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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蕾果然在几天内就安装好了电话,她经常心血来潮但通常都能付之实际。心蕾对新生事物的钟爱和迷恋比起发明家也过之而无不及,刚一装上她就疯狂地将电话烧了起来。这也难怪,新添的东西人们总喜欢先热它一热,这和Hi-Fi发烧友买了新功放后要长时间地连续“煲”机才得真味是一个道理。 说起Hi-Fi我就曾经是个地道的Hi-Fi发烧友,大学期间在她上面发费了无数的时间精力和金钱,当时我在宿舍里自制了一套3C系统,床头上吊着两对中高音喇叭,床底有一个两级倒相的重底音,足有一百多斤重,是用厚厚的床板贴上吸音棉做的,自制的场效应超甲类功放配一个巨形环牛。这套“土炮”当时就是我的全部,每天不在她身上折腾一翻就不能入睡。 音响发烧友都有不同程度的走火入魔,小至一根线一个插座一个平常人根本想象不到的细节都能使人如痴如醉。一旦“发烧”,大脑就被各种器件填满,全副身心放在音响的效果上,甚至连音乐本身都不在乎,两耳就象音频分析器,什么松香味金属感悬乎得一塌糊涂。 这情形和热恋中的男女极其相似,脑子里屏蔽掉除爱人以外的所有内容,对方的一颦一笑都魅力无穷引力无限,这时候任何障碍也阻挡不了她们的勇往直前,“情人不怕远征难,万水千山只等闲!”,为什么有这么大的动力呢?我想这是科学家们在核能量之后亟需研究的课题,你想想,不过是大脑接受了一点点某种刺激,血液里多了一点点某种激素,就能产生令人难于置信的威力,如果能把它有效利用将产生多大的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啊! 工作几年,高烧早就退了,客观地说深圳也没有可烧的氛围,只记得刚到深圳时图书馆每周举办一次怡宝音乐沙龙,开始还有点气氛,后来也就不了了之。但我还是留下一点后遗症,特别喜欢听各种有效果的音乐,KENNYG喜多郎等都是百听不厌。我习惯了每天晚上睡觉前听一段曲子。 心蕾的“电话烧”一下就把我的这习惯给冲掉了。每天她一回到宿舍就拿起电话不停的打,除了她同事我就是最深重的受害者。她的电话渊远流长,可以把漫漫长夜消灭于无形,这种本事实在令人钦佩。但对我可不是件好事,我期望她的“阵烧”能很快消退。 然而事情总是有点不如人愿,在她电话里我简直找不到休止符,有时候在卿卿我我的闲谈中我仿佛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当我收到她很不起眼的一件礼物时,这种疑心加重了。 这天我和她在打网球,喝水的时候她突然想起一件事,从袋子里取出一个小盒子。 “送给你的。” “什么东西?” “拆开看看就知道了,是条领带,今天早上上街时买的。”她说得很不在意。 “小妹发财啦?什么好事让你如此破费?” “怎么没点礼貌,多谢都没一句。平时看你穿西装从来都不打汰,一点严肃都没有,今天无意看见这条领带纹理还挺好看的就买下了。” 轻飘飘的领带此时在我眼里却有沉甸甸的量感。我们认识以来也互赠过一些礼物,但都没有可以引申的含义,但领带不同。女性在潜意识里,对她喜欢上的男人有强烈的控制欲望,这种控制意识在很多时候都会不知不觉中表现出来,送礼也不例外。心理学言,当女性送领带皮带之类的礼物给你时,无疑就是对你有了控制和约束的意识,是喜欢上你的一种信号。 难道心蕾喜欢上我了?我心里出现这个有点怪味的问题。 男女有别,在恋爱的道路上,大都是男的首先发起进攻提前上路,这时候女的处于守势和被动的位置,走到一定的距离才步入郎有情妾有意并且粘合在一起的同步状态,这是最普遍的旅程。当然这种角色有时候也会发生互换,但是比率极少,倘若是“现代爱情故事”,这情形要不是女的看中男大款就是女大款看中英俊潇洒的猛男。 我一穷二白,形如枯木,即使不是“牛粪”也要归入“烂泥”的行列,心蕾要看上我怎么也说不过去。倒是我迷上这朵“鲜花”才合情合理。 莫非心蕾以为我一直在喜欢她,将我认她作妹妹看成是追求她的幌子?我可不是尹相杰,这厮那对色迷迷的小眼睛一看就不怀好意,“……妹妹你坐船头哦噢噢,哥哥我岸上走……”,调子一出就知道这家伙想把人家女孩子拉下水。 说句实话,我们彼此的关系可用纯净来形容。从一开始她那清纯的形象就给我很亲近的感觉,但没有一点爱的种子,到后来认了她作妹妹也是我们也是相敬如宾,即是好兄妹又是好朋友。 越想越不可能,记得她曾经跟我说过不想那么早拍拖,她们银行的一个科长老对她眉来眼去她也毫不理会,还有一次我对她说:“小妹,你还是看准了找个归宿吧,女大当嫁嘛。”她不屑地说:“我可不想这么早做家庭主妇,趁年轻多玩几年……”。 但我还是特别地留意起心蕾的一举一动来。 今天她邀我吃晚饭,竟然还要带两个女同事,说都是她的好朋友。 按约定的时间,我有点怀着赴“鸿门宴”的心情来到新园酒店,她选这里说是饭后方便去逛商场。她们都还没到,这是惯例,叫男士“优先”,于是我先坐下要了一壶茶自个先喝起来。 “哎呀,不等我们的雷峰就先喝上啦。”一阵清脆的声音带来了四个青春少女,说话的是一个长得俏狐狸脸头发比我还短的女子。 我愣了一下,赶忙站起来招呼,“请坐,请坐。喔,怎么是四个啊,心蕾你不是说三个吗。” “哇,不是吧,才多来一个就心痛起钱包,平时对我们雷峰三两天就是一大请,你也太偏心了吧。”还是刚才说话的那个女孩子。 “请别误会,只是我记错人数,所以刚才就叫少了一个茶位。” “我介绍一下,这是我同事……”心蕾一个个指着向我介绍,我不断地点头,傻傻地陪笑,知道了刚才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的女孩子叫李真,其他的名字都没记住。心蕾坐我右边,李真坐我正对面,较高个子的那位坐在我左侧,高个子旁边那位是个带眼镜挺秀气的姑娘。 “怎么不见我们的男主角自我介绍一下啊?”又是这个多嘴的家伙。 “名字心蕾已经介绍了,我呢,性格开朗,为人善良,没什么不良嗜好,以电脑为生,业余爱好广泛,喜欢各种体育运动,怎奈天生弱质没有高大魁梧的身姿,一米七三,不到六十公斤。怎么样,这怔婚启示够详细了吧,不知李真小姐是否也来一个?”我笑眯眯地看着她,心想看你还敢和我找茬。 “我啊,长得不够雷峰漂亮,身材不够雷峰好看,心地不够雷峰善良,性格不够雷峰温柔,爱好不够雷峰高雅,反正雷峰每一个细胞都比我好……” “好了好了,怎么还没开始吃嘴就先动起来。”心蕾将李真打断。 我偏头问心蕾:“怎么叫你雷峰?” 带眼镜的那位回答:“心蕾热心帮人,玩起来又特别地疯,所以我们就叫她蕾疯,一语双关。” 那个刁嘴的李真突然兴奋地对旁边的同事说:“他说话这么大声,我们就叫他雷公算了,嘻嘻,也有点一语双关的味道。” 我这才醒起刚才说话时确实太大声了。这是老毛病了,在公司里我是有名的噪音炸弹,我的声音一出办公室的平均分贝值就徒增一个数量级,几个好友感叹如此将来耳膜肯定很快老化。曾经有一个女同事悄悄对我说:“我刚到机房工作的时候最怕的就是和你说话,只要你一开口我就老是心虚自己做错了什么。”我无数次提醒自己要喃喃细语,可是一放松警惕马上就成高音喇叭。 我分析过这习惯的根源,这是性格决定的。声音大意味着话本身的能量小,要通过分贝数来提高它的影响力,这是一种表现意识的流露,长期积累就成为习惯了。除了说话声大,我还经常口不择言,这是一大致命缺点。我是A型的血型,也是标准的A型性格,特别急噪和固执。像我这样上了年纪的人,本应三思而言再三思而行,但我却像未懂事的小朋友,很多时候说出来的话根本没有经过思维过滤甚至未经大脑批准嘴巴就擅自做主。 想想以往因为不合时宜的发言已经令自己吃尽了各种苦头,今天可不能再添乱子了,特别是那个牙尖嘴利的李真,那阵势显然在有意为难我。看来不能和她在这场合交锋,沉默是金,让她一个人说不起来。 于是我祥装没听到,低头拿起杯子喝茶。 “同志们看,一听这绰号我们的男主人就美滋滋地喝了起来,这“雷公”茶是不是很滋润啊?” “李真你再胡说我要生气了。我大哥今天请你们吃饭可不是叫你来吵架。”心蕾替我解围,她转过身向我说道:“大哥你别介意,她就这样成天爱胡说八道。” 李真向心蕾做了个鬼脸,小声说道:“大哥大哥的好亲热哦,什么时候也给我介绍一个大哥啊。” 这顿饭我是吃不起什么胃口,心思老在盘算着饭局以外的东西。随着饭菜的上桌,她们开始喋喋不休地聊起来,几乎都是她们身边的琐事,这个说早上遇到一个光头留长胡子的顾客,那个说今天主任看起来心情很差,把这些鸡毛蒜皮的破事说得津津有味,好象我是透明一样。李真没有再针对我,心蕾也很兴致地和姐妹们连成一片。 透明倒好,可是她们几个象是有默契一般,个个都周期性地向盯我一眼,像首长阅兵似的,看得我心里慌慌的浑身不自在。更难受的是,她们几个时不时交头接耳一翻,好象在分享什么秘密,有时候是高个子和带眼镜的贴着耳低着头说几句,李真就左右开弓,不断和心蕾以及带眼镜的窃窃私语,说着说着还向我瞄一下,我心里马上也跟着哆嗦一下。后来我干脆放弃旁听的权利,眼睛随便找个目标盯着不放,将自己晾在一边,心里想着公司的一个方案。 可是我一分神就给她们发现了,她们像是突然对上网兴趣大增,隔几分钟就提一个有关互联网的问题,仿如暗壕里的冷枪还不时扔出几个手榴弹搅得我根本集中不了精神。方案没想好经验倒总结出一条,在众女同胞云集的场所,单枪匹马的男士无异于一头小羔羊在与狼共舞。 好不容易熬到了尾,一听见心蕾对我说“埋单吧”,我就象犯罪嫌疑人听到法官终判无罪当庭释放一样如释重负。她们的胃口也委实小得可怜,台面上不少菜都显得完好无损,这和她们神侃的那股风卷残云之势形成巨大的反差,显然是姑娘之意不在吃。 李真提议我将剩菜打包回去,我说算了,心想我人都快成你们的菜肴了,哪还有心思打包同类。 我没有和她们一起去逛街,很有礼貌地向她们告别后早早就打道回府,往床上一躺有种逃出炼狱的舒展。 这劳师动众的聚餐是否有让亲朋好友检阅的意思呢?我不由自主地想起来。 我一通胡思乱想后暗骂自己,人家心蕾玉洁冰清的,连句稍微敏感的词都没用过,自己却杯弓蛇影自作多情。不过是普普通通一顿饭而已,自己却如此多虑,好端端的一桌饭菜也吃得味同嚼蜡,真是活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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