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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节


  骆海棠依约同可卿上了西山去散心,但却意外地碰到了卫文阔。
  骆海棠发怒地瞪向可卿。“为什么你不说?”说卫文阔也要来!
  秦可卿没想到海棠会这么生气,一径摇手,连声抱歉。“是我出门的时候意外与他碰上的,我不是存心不跟你说。”
  “事实明摆在眼前了,你还要骗我?”她才不信可卿与卫文阔之间会有这样的巧合发生。骆海棠发怒地挥袖离去。
  秦可卿跑去拉她,不让她离开。“是的,是的,是我骗了你,是我不对,但我是好意,不想让我最喜欢的两个人彼此仇视,我不想让自己在你们两个之间为难。海棠,为了我,你就勉强自己一次,试着用平常心去看文阔,那么你会发现喜欢上文阔真的很容易,一点也不为难。”
  就是太容易,就是不为难,所以她才要远远地避开卫文阔,不让他欺近她的身侧一小步的,为什么可卿就是不明白她的用意?骆海棠恨恨地瞪向秦可卿。
  秦可卿吓了一跳。海棠从未对她生过这么大的气,为什么这会儿海棠会发这么大的火,难道就因为不喜欢卫文阔吗?
  “让我跟她谈谈。”卫文阔一双眼盯住骆海棠,眸中有挑衅的光彩。
  秦可卿不放心海棠的情绪,她怕若让文阔单独和海棠在一起,两个人会控制不了对彼此的厌恶,而相互伤害。
  “我留在这儿。”她不离开,她不要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个受到伤害。
  卫文阔回头,给了她一个笑。“乖,听话,你先去前头等着,我过一会儿之后再去找你。”
  他的笑软化了秦可卿的态度。她永远都没办法拒绝卫文阔的笑和要求,所以她点头,转身离去。
  卫文阔待她走远了,才又将眼光放肆地停留在骆海棠身上。“为什么那天之后,你就避着我?”
  他的问话让她的心紧紧纠结在一块。
  她避着他的原因,他不明白吗?“我不想见到你,就这么简单。”她要将他关在心门之外,不让他有机会伤她。
  卫文阔嗤声一笑。“来不及了,你不知道吗?”他兜身绕到她的面前。
  他高大颀长的身形遮去了大半的日光,留下一片阴影罩在她上方。他冷凝的嗓音从上方传来。“就在你想要为秦可卿强出头的那一刻起,你跟我就纠缠上了,你不明白吗?”
  他坚决的嗓音像是在诅咒,诅咒她骆海棠一旦介入了他卫文阔的生活,便没有全身而退的权利。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只是去传个口信,将可卿对你的爱慕传达给你,我无其他意图,而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
  “因为我看不惯你的虚假。”
  “虚假?”他是在说她吗?
  她睁大眼眸望着他,很难相信那样的字眼会冠在她头上。她期待他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解释他为什么会认为她骆海棠是虚假、是造作的。
  “你明明是喜欢我的,明明是无法忍受见到秦可卿与我在一起,但你却为了自以为是的‘友谊’而甘愿退让,甘愿将自己的心意隐藏起来,成全秦可卿。”
  “这样错了吗?我只是珍惜我与可卿的这段情谊。”
  “可是秦可卿领情了吗?她珍惜了这段友情了吗?”他咄咄逼人地向她。“要是秦可卿也珍惜你跟她之间的友情,那么当初她就不该让你来找我!”
  “那是因为她被情爱给冲昏了头,她完全看不见你的可恶!”
  “那她可看清了你爹对你的责罚?”他欺身向她。“她明明知道你为了她在任性而被你爹发现后可能发生的后果,而硬要你锳进这浑水里,你说,秦可卿可珍惜过你?”
  他的话骇白了海棠的脸。
  “不!你全说错了,可卿不是那样的人,你全说错了!”她捂着耳朵不愿听他这么数落可卿的不是。
  他强硬地将她的手给扳下来。“你知道吗?你我今天的会面是我要求秦可卿安排的;是我跟她说我要见你,而她明知道你不喜欢、不会答应,但她还是说谎将你骗了来;呵,真是值得珍惜的‘友谊’啊!”
  她摇头,她不要听;不要听他胡乱地将整件事完全颠覆,可是他却饶不了她,径自开口想将她与可卿之间的友谊完全破坏。
  “骆海棠,你别一厢情愿了好不好?你可知道在你全心退让,全心为秦可卿着想的同时,秦可卿在干什么吗?她是在享受你用尽心力为她挣来的幸福呀!”他狠心地剥开人心的黑暗面,让她一眼看透。
  骆海棠觉得恶心,觉得想吐。
  卫文阔怎么可以这么坏、怎么可以这么邪恶?她大声地反驳他:“那是我甘愿的,是我甘愿为可卿做这一切!”
  “纵使是你今日的善意成了她日后怨忿的理由,你也甘愿?”
  她屏住气息。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有没有想过你的一心撮合会让秦可卿产生什么样的希望?而那样的希望到了最后却是落空时,秦可卿又该拿什么样的心情去面对今日你的决定。”他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她会怨你,怨你在她最盲从的时候没有点醒她,反而鼓励她,让她越陷越深;骆海棠,并不是所有的事情在‘成全’与‘退让’之后,便可以有个美满的结局。”
  “可是,可卿爱你。”因为可卿爱他,所以她才傻了一次又一次地帮可卿呀!
  “但我不爱她。”
  “不爱她!”骆海棠嗤之以鼻。“既是不爱她,那么这些日子以来,你又是为了什么原因去见她?”她记得可卿同她说过,这些日子以来,卫文阔每天是上都会去看她。“为什么?”
  卫文阔的脸上泛起一抹突兀的笑,她听见他说:“忘了吗?那一天你来见我,不就是为了要让我去见她吗?”
  “可我没要你天天去。”
  卫文阔装无辜地耸耸肩,他说:“我以为你要我天天去。”
  如果可以,骆海棠想一巴掌打过去,看看能不能打掉他脸上那抹可恶的笑与无辜的表情。
  她气愤地要紧握双拳手才有抑住打仗的冲动;她昂起头,瞪向他。“别将你所有的邪恶归诸于我!”
  “可是,让我再回头找秦可卿的原因是你。”他踱着步伐欺近她身侧,用属于恋人般的亲密在她耳畔吹气。“当时要不是你多管闲事,一心想当秦可卿的守护者,那么秦可卿早就脱离我的纠缠。”他犹如鬼魅般地在她耳边低语着。“是你,是你将秦可卿再度推入万劫不复的地狱里;是你,是你让她再次陷入我的忽冷忽热中;让我告诉你,接下来秦可卿她绝不会幸福,只会更痛苦,因为你多事地将我再度带进了她的生活里。”
  他的话像是在诅咒,让骆海棠的身子无端地泛起了冷。
  她昂头看他,问他:“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坏?难道看一位姑娘家为你痛苦,你真的很得意?”
  她的质疑让卫文阔感到不舒服,他嫌恶地拧起双眉,厌恶地低斥:“你管太多了,这不干你的事。”
  “你伤害到了可卿就关我的事。”她咄咄逼人地说着。“你如果不爱可卿,就该当面跟她说个清楚,别让她傻傻地以为她还有希望。”她像是秦可卿的守护神一心捍卫自己的好友。
  而卫文阔就讨厌她那副自以为保护得了秦可卿的模样,更讨厌她挺起腰杆像是为了秦可卿可以豁出自己的一切的模样。这样的她让他想起了从前的自己,那个为爱聂四贞,可以放弃一切的自己!
  骆海棠,就像他从前那样傻,以为给予了人爱,那么那个人便会同等的付出;殊不知这世上就是有人是冷血无情的,对于“付出”一事,他们向来懂得很少。
  突然,他细语喃喃。“不值得的……”为了爱某些人,牺牲了自己,这是傻子才做的行为,所以聪明人向来爱的只有自己,唯有自己才不会辜负自己。
  而骆海棠似乎还不明白这个道理,以为有了爱,便该牺牲;所以她牺牲了自己对他的爱,想成全秦可卿。
  可是——他偏偏就使坏,就是不让她得逞!
  卫文阔的唇畔倏地漾开的抹慑人心魂的笑,既邪恶又有魅力。他说:“好,要我放了秦可卿可以,但你要拿什么来换?”
  “什么?”她被他眼中的邪恶给吓了一大跳,直直骇退了好几步。
而他逼近她,不介意重说一次。“我说倘若要我放了秦可卿那个大美人的话,那你是否该拿自己来一个抵一个?”
  他的话传进她的耳里,骆海棠的脸迅速地胀红了,她的心不由自主地狂跳不已。
  他要她!他要的是她!
  她知道自己有这种欣喜的感觉很不应该,但,当她听到了有那个意思要她时,她的心竟然很不知羞耻地有喜悦的感觉。
  但,他是卫文阔呀!是那个践踏了可卿的感情,而后又将可卿的真心弃之如鄙履的秦可卿呀!她怎么能在明知他是游戏、作假的状况下,仍依然甘愿被他纳入羽翼下?
  “不!我不能答应你。”她头摇得像波浪鼓,拒绝地意志很坚决。
  “我原以为你为了秦可卿可以牺牲一切,没想到你没有我想像中的那么傻嘛!”他故意嘲笑她对秦可卿的友情没她口中所说的那么伟大。
  “你别想用激将法激怒我,我是不会上当的。”骆海棠昂高了脸蛋,装做坚强而无惧。“我对可卿怎么样,可卿自己最清楚;我自认为在这件事上,我帮她帮得够多,已称得上是仁至义尽,对于自己,我无愧,这就够了!”
  她说得正气凛然,可卫文阔却笑得差点岔了气。
  “你别后悔;下一次你若是再来求我,可就不是一个抵一个这么简单了。”他是在威胁她。
  骆海棠抬起眼瞪向他,而他带着肆意的笑扬长得意。
  骆海棠发现天下之大,可就属她眼前这一个最冷血、最无情了。他可以恣意地掳获人心,让姑娘家为他疯狂,而他却能从容地悠游于其中,让人恨他但又无法不爱他!
  卫文阔,为什么你会这么的可怕?
   
         ☆        ☆        ☆
   
  为了躲开卫文阔的纠缠,骆海棠是连好友秦可卿都避不见面,然而连日来,她从爹娘那儿得知了可卿的消息。
  那天,娘拉着她的手,要她有空多去秦家走走。“听你秦伯母说,可卿那孩子不知是怎么地,每天夜里就是哭,问她什么她都不说,只是摇头;有一回你秦伯母夜里起来,看见可卿房里灯还亮着,于是便走进她房里瞧瞧,谁知道这一瞧可不得了了,可卿那孩子竟然拿着刀在割自己的手;你秦伯母是哭着求、跪着求,急忙夺下刀子,抓着可卿的手一瞧,新伤、旧痕都在,原来可卿用这种法子伤害自己已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骆母喟叹:“瞧瞧以前,可卿是多么的俏丽可爱呀!尚未及笄便有大把大把的媒人上门来求亲,那孩子就是眼光太高,说什么非人中龙凤她便不嫁;这下可好了,看上了一个浪荡子,赔上了所有的感情,却得不到那人的青睐。”
  “他,没去看她吗?”卫文阔听见可卿为他受伤,他依旧铁石心肠吗?
  “连个口信都没捎去过,更别说是去见可卿了。”骆母拍拍海棠的手背。“你有空就去秦家走走,看看可卿;别让可卿老是闷着,听听她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如果她仍是执意要嫁给卫文阔当妻子,那么你告诉她,她家里的人不反对。”
  不反对!
  “秦伯母亲自告诉娘的?”
  “是你秦伯父的决定。”
  “为什么?秦伯父不是对卫文阔那个人很反感的吗?”
  “但,女儿就是爱上了,他的阻止又能起多大的作用?更何况任哪个为人父母的看了自个儿的女儿用那么激烈的手段在爱一个人……唉,天下父母心呐!谁不心疼?谁不难过?到最后终究得软化态度的嘛!”
  是吗?秦家长辈终究是软化了态度,可卿终于得到了爹娘的祝福,原来她的牺牲还是有所代价的。
   
         ☆        ☆        ☆
   
  “不痛吗?”骆海棠在见到秦可卿满手的伤痕后,开口的第一句。
  秦可卿举起手细看自个儿伤痕,虽是深浅不一,可是对卫文阔的执着却不见有任何的分别,条条刻划的都是她对他的思念。
  “不痛了。”叹了口气,她垂下手来,不看了。“当心里头那股痛的滋味大于皮肉之伤时,任何的身体伤害对我来说都是小事一件。”她绽开笑容,凄惶一哂。“我曾以为我可以藉着让自己受伤、让自己痛来淡化他给我的伤害,但,好傻的,是不是?因为那样的做根本就没有用,我划了一条又一条的伤口,眼睁睁地看着血在流,可是心里想着、念着的却依旧是卫文阔的脸;我一次又一次地告诉自己说我恨他、我不爱他,我以为我说多了,我就会做得到;但是没有,我越说,我的心就越向着他,他的笑脸、他的言行、他的一切一切都根深蒂固在我脑海里,我一睁开眼,见到的是他;我一闭上眼,想到的也是他。海棠,我好痛苦、我好难过,如果可以,我真的想一死百了以求解脱。”
  “可卿,不可以,不可以的!”骆海棠紧紧地抱住秦可卿。“别这么傻了好不好,其实眼前的难题并不是没有解决之道,我听我娘说你爹已经答应了,他说你若执意相嫁给卫文阔,那么他会成全你的心愿,不会阻止的,你听到了吗?”
  成全!
  “怎么成全?”秦可卿笑了一脸的凄惶。“海棠,你到现在还看不清楚我的障碍吗?今天如果卫文阔爱我、要我,那么纵使是我爹反对与阻止,那我也不在乎的,我会豁出一切跟他到天涯海角,但……海棠,他不爱我,他不爱我呀!”秦可卿掩面哭泣。“不管我付出了多少,他就是不爱我。”
  “他亲口对你说的?”
  秦可卿点头。“他不只亲口说,他还用行动表示。”
  骆海棠的心一揪。可卿她又做了什么?
  骆海棠的眼有明显的疑问。秦可卿面对以往的难堪,情难自禁的还是掉了泪。“我曾想献身于他,我以为我与他有了男女关系,那么他对我就会多了一份依恋,或是多了一份责任,而不管他对我是依恋还是责任,我都不在乎,我只要他心里头有我在,那么我就心满意足了。”
  骆海棠倒抽了口气。可卿她怎么可以这么傻!
  “可是,他不要!他冷淡地拒绝了我,他竟然面无表情地告诉我,对于他不爱的女人,他无法有要她的欲望。”
  “他说谎,他骇人的,是不是?是不是?海棠。”秦可卿瞅着一双可怜兮兮的眼眸望着骆海棠。“如果他不爱我,那么他就不会对我好的,是不是?”
  面对可卿的痴情,骆海棠无言以对。
  秦可卿忽地又摇头,又流泪。“可是他如果爱我,那么这些日子他为什么又不理我?为什么他要反反复复?为什么他要忽冷忽热?他知不知道他这样是在折磨我,让我难受?”
  瞧可卿被爱折腾,受情所困的模样令她想起了日前卫文阔告诉她的一句话,他说:“接下来秦可卿她不会幸福,只会更痛苦,因为你多事地将我再度带进了她的生活里。”
  老天!她做了什么?她曾自以为是的“帮忙”到底带给了可卿多大的痛苦!
  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可卿不停地在哭,不停地在求她救救她,说她因为承受不住自己是那么、那么地爱卫文阔,说她真的觉得她快要死掉了……
   
         ☆        ☆        ☆
   
  骆海棠再一次上卫府去卫文阔。
  这一回他没让她等六天,他像是早就知道她会来,所以早等着她。
  他一见她就问她:“你今天又是为了什么而来?”
  “是可卿……”
  他挥手打断她的话语。“如果到现在你还是搞不清楚你是为了什么目的才来的,那么你我之间就不必再浪费时间了。”他开了门就要送客。
  骆海棠走了出去,到了门边,到了他身侧,她突然回头站定脚跟,直截了当地问他:“到底什么答案你才会满意?”
  “说你喜欢我,说你想见我。”他要逼她亲口承认她对他的感情。
  骆海棠被他给逼出怒气来。“就为了听这两句话,所以你对可卿忽冷忽热,若即若离?”
  “是的。”他毫不避讳地直接承认。
  “为什么可以恶劣得如此理直气壮,毫无羞愧之心?”
  “因为我不虚假、不矫情。”
  “如果你不虚假、不矫情,那么你就不该对可卿说你爱她!”
  “那是因为我在说那句话的时候是真的有那样的心情。”
  “而说了之后?”
  “就不爱了。”
  “爱与不爱之间,你怎么可以这么轻率、这么容易?”能说不爱就不爱?“就是这么轻率、这么容易。”
  她看着他强词夺理,而觉得心灰意冷。“为什么你连说谎都可以面无愧色?”
  “因为我理直而气壮。”
  她恨他的冷静、恨他虚假的笑意。她扑向他,捶打他。“是什么样的理直气壮可以允许你这么欺负一个爱你爱得不可救药的姑娘家?是怎么样的理直气壮可以让你毫无人性地掠夺别人的感情,而得到后又恣意践踏?”她问他。
  他攫住她的双手,反剪于后,让她的身子挨近他。他反问:“那么又是什么样的理由让你这么理直气壮地上我家来对我进行这样的逼问?”
  “那是因为可卿……”
  她还没说完,他就吼断她的“可卿”。“别再拿秦可卿当你的挡箭牌;如果我今天对不起的人是秦可卿,那么该上门来逼问我的是秦可卿本人,而不是你。”
  “那是因为可卿爱你,所以她没办法面对你。”
  “而你却能!”
  “那是因为我不爱你,所以我能。”
  听到她的答案,卫文阔倏然大笑开来。“原来你说谎的时候也可以很理直气壮的嘛。”
  “我没有说谎!”
  “好,我信你,信你对我真的只有恨没有爱;但,让你告诉我,对于一个你不爱的人,你的眼底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难过与伤心?为什么在你看到我的卑劣、我的无情之后,最不能忍受的竟会是你,而不是你口中爱我甚深的秦可卿?”
  他坦而无讳地指出她的依恋。
  骆海棠有被看穿的难堪。她捂着胸口,一次又一次地喘气。
  他都知道,他竟然连她的心事都知道?然而更过分的是,他知道了一切,却霸道地不许她逃离!
  顿时,骆海棠觉得无助。
  这样的男人,她斗不过呀!
  她的软弱证明他的胜利。
  卫文阔伸手纳她入怀,他捧起了她的脸,吻上她的唇。
  骆海棠好徘徊。她明知道自己不可以爱上这个男人,可却又偏偏不争气,一而再、再而三地为他沦陷了所有。
  她掉了泪,却洗不去那种罪恶的感觉。
  他稍微放松了怀抱,轻轻啃咬她的耳朵。“说你爱我。”他就是要她承认她的心里有他在,他才甘心。
  骆海棠明白地知道自己是斗不过卫文阔的。她闭起了双眼,承认了。“我爱你。”
  “那么你今天来?”
  “是因为我要见你。”
  卫文阔得意地笑开来,又吻了她。他说:“我喜欢诚实的姑娘家。”他放开她,兜回椅子上坐好。“说吧,秦可卿又怎么了?”
  “她爱你。”
  “这已经不是新鲜事了。”
  “那你为什么不去见她?”
  “因为你跟我说过,说我既不爱她,就不该再纠缠她。”他邪恶地一笑。“我只是照你所说的去做罢了。”
  他将伤害可卿的罪过全推给了她!
  她瞪大眼望着他。他的眼底有轻狂的得意。
  他是存心的,存心让可卿不好过,存心让她有罪恶感,但,她却没办法甩他一巴掌,没办法打掉他脸上那抹得意的轻狂!
  她只能忍着,并且求他。“去看看她。”
  “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她爱你。”
  “我不喜欢这个理由。”
  骆海棠颤抖身子,以屈服、谦卑的口吻对他说:“算我求你。”
  “怎么求?”
她双膝一曲,跪了下去。
  卫文阔又摇头了。“我还是不喜欢这个理由。”
  她忿恨地瞪视他。“我都已经向你下跪了,你还要怎么样?”怎么样他才肯饶了可卿,让可卿自由,不再为他所苦?
  “想要秦可卿挣开牢笼得用你下地狱来换取!”
  她瞪大眼看他,不敢相信他所说的。
  “我说过了,当你再为秦可卿而来的时候,就不只是一个抵一个这么简单了。”他起身,走向她,弯下腰,他虎口一张掐住她满是惊惶的脸。“由你来取代秦可卿,我要你爱我。”
  “我爱你、我爱你,我刚刚不是说了,我爱你的吗?”为什么这样还不够?
  他摇头。“你的爱不够强烈。”在爱他与不让自己受伤之中,她还能理智地选择了逃离他,而不让自己受伤,这就证明了她虽爱他,但她更爱自己。“我要你像秦可卿那样,为了爱我,可以变得很自私;为了爱我,可以不顾痛的一次又一次伤害自己。”他笑了,而她动因为他的笑而泛起了疙瘩。
  她问:“如果我爱你爱到不惜伤害自己的地步,那么,你会爱我吗?”
  “我们的交易里没有我的承诺。”
  “换言之,也就是你只想掠夺我的感情,却不肯付出一丁点的回报。”“要不要的权利在你手中。”
  “可是你却明白我不得不同意。”
  卫文阔耸肩。“我倒看不出你不得不的理由。”他扬眉。“难道又是为了秦可卿吗?”
  他又想颠覆她的思想了,而可悲的是,她竟然开始认同他的思想,觉得自己一次又一次地上门来找他理论,不全然是为了可卿;她好怕他再继续剖析下去,她怕她来的原因正如他所说的那般,是因为爱他,是因为想看他……
  是吗?真的是这样吗?
  难道她骆海棠就真的这么可悲,明知不可以爱他,却执意深陷进去?
  她抬起眼看他,目光可怜兮兮的。
  而卫文阔捧住她的脸,低头掠夺了她的吻。
  骆海棠觉得自己这下子是真的沉沦了,因为在他的唇碰到她的那一刻,她的心像是全然的自由;她沉溺于其中,享受他给她的温存,就连他双手挑开了她的纽扣、溜进她的罗衫内时,她都没有异议;她任他为所欲为,任他的双手在她身体的每一处点燃情欲之火……
  她发现她好爱、好爱他,就明知道爱他的行为犹如飞蛾扑火,她也义无反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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