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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样一个喧嚣的城市中,找到一块安静的地方可真不容易。 修建在城里的土地庙自然要比乡下的冷清,却正和我意。而且这里还有一大堆稻草,软软的,躺在上面想事情,很是舒服。 想到今夜要做的事,过去那种兴奋的心情已经很久没有了。曾经认为自己最喜欢这种既刺激又实惠的事,但现在却只是觉得深深的厌倦。这使我又想到贝壳,也许他的生活忙碌而沉重,但他却十分快乐。 快乐……这个词对我来说,似乎已是三生三世前的感觉,那是种什么样的心情? 脚步声。 我条件反射般地跳了起来,跃上房梁。心中在问:“为什么我总是这样小心翼翼,甚至有些神经过敏?是否正因如此,我才没有朋友?” 但生活在生死边缘的我又能怎样?! 走进庙的是一个书生打扮的人,他将手中的香点燃,插在香炉里,又拜了拜。奇怪,他不去拜孔子却来拜土地,难道想改行种地不成? 这书生却不走,四下打量了一番,便在那堆稻草上坐了下来,拿出本书仔细看着。 天!他不会是住在这儿吧?我暗暗叫苦,为什么自己变得这样粗心?庙里平白无故地怎么会有稻草,明明是有人搬来的。但看这人的衣着又不象穷酸,为什么他会住在这种地方?希望他只是歇歇脚,这房梁也太窄了! 就在我准备这样跳下去,把他轰走,忽又有一个念头闪过,不由又反省自己的白痴,城里怎么会平白无故地跑出一座土地庙来?自然不是让人来拜土地爷,而是让人来请“神”──能帮自己解决难题的“神”。 早就听说有一个神秘的组织,专门收钱替人办事,正是我的同行。“同行是冤家。”难道这里就是他们联络的地方?那么我刚才进来一定已被发现,所以才迟迟不见有人出来接头……这可有点儿麻烦,还是赶快溜之大吉! 忽然那书生站了起来,似乎等的不耐烦。 “要走了?” 但他只是伸了伸懒腰,走了两圈又坐了回去。 天!我的脚都麻了。今天本是很高兴的,终于有了一个朋友,虽然以后可能再也见不到,但我仍感到十分温暖,神经也因此而麻木,使自己陷入如此尴尬的局面。难道真的象他们所说,我只能做一匹孤独的狼,一旦有了朋友,也就快要掉入猎人的陷阱!为什么?老天对我如此的不公平?! 啊!我的头又在疼,在这疼痛中,又隐隐有些关于过去的回忆,那时一种我内心渴望的感觉,但我越想弄清它究竟是什么,却又只是阵阵巨痛。 我只有设法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但这次没能成功,只觉得脚下一滑,便从这半尺多宽的横梁上掉了下去。 还好我及时从疼痛中解脱了出来,一个翻身稳稳站到地上,而不是砸到书生的身上。我正拔腿要走,却听他道:“你终于出来了。” “我……”难道他早就知道我躲在上面? “规矩我知道,这是五万两,剩下的五万两事成之后再付。” 原来他把我当成来接头的了。刚要否认,但,反正也是干这行的,不挣白不挣。便接过银票,顺便观察了他一番:长得不错,眼睛很有神。 他见我收了钱便道:“我要王世德的七巧盒。” 竟然有这么巧的事?看来这外快是挣不成了。我掏出银票,道:“不行。” “为什么?”他颇诧异。 “一会儿会有人跟你解释。”我把钱塞给他,闪身跑出了庙门。 果然,我一出门便长了尾巴,而且是一条很不容易甩掉的尾巴,反正还不到中午,闲着也是无聊。 我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忽快忽慢。中午,顺手向一个阔少“借”了几张银票,吃了一顿丰盛的午餐,而竟又看见了那条狼狗,便又顺手用骨头打了它的头,让它也得到一份美餐。 再去赌场试试手气,竟然连赢了十把,本已不多的银票又厚了起来,在赌场打手开始注意我的时候,我便激流勇退,跑到茶馆去听书喝茶。就在这时,我的尾巴也换了第三个。 茶很香。 我的心情又好了起来,赏了卖唱的父女俩几两银子后,那女孩儿就总悄悄向我笑。 我的脑子里却开始在想这七巧盒到底是什么,为什么这么多人肯花大价钱要弄到它?虽然不知道那“讨厌鬼”收了多少钱,但刚刚那书生出十万两…… “他的眼神表明他一身功夫也不弱,为什么他不自己去干?怕坏了名声?” 哼!看上去一表人才,其实还不是……呸!我随口将瓜子皮吐了出去,没想到正吐到一只大脚上。 “抱歉,抱歉。”我不想惹麻烦。这脚几乎有我的一个半大,这个子也几乎有我的一个半高。虽然我不是很高,可他也太高了点儿。 但这人的脾气却很好,掸掉了瓜子皮,道:“没事。请问这里有人吗?” “坐吧。”我又陷入了沉思,这“天下第一巧手”赵恒入土至少有个四百年了,能和我有什么关系?为什么我的心里总是悬着放不下?赵恒?赵恒,赵恒,赵……我认识的人中,好象没有什么姓赵的,赵……赵乐!这名字好亲切,但又是谁呢?是小时候的朋友吗?但他与我之间确有一种扯不断的联系,为什么这名字让我又爱又痛? 啊,不好!我的头!我只好强忍着把注意力转向那还在向我送秋波的歌女。“她也不怕把我给淹死。”我边和者拍子装模作样地摇头晃脑,一边也回送她个微笑。 天!她的眼神中似乎要以身相许了。我只有忙着付帐,溜之大吉。 “女人啊!”我走在午后人影稀落的街上,却觉得在某个地方,有个温柔的女人抱着孩子坐在院子里等我回去。 “老婆吗?儿子吗?”可我又怎么可能有老婆、有儿子! 那个尾巴依然执着地跟着我。我的头还是有些疼,不觉开始厌烦,加快脚步,转了几转,轻轻跃上一棵大树,躲在茂盛的枝叶间,看着那“尾巴”在树下东张西望了一番,跺跺脚懊恼地走了。 忘了从哪本书上看到这样一个道理:“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推广一下:“最喧闹的地方,也是最安静的地方。” 用剩下的银子在城里最大的客栈包了一进小院,等伙计走了之后,这里竟也安静的很,可以让我好好想些事情。 既然这七巧盒如此不凡,王世德定会严加保管,看来不会很容易得手。那秘密地形图在脑子里打转,我默默地过了一遍又一遍,设想着可能遇到的情况……但是象王世德这样一个守财奴,又怎么会要七巧盒这种既不实用又烫手的东西呢?难道这盒子里另有奇巧? 不知不觉便睡着了,梦里又回到海滩和小贝壳一起嬉戏、欢笑。 当我醒来时,夜已深,天上有云,遮住了月光,宜出行。 我收拾了一下,确定所有的东西都已准备好,便轻轻推开窗,四下观察一番,纵身上了墙。现在的我就是一只猫,一只在捕食的猫,悄无声息地在屋脊上掠过,我的心情又兴奋起来,我喜欢这种飞奔时,凉风拂面的感觉。 前面就是王世德巨大的宅院,层层屋宇散发着一种阴森的味道。 我放慢了脚步,蹲到院外的一棵大树上。院内很静,守夜的一定躲到什么地方睡觉去了,但我仍是观察了一会儿,确信进去时会很安全,才轻轻跃过墙头,落在一片草地上。 这里应该是后花园,出花园的西门就是王世德的卧室,再往前就是他平时数钱的“书房”,暗室就在书房的一个柜子后面。这简直太容易了。 我应该先拿“货”,还是先教训一下这个吝啬鬼,让他今后不许再放“鲨鱼”到海滩上?反正顺路,就先教训他一下!想到王世德被突如其来的黑影吓得面如土色,我不由暗暗好笑。 蹲在王世德卧室的窗外,侧耳细听,屋内似乎有人在说话,却未点灯。我凝神仔细听了听,象是一男一女,声音很轻,只能听到只言词组,似乎是在谈论一个人和一件什么东西,他们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实在是听不清了。 “如果现在进去,那女人一定会大叫,那可太麻烦了。还是先去拿‘货’,然后留张纸条,也可以好好吓他一吓。” 当我来到书房,便发觉今天其实不宜出行。 一个十分灵活的黑影悄悄从书房中蹿了出来,又一跃上了屋顶,手中似乎拿着一个长长的盒子。 于是,我又成了别人的尾巴。 那黑影似乎确信自己没有被发现,走的一点也不快,跟着也不费力,所以我有时间考虑一个问题:他是不是土地庙的人? 没多久我的猜测就被证实,他直奔土地庙而去。 “那么,他一定是去将七巧盒交给那个书生,然后,我就可以……看在大家是同行的份上,不抢你的买卖。” 乌云散了,明月当空,诗人一定又要灵感大发,写下绝世之作。而对我们来说,可不是太好的事。 离土地庙越来越近,我不由放慢了脚步:“这里可是别人的地盘,要多加小心。”在离土地庙不远也不近的一座酒楼的屋顶上,我坐了下来,从这里可以很清楚地观察到土地庙的情况。 黑衣人很快就消失在庙门的阴影里。接着,大殿中亮起了灯,黑衣人在查看自己的货。 “他们今天会不会交货呢?”等了近一个时辰,我不禁有些怀疑。那人似乎还在翻看七巧盒,可能是想打开,却又无从下手。看来这七巧盒确实名不虚传。 月已西沉,天就要亮了。 一条淡淡的人影在屋顶上一掠而过。我不由伏低了身,把自己隐藏在阴影里。那人好快的身手,一闪便已进了土地庙。 “看他的轻功还真不简单,一会儿怎样从他那儿把货弄回来呢?”我边观察庙里的动静边盘算,“天就快亮了,明抢是不行了,偷?又似乎不太好下手,那盒子确实太扎眼,他也不太可能拿着它招摇过市,一定会先藏到什么地方,我只要跟着他……哈哈!” “奇怪,他怎么还不出来?交货也用不了这么长时间。” 天边已微微发红,这屋顶是呆不了多久。我决定不再等,轻轻向土地庙靠去。我又变成了一只猫,一只想偷鱼吃的猫,无声无息,小心翼翼地在屋檐的阴影下向前移动,每根神经都紧绷着,以防备突然出现的情况。 但我竟顺利地来到了土地庙大殿的窗外。从窗缝向里一看,却见那偷东西的和买东西的全躺倒在地,一动也不动。这是怎么回事? 我看了看四周,轻轻进了大殿。摸一摸,人没死,象是中了迷药。我不由诧异,这期间绝对没有人进土地庙,他们怎么会被迷倒?难道有埋伏?但七巧盒好端端地放在桌子上…… 一阵纷乱的脚步声冲进院子,殿门一下被踢开,十几个官差冲了进来,为首的大叫:“都不许动,官差!” 等他看清了只有我一个站着,又大叫道:“好啊,杀人越货!来啊,给我锁起来。” “是!”他的手下奋勇向前。 我可不愿跟他们纠缠,一转身抓起七巧盒,屏住呼吸,“□”打开盒子,一阵浓烟喷出,那十几个衙役立刻鼻眼横流,咳的腰都直不起来了。等他们跑到院子里,我早已在屋顶上飞奔而去。 可没走多远,就又长了尾巴。 我加快脚步也没把他甩掉,看来今天碰到了对手。不由好胜心起,提气飞奔。忽听背后叫道:“看镖!” “嗖”一阵疾风直奔我的后心而来,我回身顺手一抄,却是一枚围棋子。 我站住,尾巴也站住,也不说话,像是在打量我,也许他还没见过不穿夜行衣,不用黑纱蒙面的贼。 我也转身看他,竟是茶馆里的那个大个子。 “找我有事吗?”我觉得他很有趣。 他一本正经地掏出一个小牌,道:“我是本县的总捕头刘皓,你杀人越货,我要抓你归案。” “杀人越货?好大的罪名。有证据吗?” “上月十五,赵家庄赵员外家被劫,一家二十余口都被毒死,是不是你干的?” “上月十五?”我确实去过赵家庄,可我只拿了一对夜明珠,没人给钱,我可不会随便杀人做赔本的买卖。 “本月初一,你又到城南丁员外的别苑,杀了丁家二少爷。” 丁二少?那个小杂种。我只是砍了他一只手作惩罚,怎么会死。准是他自作自受,得罪了高人。不过,这些烂账也不能记在我头上:“你说来说去,还是没有证据。” “证据?有人看到凶手就背着这么一个盒子。”“哗啦”,他掏出了锁链。 我不觉好笑:“有谁杀人时会背这么大的一个招牌?那还不如往脸上写:‘我是凶手’。” “那今天你又作何解释?” “今天?我进大殿时他们已经倒了,我只是刚刚拿了这个盒子而已。” 他的目光咄咄逼人:“是吗?那你又怎么知道盒子上的机关?” 我不禁一愣,对啊,我只才见过这七巧盒一眼,便知道它上面有机关,那我不是太天才了?不对,那是我习惯的反映,似乎我从前用过它。天,那支离破碎的记忆又来折磨我……不行,现在最重要的是逃跑! 我使劲敲敲脑袋,从疼痛中挣脱,“哗”冰冷的铁锁已套在我身上、手上。 刘皓仍是一本正经:“走,跟我回衙门。” 我的情绪忽然变坏,微微有些生气,冷笑一声:“你以为这样就能带走我?”手上一用力,但这链子却结实异常,竟没弄断,只觉得它冷得出奇。 刘皓微微一笑:“你还是省省吧,这是用北海的寒铁打的,小心被它的寒气所伤。” “寒气?正好消暑。”听他这么一说,我倒真有些可惜这铁链。我脚尖一点,一只手从铁链中挣脱出来,向他面门就劈,大叫:“看我的掌剑!” 果然,他下意识地用手中的铁链来挡我的手。 “开!”铁链应声而断,我不等他明白过来,带着链子蹿进了前面不远的树林。 等刘皓追进树林,我早已收好缠在身上的铁链,坐在树杈上偷偷地笑。不过,这链子到真硬,我的手还在疼。看着他生气地走了,我不禁得意:跟我斗?再回去练上个十年八年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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