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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两天在陆家等不到彩懿消息的晰宁,决定采取最原始也最有效的守株待兔法。 这天,他一大早就开车到陆宅的对街上守候,边抽着烟,边等候佳人的归来。 一直等到黄昏,他终于看到一辆宝马跑车缓缓地开抵陆家。 “陆大哥,你骗人。”彩懿扬扬眉梢,指着时速指针,吐着小舌头做鬼脸。“这样子也称之为飙车,那么乌龟走路就不叫慢了。” 陆绍昂将车子开到车库前,重重地吐了口气,只差没向天地俯首跪拜,好不容易命是保住了。 “你那个样子才不叫飙车。”少昂嗤之以鼻的打开后车厢,将这几天买的礼物逐一拿下车。 “谁说的?不然你有什么好词?”彩懿不苟同地哀哀叫,心不甘情不愿的帮他把东西拿下来。 少昂看着她气红的脸蛋,忍不住走上前去用力扭了一把,故意板着脸孔严厉地警告着。 “那叫玩命,你懂不懂?下次如果再让我看到你那样开车,小心我把你屁股打开花。” 盯了他好半晌,彩懿忍不住大笑起来。“你才不会。”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 “你和大哥一样疼我,才舍不得打我呢!”彩懿撒娇的搂着他的手臂。 “你喔……”少昂无奈地摇摇头,他就知道自己不该太宠她,难怪现在会被她吃的死死的。 两人有说有笑,少昂还亲密地搂着她的肩膀,两人正预备要转身进入主屋。 蓦地,他眼角看到大门外射来一道犀利且带着肃杀之气的眸光,他停下了脚步。 “怎么了?”彩懿不解地仰起头看着他。 少昂皱了皱眉,指着五公尺外的大门口,耸耸肩与晰宁的眼神暗暗地较量着。“有个人一直盯着你看,不过看你的时候眼光是柔和的,看我时就不一样了,好像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大卸八块似的。” 顺着他的手势看过去,大门口有个身穿休闲服的年轻人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彩懿的笑容僵滞在两人目光相遇的那一刻,她以一种想见又不愿意见到他的眼光直瞅着对方,胸口一窒,氤氲之气立刻袭上双眸。 “就是他?” 彩懿费力地点着头。 “想不想见他?不想见他的话,我们这就进屋去。”少昂无视于晰宁投来足以杀死人的目光,搂着她肩膀的手一用力,将她搂得更紧。 彩懿仰着脸无措地看着少昂。“我该再见他吗?” 明知道爱情不是说放就能放的开,说收就能收的回来,但她发誓,她已经很努力的想忘掉他,为什么他还要来招惹她? “如果忘不了他,就去跟他把话请清楚,免得自己一辈子伤心、悔恨。” “可是……”彩懿仍犹豫着。 少昂鼓励的朝她笑了笑。“去吧!我知道你够坚强,不管他当初为什么要离开你,给他一次机会,跟他把话讲清楚,也好让自己死了心,陆大哥不希望再看到你伤心、不快乐的样子。” 纵然彩懿这一去有可能从此自他生命里离开,他还是希望她能得到幸福。他知道,只要彩懿经得起这一关的试炼,他才有机会进入她的生命里。少昂闭起眼睛,在心里默默地这样告诉着自己。 彩懿看了他一眼,飞快地搂着他的颈项,在他脸上亲了一下。“陆大哥,谢谢你。” “快去,我会在屋内等你回来。”少昂笑着推推她。 望着彩懿逐渐走远的身影,少昂不自觉的叹了口气,这才转进屋子,迎向早已在屋内静观一切的母亲所欲宣泄的不满。 ☆ ☆ ☆ 晰宁就这么看着她,看着她亲密地在那个男人的脸上亲吻着,再看着她走向自己。 不知为什么,一看见她和其他男人亲密地搂在一起,有说有笑的模样,心中的怒气就像火山爆发似的再也停不了。 嫉妒已经将晰宁的理智蒙蔽了,他见不得其他男人碰她,她的身体、她的心只能属于他一个人的,谁都不可以碰。 “你怎么可以有了我之后,还去招惹其他的男人?” 话一出口,他便后悔了。不!这不是他想说的话。 彩懿万万没想到,伤心了这么久,从他口中听到的第一句话竟是如此的伤人。 她的心在瞬间碎成片片,在他眼中,她只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女子吗? 她紧咬着下唇,强迫自己将眼泪锁在眼眶中,强迫自己不要将自己的脆弱显露在他面前。 她一直以为,他们之间已经结束了,她以为在他公布了那个结婚讯息之后,他们之间就再也毫无关系;为什么?为什么他还要来招惹她?为什么要再来搅乱她已经渐趋平静的心湖? 许久,她才以强抑颤抖的声音开口说道:“你不是要结婚了吗?她知道你来香港找我吗?” 这个自以为是的女人,她难道不知道他的心早已失落在她身上,没了心的男人,怎么再爱人? “你有亲耳听到我说,我要结婚了吗?” “那样的告知如果我还不自觉,我岂不是连傻瓜都不如?”她并没有他想象中的坚强,都已经要结婚了,为什么还不能放她一马? 倏地,他大手一伸,一个用力便将她狠狠地拉进自己怀里,密不透气地紧紧锁在胸前。“你这个小磨人精,你让我从台北找到高雄,再从高雄找回台北,接着再从台北找到香港,你可知道我的心是多么地焦急、恐慌?” 爱、恨交织的情感,在一触及他宽大厚实的胸膛后,全部化成串串的泪水。 她反射性地想推开他,强抑下的泪水也因他的这一席话,情不自禁的从眼眶中滚落满腮。“为什么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要来骗我?” 她的声音因失控的情绪而尖锐,从他在报纸上宣布要结婚的那一刻起,她就等着他的电话,她知道,他要得到她的行踪是轻而易举的,可是,他完全没有消息,连一通电话都没有打来过。 为什么?他能潇洒的说结婚就结婚?为什么就不能也潇洒的放她一马?可知在午夜梦回时,她是怀抱着怎样的心情垂泪到天明? “我没有要结婚!如果今天我要结婚,新娘也绝对是你,不会有别人。” 不!这不是真的! 彩懿的心跳在这一刻忽然停摆了,整个思绪呈现出一大片的空白,他一定是哄她的吧? “谢谢,有你这句话就够了。你走吧。”不管他是否是真心的,也不管他到底是为了什么要结婚,她都已经不在乎了。 彩懿掩面低声啜泣,有他这句话,终其一生,她已感到心满意足了。 什么?说了一大堆,她居然还要他走。 晰宁生气了,而且是非常生气,难道他的爱情在她眼里是那么的廉价不堪? 他愤怒地扯下她的双手,将她紧紧地锁在怀里,猛然地吻上她,好似恨不得将她融入体内一般。“我一生只爱你一个人,永远没有另一个她的存在。” “你这算什么?”彩懿不服气的推开他,使劲的在他脸上印上红红的五爪印。“你怎能这么大男人主义,说结婚就结婚,新娘子说换人就换人,你到底有没有替我和她想过?她到底算什么?我又算什么?” 她好生气,抹了抹脸上的眼泪继续说道:“请你先理清自己的感情再来找我,我玩不起你的三人游戏。” 同样是女人,她知道心伤的滋味,她不能自私,虽然她多想自私的独自拥有他,可是她的家教不容许她这么做。 她的愤怒才刚宣泄出来,晰宁又将她拥入怀里,用唇在她的耳际摩蹭着,他知道她那里很敏感。 果不期然地,没多久彩懿已经发出细微地吟哦声。 晰宁得意地笑了,结实的臂膀将她搂的更紧,细碎的吻不断地落在她脸上、耳上、唇上和颈项间。“打都让你打了,气也该消了吧?” 听到自己的呻吟声,彩懿羞愧的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这个男人到最后还可恶的让她在他面前出糗。 掺杂着抱怨和啜泣声,彩懿红着脸低下头,呢喃地低位着。“你好坏!明知道我忘不了你、抗拒不了你,你就这么狠心的非得要我在你面前出糗才甘心?” 她的抱怨刚说完,他的吻又吻上了她。“你哪来那么多问题?我说过,我今生的新娘只有你一个人,是誓言也是保证。” 事实上,他的心也只有她能抓的住,他怎会舍弃一生中唯一与他心灵相契合的女人?只怕这一次错过了,他就得孤老的终其一生。 “不骗人?”听闻他的话语,她才又燃起了一丝的希望。她举起小手指头要与他打勾勾。 “不骗人!”晰宁不仅和她打了勾勾,连大手印都盖上了。“不过……”他欲言又止地看看她。 “不过什么?”彩懿紧张了,难不成除了那个女的之外,他还有其他她所不知道的女人在等候着。 看她紧张的模样,晰宁忍不住开怀大笑,他用鼻子顶着她的鼻子,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不过,我好想要你。已经一个星期了,它已经等不及的想冲到你体内与你温存了。”晰宁暧昧的用眼睛瞟扫着已经蠢蠢欲动的欲望泉源,一把将她抱了起来,迅速地穿过街道,坐上车扬长离去。 ☆ ☆ ☆ 少昂隔着落地窗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他的心碎了,情也落了。 对身后母亲的训示声他丝毫未觉,只是神情黯然地转过头往书房走去。 他知道,彩懿没有这么快回来,等她再回来时,将会是为了行李和证件而来。 他可以肯定的知道,绝对不是为了他! ☆ ☆ ☆ 回到饭店,晰宁亲密地搂着她的腰身,搭了电梯就直接回到房间。 见到彩懿因羞涩而泛红的脸蛋,晰宁的心也怦怦然地直跳着,就是这张容颜、就是这份不舍,让他毅然决然地抛下台湾的工作追到香港,就只为了追回这份悸动。 “他是谁?”晰宁用唇在她颈间摩挲着,心里可还记恨着她亲吻了别的男人而生气着。 彩懿扭动着身躯想躲开这股恼人的搔痒,银铃似的笑声像一曲动人乐章,不断地自她微微翘起的唇角逸出。 “不要这样,人家会痒。”她边阻绝他唇瓣所带来的攻势,边采取主动攻势双手袭上了他的胸膛,悄悄的钻进他微敞的扣缝中,四处逗惹着。 “你没有回答我。”晰宁不悦地蹙起眉心,狠狠地吻上她的唇,惩罚似的大力吸吮。 她喘着气,一双大眼睛黑幽幽地瞪着他,杜晰宁你这个大醋坛子,我都还没责问你,你倒先跟我算起帐来了。“她是谁?” “我先问的。”晰宁干脆将她一把抱起,走向房间大床上,顺势将她压在身下,双手袭上她的胸前,将她的扣子一颗颗打开,眼神贼贼地瞅着她雪白的胸脯。“快点告诉我,否则……等会儿你就知道。” “你不能这么霸道。”彩懿一脸的惊慌,紧张的心就像要跃出胸膛似的,跳得既狂且乱。 “说是不说?”晰宁的舌头已经舔上了她胸前的花瓣,以转圈圈的方式在上头舔舐着,想将她的心防彻底瓦解。 “你不能……啊……”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却仍抵不过他在她身上所造成的撼动,只得乖乖地臣服于他的淫威之下。“他是我大哥的同学……也是我的好哥哥……啊……”又是一声长吟,彩懿无助地只得紧紧的搂着他的颈项,转移他唇舌所带来的攻势。 “下次不准你和他这么亲密地搂在一起,更不准亲他。你的吻只能给我,你是我的。”他霸气十足地叮嘱,只不过严厉的话里多了浓郁的宠溺和爱恋。 她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气。“你还没告诉我,她是谁?” 晰宁笑了笑,他就知道彩懿这小妮子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以前读大学时期的同学。” “我不相信,你说过,你大学是在美国读的,你骗我。”他想欺瞒、打混,门儿都没有。 他投降了,一脸莫可奈何,因为彩懿的倔脾气他真的一点法子都没有。“我在台湾读了一年的大学,后来因为某件事才到美国读书的。” “什么事?” 彩懿的好奇心又来了,晰宁不禁暗暗叫苦。 “下次再告诉你好吗?我真的等不及地想要你了。”晰宁拉着她的手来到胯下,鼓胀的坚挺已经将宽松的休闲裤撑得高高的。 “你……”她涨红了脸,脸上顿时热的像火在烧。 晰宁等不及她把话说完,灵活的双手已经将她的衣服全部扒下,直到只剩下一条小而薄的底裤。 “有什么话,等会儿再说。”他狠狠地堵住她的唇,与她相互纠缠在一起。 他等不及地想要她,不管有任何理由、任何原因,他现在只想与她好好的温存缠绵,共赴云雨。 彩懿根本无法抗拒他的热烈邀请,只能热切地回应着。 “晰宁……爱我……”她不由自主地喃喃轻唤着他的名字。 她的回应像触媒般激起了他的狂野,他渴望的再度封上了她的唇,撩起她身上无穷无尽的欲火。 ☆ ☆ ☆ 黑幕还未来临,宽大的床铺上两个纠缠不清的躯体,不断地制造着另一个缠绵。 “彩懿,嫁给我。”晰宁从她雪白粉嫩的胸脯上抬起头,为她半张的小嘴注入他的真心爱恋。 “不要,人家还要读书。”她试着缓和体内的悸动,但仍抑不住心灵的颤动。 “我知道,结婚后你还是可以读书啊。”他在她喉间低喃着,不断地将热气呼在她的耳际下,勾引她另一股欲火。 “不要,会被同学笑。”彩懿费了好大的劲儿,终于克制崩盘的心硬挤出这句话。 “他们只会羡慕你。”他强而有力的臂膀紧紧地圈住她。 “我……啊……”话还来不及说出口,他又让她失了思绪乱了心。 “好啦……”他以感性的音调诱哄着。 “不……要……除非……啊……”他毫不留情的将她推向激情的巅峰,可是彩懿仍不肯松口,谁叫他任人随意在报纸上公布婚事,这笔帐,她还没算呢! “除非什么?”晰宁不死心,他不相信在激情下,彩懿不会失了魂地依他。 “除非……由你……来念……啊……我不行了……”她任由扣人心弦的呻吟声自唇间逸出。 “我已经读过了。”他紧紧的将她锁在怀里,熟练地带领着她在激情的浪潮里翻腾。 “啊……我……不……管……”思绪已经远离了她,理智也已经抛下了她,在昏厥之际,她失声尖叫,晰宁在再同时将带着热力的种子洒向她体内。 这是晰宁想到的新招数,既然她不愿意放弃学业,又不肯先结婚,那么他就用孩子来羁绊住她的心。 他决定先施行造人计划,他就不相信,心软的彩懿会让孩子没名没分地出生。 就这么决定! 一抹奸计得逞的眸光迅速闪过晰宁的脸上,反正这次不行,还有下次,他就不相信凭他傲人的能力,无法制造出一个孩子。 在意识模糊之际,彩懿看到一抹狡猾的笑容闪过眼前,不过她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因为她整个人、整颗心早已荡向虚无缥缈的情欲世界……飞扬……再飞扬…… 荡起……再荡起…… ☆ ☆ ☆ 当下课的钟声响起,晰宁一瞬也不瞬地注意着走出资讯大楼的学生,今天他特地挪出时间来接彩懿,想问清楚她到底要拖到哪个时候才肯嫁给他? 自从香港回来后,时间又匆匆的过了半年,这个小妮子对当时的承诺硬是来个死不承认,说什么也不肯放弃单身贵族的身份,不断地打着拖延战术,似乎是不将他活活气死不甘心。 远远的楼梯上,他终于看见长发飘逸、笑得娇柔妩媚的佳人,只不过她身旁多了个碍眼的男孩子,两个人还一副有说有笑的,简直气死他了。 彩懿步下楼梯,才刚和同学说再见,就被突然伸出的手臂吓的倒退了好几步,一个不稳,整个人倾向前方,根本连喊都来不及喊,眼看就要和美丽的大地做另一类的亲密接触。 “啊!”她惊慌的喊着。 “小心。”晰宁快速地伸出手,拉了她一把,将她整个人紧紧地揽在胸前。 “是你。”彩懿一方面不断地抚着胸脯,想平抚刚刚的惴惴不安,一方面生气的瞅着差点让她跌倒的罪魁祸首,怒气腾腾的大吼着。“杜晰宁,你好讨厌!” 晰宁知道是自己理亏,可是谁要她跟别的男人说话,他才会忍不住地妒火中烧。 “好,我好讨厌。”晰宁将她搂在胸前,无视于人来人往的学子,深邃的眼眸目不转睛的望着她。 不知怎地,胸口突然升起一股燥热,迅速地在她四肢百骸流窜。 “大庭广众的,不要搂搂抱抱啦。”意识到四周投来异样的眼光,彩懿这才猛然发觉自己和晰宁的姿势有多暧昧,霎时一片动人的酡红染上双颊。 她猛然地将他推开,低垂着头迅速地向停车场走去。 晰宁嘴角挂着贼贼的笑,他终于找到她的弱点了。 “不喜欢我来接你?”晰宁追上前去,一把扯住她,硬是将她紧紧地扣在怀里。 “不要这样啦,同学和老师会看见。”彩懿眨着大眼睛四处逡巡着,一看见有认识的人就立刻低下头。 “怕什么?男欢女爱,有什么不对?”他抬起她的下颔,嘴角挂着无所谓的笑。 “你……”彩懿被他的态度气得直跺脚。 完了,今天糗定了! “我不喜欢你的态度,难道我见不得光?”盯着她,晰宁脸上闪过一抹受伤的表情。 真会被他气死,哪有人这么无理取闹的?“不是啦,找求你,走了好不好?” “不要,除非你先答应我的要求?”晰宁索性赖着不走,反而在椰林道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好,我答应你。”彩懿无奈地叹着气。“少爷,求求你,咱们先离开这儿再谈好不好?”她发觉自从那一次事情之后,晰宁整个态度都变了,占有欲也越来越强。 “你自己说的话要记得,不能反悔喔!”晰宁得寸进尺地要求着。 “知道。”彩懿没好气的翻翻白眼。 “走吧!我请你吃晚餐,然后再去看夕阳。”他这才站起身往校门外的宾士轿车走。 晰宁无视于彩懿的抗议,紧搂着她腰际的手臂可没放松过。 ☆ ☆ ☆ “嗯……”彩懿翻身躺向床铺的中央,整个人紧紧的依偎在晰宁的怀里,唇角还挂着慵懒的笑,柔软的小手还不停的在他胸前摩蹭着。 晰宁在她的摸索中,一时克制不住胸前的狂热,禁不住地闷哼出声。 “怎么了?”彩懿睁开眼,看着他一副憋的很难过的表情,担忧的问。“是不是不舒服?” 月光中,彩懿裸露着香肩,白皙无瑕的肌肤就像雪玉凝脂,美的令他心脏疯狂的跃动。 “不舒服。”他闷声地点点头。 “哪里不舒服?”彩懿紧张的整个人从被窝中跃起,胸前的美丽霎时一览无遗。 “全身都不舒服。”说着,晰宁已经从床上跟着坐起来,俯身欺向她胸前的蓓蕾,紧紧的含住峰顶上的嫣红。 她的甜美是晰宁所无法抗拒的魅力,他的双手探进丝绒被中,顺着她凹凸有致的曲线爱抚着。 在他的诱惑下,一阵酥麻在小腹间迅速被点燃,饥渴的感觉袭向了她,彩懿激动的迎向他的唇瓣,借由双唇的接触将浓郁的情意传给了晰宁。 晰宁疯狂地回应着,自喉咙深处发出喟叹似的闷哼声,对这甜美的滋味,狂索不止。 他贪婪的手不断地沿着优美的曲线往下探索,他的舌大胆的探入窜出汲汲吸取着她口中的每一道琼浆玉液。 随着他的手不断的抚慰动作,她神秘的方寸之地就像被火燃烧般,一波波的热潮不断地往上扩张。彩懿已经完全无法思考,一声声抑不住的娇吟不断的脱口而出。 亲密的接触挑起了另一波才刚平息的欲望,殷切的需求使两人陷入一片迷乱,炽热的情欲不断在两人的脑海里窜起、在蠕动的身躯下燃烧。 他狂野的亲吻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浓重的气息不断在两人鼻息间流窜,诱惑着他的心、蛊惑着她的情。 “晰宁……要我……”对他的热情,她毫无免疫力,更遑论是抗拒了。 她全身瘫软地靠着他的胸膛,享受他唇舌在她身上造成的悸动。 “我们结婚吧。”他喑哑着嗓子趁机勒索着。 “等我大学毕业。”耐不住的心荡神驰,彩懿努力的想组织、思考着。 “不要。”他拒绝。随即伸手探入她那神秘之处,若有似无地揉捏着菱形花核,直到她气息紊乱地娇喘呻吟,才稍稍停止,但不到半秒钟又开始挑逗、勾搔着。 “晰宁,啊……求求你……”彩懿倒抽气回应着他的挑逗,不过似乎没多大作用。 彩懿的轻呼反而让晰宁的行动有加快的趋势。 一阵无以言喻的快感往彩懿全身快速的奔窜,燃起阵阵的颤栗,欲求解脱的冲动不断冲击着她,她再度低声要求着。 彩懿娇娇柔柔、泫然欲泣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从她口中逸出。“宁……爱我……” “我要你嫁给我……说……你要嫁给我……”强忍着急欲解脱的渴望,晰宁的情况并没有比彩懿好多少,豆大的汗珠不断的洒落在彩懿的小腹上。 “除非……你来……读博士班……”意乱情迷中,彩懿不死心的紧守着最后的底限。 “不要!我已经拿到博士学位了。”晰宁的长指在紧密的甬道中尽情的奔驰着,隐隐作疼的下体传来阵阵的热流令他焦躁不已,他知道再不赶快解决这个问题,他一定会比彩懿先投降。 “不算……”她的身体在晰宁的挑逗中已经开始收缩,她本能的抬高臀部,祈求更充实、更实质的满足…… 须臾,一阵颤栗的快感已经淹没了彩懿,她闷哼了一声,激荡的心缓缓地平息了。 “不要啦……”他知道她已经准备好了,可是忘了彩懿是个非常敏感的女人,他心里仍缠绕的问题没有解决,他怎能先卸甲投降,殊不知她已经度过第一波的高潮,心情已经不似刚刚的高亢激昂了。 谁撑的久,谁就是赢家,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只不过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的晰宁又忘了一件事,那也是女人在性这件事上唯一的好处,那就是……男人比较容易性冲动。 彩懿的手悄悄地覆上了晰宁欲望的根源,她紧握着他的灼热,由缓转快而套动着。 “彩懿……你犯规……”一阵无法形容的颤栗在他全身快速地奔窜,晰宁不加掩饰地低呼着,不过仍压抑不了心中想快点解脱的冲动。 “答不答应……”彩懿知道自己占了上风,她可不会放弃任何反攻的机会。 “呜……”他摇摇头,急于奔放的热情,让他好想埋入她体内,与她合而为一…… 彩懿眯起的眼眸闪过一抹促狭的闪光,她加快速度地上下套动着。 “彩懿……我要你……”这次换晰宁低声求饶,轻缓地扶着他的硕大顶着她窄小的甬道入口,哀求进入…… “不要,除非你答应我。”这次换彩懿拿乔了,她高高地噘着小红唇来个相应不理,不过她挑逗的行动可没有因此而停止。 “好啦。”他真的忍不住了,豆大的汗珠不断地自额头滴落,全身就像刚淋过雨一样。 “答不答应?”她以无比娇柔的声音诱惑着。 “那你也得答应嫁给我,我想名副其实的拥有你,不想再过这种等待的日子了。”炽热的火苗不断燃烧着他的意志力,对彩懿的挑逗,他早就抗拒不了,何况他已经忍了这么久。 “嗯……”说不想嫁给他是骗人的,说不要他是骗人的,彩懿决定忠于自己的心、解放早已蓄得满满的热情,享受着他的宠爱,与他一起飞翔…… 晰宁一听她点头了,立即冲入她体内,像要贯穿她似的顶着花心开始律动,感受她体内的温润与紧窒,不断的将自己的欲望深深地埋入她体内。 这又是一次完美的结合,在一句又一句的爱语和誓言中双双登上了情欲的最高峰。 ☆ ☆ ☆ 赶着筹备婚礼的晰宁,已经连续一个星期没有到公司,看着办公桌上堆积如山的公文,他可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正当他埋首于比人还高的公文时,内线电话突然响起。 “我不是交代过,没事别吵找。”晰宁蹙紧眉头不悦地说道,忙碌的眼睛和手中的笔可没因此而停滞下来。 吕秘书委屈的红了眼眶,怯怯地小声道:“可是……有两个警察先生要找你。” “警察?干嘛?”晰宁低头思索着,没事警察来找他做什么?难不成最近有什么违规事件?随即不耐烦的说道:“算了,算了,请他们进来吧。” 须臾,在秘书的偕同下,两位身着制服的警察人员已经来到他的办公室。 “对不起,打扰你办公。我们是松山警局的干员,有一名女子叫江文娟的,不知杜先生认不认识?” 晰宁注视着眼前的两名警察,眉心微微蹙起,难不成文娟打着他的名字在外招摇撞骗? 晰宁冷眼瞅视着他们。“认识。怎么?她出了什么事?” “是这样的,前几天江文娟被人发现被车子撞倒在路旁。在临死前,她拜托我们将放在保管箱的存折拿来还给你。” 一名警察将一本存着九佰多万的定期存折放在他的桌子上。 晰宁诧异的当场愣了一下,不敢相信的看着桌上的本子。“她死了?” “是的。不过我们发觉这起车祸并不寻常,由于江小姐生前交友复杂,我们怀疑是有人觊觎她的钱财,而下手行凶。” “有蛛丝马迹吗?”晰宁焦急的追问。 不管过去文娟有多少的不是,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晰宁还是忍不住为她叹息。 “已经有点眉目,不过仍在搜集确切的证据。我们今天是来完成江小姐生前所交托的事情,如果没有其他事,可不可以请杜先生在这张单子上签个字?” 晰宁看了一下,拿起笔在上面飞快的签下杜晰宁三个字,随即将这本存折拿给在场的其中一名警察。“这笔钱麻烦你帮我交付到警察基金会,文娟的案子还希望你们多费心。” 两个警察对他的大方捐赠非常感激。 “杜先生,我们仅代表所有的警察感谢你的捐助,江小姐的案子,我们说什么也要查个水落石出,还给死者一个公道。” 晰宁客气的分别与他们握手后,交代秘书送他们下楼离去。 今天发生这个事情是他始料未及的,只是从此他和文娟的恩恩怨怨从此划下了休止符。 唉!人生无常。 在感叹之后,想见彩懿的心是那么的急切,晰宁匆忙地放下了手中的工作,不管她是不是还有课要上,他只想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 ☆ ☆ ☆ 一年后,晰宁考上了博士班,又开始过着背起书包上学去的日子。 “晰宁,人家这题作业不会写。”书房内传来娇妻柔媚的撒娇声,晰宁只得放下手中的企划书,赶紧跑去解难。 “不要写了,改明儿个我帮你做。”他心疼的看着彩懿微微泛黑的眼眶,二话不说的将她的电脑关机。 “不行,你自己说过,自己的功课要自己做,你只要教我就好了。”彩懿埋怨地嘟哝着,疲惫的揉着干涩的眼眶。 “那你说,你是要写功课,还是陪老公?你自己衡量看看谁重要。”说着,晰宁走到她面前将上衣脱下,裸露一身匀称的胸肌诱惑着她。 “你诱惑我!”彩懿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直瞧,浑身燥热的猛舔着双唇。 “想要吗?”晰宁就是要诱惑她,最好她每次都经不起他的诱惑而忘了做作业,赶紧提早休学回家,安心的当他的小妻子。 又来这一招,彩懿紧抿着双唇在心底窃笑。“那你想要吗?”说着,她也学他脱下身上的紧身衣,仅穿着几乎是透明的内衣裤在他面前搔首弄姿。 晰宁猛然的吞了一下口水,紧盯着彩懿诱人的身材,几乎忘了要呼吸。 他知道,他又输了。 “来这儿。”看着老公色眯眯的眼神,彩懿知道自己的诱惑成功,她指了指书房内早就预先设想到而摆置的床铺,勾了勾手指,笑眯了眼。 晰宁摇摇头,指着一旁的大桌子。“在这儿。” 说着他一把将她抱起,将她压在空无一物的桌面上,急切的隔着胸罩开始亲吻着她胸前的丰腴。 另外的手他可也没空闲着,一手欺上了她另一只乳房,另一手则袭上了萋萋芳草之地,隔着薄如蝉翼的底裤爱抚着菱形花心。 “你又来这一招。”彩懿不断地做着深呼吸,试着平息体内不断窜起的颤动,只不过每一次都失败了。 听着她无助的呻吟声,晰宁也等不及地扯下她的底裤。 经不起他的挑逗,彩懿亢旧的身体不断泌出一波接一波的热浪,发出迷人的声响。 “你听,它们正高兴的呐喊着。”晰宁笑指着两人的接合处。 早已在欲潮激情中失了魂的彩懿,根本听不清楚他说了什么,只知道自己已经飞的好高,一颗心也早已荡到云层深处。 飞……飞呀飞的……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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