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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动的人,酿成冲动的生活。男人的世界是困惑和无奈的,这个世界给男人太大的压力,特别是那些为权势,金钱苦苦挣扎的男人。那一年,我南下广州的时候身上只有一百圆钱。但我最终在那生存下来。当我背着空空的行禳回到家乡的时候,我思潮汹涌澎湃,一气呵成这部小说。 我盲目而又冲动地走进这个城市,甚至在买车票的一刹那报出的目的地都是随意脱口而出。当时我是急不可待地想离开那个让我伤心的城市,忘却让我捶胸顿足的人和事,当然这是件让任何男子或丈夫都羞愧的事情,我几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都是事实。 我顾不了自己囊中羞涩,虽然只在两天的时间喝了三瓶矿泉水,但肚子丝毫没有饥饿感。,我现在才发现人生中的伤心之极,可以改变任何人的意志,使坚强的人变得如此得软弱。 一路上,我的脑海在火车的轰鸣声中显得一片空白,我站在车厢的相结处拼命地吸烟,舌头已经很麻木了,来来往往的不相识的男男女女好奇地望着我,我的眼角已经有些湿润,咽喉已经有些哽咽。 火车到达目的地已经远离我出发那个城市二千余公里,要在欧洲也许已经穿越了几个国家了。我在半夜到达陌生而又繁华的南方都市,空气中夹着海水的腥味。我随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出了站,隔着巨大的玻璃看见了空荡荡的候车室,几名保安不知疲倦的来回巡视着。车站门口是一个巨大的露天广场,广场四周有许多带着行李用旧报纸铺在地下睡觉的人们,不知他此地打工还是即将远离这座城市。 我拾起了几张旧报纸,选一块比较干净的水泥地坐下来,点着了最一根香烟,摸了摸放得很牢的最后一张一百元,望着四周成千上百的东倒西歪的人们,我感到了恐惧,像战争中无家可归的难民,又像被侵略者逐出家园的战犯。我肚子有点痛。 我在迷迷糊糊中,有人用脚在踢我的屁股,我睁开沉重的眼皮,看见周围的几名全副武装的保安人员。 "拿出身份证、车票。"一个很凶的声音。 我拿出身份证、车票。几名保安嘀咕了一阵后,用非标准的普通话,"注意钱和行李,刚才有旅客的钱包被盗了。"很郑重的语气提醒我。 我有意摸了摸那最后的一百元钱,幸亏还在。 我在洗手间用凉水洗了头,顿时觉得清醒了许多,然后在一家快餐店吃了两份快餐,我觉得精神好多了。 我无暇欣赏大都市繁华的现代风貌,迫切需要找到一份工作来解决燃眉之急,在交了五十元的报名中介费后,我一次次地被答复等通知,我彻底失望了。我开始后悔自己的冲动和盲目。我开始有点想念家,想念自己的妻子,虽然才几天时间,想起我们在一起的美好时光,以及那洁白的脸庞,那双明亮的大眼睛,但一想到她赤身裸体躺在另外一个男人怀里的时候,眼前直冒金星。我默默擦干自己的眼泪。 我像一个流浪儿盲目地走在大街上,从我的衣着打扮绝不像是一个身无分文的人,但我面对生命磨难及痛苦,我反而觉得一身轻松。我的脑海里顿时生出一种不祥念头,我的眼睛和开始打量那些从小车上下来的油头粉面的老板和珠光宝气的小姐,特别是盯住了他们随身的鼓鼓的包。我对自己突发之想感到不寒而栗,这和我从小学到大学受到的良好教育是格格不入的。我身临其境地面临着贫穷与饥饿,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打击,使我的精神异常疲惫,我已经连续在火车站前的广场睡了三天,不到天亮就被那些整顿市容的大盖帽赶了起来。我迫切需要在一张舒适的大床上美美地睡上一觉,我走着走着迷了路。 我站在一座横跨这座城市的大桥上,从这个方位能够仔细地打量这座豪华、美丽的现代都市,她像小时候玩得花花绿绿的积木,只不过搭配得非常协调,有序,合理,南来北往的小轿车匆匆地在眼前来去穿梭像流水线上的一个小螺丝,循规蹈矩地走着自己的行程。我仰望着蓝天,深深地吸了一口冷气,像一个饥肠辘辘的乞丐。 我毫无目的地坐在大巴上,从电子报站名来分析这个地方的交通位置,坐过五站之后,在市郊开发区旁看见了一栋栋豪华别墅,竣工不久,有些看来是无人居住,于是决定就在这下车。 我是唯一在这个站台下车的人,在马路对面打量着眼前的几十幢别墅,大门口好像贴了封条,于是决定走到近处仔细观看。一张当地法院的封条牢牢地贴在铁门上,里面所有的门窗都贴上了大小不同的封条。时间已经傍晚了,我决定在天黑的时候,从后院翻墙入内。一辆豪华三菱吉普在旁边一幢别墅门口停下,下来几名男子和一名年轻女子,他们谈笑风生拎着包开门进去。 晚上,没有月光,风吹得树叶呼呼响,路边的灯也照不到后院的角落,我顺利地来到后院,顺着防盗网,爬上了二楼的阳台。阳台上有几件衣服已被吹落在地下,一张高级藤椅旁放了华丽的烟灰盒和饮料瓶,我推了推铝合金门,门已从房间里面锁上了,我点着打火机一照,发现阳台窗户的铝合金锁没有扣上,我一阵惊喜,推窗,翻入窗内。我的心跳得很快,手脚开始冰凉,仿佛不是长在自己的身上。 我顺着打火机的火光,发现我翻入的是间会客厅,高档进口的沙发和豪华的彩电音响。冰箱电源还没有拨,我打开这部比我还高的冰箱的门,映入我眼帘的是高档饮料和火腿肠,还有一些开了一半的面包袋和蛋糕袋,我口水一酸,顺手抓了一些放在茶几上,关了打火机,开始猛吃食品。这是我人生中最孤独,也是最狼吞虎咽的一顿晚饭,我已无暇顾忌自己行为带来的不安和恐惧。我在吃饱喝足之后,出了客厅的门,左边有两扇紧闭的门已经锁上,右边的卫生间还敞着,我在黑暗中摸到水笼头和毛巾,热水喷了出来,我像是长时间在沙漠上的跋涉者遇到了甘泉的那种感党,顺手摸到一条干毛巾,散发着高级香水的味道。顿时,香皂洗发液的香味笼罩了眼前的整个世界。我在打不开卧室门的情况下,不得已在沙发上美美地睡上一觉。 早晨,从卧室传来的BB机响声,把我从梦中惊醒。这时,我才看清阳光照射的这间豪华客厅,港台电视剧看到的情景在我眼前变成了现实,我推了推门,三间卧室的门紧锁着,过道中有一不锈钢扶手的旋转楼梯通向一楼,楼梯边挂着几幅世界各地名画的仿制品,BP机的响声让我的心重新又一次增加了恐惧感。我下了楼,大厅有几组巨大的真皮沙发,一台进口大屏幕彩电和高级组合音响、茶几上放着几包进口香烟和几瓶喝了一半的饮料,我走进厨房,开始做自己一天的食品。这家主人很可能是一位女性,因为翻遍整个储藏物也没有大肉大鱼一类的食品,全是饼干、零食、蜜饯、水果、蔬菜一类的东西,但我已饥不择食,我在吃完早餐后,拿菜刀去楼上撬卧室的门,"呤"一声电话铃声,让我发出一阵冷汗,在响过五声之后,再也没有响,紧接着BP机发出一阵响声,我手脚匆忙地撬开了卧室的门。 这是一个典型的女人卧室,一切装饰布艺都显得端庄典雅。床上的墙壁上挂着女主人的照片,美丽洁白的脸上两只眼睛在怒视着我,这是一幅在海边沙滩上拍的照片,她靠着一棵挺拔的椰子树上,一条洁白的连衣裙衬托着丰满的身躯,笑脸上的两个深深的酒窝像是给人一种安详与平静,同时我的心也平静下来。我躺在席梦思上吸着香烟,沿着BP机发出的声音找出了床头柜上的BP机,这是一只彩色中文字幕机,显示已经有四条信息。除了早上的天气预报,每过半小时来了一条信息,"刘先生,乘坐08次航班到机场,请到机场接我"。我开始感到不安,因为我的大胆入室可能招致灾祸,我想迅速离开这个地方,可翻遍几个房间也没有现金,我把BP机挂在身上,正准备离开的时候,门口有汽车的喇叭声,我顿时感到恐惧,掀开窗帘的一角向下观看,一辆出租车停在门口,下来一位衣冠楚楚的中年男子戴着一幅金丝眼镜,手里拿着一只高档皮箱,他仔细看了看见贴在大铁门上的法院的封条,无可奈何的样子重新上了出租车,我长舒了一口气,看来这位就是传呼上说的刘先生。 按照我的推断我至少可以在这里住上三、五天,况且这里所有的食品也是足够维持的。我突然想打一个电话回家,可一拿起电话就很犹豫了,我还是忍住了,找几件休闲牛仔服勉强穿上,就在楼上的客厅看电视。厚大的宽窗帘掩盖了房内的一切,尽管这里所有的窗帘都拉上了,但我只能在白天看。看了新闻后,我看了一场现场直播的足球赛,双方是欧洲著名的俱乐部队。 我听着隔壁传来的吵杂的声音,我偷偷地看,原来是隔壁的男男女女出了门,他们笑哈哈地上了一辆高档轿车,看来是出去吃饭了。 我开始感到闷,虽然呆在这舒服的环境是一种享受,但没有自由地去呼吸新鲜空气,沐浴阳光也是一种折磨。如果我能找到几百元钱,也许就在黑夜时离开了这里,但我身无分文。 我翻阅抽屉里的名片盒,大都是酒店,歌舞厅老板的名片,还有一本行驶证和一串钥匙,小轿车的,我想到下面车库可能有一辆车,我准备下去看看车库。 今晚依然没有月光,树叶像乐器的琴弦被风弹奏着。我下到一楼大厅,从里面打开门,一不小心封条给我拉两截,我想如果今晚能顺利开走这车,就必须尽快地离开这里,试了五把钥匙打开了车库的卷闸门,打开时我轻手轻脚以便发出更大的声响。我打开打火机,果然里面有一辆黑色三菱车,像是打蜡不久,车在暗淡的火光下发出黑亮色的光泽,正在这时,别在我身上的那只BP机响了,我赶紧按住阅读键"晚上8:00请你吃饭在老地方等,林先生。"我拨了一阵没有打开门,我感到很失望。 我回到卧室的黑暗中,点燃一只烟,无论如何我不敢开灯。我想着这位女主人是很风流的一种,要不然在短短的几个小时有两位男士来相约。我很快翻到一张名片"南洋国际贸易公司、张小红总经理",因为名片上的住宅电话和别墅电话相同,看来女主人就是她。 我望着空荡荡的房屋,心想如果我在家乡有一套这样的别墅和妻子一起生活,那该是人生中的何等幸福。可惜,这一切都是泡影和幻觉。 我打扫一下房屋,吃剩的瓜皮、果壳、装了一袋,我把它放在一楼的大厅卫生间里,然后喝了点酒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约莫九点钟,两辆警车开到门口,几位穿警服的人在院外转了一圈,然后在嘀咕着商量什么。我心想这下完了,如果他们上来,我就会被毫无置疑地当作入室盗窃犯被抓起来,我已经找好了一个巨大的书柜作为藏身之地,这时刻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凭命运的安排了。 幸好,他们没有上来,警车一溜烟走了。我准备今晚就走,我打开一个包,把值钱的衣物和没有开封的进口化妆品装满,别上BP机,吃饱喝足只盼着天早点黑下来。 晚上,门口停下了一辆白色尼桑车,在月光下一位身材高大的男子熟练地打开了大铁门,将车开了进来,封条被撕碎在地。我心提到嗓子眼上,他将车停稳后,打开车门,从车上下来一位披长头发的女孩,他们互相搂抱着,正准备开门上楼。我迅速躲到书房,把自己关进一个巨大的书柜里。 我听见用钥匙开门的声音,以及那对男女的切切细语,然后男子去隔壁的卫生间放热水。约莫过了一个小时,他们从卫生间出来,关了过道的灯,进了卧室,我闷得不过伸头透了一口气,他们去卧室时,我低头看了手腕上的表,指针正好在晚上八点,我庆幸他们没有来书房,凭我的第六感觉,我在房间看到的女主人照片决不是她。 我悄悄出了书柜,将书房的门反锁,我顿时有一种做间谍的那种感觉。急切地盼望天亮的来临,盼望那对男女迅速的离开这里。我在默默地祈祷自己的好运。自己面临的处境,是我在踏上火车的那一瞬间起做梦也想不到的。我悄悄地推开书房的窗户,大地已经沉浸在黑夜的笼罩中,卧室内暗红色的灯光反射院子绿草上,周围朦朦胧胧的感觉,使我的心不再像刚才那样紧张。 天亮了,这一夜非常难熬。我抽了一只烟,强打起精神。那对男女已经起床,匆匆漱洗以后,锁好门,开车出了大院。二十分钟后我确信他们不会回头之后就出了书房的门。 也许他们非常迫切地进入正题,丝毫没有发现有人来过的痕迹。客厅原封不动,只是卫生间和卧室一片混乱。我收拾好自己能用上的衣物和用品,拿好行驶证,打开车库匆匆出了这幢我栖身几天的别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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