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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芸道:“妾不敢哄骗公子,是以,家师对此珠可谓视如至宝一般,非到生死关头,那是不会轻易使用的!” 安小萍略感宽心,接道:“你身上有吗?” 李芸摇头道:“没有!不过,大师姊,和二师姊身上各藏了一颗!” 宋孚接道:“另外的两颗呢?” 李芸道:“家师自行保管了!” 宋孚这时忽然笑了一笑,道:“听姑娘之言,这烈火神珠当真无人可御的了……似这等珍珠之物,姑娘可得要你二师姊小心收藏起来啊……” 李芸笑道:“二师姊把它看得比性命还重,几乎连安寝之时,都揣在肚兜之内……” 想必是当着两个男人面前,脱口说出内衣的名称,令她大感羞惭,粉面红晕乍现,住口低下头去! 宋孚笑道:“正是,正是,这么贵重之物,理应贴身藏好……” 安小萍只觉宋孚这些话问得实在有些多余,笑道:“宋老,你老真是好多管闲事得很,人家把东西收藏得隐不隐秘,与你什么相干嘛?” 宋孚连声笑道:“是啊,老朽上了几岁年纪,说话免不了有些颠三倒四的了,老弟教训得不错……”话音一顿,竟然大笑了三声! 他这一笑,可把安小萍跟李芸全部笑愣了! 李芸呆呆地望着他,兀自纳闷,但安小萍却在一愣之后,忽然心中大大一震,暗道:瞧他这等得意的神情,必然是什么高兴的事,但这顷刻之间,他又能有着什么可喜之事…… 蓦然脑际灵光一现,失声道:“是了……” 李芸被他说得一惊,低声道:“公子,你怎么啦?” 安小萍对她笑了一笑,那句“宋老要偷你们的神珠”几字险些脱口讲了出来! 不过,她十分机警,话到口边却吞了回去,改口道:“在下忽然想通了方兄的剑法奥妙,也许能够克制那烈火神珠,是以失声大叫,姑娘可莫要见笑!” 李芸笑道:“妾身怎敢……”实则她此刻可是十分快慰,因为安小萍还是见面以来,头一遭跟她笑着说话,但她话音一顿,却又接道:“公子,那方公子的剑法,当真足以克制烈火神珠吗?” 安小萍本是信口胡说,她怎知那剑法能不能克制神珠。这时却像煞有介事地笑道:“当然能,不过,究竟是要用哪一招,在下还不敢取代他决定!” 李芸正想再问下去,忽然听得宋孚大声道:“安老弟,你看方老弟这一招剑法是否有些不同了?” 安小萍正在弄得局促无奈之际,宋孚这一声大喝,可当真使她如遇大赦,忙道:“哪里不同了?” 宋孚笑道:“反守为攻,自然是大不相同的了!” 原来此时方雪宜当真不再是像先前那般打法,而是抢占先机,一口气攻出了三剑之多! 这三剑出手的方位,各有不同,但剑势之快,只把那在一旁观战的李芸,惊得几乎叫了起来。 敢情,这三招手法,正是她师父的剑法,不知那方雪宜又怎会施展得如此纯熟? 呆了一呆之下,不禁脱口道:“这方公子……怎地会妾身师门的剑法呢呢?” 安小萍、宋孚无言,只是微微地笑了一笑,倒是那身受方雪宜三招快剑攻的有些手忙脚乱,连退五步的尹梦荷,这时却失声叫道:“方公子,你这是什么剑法?妾身瞧的眼熟得很啊!” 方雪宜三招攻出,便自横剑不进,闻言大笑道:“天魔剑,你们没有听说过吗?” 实则天魔这套剑法,却是另外有个名称,叫做散花剑,方雪宜本不知道,这时顺口说出这套剑法叫做天魔剑,不禁使得尹梦荷和李芸全都为之一怔。 就在她们一怔之间,宋孚已哈哈大笑道:“不错啊,这套剑法正是天魔剑,专门克制你们天魔女一门人物,那位尹姑娘,你可要当心了!” 尹梦荷被他这么一说,倒激起了心中的怒意,失声道:“要你管,你最好说话小心一点……” 回手一剑,便向方雪宜攻来。 方雪宜剑眉一扬,笑道:“宋老,天魔剑只怕克制不了她们呢!”刷刷两剑,将那尹梦荷再度迫退。 尹梦荷这一会儿可是瞧真切了!她呆了一呆,喝道:“住手!” 方雪宜退了一步,笑道:“姑娘有什么见教?” 尹梦荷冷冷地盯着方雪宜道:“你使的这是什么剑法,谁传给你的?” 方雪宜暗自失笑,口中却道:“这套剑法的名称,区区不是已然说过了吗?叫做天魔剑啊!不过……”他忽然哈哈一笑,接道:“至于是何人听授,区区还是不说出来的好!” 尹梦荷道:“为什么?” 方雪宜道:“说出来了,只怕你也奈何他不了!” 尹梦荷道:“妾身不信……” 方雪宜笑道:“姑娘不信?区区不过是想为姑娘保全面子呢!” 他这么一讲,尹梦荷越发地忍不住道:“方公子,你最好莫要故作惊人之谈,妾身可也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就凭公子这几句话,那可是吓不倒妾身!” 方雪宜微微一笑道:“是吗?区区倒是少见多怪了!” 语音一落,又是一剑刺了出去,同时口中喝道:“姑娘可识得这一招?” 尹梦荷冷哼道:“怎的不识?此乃本门散花剑中的第二十招‘寒塘月影’……” 方雪宜心中暗道:“原来天魔女的这一套剑法叫做散花剑,果然有些道理,毋怪每一剑洒出,都有如飘飘欲飞一般……” 心中虽在转念,中中却道:“不错,这一招果然是寒塘月影,只是,却是区区天魔剑中的第二十二招,看来姑娘还是记错了!” 方雪宜迅快地顺口说出,倒叫那尹梦荷又是一怔。 李芸忽然在旁大叫道:“二师姐,咱们上了那方公子的当了!” 尹梦荷皱眉道:“上了什么当?” 李芸道:“这明明是咱们师傅剑法,方公子硬说不是,只怕……只怕……”她忽然不敢往下说去。 尹梦荷道:“只怕什么呢?” 李芸沉吟了一下,才道:“只怕……二师姊就是传授这套剑法的人呢?” 尹梦荷忽然娇容惨变,颤声道:“你……芸妹,这话从何说起的啊?” 李芸道:“小妹以为……方公子是从你学的本门散花剑法!” 尹梦荷大声道:“怎么会?我……与方公子根本从未见过面,又怎会传授了他的剑法?” 她忽然低头想了一想,格格一笑,接道:“是了,我明白了!” 李芸道:“二姊明白了什么?” 尹梦荷道:“八成这传剑的人不是我,而是四师妹你吧!” 李芸只听得大大一惊,道:“二姊,你怎会有了这等想法呢?小妹与方公子一共没有讲过几句话,哪里就能传了他的师门剑法?” 尹梦荷冷笑道:“是么?那我呢?不也是没有跟方公子讲过几句话吗?而且,这是四妹你亲眼见到的呀!” 李芸呆了一呆,道:“这就怪了,那是……” 她语音未已,安小萍忽然低声道:“李姑娘,这套剑法就是你二师姊传的!” 李芸皱眉道:“公子,妾身可糊涂了!” 安小萍道:“这有什么好糊涂的?适才你二师姊不是已然用这套剑法跟方兄打过一阵了吗?谁知道她是真的还是假的?依我看,她就是在偷愉地把那套剑法传给了方兄了!” 安小萍眼见二女对答之言,知道她们彼此正在推诿责任,想必天魔女对散花剑法甚是重视,不是自己弟子,决不容其习练,是以,二女才会不敢承当这等责任,她计上心来,便鼓动李芸,要她揭穿事实。 其实,李芸也想到了这一点,只是不敢肯定,此刻听得安小萍这么说,不由得有了勇气,大声道:“二姊,小妹已经知道方公子的剑法,是怎生学来的了!” 尹梦荷道:“你私相授受于他,是吗?” 这时,方雪宜却仗剑而立,冷笑地瞧着二女,看她彼此暗斗,心中却在发噱不已! 李芸闻言,摇了摇头,笑道:“不是小妹,而是二姊你传给他的!” 尹梦荷忽然格格一笑,道:“好啊,四妹也学会了狡诈了吗?只怕见了师父,就容不得你抵赖了!” 李芸也嫣然一笑道:“二姊,有一件事你可莫忘记了!” 尹梦荷道:“什么事?” 李芸道:“这套散花剑法,小妹适才亲眼见到你一连施展了两次,结果并未将方公子击败!” 尹梦荷道:“不错,那又有什么关系?” 李芸道:“当然有关系!因为……谁能知道你不是借这机会,把散花剑法传给了方公子呢?” 尹梦荷粉脸之上忽地罩上寒霜,怒道:“四妹,你这等胡说不怕师父降罪吗?” 李芸道:“小妹说的本是实情嘛,就是告诉师父,那也没有什么关系!” 尹梦荷柳眉一皱,贬动着大眼,道:“四妹,你说这话可得要有证据才行……” 方雪穴这时蓦地大笑道:“有!李姑娘的话,没有说错,也许区区就愿意为她作证!” 语音一顿,蓦的又是一剑刺去,按道:“这一招,姑娘也不生疏吧?” 尹梦荷一拧娇躯,退了一步,道:“这是散化剑法中的三十九招‘花月争辉’,妾身当然知道!” 方雪宜笑道:“你知道就好!不过,这在天魔剑中,却是第十一招了!” 尹梦荷一怔;道:“方公子,你……这套剑法当真叫做天魔剑吗?” 敢情,连尹梦荷也被他弄糊涂了! 事实上,方雪宜的剑招,根本就是师门散花剑,但他偏说是什么天魔剑,一时之间,倒叫她无法决断了! 方雪宜这进点头一笑道:“不错!姑娘可是不信?” 尹梦荷当然不会相信,当下接道:“公子,这天魔剑一共有多少招呢?” 方雪宜道:“这个吗?大概五十招吧!” 尹梦荷心中一动,接道:“公子,你可否施展一遍,让妾身开开眼界!” 方雪宜大笑道:“有何不可?” 长剑一挥,正待刺出,忽然摇了一摇头,道:“不成啊,区区忽然想起来了,倘如尹姑娘存心想窥破区区剑法中的奥妙,我不是吃亏了吗?” 尹梦荷被他说得一愣,脱口道:“妾身岂是那等人?公子放心施为吧!” 方雪宜笑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区区倒是有了个变通法,这么办,区区施展剑法之时,不依顺序,而是倒序而宣,姑娘同意吗?” 尹梦荷这时一心只想瞧瞧这套剑法是不是散花剑,管他顺还是倒呢,当下接道:“随公子的意便是了!” 方雪宜冷冷一笑道:“姑娘倒是通情达理得很……” 他一顺手中长剑,倏地刺出一势,按道:“两位姑娘看仔细了。” 只见他剑势一起,刷刷之声,不绝于耳! 尹梦荷、李芸三女只瞧得芳心狂震,整个的人都全给愣往了! 这哪里是什么天魔剑? 里面的一招一式,全都是师傅剑法“散花剑”嘛。 倘若真如方雪宜所说,这一套天魔剑乃是倒序施展,那岂不就是说,天魔剑只个过是将那散花剑反过来发招而已吗?” 二女越看越心惊,尹梦荷的脸上,已然沁出了香汗。 这时,宋孚可是小心得很,他不但全身贯注在尹梦荷身上,而且,更悄悄地起身,向尹梦荷立身之处,走了过去。 同时,只见他嘴中念念有词,却没有声音出来。 但那正在全力施展倒着次序施展散花剑的方雪宜,耳中却传来了宋孚的传音之声,道:“方老弟,那尹梦荷身上藏着一支威力极大烈火神珠,据说此物出手,两丈方圆无物可免,你剑法施毕,不妨趁势给那妖女一剑,迫得她向老夫身前退来,最好能要她负伤惊倒,老朽便可施展鬼子,把那烈火神珠偷来了……” 方雪宜听得心中吃惊不小,当下暗中作了决定,那最后一招,改用自己的剑法,好趁势击倒尹梦荷。 他心中有了这等想法,手中的剑势,也就略为地缓了一缓,因为,他必须想好立身之处,必得一剑将那尹梦荷伤得不轻不重,恰好倒向宋李身前,好让宋老下手偷珠。 尹梦荷自然不曾想到,自己已然在人计算之中,只觉方雪宜的剑招忽地慢了下来,但是越到后面几招,越发的眼熟,顿时芳心之中,格外地吃惊不小,忖道:“他莫非当真是在适才与我动手之时,偷偷地记下了这一套师门剑法?否则,他怎会记得不太熟悉呢?” 李芸则越瞧越惊之外,心中更有了一份喜意,暗道:“只要这方公子的剑法果然是偷自二师姊,只怕师父一定不轻易地饶恕于她了……” 就在二女心中各怀鬼胎之际,方雪宜已然施展到第四十七招之上,忽然间,他剑光一收,皱眉道:“糟了,第四十八招,怎地忽然忘了?” 安小萍心中一急,不知道方雪宜别有所图,忙向身旁的李芸玉手上一把,低声道:“姑娘,快快提醒方公子一声……” 李芸蓦然如遭雷击,脑际嗡地一声像着了迷一般,不暇思索,脱口道:“第四十八招,不是‘花谢花飞’吗?” 方雪宜本来乃是装模作样,闻言大笑道:“是啊!多谢姑娘提醒在下…… 当下一晃长剑,便将四十八、四十九两招施出,剩下的最后一招,他却又顿了一顿,缓缓地向尹梦荷走进了一步,低声道:“姑娘,那最后一招,你愿提醒在下一声吗?” 尹梦荷呆了一呆,道:“这个……” 她连念头都未来的及转,方雪宜已然大笑了一声道:“不用了!在下想起来了……” 寒光巨闪,竟向尹梦荷当胸刺了过去。 尹梦荷作梦也没有想到,方雪宜竟在这等时机,猛向自己下了毒手,惊叫了一声,飞身便向后让去。 右手宝剑,也不由自主地向上一撩。 方雪宜这一剑,诚心要置那尹梦荷于绝地,方好容得宋孚下手,是以出剑之狠、之准,迫得尹梦荷毫无还手解救之机,耳中只听得尹梦荷尖叫一声,左臂衣衫,已然片片碎裂。 一缕鲜血,顺罗衫滴落地上。 宋孚这时却疾步上前,一把搀住尹梦荷,大声向方雪宜喝道:“方老弟,不可伤人……” 说话之间,已然将尹梦荷横扶过来,自己立身挡住方雪宜面前。 方雪宜目光在宋孚脸上一转,顿时心头明白,大声道:“老前辈闪开,区区还要见识一下金花帮门下的绝学,尹姑娘不过是一时大意,那也算不得什么……” 宋孚大笑道:“老弟,你退后一步吧!” 不等方雪宜答话,立即向李芸喝道:“李姑娘,快将尹姑娘扶到后面去疗伤……” 那李芸不等宋孚招呼,早已走了过来,扶着尹梦荷向侧室行去。 宋孚目睹她们进入侧室,便用传音向方雪宜道:“老弟,东西到手了!咱们可要回转少林?” 方雪宜想了一想,笑道:“要回少林,咱们也得先将二女擒住!” 宋孚笑道:“好主意,只是有一桩,那少林寺中,可不容女人入内呢!” 语音顿了一顿,接道:“老弟,还有一件事,咱们可不能忘了!” 方雪宜道:“什么事?” 宋孚道:“留她们在此,对咱们并无害处,何况,眼下她们也不明了咱们立场,但能在暗中相助少林,岂不比正式出面更好吗?” 方雪宜沉吟道:“这个……晚辈觉得可行!” 安小萍却皱眉道:“宋老,你要是要咱们暂时留在这儿吗?” 宋孚道:“怎么?你可是不愿吗?” 安小萍脸上露出不安之色,道:“晚辈觉得这两个妖女行为可憎,不想多跟她们留在一起。” 宋孚何等老练,闻言已然明白,她不过是不放心方雪宜与她们相处一起而已,当下淡淡一笑,道:“姑娘不用担心,妖女胆子再大,只怕她们也不敢勾引你们两位的了,至于老朽,谅她们也不会看得上眼!” 安小萍被他说得粉脸通红,低下头去。 方雪宜还剑入鞘,笑道:“宋老,咱们当真要留下来吗?” 宋孚道:“当然……” 这时,忽然听得一阵丝丝之声传来,宋孚止住话声,改用传音之术,接道:“老弟,这是什么声音?” 方雪宜略一凝神细听,摇头道:“不知道啊。” 但安小萍却暗暗的皱了皱眉头,道:“这声音有些奇怪,难道……” 余音未已,只见打那侧室之内,冒出一股浓烟。 宋孚大吃一惊,喝道:“两位快屏住呼吸……” 说话之间,人已跃退三尺,并且,迅快地向洞外奔去。 方雪宜,安小萍闻声知警,屏住听呼,就待移步退出石洞。 但耳中忽然听得李芸低声道:“三位不用慌张,这股浓烟,并非毒雾,乃是妾身烧来替二师姊疗伤的药物……” 方雪宜兀自有些不信,但眨眼之间,只见那浓烟也已散去,暗道:“听那李芸说话的声音,倒似不是假的……”试着略一呼吸,果真毫无异状,当下向宋孚笑道:“宋老,你不用走了,这股浓烟,并非毒物……” 宋孚在李芸说话之时,便已止住去势,闻言笑道:“老弟,老朽没有走啊……” 大步又走进洞来。 这时,李芸已打侧室之中,走了过来,目光在方雪宜脸上一转,长长一叹道:“方公子,你好狠的心……” 方雪宜怔了一怔,道:“区区伤的姑娘师姊不重,何尝用得上狠心两字呢?” 李芸摇头道:“公子可要入内看看吗?妾身那二师姊已经……已经……” 方雪宜忽然心中一震,接道:“已经怎么样了?” 李芸低声道:“奄奄一息,生机尽绝……” 方雪宜闻言,呆了一呆,道:“这怎么会?区区不过伤了她右臂皮肉,怎会已然绝了生机呢?” 李芸黯然的叹息了一声,道:“公子,你那剑上可是涂有巨毒的吗?” 方雪宜摇头道:“没有啊!” 李芸皱眉道:“这就奇了!公子剑上如是无毒,二师姊怎会有了中毒之兆!而且,妾身用本门熏香解毒之法,都熏不去那重毒呢!” 经她这么一说,可把三人全都说愣了! 安小萍瞧了方雪宜一眼,道:“方兄,当真你那剑上无毒么?” 方雪宜道:“本来没有毒嘛!” 安小萍道:“这么说,那尹梦荷又是怎生中了巨毒呢?” 李芸接道:“是啊!方公子这把剑,只怕别有古怪……” 方雪宜冷哼了一声道:“师传宝剑,用不着姑娘过问,方某知道的应是比你清楚……” 宋孚这时忽然冷笑了一声,道:“老朽明白了!” 李芸道:“你老明白了什么?” 宋孚道:“那尹姑娘果然是中了毒,只是,那毒却不是方老弟剑上的!” 方雪宜道:“原来不是在下宝剑有毒……” 安小萍怔怔地道:“宋老,那毒是从哪儿来的?” 宋孚看看李芸冷笑道:“问她!大概只有李姑娘才知道这毒是打何处来的了!” 李芸脸色一变,道:“你老这是怎么说?妾身怎会知晓那二师姊如何中的毒呢?” 安小萍皱起眉,低声道:“宋老,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 只听得方雪宜大声道:“是了……区区也明白了!好一个借刀杀人的狠毒手段……” 安小萍吃惊地看了方雪宜一眼,道:“方兄,你说谁借刀杀人了?” 方雪宜目光在李芸身上一转,冷笑道:“除了李姑娘,是不会再有第二个人了!” 安小萍呆了一呆,道:“李姑娘?她……怎么会害她的师姐呢?” 宋孚这时忽然哈哈一笑道:“早知如此,老朽也不用费那么多的心机了!方老弟,到底是妇人之心,跟我们男人不同,既狠又绝。” 安小萍这时突然冷哼了一声,道:“宋老,你说话可要积点儿德啊!不然当心要进割舌地狱!” 宋孚扮了个鬼脸,笑道:“是啊,老朽忘记了!老弟千万莫放在心上!” 安小萍纵然有气,当着方雪宜面前,却是不便多说什么,只哼了一声,道:“在下自然是不会见怪的了!只是宋老以后当心些才好!” 宋孚大笑道:“老朽记下了!” 此刻,李芸却缓缓地移动娇躯,向石洞门口走去。幸而,方雪宜对她一直甚有戒心,这时睹状,不由得大声喝道:“姑娘你想干什么?” 李芸在听得方雪宜说穿她借治伤为名,暗算了尹梦荷之事,芳心之中不但甚为震骇,而且竟然有着一不做二不休之想,居然连他们几人也想暗算在内。她移动身形,目的就是想溜出洞去,封闭洞门,将他们三人和两名丫头,活埋山腹之中。 但她却未料到,方雪宜并未放过她的一举一动,她离开洞门尚有丈许,就被方雪宜喝住,她呆了一呆,道:“妾身没有想做什么啊!” 方雪宜冷笑了一声,道:“姑娘,你如是想溜,在下也不会拦阻于你,但在令师尚未抵达嵩山之前,姑娘最好不要离去!” 李芸只听得芳心大震,脱口道:“公子,你……要告诉我师父吗?” 不消说,她已然自认害死那尹梦荷的了! 方雪宜笑道:“那倒不一定!别人害怕令师,但区区却不怕她!” 语音顿了一顿,接道:“不过,区区也不能被人当作剑上淬毒的小人之辈!” 李芸呆了半晌,道:“公子还是打算要将我扣留交给家师处置了!” 方雪宜皱眉道:“姑娘,你最好离那石门远些,否则在下一时疑心姑娘有那逃走之心,出剑追击,只怕难免要误伤姑娘了!” 他此言一出李芸大吃一惊,果真移动向内走了五尺,离那石门已然有了两丈远近。 敢情她在目睹方雪宜剑伤尹梦荷的那雷霆一击之威,心中明白,倘若他出手对自己,决不要十招,便可重伤自己! 宋孚这时笑道:“方老弟,你要扣留下李姑娘吗?” 方雪宜笑道:“扣留不敢,只是不许她弄鬼而已!” 这时那安小萍忽然纵身一闪,飘向李芸身前,举手一拍,封了李芸两处穴道,冷哼了一声,道:“姑娘,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区区已然封了你两处大穴,最好是乖乖地坐在一旁莫要乱动,不然逆血攻心,可别怪在下心狠手辣了!” 李芸心中狂震,但却无可奈何,只好乖乖地照着安小萍听说,坐在地上。 方雪宜瞧得皱眉道:“贤弟,咱们可是也陪着她在此干耗吗?” 安小萍笑道:“这个吗,可要问宋老了!” 方雪宜掉头望向宋孚,只见他正转身向那侧门走了进去,当下闪身赶了过去,大声道:“宋老,你要去看那尹姑娘毒伤吗?” 说话之间,两人已然进了那间石室。 举目望去,只见尹梦荷双目紧闭,脸色铁青,躺在一张小小的石榻之上,不住地喘息。 两名丫头,却不在室内。 方雪宜不由得心中一动,忖道:“那两个丫头呢?怎的不在室中?” 但他口中却道:“宋老,这尹姑娘毒伤很重吗?” 宋孚低头察看了一下那条剑痕,皱眉道:“小子你那剑上真的没有毒吗?” 敢情,他也怀疑了! 只因那尹梦荷的伤势,果真是十分像为人用毒剑破肌肤而中巨毒之故。 方雪宜闻言,心中甚是不快,接道:“宋老,连你也不相信我了?” 宋孚道:“不是老朽不信,老弟瞧瞧这道伤口,只怕你自己也要吃惊呢!” 方雪宜这时已经看到了尹梦荷的剑伤,伤口隐泛乌紫,果然是中毒之兆,当下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这位李姑娘的用心,实是相当机诈,看来那天魔女是一定相信,尹梦荷是死在区区剑下的了!” 宋孚笑道:“老弟,天魔女误解与否,对你也不会有什么关系,只是,这位姑娘所下的毒物,咱们最好能够查明……” 这时,安小萍也走了进来,接口笑道:“宋老,你要查明那李芸用的是何等毒物,不是容易得很吗?只要问她一句就得了!” 宋孚摇头道:“哪有这等容易的事?李芸只消顺口说出一种,咱们就难辨真假了!” 语音一顿,低头在那尹梦荷伤口之上锯指按去。 尹梦荷无力地哼了一声,显然甚是痛苦。 方雪宜上前一步,道:“宋老,晚辈倒有一个法子,可以查出李芸用的何等毒物!” 宋孚道:“什么法子?” 方雪宜道:“要尹姑娘说出来。” 宋孚怔了一怔,道:“尹姑娘吗?她……” 方雪宜迅快的出指,封了尹梦荷三处大穴,笑道:“宋老,这妖女如能不死,咱们就可以要她说出所中的是什么毒物了!” 宋孚道:“她的毒很重啊!” 方雪宜道:“咱们只要她说出中的是什么毒,纵然她活不了多久,那也无关要紧的了!” 宋孚摇头一笑道:“老弟,这个并不妥当!” 方雪宜道:“为什么?” 宋孚道:“天魔女自是不会相信咱们之言……除非咱们能使这位尹姑娘活到天魔女抵此之后!” 方雪宜皱眉道:“这个……如是要她激起一股生命残存的力量,说出几句话,倒也没有什么不可,但若要她毒势延迟不发作,在下可就没有这等能耐了!” 宋孚道:“老朽也正是为此忧心……” 忽然,安小萍一笑道:“方兄,我有办法使她延长几天生命!” 方雪宜大喜道:“贤弟有什么妙法?” 安小萍道:“我娘教过我一种封穴闭脉的手法,能够将一个人的体内经穴脉胳,随意封闭,尹梦荷既然巨毒尚未攻心,我可以用这种手法,助她延长十天生命,不使那毒液流至心头!” 方雪宜道:“那很好啊!贤弟快快动手,也许那巨毒还在逆血上行!” 安小萍微微一笑,缓步走到尹梦荷身前,使出纤纤玉千,一连点了她左右双臂及胸前七处穴道。 她的动作很快,而且还自怀中掏出一粒药丸,喂给了那尹梦荷吞服下去。 方雪宜笑道:“贤弟,那是什么药丸?可是南海毒灵丹吗?” 安小萍笑道:“不是,我这颗灵丹只是护住她的心神,使她不至于血脉受阻而昏迷不醒。” 方雪宜笑道:“贤弟倒是细心得很!” 宋孚这时忽然笑道:“方老弟,老朽忽然想起,咱们如是待在此处,倒不如将这两个女娃儿弄到少林中更好!那天魔女来此,一定会去到少林寺找寻她们,咱们以逸待劳,岂不更妙!” 方雪宜笑道:“宋老认为这么做更好,那也使得!” 安小萍皱眉道:“不行啊!她们自己不能行动,谁来背她们呢?” 方雪宜笑道:“这等吃力的事,当然不用劳动贤弟了!” 安小萍闻言,皱眉摇头道:“错了,这事方兄可动不得手!” 方雪宜一怔道:“为什么?” 安小萍道:“男女授受不亲,方兄都不明白?” 方雪宜呆了一呆,道:“这个……” 宋孚接道:“老弟,安姑娘说得不错,你不能背负她们,这背人之事,当然落在老朽肩头了!” 话音一顿,双手抓起躺在石榻上的尹梦荷,转身便向外间行去。 安小萍娇躯一转,抢先一步,奔了出去,拉起那坐在地上的李芸,挥手拍开她的穴道,顺手另外封了她两处经脉,这才冷哼了一声道:“姑娘,在下已封了你两处阳经脉络,如是你不想送命,最好是乖乖地跟着在下前去少林!” 那李芸怔了一怔,便却柔顺地一笑,接道:“公子吩咐,妾身惟命是从!” 一行人出了那石洞、但自赶向少林而去。 但走了不及半里,方雪宜忽然想起尹梦荷的两名侍女为何一直未见现身? 当下忍不住喝道:“宋老,贤弟,区区忽然想起一桩可疑这事来了?” 宋孚止步问道:“什么事?” 方雪宜道:“那尹姑娘的两个丫头呢?怎地未见到她们?” 宋孚怔了一怔,道:“是啊,不是老弟提起,咱们果真是忽略了!” 安小萍这时一把抓住了李芸,喝道:“这事李姑娘应该知道的了!” 李芸柳眉微扬,低道:“公子,二姊那两名丫头,早已不在嵩山了!” 安小萍一愣,怒道:“哪里去了?” 李芸道:“大概是……寻找家师去了!” 安小萍道:“她们知道天魔女何在吗?” 李芸道:“二姊最为家师宠爱,家师行踪,二姊自是知晓。” 安小萍皱眉向方雪宜道:“方兄,这事该怎么办?” 方雪宜道:“她们如是已然离开嵩山,咱们也没有什么办法可以阻止她们,只好回到少林,再作计较了!” 宋孚略一沉吟,道:“是啊,咱们还是先回少林再作计较吧!” 三人脚下紧了几步直奔少林而去。 进得那方丈禅院,只见那丐帮帮主“南华神乞”霍鸣风正神情焦急地在院中张望,一眼瞥见三人回来,不禁大喜道:“老弟,你们怎么这么久才回来啊!可真把霍某急坏了!” ------------------ 天涯书阁 扫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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