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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激战群猴


  整个巫灵寨在一片昏暗笼罩下,到处是猴武士和反叛的‘人版’。
  异烈子与几名异族武士已经套上“风翅”,正迎风起飞之际,忽见诧曼和芙红还未能来得及套上“风翅”,他们便飞身过来帮她。敌人立即潮水般地向她们涌来。
  诧曼来不及运用“思感术”,娇叱一声,如鬼魅般掠过去。
  同时,娇臂一划,幻着无数粉掌,挥向前面涌来的敌人。
  首先赶至的几名敌人立即不分先后地被推倒在地。
  夕女一见诧曼动手,立即也从正要起飞的“风翅”上跳下来,卷入潮水般的敌圈之中。
  两人矫健迅疾的身手立即犹如湖中石子般激起阵阵惨叫声,一批批猴族武上跌扑在地。
  激战不断地扩大。
  如潮水般的敌人不断地从四面八方涌来。
  那些被巫公装备最好和训练精良的‘人版“武士,已逐渐认出二女,亦对她们发动无情的攻击。
  诧曼忽叫一声:“掩护我!”
  倏地,移到另一端的敌人侧翼,迅疾无比的击昏几名敌人后,盘地而坐,凝神运气,将一股强大的意识流输往四周的武士。
  夕女则围在她左右,背向而战,击退一批又一批涌上来的敌人。
  立时。
  靠前的一批武士恍若电击神经般,雄躯一震,立即掉转头来,与身后的武士对抗起来。
  阵阵惨嚎声四起,身后的武士被前面突如其来的乱刀横剑杀得不知方向,暂缓了对二女围攻。
  后方敌人均骇然色变。
  他们没想到二女有如此厉害的一招,不由大生怯意,纷纷向后退去。
  然而时景不长。
  刚刚被操纵思绪的那批武士眨眼之际被对方所灭,敌人迅速又组织了更强的包围圈。
  夕女惊呼一声:“诧曼姐,先杀出一条出路,别做他们的困力之兽!”
  言里,夕女跃然飞身,掠过一名武士的横刀,往另一边的敌阵扫去。
  立时刀影划过,形成一道刺目红光,血喷成线,已有数名敌人的血喉被划开。
  敌人虽人多势众,但在二人强力的拼抗下,依然有若逆风而行的船,苦苦向前移动。
  这时,诧曼又杀了数名致人。
  双方的实力太殊了。
  “噗!”的一声。
  诧曼的肩头已被划过一道血口,红的鲜血浸湿衣袖,使她的体内能量受到波荡,往存跌闪而去。
  忽听一声尖哮:“哪里逃!”
  诧曼凝眉望去。
  只见迎面杀来的是一个高大体健的猴族武土,正率着十几名杀手堵住她的去路。
  对方双目精闪动,一马当先朝她瞧来,又冷哼一声,便挥刀上来。
  只见一道激芒划破昏空,发出狂风呼啸般的激响,劈在诧曼的横剑上。
  诧曼芳心一颤,想不到对方的功力好深厚!
  运集全身能量倏地冲前,怒叱一声道:“杀掉你们这些猴畜!”
  对方只稍稍退怯一步,横刀一挡,运起了反力,诧曼立时感到自己不由自主控制地被激荡开去。
  如此厉害的猴族武士正是少见。
  对方丑陋的脸上露出一个诡异无比的笑容,双眸金光大盛。
  诧曼立感全身冰寒,一股冷意由脊椎升起,直侵入脑神经去。
  忽然间又感全身有力难施,连举步也生出困难。
  另一侧夕女亦渐渐不支。
  诧曼暗呼厉害,想不到对方竟能训练出如此高手,毫不畏惧自己的“思感术”
  对大脑神经的控制,如此大的精神异力,正是少见。
  若对方连自己的“思感术”亦能不受控制的话,那么,遇上如此敌手,亦是自己的不幸了。
  对方竟缓缓移了过来。
  他的十名手下亦一起举刀从另一侧包抄过来。
  形势越来越危急。
  诧曼咬紧牙关,不断凝聚心力和意志。
  此刻,只有强撑住自己的精神力量才可以从这生死关头解救出来。可那心爱又可恨的男怎么还不出现呢?
  再不出现,只怕真的再也见不到你的女人了。
  即使我也十分地想做你的女人。
  诧曼芳心暗急。
  狂风渐起,但飞鹰依然能逆风而行。
  他的思绪不断延展开去,寻找自己心爱的女人。
  忽地,他看到了一个矫健的倩影正拼命的狂奔向前,欲钻入林之中。
  原来是她!
  飞鹰心头不由浮起那娇媚的神态,看着她身后一批武士正挥刀跃跃,不断紧跟她的状况,心中一软,决定救她一命。
  想到这,不由凝神运,闪身操纵“风翅”俯低下来。
  在接近地面时,将一股超意织流传输出去。
  立时,那批武士犹如被雷电击中一般,双腿一软,瘫倒在地。
  飞鹰朗喝一声:“快飞身跃起,把手伸出来!”
  娇妮子身躯一颤,猛的回眸。
  当她看到头顶上的那个人时,异采一现,飞身跃起,飞鹰毫不顾忌地将她揽在怀里。
  娇妮子一阵感动,俏脸理在他的宽肩上,双眸中充盈热泪。
  两人继续朝前走。
  诧曼以无比的精神意志,抗拒着对方强大的攻势。
  这时,她的体力已消耗殆尽,余下来的只是极限。
  忽地,对方的精神突地恍惚了一下,似乎给什么干挠了一下。
  诧曼当然知道是什么原因,心中不由暗喜。
  看来那个盼望已久的男人已近在咫尺了。
  他的到来,无形中给诧曼一股强大的精神支柱,再加上对方精神受之干扰,如此反攻机会,岂能放过?
  她猛的飞身而起,挥刀向前,运气划向那位人高马大的对手。
  对方怎地也想不到这个娇弱的女子的精神力量如此顽强,竟在如此困境之下能趁自己偶然一个短暂的衰竭,便回复了攻击的力量。
  这时,他再也不敢大意地小看对方了。
  凝神运力,双臂一挥,一个金光闪烁的芒圈,立时凝聚空中,再猛的扩大成一个大圆署,往诧曼的娇躯上攻去。
  两股内力的激撞下,那人却身不由巴地往后抛跌,撞得身后手下们人仰马翻。
  诧曼不由暗惊。
  自己怎会有如此威力?
  对方亦稍稍一愣惊,显然有点不相信。
  此时亦再跳起来,一声怒嚎,整个身体再向诧曼撞来。
  紧接而来的是“轰”的一声,那人自己感觉到似乎撞在了一道铜墙铁壁之上,惊叫一声,又飞跃回来,顺势将手之力抛在一名武士脖颈上。
  那名武士跟着一命呜呼。
  诧曼大感惊异。
  她自己只知道刚才见对方以整个精力向她进攻,忙运集心神,强顶着对方的攻势,没想到会出现这一奇异的一幕。
  眼前忽地电光一闪而逝。
  天空射下一道有若实质的长芒,又替她解去了另几名欲趁势攻来的武士。
  接着听见一声朗声啸声:“我的宝贝女人,快收拾家什跟我去吧!”
  诧曼心头一阵狂喜。
  抬眸望去,却见一只巨大的风翅下面,一个雄伟的男人神采飞扬,意气奕朗地朝她飞来。
  而他怀中则是又依缠着另一个女人。
  来不及生气,诧曼便朝另一边的夕女叫道:“快,他来了,咱们快上‘风翅’离开这里!”
  忽地,那名粗壮武士又起身跃起,从腰间抽出一道长虹,激芒长虹射向二人前方。
  二人猛的收身后退,避至两侧。
  对方依然冷哼一声,虽然想拼死也要缠住二人。
  二人已见飞鹰正从天空赶来,信心又大起。
  互相凝视了一眼,猛地同叱一声,挥剑分两侧掠向对方。
  “哎呀”的一声,又一名冲来的武士立被快剑掠成两段。
  夕女娇吟一声,右手一挥,长剑划着一技彩光,抢前照脸往对方刺去。
  “唰唰”两声响,对方的左眉头已被利剑划破,剧痛全身。
  诧曼一见周转围武士皆已昏然不知所向,更加确信飞鹰的威力,心头狂喜之下,移前一脚往对方飞去。
  对方正给夕女一道利剑划破肩头口,骇然下勉强退后。
  “怦!”
  诧曼的脚踢在他的腹助处。
  体内正好散聚的力量岂能再受如此一击,立时化为碎点,连手中长鞭亦脱然飞出。
  对方惨嘶一声,抛飞十多米处。
  夕女如影附形,娇喝一声,追前挥打,一道剑虹应手而出,往对方激射而出。
  对方不愧是一名强手,在这样的劣下,依然能凌空转身,硬是模移避过了,这致命的一击,滚回到另一处。
  当他反弹回来时,诧曼恰好赶到。
  娇臂一扬,手挥利剑,运转成形,以一个美妙绝伦的姿态,猛地刺入他的胸嘶,护在胸前的铁罩被彻底刺破,血溅四处。
  这个强悍的猴族武土终告灭亡。
  两女挨到一块,手拉着手,一起仰视空中。
  空中传来一声朗声笑道:“我的宝贝女人,快伸手来,我们一起离开这儿吧!”
  两女欣喜无比地拥了一下对方,同时把一双玉手伸向天空……
  巫公与一班人已逃过猴族的包围圈,正落在一处旷野地带。
  微风吹过,平野令人心旷神始。
  可巫公的内心却烦躁不安。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此次真的败得一塌糊涂,损兵折将不说,连个栖身之所也没有。
  他身后的六大人物,除了巫使与将令不在之外,都已精疲力尽,均露出了同样的忧虑神情。
  巫公仰首叹息,道:“真没想到我巫公数十年的基业竟在顷刻之际被一帮猴子给毁了!世事真是难料啊!难道我巫公就该遭此劫难吗?”
  他身后的卫老走上前来,劝慰道:“巫公休要自悲自叹,兵家常有胜败之历。只要巫公能从这次的失败中总结经验教训,重振雄风亦不是一件艰难之举。”
  巫公闻言雄躯一震,他听出了卫老之言中的含意,转首对卫老道:“依卫老之言,此次失寨是我巫公之错?卫老欲让本公总结什么经验教训呢?”
  卫老双眸透出迟疑神色,终耐着头皮道:“巫公,恕卫者直言,真正要想抵御猴患,并非一族一寨的力量所能及,只有让某个人统领整个族寨,才能克敌,而这个人,依卫老之见,非异族飞鹰莫属!”
  巫公双眸透出震怒之色,语气渐冷,哼道:“你的意思是让本公跟从那小子的手下,听从他的指令做事?哼!本公堂堂一寨之主,岂能听从于那个毛头小子屁令!”
  卫老苦笑了一下,脸上呈现出失望与无奈的神色,淡然道:“巫公休要生气,这只是卫老愚钝之见,不足与巫公思虑,尚请勿怪卫老不智之举!”
  一旁术者依然神情淡然地微笑不语。
  但他的双眸中却透视出一股嘲讽与不屑的神色。
  侍者歹傣凑上前来,附和道:“是呀!咱们巫公威猛超群,赫赫雄风,岂能听从那无名小卒的指令,简直一派胡言。依侍者之见,巫公不如随歹傣去一处边塞乐土,在那儿号今天下岂不更好?”
  他始终只好性色,别无他求。
  巫公不予理睬,头也未回,令侍者十分难堪,他自我解嘲地退至另外,不再说话。
  武伺彪腾浓眉一蹙,走上前来,低声对巫公道:“武们倒有一想法,不知巫公是否赞同?”
  巫公微微转首,道:“说吧!本公在听着呢!”
  武伺没想到巫公这么和悦地对他,遂信心大起,依然低声道:“听巫公曾说过,天龙岛主‘天绝’的夫人,楚娘年轻时曾与巫公有过的一段交情,不若巫公先到她那儿暂避一时,等待时机再作打算,如何?”
  巫公老脸一红,沉默半晌,叹道:“可是,听说那无绝为人心胸狭窄,气量颇小,他岂能以客道待我?何况本公现在——唉,又有何脸面去见楚娘呢?”
  脑中却不由想起自己年轻时与楚娘情爱缠绵的旧幕。
  武伺一见巫公已被说动,只是碍于脸面,不便直接应允,遂再言道:“武伺斗胆,依巫公您所言就错了!谁没有屈身之时,谁又没有风光之际。英雄更是如此,大风大浪,潮起潮落,乃是平常。何况,此次我们可以说是路过天龙岛,顺便拜访岛主和楚娘。一旦见到了楚娘,剩下来的事便由巫公您去做了!”
  巫公沉思了半晌,终颔首同意了。
  因为,同样的一个想法又在巫公的头脑中形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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