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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尽释前疑


  项思龙知是自己说漏了嘴,幸好止住得快,但现下也不知怎么回答陈平,唯唯唠唠的道:
  嘿!我当然认识陈大人,自我们较量之日起我就在勾画陈先生模样,何况我们已是久战沙场了呢?”
  陈平虽是觉着项思龙此语说了也是白说,并没有真正回答他的问题,心下大异,但也想不出什么头绪来,坦然一笑道:
  “项少侠开得什么玩笑来?不过我们是不打不相识。若项少侠能不计前嫌,陈某倒想邀请项少侠到府上去喝杯水酒。”
  项思龙想不到陈平前后竟转变这么大,自己杀了他儿子,但现在似也不计较,觉着有点怪异,但想起这陈平到时是刘邦手下重臣,想也不会是太坏之人,或许是自己今日一战才改变了他一生呢!
  想到这里哈哈一阵大笑道:
  “重英雄惜英雄,今日与陈先生相识实乃项某平生最快之事。好,难得陈先生如此大量。项某今日就大有打搅了。”
  陈平听他说似是大喜,走上前来握住项思龙的手道:
  “好!难得项兄弟有如此胆色,竟然不怕陈某将会暗算你。就凭你那句新意的重英雄识英雄,陈某今日也就交定了项兄弟这个朋友,哈哈!”
  一阵开怀大笑,尽显心中欣喜。
  众人却是看得面面相觑,只有那周昌嘴角显出一丝难得的笑意,使得一向冷冰冰的脸上象着了春意。
  项思龙就在这陈平府住了下来。
  曾范、张方等人见着项思龙就是又有一番别后欣喜畅谈。
  张方伤感的道:
  “唉,张某以为此生再也没有机会见项少侠了!”
  此话一语双意,一为自己认为项思龙很难有逃生的机会;一为感觉自己或许己无重见天日的机会。
  谁知事情竟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项思龙和陈平竟握手言欢呢?
  项思龙也是感慨一番道:
  “现在已经是雨过天晴了!”
  曾范这时道:
  “你就是喜欢相信别人。昔日你仗义想救下我们一行,谁知竟失算了呢?还好,古人自有天相,大家都能安然无恙。”
  张方一阵朗然大笑道:
  “我们都是托了项少侠的福。”
  然后又诡笑道:
  “我想现在韩自成定被思龙你吓破了胆了吧!”
  —项思龙恨声道:
  “这叛贼我饶不了他!”
  张方沉默了一阵,突然道:
  “你想陈平会不会有什么阴谋?你杀死了他儿子,现在又剑术远超过他,像他这样老谋深算的人,不嫉妒才怪呢。”
  曾范接口道:
  “会不会是想笼络思龙?像思龙这样的人才任何一个想成大事的人都想据为己用。如若不成,定会杀之而免留后患。”
  项思龙此时被二人一说,心中禁不住矛盾起来。
  难道这个陈平不是史书中记载的陈平?若果是这样,那自己一行可就危险了。但是怎么会那么巧合,还有个周昌呢?
  再者,陈平那晚虽是败了,但他亦也会看出自己己经力竭,何况当曾盈、张碧莹二女向他扑来时,他已经是毫无抵抗之力了,那时陈平若要擒杀自己岂不是易如反掌?.难道他真的是想笼络自己,为他所用?那这人演戏的技巧当可得影视之尊了。
  但看他被自己打败后的那副神态,可不象做作啊!
  唉,无论怎样,自己也得防备一下,为以后留条后路,不过若他真是想利用自己,近段来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
  自己要趁这段时间,把曾范、张方他们安全送走,留自己一个人静观其变。那时若真发生变故,要逃走自己也无后顾之忧。
  何况自己等人或许是杞人忧天,人家根本是一副诚意呢?那岂不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这样想来,项思龙心下已有了打算,坦然笑道: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们现在何用去想那些还属子虚乌有的事情来烦恼自呢?人生得意顺尽欢,走,咱们去喝他个一醉方休。”
  张方和曾范三人均是面显诧色,对项思龙这从来没有听过的连珠妙语感到惊奇不己,而对方又似信口拾来,毫不费心。都对项思龙的才思敏捷感到钦佩非常,但更主要的还是他这种乐观的人生胸襟。
  项思龙一见二人神色,顿知自己又盗用了“前人”的文化遗产,不觉暗然一笑。
  项思龙正在房内与二女尽缠别后柔情,忽闻石正来报陈平请他去赴宴,顿感兴趣索然,搂着二女,一人亲了一下道:
  “持会回来再来索取我这几个月来寂寞的温柔乡。”
  在二女娇羞的嗔怒中,项思龙随石正去见陈平。
  这是一个大型的会客厅,大约有二百个平方,一张大圆几摆在厅心,团布了十多个位子。
  在出席的这些人中,除了陈平和周昌外其他的人对项思龙来说都是生面孔。
  陈平一见项思龙进来,忙站起迎上,拉过项思龙的手,哈哈大笑道:“打搅了项兄弟与二位夫人的好事了吧?”
  项思龙尴尬的一笑道:“哪里?小弟与陈大人颇有知遇之感,也正想去找大人聊聊呢。”
  陈平拉着项思龙坐在他下首,对众人介绍道:“这位就是当年名震七国李牧将军的得意门生项思龙。嘿嘿,在下在项兄弟手下也难敌过两招。”
  这时坐在项思龙对面的一四十许开外,身材瘦,鼻梁高起若鹰嘴,浓眉锐目的中年汉子目光异光一闪,狠狠的盯了项思龙几眼。
  项思龙虽觉他的目光令人心寒,但也毫不在意,只是在猜想着陈平请他来赴宴的用意。
  陈平忽然说道:“英雄配美人,宝剑赠烈士。项兄弟年少英雄,武艺超凡。陈某现有二样东西想转赠思龙,还请万勿推辞。”
  项思龙心下一突。
  来了,看来陈平果然对自己心怀叵测,想收买自己。不觉心中一种异样感觉。
  这时只见陈平拍了两下手撑,立有一个翩翩起舞的绝色少女来到跟前向两个请安后,楚楚怜人的退站一旁,一双秀目却不时往项思龙偷飘过来。
  项思龙看得心神不由一荡。
  看这少女年龄绝计不会超过十八,身材凹凸有致,樱桃小口,秀眉如弯月,白皙柔嫩的脸蛋显出两个浅浅酒窝,一笑时别有一番让人怦然心动的风情。
  陈平看得项思龙脸上神色,哈哈笑道:“这第一件礼物就是美姬玉贞,她可是个不可多得的绝色美女,琴棋舞曲无一不精。项兄弟若心烦时亦可让她给你解气消闷啊!”
  说完招手叫过那美女玉贞,对她道:“以后你就是项爷的人了,可得好好侍候项爷。”
  项思龙正想推辞,陈平又道:“第二件礼物呢就是这把寻龙剑。”
  只见他从桌底拿出一个约五尺来长的红木精美长盒,打开来,拿出一柄剑鞘乌黑的长剑,剑柄有颗豌豆般的钻石镶上,拔出剑时,只觉一阵寒光逼人。
  项思龙不由的叫了声:“好剑!”
  陈平微微一笑道:“项兄弟真是慧眼识珠啊,这柄寻龙剑乃当年李牧将军之物,在下把它暂借过来一用,现在只是物归原主罢了。”
  顿了一顿又道:“希望项兄弟不要计较,我陈平当年确是做过不少恶事,望此能略解前仇。”
  项思龙心知肚明他说的是怎么一回事,但既是师父李牧之物,自己接收过来也是收之无愧,当下微微一揖道:“那就多谢陈大人。”
  说罢接过佩剑挂在腰间,而这时那玉贞美女则过来给项思龙斟酒,且站在身旁侍候,果真是个体贴可爱人儿,但想着等回收她回去后,曾盈、张碧莹那将阴沉的脸,项思龙又没得了那份风流劲儿。
  这时项思龙对面那阴沉的中年汉子站起,对他冷漠的道:“在下田横,久仰李将军大名。今日得遇其高徒,想请教一下项少侠神妙剑法。”
  原来这田横却是当年齐相田单的大儿子,秦灭齐时也被他逃出,知晓陈平思谋复齐之后,来投靠他,因其武功深不可测,连陈平亦也不知他造诣有多深,所以颇得陈平器重。
  现今见项思龙在陈平面前如此得宠,心生妒意,便想出面杀杀项思龙威风,亦也不相信项思龙剑术真如陈平所说那么厉害。
  陈平一笑接口道:“难得田兄有如此雅兴,那么二位就比试一下来助酒兴吧。不过此乃相互切磋技艺,决不可猛下重手伤了和气,只可点到即止。”
  项思龙听得陈平如此说来,知己推辞不得。
  况又新得宝刃,也是意气风发,想试试宝剑威力到低如何。
  自从与陈平一战以来,他就对自己剑术信心大增。不过这田横既有胆色向自己挑战,手底下自有些真功夫,自己倒也不可疏意轻敌。
  当下也缓缓站起,走出席中到田横对面站定道:“请教了!”随即平静下来进入“云龙八式”第一式“守剑式”养性状态。
  田横侧身面对项思龙,摆开架势,双足弓步而立,坐马沉腰,上身微往后仰,在灯火下烁芒闪闪的金光剑遥指二十步外的项思龙,剑柄紧贴胸前,使人感到他隐藏着强大的力量,正蓄势待发。
  项思龙亦也感到一种沉重的压力,这种压力却比陈平剑法中的杀气更让人紧张。
  双目直盯对方,寻龙剑斜指地面。
  两人虽然未动手,但场中气氛却是沉重起来。
  陈平似也感到有些意外,在他心目中项思龙能二招胜他,对付这田横应是举手之劳,但项思龙此时对田横的神色似比与他比剑时更是凝重。
  其实陈平一向认为自己剑法天下无敌,那是他个人的一厢情愿的空想。自认为自己是威振六国“剑圣”曹秋道的徒弟,再加上自己悟性较高,对见过的剑法能过目不忘,且能从中举一反三自创剑法,在所对敌的敌手中除当年李牧胜他一剑外就罕有敌手,再加上他这么多年来对剑术的浸淫,所以自负得很。
  这也正应了古时七国所论的“齐人好幻想”这句话来。
  蓦地田横两眼射出森寒杀机,猛一挺腰,借力手往前推,金光剑电射而出,带着啸啸风声,疾刺项思龙肩下胁穴,又准又狠。
  观者顿时爆出震天喝采声。
  项思龙神色平静,一声不响,往后侧斜退一步,扭身,寻龙剑离地斜挑,正中金光剑尖,正是对方力量最弱之处。
  “铛”两剑相互交击,金光剑顿被荡开。
  田横面色微变,想不到项思龙剑法藏巧于拙,如此神妙,但只稍怔一怔,连忙变招,只听“哩”的一声,举剑直劈,倒颇象现代东洋刀之势。
  项思龙暗吃一惊,想不到对方剑法看似剑招简单,实侧招招隐藏着逼人的气势,且暗含杀着实是到了化拙为巧的剑法高峰。
  看来田横剑法略高于陈平。
  项思龙收摄心神,展开“破剑式”。
  但见剑芒点点,顿时漫天剑影把项思龙裹在中心,使人看不清剑招虚实,只见四面八方都会有利剑袭来,田横自是猛吃一惊,忙身体一个右侧,手腕一沉一伸,由直劈改为横扫,挡住对方虚实不定的利剑。
  项思龙岂会放过此等良机,倏地剑影猛收,寻龙剑由左侧自下而上成斜面击来。
  这也就是“破剑式”的精妙所在,通过剑影使敌方迷惑于剑身虚实,成守势时亦不知防守何处,而后从对方最薄弱防守处出其不意的一击。
  田横此时己吓得亡魂大冒,忙晃身疾退,但项思龙剑锋己削掉了他的一片衣角。
  众人看得脸色大变,只有田横知道项思龙手中长剑在他腰间顿了一刻,手下留情了。
  不由的收剑卓立,向项思龙投来感激的目光。
  陈平亦是在惊讶中觉醒过来,哈哈大笑的走到两人中间道,“如此惊心动魄的剑术比试,陈某还是第一次大开眼界,项少侠剑术高超,令人叹为观止。”
  这话已是明显的说是项思龙胜了,田横面色复杂的老脸一红,退回席中,默坐无语。
  再次坐定后,众人频频向项思龙敬酒。
  这时陈平忽又道:
  “陈某有一事相求项少侠,不知能应允乎?”
  项思龙虽是酒醉意乱,但还是保持着清醒,正色道,“项某承请陈大人看得起,尽释前嫌,若有能力帮得上忙之处,小弟自当效劳。但若项某爱莫能助,倒请陈大人见谅一二。”
  陈平目中似是异光一闪,笑道:
  “我自是不会强项兄弟所难的了,其实也是小事一件,那就是请项兄弟高抬贵手,放过韩自成一马。”
  原来韩自成不知何时已到了陈平身旁,目中尽是惊惧的望着项思龙。
  也难怪,心中有愧,又见项思龙连挫陈平和田横两大高手,怎叫韩自成不对项思龙惊若寒蝉呢?其实若论箭法,项思龙自是望尘莫及,上次他只是施小计用金钗飞针神技把他唬住罢了。
  项思龙见着被自己己吓破了胆的韩自成,心中虽是愤恨不已,但想着自己若不是他,怎可学得那李牧的绝世剑法,何况自己又是“夺”他所爱,在张良面前抢尽他的风头,也难怪他恨自己来了。
  这样想来,项思龙的气消了大半。
  他终究是个心肠慈软的人,既然己方也无什么损伤,那就暂且放过他吧,若他日再犯自己手中,定是再也没有什么情面可讲了。
  当下迟疑一番后略略点头道:
  “既然陈大人如此说来,在下就此作罢了。”
  韩自成一听脸露喜色,走过来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面现愧色的道:
  “小弟以前多有得罪之处,幸得项兄能不计前嫌,这下以酒陪罪了。”
  项思龙冷漠的看了他一眼道:
  “韩兄何罪之有?只是张公看错人了罢。”
  韩自成脸色一红,低下头去,默然无语。
  陈平又是一阵大笑道:
  “今日项兄弟携宝剑美人回归,我们为他干一杯以示祝贺。”
  众人纷纷举杯,连韩自成和田横亦也起杯轻尝。
  项思龙领着美姬玉贞往自己厢房走去,心下却是诚惶诚恐起来。
  玉贞却也乖巧的跟着他,一路含羞无语。
  来到房门前,项思龙迟疑了半晌,回头看了身后这美女玉贞,见她一双秀目正楚楚动人的望着自己,心下更是慌乱,猛一咬牙,推开房门。
  曾盈、张碧莹二女和衣斜靠在床上,似是睡着了,听得响声,顿都醒了过来,见着项思龙身后跟着一个绝色少女,都瞪大了眼睛望着他俩。
  项思龙只觉脸颊通红,唯唯喏喏也不知怎么开口说起这事。
  玉贞则垂下俏脸,五指不安地扭弄着衣角,模样儿动人极了。
  张碧莹这时绷着脸站起身来,走到项思龙面前,冷冷的气道:
  “我和盈妹都等着你回来,谁知你……”双眼竟红了起来。
  项思龙知道此时先要哄着她们,然后再向她们解释。
  当下装作嘻皮笑脸的道:
  “等着我回来向你们索取赔偿吗?好,那今晚我就来个一箭双雕。”
  张碧莹没有理睬他,指着他身后的玉贞悲声道:
  “你不是和她已经干过好事了吗?你说她是谁?”’项思龙心想女人吃起醋来可真是什么道理也难得讲,叹了一声道:
  “她是陈平派来服持我的婢子。”
  那玉贞此时虽是吓得泪珠盈盈,但仍是乖巧的上前来拂了拂身道:
  “奴婢玉贞叩见两位夫人。”
  曾盈见着这怜人的美婢,不禁心中一软,脸色虽是难过之极,但仍走上前来把玉贞扶起,轻柔的道:
  “不必行此大礼,起来吧,以后我们都是一家人。”
  玉贞不由感动的扑进她怀里轻泣起来。
  一时气氛变得沉默非常。
  张碧莹似乎气也消了些似的,嗔了项思龙一眼,走去拉过曾盈的手,气恨道:
  “我们到隔壁房睡去!”
  项思龙一把把她们拦住,低声下气的道:
  “两位姐姐饶了思龙好吗?”
  语意说不尽的柔和委屈。
  张碧莹“扑哧”一声笑出,赌气道:
  “等我们想通了再来找你!”
  说完拉着曾盈推开项思龙的双手,扬长而去。
  项思龙心下叫苦,自己苦熬了四个多月到今天才有机会一亲温柔之乡,谁知……
  不过见着二女最后离去的神色,知是对自己擅自收留婢女玉贞一事已是不再计较了,不由心中大乐。
  那玉贞这时忽娇声道:
  “公子还没有淋浴吧?让妾身来侍候公子。”
  接着低声道:
  “那是小女子最大的荣幸。”
  项思龙不由心中一荡,问道:
  “你侍候过多少男人入浴?”
  玉贞俏脸羞若桃花,垂首道:
  “小女子此身非己所有,陈大人吩咐贱妾怎样就怎样,不过,贱妄以后是公子所有,只听公子一个人的。”
  项思龙听得欲火顿起,抱了玉贞娇柔的身体往浴室走去。
  两人赤裸地站在及腰的大浴盆里,由玉贞浇水为项思龙洗身,舒服得他差点要唤娘。
  玉贞则已是俏脸红霞如烧,秀目放光,欣赏着他强壮有力的肌肉,纤手轻扶着他比一般男人宽阔得多的胸膛,细细磨擦。
  这么动人的男子,她还是首次见到,禁不住春心荡漾,何况她还有任务在身……
  项思龙完全沉醉在与这美女全无间隔的接触里,感到她丰满的酥胸不住揩擦着自己的虎背,更是欲火焚身,哪还忍受得住,把她拦腰抱了起,痛吻香唇。
  玉贞则是娇躯发颤,一对秀目差点喷出火来,小口微张,以香舌热烈的反应着,不住喘息娇吟,挺耸的酥胸急促起伏,情动如潮,诱人至极点。
  灯影摇红下他们都以最炽烈的动作发泄着自己内心的情欲。
  在这一刻,每一寸肌肤全属对方,没有任何的保留。
  项思龙肆意邀游着她凝脂白玉般的服体,吻遍了她身上每一寸地方。
  性感迷人的玉贞把她的美丽完全开放,承受着这狂暴而醉人的攻势。
  深入的快乐把她的灵魂都提升到欢娱的至境,神魂颠倒中,她狂嘶喘叫,用尽身心去迎逢和讨好这让她飘然若仙的男人。
  两人缠绵了个多时辰,说不尽的郎情妾意,才返回厢房,玉贞则也去了邻间独睡。
  翌晨,项思龙在玉贞的侍候下漱洗完毕,往曾、张二女房里走去。
  二人都是双眼通红,定是昨夜没有睡好。
  项思龙只觉心中涌起无限的怜爱,走上前去轻楼二人纤腰,温柔的道:
  “二位爱妻不要生气了,算我错了好吗?我投降了!”
  二女娇咳一笑,张碧莹道:
  “谁怪你了呢?人家只是心里一下子难以接受罢了,看你对那小妮子那般的姿态,心里就觉失落了什么。”
  项思龙轻扶着她柔嫩的娇脸,轻声认真的道:
  “我项思龙此生若是有负我两位如花似玉的夫人,定叫我生儿子没屁眼。”
  二女听他说得如此话,娇笑怒骂一阵,都驯柔的靠在他的怀里。
  曾盈幽幽的说道:
  “哪个男人没有三妻四妄呢?我们只是希望能多得到你的些怜爱罢。”
  项思龙看着这柔弱的爱妻,想起她与自己同甘共苦的那段日子,心中不禁一酸,把她紧紧抱住,轻吻了一下她的脸蛋,正色的道:
  “盈儿,你放心吧,我会爱你们一生一世。”
  三人皆都沉默了起来,只是紧抱在一起。
  敲门声把三人从沉浸中惊醒开来,二女慌忙整了整衣衫发髻,项思龙望着她们笑了一下,前去把门开了。
  却见玉贞俏生生的朝三人拂了拂,脸红如烧,又惊若寒蝉,低声道:
  “请公子和二位夫人去用早膳。”
  张碧莹这时似想通了似的,上前去扶起她娇笑道:
  “好妹子,以后不必如此多礼。”继而又低声道:“帮我看着公子,不要让他再出去拈花惹草。”
  玉贞似惊且喜,脸上惊诧莫名的看着张碧莹。
  张碧莹似想起昨晚的事情,脸上一红道:
  “……好了,没什么事了,肚子饿了,用早膳去吧。”
  项思龙和曾盈二人看她那模样都忍不住笑出声来。
  项思龙转过身去对羞惊不安的玉贞道:
  “前嫌尽释,现在是雨过天晴了。”
  饭后,张方、曾范二人来找项思龙。.项思龙正陪着三女戏笑,见二人进来,忙站了起来。
  张方访笑道:
  “项少侠可真是偎红依翠啊!”’项思龙俊脸一红,请二人坐下。
  张方似已知道陈平昨晚宴会笼络项思龙之事,开门见山的就问道:
  “你看陈平下步会怎么样呢?”
  项思龙沉吟一番后道:
  “我看他会接着试探我,同时会暗中布置控制住你们进而要胁。如若都不成,就会实施杀着。”
  曾范脸色沉重道:
  “我们该怎么应付呢?”
  张碧莹道:
  “我看我们入夜就逃走算了。”
  张方苦笑道:
  “逃得了吗?以陈平的智谋,他早就防了我们这一手。”
  项思龙道:
  “他主要是想针对我,所以我思量了一下,趁他现在还需要获得我信任,戒备放松的情况下,我想骗住他,说我打算跟他合作,先让你们出城去接张公,我就留在这里拖住他们。”
  众人齐声惊叫:
  “这怎么行呢?”
  项思龙沉声道:
  “这是我们唯一逃生的办法,我留在这里也会待机逃跑的。”
  张方突然道:
  “即便这样,你能确保陈平不会跟踪我们,中途把我们截住吗?”
  众人都沉默下来,只有玉贞脸色古怪,阴晴不定。
  项思龙叹了一口长气道:
  “看来我们又处在进退两难的位置了。”
  玉贞突然插口道:
  “只要项公子暂且故作愿被所用,等他日秦军兵临城下时,趁乱之中就可逃掉了。”
  众人惊惜的都往玉贞望来,只看得她脸色羞红苍白。
  项思龙叹了口气,冷声道:
  “你是陈平派来监视我们的?”
  玉贞吓得泪如雨下,泣声道:
  “陈大人派我来确是让我探听你们的动静,但是昨夜自从与公子……回房后,我心里乱得要命,我……我……”说到这里竟大哭起来,显是这妮子对项思龙动了真情,连陈平也敢背叛了。
  项思龙心中也不知是个什么滋味,这陈平却也厉害,送自己一个歌姬,在不提防下可悉探自己这边的情况,他就可以布下相应策略对付。
  唉,他当初又何必放了自己一马呢?为了收用自己?项思龙真是想不通这个问题,但一想着陈平将是刘邦的得力助手,他就不愿意把他想成是那么坏的人。
  项思龙走上前去拍了拍玉贞的酥肩,安慰道:
  “好了,不要哭了。你说的也不失为当前的一个良策。”
  顿了顿又道:
  “以后在陈平面前迷惑住他,让他相信我们不会逃跑。这还要全靠你的帮助呢。”
  玉贞破涕为笑道:
  “真的?你不怪我了?”
  项思龙道:
  “怪你有什么用呢?你也是身不由己的罢,好了,大家振作点,准备应付以后的困难吧!”
  果然下午陈平就椒来找项思龙,说是有要事相商。
  项思龙心知肚明是怎么一回事,但仍想看看他葫芦卖的什么药。
  这次出席的除周昌、田横、韩自成等上次晚宴到的人外,还有两个义军将领似的人物。
  陈平向项思龙介绍道:
  “这两位是吴广将军和田藏将军。”
  项思龙闻言一惊,举目向吴广望去,打量这位大泽乡起义的历史风云人物。
  他身材不高,但相当结实,气势慑人,年纪在三十许之间,脸骨阔大,带着难掩的风尘之色,虽神态疲倦,但一对深深的眼神仍是顾盼生光,不怒而威,让人感到他确是个值得敬重的汉子。
  吴广这时也正打量着他,二人目光相触都均被对方神采所吸。
  陈平接着又道:
  “方才我向吴将军推荐了项少侠,想让你作我手下副将,不知意下如何?”
  项思龙知道自己此时是推脱不行的了,但看陈平似也没料到吴广到来,有点措不及手。当下装作欣然道:
  “多谢二位大人抬爱!”
  陈平以为项思龙被自己收买想通了,高兴的道:
  “那就这么决定了!来,我们为项副将干一杯。”
  众人纷纷举杯祝贺,只有吴广和田藏脸上毫无表情。
  项思龙感觉他们和陈平关系微妙,但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头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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