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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观儿,你去歇着吧,你已经守着媛媛两天两夜了。”纪素琴双眼红肿,轻拍着儿子的手臂。
  “我不累,我等江君来。”秦穆观的手始终握着朱媛媛冰凉的小手。
  床上的小人儿,伤口已止了血、伤处也包扎妥当,但剑上的毒却蔓延至她全身。他找来全京城著名的大夫,官法昭也请来宫内的御医,但却无人能解毒。
  媛媛甚至没能再睁开眼,看上一眼与官法昭同来的古兰若。
  活泼好动的她,如今已是出息多而入息少,不动不笑的她平静得像是已离开人世般。
  “好歹喝些东西吧,你这个样子怎么照顾这小丫头呢。”秦豪雷硬是塞了碗汤到他手中,“我可不要捡回媳妇的命,又丢了儿子的健康,我还想抱孙子。”
  秦穆观感激地望了父亲一眼,头一仰喝光碗里的汤。
  “江君什么时候会到?”他所有的希望都放在江君身上了,古兰若说江君身上有药丸可以解媛媛的毒。
  秦家夫妇对看了一眼,秦豪雷轻咳了两声,回了一句:“应该是明后天吧!”
  怎么忍心戳破儿子的梦呢?就算夜以继日地快马加鞭,江君从益州到长安还是要花上近十天的时间啊!
  熟悉商品运送路线的观儿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观儿不过是想求一个希望罢了。
  “爹,娘,你们去休息吧,顺便让厨房再熬一碗参汤过来,媛媛需要补气的东西。”秦穆观说着,目光不曾离开朱媛媛的脸。
  秦家夫妇叹着气离开了。
  秦穆观用棉被密密地裹住她,起身走到桌边,用竹片挑起烛芯,让室内光亮些。
  媛媛喜欢屋子亮得像白昼似的。
  一股冷风拂过他的脸庞,他转身想关紧窗子,却在窗边看到一个中年女人。
  “别出声,找是来看媛媛丫头的,她身体不舒服吗?你已经在她床边坐了一整天了。”中年女子平凡的脸孔上带着几分沧凉感,四十多岁的容颜,却有着七十岁的白发苍苍。
  “我怎么知道你是来救人还是害人的?”秦穆观挡在床前,冷眼以对。
  “你也只能相信我,不是吗?”她朝他走近几步,“我想我可以放心的把媛媛交给你,你会保护她一辈子的。我前几天来看过她,她把你对她的好,一五一十的告诉我。”
  秦穆观眯起眼看着她,原来她就是那晚夜访媛媛的人。她是谁?他在脑中回想着朱媛媛说过的话。
  师父来的时候,告诉她,我谢谢她……
  “你是媛媛的师父?”他试探的问道。
  “看来那丫头什么都告诉你了,我早知道她撑不了多久的,她一直告诉我,你对她有多好多好、她又多喜欢你,你前些时候送她的古玉指环,她舍不得挂在手上,说是怕做菜时弄坏了,硬是要我帮她串在链子上,让她贴身挂着。”连秋月笑着摇摇头,以为秦穆观已知道了一切。
  “对了,媛媛怎么了?她不像兰若,她身体一向挺好的。”
  连秋月侧过身子,才看了朱媛媛一眼,脸色立刻大变。媛媛受了伤,而且……
  “她怎么会中这么重的毒?”她惊叫道。
  “划伤她的剑上抹了毒药,”秦穆观退开身子,让她替朱媛媛把脉。他无法不相信这个女人,他送给媛媛那只古玉指环的事,连他母亲都不知情。
  “她是不是有呕吐的现象,而且四肢抽搐?”连秋月的脸色大变,媛媛中了滔天帮的“银雪”之毒。
  “没错,”秦穆观激动地望着她,心里燃起一丝希望,“大夫无法止住毒性的蔓延,我已经要人找江君过来了。”
  连秋月瞥了他一眼,“江君的医术是我教的。”
  秦穆观心头一动,从天而降的惊喜让他身体颤动了起来。这一刻,他承认自己是害怕的。他害怕失去媛媛,害怕她就这么死去。
  “扶丫头起来,”连秋月自怀中掏出一只牛皮小包,里头包着数十支针灸用的银针。“她中了银雪之毒,这种毒会自伤口处蔓延至胃部而后转至四肢百骸,普通人一沾了这毒,根本没有活命的机会,不过媛媛自小被冷蝶逼着吃了不少毒物的解药,身子多少有些抗毒性,所以才没有立刻死去。”
  “银雪不是水中月惯使的毒吗?”正扶起朱媛媛的秦穆观又是一惊,“媛媛怎么会犯上水中月的人?”
  “水中月”是个神秘组织,组织内净是杀人不眨眼的美丽女子。水中月挑选富裕而又好女色的男人为下手对象,而这些专事谋杀的女子,在与男人交欢后,会选择一种恶毒来让这名男子死无全尸。
  连秋月点了她的心脉大穴,“她如何能不犯上水中月的人?刘明蝠想和秦家联姻,但你却坚持要娶媛媛。”
  “你是说水中月的背后指使人是刘明蝠?”秦穆观震惊地问。
  “你以为他那些惊人的财产是凭空而来的吗?”连秋月冷笑了两声,“解开媛媛的上衣。”
  秦穆观没有犹豫,在他己认定朱媛媛是他的妻子时,为她宽衣并不是悖礼的事。
  连秋月抽出一根银针刺入心俞穴与肾前穴,而后拿出一柄小刀,笔直地朝朱媛媛的后背划下——
  “你想做什么?!”秦穆观乍然伸出手挡住那柄小刀,锋利的刀刃在他手上划出一道血口。
  他防备地瞪着连秋月,护着朱媛媛的后背把她整个人拉入怀里。他手上的血在朱媛媛雪白的肌肤上留下痕迹,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相信我,我不会害她。拿刀子是要划开她积在后背几处穴道中的毒血,否则她连一个时辰都捱不过。”
  秦穆观看着连秋月的眼睛,将朱媛媛的身子推回原来的位置。
  连秋月再次举刀朝她后背划下,一刀、两刀、三刀、四刀,四道划在朱媛媛背上的刀口,缓缓流出深黑色的血。
  秦穆观的拳头握得死紧,脖子上的青筋也隐隐抽动着。他希望能代媛媛受这些痛苦。
  “这是江君针对银雪而炼制出来的回生丸,一年才能炼得三颗,除了冷蝶那种特殊体质外,一般人吃了都会有驱毒的效果,服下回生丸并配合我以针灸排毒血的方式,她会没事的。你现在立刻把药丸喂媛媛吃下。”
  连秋月把回生丸递到他手中,发现他额上冷汗涔涔,“媛媛会没事的,她打小福大命大,这回不也正好遇见我吗?这代表了她命不该绝。毒血约莫还要流上两个时辰,你可以合眼休息一会儿。”
  “为什么要让媛媛来骗我?为了秦家的财势吗?”
  秦穆观敛去所有的表情,直勾勾地望着连秋月,想知道她的居心为何,“如果媛媛因我而死,我一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
  “看来,你还不知道所有的事。”连秋月盘起腿为朱媛媛疗伤,她的脸上泛起回忆往事的沉痛神色。
  “我知道她不是真的朱媛媛,她欺骗了我,这就够了。真正的朱媛媛呢?死在那场大火中了吗?为什么媛媛会有玉铃铛?你们又是如何知道朱秦两家的事情呢?”秦穆观蹙起浓眉,黑眸之中有着恼怒与猜疑。
  他不喜欢成为被利用的对象!
  “如果你知道她是为了什么而欺骗你,你只会为她感到心疼,告诉我,你在意的是她不是媛媛这件事,还是在意她的欺骗?”
  “我在意的是她的欺骗,至于她是不是朱媛媛,现在已不是重点,她是,我爱她;她不是,我依然爱她。”秦穆观低头看着怀中无血色的人儿,只觉得心疼。
  丫头替自己挑了个好丈夫,连秋月欣慰的笑了,“听好了,这并不是个好听的故事。所有的欺骗,要从十年前说起。你知道刘明蝠这个人,也知道他是水中月的幕后指使人,等我说完往事后,你会知道他是个披着人皮的恶鬼……”
  朱媛媛踮着脚尖偷偷摸摸地跑到屋外的长廊,圆圆的眼瞳睁得大大的,稚气犹存的脸上写满了不敢置信。
  天啊!她看见了什么!
  原先她想去吓一吓江君,没科到门才推了一道小缝,她就被里头的景象吓呆了。
  男人怎么可以亲男人呢?
  朱媛媛捂着怦怦乱跳的心口,余悸未定地在荷花池畔坐了下来,拉着两条长辫子,
  她对着池里的残荷发起愣来。
  恭大哥怪怪的,荷花在这种风大天凉的地方怎么开得好嘛?
  一年四季都种着残荷,不觉得怪异吗?
  怪归怪,她也在恭庄的这处别业住了快一个月了。
  秦大哥怕她再遭到攻击,因此在她尚未清醒前就让她及师父坐上马车,直奔恭大哥在益州的这处别业——荷园,江君和恭大哥正在离荷园的不远处参加武林大会,她和师父待在这里,安全上是无虞的。
  事后想想,她的这条小命也真是福大命大,她们经过了近十天的车马劳顿,才抵达这处植满了不开花的荷花别业。真不敢想象,如果她中毒时,真要等江君来救的话,她的小命早就完蛋了。
  “难怪师父老说我傻人有傻福,”她无聊地咬着辫子,一如过去几天一样地喃喃自语着,“秦大哥怎么不来看我呢?他真的这么忙吗?还是……他再也不理我了?”
  师父说秦大哥已经知道了所有的事,所以不理她也是正常的吧。
  “他不会娶刘宛柔了,那他会不会娶何心瑜呢?”她委屈地抱着双膝,心里闷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想秦大哥,好想、好想,可是她不敢要求任何人带她去见秦大哥,因为大家都很忙。
  当她和师父抵达益州时,武林大会已经展开了数日的盟主宝座争夺战,江君在武林大会中博得了“神医”的美名;冷蝶姐姐身中蛊毒被关在铁笼牢房里,刘明蝠就是那个害冷蝶姐姐中毒的罪魁祸首。
  师父以她十年的功力救回冷蝶姐姐的一条命,同时应允贯石帮帮主沈拓野与冷蝶姐姐的婚事,师父私下告诉她,一个愿意为心爱的女人牺牲十年功力的男人,该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夫婿。
  婚事只待冷蝶姐姐养好身体后就要举行了,以沈大哥的身分,婚礼的热闹是可以预期的。
  光是这一段故事,她就可以跟秦大哥说上一整天。
  如果秦大哥愿意听的话,思及此,朱媛媛叹了口气。
  她拿出挂在颈上的古玉措环,放在颊边摩挲着,如果秦大哥知道她昨晚答应江君的事,会不会很生气,还是一点感觉都没有呢?
  真想知道秦大哥的反应啊!如果他是真的喜欢她,他会立刻冲出来阻止吧。
  悉悉窣窣的声音在草地上响起,朱媛媛抬起眼眸,兴奋地跳起身,“小兔子!你们来找我玩吗?”
  荷园向来死气沉沉的,连-只鸟都很少出现,没想到今天居然有两只不怕冷的兔子闯进荷园。
  “别跑啊!快出来啊!”她弯着身子,踏着茂密的草丛前进,“哎哟!”
  只顾着低头的她,猛地撞上前方一个东西,身子一个不稳,整个人向后一屁股坐到地上。
  “没想到一踏进荷园,就有惊喜自动送到找怀里。”男人低笑着,伸手扶起她。
  “秦大哥!”朱媛媛捂着发疼的鼻子,嘴巴张得大大的。
  “又把自己弄得像个小草人了。”秦穆观温柔地拿开她头发上的草,目光深情地注视看她。
  朱媛媛怯怯地碰了碰他的脸,拉了拉他的衣袖,在有了真实感后,才开心地冲入他怀里。“秦大哥!真的是你!你是真的哩!”
  秦穆观伸出双臂,紧拥着他思念许久的娇小人儿。
  “傻丫头,大白天的你还怕看走了眼?”
  “我怕又是作梦啊!我常常梦到你,可是每次醒来都发现是假的。”她仰着小脸,又是笑又是哭的。
  秦穆观扶住她的后脑勺,深深地吻住她,纠缠着她温暖的丁香舌。尝够了属于她的软甜香味后,他的手不安分地深入她衣衫内,轻抚着她柔软的胸口,引得她一阵娇羞的喘息。
  “你不会知道当你中了那一剑时,我有多恐惧会失去你!”他的唇轻吻着她的颈项,努力压抑自己的欲望。
  朱媛媛甜甜地微笑着,羞涩地把脸埋到他的怀里,小手紧攀着他。
  “媛媛,秦大哥的自制力有限,即使我再喜欢你,但我们仍是尚未成亲的男女。”秦穆观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天真的她根本不明白她此时动人的举动,不啻是火上加油。
  “我不要离开你。”她任性地摇着头,柔软的娇躯仍一迳地在他身上磨蹭着。
  秦穆观呻吟一声,低头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她立刻红着脸拉住半敞的衣襟,向后跳了好几步。
  “秦大哥,坏人!”她娇嗔着,脸颊红成一片。
  “媛媛,过来。”
  “才不要呢!免得你又……又……”朱媛媛跺了下脚,怎么也说不出那些让她羞红脸的字眼。
  “你不乱动,我就不会逾矩。”
  “那……好吧!”话一说完,她便偎入他怀里,任由他敞开身上的狐毛大氅把她裹在他的胸口。
  她喜欢秦大哥抱着她嘛!
  “为什么不随身携带回生丸呢?”秦穆观凝视着怀中这个失而复得的女子,只觉怎么也看不够她的娇美。
  “江君炼制的回生丸,一年只炼得三颗,而我一天就可以丢掉三颗,我怎么敢带在身上,这药只放在江君和师父身上。”
  “改天我让人帮你打个小药盒,把一些解毒药丸放在里头,你就把药盒挂在脖子上,想丢都丢不了。”抚摸着她的长发,他仍有着不真实感。
  “不要再挂了!再挂下去就像牛了!你看,我已经挂了这两样东西了。”她拉出颈子上的两条链子,“一个是你送我的古玉指环,一个是玉铃铛……”说着说着,她的声音突然变小了。
  “舌头被猫吃掉了?”他抚着她的下颚,逗着她。
  “你……是不是来把东西要回去的?你……不要我了吗?”朱媛媛低下头,两颗晶莹的泪珠毫无预兆地滴到他的大氅上。
  “谁说我不要你了?”他严肃地问,吻去她的泪水,“不准再哭了,你该是快快乐乐的。”
  “可是……你好多、好多天都没有来看我。”她眨着眼睛,在新的泪珠还未形成前,用手揉掉它们。
  她状似小猫洗脸的模样,让秦穆观放松脸上的表情。轻轻摇晃着她,他柔声地说:“我是怕一见着你,我就无心办正事了。因此我逼着自己一定得把事情全都处理完毕,才许见到你。”
  “我知道你每天都很忙,可是我以后还会这么久见不到你吗?”她水盈盈的大眼直瞅看他。
  秦穆观在她菱形的小嘴上印了个吻,“我保证再也太会了。至于你脖子上挂的玉铃铛、玉戒,这辈子都是属于你的。”
  “你不生气我曾经那样利用你吗?你不介意我不是真的朱媛媛吗?我是个连爹都不要的小孩,地面上没得住,娘只得带着我住到树上。”朱媛媛屏着气,双手捧住他的脸,仔仔细细地看着他,她不要他有一点点的委屈。
  “就算曾经生过你的气,在你生死交关的那一刻也都烟消云散了,我的媛媛活下来了,这才是最重要的。谈过去无意义,现在与未来才是我要把握的。至于你叫什么名字,对我来说完全不重要,我要的就是你这个人,我的傻媛儿!”
  他微笑地凝视着她,温柔爱怜的神情让她又红了眼眶。
  “你是我最珍贵的人儿,不许你再自怜自艾了,你爹一定不是不要你,而是因为太喜欢你了,舍不得让你被别人看到,所以才让你和你娘住到树上的。如同我也想在你身上贴上封条,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秦穆观的人。”
  “大哥最讨厌了,就会惹人家哭!还害我担心了那么久。若是知道你不会生气,我早就把事情全告诉你了,你知不知道人家忍得很难过!”抵挡不住一直往下淌的泪水,她干脆耍起赖来,把眼泪全揉到他身上。
  天上的娘一定很爱很爱她,所以才会替她送来秦大哥这么好的人!
  “哭够了吗?要不要听听我带来的好消息,我隔了这么久才来看你,为的就是把这件事办完。”秦穆观勾起她的脸,用衣袖替她拭净泪痕。
  “什么好消息?”朱媛媛捉着他的衣袖,好奇地问。
  “长安的滔天酒楼全部关门了。”
  “怎么可能?我离开长安还不到一个月,那个大坏蛋刘明蝠不是很有钱吗?”朱媛媛摇着头,不敢相信。
  他冷笑一声,“如果所有的供应商都停止供货给他们,就算他有再多的钱,也买不到东西,自然会关门。”
  “那我们不是也变成坏心人了吗?”总有一、两个好人会被牵连啊!
  朱媛媛微皱着眉,专心想着这个难解的问题。
  他挑了挑眉,“难道你想让刘明蝠继续扩张势力吗?”
  “不想,”她用力地摇着头。想起刘明蝠前些时日迫害樊冷蝶的那副嘴脸,她就生气。
  “我就知道你不想,所以我顺便把刘明蝠在长安、成都的几处新商行也一共结束了。”
  “你——一个月?!”朱媛媛不知道自己现在该做出什么反应,只好呆呆地张着嘴。
  平常看秦大哥一副斯文有礼的谦谦君子祥,怎么做起事来雷厉风行,处处不留情啊!
  “所以我才没空见你啊!”秦穆观拉着她的手,放到唇边亲吻了下。
  “天啊!师父一定会高兴得不得了!谢谢秦大哥!呃,我想我以后绝不要惹你生气,否则不知道你会怎么对付我呢。”她巧笑倩兮地勾着他的脖子,软软嗓音轻唤着他,“秦大哥,你会对我发脾气吗?”
  “观情况而定。”他故意板着面孔,看她紧张地收起嘴唇,“如果说我今日向你师父提亲失败的话,我会不顾一切把你带回长安。”
  “提……提亲?”朱媛媛抖了下身子,突然冷了起来。
  “你以为你还能嫁给其他男人吗?”秦穆观发现她的不对劲,“怎么了?”
  她绞着手抬头,嘴角勉强扯出一道弧度权充微笑,逗人的小酒窝刚浮现双颊便消逝了。
  “又在烦恼了吗?”他以为她还在为两人的身分差距而苦闷,搂着她往屋内走去,“我看我得尽快把你娶回家,省得你这个小脑袋又胡思乱想。”
  “你现在不能娶我。”她说得很小声,他却听得一清二楚。
  “为什么?”秦穆观这下真的皱起眉头,他不认为还有什么事阻碍在两人之间。
  “因为……我得先嫁给江君。”她鼓起勇气说出口。
  “什么?!”他大吼一声,拉着她跨上长廊。“你师父和江君在哪里?”
  “你别进去啊!”朱媛媛死命抱着怒不可抑的他,硬是不让他有机会走到内室。“江君和恭大哥还在里头。”
  万一秦大哥也看到不该看的情景,那还得了!
  “我就是要趁着大家都在的时候,把话说清楚。”秦穆观脸上神色已不复温雅,燃烧着怒焰的黑瞳直逼到她眼前,“你的心究竟朝哪一边?居然可以漫不经心地说你要嫁给江君!”
  “秦大哥,你别生气,”朱媛媛硬是扯着他停下脚步,小手紧拉着他,仰起小脸望着他,“我最最最喜欢的人,就是你了。”
  “所以你要嫁给别人。”他原欲大吼的音量在她的唇瓣娇怯怯地印上他的唇侧时,降低成较为正常的语调。
  她踮着脚尖,又亲了一下他的唇。秦大哥的唇凉凉的,亲起来很舒服。
  “我要嫁给你啊!可是江君要我在嫁给你之前,先嫁给他一下下,江君要我帮忙,我怎能不帮呢!”
  “荒谬!”秦穆观嗤鼻道,手却搂上她的纤腰。
  “江君说这事我只能告诉师父,所以你千万别跟别人说,尤其是不能让恭大哥知道婚事是假的。”朱媛媛在他耳边说着,不明白他看人的眼神为什么这么火热?
  “为什么不能让恭成人知道
  ?”他声音低哑地问道。早在她整个身子全贴在他身上说悄悄话时,他就有些分神了。
  她完全没意识到两人亲昵的姿态,左右张望了一会儿后,再度对着他的耳朵吹气,说的全是她刚才看到的景像,关于江君和恭成人那两个男人的亲密。
  秦穆观的神情一变,沉思的神色让他显得严肃。有些事情是该好好调查一番。
  他的拜把兄弟他会不清楚吗?恭成人比谁都要来得敏感,他真会喜欢上同性别的江君吗?
  “你和江君什么时候成亲?”
  “你……不反对了?”朱媛媛扁起嘴,揪着衣服生起闷气。
  她的确很怕秦穆观生气,可是……他怎么可以不生气呢?
  “不反对,你可以坐上花轿一直到拜堂为止。”或许还没拜堂,真相就会浮出来了。
  秦穆观在心里想着,突然笑了。
  朱媛媛瞪了他一眼,身子一扭就想跑开。
  “你做什么?我是江君的新娘子了!”她尖叫一步,整个身子被他打横抱起!
  秦穆观举高她,额头亲密地抵住她的额,“为什么不听我把话说先呢?我要说的是,你可以坐上花轿一直到拜堂为止。不过,为了确保我身为你未来夫君的权利,我决定先和你洞房!”
  “你……”朱媛媛开口想喊人,但她藏不住心事的脸蛋却泛起嫣红,酒窝也盈盈地浮现在唇边。
  只要知道他在乎她,这样就够了。
  秦穆观望着她娇美的容颜,情难自禁地吻住了她的唇。
  “我们什么时候成亲?”他吮着她的唇瓣低语问道。
  “嗯?”被吻得迷迷糊糊的朱媛媛,红着脸孔回道:“江君说等我们回到长安时,他才要向冷蝶姐姐、兰若姐姐宣布这件婚事。”
  秦穆观抬起头,爱宠地捏捏她的小鼻子,“我是说我们两个什么时候成亲,小傻蛋!”
  “你骂我小傻蛋,我才不要嫁给你!”朱媛媛娇嗔着从他的怀里跳下,只是才踏了两步,就又被他搂回怀里。
  “我爱你,我亲爱的小傻蛋。”他深深地凝望着她。
  朱媛媛红着眼眶,甜甜地朝他一笑,再次送上自己的唇,所有的爱恋尽在不言中。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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