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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热闹繁华之都 星琴也曾跟同事来了台北好几趟,再不然就是师训时单独来过,可是从未有一次是坐着豪华加长型实士离开松山机场的。 这也太骚包了吧? 她瞪着悠然坐在后座内,还一边喝着冰香槟一边讨论著公事的那两人,简直不敢相信他们真的这么做了。 “路上的人都在看我们。”她憋着声道。 于开从文件上抬头,低沉一笑,“很特别吧?你一定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 她眨眨眼,“这有什么好特别的?我觉得好丢脸喔。” 艾伦满口的香槟霎时喷了出来,于开一身耐吉的运动服被喷得点点。 于开取过纸巾给他,不忘瞪了星琴一眼,“丢脸?我没听错吧?” 全世界恐怕只有她一个女人会嫌坐宾士丢脸的。 她嘀咕:“本来就是,骚包得要命,害我连头都抬不起来了。” 于开苦笑,“你这颗脑袋瓜到底在想什么?” “没事。”她咕哝一声。 她再一次证实了自己与他的世界有天壤之别,真是的。 “星琴,你是不是很紧张?”他凝视着她。 她深吸一口气,涩涩一笑,“废话。” “别担心,一切有我。”他笑笑,再低头审视手上的文件。 她心里头已经够烦躁的了,再想到要参加晚上的“宴会”——她这辈子从未参加过宴会,顶多参加过县长办的谢师宴罢了,可是那个简单的要命,只要等县长上台讲完话的时候拍拍手,然后继续大吃就没错了。 可是宴会…… “可不可以告诉我,在宴会里能做什么又不能做什么?” 于开翻过一页印满密密麻麻英文的纸,正在研究着西雅图科技公司的投资报酬率,边看边回答:“吃吃东西聊聊天,没什么特别,无聊的要命。” “哪有那么简单,你骗我。”她不满地道。 “你放心,并没有你想像中的那么可怕,只不过是一些应酬场面,不去又不行,毕竟今天出席的都是台湾有力的政经界首长,主人都已经送了贵帖来了,我还不出现就太不给面子了。” “政经界首长?” “还有一些台湾企业界的龙头老大吧!”他随意地道,用金笔在纸上删掉了一些数宇,重新改过。 吓?谁来杀了她吧,她竟然要跟台湾最有钱有势的人共处一室;甭说她会不会出丑闹笑话了,光是紧张就足以让她心脏病发,说不定还再次晕倒在会场中。 丢脸丢到台湾来,她真是够厉害了。 于开再审视着一页,半天才发现她闷不吭声,“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了?” 她已经小脸苍白,差点挤不出话来。 艾伦见她这模样,不住爱笑,“大小姐,你何必担心成这样?世上没有人比我家老板更难缠的了,你既然有勇气与他共处一室,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了!” “那不一样。”她闷闷地道。 “有什么不一样?”艾伦笑问。 “就是不一样。”她幽幽地叹了一口气,“于开,要不然我在饭店等你们两个好了,反正你一定会订很好的饭店,我在里头一样会玩得很开心,好不好?” “你自己玩得开心,却丢下我在水深火热中?”于开挪揄道。 星琴大大叹了一口气,无奈地道:“看样子我是非去不可了?” “当然。” “啊……”她哀哀叫。 他笑了,眼底盛满怜爱,“往好的方面想,你可以穿最美丽的衣裳,化最美丽的彩妆,然后到宴会里颠倒众生吃遍美食,这样不好吗?” “谢谢你提醒我这个。”她没好气地道。 “女孩子不都喜欢这一套的吗?” “看情形,这种压力过大的不来也罢。”她摸摸光裸的双臂,这才觉得冷气好强。 “要你多带件外套来你就是不听,万一着凉了怎么办?” “我很少感冒的,别看我动不动就晕倒,其实我的身体是很健康的。”她挥挥手臂,得意地道。 他沉着脸,脱下了自己的运动衫,露出古铜色强壮的胸膛来,用衣服包裹住了她,“裹着,别伤风了。” 那衣服带有他体热的余温,还有他身上男性清新又性感的好闻气味……她紧紧揪住,又感动又心跳如雷。 呵,他的身材好好,简直可以上电视拍泳装广告了。 可是……“你不冷吗?”她担心地道。 于开微微一笑,“你都不觉得凉了,我又怎么会觉得冷呢?” 她还是忧心忡忡地望着他,“啊?” 她眼底眉间的担心令他心窝一暖,不禁浅笑出声,“好好好,那我穿上衣服好不好?” 她本能揪紧了衣服怕他抢回去,可怜兮兮地道:“可是我会冷……” 他陡然爆笑出声,艾伦则是不可思议地看着地,“星琴,这可不像平常那个牺牲奉献的你呵!” “我真的会冷嘛!”她吸吸鼻子,被冷气吹得有些发痒。 于开眼底都是笑意,随手拿过旅行袋掏出了一件T恤穿上,“傻瓜,我怎么会抢你的穿?用脚趾头想想就知道了。” “你既然袋子里有带衣服,那干嘛还要脱下衣服给我围?”她睁大眼睛。 他将下摆拉好,迷人地一笑,“本来是想看到你垂涎我的表情,不过我想还是算了,有艾伦在这里,你也不会答应我在车上做……” 她急急扑向前去捂住了他的嘴,又羞又急又恼,“你这个人怎么这样?讲话都口没遮拦的?” 艾伦转过身去,假意没看见,“呃,你们慢慢来,当我隐形人。” 于开乘机在她柔软的掌心偷舔了一下,惹得她又是一阵飞霞满颊,赶紧放下手。 “讨厌,你就只会欺负我。” “我怎么会欺负你?疼你都来不及了。”他深情地将她揽入怀中,轻柔地吻了吻她的额,“想穿什么样的礼服告诉我,我一定要把你打扮成全场最美丽的女郎。” 她偎在他温暖的怀里,低低地喟了一口气,“都好,只要是在你的身边,我就是最美丽的女人了。” 在他的身边,她也会是最幸福的女人…… 只是幸福和快乐就像春天的影子,美丽而稍纵易逝,谁能永远捉得住它? ☆ ☆ ☆ 星琴被送入了最有名的造形师手里,任凭他打点着一切。 肌肤赛雪丽质天生的她让造形师为之惊艳不已,直嚷着从未见过这般清丽动人的美女,还一直问她有没有兴趣做专业的模特儿,甚至于拍广告,进入演艺圈。 于开在一旁则是从头到尾铁着脸,好像随时在找机会要狠狠揍他两拳似的。 造形师在惊艳过后总算感受到了超级强烈台风的威胁,他边竖着寒毛抹着冷汗,呐呐地道:“呃,于先生,可不可以请您稍稍后退个几步,我帮陈小姐化个妆?” “不必,你就这样画吧!”他生硬地道。 造形师傻傻地望着紧紧搂着星琴的于大老板——这,这怎么化妆呢? 最后还是星琴噗哧一笑,清脆地道:“于开,你先出去外面等着好不好?你这样人家怎么帮我化妆呢?” “就是就是。”造形师抹了一把汗。 于开这才心不甘情不愿,臭着一张脸离开。 造形师松了一口气,痴痴地对着她笑,“呃,不知道你偏爱什么样的造形呢?” “我不是专业,所以不懂耶,不过我希望不要太冷艳,”她娇羞地低下头道:“如果可以的话,可不可以弄得比较中国风的?我喜欢传统一点儿好。” “没问题,你再适合不过了。”造形师望着于开带来的五套梦幻礼服,开始在脑子里飞快地架构描绘着搭配的彩妆与造形。 不一会儿,一个宛若中国美女图里幻化而出的仙子翩翩降临,款款地来到人间。 ☆ ☆ ☆ 贵客佳宾星光闪闪地聚集在晶华饭店的高级宴会厅,美妙悠扬的现场爵士乐队慵懒轻快地弹奏着爵士乐大师路易·阿姆斯壮的“LAVIEENROSE”(玫瑰般的人生)。 于开一样穿着他偏爱的范伦铁诺铁灰色西装,完美地衬托着豪迈尊贵的气势,高大英挺的他一入宴会,立刻成为媒体与众人的焦点。 镁光灯此起彼落的同时,人群随即响起了一阵惊叹的低呼! 他身畔的娇嫩美女当场就谋杀了不少记者的底片,惊艳尚且不足以形容大家见到她的讶异赞赏。 星琴雪白窈窕的身子紧裹着一袭酒红色的旗袍,袍子上用金紫线绣出了一朵朵的富贵牡丹,裙旁的开岔隐隐约约露出了纤秀白嫩的小腿,而她裸露出的粉臂则披上了一条雪纺白丝巾,更加撩动着无限的中国风情。 她古典的小脸蛋不过微扫蛾眉轻点丹朱,乌黑的发丝也简简单单地挽着一个慵懒微松的发髻,可是就这么随随便便地往前一站,便是明艳不可方物,几夺人魂。 俊俏的艾伦和两个保镖反而被忽视冷落了。 在人群中的一个银发严肃长者在见到星琴的脸庞时瞬间一呆,酒杯倏然地落地跌碎…… “许部长,您没事吧?”他身旁的随从急急问道。 他两眼直盯盯地望着那个纤小美人,心脏蓦然绞痛了起来,“老天!” “许部长,您怎么了……” 他勉强镇定下来,微微颤抖的手往前一指,“她,她是谁?” “不知道是哪一门的名媛,在社交圈中倒是眼生的很,也许是于总裁从英国带来的女朋友吧!”他身旁的随从官回答。 “是吗?”脑子里的警钟大作,他当下毅然决然地道:“老张呢?老董呢?他们都到哪里去了?” “张立委和董国代他们也在这儿,一时没见着。” “快去找他们,请他们待会儿到阳台那里等等我。”许富攒着银眉,挥手后自顾挤向人群。 他来到于开面前,人群自动分开。 “欢迎您,于总裁。”他换上了官场上最殷勤的笑,主动伸手相握,“我是许富。” “许部长您好。”于开淡淡一笑,礼貌地点头。 “真是荣幸能够请得您大驾光临,我仅代表政府欢迎您的到来。”许富的英文也颇流利,“您身旁这一位女士是……” “她是我的女伴,陈小姐。”于开微微低头对星琴浅笑,“星琴,这一位是财政首长,想必不需我再介绍了。” 星琴看着电视新闻里才会出现的老人,兴奋又微怯地道:“部长,您好。” “好好,”他眯起了眼睛,慈爱地道:“啊,怎么好像有点眼熟呢?我是不是在哪儿见过你呢?” “应该没有吧,我第一次亲眼见到您呢!”她笑,却不知怎地心头忽儿一跳,有种不舒服的感觉充塞住了心脏,“噢。” “怎么了?”于开一急。 “没事,只是心里好像觉得闷闷的。”千万不能在这时候晕倒呀,这个可是台湾的大人物呢,晕倒在人家面前会把人吓死的。 于开见她不舒服,也不想理会其他人了,小心地搀着她道:“是不是肚子饿了,所以血醣降太低导致不舒服呢?” “也许吧!”她对他嫣然一笑,只是心底还是怪怪的。 许部长微笑着道:“那么就不打扰你们二位了,先让小姐吃点东西填填肚子,也许会好一些。”于开也不客套耽搁,挤开那些拼命想要涌上前采访、同他攀交情的人,护着星琴往自助餐台带。 许富下一瞬间立刻赶往了阳台。 ☆ ☆ ☆ 说也奇怪,一离开了许部长,星琴的心马上就不闷了。 她此刻正高高兴兴地端着盘子,让于开拼命在上头挟了一大堆的好料呢!眼见着蟹肉烧卖,铁板牛柳和龙虾卷一一被挟入盘中,她小嘴儿笑得更开心了。 “太棒了,有这么多好吃的东西。” 他宠溺地看着她,笑吟吟地道:“慢点吃,当心噎着了。” “才不会。”她快乐地叉起一小粒精致的鲜虾烧卖,满足地塞入嘴里,“唔,实在太好吃了。” “你有了吃的什么都忘了。”他方才险些被她吓得心脏跳出嘴巴,现在又看她像个没事人一样,松口气之余也不免埋怨,“改天一定要把你押去看医生,省得你三天两头闹不舒服,害我心脏也跟着上上下下的难以安宁。” “我真的没事了。”她笑眯眯地吃着美食,“咦?艾伦他们呢?怎么没有跟我们进来?” “我嫌累赘,刚刚放他们两个小时的假,让他们自己去台北市绕绕逛逛。”他随口回答。 她瞅着他笑,“除此之外,你还有另外一个用意吧?” 他轻点了她的鼻头,偷悦地笑着,“哦?你知道?” “当然,你一定是嫌这个宴会无聊,要他们逛了两个小时以后回来接你,这样就有正大光明的理由可以把你救走了,对不对?” “真是冰雪聪明。”他惊叹。 她皱皱鼻子,“还好啦,我想除了这个理由外,艾伦也不可能答应离开你的身边的,对不对?” “小东西,这么聪明?”他轻笑。 “哈哈,我好歹是个老师,总不能笨到太离谱吧?”她嘻嘻哈哈。 于开凝视着她慧黠俏皮的模样,又爱又怜,心底柔软得一塌糊涂。 这个小女人呵…… 宴会进行着,有许多大企业老板和政界人士早就捺不住性子地围住于开,殷切地与他聊天攀谈起国际局势和投资政经之类的事。 于开先前还能顾着星琴,可是到最后人越来越多,星琴站在旁边陪着笑陪到脸皮子都酸了,听着那些个投资和专业术语又听不懂,到最后她偷偷地觑了个空对他说自己要去阳台透透空气,然后端着盘子就一溜烟儿跑走了。 留下他自己一个人独对那一大群知名人士。 ☆ ☆ ☆ 傻瓜才会一直站在那里听他们讲话咧,难怪于开不喜欢参加宴会,真的无聊的不得了啊! 幸亏她还偷摸了一大盘的美食陪着,要不然还真会无聊至死。 唉!真是的,早知道就跟艾伦他们那一票去逛台北市了,那一定更好玩。 她躲过人群晃到了阳台,才一出落地窗就听见了隐隐约约的争吵声。 “小声一点,难道还想要让所有的人知道不成?”一个刻意压低的老人声响起,带着无可掩饰的怒气。 就在这时,一个有些耳熟的声音穿入她耳膜—— “都怪他们办事不牢,才会有今日的后患出现。” “谁也没想到那时会有几个仆人拼死将四个小娃儿带出,可是也已经十五年了,我们那时候明寻暗访地交代人全面搜索都找不到,现在为什么又会冒出来了呢?老许,该不会是你自己疑心生暗鬼,想太多了吧?”另外一个听来嚣张的男声嗤笑道。 那个耳熟的声音怒斥道:“该死,你就是这么大意,所以当年才会让他们逃走……” “就算真是饶若翰的亲生女儿又怎样?事情过那么多年了,她未必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再说她们也没有证据怀疑到我们头上来,就算怀疑了,又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一切?”嚣张的男声道。 饶若翰?! 这个名字瞬间像闪电一样劈入了星琴的脑子里,她的脑袋蓦然重重刺痛起来,晕眩感再度袭击地,某些黑暗的记忆隐隐约约要跃入她的脑海,她脸色倏然惨白了起来,身形一晃。 饶若翰?亲生女儿?四个小娃儿? 脑子里有一个久远的声音温柔地回荡起—— ……你们四个是我最心爱的宝贝……我饶某人得妻得女如此,夫复何求…… 她闭上了眼睛,眉头紧蹙着,额头缓缓地沁出了冷汗来—— “你……” “别吵了,现在不是起内讧的时候,这件事情总要有个了结,看该怎么办,大家商议商议,是要粉饰太平还是再度灭口……总之不能再让事情有翻案的一天。”苍老的声音威严地道。 “我的提议依然是下手杀了她们!”老许紧紧张张地低吼。 ……杀了他们! 黑夜中,隔着门板隐隐约约穿透而来的邪恶叫声,奶妈紧紧捂住她的嘴角,死命将她往窗外带…… 暗夜的空气冰凉的像冰渣子,高高的窗户和屋顶,她失脚跌了下去,那沉重的坠落撞击声…… 星琴额上的汗如雨下,她的脸色苍白欲死,浑身不可抑止地颤抖了起来,她再也拿不住盘子,瞬间失手跌落大理石地板。 清脆的碎裂声惊动了那几人,星琴还未来得及看清楚他们的面貌,如雷的心跳和狂乱的本能驱使她快点逃开。她强撑着欲晕的身子和酸软的双腿,半冲半爬地冲入人群中。 在吵杂笑谈的鼎沸声中,她拼命地想找寻于开的身影,那个守护她的天神…… 可是人实在太多也太挤了,她眼前一阵阵发黑,后有追兵的恐惧一层层地剥掉了她的灵魂末稍,星琴喘着气挣扎着到了餐台,一见到于开在人群中高大的身形时,她浑身的力气一松,踉跄地跌入了他的视线范围内—— “于开……救我……” 隐约恍惚间,她好像听见了于开心痛愤怒的低吼声,可是她再也没有力气睁开双眼了;她任凭着黑暗将她往下拉……下拉……坠入了无边无际的幽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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