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邺昊落在地上,滚到蝶儿附近,全身受了无数处伤,仿佛刹那间变成了一个血人。蝶儿哀戚扑了过去,大叫道:“傻瓜,傻瓜,快醒醒!” 但邺昊一动未动,似乎早就死的硬梆梆的! 蝶儿颤动着手指欲摆不能的去探气息,发现邺昊气若游丝,随时有断气的可能。同时白发老怪发疯的向扑来的众人反击着,但此时的他,力道再没先前那般凶猛,亦如邺昊的气吸一般,可有可无,说什么三人都没有生逃离的希望。 但事实往往出乎人意料之外外,此时风平浪静,湛蓝共青天一色的大海上却出现了奇迹,海面上,波头附近。正悠悠飘过一叶小舟。小舟很小,但足可乘三四人;虽然不一定能乘风破浪济沧海,但却可在深不可测的海上漂浮不沉,对白发老怪来说,这是莫大的惊喜!众人的目光专注着白发老怪三人,而白发老怪亦眼中空蒙,他们均未注意到小舟的出现。 小舟上站着一个蒙面佝楼的老人,老人正挥动着双桨划动着大海,小舟叙射而来,到了打斗的地方停住,蒙面老人突然长啸一声,身子拔地而起,飞射到抄滩上,未等玉鸣山庄和响沙堡众人醒悟过来,蒙面老人已几起几落,到了白发老怪的旁边。鸣苍霄和沙千里见来人武功极高,心中骇然,沙千里朗声道:“阁下是谁,为何要插手?” 蒙面老人低沉闷声道:“老夫纵横江湖几十年,还第一次看到如此不公平的决斗,当然要插手!” 说着双眼望向白发老怪道:“快上小船,否则你死定了!” 蒙面老人扶住蝶儿和地上的邺昊一跃而起直奔向小舟方向,白发老怪想不到在江湖上还会有人来救他,一时也想不出来,但时机稍纵即逝,何况毒浸膏肤,哪还顾得细想,跟着蒙面老人,一路前奔,到了海水处,提气上跃,越过海水,落在小舟上,小舟晃了几晃。 沙千里想不到会出这样的意外,怎会舍去这除去白发老怪的机会,怒吼一声,亦长掠而起,向小舟射去,鸣苍霄伯沙千里有失,亦跟上。众弟子武功稍弱,只有望海兴叹。 蒙面老人见鸣、沙二人追来,忙放下二小,对白发老怪道:“快划船,让老夫来对付这帮臭虫!” 白发老怪知道事不宜迟,坚持握住双桨,向大海深处划去,同一时刻,鸣、沙二人掠到小船上方,蒙面老人轻啸两声,低吼道:“不知轻重的东西,让老夫把你们送回去!” 说着投身上跃,挥出双掌,只听“砰砰”两声,鸣苍霄和沙千里遭受重创,身于如片羽缩回到沙滩上。二人呆呆的看着小船安然无恙的向眼外划出,深感到蒙面老人的高深莫测,这一趟又是无功而返。 白发老怪愈来愈感到吃力,眼前花花绿绿的如星火一般一闪而灭,蒙面老人探了探邺昊的气吸,忙从怀中摸出几颗红丸,塞入邺昊口中,蝶儿担心道:“老爷爷,他能救活吗,你一定要救他!” 蒙面老人见蝶儿泪滴滴的样儿人见人怜,笑呵呵道:“吃了老夫的归一神丸,死人都可以救活,何况这小子。你放心,老夫一定还你个活的老公,不会让你守寡的!” 蝶儿听之一楞,脸上籁的排红,暗忖这老头怎么胡说八道,以平时脾气,定要臭骂几句,但他刚刚救了他们,怎也不敢骂。蝶儿低头不语,这时白发老怪“咚”的一声横倒在小舟里,晕了过去,蝶儿大惊,忙爬到爷爷身边,见爷爷中毒已深,又哭了起来,向蒙面老人哀求道:“老爷爷,快救救爷爷,他中毒了!” 蒙面老人没有动,淡淡道:“你爷爷中的毒,老夫也没有办法,只有听天由命了,他一生杀戮无数,也该有点报应!” 蝶儿惶然,爬到蒙面老人旁边,跪着叩道:“老爷爷。求你救救爷爷!没有他蝶儿也不活了!” 蒙面老人深叹了口气,走到白发老怪旁边,扶起来双掌抵住他背心,运动通毒。片刻两人头顶都冒出强烈的雾气,而白发老模亦满脸铁青,冷汗直流。过了良久,白发老怪悠悠醒来,蒙面老人方才停止运功。 白发老模感激道:“多谢了,只怕这毒已浸入心脾,虽能逼出一些,但依旧不能全部退出,以后有老夫痛苦的日子!” 蒙面老人谈谈道:“这些都是冥冥中注定的,老怪,你们准备去哪里,不会就在这大海上飘泊吧?我这小舟可是对付不了狂风巨涛,我也不想死!” 白发老怪运了运功,恢复了一些神力,问道:“垢丐,你为何要来救我,你怎么知道?” 来人正是垢丐,垢丐脱下面巾,笑呵呵道:“想不到光明磊落一辈子的垢丐晚节不保,还要蒙上脸来救人,老夫不想让那些兔崽子知道是我,多添些麻烦。这些兔崽子一到镇上,老夫就知道是冲着你这老怪来的!又怎会不救你呢!” 蝶儿见又是这老乞丐,忙问道:“你是不是想带走傻瓜,上次走后不甘心!” 垢丐一愣,笑呵呵道:“不敢,不敢,怎能夺小公主的宝贝,但这孩子来历稀巧……” 白发老怪这才记得刚才在沙滩上鸣苍霄和沙千里两次问邺昊与青蛾双侠的关系,而且这小子又会迷心步和迷心创法,经垢丐一提,忙将此想了出来。 垢丐立时拍腿道:“想不到,小丫头,你口口声声叫他傻瓜,他可是有名有姓,姓邺名昊,青蛾双侠的宝贝儿子,现在许多人都在找他,青蛾双侠急得差点要自尽了!” 蝶儿听之不由向邺昊望去。 蝶儿看了良久,呐呐道:“他叫邺昊,青蛾双侠的儿子!” 忽的转头道:“不可能,他不是,纵然是也不许你带走他,他失去记忆,不再叫邺昊了!” 垢丐头痛已极,青蛾双侠与丐帮向有良好关系,此次丐帮也答应帮忙找寻邺昊,垢丐当是义不容辞,如今这小子就在眼前,却赖不过这丫头。 垢丐向白发老怪望了望,白发老怪心中已可肯定溪儿就是青蛾双侠的宝贝儿子了,否则小小年纪,不可能对“迷心步法”和迷心剑法练得那般熟络。 白发老怪见孙女期盼的眼神,心生酸楚,黯然道:“蝶儿,爷爷是黑道魔头,你爹娘也是正道人杀的,你是魔头之后;而这小子是侠士之后,我们不是同路人,让他留在我们身边,不只给我们增添麻烦,也会有损他的名誉,听爷爷的话,让他带走吧!” 白发老怪连连受挫折,心如死灰。蝶儿听了爷爷的宏观大论,不由潸然泪下,恨恨道:“蝶儿不管什么黑道白道,什么魔什么侠的! 爷爷,爹娘是谁害的,蝶儿一定要为他们报仇!“ 良久嗫嚅惶然问道:“爷爷,青蛾双侠也参与杀害爹娘的事吗?” 白发老怪和垢丐见蝶儿魂不守舍,东一句,西一句,白发老怪心疼已极,摇了摇头道:“青蛾双侠还算真侠士,不虚伪,并未参与!” 蝶儿长吁了口气,若是青蛾双侠也加人杀害爹娘的行列,那将是何等痛苦,邺昊也会痛苦的。 垢丐见此时带走邺昊确实不合情理,笑呵呵道:“算啦!老夫就不带走邺昊,反正他也记不得以前的事了,老夫回去私下告诉青蛾双侠就是,但老怪你得答应要善待这小子,否则老夫可就不好向青蛾夫妇交待了!” 蝶儿一听,高兴的笑了起来,如含露迸放的鲜花。 白发老怪不听垢丐的劝说,一意孤行要去无名岛隐居,垢丐知道再说无益,只好由着白发老怪,帮助划动小船。无名岛高海岸并没多远,几个时辰,就看到赣郁的树木绿岛,一丛丛的树浮在海上一般,蓬蓬松松,而其中有一座很高峻的岛,岛上有许多巨大洁白的石头,黑白想嵌,引人注目,而更有一声奇石高耸而起,如白白的帆一般迎风摇曳。 垢丐看得惊奇,叫道:“好地方,老怪,你也真有心,老夫只怕一辈子也找不到如此地方!” 小船又行了半个时辰,绿洲变大了,那黑白无名岛也变得巍峨起来,小船和船上的四人渺小了许多。小船游过几丛绿洲,绿洲上顿时热闹起来,无数栖身于此的海鸟扑腾着,惊叫着冲上天空,在小船上方盘旋叫嚷着。蝶儿童稚未泯,喜滋滋的看着空中的鸟儿,暗道:“只怕这里还没人来过,这些鸟儿被惊扰定是生气了!但以后我们就会成朋友的。” 小船行到无名岛下,垢丐将小船泊在乱石沙难旁,抱起邺昊跃上了沙滩。三人行到沙滩上。 垢丐望了望无名岛,看到山石有许多风穴,奇问道:“这里怎会有如此多的山洞?” 白发老怪道:“老夫偶然发现这座岛,出于好奇,上岛一看,又发现了山洞,当时我想这里曾经只怕是有人居住过。” 白发老怪带着垢丐上了半截山,踏过一片乱石,一块巨石后面现出一个巨大的岩洞,峥凌无匹。洞里静寂无声,更奇特的是洞中连洞,朝向四面,四面通风。 白发老怪道:“洞内原来似有人住过,而且还有残留的物什,引火之物。” 待白发老怪停止不语时,洞中只回荡着“咔嚓咔嚓……”的脚步声,偶尔一只怪鸟扑腾着在洞里乱窜,嘶叫着表示它的抗议! 三人走了半晌,前面传来清脆的涛声,蝶儿欢道:“我们到前面看看!” 三人行了片刻,看到了洞口,光线挤尽了暗色,洞豁然开朗,呈现在三人眼前的是一望无际的万顷大海,阵阵海风卷浪而来。 垢丐看得心旷神怡,连连惊叹,蝶儿忽然道:“呀,这里还有字呢,定是有人住过!” 白发老怪和垢丐探头而视,只见在洞壁上刻着小小如蚊的几字:“海中仙境,有缘之居之。” 很快又在旁侧发现几字:“华夏雄兵在此,倭寇安敢入侵?”两句迥然而异。 垢丐猜道:“这里是东海前沿,定是当年抗击倭寇曾在这里驻过兵,守卫这片海域,后来倭寇败退,驻兵才退回大陆。但他们还应留有吃的东西才对,否则有缘者居之,不饿死才怪!” 白发老怪却不担心饿死,海中有取之不竭的食物呢!他想的是这里是否还有人居住。他第一次来此,未发现任何人,而且没有发现这两行字,说明他不是登上此岛的第一人。 三人正在想着,垢丐怀中的邺昊蠕动了一下,低声呻吟,立时三人眼光转移到邺昊身上。蝶儿忙跑过去探着,见邺昊身上的伤口开始愈合,邺昊气色也好了许多,心中窃喜,禁不住低声叫道:“傻瓜,你醒了么?” 说着邺昊睁开了双眼,如黑宝石的眼睛亮了起来,邺昊第一眼见到蝶儿,不由淡淡的笑了笑,说道:“蝶儿,我还活着呀,刚才迷迷糊糊我还想到你呢,你没事吧?” 蝶儿见邺昊果然安然无恙,突然想起什么,脸上泛霞,华了一口娇怪道:“谁叫你想我,你明明在寻我开心,等你伤好了,你还得赔我一只免儿,否则蝶儿与你没完没了的!” 邺昊又笑了笑,调皮道:“蝶儿的话就是命令,我一定重新去抓只来陪你,比以前那只更好!” 垢丐见两小喋喋不休,打趣道:‘“老夫不但救了人,还抱了这么久,醒了答理的话也没有,就与小情人说过没完,这有什么好想的,还是让小情人抱着吧?” 说完把邺昊向蝶儿抛了过去。蝶儿想不到垢丐会来这一手,惊愕间羞于去抱邺昊,但邺昊伤口刚刚愈合,若再一摔,不摔个糟巴烂才怪。暗骂着垢丐本能潜意识的伸开双臂去抱邺昊。 谁知来劲奇特,看似无力,却触之强烈,兼之邺昊体重如牛,蝶儿娇小之力,如何挡得住。 邺昊倒是抱住了,但蝶儿却仰倒下去,一屁股坐在地上。邺昊“哎唷”叫了起来,蝶儿顾不得自己疼痛,忙问道:“傻瓜,你没事吧?” 邺昊调皮笑道:“蝶儿有你挡着,又怎会有事,我刚才是帮你疼呢!” 白发老怪见两小如此投缘,蝶儿自从有了邺昊,性格开朗了许多,活动也积极起来,深叹年龄就是代沟,年龄差大了,心理鸿沟也变宽了。 此时见两小样儿,不苟言笑的他也淡淡的笑了笑,但笑容中含有一丝苦涩与无奈。垢丐却是吃了这顿没下顿也会因吃了这顿而高兴的人,见邺昊也是调皮,拍手笑嘻嘻道:“听的多肉麻,还不如说疼在你身上,痛在我心上直接,小子,有这们一个漂亮老婆,还这样疼你,连我老叫化儿活了这一把年纪也不得不羡慕你!” 蝶儿被邺昊和垢丐一前一后戏笑,更是不好意思,又是气忿,更可恶的是邺昊良心大大的坏,这样照顾他,他却反而用“奸”计耍她,又见邺昊依旧横躺在她胸前,更是羞气怒唤,怒骂着一掌推开了邺昊,生气道:“不是你有伤在身,我早接你一顿了!待你伤好了,再算总帐!” 待蝶儿站起来,邺昊吐了吐舌头,奇怪向垢丐道:“老叫化儿,你怎么又跑来了,是不是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对了,刚才你抱着我,是不是又想带我去,这可没门!” 垢丐笑道:“原来你果然如蝶儿说的没良心,连救命恩人也这样对待!” 邺昊一愣,环看了四周,才发现已身处异境,追杀之敌已无踪无影,奇问道:“这是哪里?” 蝶儿忙没好气的把他昏后经过说了出来,邺昊才恍然大悟,转头向垢丐道:“老叫化儿,上次你对我不礼貌,这次又救了我,两相抵平,各不相欠,你认为如何?” 白发老怪正要责备他,却立刻想起这小子叫邺昊,不是溪儿,凭他与垢丐的关系,他白发老怪当不应插手,不知不觉邺昊在白发老怪眼中起了变化! 白发老怪并没有觉察出来,但他不得不改变原来的看法:这傻头傻脑的小子不中用,来历不明。这次蝶儿无恙,他能安然保命,全依赖邺昊的支撑,盖因他是双侠的儿子,侠士之后! 垢丐见邺昊不买他的帐,反觉得这小子特合口味,笑呵呵道:“小子,你说怎样就怎样,何况我老乞丐也受不起你的报答之礼,你还是去谢谢这小丫头吧,她可为你不知流了多少泪!” 邺昊坐在地上,转头向蝶儿笑了笑道:“蝶儿,你真的为我流了不少泪吗?我看八成是吓的流泪!” 蝶儿气苦,骂道:“早知你这样没良心,刚才就该让你狠狠摔一下,我可不会替你流泪!” 邺昊笑嘻嘻道:“但蝶儿对我好,我这傻瓜早就明白,铭记在心!” 蝶儿一愣,想到平日把他傻瓜来傻瓜去的叫,而且初次见面说他是野人、疯子他也当是叫他名字,脸上不由露出了古怪的笑,廖道:“好要埋在心里。说出来就飞了,你还是不要说的好,以后我不会再叫你傻瓜了,也不会叫你溪儿,你有你本来的名字!” 邺昊茫然于色,惊问道:“那我以后又叫什么名字,怎么隔三叉五就要改我的名字?” 蝶儿卟哧笑道:“以后你叫邺昊,原来你也叫邺昊,真是个傻瓜!” 邺昊将“邺昊”二字吟了吟,脑海中又如电闪火花般回荡起有人叫他邺昊,但很快就茫然起来,头脑又隐隐痛了起来,用力摇了摇吟道:“邺昊,怎么如此熟悉,好象不是我的名字! 这名字太难记了,还是叫傻瓜吧!“ 垢丐见这小干果然失去了记忆,心中着急忙道:“你刚才不是说很熟悉,再想想,一定可以想起来的!” 邺昊摇头道:“不成,一想就头痛,好象有钉子在钻,还是不想的舒服,你别害我!” 三人听后,脸色均是一变,蝶儿芳心更乱,忙探问道:“你真的一想就头痛,那脑袋一定有毛病!” 邺昊笑嘻嘻道:“怎会有毛病!” 白发老怪回忆当时场景,又想了一会儿,对垢丐道:“只怕当日从崖上摔下,他脑内受了伤,而且一直未愈,积有大量淤血,麻烦来了!” 垢丐忧虑的点了点头,蝶儿惶然道:“爷爷,那该怎么办,不会有事吧!” 白发老怪叹道:“我也没办法,只有听天由命,淤血一日不除,记忆就不会恢复,更难料的是他的头痛,时间一长,只怕他会受不住的,甚至还可能成痴呆!” 蝶儿立刻面色如灰,泪水又潸然而下,邺昊奇怪道:“蝶儿,你怎么又流泪,我可没惹你!” 蝶儿除了跺脚,哭道:“就是因为你我才哭!” 邺昊搞不懂,向白发老怪和垢丐望去,见二人脸色也不好看,更是茫然。垢丐突然笑道:“不用担心了,一切皆有天命,担心也是白担心,还不高高兴兴的过日子舒服些,我们再进洞转一转,看这岛上还有什么宝贝藏着没有!” 邺昊一听说宝贝,立时拍手叫好,硬着支撑两臂,欲站起来,但用了半天力气,也不行,嚷道:“蝶儿,还在哭干什么,不就是一只小兔儿嘛,伤好后再捉一只不就得了,真小气!过来扶我一下,我起不来呢!” 蝶儿心中凄苦,却给邺昊又说不清,气得本不想理他,但一想到他的可怜遭遇和可怕的头痛之病。温驯的走了过去,探手去扶邺昊,邺昊艰难的站了起来,趔趔趄趄走了两步。 白发老怪见到他艰辛的样儿,不由笑道:“溪儿,你能不能走,不行就让爷爷来背你吧!” 邺昊一听,心中温暖,摆了摆手道:“爷爷,你也有伤,还是顾你自己吧,溪儿会照顾自己的!免得这老叫化儿笑我无能!” 垢丐本亦想帮忙,但见邺昊记忆虽失,却傲气依在,嘲笑道:“现在你本就是无能,不要老乞丐帮助,也不要老怪援手,只要蝶儿扶你,是不是她的手香些?” 邺昊赧然不语。蝶儿伯邺昊要强,亦不要她的帮助,嗔道:“老乞丐,就你那张烂嘴会说,你还是闭着不要张开!” 垢丐笑嘻嘻道:“求我的时候就叫老爷爷,没有求的时候就叫老乞丐,真象个势利小妇人!” 蝶儿不与垢丐贫嘴,欲去扶邺昊,邺昊倔强道:“不要你扶,我自己会走!” 说完又如醉汉迈了几步,蝶儿看的不忍,骂道:“老乞丐,全是你这死乞丐,没事就滚的远远的!” 白发老怪正欲责怪,谁知垢丐并不动气,笑道:“骂得好,小丫头厉害,这小子本来就不识抬举,让他摔上一跤,他尝到苦头,就又会叫你帮忙的!” 话刚完,邺昊果然“扑嗵‘又摔倒在地上,痛的跳牙咧嘴,垢丐笑道:“还真灵呢,说倒就倒!“ 蝶儿气的双颊含怒,忙上前去扶,低声道:“还是让我来帮你吧,别听死乞丐瞎说,何况我帮过你几次呢!” 邺昊周身乏力,挣扎了几下,颓丧道:“果然不行,光说有什么用,还不扶我一把!” 此时邺昊心情坏极,小霸王之态毕显无遗,简直将蝶儿当女婢一般。平时他哪敢有这豹子胆,现在是挟作当令箭,乱出气。 若是平时,蝶儿早就粉拳擂了过来,此时却强装笑靥,温柔体贴,听螂吴叫她帮忙,简直如得了大奖一般,乐滋滋的探手来扶。邺昊好不容易才站了起来。蝶儿也不管老乞丐的笑话,央求道:“就让我扶着你走吧,免得又摔倒!” 邺昊这次倒不敢回绝,尝过摔倒的滋味心里亮丽多了,笑道:“我只要蝶儿帮我,其余的人帮我,我还不愿呢,也只有蝶儿不会索取报酬!” 蝶儿听得心里满是受用,泪花依旧挂在腮边,眼中已露出笑意,廖唤道:“只要你知道就行了,以后不要翻脸忘了我就是!” 邺昊茫然道:“你怎么这样想,怎会与你翻脸,一辈子也不会的!” 蝶儿忧戚道:“傻瓜,我爹娘被人害了,我要为他们报仇,你以后纵然不帮我,可也不要阻拦我,与我翻脸,好不好?” 两人此时十分亲见,是小情人,像老情人,既幼稚,又苍老。白发老怪心中暗或,暗忖这小丫头怎会这样想。 邺昊奇问道:“谁杀了你爹娘……对,我一定会帮你,怎会阻拦,更不会与你翻脸,是不是在沙滩上围杀我们的那伙该死的人!” 蝶儿黯然的点了点头,邺昊眼中立时射出愤怒之火,森然道:“以后我也会找他们的,当时我就发誓,若然让我活着,一定要让他们不得好死!” 垢丐心中暗禀,这小子好强的恩怨仇杀,只怕以后有杀劫了,肃容道:“小子,有些事还得想一想再做,该忘的忘掉,若是眦牙必报,日子会不好过的!” 邺昊自己说的清楚,听别人的话却糊里糊涂,但也感到垢丐在教训他,心生愠怒,即不答言,在蝶儿的扶持下一步步向前走。很快就忘了刚才的不快,惊诧的看着眼前怪怪的岩壁,突然指着一块岩壁道:“蝶儿,你看那块石头,怎么比其他的光滑些,象是让人摸过许多遍一样!” 三人闻言而望,见邺昊所指的石壁果然有玄机,垢丐释然道:“老夫说这里另藏有宝贝,果然不出所料,这石壁后定另一石窟。” 说着走向前去,推了推石壁,石壁纹丝不动,用手指敲了敲,传出“梆梆”响声。 白发老怪道:“这里面是空的,若是抗击倭寇将帅居住之地,或是藏物之洞,定会有机关!” 垢丐依言四下望了望,没有发现什么机关,倒又发现了一行小字,不由念了起来:“此乃禁地,大帅之府,其有缘之人能开!” 垢丐摸了模下颌,啧啧骂道:“什么狗屁大帅,大帅也会住这里么?有缘,老夫却不相信什么有缘!” 说着举掌就劈,只听“轰”的一声,石劈毫无动静,四人暗忖这石壁如此坚固。白发老怪细心看了看,方明白过来,这石壁并非此地之石,而是从另外地方运来,只见石壁微泛青光,青中带紫,当是一块坚硬陨石。 邺昊见垢丐未打开石门,讥笑道:“你不是有缘人,亦非有德之八,此地如此宁静暗合天地人和,你动手毁它,它如何会开?” 三人想不到邺昊会说出如此耐人寻味的话,其实邮吴也料不到,只是脱口而出罢了。邺昊走了过去,细细看了~番石壁,突发奇想,将手指同时摸着“大师开”三字上,用力一按,出人意料,三块字陷了进去,立时石壁“轰轰”向一侧移推而去,露出石洞来,另三人立时惊呆了,想不到这机关如此先进,还带按键秘码。 蝶儿奇门道:“你怎么知道要按那三个字诀?” 邺昊茫然摇了摇头。 在三人不相信的眼光中,邮吴笑嘻嘻道:“大帅府当然要大帅开!有缘人就是大帅,是不是?” 说着举步向洞中走去,蝶儿忙跟上。四人进了石洞,石洞内黑乎乎一遍,哪象大帅之府,白发老怪在出发之时,早准备了火折,于是打燃了火折,火光立时映照着四周,邺昊立时发现前面还有一道门,走了过去,这道门却是十分普通,很容易就打开了,阳光溢人洞中,照亮了一切。 四人这才发现这个洞口开凿在峭壁之上,下面便是万顷大海,咸咸的海风鼓劲而来,扑面微暖。 垢丐这时叫道:“哇,这里果然应有尽有,有粮和柴火油盐。” 白发老怪和邺昊二人回头而视,不由笑起来,哪里有那样周全,只不过有酒有粮而已,当然还有燃料。 白发老怪点燃了少许燃料,火光和阳光交相映照,洞中立刻如同家一般的舒适宜人。蝶儿雀跃道:“这地方太好了,我们就长住这里吧?” 垢丐摇头道:“这地方好是好,但老夫住一两天还行,若是住长久,不闷死在这里才怪!” 蝶儿嗔道:“谁要你住在这里,我巴不得你现在就走呢!” 白发老怪忙责怪了蝶儿几句,蝶儿不服气的瞪了瞪眼睛。垢丐笑道:“小丫头对我老乞丐讨厌的紧,还是早走为妙!” 说着转身离开。 白发老怪忙道:“老乞丐,难道你还会与小孩子赌气不成?” 蝶儿怕垢丐真的生气,亦道:“我只是说说而已,真是小气鬼!” 垢丐笑道:“谁有闲功夫生你小丫头的气,你不催我也要走的。老夫还有许多事要办,不过我会来看你们的,顺带访一访,看有没有治这小子的方法!” 说着又向外而去。白发老怪见垢丐心意已决,遂跟着他出了山洞,到了泊船之地。 垢丐上了小舟,白发老怪心生感激,却不知如何启口,最后只是道:“老乞丐,想不到你会救我,老夫一生恩怨分明……” 垢丐笑道:“老怪,你不用说了,一切尽在不言之中,这个地方除了我老叫化儿知道,谁也不会知道的,你放心,老叫化儿不会乱说,但你得照顾好邺昊!” 白发老怪见垢丐虽然游戏风尘,却心细如斯,一下就猜中他的心事,顿时忘记以前与他的恩怨,仿佛垢丐瞬间成了他的知心朋友。垢丐划动小船,驶出了绿洲水域,消失在海面上。 白发老怪呆呆望着大海,仿佛从梦中醒来一般,从深山到孤岛,从死地进入生境,会是什么感触!而且这一切来的如此突然,对白发老怪来说,更是生平仅有,天下居然有人会救他! 却说邺昊和蝶儿坐在篝火旁,舒服的享受劫后余生。邺昊突然笑嘻嘻的看着蝶儿,蝶儿不解的嗔骂道:“傻兮兮的,你笑什么?” 邺昊道:“蝶儿,火光照在你脸上,你变得更漂亮了!” 蝶儿心生旖旎,灿笑道:“真的吗,那你就多看几眼吧,否则过了今日就再看不见了!” 邺昊茫然道:“为什么看不见?” 蝶儿媚笑道:“傻瓜,这火很快就会灭的,一灭了什么也看不见了,我的脸也再不会那样漂亮,何况明日和今日不同,今天你第一次看见,当然觉得新鲜,才说漂亮!” 邺昊听得糊里糊涂,露出洁白的虎牙,诡笑道:“以后见不到了,蝶儿,我想吻吻你那漂亮的脸蛋!一辈子留在嘴上,想在心里,你愿意吗?” 蝶儿万想不到邺昊会有如此念头,脸上顿时火烧火辣的通红,更显的娇媚可人,羞嗔道:“你这小色鬼,竟有这样胆大包天的想法!不行!” 邺昊颓丧道:“不行就不行嘛,干什么动气,色鬼是什么意思?” 蝶儿心慌意乱,对“色鬼”这词也是半懂不懂的! 何况“色鬼”这词也不好对这色鬼解释,蝶儿低头寻思良久,低语道:“你要吻就吻吧,但仅此一次,以后可不能乱来,需得我同意!” 邺昊做梦也想不到蝶儿会同意,越看那张美人面容如薄翼粉膏,更如“果冻布丁”一般嫩柔滑腻芳香伯人,凉凉的,甜甜的。 邺昊喜滋滋的爬了过去,很快在蝶儿脸上轻轻吻了一下,转瞬直起腰来,那神秘憾人心脾的感觉和芳香仿佛还留在嘴唇上和鼻孔间。蝶儿抬起头来,奇问道:“这么快,你难道怕我,还是心里失望!” 邺昊拌了拌嘴,调皮笑道:“心里当然失望,以前没尝过,以后不知机会还有没有,刚才又怕你给我一巴掌,骂我几句! 更怕你生我的气!“ 蝶儿心如浸在浆糊中,越跳越糊涂,嗔道:“难道我就那么凶,只要你不惹我生气,我不会打你也不会骂你。刚才你吻得那么快,我一点也没准备好,你再吻吻吧!以后就没话说了!” 邺昊想再吻,怕爷爷突然进来,又怕刚才那奇妙的感觉会被那漂亮的脸蛋粘回去,那就可惜了,嘿嘿笑道:“算了吧,节约到下次,不然,过几日你就会说我今天吻了两次呢!” 蝶儿嗔骂道:“你吻了我就不听话,没良心!刚才是你吻我,现在我也要物吻你,看你那张脸皮是什么滋味!” 说着飞快在邺昊脸上吻了吻,笑嘻嘻道:“你的脸太厚了,象吻在一块木头上!” 说着站了起来,咯咯笑过不停,围着火堆直转圈。邺昊急辩道:“谁说我的险象木头,定是你骗我,你那么快怎么察觉的出来,不行,你再吻吻试一试!” 蝶儿嘻嘻笑道:“谁会再吻你那张厚脸,我才不呢!不相信,你自己吻吻试试” 邺昊一愣,心里忿然,不相信自己脸真的木头一般,张开嘴,伸出舌头。卷着围去试,却总是舌头吻嘴唇,嘴唇吻舌头,颓丧道:“我怎么做不到,喂,别跳了,你教教我怎样才能自己吻自己广蝶儿停止跳跃,愣得的看着邺昊,转而咯咯笑道:“真是傻瓜,傻得可爱!“ 说着明眸一转,诡笑道:“你先用嘴吻吻你的手背,再把手背贴在脸上,不就是自己吻自己了吗,就么简单的事,也想不出来,真是笨!” 邺昊一想,认为果然自己很笨,这样容易的事也办不到,居然真的用嘴轻轻吻了吻手背,再把手背贴在脸上,觉得脸根本没木头粗糙,理直气壮道:“你骗我,哪有木头象我脸这样的!” 蝶儿乐滋滋的蛮歪道理道:“那是你没见过,我住在深山那么多年,当然见过那样的木头,只不过,那样的木头我很喜欢呢!经常去看它!” 听了蝶儿的话,邺昊信以为真,暗忖自己确实没见过几种树,又怎敢说她骗人呢。但听蝶儿如此喜欢那样的树木,心里的岔岔不平减少了许多,很快就消失殆尽,看着蝶儿高兴,他也高兴,看到蝶儿蹦蹦跳,自己仿佛也在蹦蹦跳跳,感觉好多了。 过了良久,白发老怪还未回洞,大概在外面熟悉环境。邺昊又抬眼观看四周洞壁,洞壁在阳光和火光的映照下,明暗分明,隐隐约约。 在一个角落里,有一如龙茶般的长石桌,石桌后有一石凳,邺昊暗想定是那大帅的座位了。 思绪如飞,仿佛眼前顿时光亮如昼,四周壁上均高挂着火折,或是嵌着豆大的夜明珠。洞里金碧辉煌,一位身材魁伟的大帅端坐在石凳上,全身的金盔银甲闪闪发光,反衬大帅的英武。 大帅正看着石案上的海图,琢磨着抗击敌人的方案。转念之间,邮吴身子虚幻,顿时变成了那位大帅,神采奕奕,胸藏万兵,锋芒毕露。这时一位小兵推门进来,向邺昊报告最新战况,邺昊认真聆听着。 突然邺昊感到从头顶掉下一块石头,击在头上,立时觉得头上生痛,慌忙睁眼,方才发现自己痴人说梦,坐在火堆旁打起了瞌睡,大帅和小兵的影儿也飞的精光,只有蝶儿看着他,咯咯笑着,显然刚才梦中的石块就是蝶儿的玉手,想不到玉手会是石块,若是让蝶儿知道,不生气才怪。 邺昊嘿嘿笑道:“怎么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刚才我还成了大帅呢!谁知叫你给打的一干二净!” 蝶儿娇媚道:“就你贪睡,让我一个人闷在这洞里,我们到洞外瞧瞧,说不定又会抓到一只免儿的!” 邺昊听到免儿,暗自叫苦,这小丫头念念不忘那兔儿,看来真难以搪塞过去。邺昊本想说这荒岛上哪会有免儿,只怕连免脚兔毛也没有,但话到了嘴边,又硬生生收了回去。暗忖这么一说,不但蝶儿会大失所望,而且又会哭缠着要他赔免儿,那可就是倒霉透顶了。邺昊这么一想,皱了皱眉道:“现在我走路都走不稳,怎么能陪你出去,更不用说去捉兔儿了,还是省省力吧!” 谁知邺昊话完,蝶儿面色已然难看,笑容也没了,麻木的站在那里,呆呆的看着邺昊,邺昊头皮发麻,讪然道:“好好,依你就是,你千万别要哭,一哭就没治了!” 谁知不说还好,一说蝶儿泪水真的簌簌流了下来,如两汪清澈小谭在火光照映下发亮。 邺昊知道哭戏又上台了,碰上这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笑时疯,哭时赖的美人真是难破了脑袋。 果然蝶儿啜泣道:“我知道这里没有兔儿,你没得捉,你没得赔,你快回到沙滩上去把跑掉的兔儿捉回来还给我!” 邺昊一拐,暗忖免儿已被人劈成了两半,只怕早被海水冲走了,哪里找得回来,何况现在是在岛上,又怎回得了陆上。 但看着泪滴滴的蝶儿,邺昊忙道:“好好,等我能走时就去为你捉回来,不但是一只,而且是一双呢,让它们生孩子好不好!” 蝶儿却哭道:“你骗人,兔儿早就死了,我亲眼看见的,若不是嚷着叫我放了它,它怎会死!是你害了它! 是不是?“ 原来蝶儿神经还有点正常,并没有健忘,邺昊暗忖死都死了,还要我去捉回来,不是赖皮就是疯了! 但想归想,邺昊忙辩道:“怎能怪我,要怪只怪那些要杀我们的人,要赔应找他们赔才对!” 蝶儿眼神一凛,停止了哭泣,咬牙道:“我不要你赔,但你要杀了他们为它报仇!” 邺昊忙点头答应。蝶儿这才走到邺昊近处,审视了邺昊半天,见邺昊不象骗她,叹气道:“都是我不好,一提起免儿,就怀疑它没死,还在我怀里跳呢,可又想起它血淋淋的样儿,我就怕,我恨他们,我真担心你也会成了免儿!” 最后一句十分管用,邺昊心中热血沸腾,抓住蝶儿的柔荑,安慰道:“蝶儿,不要怕,我不会有事的,过几日我给你捉只山雀赔你!等我们长大了,就去杀了那帮人为你爹娘,为免儿报仇,你说好不好?” 这下蝶儿点头答应了,用手抹了抹眼泪,笑道:“没事了,我们出去玩吧,看爷爷在外面干什么!” 邺昊苦笑道:“我不能走,你忘了吗?” 蝶儿方才完全醒过神智。 半晌蝶儿挪身坐在邺昊旁边,竦肩装着释然道:“还是坐在这里舒服得多,你困了就打个盹吧,我再不惊扰你了!坐在这里等你醒来!” 邺昊经蝶儿这一番折腾,早就把瞌睡虫赶得远远的,哪还睡得着,重新向那石凳和石案里去,暗忖这大帅住在这里当有舒服睡的地方,不可能睡这石案吧,定会另有好的地方,若是找出来,再舒舒服服睡一觉,那才美呢。 这种贪念一起,其中的诱惑力愈来愈强,邺昊再也坐不住,向蝶儿道:“你扶我站起来,我想去看看那大帅坐的石凳和石案!他给我们留些什么广蝶儿亦心生奇念,忙扶起部吴,邺昊踢了踢发麻的双腿,和蝶儿走到石凳和石案旁边,蝶儿摸了摸石案,说道:“大帅坐的这块石头,还没有那块石门好呢! 我看没什么特别的!“ 邺昊茫然的凭案站直,环看四周,心中顿生豪情,不由叫道:“好地方,蝶儿,你看这里是全洞最好最安全的地方,放眼就看完了全洞,而且对着门口,离洞口也最近,那大帅肯定常常从这里走到洞口看大海的!” 蝶儿跟着四下望了望,点头同意邺昊的看法。 邺昊又想了想肯定道:“那大帅睡的地方也离这里很近,一累就可去打会儿瞌睡,再出来做事!” 蝶儿听之卟哧笑道:“就你这懒虫才会这样想,若像你想的那样,大帅才不是大帅呢,还说你是有缘人,成了大帅,只怕是懒大帅,瞌睡大帅!” 蝶儿又续道:“你说的倒也是,堂堂大帅总应有睡的地方,不然谁还来当这又苦又累的大帅!” 邺昊忽然转动身子,观看站立之地的四周,当他转到身后,看到身后有一模糊图案,顿时大喜,走近而看,发现图案上仿佛一条似曾相识的大蟒,邺昊脑袋嗡嗡作响,巨痛难忍,“啊”的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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