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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们住下,一个半月后还带他们到京里去赶节庆?包住、包吃、包玩,凡人世界还有这么好的事? 嗯……不是,该说是谁会做这等善事? 一开始,路恭臣虽然对他俩疑心重重,且一直质疑他们的身份,可最后终究还是没将他们赶走。 他是可怜他们的孤苦,也是心疼他们的无处可去吧?所以,他该是个面冷心热的人,心软哩。 甘寅走了后,路恭臣进了书斋,玉棠儿和花精则到灶房找了点东西饱腹后,又跃回了花园。 坐回石椅,半倚着棚架的竹撑,玉棠儿又开始想着路恭臣从头到尾的反应。 思索片刻,除了排除他是个铁石心肠、执拗不通的人外,她还得到了两个结论 其一,他该不是个不爱美人的男子。从刚刚对她的爱护举动,以及关心的态度便可得知;如果他是天生的恐女,该就不会对她一个姑娘家生出这么自然的反应。 再者,他更不会有断袖之癖。明眼人都瞧得出来,他和甘寅之间的交情虽然比一般人深厚,但那也仅止于男人和男人之间的兄弟情感,再无其它。 那么……一表人才的他会迟迟无姻缘的原因,便只有两个—— 一是太挑,二是心里头早有了人。而爱花只可能是他的障眼法、别人心中的误会。 如果是这样,那她又该如何治他呢?帮他挑,或将他心里暗藏着的人挖出来,凑成双? 啧啧!真费思量!玉棠儿一边想,一边扯玩着垂在胸前的发辫,直到她无意间扯断了一根头发,并痛呼一声。 “咳!这肉体还真不是普通的难用,摔了会疼,刀子划了会流血,拔掉头发也会痛,唉!还是早完成这件事,早回去花界好。” 唠叨完,她正将缠在指上的发丝顺手扔掉,却见花精立即奔过来,将那一根断发拈起来。 她不明所以地皱起眉。 “你在做什么?” “救人呀!”将发丝捧在手中,然后递到玉棠儿面前。“大仙只消吹口仙气,它就能变成咱们宝贝的海棠子弟兵,等会儿我就将那收了花的牡丹移旁点,让我们一族在这园子里有一席之地。” 整个花园这么大,就瞧不见她的同类,说不呕,那才奇怪哩! 哪知玉棠儿却答了:“花园里未植某种花,是种花人的自由,也该有他的理由,没有就没有了。” 就像路恭臣说的,他这园子已太挤,种不了,没想要再种海棠,就不种了。 “还有呀,人家长在那里好好的,犯不着去动它。”即使她和其他花神此刻正竞争得紧,但也无须做这些暗来暗去的小动作。 她固然求好心切,可也有所为有所不为的。 “喔!”失望地应了句,花精跟着将从第一天就卷进腰间的衣摆子又摊出来,把断发放进去,这才再塞了回去。 叹了口气,本想安慰花精,可她却在这时感受到某种异状——一股由风中带过来的情绪。 她好奇地站起来,并探了周遭一圈。 “芽苞,你可有感觉到什么?” 跟着她的动作做了一遍。“没有啊。”奇怪地看着他家大仙。 玉棠儿见他一脸茫然,恍悟道:“我忘了有些东西我感受得到,你感受不到,是呻吟声,就在这园子里。” 又一阵风吹过。“是人吗?还是……”鬼!胆小的毛病又犯,花精立刻往玉棠儿身后躲去。 不禁,玉棠儿敲了他一记。 “你自己就是个精,怕个什么劲儿?” “小的就是怕嘛!那些鬼怪长得又不像花界的伙伴,香香又美美的。” 玉棠儿吊吊眼。“算你有理。不过,那呻吟声并不是鬼怪发出的。” 说罢,她立即循着那时有时无、短促无力的呻吟声发出的来源找去,未久,她走到了花房后。 抬眼一望,她望进一片凌霄花海,那攀木而上,茎叶叠绿、赤色花盏盛开的景象,让人眼睛为之一亮! “大仙,呻吟的是它吗?不过看它开得挺好的。”花精疑惑。 玉棠儿又望一眼。“不是它,而是它底下被攀住了的老松树。”确定后,她动手搬开身前挡路的废栏木,然后往屋后更深处走进。 在已有年岁的松树下站定,她轻轻将手覆上它的斑驳树身。 “大仙,它怎么了?”跟在后头的花精好奇地问,因为与海棠花神比起来,他充其量只能算是个刚去胎膜的小婴孩,与未成精的花草沟通,他是完全做不来的。 垂下手,她往头上凌霄花较为旺盛的地方看。 “老松年纪有了,凌霄花这么专缠他一只胳臂,它当然会喊手酸。”它是这么跟她抱怨的。 凌霄本攀木而生,但由于长得太好,反而碍着底下松树的生长空间,仔细看来,那花儿最最旺盛的部分,老松的枝干俨然已呈枯朽状。 “那怎么办?干脆把凌霄花除下算了。”花精不经心说道。 “那怎么行!”瞪了花精一记。“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虽然不同类,但你是花,它也是花,不怕遭天谴?” 缩头,吐舌。“我……我不是故意这么说的,而且,我的天不就是大仙您?” “咳咳!知道就好,哪天我要嫌你烦、嫌你呆,就一脚把你踢回花界去。” “别!大仙别呀!”他还想跟着大仙完成任务,荣归花界的! “好吧,饶你个童言无忌,帮帮我。”嘴巴还训着,脚下的布鞋便已除去,她挽起碍事的裙摆,塞至腰间,露出两条玉腿。 “大仙您?” “上树呀!你让我垫个脚,总成吧?”现在化成了肉身,也只有爬上树,再跟凌霄沟通沟通,让它迁徙到其它枝干去。 “原来!小的遵命。”蹲下身,蜷起细瘦的手脚,让玉棠儿踩着他的背而后爬上树。 等她在老松较粗的主干上坐定,竟已是一身大汗。早知道爬树会这么累,她刚刚就肉身真身两分就好。 “喂喂!美丽的凌霄,你可识得我?”她喊道。 半晌,见一丛赤色花海仍无动静,于是她索性吹了口气在上头,乍时,凌霄花丛中一阵骚动。 不认得化了凡体的她,起码也要识得她的香味。 “你呀你,只顾自己开花,竟然忘了留给老松一条生路,它要完了,看你往哪儿攀去?”她轻声指责,而凌霄也一阵,仿佛在回应。“知道不对就好,快快分散到各枝干去吧。” 说罢,她弹出纤纤玉指,往凌霄花一触,那藤蔓状的茎叶立即像条灵活的蛇由她身上蜿蜒而过,惹得她笑声连连。 “大仙您可坐好呀!一会儿要摔下来,小的可接不住!”树上的人因为怕痒而狂摆着腰肢,猛晃着两条白皙的腿儿,看得花精冷汗猛淌。 “呵呵……知道、知道了!”最后一节茎叶缓缓溜过,她坐正了身躯。“再来就是帮老松你治治胳臂了,忍着点呀。”接下来,她素手又一挥,将身上的清香洒了老松满枝干,瞬时,那原本枯朽的残枝慢慢再度充盈,只等她再度上一口仙气,就大功告成。只是当她噘嘴正要将气吹出时,一道低沉的嗓音竟就这么飘了出来。 “你爬到树上做什么?”是路恭臣,他就站在花精身后不远,拿眼紧盯着树上的她。 “嗄?完蛋!”玉棠儿顿时心头一惊,滑了手,就这么像只忘了自己有展翅的鸟儿,刷地从高高的树上摔了下来。“啊!大仙——”花精反应地想去接住,但一道人影却速度更快地掠过他,将手伸向坠下的人。 乒乓! 好大一声,人坠了地,同时也压上了地上的人。 “呜……”好不容易回了神,玉棠儿就要爬起,却发现自己腰际横着一条坚实的手臂,而松开的裙片底下则罩着某个东西,旋即,她掀开裙片一看。“嗯?” 难怪她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却一点也没感觉到痛,原来,是他接住了她。 避开她横呈的白皙玉腿,路恭臣凝视着玉棠儿近在咫尺的脸蛋,僵冷地问: “你刚刚在树上做什么?” 原本甘寅走后他是在书斋里的,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在案前呆坐了好一会,心情却始终静不下来。 他老是想着这两姐弟的事;想他们的一举一动,想他们的所有反应,还有那玉棠儿带给他的熟悉感…… 但思考了好久,终究还是理不出什么头绪来。他对他们的了解,似乎只停留在玉棠儿所说的那些呀。 心乱之余,他也只好先抛下案上的公牍,打算先到园里整整他老早之前就准备让人修整的老松树枝。 岂料,他人才走进园里,远远就看见花房后露头的松树上,竟然有人影晃动。 会是沿着出墙的枝干爬进园里的宵小吗?不无可能。倏地,他心里警钟一响,正打算找能用的器具逮人。 哪知就在那时,一道蜜糖也似的笑声就这么传进他的耳…… 心虚地看着表情严肃的路恭臣,玉棠儿随口诌道:“我爬到树上……是想抓鸟呵!” 真是蹩脚的理由!但是这总比将事实告诉他的好,纵使说了他也不信。 “抓鸟?”手臂又缩紧半寸,眼睛不小心瞟到她被树枝勾开的前襟,霎时惹得他下半身不自在。 他又将目光急急避开了去。 “对……对!方才芽苞吵着要抓鸟,我虽然知道这树上没有鸟,还是得哄一哄。”不知道是过于心虚,还是怎么着,他沉稳的呼吸轻拂在她脸上,她的脸颊居然生出一片燥热。 这么近看他,还是头一遭,没想到他长得倒挺好看,尤其那一双像墨玉一般的黑眼瞳,像会将人一眼看穿似的,惹得她这神仙心也扑扑跳。 又看了怀中人好半刻,就在她轻嚅着嘴就要接话时,路恭臣起身,并将她抱了起来。 “啊!我没事,可以自己走的,你不需要抱我!”他一言不发,又面无表情,实在让人很不安。 莫非他瞧见她对那一花一树施了法术? 路恭臣没打算放她下来,径自说道:“那棵松树的枝干早就不牢靠,以后别爬了,先跟我到书斋,看看有没有伤着。” “以后?”他不经心脱口的话,听得她是一喜一惧,喜的是她在这里有了以后,就也代表她和小芽苞可以继续待上一待,而惧则是…… 则是,他的态度未免转变得太快,这……实在令人不得不起疑。 而全心困惑于此刻惊讶里的她,自然漏看了路恭臣的一个小动作——一个回望明显已经让人“处理”过的一花一木的小动作。 ☆ ☆ ☆ “真对不住,我自己没怎样反倒害得你受伤。” 回到书斋里,路恭臣将玉棠儿遍身检查过后,确定没摔伤,这才安了心处理自己手上那前一刻发现的伤口。 因为玉棠儿落下的冲击力过大,接住她的同时,他跌到地上,手掌正好让一颗碎石戳破出血。 “如果不介意,让我帮你包扎吧。”见他左手不太灵巧地替右手上着药,玉棠儿自动自发,不过……就不晓得人家肯不肯? “不会太痛,你随便上上就好。”岂料路恭臣居然一口答应。 他口气虽然没有明显的情绪,但受伤的手却抬得颇快,玉棠儿见了不禁惊喜,她三步并两步,拿起药就往他粗糙的掌上涂去。 “……”他眉间出现一小痕皱褶,但瞬间又抚平无踪。 想也是,自己笨手笨脚,她脸上抽搐一下。“呵,我手脚不灵活,还厚脸皮自我推荐,别见怪呀。” 这个身体用了几天,还是不怎么适应,改天得好好训练训练,省得天天出纰漏。 两只眼睛专注地看着正为自己上药的人,路恭臣唇间下意识浮现一丝微笑。 “没关系,你可能还不习惯,人的身体多使用,自然就会灵活了。”他说。 “啊?”停下手边的工作,她惴惴不安地瞅着他。 他说的这话好像有玄机耶,她突地心生这感觉。人的身体多使用会日渐灵活?这……是没错,但他还说了她“可能还不习惯”? 这个…… 心中的疑惑加上眼前路恭臣透着睿智的眼神,玉棠儿不禁要忧虑……他刚刚是不是看到了什么了? 路恭臣收回视线,一副无事状。“我是说,你们刚来这里不久,环境不习惯,难免反应失常,所以无须太介意。” 抬高两道秀气的眉,吞吞口水。 “原来……原来是这样啊,说的也是。” 伤口处理好,路恭臣拿过她手上的药膏,这一递一收的动作中,带起了一道微风,微风里透着玉棠儿身上的香味。 将香味嗅进鼻翼里,路恭臣心头某种情绪虽在酝酿,但仍好整以暇地说了:“如果没什么急事,我不介意你们留下来多住几天,你手上的伤是为我受的,最少也等到伤养好了再说。” 他眼角瞥了瞥那从玉棠儿帮他上药时,就一直蹲在旁边研究的小芽苞。 然而,这话一说,首先手舞足蹈的就是他。 “真的吗?状元郎留我们下来,多住几天也好,几天就够我和大仙……呜!” 好在玉棠儿及时捂住他得意忘形的嘴,否则这回泄漏天机的可是他了。 然而将一大一小看似逗趣却别有意图的举动瞧进眼里,此刻的路恭臣非但不再如先前般处处生疑,而是换成许久不曾有的雀跃。 因为刚刚在花园里的所见,他不得不怀疑:玉棠儿与王芽真的不同于一般人,他们似乎能人所不能。 虽然他没看见她是如何让老松的枯干在短时间内回复生命力,但他可以确定的是,他等了好久的某人,应该已经来了。 而那让他日思夜盼多年的某人,也就是…… 她? ☆ ☆ ☆ “小芽苞,你再多嘴,小心本仙座摘了你的蕊、拆了你的瓣!”说什么路恭臣喜欢她! 自从数天前差一点露出马脚之后,花精就不时在她耳边嘀咕着这些,吵得她一颗脑袋都浆了。 花园里气氛谧静,可她一颗心却乱哄哄。 “呜!”捂起嘴,就怕玉棠儿真摘了他的蕊;可是想想,如果真要他不讲,他可能会比被摘了蕊更难受,于是他认了。“大仙,您要小的怎样都成,但要小的不提醒您,那可比什么都要难过。我觉得那状元郎好像知道咱们不是凡人,只是不说而已。” “……” 吞口水,润润喉。“这还不打紧,小的真的还觉得,状元郎他似乎对大仙您有了倾慕之意,要不然咱们和他非亲非故,交情又不深,他怎会答应让我们继续留下,还要我们有空帮他整理花圃?” 对!就这个整理花圃最是奇怪。 他们早从还未下凡的时候就已晓得这个状元郎爱花甚于爱人,今天他主动要他家大仙帮他整理花圃,碰触他最不欲外人接触的最爱……这不是奇怪,又该怎么形容? 玉棠儿睨着花精泛着光芒的芝麻眼,心里头有着不太好的预感。 “这又当如何?纵使他怀疑我们不是人,他也没法去证明我们是鬼、是怪、还是仙,因为我们的身体摆明就是热呼呼的血肉呀!还有,你说他喜欢我,这要让其他人听到,可好!本座下凡,为的是替他治恋花癖,再来牵姻缘,他要真喜欢我,不就代表他仍爱花,而他‘正常’的姻缘也就随之无望了吗?所以,不可说!” 嘴里训说着,手里则拿把小锄七零八落地走向花圃,这时候的玉棠儿,自知是口是心非了。 因为花精这么说她,说路恭臣倾慕她,她居然是由心地……窃喜? 啊,怎么着?虽说人鬼神多多少少有着虚荣心,但她对这样的说法,却摆明不是来自这亘古的欲望呀!这一点,她十分清楚。 因为今天倘若换了个人,甚至是换了个状元郎,她该也不会生出这样的思绪的。 该是由于他独特吧? 他的癖好远不同于人,他的沉敛远过于人,他的一言一行,甚至于他的一颦……一笑? 嗟嗟嗟!她胡思乱想个什么劲儿!不过就是路恭臣吗!技巧地掩去眼皮底下的慌乱,她扇扇羽睫,回复到一贯的从容。 然而仔细观察着玉棠儿的反应的花精,当然敌不过她重整情绪的道行,因为即使她的随性中带有一些紊乱,可却仍无法断章取义地说破她的想法。 最后他唯有附和。 “大仙说的也是,那么我们接下来该要怎么做呢?” “该要怎么做?”抬眼望天,思绪激荡半晌,而后正脸一笑。“想知道接下来怎么做?呵,跟我来!” 小锄一搁,她跃起玲珑的身影,信步往花园外走去,而花精芽苞当然也跟着她到了路恭臣的书斋前。 “想知道接下来怎么做?先敲门。”她唇线微扬。 花精虽然丈二金刚,可也半信半疑地敲了书斋的木门。敲门声方歇下,门内应门声便起: “谁?”里头,路恭臣正忙着他的案上牍。 “是我和玉芽。”玉棠儿答道。 “进来。” 推开门,进了书斋,只见路恭臣朝他们淡淡一笑,就又低下头,埋首案牍。 这是这几天来他见着他们时的自然反应——淡淡的笑,不热不冷,就像老朋友打招呼一样,很是令人窝心。 如果不去想他转变的原因,这的确是相当让他们振奋的鼓励。 下意识又探了书斋里满满的书一眼,玉棠儿才将视线又调往书案后头的人身上。 其实他长得并非十足的儒生相,光他那一身庄稼汉的肤色,就已去了几分文弱气息;若没仔细看清他的五官,几乎要以为他是个身量极高、受过训练的武人了。 一般的儒生,真的很少像他这样的,即使养花,多也请来花匠的。 “找我什么事?” 好半刻,屋内只有他翻动纸张的声,于是他抬头盯住正出神的她,和像在等着什么似的玉芽。 路恭臣这一问,玉棠儿才忙回道:“我来是想说说上一回我替恭臣大哥看相的事。” 她对他的称呼也改了,自从花园那一次之后。 呵!其实是她主动占他便宜的,当时环境好、气氛佳,称谓趁机改改对他们的任务多有帮助的。 “看相?”路恭臣搁下正蘸墨的笔。 “对,我算算近日的运数,你的花煞应该有得解。”这就是她将要祭出的高招。 “解煞?”低下眼帘,未久又抬起,他唇间带笑。“如何解?何时解?” “嗄?”怎么回应得如此顺口? “觉得意外?这也难怪。不过这些天我也曾想过你之前提的,除了诸子百家,民间方术的确也颇耐人寻味。” “你……也对这有兴趣了?”她走到案前,小心翼翼求证。 “天地何其大,除了人所见所闻,人所不能见不曾闻的事物,又怎是一个兴趣所能探解。”他似有寓意地深凝案前的人。 天!他说的话怎生这么诡异呀?人所不能见不曾闻,指的不正是他们嘛? “怎么了?不是要告诉我如何解煞吗?”瞧进她僵滞的反应,他暗生满意,因为这就代表他所想无差。 “是,我是要说,那你仔细听来。这花煞如何解?愈进人群愈能解;何时解?愈近七夕愈能解。” “所以呢?” “所以你一定得参与皇宫七夕的乞巧盛宴。”一语断定。 蓦然,只见路恭臣眯起似潭的深眸。“如果我不呢?” “花煞永不解,姻缘永难求。”下重药,封起退路! “那去了又如何?” “当然是解了花煞,求来好姻缘了。”以为他开窍,她笑得乐不可支,哪知路恭臣接下来的一句呢喃,却让她甜蜜蜜的笑容冻结在脸上。 “如果求来的好姻缘是你,那我便无须考虑了。” “我?”指着自己,她愕然于他此话的用意。 又是淡淡一笑。“没事,一个月后的乞巧宴,我会去。”再度埋首纸堆。 ------------------ 转自书香门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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