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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回到了京城,看到熟悉的一景一物,珞晴这才发现原来自己是这么想念京城的一切,即使是吵杂的人群,也显得可爱极了! 这一刻,她总算明白何谓“归心似箭”,离开宫里那么久了,这会儿也不知道变成什么样子,额娘得知她私自出宫,有没有勃然大怒?皇阿玛知道了吗?月香有没有因为她的任性惹上麻烦?云芳斋的奴才都还好吗?他们有没有想念她?从来没跟他们分开过那么久,她迫不及待的想回宫里看看大家。 不过,瑾临却有他的主意,他把珞晴带回了恪亲王府,准备把她安置在恪亲王府最幽静的“兰香轩”。 “你说什么?”一双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大,珞晴可是一点也不领情,天啊!但愿这只是一个玩笑,要不然,就是她耳背了也好。 她的反应早在瑾临的意料之中,他不厌其烦的又重述了一遍,“以后,你就住在这儿,我会派一个丫环来伺候你。” “你在开玩笑?” “晴儿,住在这儿不好吗?”瑾临不答反问。 “不好不好不好,当然不好!”她有好多好多的牵挂,再不赶紧回宫里看看大家是不是还平安健在,她一刻也静不下来! “哪儿不好?” “这……就是不好嘛!”当初怕被笑话,隐瞒了自己的真实身份,这会儿可好了,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真是骑虎难下! “在这儿,要什么有什么,事事有人伺候着,怎么会不好呢?” 在宫里,她还怕没人伺候吗?珞晴沮丧的一叹,“哎呀!你不会明白,我得立刻回家,我不能待在这儿!” “如果是怕你阿玛和额娘担心,你放心,我会派人送信给他们,告诉他们你在恪亲王府,请他们安心。” 珞晴越听越心急,“不是这样子,你怎么还听不懂?我要回家,我想回家!” 只当珞晴是个闹脾气的小孩,瑾临耐心十足的说:“你会回家,但不是现在,时候到了,我自然会送你回家。” “时候到了?是什么时候?”如果只是在恪亲王府做上一两天客,她可以勉强通融一下,反正楼子她是捅下了,也不差这么一两天。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 理所当然的点点头,瑾临若有所思的看着珞晴,“我在等,等我可以安心的送你回家。”虽然她已经是他的人,可是她的心呢?她的心是不是也属于他?在没有肯定三阿哥是否不再占据她的心,他是不会放她走,他要的可不只是她的人,他更要她的心! 这是什么意思?她都被搞糊涂了,“万一等到头发白了,你还是不肯送我回家,我不就得待在这儿一辈子吗?” 轻柔的一笑,瑾临自顾自的道:“你会喜欢这里。”他也希望把她留在这儿一辈子,不过,总得先八大轿子把她迎进恪亲王府。 “你……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可理喻,我要回家,我不要住在这儿!”她快被他气死了,他为什么非要她住在这儿不可? “我已经决定了,你必须在这儿住下来。”瑾临说得斩钉截铁,不容反驳。 “你已经决定了?”珞晴不可思议的大呼小叫,“你糊涂了是不是?你不是我阿玛,也不是我额娘,你凭什么帮我决定?” 眉一挑,瑾临气定神闲的指道:“你可别忘了,你还欠我两笔债,这第一笔债,我现在就要跟你讨回来。” “你……你不会真的为了五个铜板,就把我关在这儿吧!” “我是请你在这儿做客,不是把你当犯人关在这儿。”瑾临好笑的纠正道。 “还不是一样!”惨了,早知道当初就不要掷圈圈儿! “这会儿你无话可说了吧!” “我……不过五个铜板,这太不公平了!”珞晴好委屈的嘟起嘴巴,岂止是不公平,她是亏大了,她就知道他心怀不轨,一定会乘机敲诈使坏,果然被她料中了,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我不知道何谓公平。” “你……难道不能商量一下吗?”口气转为柔软,珞晴乞求的看着他。 回以一笑,瑾临一字一字,坚定无比的说:“没得商量。” “你……气死人了!”珞晴莫可奈何的脚一跺,如果可以搬出九格格的身份,她就不相信他还敢跟她计较那五个铜板,问题是…… 优雅的福了福身,瑾临温和有礼的道:“那就请你留下来了。” ☆ ☆ ☆ 不行、不行、不行!她得想想法子尽快离开恪亲王府,宫里还有一大堆人等着她回去,多担搁一天,就多一天寝食难安! 眼珠子贼溜溜的转了一圈,珞晴堆起笑脸,望向瑾临安排在她身边的丫环——彩玉,“怎么没见到你家贝勒爷?” 顿了一下,彩玉谨慎的问:“晴儿姑娘是在问大贝勒吗?” “大贝勒?恪亲王难道还有其他的儿子吗?” “晴儿姑娘,恪亲王府有两个贝勒爷,大贝勒瑾临贝勒,二贝勒瑾煜贝勒。” 明白的点了点头,珞晴追着问:“我指的是大贝勒,他在哪儿?” “大贝勒一早就进宫里了。” 眼睛一亮,珞晴兴奋的大叫,“天助我也!天助我也!” “晴儿姑娘,你怎么了?”彩玉一脸疑惑的看着珞晴,这个晴儿姑娘怪里怪气的,一会儿走来走去,一会唉声叹气,一会儿又兴高采烈,把她都看糊涂了! “我要走了!”珞晴不吝啬的坦白相告。 “晴儿姑娘要走到哪儿?” “当然是回宫……回我家啊!”连行李都不要了,珞晴一个人潇潇洒洒的直接往外头走去。 一听,彩玉急忙的跟上去,“晴儿姑娘,大贝勒交代过,没有他同意,你不可以离开这里……” “笑话,他又不是我主子,他说什么,我就得听什么,我算什么?”珞晴依然故我的走出“兰香轩”,不趁现在离开,更待何时? “晴儿姑娘,你别为难奴婢,大贝勒回来若是发现你不见了,奴婢可惨了!” “你放心,你家大贝勒虽然挺无赖的,不过,倒是个明辨是非的人,他不会责罚你,大不了骂骂你,你听听就算了。” “可是……” “哎呀!你怎么跟月香一样啰嗦呢?”挥了挥手,珞晴不耐烦的接着说:“回去回去,不要跟着我,我已经决定了,今天非离开不可!” 可是,彩玉还是不死心的跟在后头,大贝勒特别交代过她,一定要把晴儿姑娘跟好。 彩玉不再阻止她,珞晴也就任彩玉跟着,一到了宫门,彩玉想跟也不能跟了。 不过,珞晴的如意算盘显然打得太早,还没踏出恪亲王府的大门,就被大门的侍卫拦了下来。 “大贝勒有命,不可以让晴儿姑娘踏出恪亲王府一步。” 真是可恶!珞晴气得咬牙切齿,“喂!你们讲点道理,他这是不对的,我又没卖到你们恪亲王府当丫环,他不可以把我留在这儿!” 然而侍卫只是必恭必敬的弯腰道:“晴儿姑娘请回。” “你这个人怎么那么冥顽不灵,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晴儿姑娘请回。”侍卫还是那一句。 “你……”好不容易逮到他进宫的机会,结果…… “晴儿姑娘!”拉了拉珞晴的衣袖,彩玉软言软语的规劝道:“他们不过是奉命行事,你说什么都没有用,我们走吧!” 她不甘心啊!气恼的脚一跺,珞晴转身往“兰香轩”走去,不过到了花园,又被拦了下来。 “你一定是阿哥带回来的姑娘。”一名男子好奇的直盯着珞晴打量。 不用问也知道眼前的男子是谁,他肯定是恪亲王府的瑾煜贝勒。 “难道没有人教你,不要盯着姑娘看吗?”恪亲王府的贝勒爷真奇怪,都不怎么懂礼貌,不过说也奇怪,她倒是一点也不讨厌他,大概是他有一张充满稚气的笑脸。 困窘的收回视线,瑾煜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府里的人都在讨论你,我实在太好奇了!”大贝勒带了一个姑娘回来,而且还派人盯着她,不准她擅自离开恪亲王府,可想而知,这姑娘对大贝勒一定很重要,于是,大家开始议论纷纷,这个姑娘究竟是何方神圣,竟能让多情的大贝勒如此费神? 原来是整个恪亲王府的人都不知道礼貌,不是只有贝勒爷而已! “算了,看你年幼无知,不与你计较了!”珞晴好慷慨的说。 怔了怔,瑾煜随即爽朗的哈哈大笑,“你真好玩!” 好玩?她都快无聊死了,还好玩?懒洋洋的瞥了瑾煜一眼,珞晴继续往“兰香轩”走去。 “喂!你到底是谁?”瑾煜似乎还不打算放过珞晴,他亦步亦趋的跟在她后头。 “我是谁跟你有什么关系?”这家伙也太多管闲事了吧! “不要这么小气,告诉我你是谁又怎么样?” 好似同意瑾煜的说词,珞晴停了下来,她漫不经心的说:“如果我说我是皇上最宠爱的九格格呢?” 顿了一下,瑾煜好笑的摇摇头,“你真有趣!” “谢谢你的夸奖,我从来不知道我这个人有趣。”唉!她是可悲!老老实实的把自己的身份招了,人家竟然不相信! 突然意识到什么事情,瑾煜稀奇的瞪大眼睛,“你很不快乐?” 这还用问吗?瞧她眉头都快皱成一团了,哪里有一点点快乐的迹象? “如果你像我一样,只能闷在这儿,哪儿也不能去,你快乐得起来吗?”宫里头虽然有一大堆的规矩,可是喜欢上哪儿就上哪儿,喜欢做什么就做什么,没有人敢管她,就是皇阿玛都对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你想不想放纸鸢,我很会做纸鸢哦!” “你会做纸鸢?”珞晴半信半疑的看着瑾煜。 “不相信?我这就糊个纸鸢给你瞧瞧。” 珞晴的兴致终于被挑起来了,“我的纸鸢要大一点,颜色要鲜艳一点。” “好好好,全包在我身上!” ☆ ☆ ☆ 一从宫里回到恪亲王府,瑾临马不停蹄的往“兰香轩”走去,不过,才经过花园,就瞧见他思思念念的身影,珞晴笑得好开心,一张脸玩得红通通的,她手中握着放风筝的线车子,缤纷多彩的纸鸢在空中飞翔,在她不远的地方,还有另一只风筝,那风筝的主人不是随侍一旁的丫环,而是瑾煜。 微微皱起眉头,瑾临闷闷不乐的朝跟在身后的阿德说:“叫彩玉来见我,不准让晴儿知道。” “喳!” 越看,瑾临心里就越不舒服,自从昨个儿逼她在恪亲王府住下来,她就不曾对他笑过,暂走现在,她却对着瑾煜笑得那么开心……她是怎么认识瑾煜?她是不是喜欢瑾煜? “贝勒爷,彩玉来了。”阿德趋上前表示道。 点了点头表示他知道了,瑾临依然目不转睛的看着珞晴,问道:“彩玉,晴儿姑娘今天有没有闹脾气?” “回贝勒爷,用过午膳以后,晴儿姑娘就吵着要离开这儿,可是门房说什么也不肯放晴儿姑娘离开,晴儿姑娘好生气,后来在花园遇到二贝勒,二贝勒说要帮晴儿姑娘糊纸鸢,晴儿姑娘就没再闹过脾气了。” 闻言,瑾临脸色更加难看,不过是一个纸鸢,就可以逗得晴儿怒气全消,瑾煜还真有本事! “贝勒爷还有什么吩咐?”见瑾临闷不吭声,彩玉小心翼翼的问。 “你可以下去了。”瑾临挥了挥手。 “喳!奴婢告退了!” 该死!他讨厌他们之间的快乐,讨厌他们之间的融洽,一天都还不到,他们就如此的亲近,他一点也不喜欢,她的人属于他,她的笑容也应该属于他,她的一切一切都只能属于他! “贝勒爷!”阿德轻声唤道。 “去‘兰香轩’。”他要去“兰香轩”等她,看她玩到何时才肯罢手。 “兰香轩”?阿德不明白的看了一眼依然快乐的在放风筝的珞晴,然后赶紧朝瑾临追过去。 ☆ ☆ ☆ 虽然豆大的汗水如雨滴直落下脸庞,珞晴的心情却是无比的舒畅,这两天来的郁闷可谓是一扫而空,不过,这并不表示她已经放弃离开这里的念头,越早回宫她越早安心,到现在她都还没弄明白,为什么瑾临会代胤祺哥哥前去苏州?这事额娘知道吗? 她必须想法子离开这里,明的不行,就来暗的,天无绝人之路嘛! 唉!今晚不想这些,先沐浴净身,洗去一身的尘埃疲惫才是当务之急。 临进卧房之前,珞晴回头跟彩玉交代道:“彩玉,你请人帮我备桶热水,我想净身。” “是。”福了福身,彩玉退了下去。 心情愉快的走进房内,珞晴直直的往铜镜走去。 “玩够了是不是?”冷然的看着珞晴愉悦的神采,瑾临努力压抑住内心烧灼的怒火,朝阿德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 警告的看了珞晴一眼,阿德拱手弯腰一退。 “你……你什么时候从宫里回来的?”实在没道理,她又没做错什么,为什么一见到他板着一张脸,就紧张得要命,好像她真的做了什么亏心事。 唇角一勾,瑾临讽刺的道:“你跟瑾煜有说有笑,感情挺好的嘛!” “他帮我做纸鸢,为我解闷,我难道要对他臭着一张脸吗?”珞晴说得颇不以为然,这无关感情好不好,是一种礼仪。 “听着,离他远一点,我不想再看到你们两个单独在一起!” “我为什么要离他远一点?” “我要你离他远一点,你就离他远一点,没有为什么!” 这是什么话,他又不是皇阿玛,凭什么这么跟她说话?咬牙切齿,珞晴愤愤不平的道:“莫名其妙!” 脸色更加阴沉,瑾临冷扬扬的质问:“他对你那么重要吗?” 什么重不重要,那个二贝勒不过帮她做了一个纸鸢,陪她放了几个时辰的风筝,这跟“重要”扯得上什么关系? 不过,看着眼前的瑾临,态度恶劣的令人生气,珞晴就不想老实说,“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关你什么事?” 往前一跨,握住她的下巴往上一抬,瑾临怒不可遏的又问了一遍,“老老实实的回答我,他对你很重要吗?” “你把我弄疼了!”抓住瑾临的手,珞晴试着将他推开,可是那只手却反而越握越紧,疼得她眼泪忍不住冲到眼眶。 “说啊!”瑾临坚决的不肯放开她。 “对,他对我很重要,你高兴了吧!”珞晴意气用事的吼道。 “你……该死!”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瑾临愤恨的放开珞晴,她跌跌撞撞的往后退去,整个人失去重心的坐在地上。 “你才该死!”她又没得罪他,对她发那么大的脾气,大坏蛋! 像发了狂,瑾临宛如饿狼扑羊,向珞晴直扑而去。 被瑾临的神情给吓到了,珞晴赶忙的闪人,不过瑾临根本不放过她,没两三下就追到她,将她扑倒在炕上。 “你想做什么?放开我啦!”珞晴不安的喊道,瑾临是温柔、体贴、多情,他从来不是现在这个样子,蛮横、霸道、无情。 “你休想,这辈子我都不会放开你!”撩起她的裙摆,脱下亵裤,瑾临握住她娇俏的两股,粗鲁的揉捏,接着两指戳进紧密的幽谷,不住的在其间驰骋,这是不同于以往的柔情,他一心一意的想在她的身上留下深刻的印记,教她时时刻刻记得她身之所属。 “我恨你、我恨你,你放开我!”珞晴双手挣扎的捶打炕床,想抗拒他野蛮的掠夺。 不肯结束的继续抽动,直到蜜液沾染了手指,她的下腹急促的收缩,他突然撤出她的身体,撩起自己的衣裳,拉下裤子,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握住她的臀部,往前一挺,他的肿胀瞬间贯穿她湿热的谷地,占有与恐惧交织出无尽的渴望。 “你是我的,我不准你心里有任何人,不准不准不准!”他放肆的在她体内一次又一次的冲撞,仿佛要把她撕成碎片,却又盈满浓烈的情爱。 刹那间,珞晴愤怒的心房瓦解了,她明白了,他是在吃醋,虽然无理取闹,却证明他对她的在乎。 紧绷的身子柔软了下来,她放纵自己坠入他的狂风暴雨,娇喘吟哦抗拒不住的流转而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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