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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经世吓了一跳,冷汗直冒。他回过头来一看,只见女秘书孙翠屏不紧不慢地走下台阶。她的高跟鞋磕得石头台阶“橐橐”作响。他于是敷衍她道:“我等老沈买烟。么样,上车吧,我送你回家。” “谢谢。”孙翠屏边走边说,“不啦,我家离机关近,哪用得着劳驾您家。” 这时,司机老沈已把香烟买来,并打开了车门。 李经世从老沈手上接过香烟,朝孙翠屏说了声“明日见”,便钻进车中。小车鸣了一声喇叭,“哧溜”远去。 是夜,李经世失眠了。 第二天一早,他不等小车来接,便步行上班。走到市警察局门口,见行人来去匆匆,没有熟人;石台阶上值勤的门卫,也没注意台阶下面。他于是把手伸进石狮子的嘴里,来回摸了两遍,那颗雨花石真的不在了!他想,是不是被哪个爬到石狮子上玩的小孩捡走?可转念一想,台阶上站着荷枪的警卫,从来没人敢在这门口玩耍呀。而那个邓政委,倒真是有胆量———竟敢在堂堂警察局的门口玩狮口取石的游戏!他登上台阶,警卫马上立正敬礼。他愣了一下,把门推开——— “李局长,早呵!”孙翠屏正在办公室里给金鱼缸换水。她笑嘻嘻地道,“您家今日么样来得这早?” “你不是比我更早吗?”李经世把公文包往办公桌上一放说。 “我嘛,是职责使然。”孙翠屏说,“你家上班前,我必须把办公室收拾干净,而您家就大可不必这早上班啦。” “唉,睡不着呵。”李经世燃起一支烟,在皮圈椅上坐下来说,“想想眼下这乱糟糟的局面,心就烦透了!今天这里罢工,明日那里罢课,像水里按葫芦一样,把这个按下去,那个又冒出来……” 孙翠屏颇有同感地道:“这鬼局面!不知何日何时才能够安康、太平。” “太平得起来吗?做梦!”李经世愤愤地说,“我早已看透啦!国府一日不垮台,民众就不会有安宁日子过!” “呵?!”孙翠屏用颇为惊异的目光注视着李经世。 李经世自知失言,正想找句话来缓解缓解,谭炳坤闯了进来。 “谭先生,您早呵!请坐,请坐咧。”孙翠屏提起换完鱼水的小水桶出了办公室的门。 孙翠屏一走,谭炳坤便马上关上门,忙问李经世道:“么样,那石子你到底投没投?” “投啦。” “好!”谭炳坤马上就要出门。“我去摸摸看,看还在不在?” “不用去了。” “么样?” “我摸过了。那颗石子已经不在狮子嘴里了。” “真的?”谭炳坤惊讶不已。“这么快?” “还不知道是祸还是福呢?”李经世惴惴不安地道,“我老是感到这事不大可靠。” 谭炳坤说:“可不可靠,关键还在于那封信是真还是假。” “信没问题。”李经世道,“昨晚我把那封信带回家,仔细和邓政委送我的书上的笔迹进行了比对,笔迹完全一样。” “吓!那我们就只是静候佳音啦!”谭炳坤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他的话刚落音,孙翠屏拿着一摞文件走了进来,向李经世交代说:“李局长,这是刚收到的文件,这是您家的一封私人信函。” “噢?”李经世把文件撇在一边,拿起信一看:和昨日收到的那封信一模一样!有道是,一石激起千层浪。昨日刚投出去的石子,这么快就有回音啦!不过,生性乖戾多疑的李经世,仍不怎么放心,他把信封的正面和反面都看了看,终于发现了一个问题———这封信,既没贴邮花,又没盖邮戳。他记得昨日收到的那封信,倒是贴了邮花、盖了邮戳的。 于是,李经世把信交给孙翠屏道:“孙秘书,你看看,这封信么样连邮花、邮戳都没有?” 孙翠屏看了看,说:“这倒不足为奇。下面分局和本市有些机关通过信使或收发人员直接送到的文件、信函,不都没有邮花、邮戳嘛。再说,您家过去要我送去的亲笔信,不也都没有通过邮政局吗?” “哦,对,对。” 孙翠屏一走,早已憋不住的谭炳坤从沙发上一跃而起,凑了过来。 李经世撕开信封,展开信笺,两个人四只眼圆睁着。 经世先生: 欣接雨花石一枚。 请于下周星期一上午八时半,步行至楼外楼,乘电梯登至顶层,我在临江“雅座三号茶室”恭候。 此颂 大安! 邓一先 三月一日 寥寥几字,语不惊人,而李经世和谭炳坤的眼睛都发直了。 位于汉口市中心、花楼街口的楼外楼,原名汉口大旅社。民国初年,由辛亥革命领导人之一的孙武,聚积各方资金建成。后在王占元当湖北督军、杜锡钧任阳夏镇守使时期,为武汉稽查处处长刘桂狗所霸占。不久,刘桂狗请人对原建筑进行了翻修、改造,并更名为楼外楼。 楼外楼屋顶坪台,四周安装玻璃窗,楼内宽敞,可坐数百人,并置放各种盆景花卉,一度演出过扬州戏。顶层上,还设有弹子房及雅座茶室数间。此外,改造后的楼外楼,从侧门安装了一架电梯,供人上下。这在当时汉口,除外国银行、洋行装设了电梯外,由中国人经营的旅社、茶楼,安装了电梯的,可算独此一家。因而自那时起,楼外楼便一度成为武汉三镇军政界、金融界和工商界头面人物寻欢作乐和洽谈政治、经济、金融交易的场所。李经世在未取得汉口市警察局长头衔之前,都还不能直着腰杆堂而皇之地出入此间。而今,这个中共地下党的邓政委,竟请他这个警察局长到那里去接头,怎不叫他为之瞠目呢! 李经世拿着那一纸信笺,又疑虑重重地犯嘀咕了! 谭炳坤看着李纪世又显出举棋不定的样子,急了:“老兄,你看你,起先想走这条路,着急没门;如今,人家搭了梯子,把路指得清清楚楚的。你又……” “炳坤,事到如今,这条路,我不是不愿走。”李经世为难地道,“可他偏偏选了那么个地方……” “那地方,么样?楼外楼,汉口第一流大茶楼。还对不住你?” “我是觉得那地方太惹眼……” “惹眼?呔,老兄,人家地下党的邓政委敢去,你眼下还是个汉口市警察局局长,还怕?” “……”李经世没词了。 谭炳坤继续道:“我想这个邓政委把联系、接头的地点定在楼外楼,也多是为你着想的。试想,他如果选定一个三等茶馆,要你堂堂警察局长去同贩猪的、卖菜的、拉人力车的坐在一起,不是会更加引人注目吗?” “这———倒是真的。”李经世一想说,“我只是猜不透,他是么样能够打入楼外楼,并坐下来安安稳稳与我会谈的。” “这,只能有一个解释———鱼有鱼路,虾有虾路!你不是也说过,邓政委是个能人嘛。我倒还真有点想见识见识他,和他登临楼顶,一睹扬子江上的风光呢!” “那好!”李经世击掌道,“你就陪我去,也好给我出出点子,壮壮胆!” “我?不行,不行!”谭炳坤摆头说,“我刚才最后一句是讲的笑话。” “笑话?现在是讲笑话的时候吗?”李经世进一步道,“炳坤,你振振有辞,劝我要胆大,而你自己原也是杆银样蜡枪头?” “这……”谭炳坤迟疑了一下,终于决断地道,“我就舍命陪君子了!” 这天,当江汉关的大钟慢悠悠地敲响七点,谭炳坤先生就早早地出了门。 地下党的邓政委和李经世相约在楼外楼会面的时间是八点半。现在尚有一个半小时,谭炳坤就提前出发了。因为他先要去寄卖商行打听一副围棋的价钱,再到市警察局去约李经世,陪他步行至楼外楼———步行,是邓政委信中提出的要求。总之,这次他不仅成了李的参谋,又作了李的随从。他之所以同意陪李经世前往,其中一半原因是,他出于好奇,出于佩服,想一睹那位共产党政委的尊容,看他究竟是个何等人物,竟敢在这样的环境中,会见本市警察局长。 来到那家寄卖商店,一进门,他就问老板道:“请问,你们是不是收购了一副围棋?我想看看。” “好,好!”老板马上笑容可掬地把两只坛子从柜台里取出来,摆到谭炳坤面前的柜台上。 谭炳坤端起一只坛子,细细地观赏起来。坛子呈金瓜状。一面,镂刻着一幅古画,那一笔一划,都是用细细的金丝镶嵌而成的。坛子的另一面,用银丝镶嵌着一首行草的七言绝句。 谭炳坤把坛子轻轻放在玻璃柜台上,赞不绝口,接着揭开一只坛子顶上的小瓷盖,从里面抠出几颗白棋子,放在手心里揉捏着,一股温暖之感,通过末梢神经传入大脑,谭炳坤禁不住叫道:“呵,是云子,是真云子!” 原来,这“云子”又称“永子”,它始于唐宋,盛于明清。民间至今尚流传着一个这样的神话故事:相传,吕洞宾来到云南省永昌郡(今保山县)龙泉池畔的塔盘山下,教一贫苦农家孝子,利用永昌盛产的玛瑙和琥珀锻造棋子,卖钱养母。从此,代代相传,精巧绝伦。云子质地细腻玉润,坚而不脆,冬天捏子手感微暖,夏天捏子手感清凉,是棋中珍品。当地掌握了制造云子的手艺人,把工艺配方视为传家宝,只传儿子,不传姑娘,产量极少。时下,因国运不济,做棋的人和买棋的人有如凤毛麟角,云子实际上已濒临绝迹了。 谭炳坤慢慢伸开五指,把手板心中的几颗白子平放在柜台的玻璃板上。只见平放着的几颗黑、白子,光不刺目,都是原来的黑白本色,谭炳坤又把两种颜色的棋子一样拿起一颗,对光照看,那白子呈翠绿淡黄色,而黑子则绿中有蓝,蓝中有绿。 “么样?是货真价实的古云子吧?”店老板看到谭炳坤那爱不释手的样子,知其是一个棋迷,成交有望。于是,从柜台下把棋枰搬了出来。“你再看这块棋枰,是用整块紫木做的。” 最后,谭炳坤以腕上一只金表作价换了那副“云子”。 谭炳坤提着提兜,挟起棋枰,出了店门,才猛地想起陪李经世赴约的事。他习惯地一抬手腕,想看看时间,表已没有了。于是,他穿过马路,匆匆朝汉口市警察局赶去。 李经世站在市警察局的大门口,看见急急忙忙赶来的谭炳坤,马上走下台阶,神情紧张地道:“你么样才来?出事了吗?” “我……我……”谭炳坤气喘吁吁地说,“我买了……一副……围……围棋。几……几点钟了?” “乱弹琴!”李经世终于松了一口气,但仍十分恼怒,“8点10分了。你在这里等着,我叫车来。” “走路,坐车不都是一样。再说,现在步行已来不及了。初次见面就拖拖拉拉,人家会么样看我们?” 谭炳坤挟着那块像铁板一样沉重的紫木棋枰,手膀子酸疼得要命,有汽车坐,何乐而不为?所以,他不再坚持要步行。 李经世走进警察局大门,亲自打电话给司机,要他把小包车开到大门口来。没想到他刚放下电话,茅草林中竟突然杀出个李逵———女秘书孙翠屏从传达室里跑出来说,她家里有个急病人,想借用一下局长的专车,送病人去医院看病。李经世怎么会答应她。而这个孙秘书竟一反常态,胡搅蛮缠,气得他直跺脚,没法,只得丢下一把钞票,要她去叫出租车,这才强行争脱出门。 李经世和谭炳坤坐上小包车,眨眼工夫就到了花楼街口的楼外楼门口。他看了一下表,8时25分,好歹没有迟到,才终于舒了一口气,领着谭炳坤从楼外楼的侧门入电梯,直登顶层。 电梯的铁门,在顶层张开,李经世和谭炳坤走出来。这时,侍立于门侧的一位年约六七十岁,白头发,白胡须,白眉毛的老茶房,把他们带到了临江三号雅座茶室的门口,并打开了那张咖啡色的门。 这是一间十分宽敞的不同一般的茶室。室内布置得既雅致,又豪华。临江和临街的两面墙,从顶端到地板全都镶嵌着玻璃落地大窗,并蒙着一层薄薄的淡绿色的窗纱;另外两面墙壁,漆着与窗纱相近的淡绿油漆,墙上挂着几幅清雅的名人字画;地板上铺着一块墨绿地毯。茶室的陈设,既有舒适豪华的西式软沙发,也有古香古色的中式红木桌椅。 茶房开门时,见一位衣着讲究的男子正靠在一张沙发上看报纸。那张报纸恰好遮住了他的脸面。 “先生,您家的客人准时来了。”茶房通报完毕,转身走了。 那位先生把报纸移下来,放到茶几上,起身笑着向李经世和谭炳坤打招呼道:“呵哈!李局长!噢?谭先生,你也来啦?请,请进呀!” 李经世和谭炳坤原以为坐着看报的是邓政委,没想到起身相迎的竟是他们的老熟人——黎云波。 机警的李经世一见不对头,又不便掉头就走。于是,不慌不忙地应酬说:“嗨,黎君,是你呀。那回,在宴会上,承蒙你的关照,才没使我醉倒在章旺脚下!经世至今感恩不尽啦!” “嘿嘿,李局长,你的记性真好。”黎云波又说道,“请进呀!” 李经世站在门口,仍未挪脚。他抬头望了望钉在门框上的一块铜牌———不错。铜牌上黄底红字,正是“临江三号雅室”。可他却装出迷迷怔怔的样子,想要脱身:“炳坤,我们好像……找错房间了。” “不错。”黎云波压低声音说,“二位请放心,邓先生过一会就到。” 李经世听到“邓先生”三个字,对黎云波更是惊疑不已。他犹豫地看了看谭炳坤。 谭炳坤每次和李经世约会之后,都及时把约会情况和李经世的思想动态告诉黎云波。但,黎云波却从未透露他和那个邓政委认识或有某种联系。不过,黎云波是共产党方面的人,他是有底的。他于是对李经世说:“既是这样,那我们就进去坐坐吧。” 李经世听了谭炳坤的话,这才跨进三号茶室的门。黎云波走到门口,朝外喊了一声:“茶房,沏茶来。” 谭炳坤进来后,黎云波带上门说:“二位是乘车来的吧?” 谭炳坤点头称是。 “所以,邓先生就只能晚来一步了。请二位先生见谅。” “为么事?”李经世颇感诧异地问。 “这个,你们过一下就会明白的。” 谭炳坤把手里的东西放在红木八仙桌上,卸掉了一个沉重包袱。 桌上的东西立刻引起了黎云波的注意。他指着手提包,问;“这是么事?” “一副围棋。刚才买的。”谭炳坤说着,从手提包里把两只金瓜坛子拿出来。 李经世和黎云波望着那古色古香的两只嵌金镂银的坛子,都感新奇。黎云波把其中一只坛子的盖儿揭开,从里面抠出几颗白棋子,放在手上玩赏着。不一会,他不觉叫道:“哟,这是上等云子嘛。难怪配着这么漂亮的一对金瓜坛子。真可谓是‘宝马配金鞍’哪!” “噫,你的棋走得不么样,但眼力还不错。”谭炳坤眉飞色舞起来,“这的确是一副上等云子。” “走棋嘛,在你面前自然甘败下风。不过,这云子,先前家父也曾有过一副,所以尚识得。”黎云波说着,不由得问,“这家伙一定很贵吧?” 谭炳坤把左衣袖往上一搓,说:“用表换来的。两不找。” “呵?!你把金表换了这副围棋子?”李经世摇头道,“这只有你这个棋迷才做得出来!” “来,李局长,今日借炳坤的这副好云子,向你请教一盘吧。”黎云波道。 李经世心里不踏实,正感无聊,于是慨然应允道:“好吧。我已多年没下棋了。献丑啦!” 原来,李在黄埔军校学习时,他的几位教官个个都会下围棋,并说棋中有用兵之道。他在教官们的影响下,也曾一度迷上围棋。后来与谭炳坤同事,又受谭炳坤的影响,经常对弈。此刻,由于那个神秘的邓政委姗姗来迟,又冒出个不明身份的黎云波,所以,不如借棋来压一压他的惶惶然的心绪。 黎云波和李经世在棋枰上落子布阵,老茶房送来了茶和点心,这正中谭炳坤的下怀。他早晨没有过早,又急急赶了那么多路,这时,正感喉干肚饿,面对如此精美的点心,还有什么客气可言。他拣起一块奶油蛋糕就往口里塞,又吃了两块桃酥,才开始放慢吃的节奏。喝了几口香茶后,把一块槟榔放进嘴里,慢慢地嚼起来,默不作声地注视着棋枰上的交锋。 有意思的是,那位白胡子老头茶房,随侍一旁,目光也集中在棋枰上。可正在这时,只听“砰”地一声,房门大开,突然从门外冲进几个荷枪实弹的人来。为首的便是保警总队队长章旺。他叉着腰,瞪着眼,胸前别着一支上了膛的二十响。在他的左右立着四五个手执长枪或短枪的彪形大汉。 李经世开始吓了一大跳!感到情况不妙,在心里叫唤着:上当了!上当了!可等他稍稍清醒过来,才看清站在他面前的原来是章旺,所以,禁不住勃然大怒道:“章旺!你也太过分,太放肆了!我不管你在军统中的地位如何,在汉口市警察局里,你总还属我管吧?就算我管不住你,你也不能在这光天化日之下,明目张胆,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章旺憋了好半天,突然涨红脸道:“有人报告,说……有……有共党……嫌……嫌疑分子……在……在这里……开……开秘密会议……” “嗬?竟有这种事情?”黎云波笑着站起来说,“章队长,来,让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先生叫谭炳坤,是市参事室参事;这位是本市警察局局长,你的上司李经世先生;还有这个老头,是楼外楼的茶房;至于我嘛,是你的老朋友。章队长,你想想,我们如果要开什么秘密会议,何必到这地方来?在市警察局局长办公室里开,有谁敢来干涉?” “这……”章旺眨巴着眼睛,无言以对。 黎云波不慌不忙,继续说:“不过,对于章队长刚才的行动,本人并不介意。我要说明的是,家父在建造楼外楼时,曾投了一大笔资金,至今仍是楼外楼的股东之一。这间茶室自楼外楼开张营业那天起,就为黎家专设。我们近日深感困顿劳累,今日几个老朋友相约聚会消闲。如蒙章队长不弃,可叫茶房再抬一张桌子来,反正麻将、扑克也都是现成的。” 章旺一听,黎云波说得十分在理,忙赔笑着说:“不啦。不啦,刚才是误会,误会。” 一个不知趣的警士从桌上拣起一块点心就往嘴里塞。 “放肆!”章旺愠怒地喝道,“都给我滚出去!” ------------------ 竹露荷风整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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