子拒绝就要给你好看,他是不是这么说的?” “没有这回事。” 沉靖澜优闲地喝着茶。 “那么你怎么会答应把车子借给他?车子耶!可不是一本书或是一件衣服,我听说你的车子是很贵很拉风的那种,怎么能随便就——” 秦翼风激动地挥舞着双手。 “只是一辆车子而已,而且我确认过了,他有驾照。” 嗯,好茶!沉靖澜满足地微笑。 秦翼风一副怏昏倒的模样。 “那不是重点!”他嚷着。“我真不懂你究竟是怎么想的,把车子借给那种家伙,刮伤了漆或是撞凹了哪里事小,万一出了什么意外呢?撞了人,或开你的车去做坏事,车子是你的,要负责任的可是你啊!” “你想的太严重了。”沉靖澜替秦翼风倒茶。“依我看!他借那车子纯粹是想炫耀,好像是下个星期六,附近的女校有迎新园游会和舞会是不是?” “玫瑰女子专校吗?”秦翼风终于冷静了些,坐下来继续喝茶。“我是不晓得她们有没有什么园游会舞会的,不过就算有,你以为人家会邀请白桦的学生吗?跟我们比起来,玫瑰的女孩子们就好像生长在高山上的花,高不可攀,即使开着再帅再拉风的车子,那些眼高于顶的傲慢女孩连看都不会看一眼的,林庆华那家伙居然还敢奢望,唉!人坏脑容量又小,可怜!”秦翼风摇摇头。 沉靖澜闻言一笑!将热水慢慢倒入茶壶中。 “同样是学校,真有这么大的差别吗?” “这说起来都要怪林庆华那家伙搞坏的,大学读了六年还不能毕业,成天只会带着他那票跟屁虫耀武扬威,搞得整个学校像个黑社会似的,偏偏他又能做的让学校抓不奢把柄,真是的!教人一想起来就忍不住要生气。” “在哪个学校都能学到东西。”沉靖澜淡淡地道,结果引发奏翼风强烈的共鸣。 “没错!我就是抱持这种想法。录取分数低又怎么样?输赢等毕业后才真正开始呢!”他说箸朝沉靖澜举起茶杯。“相见恨晚,兄弟—让我们以茶代酒干一杯。”沉靖澜也微笑箸举起茶杯。 “过去一年我们难道不曾在宿舍走廊碰过面?”他问。 “或许有,但毕竟不曾说过话,更不用说像这样坐在一块儿喝茶闲聊了。老实说,在今天以前我一直有个错误的印象,觉得你是那种很难以亲近的人。” “大概是我的话少了点。”沉靖澜扯高嘴角说。 “还有你的外表。”秦翼风说。“你很显眼,即使走在满是行人的大街上,也绝对会招来不少人的注意。喂!你不会是某某明星吧?或者是时装模特儿?” “不是。” “真的不是吗?”秦翼风看起来有些失望。“我倒觉得你挺合适的,因为你有一种——一种独特的气质,很难形容,就像你在室内也戴着墨镜,若换了别人看起来一定很怪,像在要帅似的,但你——好像你经常都戴箸墨镜,而我居然也看习惯了,觉得很自然,妙吧?” 秦翼风说着哈哈傻笑。 沉靖澜静了静,接着伸手取下脸上的太阳眼镜,带着一丝浅笑望进秦翼风的双眼,秦翼风的笑随即冻结,换上一脸的诧异神情。 “深——深蓝色的眼睛!”他低嚷着,像赞叹也像是自言自语。 “我只是厌倦了引发这样的反应。” 沉靖澜说明他戴墨镜的原因。 “你——你是外国人?”秦翼风疑惑地蹙眉。“但是你有黄皮肤和乌溜溜的黑头发啊!” “我母亲是美国人。” “混血儿!我怎么没想到?”秦翼风笑着敲敲自己的头。“你讨厌女孩子围着你尖叫吗?学弟,只要是男人都会认为那是天大的幸福啊!” 他夸大的说法令沉靖澜想笑。 “没有什么尖叫。”他说。“她们只会问个不停,而我已经懒得解释了。” “真是人在福中不知福。”秦翼风摇着头喃喃低语,忽然间想起什么似的,双眼一亮。“对了!学弟,你对玫瑰的舞会有没有兴趣?” 沉靖澜略感诧异地扬起眉。 “玫瑰的活动和白桦无关,学长刚才不是这么说的吗?” “我说的是事实!白桦的学生已经有三年不曾收到过其它学校的邀请函了。” “邀请函?” “没有那东西就进不了玫瑰,园游会或舞会都甭提了。” 沉靖澜又替自己和秦翼风倒茶。 “白桦也有像学长这样的好男人啊!”他说。 “就是嘛!那些丫头真不识货。”秦翼风嘀咕。 “被这种庸俗肤浅的女孩子包围很烦人吧?也难怪学长对玫瑰的舞会一点兴致也没有。” 秦翼风听了哈哈干笑着,还抓了抓头,忽然一把抓住沉靖澜的手,哭丧着脸说:“其实我很想去参加玫瑰的园游会和舞会,但是再怎么想也收不到邀请函,所以就嘴硬说了那些话,请不要怪我,带我一块儿去吧!拜托!” “去哪里?” 沉靖澜不解。 “参加舞会啊!” 沉靖澜讶异地扬起眉。 “我?我可没有邀请函。”他说。 “是你的话一定没问题的。”秦翼风信心满满地说。“我把青春都赌在你身上了,你可千万要记得拉学长我一把,拜托!” 沉靖澜一头雾水,只得无奈地笑笑。 “我实在不懂学长的意思。” “你不懂没关系,我知道该怎么做就行了。”秦翼风握紧双拳,脸上散发着热切的光彩。“等着瞧吧!我们就要成为白桦这两年来首次拥有玫瑰邀请函的两位英雄了。” ☆ ☆ ☆ “啊!学长没有课吗?” 一走出教室就看见秦翼风,沉靖澜有些错愕。 秦翼风笑着挥挥手。 “别说笑了,有什么课比得上邀请函重要?”他拉着沉靖栏下了楼梯,马不停蹄地朝校门口走去。“你接下来也没课了吧?我都调查清楚了,绝对不会耽误你的课业。” “你拉着我究竟要上哪儿去?” “那还用说,当然是到玫瑰去,我们要去拿邀请函,你忘了?” “谁会给我们邀请函?” 沉靖澜身不由己地跟着走!却不得不提出疑问。 “这个要去了才知道啊!”秦翼风转头审视沉靖澜。“嗯,幸亏以你的长相和体格,即使穿着T恤牛仔裤也很显眼,不像我——对了,你看我这身打扮,还可以吧?” 看着秦翼风那身蓝色的衬衫和黑色西装裤,沉靖澜点点头。 “很好啊!”他说。 “是吗?没骗我?” 沉靖澜露出微笑对他说: “学长应该有点自信,你是长相不差的好男人。” “没错,我是千载难逢万中选一的柔情男子,那些女孩马上就会明白的。”秦翼风转眼就变得过度自信了。 “真的要去吗?学长。” “当然,为了这个,我兴奋得整个晚上都睡不着呢!” 秦翼风一脸期待,沉靖澜心想不去也不成了,只能无奈轻叹。 “走路下山?”他问。 “别开玩笑了,当然得开你那辆拉风的车去——这么一来成功的机率就更高了。” “学长究竟想干什么呢?”沉靖澜苦笑。 “不是说过了吗?去拿邀请函。”秦翼风笑着说。“对了,你也别再喊我学长了,叫我翼风吧!昨天一聊才知道我的年龄还比你小,怎么好让你再学长学长的喊我呢?” “所谓闻道有先后,这和年龄无关。”沉靖澜微笑说。 出了校门,两人朝学校的停车场走去,看见沉靖澜的车,秦翼风瞪大眼睛发出啧啧的赞叹声。 “哇塞!这样的车子要一、两百万吧?” “跟朋友买的二手车,不值那么多钱。” “二手车吗?看起来跟新的差不多。” “重新烤漆过的关系吧!”沉靖澜打开车门。“车子倒是很好开,所以我舍不得卖了它。” “卖了它?”秦翼风闻言低喊。“为什么?这么棒的车子——” “好开又不引人注意就更好了。” “啊?你指的是林庆华那家伙?”秦翼风坐上车子,皱起眉问:“你还是决定把车子借给他?不再考虑一下?如果你改变了主意,我可以陪你去跟他说清楚。” “只是车子而已,借给他可以省不少麻烦,而我是最不喜欢惹麻烦了。对了,学长想借的话也不用客气,尽管说,除非是要下山,其它时间我很少用车的。”沉靖澜踩下油门—车子缓缓地驶出停车场。“到了那里要怎么做?校门口有警卫,我们也进不去不是吗?” 沉靖澜的问题将秦翼风从“我也可以开这种车”的美景中唤醒了。 “这个啊!我们什么都不用做,只要站在校门外就行了,你听我说……” 秦翼风开始描述他的计划,车子则开上山路,缓缓地朝玫瑰女子专校而去。 ------------------ 梦谷 苹果派 再次校对http://lovestories.heha.ne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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