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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微明。 素喜已来到一片荒凉的郊野中。 她站在一棵高大的白杨树下,目光四下看。 微风拂动,树叶飒飒作响,此处一片静寂,不见人影。 对小雅、小文的潜影匿迹之术,素喜亦不禁暗暗佩眼,忖道:此处地形辽阔,视野宽广,明知她们跟随在身后,竟不见形迹,五狼人虽然多疑,大概也难发觉,心中一宽,仰天长啸声分段,三短一长。 啸声消失了好一阵,才见白杨树下,黄土一翻,冒出了一个人来,一身土布衣眼,正是五狼之末的土狼。 他出现在素喜的身后不远处,如要突施毒手,应有着很好的机会。 素喜微微一笑,道:“五爷,又是你当值啊,咱们可真是有缘得很。” “也真是有点奇怪,怎么老是轮我当值你出现。”土狼道:“既然有缘份,今日就让我吃点甜头,亲一下,怎么样?” 素喜微笑道:“想亲我呀?行,不过,不是现在,现在要办公事。” 心中却骂道:真是坏透了,连我的主意也敢打,我是你们财神菩萨啊! “亲一下不痒不疼,也不会少一块肉。”土狼道:“不会影响办公事啊!” 素喜心头恨极,脸上却带笑,道:“你们没有杀死程总捕头,害我挨了一顿骂……” 土狼的反应,完全出了素喜之外,摇摇头,接道:“那个女总捕头不容易杀,她身边的两个丫头,也不是易与人物,这笔买卖,我们不想干了。” 杀手行中规戒,全不放在心上,如此地明显背离,把素喜也听得怔住了,长长吁一口气,道:“钱呢?万宝斋已经付清了五万两银票。” “钱当然不能退还,我们也不是没有出手。”土狼道:“可是失败了。” “不履约也不退钱,不是害死了我这中间人吧?”素喜道:“既然在江湖上走动,讲一些江湖的法规、道义吧!” 土狼笑道:“江湖法规,我们没有学过,道义又不能当银子化用,但我答应的事一定去做,至于成功或失败,那就难作测度了。 万宝斋付的银子,我们去杀女总捕头,但她武功好,助手也厉害,杀不了,如何能怪我们,何况我们是五人齐出手,全力一击呀!” 他说得理直气壮,听得人很恼火,又觉得可笑。 素喜心中忖道:“幸好早已萌生出杀死五狼人的念头,这种人一无可取,留下来实在是人世间一大祸害。 她心中恨,脸上笑,语声十分温柔地说道:“把你四位兄长召出来吧,我们已经查清楚了,今日午前,有一个杀死程小蝶的好机会。” “不行。”土狼摇摇头,道:“这笔生意,已成过去,再也休提了。” “这一次不同啊!”素喜道:“万宝斋的人配合出动。除我之外,还有两位高手帮忙呢!” “他们在哪里?” 土狼目光四下流转,不停地探看。 “他们在约定的地方等我。”素喜道:“没有经你们的同意,我怎会带他们来此。” 土狼四下瞅了好一阵,道:“很好,很好,我唤出四位兄长,大家商量一下,看他们愿不愿再帮你一次。” 素喜心中暗骂,人却安静地耐心等候。 但见土狼双脚乱踢,扬起一片灰尘,整个人迷失于灰尘之中。 素喜被那飞扬的灰尘,扑得闭上双目。 尘埃落定,五狼同现。 素喜暗怨自己大意,竟然失去了观察五狼现身的机会,推想就在左近,但却不知他们如何隐蔽。 长夜漫漫,他们应该安排个能够睡的地方,似这等荒郊野外,除树木、杂草,不见一幢茅舍,怎么能安然入睡呢! 这五狼的生存之能,实非人所能及了。 土狼已把素喜的要求,告诉了四位兄长。 “当然可以,咱们兄弟本以杀人为业,有人付钱,杀谁都是一样。”说话的是五狼人的老大青狼,咧口一笑,道:“不过要再付一次银子。” 素喜心中忖道:五狼多疑,答应的大干脆,反使他们疑窦,还得用点心机才成。 “再要钱啊?那就违背了杀手的行规。” “我们没有入行。”青狼道:“也不懂江湖规矩,我们的技艺,也不是有门派的师父传授,不用遵从门规、戒律,金、木、水、火、土五狼人是五人一体,你不肯再付钱,我们也不会再帮你。” “还要多少银子?”素喜装出了无限委屈,道:“再失败,如何交代?” “前些时,我们还不太用钱,也不太计较多少。” 青狼接着道:“有点银子就行,现在懂得花钱,自然是越多越好,但也不会太为难你,那个总捕头很难对付,你再付两万两银子如何?” “银子可以付。”素喜道:“万宝斋有的是钱,但我怕你们又失败呀!” “你说带了两个高手帮我们?”青狼道:“他们的武功如何?” “和我在伯、仲之间。”素喜道:“一对一,绝不会输给你们。” “那就好。” 青狼接着道:“那位女总捕头身边的两个丫头,武功不在女总捕头之下,你们只要挡住她身边的人,我们以五狼阵合击她,保证能在一百回合内取她性命,如果再失败了……” 素喜道:“以后不能再要银子了!” “不!”青狼道:“也混不下去了,我们准备回西北山窟中苦练十年,再出山。” 素喜心中忖道:原来他们在西北山窟中长大,那里狼群众多,他们幼小就和狼为伍,勿怪养成了狼性,以狼人自居,事实上他们的习性,也算是披着人皮的狼了。 “这一仗再不成功,我们抽腿就跑。”青狼伸出手,道:“所以,先拿银子来。” 离开万宝斋时,太过匆忙,没有时间清理帐目,还带了几万两银票在身,此刻竟然派上了用场了。 先拿出来用,等杀了五狼人,自可取回,然后再交回万宝斋不迟,于是探手取出,数了两万给青狼。 青狼接过银票哈哈一笑,道:“现在辰光还早,姑娘请在此等候,我们去吃点东西就来,今天要大战一场,先准备一餐,才有耐力。” 说完话,回头就走,四个狼人随后行。 素喜有着上当的感觉,但又发作不得,只好高声道:“你们一定要来哟!” “放心!放心!”青狼道:“不会超过一个时辰。” 这五狼人走得快,说完话,已走得不见踪影了。 五十丈外,一业野草,突然移动,接近了白扬树,草中传出了小雅的声音,道:“他们走了,要不要传令截杀?” “说是还会回来。” 素喜接着道:“我的猜想不错,他们是狼的比身,不是人,生存能力,强人十倍,匿隐的本领,也非人能及,留不得,动上手,一定要完全杀死。” “就算他们真想逃走,也未必能走得了。” 小雅接着道:“阿横潜踪隐迹本领,不会低于他们,一有警讯传过来,我们就去驰援,我现在移往白杨树西边十丈处,那里有一片茂盛的杂草,不会引起他们的疑心,距离也近了不少,用心些可能听得到你们的谈话。” “未接警讯之前,小姐吩咐的诱杀计划不变。”素喜道:“见到警讯,尽快通知我,追究上千百里也要把他们斩草除根。” 心中却是暗暗忖道;厉害呀,程姑娘,套外有套,局外有局,总捕头的身份真是当之无愧了。 五狼人如约而回,时间不到一个时辰。 看他们神情飞扬,这一餐,吃得似是很高兴。 但素喜姑娘闻到了一阵血腥味,吃了一惊,暗道:五狼人喝血呀,但不知喝的是什么人的血,是人血还是兽血? “可以行动了,先去会见你们的人。”青狼道:“再听你说明狙杀的计划。” 说他们人土心粗,还真是粗中有细呀! 幸好是计划早已安排,但素喜只知道两人中有一个是陈同,另一个不知是何许人物,但她相信程姑娘一定安排得丝丝入扣。 从听小雅说出了还有诱敌的计外布局,素喜对程总捕头真正地佩服了,这个小姑娘啊,读书多,又有天才。 所以,素喜走得很轻快,五狼人紧追随身后行,看样子,他们也有准备,发现不对,就准备先发制人。 真是捕头生涯凶险多,要处处准备防一着。 官道上已经是车水马龙,京城近郊也繁花呀! 大道旁一个兼卖早点的小饭铺中,坐着两个人,正在四下张望。素喜认出一个是陈同,另一个一脸大胡子,却认不出是什么人? 但那人却先行站起来。一躬身道:“在下张一品,奉万大掌柜之命而来,听候姑娘差遗,连带奉告点子的行动。” 素喜点点头,心中明白了,这张一品是江北四老的一品刀曲大风改扮的,把绰号当作名字用。 “怎么,情况有变化?” 素喜问得很逼真,脸上也有焦急表情。 五狼人在旁边看哪,而且,看得很专注呢! “没有变化,不过,行程提早了一些。”曲大风道:“姑娘却比预定时间来得晚了一点,我们正在担心……” 素喜回顾了五狼人一眼,道:“幸好还没有误事,点子的马很快,估算几时到这里?” “不是骑马,是坐车。”曲大风道:“大概她想隐秘行踪,计算车速半个时辰左右,马车会到此地……” “这地方行人太多。”青狼突然道:“那小姐不好对付,不是三两下就能得手的。” 素喜道:“五位心中如若有地方最好,不然前面有座桥,两边有树林……” “后面五里有个山坡,马爬坡要小息。”青狼道:“咱们在坡上围杀。” 目光转注到曲大风的身上,道:“有几辆车,来了多少人?” “一辆篷车,是租的。”曲大风四顾了一眼,低声道:“不用刑部的豪华马车,才能行踪不泄。” “你们怎么知道的?”青狼道:“那辆车中几个人?” “花银子到刑部挖出的消息。” 曲大风接着道:“有钱能使鬼推磨呀,那辆车上三个人,总埔头和她的两个贴身丫头,三个小姑娘,也是刑部中最厉害的人物。” “所以,要把话先说清楚,两个贴身丫头,归你们三人对付。”青狼道:“我们五个专围杀那个女总捕头,这个约定不能乱,一乱我们回头就走。” 曲大风回头看素喜,似是素喜才是有权作主的人。 素喜点点头,道:“就这么说定了,但你们围杀那个女总捕头,不能太久,我们三对二。未必能必胜不败,但我们会拼命挡住她们半个时辰,时间够不够?” “半个时辰,足足有余,一百个回合,大概是顿饭工夫吧!”青狼道:“五狼合击,一百个回合,还杀不了那个人,那就永远杀不了人家,打上三天也没有用。” “杀了那个女总捕头之后……”素喜道:“能不能过来帮忙我们呢?” “再说吧!”青狼道:“能加点银子,什么事都好商量。” 曲大风站起来道:“素喜姑娘,该上路了吧,时间也差不多了。” 战味十足,演得很好,青狼没有看出破绽,转身先行,道:“我来带路。” 山坡有一里多长,一般人爬上去,都有着腿软脚酸的感觉,坡上是一片数百丈的平原,却无人家居住,只有一座茶棚子,摆了十几张长板凳。 此刻,歇脚的客人不多,只有四个人围在一张桌子上喝茶。 四面荆棘丛生,提供了很好的隐蔽环境。 青狼进入茶棚,叫了两壶茶,目光却不停地在先来的四个人身上打量。 他目光现出凶焰,看得四个茶客神魂不安,只好起身离去。 青狼等四人走远,突然说道:“这条路是通往关外的,那位女总捕头为什么走这条路呢?” “大概是想找我了。”素喜道:“我就出生在前面十余里处的小杨庄……” “你在万宝斋呀,万宝斋在北京城中。”青狼道:“何用跑出京城来找你。” “万宝斋可以不认帐,他们查出了我的家,我是言侍郎被杀一案中最最重要的证人。”素喜道:“非要找到我不可,找上小杨庄,抓我老娘入大牢,你们说我应该怎么办?” 青狼笑一笑,道:“瞧不出啊,你还有娘……” “废话,我又不是石头中蹦出来的。”素喜道:“这也是我急于杀了她的原因。”青狼似乎已完全相信了素喜,笑道:“好吧,五狼人今天就作件好事,成全你一片孝心了。” 车马连串过山岗,曲大风一直坐着不动。 素喜已发现五狼人已有些不耐之色,问道:“张一品,马车过去了几十辆?你可要看清楚啊!” “姑娘放心,在下认识那辆车。”曲大风道:“也在车上作了记号。” “车行改派了另一辆马车。”青狼道:“白等半天事小,误了素喜姑娘的一片孝心你们也浪费了万宝斋两万两银子。” 言下之意是,天已过午,他们就要走人,下午再找他们,还得拿银子出来。 “来了,来了。”曲大风道:“就是这一辆,车辆上剪贴了一朵白梅花,已快尘埋、土掩了。” 五狼人凝目看,一辆双套大篷车,正爬上山坡,车辆上果然贴了一朵纸剪的梅花,轮行路上灰尘多,没有人提一声,还真是看不清楚。 “照咱们的约定行事。” 青狼一招手五狼人,当先站起,向前行去。 素喜、陈同、曲大风紧追五狼人身后行。 陈同是第一次出这种大差事,紧张得手心出汗。 一切都在预料中,马车爬上坡,马儿不停地呼呼喘喘,车行也慢了很多。 赶车的是个中年汉子,灰布衣衫、白布裹腿,是那种专业的穿着。 这种人有职业上的感觉,眼看一群围了上来,立即挥动长鞭,啪地一声响,慢下来的车速,突然加快,四匹健马鼓起余力,放蹄开跑。可惜,晚了,曲大风一个箭步跳过去,左手抓住了车夫手中的马鞭绳,右掌一个推手,把车夫拉推下车去,滚在一边的草地上。 四匹马发起暴来力量奇大,曲大风感觉控制不易。 突然一扬右手,寒光闪动,四匹健马套在车上的皮带,索绳全被斩断了,健马狂奔而去,却把篷车留了下来。 五狼人看了曲大风出刀的快速、稳准,忍不住回头看了素喜一眼,青狼还一伸左手大拇指,因为右手已戴上了狼爪套。 事实上,五粮人的右手全都套上了狼爪套,左手也拔出了腰藏短刀。 一开始就亮出所有家当,准备全力出击了。 就这么一缓气,车中刺出的两只长剑距离就差一点没有够上,也被红狼、白狼右手的爪套挡开。 小文、小雅随剑跃出,挡在车门前。 “他是我的!”素喜人随声到,一剑刺中土狼。 好狠的一剑,剑尖由后背直透前胸,土狼只叫出一个:“你……”人就倒了下去。 这是心脏要害呀! 以素喜的技艺在人全无防范的背后出手,只怕天下很少人能够躲得开的。 不杀青狼杀土狼,是素喜心中恨透了他! “杀……” 黑狼暴喝一声,狼套幻起一片寒芒,罩向素喜。 一把刀卷飞而至,挡住了狼套,是陈同。 这位苦练技艺少林弟子,终于得到了机会一展身手,出刀扑实,凌厉,和黑狼恶战在一起。 陈同的身手,使得练刀五十年的曲大风,也看得暗暗赞许,小文、小雅全有着意外之感。 这是一位初露头角的年轻高手。 素喜抽出长剑,在土狼衣服拭去血迹,暗暗忖道:谁说刑部除了三女无高手,这陈同的武功成就,恐伯就不在我之下了。 曲大风找上了青狼,小文小雅接住红狼、白狼。 狼爪套配合短刀,攻势凶、猛、狠,但曲大风对敌经验丰富,刀法稳实,以守为主,倒也应付裕如。 小文、小雅却是剑风凌厉,着着抢攻。 杀了土狼的素喜,反而没有了敌手,袖手旁观了。 她看得专注,大部分集中在小文、小雅的剑法上,她想看个虚实出来。 二女的武功是否高过她? 此后要长日相处,要掌握多了解二女一些的机会,自不会放过这等机会了。 青狼一面猛攻曲大风,一面大声骂道:“素喜,你这个千人骑、万人压的臭婊子,坑我们哪!” 骂得恶毒至极,但素喜却不应不理! 她已和江湖凶人对抗过多次,也听过更恶毒的咒骂。 青狼急怒交加,不是心疼土狼之死,而是五狼合击的五行阵法,因土狼之死,无法施展。 那又是五狼压箱底的本领。 事实上,就算土狼不死,五狼也很难联手对敌,因为小文、小雅奇厉的剑招,已把红狼、白狼逼离大车一丈多远,似是准备下杀手了。 两位小姑娘技艺精进,已不耐和人鏖战。 果然,小雅娇叱一声:“去死吧!”跃飞而起,击出一剑。 是的,“射月三剑”第一招出手了。 白狼手中狼套、短刀并舞,就是对不住小雅的剑势,一剑穿心而过,尸体栽倒。 好凌历的一剑,素喜看得心头一跳,忖道:只此一剑,就比我强多了,这一招我也封招架不住,不死也得受伤。 回头看小文,杀红狼手法更绝,右手剑势逼住了狼套、短刀,左手拍出一掌、掌距前胸还有两寸,一把飞刀射出,刺入了红狼前胸,红狼疼得一怔神,倏然右手回扫,剑势划过了咽喉。 “抽中刀”,素喜吃惊极了! 小文怎么也会“袖中刀”? 其实,以弹簧机具等控制的暗器,只要体会出发射的要快,练熟了,就可能派上用场了。 小文挨了一记“袖中刀”觉得它非常实用,下工夫练习它,白天练,晚上想,被她想通了,也练得能用了,这套机具也是言府中假冒桂花丫头的,被小文全部没收了。 这是万宝斋中教席千手刀王的奇技之一,素喜也学过,只不过没有那一套发射它的机具。 于是,素喜下了很大的决心,要暗中苦练武功,准备不耻下问,向姑娘和小文、小雅讨教了,也要把自己知道精绝的技艺,奉献出来。 所谓知道的意思,不一定是习练有成的武功,包括听到的、看到的,有宝献宝,全部说出来了。 青狼和曲大风、陈同和黑狼,仍然打斗得十分激烈,但三女没有出手助战,只是站在旁边欣赏。 但站的位置却是似有意、若无意地封住了逃走去路,小文、小雅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笑意。 心中有把握呀!两狼如是脱开对手搏杀,准备逃走,她们就一击取命。 兵刃交击,刀光飞闪,加上地上躺着两具淌血尸体,过往的车、马行人就不敢停下看了,兵刃无眼,伤到了怎么办? 陈同功力扎实,刀法正中有奇,是由少林正宗杖法演化而成,越打越见精神,已隐隐占了上风。 一品刀曲大风曾是北六省第一名刀,数十年丰富的对敌经验,已使他不急不躁,也不受四外环境的影响,少了那份争强好胜之心,沉着、稳健封住了强敌的凛冽攻势。 青狼是五狼之首,也是五人中武功最强的一位,一开始招招抢攻,曲大风不争先机的打法,给予了青狼充分展现狼爪套技艺的空间。 这种世间绝无仅有的兵刃攻势特色,是一出手就是一大片寒光罩下来,比一般刀剑的攻势还广,招架上十分不易。 曲大风一度被迫得全力出刀,以阻攻势,招招硬碰,刀刀击实。 但数十招后,曲大风已找出了拒敌的战法,刀长套短,充分发挥了长刀的优势,不对爪套,封肘臂,狼爪套不怕刀斩,但手臂不能碰利刃这就逼得青狼辛苦了。 虽有左手短刀辅助,也得两招换一刀,看上去狼爪寒光漫天飞,却无法逼近曲大风,青狼攻得十分吃力,但曲大风却守得很轻松。 这不是奇技绝招,而是历练中累积的经验,有时候比一套精奇的刀法,还要实用。 陈同打得就不同了。 他手中的雁翎刀,不时和狼爪套触接,发出清脆的金铁撞击之声,刀和狼套一直在争夺抢制先机的攻势。 兵刃上,陈同吃亏了一些,但他的刀法特色,却是以攻为主,大开大闭,直极横扫,凛凛刀风,硬把狼爪套压制下去。战法勇猛,但却很耗气力。 小文看了一阵,叹道:“这才是江湖上正宗的鏖战,我们习练的剑术技艺似已脱离了正宗气势,以巧变、凌厉为主……” “小文、小雅!”素喜接着道:“我不知道你们师承何人?但这样师父很难遇上。他们已把数十百套剑法的精萃溶于攻、守的概念中,你攻敌三剑,也许取自三套剑法中,这不是一个师父能够传授的武功,必须要在学习和战斗过程中累积经验,自行摘取剑法、刀法中的精华,用于克敌攻、守的搏杀。 所以,能成名江湖中人物,大都是三四十岁的中年人,人们要十年练剑,十年战斗,闯过身历百战身不死的关口,才能扬名江湖。 但万宝斋打破了这个局限,以大笔的金钱,礼聘了江湖中一流高手,名门大派的耆宿,各传精绝技艺,千朵红花一树开,才培养出我们这样年轻的精萃人物,我不懂你们是怎么学到的……” “我们的师父是天才呀!” 小雅笑了笑,接着道:“传授我们武功时,东一招、西一招,没有系统,也不成章法,只要我练熟习,却督促我苦修内功,练出气力。 他说,剑势无力,变化再奇,也难有大用,不错,姑娘和我们同是一个师父教的,但她身具慧根,也有天才,当然,她的根基工夫也好,成就也就大不相同了。” “而且这个距离,越拉越大,”小文道:“姑娘有多大成就,我们已无法预测了。 “所以啦,她当了总捕头,我们只能作个跟班的。” 小雅格格笑着,又道:“她是小姐,我们是丫头,真的经纬分明、高低不同,可是,我们活得很快乐呀!” “贴心嘛!”素喜道:“人生难得一知己,你们却能三位一体……” “素喜现在是四人同心了。”小文道:“你也得算一个了。” “我已经感受温情满身心,高兴得快发疯了。”素喜道:“恨不得把心挖出来,交给你们……” 但闻一声吼叫、闷哼,传入耳际! 三个谈得高兴,似连身侧的打斗也忘了。 转头看去,只见曲大风一刀砍中了青狼右臂上,狼套已脱手而落,但青狼的左手短刀,也扎入了曲大风的右大腿上。 素喜快如离弦怒矢射过去,一掌击在青狼的头顶上。 青狼没有再吼声,烂泥一般倒了下去。 小雅娇躯一转,随手一剑刺过去,刺中了黑狼的右肩呷上,陈同一刀斩过来,劈倒了黑狼。 剑与掌,是选择了敌人留下的空隙而入,既直接,又凌厉,完全是杀人的手法。 看似随手而出,实是千锤百练而成的技艺幻变。 五狼人全数伏尸,赶车的车夫,也已把四匹健马追回来,马都是车行养熟的,跑一阵会自动停下来。 车夫套好马,陈同帮助他,把五具尸体抬上了篷车。 这时,不远处的草业中,突然站起了一个人,缓步行了过来,是阿横。 “你几时到的?来得无声无息呀!”小雅道:“小姐,是否有吩咐?” “用不着我出手。”阿横道:“不是小姐有吩咐,也不用现身见你们了。” 小雅道:“小姐怎么说?” “要你们杀了五狼人后早些回刑部。”阿横道:“十二个匣弩手,也没有发射的机会,我已代你传令,要他们回刑部了。” “你和阿保,一入京城,就没有休息过。”小雅道:“几时回刑部啊,也该好好休息一阵了。” “言贵是个厉害脚色,能够十几天不动声色。” 阿横接着道:“但阿保和我有耐心,已经看到他的尾巴了,揪出他,才能对小姐交代,再说,过惯了餐风露宿、荆棘为家的日子,还真怕睡不惯暖被、软枕的生活了。” 小雅道:“再这样野下去,要茹毛饮血了,不怕小文心疼啊!” “表错情了,小雅。”小文道:“阿横和素喜姐才是一见钟情呀!” 素喜包扎好曲大风的右腿伤势,道:“小文,我是节妇啊,岂可轻言相侮。” “乖乖,三个都是厉害人物。”阿横道:“惹不起,走了!” 话落,飞身一跃,隐入草叶中不见了。 “好身手。”曲大风叹道:“行走江湖四十年,没见如此高明潜跃隐形身法。目光转向陈同接着又道佳人多慧眼,英雄出少年,曲某老矣!” 说得有点感伤,幸好这时,有两辆大篷车急驰而至,捕快班头张百通跃下篷车,道:“曲老,请上车!”回头又向陈同招招手,道:“陈班头,咱们同车走。” 小文、小雅和素喜也上了第二辆篷车,马转身,车回头,驰向了北京城中。 “小姐考虑真周到。”素喜解下包头青帕,理着秀发、道:“早已派了篷车等我们。” “她爱护每个属下。”小文道:“对我们又多了一份情义关怀。” “也会选用人才。”素喜道:“陈同内功深厚,刀法博大雄厚,是一位少见的年轻高手。” “他是少林门下的俗家弟子。”小雅道:“听说被召入寺中,练了四五年,技艺的精湛,”打法强悍,也出了我们的意料之外,还有位出身南太极门的弟子张重,好象不如陈同功力厚实,但人较灵活,阅历也多些,精通暗器,两人都已升任班头。” 素喜道:“除了两人之外,还有突出一些的年轻高手。” “阿保、阿横,我和小文。”小雅道:“再加上你素喜,是小姐的五虎战将,江北四老阅历丰富,经验老到,武功也好,是重要的支援力量,郭副总捕头训练统帅的匣弩手,是我们对抗大敌的凭仗。” 素喜点点头,没有再说话,心中却暗暗忖道:“十二只匣弩齐发的威力有多大?无法估算,但区区五个人的力量,比起万宝斋,就相差得很远了,日后一旦和万宝斋有所冲突,十分需要精密的计划、盘算,才不致被引入陷阶,让人一举歼灭,这一点要找机会暗示小姐。 ------------------ 旧雨楼·至尊武侠扫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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