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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伙房里,炕上的饭菜却完整地摆在那。 萧亦农咬了一口手中的窝头:“……汇报是对的,我是班长,支部委员,必须如实地向连里汇报。” “还汇报?还让不让我们话了?”闫立媛冷冷地说。 “就是,汇报嘛?连里再点一回名,我看她可非死第二回不可。”二梆子不满地嘟嚷着。 旭健沉思片刻:“汇报是对的,不过,现在不行,必须等她身体全恢复了,思想上没负担了再向连里汇报,否则……。” “汇报,汇报!”邬为火冒三丈从锅台上拿起菜刀厉声喊道:“谁他妈敢汇报,爷他妈就跟他拼了!”他恨恨地将菜刀跺在菜板上。 萧亦农心头一震怯怯地望着邬为四下看看:“那好,我听你们的。”说完扭身走出屋去。 女生屋。 卧在炕上的徐晓吟听到了隔壁吼声,她双手掩面,失声地哭了。 廖小珍、闫立媛跑进屋里,紧跟着邬为、旭健和二梆子也进了屋廖小珍劝慰:“晓吟,晓吟,别再伤心了,这样会把身子搞坏的。” 徐晓吟抽泣着:“我全都听到了,是我让你们……。”她强撑着坐起:“我到连里去检讨,是我不对,你们千万不要为我……。” 闫立媛用力把徐晓吟按倒:“你就别再自讨苦吃了,检讨个屁!这明摆着是把人往死里整。你父亲有问题,干嘛跟你总过不去?难道我们这样的人就非死给他们看不行?” 旭健连忙制止:“好了,不要说了。” “本来吗,我才不怕呢。我又不想入党,也不想当什么先进人物。”闫立媛话中有话的说。 廖小珍忍不住地问:“立媛,你这话什么意思?” “没意思,想说我就说。”闫立媛说完转身出了屋。 门外,一阵自行车玲声,冬冬闻声扑上前去,围在通讯员小唐的车旁不停地转着。 “邬为、邬为!”小唐支下自行车向屋里走去。 女生屋,邬为闻声刚要出屋,小唐一头闯进屋里:“邬为你爸来了。连长让你和我一起到团部招待所去接。” 邬为一楞:“啥时候来的?” “可能是昨天晚上,刚才团里打来的电话。” 邬为苦有所思:“不去。” “为什么?”小唐楞楞地问。 “我没这样的爹!”邬为脱口而出。 “开玩笑,你爸大老远来了,你怎么也得见见他?”小唐不解地问。 “不去,就是不去,你回连打个电话让他回去,我不见他。” “神精病。邬为你这倒底是为什么?”小唐不满地说:“快套车,反正连长让我和你一起去,走,套车吧?” 邬为倔犟地:“不去,就是不去!你回去吧。” “那你倒底是为什么?邬为你怎么能这样!”旭健忍不住问。 “我恨他,不愿意让他再到连里丢人现眼!”邬为说完转身走出屋去。 小唐:“?” “他那驴脾气又来啦,真少见!”二梆子愤愤地说。 “那好,走、我去,”旭健和小唐正要走被二梆子拦住:“班副,不是我爱管闲事,邬为为嘛让他爹回去,这里有原因,依我看,你去也只能说邬为出了远差了,让他先回去,至于为嘛邬为不见他。等你回来我跟你慢慢说。” 旭健若有所思:“这怎么行?” “唉,你就情好吧,不然,来了也没好。”二梆子边说边摇头:“这是为嘛许得呢?” “我明白了走,”旭健和小唐出了屋。 白天,一辆马车停在马棚旁,萧亦农、廖小珍,闫立媛正在往车上装着马粪。 旭健把牛一头头从牛圈轰出,赶着向河边走去。 马棚边草院里,二梆子吃力地按着铡刀在铡草,他头上冒着汗。上身脱得只剩一件黄衬衣。 徐晓吟边往铡刀里入着草:“歇会吧,瞧你累的?” 二梆子喘着粗气:“没事,咱这空军体格有的是劲。” 徐晓吟暗然一笑:“好了,你快歇会吧。”她停下入草:“这样会累坏的。” “别,一不怕苦,二不怕死,咱再为世界革命再铡几刀,来呀?”二梆子故意放大嗓门让别人听。 徐晓吟仍停着不动,二梆子浑身一软往草垛上一倒边抿着头上的汗:“哎呀,我的妈呀,这每天铡草,你瞧,这体形都扭别了,哼?”徐晓吟被他逗的忍不住地失声笑了。 “说实在的,兵团这活,我来这二年多,就没赶上过干好活,脱坯铡草,合大泥这三大累活,我可真没少干,可还真没有象这些日子这么累过。” “那为什么?你快穿上衣服吧,一会会感冒的。”徐晓吟关切地说。 二梆子把皮祆往身上一披:“这年头,人不坏,当不了官,你知道吗?班长为嘛分活总让一男一女一起干?他知道,象咱们这样一起干,谁也不好意思偷懒,再说,青年人都想表现一下自己,尤其是男女在一起干活,都想给对方留下好印象,干活,非玩命不可。” 徐晓吟含着羞地笑着点点头:“可我从来没有想表现自己的想法……。” “那就对了,咱俩也别上他的当,悠着点干,瞧,那几个不是都玩了命了吗?”二梆子指着汗流满面的廖小珍、闫立媛说。 邬为赶着大车又停在了马棚前,廖小珍、闫立媛又忙着装起车来,二梆子冲邬为喊道:“邬为,过来歇会?” 邬为:“才拉了四趟,上午还差两趟呢。” “过来吧。”二梆子命令式地喊着。 邬为走近草院,二梆子从他手中夺下马鞭:“咱俩换换,我实在顶不住了。” “我就知道你小子又跟爷耍鬼点子。” 二梆子冲邬为使了个眼色悄声地:“给你了机会,跟她扯扯,我看你们俩挺般配的……。” “去你妈的!”邬为一把将二梆子推开:“少他妈胡说八道。” “真的,真的她一直向我打听你,对你印象可好了,邬为你行啊,救命之恩吗,啊?”二梆子说完跑开了。 邬为涨红着脸走到徐晓吟身边,他脱下大衣:“来,我替他干。”徐晓吟着羞怯忙低下头只顾不停地入着草。 邬为脱紧盯着徐晓吟,鼓着勇气问:“这两天好些了吗?” “嗯,好多了。”徐晓吟怯声回答。 邬为四下看看:“以后,不论遇上什么事,千万不要往心里去。” “嗯,”徐晓吟猛抬头感激地:“多亏了你,不然,我早就……。” “看你说得,以后不许再提这事,咱们是阶级兄妹吗……。”他觉查此话不算忙改口:“都是同志吗,小心你的手……。” 徐晓吟:“说心里话,救命之恩我怎么也忘不了。为了我,还让你们……我真糊涂,细想起来,我真对不住你们。” “别再想这些了,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以后时间还长着呢。” “我也是这样想,可我一直没有勇气,我知道,我跟你们不一样,连里对我也不会好的,可我总是想不通,我父亲就是再坏,那是他的事,可我还是要求上进的……再说,我确实了解我父亲,他只不过是个反动权威,知识分子,可他从来就没讲过半句对党和人民有意见的坏话,所以,我一直恨不起他来,他太疼爱我了,我也爱他。因为,我们家只剩下我们俩了,父女之间写信来往叙说些心里话,这点人之常情还是总该有的吧?可是……。”徐晓吟语塞了,眼里噙满了泪。 “那你母亲呢?” “她在父亲挨批斗时,跳楼死了。” 邬为紧比眉:“真是让人搞不明白,咱们这几个人的命运都这么惨。” 徐晓吟鼓着勇气:“我一直想问你,你为什么要赶你父亲走?他来看你,你为什么不见他?” 邬为紧闭着嘴。 “你,你别生气,我没别的意思,只是……。” “不,我谁都不怪。是我不好。我恨我爸爸,是他给我带来了一次次的不幸,不怕你笑话,他是个旧警察,文化大革命被斗过。我初中毕业被验上当飞行员,是因为他,没走成。后来,学校照顾独生子女就工,也是因为他的问题,被涮下来了……。他也觉得对不起我,每天夜里都偷哭,后来,为了不让我难过,每天出去拉三轮,为的是养活我,让我留在他身边,可我总不能靠他养一辈子,我应该寻找自己的前途,可是,我在包头跑了一年,连个临时工都没人要,一气之下,我就报名到了这。总想与他脱离开就能改变自己的命运,可谁知道,我辛辛苦苦地啥话都拼命干,两年了,现在连入团都通不过,原因还是因为我有个当过旧警察的爸爸,是他毁了我,让我在兵团这个地方都混不出人样来……。我,我怎还能愿意见他!” “可他总还是你的父亲,养育之恩还是有的……。” “不错,他对我一直很好,可是,我需要的是前途,他就是对我再好,又有十么用?”邬为越说越激动:“我不是那种不孝的人,可我恨他为什么让我落到这种地步?我和别人付出了同样的努力,别人该得到的都得到了。而我却什么也得不到!” “我觉得咱们不该去指责和怨恨我们的父辈,他们虽有过错,但毕竟是过去的事情,他们还是我们的长辈,他们有他们的痛苦。需要我们去体贴和安慰他们,如果连我们都不能去谅解他们,他们不是会更痛苦吗?我爸爸就常对我说,他欠我的债是永远还不完的。当时,我只所以离开上海,就是因为我不愿意让他每天为我再去折磨自己,虽然,我们分开了。相互得不到照应。但我想这样他精神上会好些,起码,我想让他看看,我自己能独立生活了,这样对他或许能是一种宽慰,邬为,现在,我们的父亲除了依靠我们对他们的爱,其它的他们是享受不到的,你知道吗?” 邬为被徐晓吟的话深深地打动了,他望着徐晓吟,思绪翻腾。半天没能说出一句话来。 马棚旁。 闫立媛、廖小珍和二梆子三人终于装满了一车马粪,二梆子扬鞭叫起套赶着车走了。 闫立媛把皮帽子摘下的一扔:“总算能喘口气了。”她一屁股坐在地上边抿着额头的汗:“简直要把人累死,在连里下大地都没这么累过,这天天没完没了的干,啥时候才能熬出头!” 廖小珍掏出一条手绢递给她:“累是累点,我觉得这样干倒挺痛快。” “痛快?不错,是够痛快的,人比人活不成,骡子比马骑不成,咱思想落后,没你思想那么进步,先进。别忘了,你是兵团的典型人物。一支花。”闫立媛讥讽地挖苦道。 “你,你怎么能这样说话,我说得没别的意思,可你总是这样,立媛,我觉得自从连里点了名,你一直对我好象有意见,你挨批评跟我受表扬这与我没一点关系。再说,既便是我受了表扬,可你知道吗?我心里比你还要难受。” “新鲜,可能是吧。” “不,是真的,立媛,你并不了解我,现在我是有口难说,以后我希望你不要总这样,我实在受不了。” “哼,我这人就讨厌那种口是心非爱说漂亮话的人,知道吗?” “好了,咱们别吵了,车来了。”廖小珍极力地克制住自己。 萧亦农把马车赶到马棚边,吆喝着停了车,他从车上跳下:“旭健,喔,副班长呢?” “到河边饮牛去了。”廖小珍答。 萧亦农从怀里掏出两封信递给廖小珍一封:“这是你的。” “有我的吗?”闫立媛着急地霍地站起。 萧亦农:“没有,”他把手中的一封信递给她:“一会副班长回来给他。” “哎呀真急死人啦,怎么会没我的呢?”闫立媛焦急地:“是不是又让连里给扣了?哼!我看没准。” “那你就到连里自己查去吧,你们先做饭去吧,我自己装。”萧亦农满心不悦地自己装起车来。 伙房里。 闫立媛点燃了灶里的柴,正要做饭,见廖小珍拿着信进屋便问:“有啥好消息?又是你妈来的?” 廖小珍把信往她面前一伸:“给,你看看吧。” “我可没那么大权力,只是随便问问。” “没关系,你就看吧。”廖小珍真诚地把信递上。 “没那个习惯。” “我妈说她已经到北京一星期了,让我马上去见她。” “那你打算怎么办?” 廖小珍略加思索:“我不去。” “为什么?” “我说过了,跟她们断绝关系。就是断了,怎么能出尔反尔呢?” “是因为我?” “不,立媛,不是因为你,是我自己下的决心。” 闫立媛冷冷地:“你可真够意思,几个臭铅字把你的世界观改造的这么彻底?” 旭健一头闯进:“有我的信?” 旭健边拆着信边走出屋。 二梆子屋。 旭健专心地在看着信,他的神情在不断地变幻。旁白:“旭健来信收到了,娘的病还是那样,她怎么也不肯去医院,总说是熬一阵了就好了。娘说现在唯一的就是想见见你,她夜里常常偷偷的哭,有时整天地爬在窗户上向院里望,嘴里还不停地叫着你的名字,尤其这些日子,她让我们轮班在院门口等你,她说:‘只要你回来了,她看上一眼,病就好了。’她现在变的都不正常了。 弟弟,我真后悔当初不该让你走,我和二妹谁走都行。可你疼我们,怕我们出门让娘不放心,可是,你没想到,你这一走,却象剜了咱娘心上的肉一样,咱家就你一个男孩子,爹又死的早,你想,娘能不想你吗?你刚走时那几天,虽然,她强打着精神,可我们万万没想到她却是忍受着这么大的痛苦。 弟弟,我想你还是跟连里领导讲讲吧,咱娘的病没多大希望了,让连里批几天假你就回来看看她,让她再看你一眼吧。 还有,你每月都给家里寄5元钱,你才去一年多,就是啥也不买也存不下20元钱,怎么一下寄回这么多钱?还有那么多美元?是不是你向别人借的?你每月才6元钱,啥时候你才能还得清呢?我把钱随信寄去,你赶快还给人家。 钱对咱娘的病看来已经晚了,只求你能回来一趟,看看咱娘吧,越快越好。姐姐。” 旭健看完信情绪交加,他莫名其妙地拿起走出屋去。 伙房里。 旭健一头闯进:“你们谁给我家寄钱去了?” 闫立媛:“不知道。” 旭健目光紧逼地:“廖小珍,你该知道吧?” “我也不知道。”廖小珍不敢正视地答。 二梆子哼着小调刚推门进屋被旭健一把拉住:“二梆子,你说句实话吧。” “嘛事?”二梆子一愣。 “我家里收到了不少钱,肯定是你们偷看过我的信,……我谢谢你们了,可这钱我不能要,二梆子,你一定知道,给,你们看看信。” 二梆子:“信是我偷看的,可这钱是她们大伙凑的,这不,刚才连长在连里还一个劲地问我,你家给你寄这么多钱来干嘛用?”他说着把汇款单往炕上一扔:“我费了半天舌头,才把这给我。”廖小珍看完信含着泪把信塞给旭健躲在一边暗暗地抹抿起泪。邬为,徐晓吟扑打着身上的草推门进屋,不由一愣。 邬为:“怎么啦?” 旭健眼含热泪:“同志们,我家里来信才知道是你们……我谢你们了。” 邬为从旭健手中拿过信看着突然嚷道:“你妈病成这样子你还客气什么,这是大家的一点心意,不管怎么说,治病要紧,” “对啊,你赶快把钱再寄回去吧。”廖小珍着急地催促道。 “就是,寄回去吧。”徐晓吟补充说。 闫立媛静静地:“别寄了,依我看,干脆你拿着这钱回家看看,你妈病成啥样啦……。” “一点不错,说走就走。”二梆子嚷道。 “去哪?”萧亦农随声走进屋。 “副班长他妈病得很厉害,应该让他回家看看去。”廖小珍说。 “原来是真的。”萧亦农边擦着脸:“那汇款单是你们搞得了?” “一点不错,这叫互相帮助。”二梆子语气生硬地答。 “可是,连里是不会准假的大家都知道,三年之内没探亲假,这是兵团的纪律。”萧亦农有些为难地说。 “那就请事假!”闫立媛说。 “事假?恐怕也够呛,开天辟地,咱们连还没有过这种先例。” 萧亦农接着补充:“尤其是现在连里正在搞路线教育……。” “特殊情况,就应该特殊对待!”邬为忍不住吼道。 “别忘了咱连年年是四好连队,这个头连里是不会开的。”萧亦农答。 “四好怎么的。就是八好,也得实事求是!”闫立媛不加思索地说。 廖小珍:“班长,你到连里汇报一下,这确实是个特殊情况,你看看他家的信……。” 萧亦农看完信:“那好,我到连里去一趟,你们先吃饭吧,连里菜地还等着马粪泥,下午得多拉几趟,等着育秧呢。” 晚上,萧亦农屋里,饲养班全体人员在开班务会,空气在家张沉闷中。 萧亦农:“……我这个班长当的不称职,官僚只顾一心抓生产,而忽视了深入群众,刚才旭健同志的发言我很受感动:‘一个兵团战士就应该无条件地以革命利益为第一生命,个人的事再大,也是小事。只有一心为公,才能无私无畏,才能为边疆建设作出贡献。尤其是在当前开展基本路线教育的时候,我们每一个人都应该正确地认识大家和小家的关系,如果我们的每个人只是一心想着个人的小家那咱们国家政权就要丢掉,所以连裹在开展路线教育当中结合我们每个人的斗私批修和狠挖私字一闪念是事关重大的大事。因为,只有通过斗私批修,才能提高我们的路线斗争觉悟和自觉执行革命纪律,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永远沿着毛主席的革命路线走到底。从明天起,连里路线教育就开始了,我们班也不例外,要紧跟连里的布署,今年争当五好班。” 二梆子不冷不热地:“连里学习不劳动,我们班呢?这牛啊,马啊,照样得吃,得喝,我看也让它们也搞个学习就行了。” “少废话!你开什么玩笑,这可不是你胡说八道的地方!”萧变亦农十分严肃地说。 “那也干活。”邬为随和着说。 “不行,只顾低头拉车,不抬头看路迟早要背离毛主席的革命路线。上到纲上认识……。”萧亦农一本正经地。 二梆子忙打断:“别那么多(缸)纲,盆地学习就学习,可你知道吗?这草都没了,这牲口可得到草场上去放,不然,剩这点草,等学习完了。牲口干活时吃嘛?” “这已经做了安排,让副班长明天就动身,把牲口全部迁到红柳滩去野放,这样既不耽误咱们学习,又解决了饲草问题,”萧亦农说完问旭健:“副班长,你的意见?” 旭健点点头。 “我也去,他一个根本看不过来,”邬为霍地站起说。 “不行,这是连里安排。”萧亦农干脆地说。 “既然是连里的安排,大家就别争了,单独执行任务我还是头一回,这样可以锻炼我,你们就安心在家学习吧。”旭健说。 萧亦农:“好,散会,大家一起帮助把要准备的东西收拾一下。副班长,你留一下。” 人们都离开了萧亦农屋各自去准备着东西。 萧亦农点燃一支烟:“怎么样,有什么活思想没有?” “没有。”旭健答。 萧亦农面带微笑:“连里认为,你思想基础好,工作又扎实,所以决定让你去放春,有什么困难吗?” “没有。” “给,这是连里的学习提纲,这是学习材料,你可以利用时间学学,经常给连里把思想汇报一下,这对你是个考验,你可别忘了,要求自己的标准?” “我知道。” “还有什么要求?” “我想带冬冬一起去。” “行,有啥事让它来回送信也方便,再说,我们也会常去看你的,一定争取你在思想,工作双丰收。在艰苦的环境和工作面前去自觉改造,学习和锻炼自己。” “还有什么事?”旭健问。 “没了,早点休息吧。” 旭健从屋里走出被躲在马棚边的一个人影吓了一跳。 “谁?”他轻声问道。 “是我,副班长,”廖小珍轻声地说着走近跟前。 “你在这干什么?” “我,我找你有点事……。” “找我?” 廖小珍把一双毛袜子塞给旭健:“给你的,在外边,别把脚冻坏了。” “不,我不要,你留下自己穿吧。”旭健推辞着。 “别客气,在外边一个人要多保重自己……我回去了,”廖小珍边说边退回一屋里。 伙房里,灯下。 闫立媛、徐晓吟、二梆子,邬为正在给旭健装着粮食。二梆子:“哼,也不知道图的嘛?” “入党呗。”闫立媛冷冷地说。 邬为:“要是我,爷他妈的非给他跑了不可!” “这会儿,我看副班长也就快上报纸了,咱们班净出这样的新闻人物……。”闫立媛话没说完见廖小珍进了屋。 廖小珍强忍着:“立媛,你要对我和副班长有啥意见可以当面提,不要总是挖苦别人呢?” “本来吗,这叫表现自己。”闫立媛摔门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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