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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好再次睁开眼,眼前熟悉的灰暗天色让她的心一惊。阿辉凄厉的叫声引得她往身后看去,只见阿辉在床上抱着她,神情俱裂的摇晃着她。 他心碎的喊声,连她听了也鼻头酸。 范叔和昨晚的许大夫想拉开他都不成,最近几个跟在她身边的丫鬟,慌成一团。 “别看了,那已经与你无关了。” 幽幽的声音从她的右手边传来,阿好转头,不正是上次她坠崖时,来拘提她魂魄的鬼差大叔吗! “鬼差大叔,你怎么来了?是不是我……” 张三点头。“是啊,丫头,古湘君的阳寿已经终了,你已经代她尽了责任,可以随我回地府,踏上你自个儿的轮回了。” “可是阿辉他……”阿好不舍的转头,看到连静香和翠莲都跑了进来,在她床边哭泣,阿好自己也忍不住掉下眼泪。 上次坠崖,知道自己往生了,她也没这般难过呀!为什么这次,她的心疼得好似都揪成一团了? “鬼差大叔,我跟阿辉才和好,静香和翠莲的冬衣我都还没制好,怎么可以就这么放下而跟你走!” 张三叹口气,像个爹亲安慰女儿般的搭着她的肩,带她上路。 “丫头,阎王要人三更死,无人可留到五更;等喝了孟婆汤,一切都会过去的。” 阿好一边哭着,一边频频回头。 会过去吗?这像烙在心上的痛,怎么会过去?她下辈子忘不掉,下下辈子也忘不掉! 阿好擦干眼泪,暗下决定。她决定下次投胎后,她还要去找阿辉,再跟他结成夫妻,并且成为静香真正的娘。 决定好后,阿好反而催促张三尽快赶路,决定早点投胎,早点转世。 一刻钟后,又回到熟悉的大门前,进了地府的大门,再次走上上次走过的奈何桥,阿好又走进森罗殿。 不同的是,上次殿中空无一“鬼”,这次阎王已经高坐堂上,鬼差罗列两旁。 阎王一拍惊堂木,“亡魂李心好!” 阿好被阎王粗大嗓音吓一跳的拍抚着胸。“我就是。阎王,您别叫那么大声,我听得见的。” 阎王讶异的仔细瞧着阿好。“李心好,你不怕本王?” 阿好坦然的反视回去。“我哥哥告诉我说,人生在世,俯不怍于心,不惧鬼神,既然我一直凭着本分做人,怕您做什么!” 阎王满意的点点头。好一位兄长,教出这样赤子无邪的妹妹来。 “李心好,因为本王督导不周,致使你附身于古湘君的躯体上度过这三个月。今日古湘君阳寿已尽,你也可以投胎转世为人,凭自己在世的功德,走自己的轮回路。不过在你进入轮回之前,为弥补本王对你的亏欠,本王会应你一个要求。看是要富贵一生,还是终生无疾病苦难,亦或貌美如天仙,只要本王做得到的,你尽管开口。” 阿好偏着头想了一恩。“阎王,代湘君姑娘过完她的阳寿,是阿好自己答应的,和判官大人及鬼差大叔都没有关系,不过如果你真要应允我的要求,那……你能不能再送给阿辉一个娘子?我怕阿辉自己一个人会太孤单,静香没有了娘疼她,我怕她又会回去过苦日子。” 阎王定定的看着阿好。“李心好,你可知如你开口,本王甚至可以让你成为皇后,生下九五至尊,当成皇太后,享有一辈子都享不尽的福报?” 阿好眨贬眼,莫名的瞪着阎王。“为什么我要当皇后?当了皇后,静香还是没有娘呀!阿辉的坏毛病还是没人盯着他改呀!” 阎王锐利的眼神直直的看入阿好的眼里,似要看穿阿好的真心;阿好也坦率的反视阎王的眼光。 片刻后,阎王长叹一口气,瘫回椅背。“三天的真情,博换一世的荣华富贵,当真是‘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人’?罢了!李心好,本王就应你所求。” “禀阎王,下官有一计。”文判官闪出来,举笏呈奏。 阎王斜睨他,语气是压抑的漫不经心,“当初如果不是你的自作聪明,现在本王又何需你这一‘计’!” 文判官尴尬的干笑着,眼光瞪向缩在一旁的李四。 “说吧!”阎王终于戏弄够了文判官,下旨开罪。 “禀阎王,李心好刚才所求,可见对宫仲辉心有所衷,而宫仲辉对李心好,似乎也真情难舍,既然阎王您已答应了李心好所求,君子有成人之美,何不将李心好再送回阳间,成就一段佳话姻缘?” “哇,判官大人,你好厉害喔!我刚才有想到这个法子耶,可惜我怕太难了,阎王他办不到。”阿好一听文判官的计策,兴奋的跳起来。 阎王睇睨阿好的兴奋和文判官的得意,泼冷水的冷哼两声:“哼哼!你们两位不是忘了吧?阳寿尽、身冰冷,如何回阳?” 文判官躬身,得意的态度却益务勃发。“禀阎王,刚才拘提李心好的魂魄时,下官斗胆,要鬼差在古湘君的躯体内,留下一丝热气护住她的心脉。” 文判官自傲的两眉抖动,就差没有像公鸡一样跷着鸡尾巴,咯咯叫的傲视全场。不过他忘了,孙悟空总是逃不过如来佛的手掌心! 只见阎王不过哼了一声,就镇住他的气势。“想来你早有打算!不过就不知道你现在这个自作聪明,往后又得用哪一计,才弥补得过来!” 眼见阎王有意跟他翻旧帐,文判官的笑容顿时垮下,悄悄的又遁回鬼群里。 阎王的眼光移回阿好身上。“李心好,刚才文判官所提,你可愿意?” 阿好千百个愿意的直点头。“愿意!愿意!阿好愿意!阿好不想当什么皇后,也不要荣华富贵,只要和阿辉和静香在一起就很满意了。” 阎王点头。“好吧!既然你亲口应允,那本王就如你所求。鬼役张三听令!” “张三听令!”张三站出鬼群,躬身听令。 “张三,你速速听令,将亡魂李心好的魂魄,再送回古湘君的躯壳内,不得有误!” “是!” 张三带着阿好出了森罗殿,几眨眼,他又转回大殿。 “张三,你为何去而复返?” 张三跪下,“阎王明查,李心好一心纯善,所秉所行,皆为善行善念,此番回阳接续阳寿,势必终身无子嗣、无人送终;张三斗胆,以李心好此番心肠,却落得如此下场,不免教人欷吁!” 阎王摸着八字须想了一下,挥挥手,“此事本王自有计较,你快带李心好回魂,否则误了时辰,反而不美!” “是!”张三磕了头,转身出了森罗殿。 阎王沉吟无语的望着大殿门口,文判官沉不住气的站出来,“阎王,此事万万不可!一般亡魂,因果轮回早已三生注定,生入何家、为何人之子,生死薄上早有注明,地府已为李心好破了几条天律,若再赐她子嗣,乱了轮回,惊动了玉皇大帝,我们难逃罪责啊! 阎王神色有异的盯着文判官,“一般亡魂如此,但地府中的鬼差呢?” “阎王,您的意思是……” “文判官,此事追究起来,起因应归咎于你及张三和李四的错失,既然如此,那本王就判定由你们三人入轮回道,投胎为李心好之子,以抵偿你们此次错失的罪责。退堂!”阎王一怕惊堂木,赶在文判官有异议前,收驾走人! ☆ ☆ ☆ “老爷,夫人已经往生了,您就放下她,让夫人安心的走吧!” “你骗人!君姨明明还有热气,她怎会往生了!你骗人!呜……”静香跪在床前,握着阿好的手,痛哭得声哑泪干,仍不让翠莲劝离。 而宫仲辉则是抱着阿好,痴傻的不言不语。 范叔期待的看向许大夫,许大夫只是连连摇头叹息。 出事到现在,足足过了一个时辰了,除非神降奇迹,否则是大罗金丹也难救。宫夫人此次中的毒,毒性剧烈,老妇只啜一小许,便五脏六腑俱腐,更何况宫夫人喝下了整整一杯! “宫老爷,依老夫行医二十余载,宫夫人确已往生,她胸口余热,乃是回光返照、寻常死后之象。宫老爷,死者为大,还请宫老爷节哀,为夫人大敛,莫让夫人九泉之下,亦难安心。” 抚着阿好青丝的手不曾间断,宫仲辉仿若未闻。“湘儿已死,却是被我害死的!成亲前,被奶娘悬绫上吊;成亲后,又遭奶娘下毒!生死关前,为的都是我!只是她可知,我的情意亦不输天地明月啊!三天的恩爱,怎堪抵我往后无际岁月的孤寂!老天爷,你也未免太残忍了!恩未尽、情未断,你怎么能就这样收回她!没了湘儿的笑靥耳语、嗔斥柔意,你教我活下去何用! “老天爷,你是怨我未能好好珍惜你赐给我的珍宝,所以才又将湘儿收回去吗?我已经在后悔这三个月的莽撞误会了,既然知晓了她的好,今后我一定会珍惜爱怜的守着她,老天爷,你将湘儿还给我吧!” 宫仲辉将阿好的螓首压在自己胸口,眼眶盈出男儿泪,痛辙心肺的苦楚,化作真情的言语,诉诸天地。 一旁的丫鬟听到他的告白,全都感伤的掩面哭泣;翠莲悲痛的看着老爷晶莹的泪珠滑落男性刚毅的脸庞,滴落在夫人秀气的眼睑上。 一滴、二滴、三滴后,她忽然尖叫起来,“夫人……夫人……哭了!” 那泪珠是夫人的!夫人被老爷的真情感动得哭了! “什么?!”宫仲辉讶然的低下头。 可不是!湘儿眼角的成串泪珠,像是上天最美丽的天泉,应和着人间痴男的乞求。 “许大夫!许大夫,您快看看这是怎么一回事!”范叔也急着拉许大夫移过来。 许大夫惊疑的握着古湘君的手腕把脉,不敢置信的脸上,充满了震惊和错愕。 “快、快端碗浓粥过来,或许夫人还有救!”指下缓慢却有力的脉象,显示病人虽病重,却仍有救!“范总管,府中可有成形人参或百年何首乌之类的灵药?先护住夫人的一丝气脉再说!” “范叔,我娘那,五日前我才送进一只成形的雪参,娘应该还没有用,你先到省思院跟我娘拿!” “是!是!我立刻就去!立刻就去!” “小小姐,你先让开,让老夫仔细的看看夫人。” “不要不要,我不要离开君姨!” 阿好醒来,便是这样一个混乱的情景。“……好……吵……” 乍听到怀中人的声音,宫仲辉激动的紧抱住阿好。“湘儿!湘儿……” 虽然声哑如乌鸦啼,却是他听过最美妙的天籁了!“你醒了,你终于醒来了!你没丢下我先走,我发誓,我以后一定好好的待你,不会再教你受委屈!” “阿辉……”阿好瘫在宫仲辉的怀里,依然闭着眼睛,灰白了脸色。只有唇边低喘的声音,证明她依然一息尚存。“阿辉,我胸口好疼!” 为什么她每次回阳,都浑身痛得她恨不得干脆死去呢? 宫仲辉一愣,连忙小心翼翼的放下她。“许大夫!许大夫!” 许大夫早已挨在床边,等着他松手放人。 许大夫坐上丫鬟移近的八仙椅,轻按阿好的咽喉,指下热烫的温度,让他忧心的蹙拢一对白眉。 “许大夫,粥来了。不过已经凉了,走味了。”巧儿端粥进来,以为是许大夫饿了,自个儿想吃。 “凉了才好!凉了才好!”许大夫舒眉的接过来,从医箧里拿出两粒朱红丹丸,放到粥上里搅和两下,便和浓粥和在一起。 许大夫将浓粥又推回给巧儿。“你快将粥喂给你们夫人吃。” 巧儿接续许大夫的位置在床边坐下,众目睽睽之下,喂食阿好浓粥。 只是喂了几匙后,她便沮丧的道:“喂不进去!夫人牙关不开,粥都溢出来了,就是喂不进夫人的嘴里!” 可不是,只见米浆顺着阿好嘴角流出,沾了她一脸一枕。 评大夫的脸色也很慌急,“不行!宫夫人喉中有虚火,若是再不喂食浓稠的食物,怕她咽喉都给烧坏了,以后就难以进食了。” 巧儿再试一次。“可是夫人就是吞不进去呀!” 宫仲辉心急的抢过巧儿手中的玉碗,“走开!” 他一仰首,吞了几口浓粥后,直接低头用嘴盖在阿好的唇上,用唇头撬她的牙关,将口中的汁液慢慢的喂入阿好的口中。 屋内十数双眼睛,没人瞠视宫仲辉的惊世之举,他们关心的是:此举成或不成? 首先叫出来的是静香。“君姨吞下去了,我看到君姨的喉头在动,她咽下去了!” 静香的话犹如一颗定心丸,震得所有人都面露喜色。 许大夫欣慰的直摸着他的白须。“咽下去就好,咽下去就好。吩咐膳房多准备些这种浓粥,愈稠愈好,多喂你们家夫人,减低她体内的虚火。” “是!”几个丫鬟喜滋滋的退下去,准备材料熬粥去。 宫仲辉双手颤抖的轻触阿好青白的脸颊,她颊上温热的肌肤,赛过世上最好的温玉。因为那是老天爷听到他的乞求,又送还给他的宝贝。 又折腾了三天,阿好才再次睁开那对紧闭的瞳眸。“嗯……” “醒了!醒了!去请许大夫来!” 吵杂的声音由小到大,持续的传入阿好黑暗的世界。阿好缓缓的睁开沉重的眼睑,刺眼的光线让她不舒服的低叫起来。“噢……” “怎么了?湘儿,你哪里不舒服?许大夫呢?” “范叔去请了!” 阿好又眨眨干涩的眼皮,才顺利的睁开眼。 一开眼,阿辉落拓的面貌印入了她的眼中,围在她床边黑鸦鸦的人头,每个都睁大了眼,直瞧着她。 “湘儿,你现在觉得怎样?有哪里不舒服?” 阿好勉强的伸出手,搭上宫仲辉青髭的脸庞。“你……你看起来……比我还……糟糕呢……” 阿好不满的瘪瘪嘴,觉得自己的声音有如乌鸦叫。 宫仲辉握住阿好的手,心中一阵翻腾。“若不是你呆的喝下那杯毒茶,怎会搞得所有人都陪你一起难过。” “人家……怎么知道……奶娘她……也有喝呀……”阿好喘着气,觉得喉口火热灼烫。 “君姨,奶娘疯了。”静香挨在宫仲辉旁边,费力的挤出一个头。 阿好垂下眼看她,又飞快的抬眼。“奶娘……她……还好吗?” 宫仲辉第一次气恼她的善良。“她怎会不好!活了七、八十岁,连上了黄泉都有她的呆小姐作伴,怎会不好!” 听到奶娘出了事,阿好激动的撑起身子。“你说奶娘……她……咳咳……” 阿好的举动,又激起床边人群的慌乱。又是端药、又是堆枕头扯棉被的,一阵混乱后,宫仲辉上床搂住阿好,而静香因为她的君姨一直紧握着她的手,所以勉勉强强接受宫仲辉霸占住她最想要的位子。 而其他人则识相的退出房间,将这个私密地方让给他们一家人。 经过刚才的移动,阿好有些昏沉的倚着宫仲辉的肩头。“你说奶娘她……” “她很好,现在在客房休息。”宫仲辉眨眼向静香示意,别拆穿他的谎言。 先瞒过这阵子再说,否则以湘儿刚才激动的程度,让她知道奶娘已经无法医治,那还得了! 根本不需要他的眨眼,静香早已对奶娘的态度大为不满了。“奶娘把您伤成这样,您还担心她!” 阿好拍拍静香的手背,哑着声音解释,“可是我没事呀!所以奶娘对我做的,也就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没事?你的命是我向老天爷求回来的,以后不准你再拿自己的命开玩笑!”现在想到她那时死寂的模样,他的心依然痛楚的一窒。 阿好的眼睛已经闭上,低低的声音只有宫仲辉勉强听见,“才不是呢!是我跟阎王说放心不下你跟静香,阎王才放……”再接下来的声音,则低的连宫仲辉都听不清楚了。 宫仲辉探探她的鼻息,沉稳而幽长,这才放下一颗心。他放倒阿好时,发现阿好紧握着静香的手不放。 “你要躺上来吗?” 静香考虑了一下,无言的脱鞋上床。两人心里都明白,是为了两人中间的这个女人,才容忍彼此。 ☆ ☆ ☆ 宫家大厅上,风闻女儿中毒的古氏夫妇忧心忡忡的过府探望女儿。 幸好在宫仲辉以各式灵药的强力调养下,阿好已经好了七、八分,可以坐到大厅来。除了脸色仍是稍嫌青白些,大致上已是无恙。 大厅上,男人是天,宫仲辉和古老爷自然坐上座,阿好被古夫人拉坐在下首的太师椅。古夫人一双水眸,一瞬不瞬的盯着阿好瞧。 “奶娘疯了,误把君儿当成她的女儿绫儿。她的女儿不顾她的反对,和村子里的男人跑了,她才会把君儿误以为是绫儿,以为君儿也要离开她,才想下毒将君儿毒死,让君儿永远留在她身边。”古夫人抚着爱女的手,想到女儿两次都走到鬼门关前,她是余悸犹存。 宫仲辉特意清清喉咙,扯开话题,“好了,既然奶娘已经回乡养老,不会再伤人了,我们就别再提她了。” 奶娘回乡是真,不过时日是屈指可数。奶娘那一小口毒茶,毒毁了她整个咽喉,让她无法进食任何的食物和水,只能活活的等着饿死。 这大概就是她的报应吧! 不过宫仲辉可不敢让他的娘子知道。 “既然仲辉说别提了,你们母女俩就别再说了。” 古长斌搁下茶杯,端详女儿。不知道是他眼花,还是女儿真的变了,总觉得女儿出嫁后,性子似乎活泼了些。 “君儿,仲辉事情忙,没法子陪你回门,你一个人也可以回来呀!反正城南城东,往来也近得很。你出阁后,家里冷清多了,你娘想你可想得紧!” “娘想我呀!那我以后天天回去陪娘!”阿好愣直的回道。 宫仲辉为她的回话着得直清喉咙,而古氏夫妇则是干脆笑了出来。“君儿,你这一说,不就让仲辉找我们两个老的拼命吗?” 看得出来仲辉的眼根本离不开君儿。当初他真没看走眼!古长斌满意的想着。 古夫人也接腔:“啧!瞧你爹说的,整天直把你挂在嘴上的人才是他!想当初,千逼万逼的,就是想把你嫁过来,现在你一不在家,他又叨念着太早让你出阁!”古夫人瞅着自己的老爷,猛揭他的底。 古老爷抚须,哈哈大笑。“夫人,在女婿面前,你可别再揭我的底,那多难堪!况且,以仲辉这样的人品,你教我怎么能不心急?!” “你呀!你心急,就全不顾女儿的感受了!”提到古老爷从前的“逼婚”,古夫人有些丝埋怨。 “我逼君儿也是为了她好啊!你瞧她嫁过来,过的多好!君儿,你还满意爹替你找的夫婿吗?” “满意呀!阿辉算还不错了,可惜就是毛病太多,让我得随时盯着他改!”阿好直爽的说道。 古氏夫妇为着女儿坦白的言词给羞红了脸。哪有女人家将夫妻私下的相处之道拿出来夸口的! 不过宫仲辉可觉得没什么。他娘子的惊世骇俗,可也是她可爱的一面。“那不正好,为夫的这辈子就任娘子调教了!” 阿好却不满的朝他皱皱眉。“你的毛病特多,这辈子哪改得完哪!” 宫仲辉一愣,乐得大笑。“看来连下辈子的姻缘,月老都替我牵好了。” 既然女婿似乎不介意女儿粗鄙的言谈,古氏夫妇也睁只眼,闭只眼略过女儿的失态。 结果阿好的“惊世之举”还没完。 “君儿,宫家人丁单薄,仲辉膝下尚无男丁,不孝有三,无后可是为大。” 阿好眼睛眨巴眨巴,也陪着古老爷苦恼的皱紧双眉。“爹,您是说小宝宝啊!我有问过阿辉了,是他说现在不好,等我身体好了,他才要碰我。” 阿辉不碰她,她也很难过啊!可是阿辉说她的身体现在不好,连她碰他,阿辉都不肯! 这次不仅古氏夫妇脸红,连宫仲辉都克制不住尴尬的涨红了脸。 这妮子,连这事也说出来! “爹、娘、阿辉,你们都很热吗?怎么脸都红红呢?要不要我让灶房准备一些……” “不用了,不用了,我们不热。阿辉,亲家母的情况最近可好?”古长斌飞快的岔开话题,否则依女儿的言辞,他和他夫人可能会无地自容。 “托泰山大人的福,一切安好。只不过家母依然不愿见生人,所以无法亲自招待泰山和泰水,这点还望岳父大人见谅。” “仲辉,你这孩子!亲家母的情形我们又不是不知道,我们现在都是一家人了,你还跟我们客气什么!”古夫人温温柔柔的轻责道。 阿好的眼波在他们三人之间流转着,而后又回到宫仲辉的身上。“阿辉,你们在说谁呀?” “我娘,你婆婆呀!” “什么?!你还有娘!”阿好惊愕的在太师椅上挺身子。 “君儿,你说那是什么诨话!”古老爷拍着扶手怒斥道。 这丫头嫁到宫府后真是太放肆了!前两次她的逾矩,看在女婿没说话的份上,他可以假装没听懂;现在她却犯到长辈头上,他若再不吭声,仲辉还道他偏私!“君儿,你立刻到宫家祠堂跪上,磕头认错!没的让外人道我古长斌教出一个好女儿来!” 宫仲辉忙不迭的揽下罪过。“爹,您别怪湘儿,是我不好,没跟湘儿说清楚,没带她拜见我娘,她才会误会我娘已经过身。要磕头,也是我去磕。” 祠堂的地板又硬又冰、里面阴森,他可舍不得大病初愈的湘儿去罚跪磕头。 眼见气氛凝了下来,古夫人连忙开口,冲淡僵硬的气氛。“唉呀!老爷,女儿嫁到宫家便是宫家的媳妇,是非对错,都由仲辉来说就行了,瞧你气呼呼的,人家仲辉可是心疼咱们女儿心疼的不得了。” 古夫人一番话,说得古老爷破怒而笑。“好好!既然女婿都不跟君儿计较了,我这个做爹的,又何必枉做坏人呢!” 宫仲辉不计较,阿好可计较得很!“本来就是他的错嘛!成亲三个月,他从来也没带我拜见过他娘,我怎会知道他娘还活着,他当然不能跟我计较喽!” 阿好委屈的控诉着,却换来古夫人没辙的轻扯袖摆。 女儿在家不一直都是温柔娴静的吗?怎么嫁到宫府来,却钝得看不懂脸色! 宫仲辉仍没生气,宠溺的眼神,一样柔得溺死人。“为夫没告诉娘子我娘早在十五年前,即因犯了天花,就此隐居在最后头的省思院,遭你误会,碓是为夫的错。” 阿好忽略古夫人的暗示,冲着宫仲辉嗔叫道:“本来就是你的错!还害我挨了我爹的骂!” 宫仲辉放下身段,打躬作揖的做戏道:“娘子,千错万错都是为夫的错,待会进了房里,看是要打要骂、要杀要剐,一切但凭娘子高兴。” “真的?”阿好眼睛一亮,“你是说,我可以碰你了?!” 宫仲辉不答话,只是挑眼挤眉,一切尽在不言中。 瞧他们小夫妻俩眉目传情的,古老爷和古夫人看得匆匆告辞,免得自己处在他们之间尴尬了。 教出一个不掩色心的女儿,往后他们哪还有脸来探望女儿! 在大门口送走了古氏夫妇,阿好兴冲冲的拉着宫仲辉转身。“走!快点!” 宫仲辉可没那么轻易让她拉动。“走?上哪去?你这个病人不好好躺在床上养病,还想胡来什么!” “探望你娘呀!入你家门三个月,都没去向婆婆请安奉茶,搞不好你娘正在她的房里数落我这个做媳妇的,说我不知道尊敬长上呢!” 宫仲辉嘻笑的一把抱起她。“改天吧!娘此时应在佛堂念经。况且她已经十余年不愿见外人了,连我们成亲拜堂她都没出院,就算此刻你去见她,娘也不大可能会见你;而你大病初愈,才需要回房,好好休息!” 宫仲辉口里说着,脚下也没停的往东厢房走去。 阿好揪着宫仲辉的衣襟,可怜兮兮的瞅着他。“阿辉,别啦。我躺在床上躺的骨头都酸了,我不想回房里啦!” 瞧他的娘子眼中都含泪了,宫仲辉可舍不得再逗她。将她略为抱高,趋前在她的耳边低语:“回房躺着,可不一定是休息啊!” 阿好不懂。“躺着不休息干嘛?” 盯着他娘子疑惑的神情,宫仲辉垮下脸地仰天长叹一口气。 亏他都讲得这么白了,为什么她还不明白!亏她还“想”得紧,给她机会,她却不懂得把握! “你没忘了吧?刚才在你爹娘面前,你亲口允诺回房要‘碰’我的!”这几天他忍得都可以当圣人了! 回到厢房,将房内应侍的丫鬟喊出去,宫仲辉将阿好放到床上,自个儿也爬上床,两人就此眼对眼,鼻头对鼻头的互看着。 被盯了一会,又不见阿辉其他的举动,阿好心急的催促他道:“你怎么不碰我?” 宫仲辉眼中的炽热足以烧燃棉帛,但他仍克制住自己的冲动,只用眼睛吞噬她。“不!刚才在大厅,说的可是你要碰我!” 以他现在的状况,恐怕他一伸手,就会猴急的将她压倒,草率的结束这一切。若是由她开始,或许事情可以进行得较缓慢,她才能从中得到喜悦。 这是他对于娘子对他完全信任的一种赞赏。 “我?”阿好惊讶的指着自己,任意碰触阿辉的兴奋感立刻赶走她一丝丝的羞窘。 阿好先偏头打量阿辉,然后伸手捧住他青髭扎手的下巴,用自己的双唇叠上她每次都嫌不够的唇瓣。 如花瓣般的双唇碰到自己时,宫仲辉听到自己脑中“轰”地一声巨响,男性霸气的天性便接管整个情况。他不太克制的让自己的手掌握住阿好的柳腰,舌尖自有意识的滑入甜蜜的密穴中,吮吻其中的蜜汁。一双大手犹嫌不足的上下摩挲,而阿好则是自动的将宫仲辉的手掌放到自己的胸上。 麓南村的林二嫂子曾偷偷告诉她,夫妻就是晚上脱光了衣服,躲在帷帐里睡觉。她和阿辉已经是夫妻了,都要脱光着身子给他看,教他摸几下又怎样? 况且她又好喜欢阿辉摸她那里时的感觉,好像……好像身体里面有把火在烧似的,不觉得痛,只是全身懒洋洋的不想动,同时又让她胀得好难受,非得捉住什么。 而既然阿辉就在眼前,她身体里的火又是他放的,她紧捉的当然也是他。 宫仲辉没有喊痛,阿好当然也就不知道她的紧扣,在宫仲辉的肩上,留下十个半月形的瘀青指甲印。 宫仲辉顺从阿好心意的在她的胸房揉掐着,嘴巴在啃咬了一阵子的耳垂后,转移阵地的顺着纤颈,滑上了咽喉,同上一次般的受阻于盘扣前。 这次宫仲辉双手毫不犹豫的一使力,就将阿好的衣裳撕破,双唇隔着白色抹胸,含住花间蓓蕾。刚才还想慢慢来的好意,此刻早已抛到九霄云外去。 阿好倏然升高的娇哦吟喘是他最好的春药,只见他嘴里更加用力的吮吸,双手飞快的扯开自己的衣裳。 在情欲的烈火中,他仅存的一丝防卫听到外堂房门打开的声音,静香软嫩的声音不确定的传来:“君姨,你在房里吗?” 宫仲辉心一凛的伸手扯床帷。“翠莲!” 跟在静香后头的翠莲呆了一愣,方了解的羞红了脸,尴尬的将静香哄骗出去。 毕竟接下来的是夫妻的闺私,怎好让一个小女孩撞见。说不定到时候,羞的不是老爷和夫人,反倒是静香小姐也说没有个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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