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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醒来的邢孝天发现床上无人,他迅速跳下床冲出房间。他在舒美江房里我不到她时,他气炸了!他以为她再度平空消失。
  "舒美江——。他爆出一声嘶吼。
  现在他真的恨不得掐断她美丽的颈子,她居然一次又一次考验他的理智和耐心。
  舒美江一听到他似想杀人的狂吼,她才从舒奋房间探出头看他。
  "什么事?"
  经过一夜缠绵,她不知自己该拿什么脸和他面对面,但在看到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时,她相信,至少他有那么点在乎自己,对她而言,这就够了!
  "你搞什么鬼!?"看到舒美江,邢孝天终得松了口气,却还是无法不生气。
  "我……"她不明白自己又怎么得罪了他?他末免太火爆了吧!或许他有下床气?舒美江不停猜测着。
  看她一脸无辜,邢孝天强压下怒气,缓步走向他,柔声说:"拜记你下回不要突然不见,如果你想走开,先叫醒我。"
  "哦!"舒美江轻应了声。
  叫醒他?她都快羞死了,还教她叫醒他,难道还要再丢一次脸!?开玩笑!
  "你的'哦'是什么意思?"
  "没特别意思。"
  "你在做什么?"
  "监督小奋吃粥。"舒美江退开一步让他进房间。
  "千嘛吃饭还得妈咪监督呢?小奋。"邢孝天拉了张椅子坐到小奋面前,温和地问。
  "还不是被你宠坏的,一大早吵着要吃汉堡和薯条,我上哪去买?'舒美江不禁埋怨起他。
  以前小奋和她的生活是很节俭的,一来到邢家,邢孝天三天两头带他们到外面吃东西,结果养成小奋予取予求的毛病。
  "小奋,不可以惹妈咪生气哦!早餐妈咪做什么就吃什么,知不知道?"
  "知道。"小奋乖乖地扒起饭来。
  舒美江看得一肚子火,她暗叫:有没有搞错?小奋是她儿子,结果儿子不听她的话,却对个不相干的叔叔言听计从,说出去准笑死人!'"乖乖吃完哦!"邢孝天哄完小的又拉走大的了。
  他边推舒美江进他房间边说:"你真的欠打。"他的气可还没消。
  舒美江挣扎着吱:"你干嘛啦?快放开我!"
  邢孝天把她推进房间,他则抵着门让她无路可逃,他的手紧按住她,他的眼像喷火的火山口。
  "你到底想干什么?"舒美江害怕地问,她还真怕邢孝天会打她。
  "你不用怕得要死,我又吃不了你。"邢孝天冷笑道。
  "是吗?'她很怀疑。
  "我只是要你的承诺。"
  "承诺?"她不明白。
  "承诺你不从我身边消失,承诺你一辈子只许有我一个男人。"
  她很生气,气他对她予取予求,气他什么承诺都不肯对她说,却要求她的忠贞!太可恶了!
  "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你不要想逃,因为我已经教人随时注意你的去向,所以你逃不了的!"
  "你太过份了!你凭什么对我这样?"
  "因为你是我的女人!"丢下话,邢孝天狂笑离开。
  邢孝天是个让人又爱又恨的男人。有时他霸气地让人恨得咬牙切齿,但温柔时又让人不禁要为他敞开心窗,把他全搁放了进去;但他不说情、不谈爱,不给任何承诺,舒美江的心还是踏实不了。
  "如果你被我吸引了,可记得要告诉我。"邢孝天邪笑着靠近她,在大庭广众给她一记长吻后,又跑开了!
  他总是轻易吸引旁人的目光,却又不当一回事;他老表现得像绅士,表情却又时常带着嘲笑意味。
  每每她只有气得跺脚的份,却又拿他莫可奈何,因为她就是无法克制自己不被他吸引,这算是自找苦吃吧!
  "妈眯快点来。"小奋对她招着手。
  邢孝天把舒奋扛在肩上,真的像极了一对父子,为这个不该有的错觉,舒美江懊恼极了!
  "你到底怎么回事?"邢孝天坐到她身旁间。
  "没事。
  "出来玩别老绷着脸。"
  "小奋呢?"
  邢孝天把手指向远远的一大一小说:"小何要带他去坐水船。"
  "你们陪小奋玩吧!我想先回去了!"
  邢孝天真的很疼舒奋,所以把小孩暂时交给他,她倒也很放心;她只是对自己不放心,她怕自己再往情网中陷,他和她终是不同世界的。
  "你先回去小谷会很失望的。"
  "我没心情玩。"
  "是因为我?"邢孝天睨着她问。
  舒美江不答,只将目光调向远方。
  "那不如我先回去,你陪小奋玩,累了再叫小何送你们回家。"
  他是在迁就她吗?她不敢确定。
  "小奋喜欢跟你玩,还是你留下了,我回去了。"
  "其实我正巧有事要办,刚才殷茵打电话叫我过去。"邢孝天故意要激她,所以拿殷茵来当借口。
  舒美江马上沉下脸,她的心受伤了!她拼命想着他至少有些在乎她了,结果事实是,他仍有殷茵那论及婚嫁的女友,而她……哈!倒是成了笑话了!
  "你去吧!"
  或许她也该考虑离开了!望着邢孝天远去的背影,舒美江如是想着。
  舒美江望着天空发楞的同时,一个男人坐在她身侧的椅子一一他就是邢孝天。
  邢孝天故意把头发梳成舞男典型的油光头,取下了金框眼镜,穿上了牛仔装,口里嚼着口香糖,在舒美江身旁翘二郎腿。
  他笑着搭汕道:"这种天气真热呀!是不是呢?"
  舒美江回过神望了他一眼,又挪开了些,她最怕这种流里流气,又长得帅得命的男人。
  他们老自以为长得好看就四处招摇撞骗,太可怕了!
  邢孝天故意哀伤地一叹说:"美江小姐似乎把我忘得一千二净了!接着又是一叹。
  舒美江直觉地从椅子弹起,紧张地望着他问:"你是谁?为何会认识我?又怎么知道我名字的?"
  天呀!他岂止是好看而已,他根本是好看得太过分!而光这句"好看"一上她脑际,她马上联想到舒容的亲生父亲。
  怪了!不会那么巧吧!?她可从没想自己会在某年某月的某日再遇上他,所以她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许多问题在她脑子奔来窜去,她猜他是不是那午夜牛郎?猜他是不是还从事那种工作?猜他突然上前认她的目的?可是她根本猜不出原因。
  邢孝天暖昧地笑问:"你决定好要不要认我了吗?"
  他猜想舒美江此刻内心在大做挣扎,但也只有这么做,她这迷糊蛋才会明白她爱上的到底是哪一个人;所以,他只好狠下心来玩一场双面游戏。
  "我该认识你吗?"舒美江装傻地反问。
  她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承认他?认了将来又该如何向小奋解说一切?
  "像我们这种专门服侍女人的人,任谁也不会想承认见过我们或者认识我们的,我不会怪你的。"
  舒美江被说得不由心生罪恶感。
  "哈!那个孩子好可爱哦!"邢孝天继续玩他的游戏。
  他决定把牛郎的角色发挥得淋淳尽致,而第一步就是当个毫不知羞耻为何物的男人。
  "…¨"舒美江捂着嘴不敢开口。
  "那孩子可真像我的翻版。"他又说。
  "不可能……"舒美江摇头否认。
  "是吗?"邢孝天蹙起眉看她,又说:"我倒觉得很像。"
  "他不是你的孩子!"舒美江一脱口才惊觉自己失言。
  惨了!这下真是不打自招,愈描愈黑了!
  "哦!我忘了告诉你,五年前那一夜我根本没避孕。"
  舒美江气急地叫:"你到底想怎样嘛!?"
  "我很高兴有个儿子。"邢孝天邪笑着。
  "他根本不是。"
  "任何人看了都不会相信不是,他太像我小时候,简直一模一样。"他根本不理会舒美江的激烈反应,几自说着。
  "我——-""我没告诉你我叫葛天吧?"
  "我管你是谁!"
  舒美江的怒气全被挑了起来,现在的他那副嘴脸真令她作呕;当年她真是病了!竞糊里糊涂把自己的贞操交给他,如果来得及后悔,她宁可抹掉那一段!
  "何必那么无情呢?好歹我也让你有过一夜的快乐,你应该没忘了那是你的第一一次吧?"
  "下流!"舒美江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我下流的话,你恐怕也不比我好到哪去吧!?"邢孝天冷冷嘲讽着。
  "你到底想怎样?"舒美江瞪着他问,她知道和无赖斗气是最赶的事,她干脆直截了当地问清他的来意。
  "我什么也没想呵!"邢孝天无辜地摊手道。
  "你实话实说吧!你到底想要什么?"
  "那你以为我要什么?"
  "如果你什么都不想要,就离我们远一点,不要来打扰我们。我们过着很平静的生活,请你高抬贵手,不要来破坏我们的安宁。"
  "那是你先生?"邢孝天把手指小奋身旁小何。
  "呢……"舒美江吞吞吐吐地答不上话。
  "应该不是吧?"
  "是,他是!"舒美江慌慌张张地叫。
  "哦!"邢孝天暗自窃笑。
  没想到舒美江竟会扯这种好笑的谎,小何才刚退役,二十三岁的大男孩,怎么看也不像是是她老公。
  "我要走了!"
  舒美江急急地转身欲离去,她知道自己再撒谎下去,很快就会穿梆,因为她一撒谎就开始发抖。
  邢孝天拉住她,挑眉看她,笑说:"我会去找你。"
  话毕,他放开舒美江的手,遥先离开了;而他的话一直盘旋在舒美江脑中成了阴影,根本挥却不去。
  厨房传来一声清脆的玻璃碎裂声这已是舒美江今天第N次找破碗盘,而每回她都被自己吓到。
  邢孝天走到厨房门口问:"美江,你到底怎么回事?"他挪擒道:"你是准备把厨房的用品摔光吗?"
  想也知道舒美江在发呆,而原因自是他扮演的牛郎出现后让她恐慌,虽明知如此,他还忍不住逗她一番。
  "大不了你扣我薪水嘛!有什么了不起的!"
  "天底下大概只有你敢这么顶撞老板。"邢孝天失笑叹道。
  "了不起让你开除!"
  舒美江心想:反正我都打算离开了,你又能奈我何?难不成真叫征信社监视我?她相信他不会,因为他要女人,随手可召得一堆,太简单了!
  "你别想激我开除你,你这一招没用的。"
  完了!又被识破了,难道她就这么逊,一点小计谋都想不到吗?她不信。
  "你既然有殷茵,又何必强留下我?"
  "女人,你不是在吃醋吧?"邢孝天瞅着她笑问。
  "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我才不吃你的醋,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再缠我。"舒美江否认着,并说出她言不由衷的想法。
  邢孝天走近她,伸手托起她的下巴,使坏地说:"你注定该是我的女人,所以,你不要妄想我放开你。"
  舒美江挣扎地叫:"我不是任何人的,不是你的,更不是那该死的葛天的,我是我自己,不属于任何人!"
  "谁是葛天?"
  "你管不着。"舒美江拒绝回答。
  "女人,不要试图向我的耐性挑战,惹恼了我,对你绝对没有好处,现在告诉谁是葛天?"
  邢孝天一加重手的力道,舒美江的嘴就咧开,感觉像在向他索吻似的。
  满心委屈,受屈辱的感觉让舒美江控制不住地哭了起来,而且愈哭愈厉害,小像断线的珍珠收不了般,一颗颗滚落面颊,沾上邢孝天的手。
  邢孝天受到很大的震撼,他的心抽痛着,他心疼她,舍不得看她如此伤心,只轻轻一带,舒美江就被他拥进怀中,他轻轻地抚慰起她。
  他愈是温柔,舒美江愈是伤心地痛哭,仿佛他的温柔是苛求来的。
  "别哭了!"邢孝天俯头用唇舐去她的泪,他的声音温柔得仿若在哄着孩子,最后他的唇落在她的唇上。
  这种抗拒不了的诱惑舒美江羞愧难当,明明是该拒绝他的,却什么也做不了,舒美江深感悲哀。
  到底是前世欠下情债末还?还是今世注定纠缠?她真的寻不到解答。
  偷得片刻喘息,她低喃:"放开我……"却是气力不足地命令不了人。
  邢孝天轻轻在她唇上又印上一吻才松开她,在离开厨房前,他霸气十足地说:"这辈子我已经不打算放开你了!"
  像是命令,也像是宣誓,搅乱了舒美江平静的波心,怕她的心今生再也无法平静了!
  舒美江试图逃过一回,但才偷拎着皮箱带着小奋走出邢家大门,她就又被小何拉回屋。
  "舒小姐。拜托你别害我了!"小何央求着。
  "小何,我拜托你让我走,你不要拉着我,求求你!"舒美江反过来央求起小何,只差没下跪。
  "邢先生千交代万交代,教我无论如何不能让你走。"小何对老板是百分之百的忠心,自是将老板的话当成圣旨般执行。
  "我只是管家,他没权利这么待我。"
  "如果你有何不满,请当面向邢先生抗议。"
  "如果见了他,我哪还走得了!?"
  "那就不要走嘛!我和阿美都很喜欢你和小奋,你们留下来嘛!"
  "我不明白,我一定要走,事情没你想得那么简单。"
  "我看是你把事情看得太复杂。"
  "你不懂……"
  "我什么都懂,我是旁观者清,邢先生很喜欢你和小奋,而你……我看得出你也不讨厌邢先生,那既然是两情相悦,你还担什么心呢!"
  舒美江泄气地跌坐在沙发上,她这会儿根本有理也说不通。
  "你就别为难我了!如果我让你走,邢先生回来我交代不了,就只有卷铺盖的下场了!你不会想看我丢了工作吧?'小何这么一说,也坚持不下去了!
  她是没权利因一己之私而连累别人,那她定会一辈子良心不安,既然此计不可施,她只好另寻他法了。
  韶垛噪舒美江第二次准备偷溜。
  原以为已做好了万全准备,特意选在三更半夜,想应该没有人会注意她才对,谁知一一平地走路也能跌一跤,好死不死又跌在邢孝天房门外,这一下不引人注意也难。
  邢孝天只着了件短裤拉开门,他面露凶光地怒斥:你就是学不乖,是不?"
  小何向他报告时,他已经气得想打舒美江一顿屁股了,结果她又故伎重施,真是存心气死他不成!?
  不过,她的如意算盘可打得不精,即使她走得出邢家的宅邱,仍旧会有征信社的人二十四小时盯着她,他是说什么也不会放走她的。
  舒美江趴坐在地,她没因此一回失败而失去信,她一定会再试,革命十次她也不怕,她才不愿当他的黑市夫人哩!
  "我会成功的。"舒美江说得信誓旦旦的。
  "小奋过来。"邢孝天对舒奋招招手唤着。
  舒奋乖乖地走向他,仰着小头颅看他。
  邢孝天弯身将他抱了起来,笑问:"小奋也不喜欢巨人叔叔吗?"
  舒奋猛摇头又猛点头,眼睛不时偷瞄向他的妈咪,担心他说的事实会惹妈咪生气,可是他又非常喜欢巨人叔叔,他也好为难。
  "小客不喜欢巨人叔叔,巨人叔叔可会伤心的。"
  小奋一急冲口说出:"我喜欢巨人叔叔。"一说完话,他紧搂住邢孝天的头以寻求庇护。
  舒美江不发一语地瞧着这一幕,她心底又何尝愿意拆散他们?可惜他们并非父子,既知终有一天要离别,还不如在彼此感情末深时说再见,长痛不如短痛。
  "今天小奋和我睡。"
  "随你"美江汕说道。
  今夜反正是走不了的,她也无心和他多作争执。枉顾邢孝天伸出的手,她迳自起身,把行李又拖回自己的房间,把他们一大一小关在身后。
  这一夜舒美江睡得十分不安稳。
  她梦到了邢孝天,也梦到了葛天。他们全向她要孩子,结果争执不下时,两个大男人各拉住她的一只手,竟活生生扯断她的手……
  "不要一"她由恶梦中惊醒过来,手臂传来的酸痛感仿佛在申诉梦如真似的。
  她暗自摇头苦笑,怕恶梦再来相缠结果,她坐在床上一夜到天明。
  "你来干嘛?"
  舒美江瞠眼看着找上门的葛天,她的心纠得紧紧的,她不敢相信他竟真的知道她的住处!?她更不敢猜想他来的目的。
  "嘿!嘿!你嫁的老公环境不错嘛!"邢孝天露出一脸猥琐的表情,笑着打量屋子。
  今早他故意支开阿美和小何,为的只是想试探一下美江,他想知道美江究竟会在在两人之间选谁?虽然两人都是他自己,但他希望美江选择现实中的他。
  "你到底来干嘛?"舒美江担心地问。
  她好怕邢孝天突然跑回来,要是他误会她背着他另找男人怎么办?但想来又不免觉得可笑,她也不算是邢孝天的女人,即使她真的找男人,他又能奈她何?
  "我只是想看孩子。"
  "孩子……呢……他不在耶!"
  原来他在打孩子的主意!可是她是不会让他如愿的,孩子是她一人带大的,谁也休想带他走,包括他在内。
  "不会是你不想让我见他吧?"邢孝天一眼看穿她的心思。
  "随你怎么想。"
  "你该知道我是孩子的亲生父亲,我有权利看他的。"
  "不,你不是,他根本不是你的小孩。"舒美江极力否认。
  "现代科技很发达,只要随便一检查就可以知道是不是,光你否认是没用的。"邢孝天坏坏地笑着又说:"其实你还年轻嘛!要生几个孩子也很简单;所以,我看你不如把小孩给我。"
  "你休想!。舒美江气结地叫。
  "或者你愿意和孩子一起跟我?"他的眼贼溜溜地扫了扫美江的身体笑了起来,他说:"我还记得你胸口下有个胎记……"
  "你下流!"舒美江蓦地涨得满脸通红,除了羞傀还有气忿,她恨不得缝了这下流男妓的嘴巴!
  "跟我上床的你可没这么说哦!"
  "你无赖!你滚,我不要见你!你走……。舒美江气得差点当场哭出来。
  "其实男女之间相互吸引是很正常的嘛!你何必气成那样呢?你不要我说也行啊,让我见孩子!"
  "休想!你走不走?再不走我叫警察来赶你。"
  "顺便让人知道你不安于室?"邢孝天冷笑道。
  "你根本不知道,我不是自愿去那种地方的,我当时是个杂志记者,我是为了写专题报导才去的,谁知道却误喝了酒……你根本不明白……"舒美江突然哭了起来,哭到最后她竟然跪在地向他磕起头。
  邢孝天吓呆了!他没料到舒美江会激动到这般程度,原只是想跟她玩一场游戏,却没想到伤她如此之深。
  "你快起来……"他蹲下身扶她。
  舒美江却一个动地磕头恳求道:"我求你放过我……我求你……
  舒美江哭得他失去方寸,她的泪像无形的针直扎向他的心口,为他犯的错,突觉罪恶滔天,他差愧得几乎快无地自容。
  "我走……"
  这个游戏根本不该开始,他决定结束;但,他又该如何补偿美江母子呢?
  他该好好想想才行……
  舒美江再度带着小奋开溜是她确定邢孝天已经出门,而小何又突然接到电话出去了后,她一声不响地走出邢家。
  谁知道一走到大门就碰上了殷茵,她硬扯住舒美江,说要检查她的衣服,怕她偷带走贯重东西,把舒美江又拉回至客厅。
  这一来,阿美马上紧急召唤回邢孝天。
  邢孝天一进门劈头就大吼着:"该死的女人!你老是学不乖是不是?"
  殷茵误以为舒美江真是监守自盗,马上起哄着:"送她去警局!、送她去警局!
  像这种小偷呵,一定要让她受到教训!"
  邢孝天把双道冷光投向殷茵厉声问:"你鬼扯什么扩他不明白殷茵来这搅和什么?但他还真得感激她的适时出现,虽然他雇了征信社二十四小时盯着,可他也不愿意让她离开这个家一步。
  "她不是惯盗吗?"殷茵故作无辜地问。
  "这是我的家务事,你能不能不管?"
  "我是你的女朋友……未来……"
  邢孝天冷酪无情地答:"我的女朋友有一卡车,你认为你有何不同?"
  "我……你……"殷茵气恼得涨红脸。
  "对了!你先回去吧!我现在要处理我的家务事。"邢孝天不耐烦地下起逐客令。
  殷茵再不识相也不想当场和邢孝天起冲突,她马上缠枯上他,羞答答地说:
  "不要那么生气嘛!气坏了身体划不来的,我先回去了,处理好事情来找我哦!"话毕,她大刺利地给了他一吻,火热又香深得教旁观人不禁都羞红脸,还好刚才小奋先上楼去了,否则还真是儿童不宜观看呢!
  舒美江别开脸去,直到殷茵"喀"、"喀"地踩着高跟鞋离开,她才又转回视线。
  发现邢孝天正瞪着自己,她挑起眉,不慌不忙地问:"你也要检查吗?"
  "你非把我惹火是吧?"他恨不得掐得她喊救命。
  "我做了什么吗?"舒美江很无辜地说:"我只不过想离开,这里又不是我的家,我走也是自然的事。"
  "你——。邢孝天生气得咬牙切齿,恨得想杀人了,但却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舒美江拎着皮箱拾级而上。
  "等一下!"
  邢孝天奔上前扯住她。脸一寸寸逼近,却在半尺外被舒美江挡开了。
  她似笑非笑地问:"你干嘛?"
  "你明知故问。"他邪今今地答。
  "在前一秒你吻了别人,现在你最好别碰我。"她警告道。
  "哦!原来你在吃醋。"他取笑着。
  "吃醋?哈!哈!"舒美江干笑两声答:"是不卫生的。"
  推开他,她迳迈向阶梯而去,望着她的背影,他不禁苦笑她就是有办法教他欲望全失,这样的女人,懂爱吗?他甚感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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