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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赛西涅尔星球上,我们丢失了储藏着的全部菠萝。我们从那个星球起飞以后,包洛思柯夫说: “噶,现在直飞水母星系了。没人反对吧?” 谁也不反对。我原想表示异议的、但阿丽萨直愣愣地盯着我瞧,我只好说: “在航行中,指挥飞船的是船长。包洛思柯夫怎么说就怎么办。” 但是两天以后,我们不得不中途耽搁,改变航向。 《飞马号》飞船的电台收到了求救信号sOS “从哪儿发出的?”我问包洛思柯夫。 “马上就能弄清楚。”我们的船长俯身向着接收机,这样回答。 我坐在驾驶台上宽舒的圈椅里,打算抓紧时间歇一会儿。从早晨忙到现在,我累了。变色圆球兽肚子疼,不断地变换颜色,就像热闹路口的交通信号灯。原始纺织蜘蛛因为毛线不够,看上了隔壁笼子里睡眼蒙眺的斯努克乌,凑近过去,扯下它所有的长羽毛,使我简直认不出这是斯努克乌了,只能做个隔离作用好的笼子。双嘴巧舌鸟操着我们听不懂的语言,嘀咕了一整夜,发出嘶哑的声音,吱吱嘎嘎,仿佛没上油的大车,不得不喂它含碱的热牛奶。小灌木们为了争夺几颗李子核,夜里吵架,最小的灌木还被枝条抽伤了。钻石小龟用甲壳锋利的边缘,在通向机房的门上挖出一个洞。于是,只好重新把它锁进保险柜。 我累了,但知道在运送大群罕见动物的途中,这类情况司空见惯。所有这些疾病哪、争吵哇、打架呀、纠纷哪,跟喂食相比,可就算不上什么大事了。不错,阿丽萨在协助我,可她睡过了头,早晨就只能由我亲自喂食。 好在目前动物还不怎么多,而且大部分能够呼吸地球空气。不过那只装着米色甲虫的玻璃盒,非放进炉膛不可,因为这些甲虫是习惯于生活在火山里的…… “都清楚了,”我听见包洛思柯夫在说。 他指的是什么?噢,对了,我只管想出了神,把收到求救信号的事儿全给忘了。 “信号来自赛列霞克星球。它们那儿会发生什么意外呵?” 包洛思柯夫打开《行星指南》的最后一册,大声念道: “赛列霞克星球,由菲克斯星球探险队发现,存在着极低的金属机器人文明。有人推测:该星球的居民,乃是一艘不明宇宙飞船上幸免于难的机器人后裔。它们的性格直爽好客,但也很任性、易怒。行星上没有可利用的矿物,也没有水,没有空气。行星上一无所有。如果曾经拥有,那么也已被机器人用完耗尽。它们生活在贫困中。” 包洛思柯夫接着说:“是的,一个不很吸引人的星球。可那儿的人会出什么事呢?” “sOS,”接收机继续反复传出信号。“我们这里流行病猖獗。请求救援。” “必须改变航向,”包洛思柯夫叹口气。“具有高级智慧的地球人决不能见死不救。” 于是,我们转而朝着赛列霞克星球航行。我们在宇宙中发现了这颗没有空气、没有山与海的、灰蒙蒙的星球——这时候,包洛思柯夫终于呼叫到了当地的调度员。 “你们那里出了什么事?”他问。“我们能向你们提供哪种帮助?” “这里有流行病……”扬声器里传出的嗓音,杂有咋咋声。 “我们全得病了。我们需要医生。” “医生?咆洛思柯夫感到诧异。“其实你们拥有的是金属机器人文明哪。派一位机械师去帮助你们,行吗?” “机械师也行,”赛列霞克星球上的机器人表示同意。“不过也需要医生。, 我们着陆了。这是航天器升降物内一块平坦的场地,空荡荡的,尘上飞扬。这里,已经很久没有降下任何一艘飞船。 等到尘土飘落,我们便放下舷梯,把越野车也开出去。包洛思柯夫在飞船上留守。泽廖内、阿丽萨和我乘车驶向航天站的建筑物。这座建筑物又长又低,死气沉沉。周围也连一个人影)、都看不见。假如不是刚刚同它们通过话,决不会想到这颗行星上存在着活物。我们一路驶去,先看到被丢弃的一条机器人的腿,断裂的,锈迹斑斑的,接着又是一个车轮,被拆去了幅条的。 车在行驶,满目荒凉,心头不由憋得慌,简直要高声喊叫:“还有谁活着吗?” 航天站的门敞开着。里面同样空荡荡、静悄悄。我们跨出越野车,在门口停住脚步,不知怎么走。 顶棚下,灰色的大扬声器沙沙发响,然后传出我们已经熟悉的、杂有咋咋声的嗓音: “请上梯子登楼,走到小黑门前。请推门,它会开的。” 我们依照说的做,找到了狭窄的梯子,挺陡,而且跟周围的一切相同,也积满灰尘。走完梯子,便是小黑门。我推一下,门没开。也许锁着。 “请使劲儿!”门里传出声音。 “让我来,”机械师泽廖内说。 他“嗨”的一声,用肩膀撞门,那门便发出刺耳的声音,敞开了。泽廖内控制不了自己,直飞进去。 “我就知道会这样,”他收不住脚,虎着脸说,随即撞到了坐在桌边的人身上。这是本星球的一个钢铁居民。 这个机器人也全身积满灰尘。 “你们飞来了,谢谢,”机器人说,伸手要搀泽廖内。“我以为你们不愿意到我们这儿来。等不到了。谁也不飞来救助我们。” “可你们的电波太弱,”我说。“只是由于在附近飞过,我们才接收到。这完全是碰巧。” “想当初,在扇形带中,我们电台发射的电波最强,”机器人说。 这当口,它的钢铁躯体里面什么东西嘎吱一响,机器人便张着嘴巴,作声不得。它晃动双手,哑巴似的求助。我不知所措,瞧瞧泽廖内。他说: “这儿用不着医生。” 泽廖内走到机器人跟前,猛地一拳,打在它的下巴上。味啦一声,机器人的嘴合拢了,说: “谢谢啦……”又卡住了。 泽廖内不得不再次粗鲁地对待机器人。这回他劝告机器人: “请您不要张大嘴巴。我可不想永远站在这儿出拳揍您。” 机器人点点头,继续说,只是嘴张得很小,生怕卡住。 “我发出SOS信号,”它说,“因为没有谁来换我的班,已有两个星期。我怀疑,我所有的同胞都瘫痪了。” “您为什么这样想?” “因为我自己的双脚也已经不听使唤。” “你们很久以前就吃这种病的苦头了吗?” “不,不是很久以前,”机器人说。“近几年,一般情况下,润滑油的供应有些紧张,但仍然可以维持,然而,自从有一个人向我们发火、恶毒地诅咒我们以后,一种厉害的、古怪的瘫痪症就开始伤害我们,大人小孩都逃脱不了。此时此刻,在整个星球上,我怕自己是最后一个多少还保持着活力的机器人。不过,瘫痪症也已经在悄悄地威胁心脏。正如你们所看到的,连上下颌也会卡住。 “来吧,请让我瞧瞧。没准儿是您忘了添润滑油,”泽廖内猜测着说。 他走到机器人面前,掀开它胸脯上的罩壳,伸一个手指进去。那机器人竟嘻嘻地笑起来: “我怕痒痒]” “请忍耐一下,”机械师严肃地说。他检查过机器人两手两脚的活动关节,用手绢擦着手,直起腰来说:“不缺润滑油。我找不出任何原因!” “我们也找不出任何原因,”机器人跟着说。 我们驱车进城,挨户看看——全是千篇一律的长形屋舍,里面摆着一排完全相同的床铺。完全相同的机器人躺在各张床铺上,积满灰尘。它们的前额,都有小指示灯在闪闪烁烁。这表明机器人是活的。它们转着眼珠,然而动弹不得。临了儿,我们什么也没弄明白、返回航天站,把笨重的值班机器人搬上越野车。它还勉强能说话。我们把它运到《飞马号》上,要在那里拆卸,查查是什么奇异的流行病侵袭这颗行星。 机器人亲自协助我们拆卸它自己,建议拧哪个螺帽,按哪个键钮。机器人保养得不好,脏兮兮的,但我们在它体内没有发现任何特别的损伤。这种型号的机器人,原先是做辅助性工作的,在银河系范围内早已停止生产。这类机器人曾经生产了近百年,使用于偏远的宇宙空间、火山内部、水中、上下。它们隔些时间得添加润滑油,不过可以由它们自己熟练地完成。 到后来,我们实验室的大工作台上摆满了机器人的零部件。它的脑袋单独放在一角,我们还把它和飞船的供电网接通。 泽廖内把机器人躯体的零部件整理完毕——这时候,机器人的脑袋探问: “哎,怎么样?” 泽廖内耸耸肩膀。 “这下可怎么办呢?”脑袋轻轻地问。“整个钢铁文明眼看要毁于一旦。” “只能给地球或其它大的行星发电报,”我说。“让他们派专门的考察队和机器人疾病专家到这里来。” “唉,我们会患上什么病哪!”机器人的脑袋喊一声,嘴巴便又大张着了。 我只得走上前去,对准它的下巴,猛击一下。 “谢谢您,”机器人说。“可要是我们没人照管,就太惨了。请想象一下,在整个星球上,连一个能动弹的机器人也没有。第一场暴雨或洪水就会把我们彻底毁灭,因为我们甚至要擦干自己也办不到呵。” “但是告诉您吧,”我说,“我们不可能在你们这儿一直待到救援者到达!” “难道你们另有重要任务?”机器人的脑袋问。 我没来得及回答,因为泽廖内接过了话头: “魔鬼捣蛋,奸诈刁钻。我试试更换润滑油吧。给您涂机器油,可以吗?” “只要是优质的机器油,也可以。” 于是,泽廖内动手,把机器人所有的零部件擦洗干净,重新涂上我们的机器油。 在这同时,机器人又间: “你们要完成什么任务呢?” “我们为莫斯科动物园搜寻动物,”我说。“要珍稀动物,我们必须尽快结束考察返回。带着大量动物航行,是相当繁难的哟。” “可只要你们救助了我们,”机器人的脑袋说,“我们将把自己的动物送给你们。是哪儿都不会有的。” “是些什么动物呢?” 于是机器人脑袋讲述往事。 当初,许多年以前,一艘自动宇宙飞船在这个行星上失事,船上有几个万能机器人。它们生存下来,并且利用飞船的残骸,为自己搭建房舍。然后,它们在星球上找到了铁和其他金属的矿藏,发现了铀和其它许多有用的元素,这样一来,机器人就着手为自己制造后代。于是,原本寥寥无几的机器人大大增加。 可惜,机器人虽然能够思索,却不会预见未来。当时,行星上有水有空气,有草有树木。但周围花香阵阵,机器人却听而不闻,视而不见。他们有的是空闲时间,在星球上很快就修建了许多工厂,所有的工厂都制造出机器人;新的机器人修建新的工厂,新的工厂制造出新的机器人。这种情况一直继续到星球上所有的氧气在熊熊烈焰中耗尽,所有的树木被运进柴棚,当做储存的燃料,所有的动物灭绝、所有的山峰被夷为平地。所有的海洋干涸了,因为水都被用来冷却发动机。有用的矿产资源也枯竭了。光秃秃的星球上,只剩下机器人一好几百万彼此相同的机器人,它们突然没事可干了。 于是,机器人不得不抓阄儿。结果,那些运气不佳的,或者被拆卸成备用零件,或者被用来跟途经此处的飞船或星际流浪汉换取润滑油。机器人正是这样勉强度日。它们的人数逐渐减少,但是星球上依然有几百万,大家无所事事。机器人决定建造一艘宇宙飞船,飞到某一颗还没有人居住的星球上去。但是,它们造不出飞船,因为没有现成的图纸,而它们自己不具备发明的能力。这种情况一直延续到最近。后来,怪病袭击机器人,它们大家都瘫痪。 “可您刚才提到的,是什么样的动物呢?”我问机器人的脑袋。 “机器动物。我们曾希望自己生活得完全像血肉之躯的人。当地的动物由于在光秃秃的星球上无法生存而死绝——我们发现了这个情况,便动手做出一些动物。不过,后来我们自顾不暇,便决定把动物拆卸,当做机器人的备用零件。这种机器动物,我们如今不再做了。可是,有些机器动物感觉到危险,逃跑了。直到现在,它们仍在赛列霞克星球平缓的山谷间跑来跑去。只要你们救助了我们,我们一定为你们捕捉极其特殊的钢铁动物。” “谢谢,”我对机器人的脑袋说,心里在琢磨,这样的动物,我们的动物园未必需要。在地球上,每个小学生都会制造金属乌龟或电动刺猬。 我跟机器人的脑袋在交谈的这段时间,泽廖内擦干净了它的所有零部件,重新涂上油。接着,给机器人装上双手双脚,拧紧螺帽,再撂一下红色的电钮。我们大家心情激动,看会怎么样。机器人犹犹豫豫地抬起一只手,又向前跨出一步。脚听使唤的。它再跨一步,同时扬起双手,身子朝前一弯,又向后一仰,跳起舞来啦。我这辈子还从没见到跳舞的机器人。它差点儿撞到桌子,又差点儿踩我一脚。我甚至觉得,机器人似乎在开心地笑。 跳得尽兴的机器人大声喊: “谢啦……”又卡住了。 没错儿,嗓子眼里没给它换过油。 不过这回,机械师泽廖内没有往它的下巴上揍一拳。干脆,他朝机器人大张着的嘴里倒了一小罐油。 机器人呛了一下,喉咙里咕嘟咕嘟响,嘴巴闭拢又张开。接着,机器人以清脆悦耳的嗓音唱起了《我们不怕大灰狼》。显然,这是它很久以前听到过的一首歌。 “可见问题全出在润滑油上,”机器人稍稍平静下来,说,“不过,原先的油也相当纯净呀。我们是交换来的。” 泽廖内没说一句话,把从机器人身上擦下的污油抹到玻璃片上,拿着走向显微镜。 “真相大白,”过了一分钟,他宣布。“一开头就该猜到的。润滑油里活动着细菌。这种细菌能使润滑油变成金刚砂溶液。真令人费解,这些细菌怎么会进入你们的润滑油呢?” 机器人陷入沉思。我们一块儿来到休息室,以便继续交谈。机器人还在思索。我们给自己倒了茶,在机器人面前放一小罐葵花子油——这是机器人的最佳饮料。机器人漫不经心地喝光一小罐,继续深思默想。 忽然,在机器人的脑袋上方,巧舌鸟睡醒了。它看到我们的客人,就张大嘴,唱起来: “我们不怕大灰狼……” 而且,它用的是机器人的嗓音。 我们大惑不解。倒是机器人并不惊讶。它抬起头来,对巧舌鸟说: “鸟儿,你好。身体怎么样?” 但巧舌鸟继续拍着翅膀唱歌,因为它什么也不会答复——巧舌鸟并不十分聪慧。 “您认识双嘴巧舌鸟?”阿丽萨间。 “认识,”机器人随日回答。“我亲自修理过它。” “您怎么能修理一只活鸟呢?”阿丽萨吃了一惊。 “见年以前,”机器人回答。“这只鸟从太空中飞到我们星球上。那会儿,我们这儿已经空气稀薄,而且,当地的动物死绝了。但是你们知道吧,巧舌鸟是没有空气也没关系的。它可以在星球之间飞来飞去,接连几周甚至几个月不呼吸。不过,这只巧舌鸟是勉勉强强飞到我们的星球。有人中途袭击,把它打成了重伤。我们护理巧舌鸟,喂它喝润滑油,不过它的一个翅膀,我们不得不给截去一截骨头,换上假的。” “不可能!”我惊叫一声。“我们怎么会没有发觉这一点呢?” “您检查一下吧,”机器人自豪地回答。“我们是非常了不起的能工巧匠。” 我站起来,走到巧舌鸟面前。这鸟儿似乎猜出我要干什么,舒展开右边的翅膀。我摸摸它。羽毛底下有一截儿金属人说的是事实。 “这不,”机器人得意扬扬他说。“连你们也没发觉。” 机器 “巧舌鸟后来又怎么样呢?”阿丽萨问。 “它从水母星系飞到我们这儿,”机器人说。“有人追寻它,要把它杀死。当我们为它修理的时候,它对我们讲了许多。我们这才得知,在水母星系的一颗行星上,有人飞船失事,或者遭到不幸,因此鸟儿急急忙忙地飞,要去把这个消息告诉遭到不幸者的朋友。” “那你们把鸟儿放走了吧?” “放走了,”机器人说。“不过我们曾竭力向它说明,这么急着赶路,它飞不到银河系的那个扇形带。虽然动过手术的翅膀跟原有的没什么区别,但不能依靠它飞得太远,不过很遗憾,鸟儿听不明白我们的话。它算不上十分聪慧。我们倒晓得,离这儿不远有颗勃鲁克星球,正是巧舌鸟的故乡。所以我们猜测,巧舌鸟有可能飞回故乡。打那以后,我没见过它。” “你听听!”阿丽萨对我说。”第二船长活着,并且派鸟儿出来求救——这一点你现在不再怀疑了吧?” “可是,从那会儿到现在,已经过了四年。”我回答。“他可能已经死去。 “不过我必须给您讲一件怪事,”机器人说。“发生的时间并不遥远。就在一个月前。恰恰是在出现流行病的三天前。要不是看见巧舌鸟,我不会回想到这件事情……有一艘不大的黑色飞船降落到我们星球上。一个头戴礼帽的人走出飞船。我们只当他要换取我们剩余的机器人,可实际上是他的飞船损坏了,需要我们帮忙修理……我们很乐意地帮助了他……” “这是维尔浩夫采夫博士,”阿丽萨小声说。 “等到他的飞船准备升空的时候,我们问他,能不能给我们一些润滑油或者近期的报纸,作为对工作的酬劳。不料,这个戴礼帽的人蛮不讲理,说我们休想得到任何酬劳。还说我们应该感激他,因为他没把我们干掉。我们忍不住对他说:“外来人,你可耻!我们曾经帮助一只巧舌鸟修好翅膀,它拿不出任何东西来谢我们,这没什么奇怪。它是傻乎乎的飞禽、我们能理解。然而,您是万物之灵,而且从外貌看,还是来自伟大地球的人呢。可耻!,当时,那人追问:“你们为一只巧舌鸟修理过翅膀,这是怎么回事儿?我说这发生在将近四年以前,跟眼前的事情毫无关系。但他非要刨根问底,我就把受伤的鸟儿如何如何,给他讲了一遍。你们没看到,他怎样暴跳如雷!他骂我们,不该救助这只鸟儿。他听说鸟儿可能飞往勃鲁克星球,就骂骂咧咧地准备往回飞。他说:“又得为这只该死的鸟浪费时间,要不然,它会脱口而出的。,可当夜,我们看见他在最大的贮油槽旁边……” “什么贮油槽?” “全明白了!”机器人说。”他走到最大的贮油槽旁边去,那正是贮存润滑油的!他是个坏人,他会朝贮油槽里投放有害的细菌.……” 我们对机器人说,细菌也可能通过其它途径侵入星球。但机器人连连摇头,什么也不想听。 分别的时候,我们送给机器人一桶润滑油,让它至少能使十个机器人恢复正常。我们还答应,一进入太空,就给最近的行星发报,让他们派出飞船,运来润滑油,救助机器人。 机器人走了以后,我的伙伴们十分激动。 “快点,”他们催促我,“快点儿起程!我们可能还来得及搭救第二船长!现在已经毫无疑问,他遭到了不幸,维尔浩夫采夫博士非常害怕别人识破真相。” “我真为地球人感到羞愧,”泽廖内脸色阴沉地说。“在我们揭开这个秘密之前,我面对外星人,感到无地自容。既然地球人当中出了这么个败类)我们的责任便是找到他,使他再也无法为非作歹。在这方面,我们一定能遇到的第二船长准会出一臂之力。至于搜寻动物,暂时缓一缓吧。” 我叹口气,表示同意,因为阿丽萨和包洛思柯夫完全赞同泽廖内。 “行.我说,“我服从多数。其实,我认为你们这些愿望的基础,仅仅是道听途说;咱们在水母星系不会发现什么第二船长。因此,一旦证实弄错了,咱们要赶紧返回银河系中心,抓紧搜寻动物。” “飞船准备起航!”包洛思柯夫坚定地说。“泽廖内,您到下面机房里去。启动主机吧。” 我走到舷窗跟前,想最后看看衰败的星球——辛辛苦苦的机器人没有考虑到自己所做的事情会产生什么后果,便把这个星球给毁了。 忽然我发现,我们熟悉的机器人在沿着尘土飞扬的场地跑向《飞马号》。它手里捧着什么东西呢。我在舷梯旁迎候机器人。 “请收下这些动物,”它说。“只是必须换润滑油。暂时它们都是瘫痪的。” 它把一堆金属的东西放到我脚边。 “再见,”他一面说,一面看我怎样收起舷梯。“如果你们找到那个戴礼帽的害人虫,不知道拿他怎么办,那就请把他交给我们。我们要用变质的润滑油涂他一身。” 机器人纵声大笑,在飞扬的尘上中走去。 在飞船加快到宇宙速度的时候,我给金属动物换了润滑油。 看看是些怎样的机器动物曾在这个星球上活动,倒也挺有意思的。两小时后,泽廖内探头朝实验室里张望,吓得他险些儿晕倒。一群长着轮形脚的小动物,在实验室的地板上跑来跑去。它们吱吱叫,互相打架,还试图爬上墙。这些动物怪模怪样,稍微有点儿像猫和老鼠。显然,机器人在制造它们的时候,回想着真正的猫和老鼠。 我把小小的机器动物关进铁笼子不过,它们有时候会钻出来,在走廊里追逐钻石小龟。 ------------------ 失落的星辰http://www.loststars.net 独家推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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