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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德穗晕过去当儿,昊霆放开了若兰向德穗跑去,接下了那纤软的身子。 若兰坐在窗边,怔怔地望着窗外的湖光山色,思绪止不住控再回到那时在西宁寺所见到的景象。 好奇怪,那一瞬间她心中竟有些紧紧的,仿佛有种被抛下了的感觉…… 为什么?那是他妹妹呀!她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感觉?好似心底酸酸的…… 但是,他们兄妹相会时竟给她一种,像是久别的情侣相见似的错觉,德穗哭得那样柔情似水,仿佛在撒娇般。 真美……想着,若兰轻叹了一声。她大概一辈子也不会有那样的哭法吧,那种柔弱的美感是她学不来的。 德穗晕过去后,他们就离开了西宁寺;昊霆一路抱着一身白衣、宛若白蝶般美丽的德穗回绿杨楼,小心翼翼地仿佛她是易碎的搪瓷。那画面也好美…… 昊霆也曾抱过她,只是不知,昊霆抱着自己的景象是否也这般美好?当时她又是怎么个表情呢?大约也是别扭着吧! 想到这儿,若兰倏地一惊—— 她在想什么?好像在嫉妒昊霆与他妹妹间的情感般! 忽地,房门被人推开,正倚在窗边望湖发呆愣想的若兰立刻回过身。 是昊霆。 “你妹妹——德穗她怎么样了?”若兰站了起来,显得有些紧张,至于紧张些什么她也不晓得,只觉得在西宁寺见到德穗与昊霆相拥的情景后人就怪怪的,哪儿不对劲似的。 “大夫看过说只是微受了些风寒,现正睡着。”昊霆向着她走去,一把捉起她的手,道。“手这么凉。”他没放开若兰的手,只是将窗掩上。“就算是江南,这时节也很凉了。” “难得有机会见着这般美丽的景色,就算凉些也值得。”若兰抽回手,又将窗推开。回京后,怕再难见此山川美景了。 届时能见到的,大概就只剩那些高高的宫墙及冷硬堂皇的王府,江南水景只怕再不复见。 “不急在此时,将来我会带你看个够。”之后,昊霆大掌一压,将才启的窗子又关上。 若兰回侧过身怔怔地望着昊霆坚定的眼眸;此话,心湖又掀波澜。 将来……他们是没有将来可言的,只除非—— 若兰的心蓦地狂跳。只除非,她不要这皇格格的身份头衔! 但……她若如此做,不只是她自己,就连昊霆也得终生和她一块儿躲追兵,甚至他的家人也会惨遭连累。 可以这样吗? 她多想就这么抛了皇格格的身份,又这太自私!如此做,也对不起打小就万分宠疼自己的皇阿玛及皇额娘。 “将来,是很遥远的事。”她别开眼,立刻打消了刚萌生的念头。那种痴想,只徒增痛苦! 看着她,昊霆笑了,轻轻抚了抚她的脸颊。 “你不适合多愁善感,现在你只消相信我所说过的话,然后随我回京。”虽然这样的若兰也美得撩拨人心,但他更喜欢见她活活泼泼的灵精样儿。 “别这么自信,你说要我的心,可心却还在我身上;没得到我的心,说什么都是空话。”若兰闪开身,也躲开昊霆摩着她脸庞的大掌。 她该如何抗拒这份柔情?她只觉得自己不断在陷落,就连看见索德穗对兄长表现的情谊都会心疼…… 心疼!? 划过心房的这两个字又狠狠戮了若兰一下。 原来,那阵心闷是一种疼…… “我会得到的。” “不可能,一回京我就立刻是个格格,到时我就得回我夫君的身旁,只有他的血统身份才配得过我——唔……”话未落,最后的声息就被淹没在一个掠夺的吻里。 “我说过,你没有必要一再刻意激怒我,不会再奏效了。”昊霆吮吻了她的唇舌后冷道。虽他这么说,但紧锁住若兰的臂膀还是隐透着力道,冷冷地含着威胁。 “你……你说过没我的允许不会侵犯我。”若兰任他搂在怀中,咬住下唇道。他的气息还滞留在她唇畔,同样那么狂狷而霸道。 “小家伙,你显然误会了我所谓‘侵犯’的意思。”昊霆用手指画过她粉艳的唇际。“男人,可没这么好打发。” 昊霆的话使若兰呼吸不稳起来,她立刻挣推开他的环锁。 “我不是刻意激怒你,你够聪明的话,就会知道我说的都是真话!”若兰退至窗棂边才重提被打断的话。 “别小看了要你的男人。”昊霆支起她的下颔,以迫人的眼锁住她。“现在,你换到我房间去,德穗尚需休养,今晚你和她一起睡,明早我们就启程回京。” ☆ ☆ ☆ 回京的脚步说快不快,说慢不慢。 若兰单人骑一匹小马,这是离开扬州城时昊霆为她买下的;至于德穗,则因她深受闺秀教育,对她来说,女子骑马是不合礼教也过于野蛮的行为,所以自小就从未骑过马,因此只能与昊霆共乘一骑。 虽是相同的身形,但相较之下,两人的相异处只是益发明显。 德穗身子似乎很弱,在马上稍久就觉颠簸得厉害,非得下马休息才行;因此,此番行程虽比步行快,但与来时昊霆那疾驰的作风则是天差地别。 看着,若兰只觉得昊霆果然十分疼爱自己的妹妹,这与他面对自己时那又冷又狂的态度根本是两回事。而这果然也印证了她从前的想法:男人总喜欢柔顺乖巧的女子,像她这般不羁的心性,是绝对无法同像德穗这样的女子争搏男人的眷宠。 那么,他又为何非得要夺得她的心? 只是有趣吗?的确,看惯了像德穗这般的闺秀,见到她时一定会觉得新鲜有趣,并且她也不似一般女子柔巧听话,他自然会想征服她。但那也仅止于有趣而已…… 原本她绝不会这么想的,但见到此情此景,要不这么想也难。 若兰一人静想着,却没留意一道火炙的目光从未自她身上移开,一直紧盯着她过分沉静的容颜。 昊霆眼光一直紧随若兰,自从她的身份让他揭穿后她就不笑了,整个人沉静下来,而在见到德穗后,她仿佛又更显深沉,有些郁郁寡欢。 他晓得聪敏如她,一定觉察到了德穗对自己的依恋。 自在扬州相逢开始,德穗一路上总紧紧跟在他周身,用眼光、用行动、用言语一再暗示表达自己的心意,不断盼着他的回应。而他之所以顺着德穗,除了因她是自小一起长大的妹妹之外,私心里,他是在观察若兰的反应。 她,在意吗? 虽然他一再以叫她不必费心激怒自己为由,阻断她说些要回自己丈夫身边的话,但事实上,那些话的确实实在在地激怒了他。 如果单只是两人此时身份没有交集点的问题,那他一点也不在意;这些,都构不成问题。可是,如果她的心真不在自己身上、真是得不到的呢? 他虽自信必得她的心,但—— 昊霆又深深地看了一眼若兰漂亮的侧脸,她长长的眼睫低垂着,那平时跋扈而精灵古怪的眸子半掩,染着微微的轻愁…… 因着这淡染愁云的面容,他心中又是一凛。 她无时无刻不在改变,从初见时的刁钻跋扈、取巧耍赖而至后来愈显的灵敏聪慧,在在入侵了他的心,直到他发现时,已深陷在她无心所设的陷阱中。 他陷下了,她就没有轻易脱逃的道理! 他不会允许! 但她依然让他感受到此生未有过的不确定,这份不确定让他有些不知如何排解及面对,让他只能以强硬的态度要挟似地向她索心…… “昊霆哥哥,我的头又疼了。”德穗栖靠在昊霆的胸怀,柔柔弱弱地软声轻道。“可以休息一下吗?”她星眸半睁地仰望昊霆。 她发现到,那个叫若兰的女子不断地引着昊霆哥哥的视线,昊霆哥哥盯着她的眼光是她不曾见过的专注。 为什么会有这种事?这份专注不是该属于她的吗? 那个叫若兰的女子到底是什么人,让昊霆哥哥如此执意要带她回京城? 她自己是个不知生身父母是谁的弃婴;那她呢,她是谁,只是单纯一个长得像自己的人吗? “我听见水声,再走一段路到了水旁我们就休息。”昊霆抚了抚德穗有些发热的额,一贯地冷声道。 可这动作在若兰看来却是不同解读,一阵刺痛又袭击了她,教她别过眼看向他处。 这是怎么了,她这是怎么了?那是他妹妹呀! 好奇怪,这就像看着自己待在昊霆怀中,但那人又明明不是自己……若兰只觉得不平静的心更不平静,紊乱的脑子益发紊乱。 “哥哥的手凉凉的好舒服。”德穗攀住昊霆覆在额上的大掌,眼尾偷扫过若兰,将若兰的动作纳入眼底,淡淡的笑容浅浮在她唇际。 ☆ ☆ ☆ 这是一条小溪流,水清见底,眼可见的上游处有个小小的瀑布,水冲击而下时在石上溅出白色的水雾。 昊霆将马停在溪旁,跳下马后就扶着德穗让她下来。 德穗有些颤巍巍的,捉着昊霆的手还是有些抖,此时“子夜”感受到背上人传来的恐惧,因此不悦地嘶叫一声,前蹄轻轻地踢跳了两下。 “唉呀!”德穗惊叫了一声,软软地跌落在昊霆怀中。“好可怕……哥,我好怕……”她发抖地紧攀着昊霆的颈项,登时双眼泪水齐出。 这一幕,若兰真想没看到,但这景象硬生生就在眼前发生;就算不看,索德穗柔弱的啜泣还是声声入耳。 这情景还真有几分熟悉,之前躲避追兵时她也曾这么攀附着昊霆的颈子死不放手,只是那时她绝没德穗这般惹人怜的娇态。 不想看,一点儿也不想看见这么熟悉的景况! 若兰心里有些动气地自动跳下马,可下马时却不慎绊住了马鞍上的踏脚;就那么一瞬,她从马上跌了下来,摔在溪旁的石子上。 疼……好疼! 昊霆背对着若兰,而德穗则越过昊霆的肩将若兰悲惨的模样尽收眼底。 她先是一惊,但若兰掉下马、脚被马钟勾住的样子实在有些滑稽,于是在满眼泪水中,她紧咬住唇在心底暗笑;为了怕发出声,她立刻将脸埋在昊霆的肩窝。 “好可怕……”德穗紧搂往昊霆抖着。 若兰摔下马时发出的声响自没逃过昊霆的耳,他抱着德穗回过身时就见她吃疼而啮唇硬忍疼痛的表情。他想过去扶她,但德穗却紧搂着自己不放。 若兰与昊霆的视线相对,他正皱着眉看着自己;视线微一偏,又见他怀中的德穗攀着他打抖的模样…… 他为什么要皱眉? 她可不是为了引他注意才摔下马,这么痛,她才不会这般和自己过意不去! 为了昊霆的眼神,若兰立刻忍着身上的疼痛硬撑起身,不愿他用那仿佛厌恶的眼神盯瞧自己。 “唔——”可才一起身,脚踝处传来的剧痛立时让若兰白了脸,气都要吸不过,但她仍强忍着回过身,不让人看见她此时冷汗直冒的悲惨模样。 她才不需要同情。 昊霆从后盯着若兰,只见她倔强的背影似乎微颤着。 “德穗,不必再怕了,放开我。”他拧了眉冷冷地在德穗耳旁道。 索德穗让昊霆冷然的声音吓了一跳。 “……昊霆哥哥?”她抬起埋在他颈肩的头,立刻对上他冷峻的眼。第一次,昊霆哥哥第一次用这种眼神及声音对自己! 德穗放开了他。 若兰疼得豆大的汗珠直冒,她微缩着身连动都不敢动,深怕一动就要摔跤,她全副的力量全放在支撑自己站着。怎么办,她总不能维持这姿势一直站着吧? 她觉得自己真是又狼狈、又难堪;这辈子,她从没觉得这么想消失在世上! 她怎么会将自己弄到如此境地? 不行了……她真的要站不住了…… 就在若兰要倒下的瞬间,一双铁臂从后打横将她抱起。 ——是他。 若兰眨动了一下眼睫,积聚的泪水立刻自她惨白若纸的颊畔滑落,但泪一滑落,她立刻又紧咬住唇,强睁了眼喘着气倔瞪住昊霆。 “你……你做什么抱着我,放开我!”但她就连挣扎都不行,因为一动就疼得让她龇牙咧嘴。 若兰苍白的脸蛋上,眼眸已微微染红,泪花在眶中打转,一滴滴的汗珠子从她额角沁出,可她偏还强倔着。 “你在做什么,连下马都有事!”昊霆叱道,气她忍痛不吭,甚至想瞒他。 瞒?看她连站都有问题了,想瞒什么人? “我就是笨,碍着你了?”若兰咬紧了唇回嘴。 他又露出那种厌烦的神情! “是碍着了,你受伤我们的行程就得拖延。” “那你们走你们的,我绝不想妨碍你们回京的行程!”把她说得像绊脚石,既然如此那就别理她!“放开我!”说着,若兰不顾疼痛地死命挣扎起来,疼得全身打抖,直喘气。 “傻瓜,别动!”昊霆倏地收紧了手臂,将她牢扣在怀。 不必昊霆叫她别动,若兰此时是真痛得没半分力气再动了,只能任他紧搂自己。 是她的错觉吗?当他叱自己“傻瓜”时,其中似乎含着一些心疼的宠溺…… 昊霆将若兰安置在溪流旁的一颗大石上,然后蹲身脱她的鞋。 这一动作立刻又让若兰吃痛,她缩了一下脚,但皱紧了眉硬是不吭声。 昊霆抬起头,眯着眼冷瞧着若兰半晌。“倔强!”轻叱一声后又低下头去,动作更轻地除去她的鞋。 因着昊霆的声音及动作,一丝甜意灌注了心房,若兰虽一张脸还皱得和包子般,但心情却变得有些想撒娇。 “昊霆,我——” “若兰姊姊,你没事吧?”索德穗忽地跑了过来,打断若兰,关心似地蹲在昊霆身旁以关切的神情注视着若兰。 她又被冷落了好一阵子。 “哇——你的脚肿得好厉害呀!一定很疼吧?”说着,她立刻从自己的裙裾上撕扯下一块布,就着溪水浸湿。昊霆哥哥,用这布替她冷敷吧!”她端着湿布递与昊霆。 昊霆看了一眼德穗,接过湿布就覆在若兰肿胀的脚踝上。 “我去捡拾些枯枝来生火,瞧若兰姊姊这模样大概不能再继续赶路了。”索德穗站起身就要去拾柴火。“唉……”可才站起来,她突然又按着太阳穴显得很难过,身下又一软—— 昊霆一把接住她。“你坐着,我去就好。” “嗯。”她甜甜一笑,十分乖巧地坐在若兰身旁。 看着这情景,若兰只觉尴尬。 “若兰姊姊,对不起,都是昊霆哥哥只顾着我才会发生这种事。从小,哥哥就只注意我一人,从不让我受任何伤害……”待昊霆走远,德穗立刻捉着若兰的手万分歉疚地说着,仿佛要哭出来似的。“对不起,下回我会让他分些注意力给你,不要只专注我一人。” “不,是我自己太莽撞了。”若兰收回自己的手,总觉得怪异。 “若兰姊姊……我可以称你为姊姊吗?”德穗闪着一双诚挚的眸子望着若兰。 “嗯……”她点点头。 “太好了!”德穗立刻又甜蜜地一笑。“真的,你和我长得好像,就像孪生子一般,是不是?” “嗯……”若兰再度点头,有些不适应地看着索德穗。从在扬州时起,她就不怎么搭理自己,怎么现在态度大变?感觉好怪异。 索德穗忽地用一种仔细的目光盯着若兰的五官看。 “怎、怎么了?”若兰直觉被瞧得浑身不对。 “你想,我们有没可能是真正的姊妹?” “呃?”什么意思? “不知昊霆哥哥有没告诉你,其实我逃婚来扬州是为了寻自己的亲生父母……我和昊霆哥哥其实并非亲兄妹……可是,住持师父竟说我是十七年前黄河发大水时被弃置于西宁寺前的婴孩,根本不知我的父母是什么人……若兰姊姊,你是从哪儿来的,你是生长在什么家庭里中?我们会不会——” 索德穗的话让若兰一时惊呆了。 她与昊霆不是亲兄妹!?那—— 蓦地,索德穗初见昊霆时的情景、昊霆抱着她的景象、她倚偎着昊霆的柔美表情、昊霆轻抚她的模样……所有的景况一幕幕冲击而来! “若兰姊姊?”索德穗摇她。 “呃?”若兰游出的神魂被摇回,愣愣地望向摇撼自己的人……她……和昊霆不是亲兄妹? “你生在什么家庭?你我有没可能是真正的孪生姊妹?” 孪生姊妹?“不……不可能!”她没有孪生姊妹! 她记得奶娘说她出生的那年皇额娘及皇阿玛还因她都不哭而担心,恐怕她活不下去……她是在宫里头出生的没错,没人提过她是孪生子。所以,不可能! “是么?你确定?”德穗确认似地问道。 “确定。”她是弃婴,那,她和昊霆没有关系了? “哦,那就没办法了……”德穗从若兰身旁站起,轻轻踱步。“我……被许给江南的盐商,虽比不上索家,但也是巨富;其实我心里是很不愿的,可是那时我晓得自己并非索家的亲生女儿,而父母既替我择了亲,为表孝道我当然没有推拒的道理,我想这也是还他们恩情的好方法,可是……”她轻轻诉说着,突然一顿。“可是就在我出嫁的前晚,昊霆哥哥突然夜闯我的闺房,他对我……对我……”索德穗一咬唇,整个脸胀得通红,说不下去了。 听至此,若兰整张脸刷白起来,整个脑子麻乱成一堆,身子几乎连坐都撑不住,直要倒下。 这就难怪她盼着昊霆来接她了,难怪…… 索德穗仔细地观察着若兰,见她将要不支,又继续道:“就因我已将自己给了昊霆哥哥,所以才无法再嫁予其他男人,可我又不能向爹娘说出实情,只好以逃婚来破坏自己的名节,也藉此寻出自己的生身父母,希望还我原姓,好让我能与昊霆哥哥有结果。” 若兰听着、听着,只觉得索德穗的声音顿时遥远得仿佛自天边来。 见若兰已恍惚,索德穗美丽的脸上浮起浅淡的笑意,她一把又捉住若兰,摇晃着她。 “可是……”索德穗眼中迅速聚积泪水,激动得颤抖。“可是你是我料想之外的!我看得出昊霆哥哥被你吸引了,但这都是因你和我生得一模一样的关系。无论如何我与他之间还是有一层兄妹名义的阻隔,他心里一定有很大挣扎,才会受到和我相同形貌的你的吸引!可是,我晓得那不是昊霆哥哥真正想要的,那一夜,他不断地说他爱我,我才将身子交付与他,我们……已有夫妻之实……”索德穗泪如泉涌。“如果现在他不再要我,我真的就……就活不下去了!我求你,请你将他还我!”她哭倒在若兰怀中。 此时若兰只觉得头似要裂开般地疼,什么都无法思考。 远远,她望见了……望见了昊霆……他走过来了、走过来了…… 哼……狼心狗肺的东西……若兰忽地觉得想笑。头好疼…… “昊霆哥哥回来了,求你别将我说的话同他说,他不会饶我的。”见到昊霆在远处出现,索德穗立刻抹干了泪向若兰急道。 若兰昏乱地看着索德穗,点头。 “你好可怜……”她举起手想触索德穗的颊,但还没碰到,就晕了过去。 索德穗机警地看着若兰,只见她紧闭的眼睫上挂着泪珠,正滑下脸颊;她立刻抹去若兰颊上的泪,将若兰拥入自己怀中,状若惊慌地望向昊霆。 “昊霆哥哥,她痛得晕过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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