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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梅应该算是那种白领丽人型的女孩,她在一家合资公司里做销售管理。对于女人我只喜欢两类,一是校园的女孩子,再就是象郝梅这样。我讨厌那些歌星模特之类的,她们要的多,可货又不新鲜,而且气质也差。男孩我喜欢那些玩音乐,弄绘画的,他们大多是临时客串,或者为了钱,或者为了一时新鲜刺激。校园的男孩我没有搞过。实际上找男孩要比找女孩困难得多,高水准的更是凤毛麟角。或许正因为如此,我更偏爱后者。 郝梅最吸引我的地方既不是她漂亮俏皮的外表,也不是她聪明敏感的头脑,而是她丰满肥美的屁股。她的屁股不象一般的东方女孩那种扁平的感觉,而是圆润的,肉很厚且皮肤细腻,连走起路来都雄赳赳地撅着。这些事我当然不会让她知道,否则她会认为我粗俗。这半年多一直跟她约会,每月单给她买的乱七八糟的礼物也有八九千块。 还没进十一月份,树叶都快掉光了。周日的早晨我缩在被窝里酣睡,一只手还没忘了放在郝梅的白屁股上。电话铃声大做,我不得不睁开眼睛接电话,是刘征打来的: “你丫有病呀?这么早给我打电话。”我含糊地嘟囔着。 “早?你看看都几点了?快十二点了。” “什么事?”我有点不耐烦。 “今天上午蓝宇给我打电话,说他刚期中考完。我猜大概想你了。”刘征也有点不客气。 “……” “你忘啦?” “我知道,你让他。。。。。”我看了下表:“两点,我两点在『乡哥』等他。” 放下电话,我一扫刚才的困倦,一下子很兴奋,爬起来开始穿裤子。 “谁的电话呀?你要出去?”郝梅趴在床上看着我。 “快起来,我下午有点急事,咱们先去吃饭。”我边说着,边将她的衣服扔给他。 “不要紧吧?”郝梅有点不安地问。 “没事儿,生意上的,但我必须要去一趟。” 郝梅没再多问,她很知道分寸。 两点钟的时候,『乡哥』的前堂大厅里很安静,只有零星几桌人在那里聊天儿。将近两点二十,我看到蓝宇走进来。他看上去与上次有些不一样。我冲正在张望的他打了个手势,他看到我了: “对不起,来晚了。”他没多解释。 “怎么来的?” “乘公共汽车。”他的普通话可是大有长进。 “我对北京还没有都了解,转错了一次车。”他补充道。 我边听他说边打量他,真没想到,短短的四五个月,他竟长高了一节,脸色也没有上次那样黑瘦了,尤其脸上的神态,完全没有那种紧张沉重的感觉,虽然仍是没有笑,却带着笑意。但眼睛没有变:忧郁而不安。 “以后你就打车好了,如果我有时间,或者我去接你。” 他没有说话。 “学校那里还喜欢吗?” “太可怕了,人人以前都是最好的学生,现在人人都可能是最后一名。都暗中比着呢。”他说的时候笑了,那是我第一次见他真正的笑,很灿烂,还很甜。 “也别给自己太大的压力,只要能跟上就行。食堂怎么样?吃得可口吗?”我有一个优点,就是总能让别人感到我的关心和诚心,因此我的朋友多,‘相好’也多。 “可口,都是北方菜,馒头很大,就是面条不好。” “哈,”我笑道:“食堂的面条的根本就不要买,全是水泡过的。我记得我有一次中午打了半斤面条,结果上了五次厕所,还不到两点钟就饿了,不过说良心话,我去很多学校吃过,『南大』的食堂还算不错,最差的是『华大』。” “我就在『华大』。”他不无自豪地说。看那神情,象是真话。 我有些吃惊,难道他说的全是真话?他还真是个大学生,而且是个好学生?我还是怀疑。快到我的房间,我突然想起了什么问: “你从哪儿来?吃饭了吗?” “没有,”他有些不好意思:“上午有个家教,我怕晚了,就直接来了。” 不知为什么,他总让我有点吃惊。 那次我们干得很投入。吃饭的时候我们不停地看着对方,如果他是个妞,我当时一定就摸他了。草草地吃过,我们迫不及待地来到房间,我们都有些按捺不住,我边给他脱衣服,边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怎么这么长时间才找我,想死我了。” “刚开学,上课太忙了,我总想给你打电话,又怕。。。”他的声音有点抖。 两个男人做爱时的近乎疯狂的冲动是异性恋所不能比的。他裤子的拉锁打不开,我一下拽开,很快他就全裸的在我面前,细滑的古铜色的肌肤充满弹性,他宽肩、窄臀,典型的倒三角身材。我们接吻,相互抚摸,相互口淫。我试探着将手指轻轻插进他的肛门一点,他的身体抖了一下,但并没拒绝,仍和我狂吻着,当我的手再进入一些时,他猛的避开了,停止了接吻,我看他一眼,那象梦一般的忧郁又浮现在脸上。我重新吻他的脸,在他耳边轻声说: “我真的喜欢你,你愿意怎样做就随你。” 这句话很管用,他变得更兴奋了。我在他的口淫下射了精,然后我帮他手淫,他也很快射精了。我们洗完澡,又重新躺下,这一次他没有很快睡着,我们开始聊天儿,我让他以后不要叫我陈总,就叫我捍东,意思是捍卫毛泽东思想。我给他大概讲了点我自己,他看上去愉快而轻松地聆听着。我觉得有些话有必要早点向他说清楚: “我们认识挺有缘份的,只是你太小,我倒有点过意不去。其实这种事在西方不算什么,可在这儿还是流氓罪呢。总之这种事小心点,这只是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别跟外人讲。另外,玩儿这个都凭自愿,合得来就在一起,感觉不好就算了。” 他很认真地听着,没有说话。 “其实要是两个人太熟了,到不好意思再玩儿了。”我笑着说,这话算是暗示吧。他有点象那种情窦初开的女孩,我怕他太当真。 以后我们又约了两次,每次干的都很棒,只是没有新的进展,我真的不想勉强他,两个人都感觉好才过瘾。我有耐心,对他的兴趣反而更大。他一直没张口向我要钱,也从不谈他自己,我也没有问。倒是刘征帮我向他问过钱是否够用,他说这个学期没问题,助学金加上两份家教的钱足够了。 他的确“天生丽质”,而且长高了,年轻男孩的魅力更足了,只是他的衣服给他减色不少,连那个时候北京男孩的水平都达不到。我让小敏(我从前的相好)在香港买了十几件那种专为年轻男孩设计的衣服,那时的北京还没有外商的专卖店。 那天我们干完,我指着壁柜里的一大堆袋子告诉他那是给他买的衣服,他“哦”了一声,连个谢谢都没说。第二天早晨他六点就起来了,说是八点有课,我说我送他,他说不用了,公车也很快。我让他把衣服带走,他犹豫了片刻,从中拿出一条仔裤和一件外套穿上,说剩下的先放这儿。他走后,我也没再睡。到了公司,告诉秘书和刘征,今后有蓝宇的电话,就说我不在。我庆幸没有告诉他我的手机号。 十二月份,因生意的事要去一趟“捷克”,我本来不想去,我讨厌坐飞机,朋友们都说我“老土”。可那次我去了,因为北京没意思,郝梅让我彻底甩了,她的大屁股就像我小时候朝思暮想的冰棍儿,到后来看着都恶心。她那种女孩虽然不和我吵闹,可甩起来更难。在“捷克”住了六天,签了笔合同,又将海关扣着的货物解决后,我没马上回来,想在那里好好玩玩,可是怕不干净,这方面我很在意。后来决定锻炼一下自己的胆量,让同来的人先回去,自己飞到香港。直到一月中旬才飞回北京。 蓝宇的事我没忘,可也没有人向我提起。那年的春节来的特别晚,一月底公司里也人心惶惶的,大家都想着过节呢。 每天看着外地学生和民工提着小包,抗着大包地往车站走,我想:蓝宇也该回家过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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