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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尖一点石地,娇躯凌空而起,以乳燕穿惊之势,向洞口投了进去。 身形穿入洞口,立即感到一股热浪扑面而来,温度之高,与洞外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不过她身负上乘武功,温度虽是极高,还不至到达无法忍耐的地步。 洞口之后,是一条长长的火巷,两侧壁间,及火巷的地面都有很多裂隙。 每一条裂隙都在喷着火焰,只见满洞烈火,热浪逼人,这当真是一个死亡地带。 庄璇玑身在空际就已瞧准了落脚之处,以及如何通过这条火巷的身法。 她知道项青阳已经跟在她的身后,口中喝了一声“跟我走”,便向选定之处落。 地呈红色,热度极高,如是停留稍久,脚底就可能受到伤害。 因而她一沾即起,身如游龙,在烈火之间穿行,约莫五十余丈的火巷,终于被她穿了过去。 火巷之后是一片广大的庭院,庄璇玑与项青阳刚刚踏上庭院的土地,难耐的热力已然大为减轻。 她回头对项青阳瞥了一眼道:“还好么?项总管。” 项青阳苦笑一声道:“托姑娘的福,在下这条老命,总算火里逃生,暂时是死不了的了。”他的确是火里逃生,情形显得颇为狼狙,他的头发原是梳理得颇为整洁的,此时已满头蓬飞,显得十分紊乱。 他的衣衫之上,也是焦点处处,后襟已被烈焰烧去一截,看起来倒是有点好笑。 庄璇玑自然不便笑他,而且她也无暇顾及这些,因为眼前的奇景已引去她全部注意力。 庭院中没有花瑞草,亭台水榭,但那片景色,却动人已极。 院中的山石土地,全是一片殷红,使人隐隐觉得,这片庭院,似乎隐藏着无比的杀机。 庄璇玑虽是暗暗心惊,但吸引她注意的并不是这个。 院中有十几条火柱,分布在每一个角落,火焰由地面向空中喷出,大小不等,高低不一,它的形象却完全一致。 火柱的顶端向四外炸开,但见光芒四射,星飞丸掷,宛如火树银花,实在美麓无比。 那些火柱之间,有一条通路可以通过庭院,但也要经过两条火柱,可以说依然是一条难以通行的险路。 项青阳似乎已经没有胆量再通过那两条火柱了,呆了一呆才苦着脸道:“庄姑娘,你当真想害死在下了,那火柱,在下实在没有跃过去的功力。” 庄璇玑道:“你是怎么啦?项总管,那火柱难道比火巷还要危险?” 项青阳道:“火巷中的火焰较小,还可以利用身法躲避,这两条火柱全在五丈以上,在下实在没有一跃而过的把握。” 庄璇玑道:“既然如此,你就待在这儿好了。” 项青阳道:“在下怎敢丢下姑娘,咱们一起回去吧,现在还来得及。” 庄璇玑微微一笑道:“既入宝山,焉能空回,咱们已经通过火巷了,退回去岂不太过可惜!” 项青阳道:“在下认为,姑娘已经进入火洞,应该满足好奇之心了,再待下去,不见得会有什么好处,依在下相劝,咱们最好适可而止。” 庄璇玑道:“你错了,项总管,这火巷火柱,只是引起我更大的好奇之心而已,咱们只不过才进洞门,怎能就此半途而废?” 项青阳想不到庄璇玑会如此固执,只得叹息一声道:“姑娘既是如此坚持,在下只好舍命相陪了,请!” 庄璇玑道:“好,咱们走。” 庭院的温度虽是低于火巷,如非运功相抗,只怕也会汗湿重衣。 现在他们踏上那条唯一可以通行的道路,逐步接近那烈焰狂喷的火柱,身躯上所受的热力,自然也在逐渐增加。 及到达火柱近丈之处,已是热浪迫人,连呼吸也感到困难起来了。 庄璇玑脚下一停,道:“项总管,咱们谁先过去?” 项青阳道:“在下笨鸟先飞,还望姑娘助在下一臂之力。” 庄璇玑道:“项总管太谦虚了,请。” 项青阳轻身提气,双臂猛的一拔,便像弹珠一般的弹了起来。 在通过火柱之时,热浪直扑口鼻,他几乎晕了过去,好在热浪也送来一股浮力,使他通过了这条火柱。 他的双脚刚刚找到地面,一声轻笑已由身后传来,道:“好功力,要不要调息一下。” 说话的自然是庄璇玑了,除了她,谁还能说出如此动听的言语? 她说的话的确动听,无论说些什么,都能使人如饮醇醪,有一种晕陶陶的感觉。 如若天天听她说话…… 如若天天都饮醇醪…… 此人如非铁石心肠,必然会变做她裙下的不贰之臣。 项青阳和庄璇玑接触未久,他的内心已经产生一种异样的感受,他觉得反对庄璇玑的言语,将是一种十分困难之事。 此时庄璇玑问他要不要调息,他却精神一振,接着哈哈一笑道:“不必了,姑娘,咱们走。” 他们驰出不远,又遇到第二个火柱,项青阳眉头一皱,面上同时现出为难之色。 前面这条火柱十分惊人,勿怪项青阳会现出难为之色。 它喷起的火焰几乎高达八文,火焰喷出之处也极为广大,声势之猛,实在惊人已极。 庄璇玑知道项青阳已有怯惧之意,遂微微一笑道:“项总管,我有点不解。” 项青阳道:“姑娘是说……” 庄璇玑道:“项总管是江湖上的成名人物了,这话不错吧?” 项青阳面色一红道:“在下只是浪得虚名,姑娘不要见笑。” 庄璇玑道:“名无幸致,项总管无须客套,否则这活人冢的总管之职,也就不会落到你的头上了。” 项青阳不明白在这进退皆难的处境之中,庄璇玑何以说些无关紧要之话,因而呐呐道:“姑娘,在下不懂……” 庄璇玑道:“我是说以项总管这身成就,对跃过火柱都感到有些困难,那般前来练功之人,他们是怎样过去的?” 项青阳啊了一声道:“在下明白了,姑娘是说通过这座庭院,可能别有径?” 庄璇玑道:“不错,我正是这个意思。” 项青阳道:“姑娘智慧之高,可当得无人能及,但在下愚昧,瞧不出秘道设在何处。” 庄璇玑道:“如是轻易教人瞧出,就不能称为秘道了,可惜咱们进洞之前没有想到,现在为时已晚,只得勉为其难了。” 项青阳道:“姑娘说的虽是不错,只是在下却有自知之明……” 庄璇玑道:“不要紧,这回还是你先过,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项青阳虽是心存怯意,却对庄璇玑具有十分强烈的信赖之心,庄璇玑说不要紧,他必然就会安全的通过。他吸进一口长气,将真力提到极限,弹身一跃,迳向火柱跃去。 火桂高约八丈,他至少要高过五尺以上,才能避免被烈焰灼伤,而且前后距离也在十丈之外,任丞测验,那么能够录取的就为数不多了。” 庄璇玑道:“稍有成就的年轻高手,多半心性骄傲,眼高于顶,他们不见得会接受这项训练。” 郝大魁道:“姑娘说的对,这就是他们功力不足的原因了。” 庄璇玑道:“这项训练还在继续么?” 郝大魁道:“是的,现在九十六人参加这项训练,第一阶段淘汰了七个,第二阶段淘汰了七十九个,现在只剩下十人了。” 庄璇玑道:“所谓淘汰就是死亡么?” 郝大魁道:“是的。” 庄璇玑道:“这项训练为什么如此残酷?难道被淘汰的就不能留下生命?” 郝大魁道:“他们都是在体力不支之时死去,谁也救他们不得。” 此时庄璇玑已走近一幢石室,郝大魁道:“姑娘,第一阶段的火人就在此处训练。” 庄璇玑瞧那石室并无门无窗,如果说它是一块巨石倒还恰当一点。 她不明白火人如何在这石室之内练功,瞧了一阵,道:“火人在里面如何练功?” 郝大魁一愣,道:“咱们这火焰洞中,除了身历其境的火人,就只有三位山主才能知道。” 庄璇玑道:“哦,我想进去瞧瞧可以么?” 郝大魁道:“对不起,庄姑娘,这石室的门户是以机关操纵的,只有三位山主才知道怎样开启。” 庄璇玑想不到火人练功之处竟是如此严密,不觉有点失望,好在郝大魁已说明火人的一切,此行虽是不能尽如人意,收获总是有的。 郝大魁似已瞧出庄璇玑心中不快,急得搓着双手道:“姑娘,在下……唉,实在心余力绌,爱莫能助。” 庄璇玑道:“郝大侠勿须不安,我不会怪你的。我想咱们不必再看了。另外两处大概跟这儿不会有太大的出入。” 郝大魁道:“是的,姑娘,不过……” 庄璇玑道:“不过怎样?郝大侠请说。” 郝大魁道:“咱们可以去瞧瞧火人,只是对姑娘有点不便。” 庄璇玑道:“怎样不便了?你说。” 郝大魁道:“火人衣履不周,对姑娘将是一种亵渎,而且这般人的性格异于常人,在下担心会发生意外,因而……” 庄璇玑道:“不要紧,咱们只是瞧瞧,如是情形不对,咱们尽快退走就是。” 郝大魁犹豫半晌,道:“姑娘,除了三位山主,没有人接近过火人,在下带姑娘去瞧,实在担着极大的干系。” 庄璇玑道:“这个我知道,如若当真有事,我替你担当就是。” 郝大魁道:“多谢姑娘。” 他带着庄璇玑盘旋曲折的经过几条通道,最后到达一个红色的月洞门,门上一块横匾,写着“火人窝”三个擘窠大字,两旁是一幅“洞中无日月,寒尽不知年”,的对联。 郝大魁在门外停下脚步,神情紧张的呐呐道:“姑娘……咱们……就在外面瞧瞧……你看可好? 庄璇玑淡淡一笑道:“郝大侠,你也是成名已久的人物了,为什么会如此胆小害怕?” 郝大魁道:“这个……咳,姑娘,在下是替你担心。” 庄璇玑道:“不必担心,郝大侠,我说过,咱们只是瞧瞧。” 语音一落,莲步轻移,迳向月洞门内垮了进去。 庄璇玑进去了,郝大魁纵使万分不愿,也只得进去再说。 他们只不过刚刚跨进院门,一股灼热无比的劲力,突然扑面而来。 首当其冲的是庄璇玑,她虽是心头一懔,仍能临危不乱,口中低叱一声“郝大侠快退”,身形一幌已旁移三尺。 郝大魁在庄璇玑示警之下总算逃过了一次大劫。 庄璇玑立定身形之后,目光一抬,向热风来路投下一瞥。 这一眼瞧出,她竟然身不由己的再退三尺。 其实她瞧到的只是一个人。 以她那身功力和机智,一个人怎能使她如此害怕! 敢情她瞧到的不是一个常人。 那人全身赤裸,只有一条短裤遮着要紧的部位。 赤裸只是使庄璇玑感到尴尬,但他那付长像,实在惊人已极。 红发火眼,面如猿猴,肌肤赤红,遍布褐色斑点,像他这等长相之人,实在是举世罕见,如果说他是怪物倒还恰当一点。 他自然不是怪物,只是经过特殊训练的火人罢了,不过一个人变成这般形像,说他是怪物并不过份。 那名火人适才一掌没有伤到庄璇玑,火眼神光暴射,面现诧异之色,此时他在缓缓移动脚步。向庄璇玑逼了过来。 郝大魁道:“快走吧,庄姑娘,火人掌力怪异,中上一下就没有命在了!” 庄璇玑道:“不,你先出去,我还要仔细瞧瞧。” 郝大魁不明白庄璇玑还要瞧什么,但她不走,他就不便独自退出。 此时火人已渐渐迫近,庄璇玑道:“郝大侠,你如果不愿出去,也该退远一点,快!” 郝大魁的确心存畏惧,只得依言再退数尺,不过他虽是明知庄璇玑身负绝学,功力比他高出颇多,仍然提功戒备,准备必要时出手抢救。 这是他对庄璇玑的关心,只不过这项关心是多余的。 因为他脚跟还未立稳,一片带着奇热的红光,已向庄璇玑压体而来,他与庄姑娘相距八尺以上,竟然立身不住。 所谓土地公公遭蛇咬,自身都难保,一个无力自保之人,如何还能比救别人? 其实庄璇玑勿须他的抢救,火人的掌力虽是凌厉,却一点也伤她不到。 虽然如此,郝大魁仍然瞧得目眩神摇,一颗心几乎提到口腔来了。 敢情火人每出一掌,无论山石土木,只要被掌力击中,必然现出像被烈火焚烧之后的痕迹,如若掌力击中血肉之躯,那该是何等可怕的惨状! 庄璇玑自然不敢硬接火人的掌力,她只是以奇妙的身法尽量闪避。 闪过数十招,火人的速度慢了下来,庄璇玑如若趁机反击,必然可以将这名火人除去。 不过她不愿打草惊蛇,而且毁掉一个火人于事无补,那么对她今后的行动将会发生严重的不利。 这名火人也知道他碰到一个罕见的强敌,因而纵声急啸,发出了求援的讯号。庄璇玑知道不能再斗下去了,回头向郝大魁招呼一声道:“郝大侠,快退。” 待郝大魁退出院门,她地弹身而起,以天马行空之势,由月洞门跃了出来。 郝大魁见火人没有追来,才安心的吁出一口长气道:“庄姑娘,适才差点吓死在下了。” 庄璇玑道:“是的,想不到火人掌力竟然如此歹毒!” 郝大魁道:“待会见到二山主,姑娘千万不要提及恶斗火人之事,否则,一旦二山主怪罪下来,在下实在担当不起!” 庄璇玑道:“好吧,我不提就是。” 郝大魁不敢提,正合了庄璇玑的心意,于是他们由原路退回,迳向前厅奔去。 此时四凶煞四公子也被接入前厅,陪伴他们只有一个项青阳,他们见到庄璇玑无恙归来,全都为之精神一振。 项青阳趋前数步,接着庄璇玑道:“姑娘,你可回来了,没有什么吧?” 项青阳是活人冢约二总管,他与庄璇玑之间,处境十分微妙,既非敌人,也不是朋友,只是奉命领导她参观而已。 领导参观,也负有暗中监视的特殊任务,但他言词之间,却显出一份发自内心的关怀。 柳媚撇撇嘴道:“别演戏了,项大总管,该怎样你说吧!” 项青阳面色一变道:“柳姑娘,你这是找喳?” 马鹏哼了一声道:“别说的那么难听,项总管,咱们虽是有点累,但也不怕别人的威胁!” 庄璇玑微微一笑道:“对不起,让各位等得太久,这是小妹的错。” 柳媚马鹏原是有些不满的,但经庄璇玑如此一说,他们那一点不满立刻姻消云散了。 马鹏双拳一抱道:“姑娘好说,其实咱们没有什么,倒是姑娘比咱们辛苦多了。” 龙公子道:“马兄说的是,咱们等了一下算得什么,只不过咱们……” 庄璇玑道:“咱们应该歇息一下了,项总管,二山主呢?” 项青阳道:“被大山主叫去了,二山主临走时曾经交代在下,请郝兄送姑娘从秘道出去,并请姑娘随时光临。” 庄璇玑道:“哦,大山主出关了?” 郝大魁道:“不,大山主每月闭关一次,开关之后必然会找二山主有所垂询。” 庄璇玑道:“原来如此,那就有劳郝大侠带咱们出去吧。” 郝大魁道:“好,在下替姑娘带路。” 这是一条半由天生,半由人工做成的甬道,由火焰洞通到一个小山之后。 山洞之后,郝大魁双拳一抱道:“本洞欢迎姑娘再度光临,你只要按一下这块黑石,洞内必然有人接应,在下不远送了,告辞!道,洞门也缓缓关了起来。 庄璇玑叮了一口气道:“天地之大,当真无奇不有,此次火洞之行,的确使我开了一次眼界。” 鼠公子道:“咱们秃子跟看月亮走,沾了庄姑娘的光,只可惜出入经过秘道,眼界开的不高,说来倒是有点可惜。” 项青阳道:“这个眼界不开也罢,如非庄姑娘几度伸手援助,在下只怕早已骨无存了。” 虎公子道:“够刺激,庄姑娘,咱们兄弟来日无多,死了也不算可惜,今后如若再有开眼界的机会,在下倒想跟去瞧瞧。” 庄璇玑道:“那要看情势了,如是情势许可,自然不会叫你失望。” 虎公子道:“多谢庄姑娘。” 庄璇玑道:“项总管,咱们回去歇息,应该如何走法?” 项青阳道:“此间道路错综复杂,不明内情者行动十分不易,有些地方还设有机关埋伏,姑娘请龙虎蛇鼠四公子服了她了,四大凶煞又何尝不钦服得五体投地? 庄璇玑似乎是一个无往不利的女孩子,但她却不敢放松每一个细微末节,她考虑未来的时日,将是惊涛骇浪,与不断的艰苦奋斗,因而他们必须保持充沛的精神与体力。 于是她要他们立即睡眠,松弛心情好好的睡上一觉,直待客舍的大门被人一脚踢开,他们才被惊醒过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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