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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回到落脚的客栈,他们并没有从正门进去,邵巡反而拉着官水心绕到客栈后头。
  “闭上眼睛!”邵巡命令道。
  “为什么要闭上眼睛?我们现在又没有在树上。”
  “闭上就是,否则别怪我没提醒你。”
  官水心一脸狐疑,还没搞懂他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就被他揽住腰侧,一记轻功纵身向上,直接跃上三楼窗台,飞身入屋。
  她没想到她的脚会突然腾空,惊吓之余,除了尖叫还是尖叫,无奈邵巡的另一只手本来是要蒙住她眼睛的,被她这么一叫,只好牺牲眼睛改而捂住她的嘴,否则全客栈的人不被她给吵醒才怪。
  “唔……”官水心眼睛瞪得老大,惊叫声全闷在邵巡的手掌中。“我警告过你的。”他放开手,见她发自的脸色,心中有些不舍,他知道她怕高,可是如果告诉她,他准备带她飞身上楼,她铁定抵死不从。
  “明明有门,为什么要从窗户进来?师姑说,只有小偷和坏人才从窗户进进出出,不走正门。”官水心眉头深锁,非常不解。
  “我不能让客栈里其它的人看见你和我在一起,这对你不好。”邵巡动手点燃油灯,室内乍明。
  “为什么?我又没做坏事,为什么要偷偷摸摸的怕人看见?我又不是小偷。”
  官水心边说边好奇地摸着桌缘,她第一次看见雕花的桌子,好漂亮!
  “别忘了你是出家人,若被人看见和男人共同出入客栈,是会被说闲话的。”
  邵巡深觉自己像个老爹,啰哩叭嗦的。她为什么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她那些师姑除了灌输她一些对于男人的奇怪观念之外,难道都没有教她和男人相处的一些“社会规矩”吗?
  官水心仔细思考了一下它的话,觉得可以理解,但同时又感到有点奇怪,因为师姑也曾说过男人都是坏胚子,不可以单独和他们在一起,非常危险;可是,她知道邵巡并不是坏人,而且她和他在一起有一种莫名的安全感,难道她也不能单独和他在一起吗?
  邵巡撩起袍子,潇洒俐落地坐下,想起最重要的事还没问。
  “这么晚了,你为什么还到处闲晃?”
  “我才没有闲晃。”官水心喊道,随后又立刻改了口气,心虚道:“我……迷路了。”
  “迷路?怎么可能?”邵巡淡淡道,替两人各倒了一杯水。“我亲自送你到目的地的!”
  官水心也坐下来,拿了水就喝,她好渴、好饿。
  “可是法云寺不见了,所以我必须……”
  “等等!”邵巡突然怪叫一声,一口水差点喷出来。“你说什么寺来着?”他以为他听错了。
  “法云寺。”官水心皱眉又说了一遍,为他打断她的话感到不悦。
  她又继续说道:“我在大兴善寺附近问了好多人,可是每个人都不知道法云寺在哪里,我想它可能是搬家了,所以我决定到城里其它地方我找,可是后来我想了想,也许大兴善寺就是法云寺,它只是改了名而已,于是我又沿着原路走回去,谁知……就迷路了。”
  听了她的说词,邵巡的表情顿时变得错综复杂。
  “你确定你要去的地方是法云寺,不是大兴善寺?”他问。
  “当然。”她斩钉截铁答道。
  邵巡愣了一会儿,恍然大悟。搞了半天,原来她做了一件有够乌龙的事情,他简直不知道该大笑还是大叫,最后他只能迸出一句:“白——痴!”
  “你又骂我?你为什么老爱骂我?”官水心气道,好象她很笨的样子。
  邵巡指着她的鼻尖说道:“因为你真的很呆,就算你找成老太婆,你也不可能在长安城内找到法云寺。”
  “为什么?”
  “因为法云寺不在长安,在——洛——阳。”他故意拖长后面的音,好让她听清楚一点,以明白自己的愚蠢。天啊!她千里迢迢赶路,竟然连佛寺的真正地点都搞不清楚。
  “你乱讲,法云寺怎么曾往洛阳?师姑说在长安。”官水心从包袱里翻出师姑画给她的地图,信誓旦旦地说:“我有地图为证,不会错的。”
  邵巡接过地图看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地图本身是没有画错,但是如果你照着地图走,很抱歉!你走到的会是长安的大兴善寺,而非洛阳的法云寺,很显然的,你师姑可能把法云寺和大兴善寺的位置搞错了。”
  官水心拿回地图,仔仔细细再瞧个清楚。“怎么会……师姑明明说得很清楚……应该不会错才对……”她捧着地图兀自嘀嘀咕咕。
  邵巡无奈地摇摇头,开口问道:“你跑去妓院门口作啥?我不觉得它长得像法云寺。”
  “我肚子饿了,所以跑去化缘。”官水心随口应了两句,也没看他,全部的注意力还放在那张地图上。
  “你……跑去妓院门口化缘?”他眉毛挑得老高。
  官水心这才抬头看他,木然地说:“妓院……”努力在记忆范围搜寻这两个字的意思,她怎么从没听师姑们提到有关“妓院”的事情?它是个很特殊的地方吗?
  为什么不能在那里化缘?
  邵巡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压根儿就不知道妓院代表的是什么意思。
  “找那种地方化缘,难怪你会被人赶出来。”他嘀咕道。
  “可是师姑说,化缘要找人多的地方,我是看那家店的生意挺不错,进出的人也很多,才会挑它的。”
  师姑,师姑,又是师姑,他已经受够了她口中的那些宝贝师姑,他真怀疑她们到底有没有大脑。
  哦不!他在心中修正道,她们可能连小脑也没有。
  官水心会出这些奇怪的状况,她们必须要负一半的责任。
  “你站在那里,客人看到你哪敢进去呀!”邵巡暗忖,他们可能会因此感到良心不安。
  “我站在一旁又没有挡到他们的路,可是他们的反应就跟你一样,大惊小怪的,好象我偷了他们的钱一样。”官水心觉得很无辜。“阿弥陀佛,我只是想吃顿饭而已。”
  邵巡顿了一下,突然不悦地咒了一句:“该死!”官水心看着他突然开了门,就往楼下大步走去。过没多久,邵巡端了一盘饭菜上来。
  “哇!谢谢。”官水心欢呼一声,毫不考虑地就吃了起来。“我真的好饿。”
  “如果你不是幸运的刚好又碰到我,看你怎么办?”
  他拿了瓶酒,跳上窗台随意而坐,看着她一脸快乐满足的吃相。
  官水心微微偏着头,冲着他开心地笑道:“可是我遇到你了呀!”随即又低头专心品尝这迟来的晚餐。
  本来他听到这样的回答都会不由得生气,但此时,邵巡所有的注意力全被她那灿烂快乐的笑靥所吸引,不禁有些失神,他第一次看见这样毫无保留的笑容——单纯,而且充满了信任。
  察觉到内心异样的感觉,邵巡赶紧将视线调往窗外,强迫自己去欣赏皎洁的月色。
  他到底是中了什么邪?她可是一个尼姑耶!
  邵巡独自喝着酒,思索这个恼人的问题,为什么他老是会忘记它是个尼姑呢?
  事实上,大多时候他甚至感觉不到她身上有出家人的味道,顶多只是个有心向佛的单纯女孩罢了!而且是属于“极”单纯的那种。
  不过她倒是拥有相当执拗的脾气。
  思及此,邵巡的嘴角不由得微微上扬了起来。
  “你别坐在窗户上,好危险,掉下楼去怎么办?”官水心朝他招招手,示意他下来,他老是睡在或坐在跟别人不一样的地方。
  邵巡耸耸肩,又喝了一口酒,没移动身体。
  “你在喝什么?”她好奇地问。
  “酒,你想喝吗?”他晃了晃手中的酒瓶。
  官水心连忙用力摇头,告诫道:“你实在不应该喝酒,师姑说喝酒是不好的,尤其对男人而言,更是糟糕。”
  “哦?怎么个糟糕法?”他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酒,问道。她那些宝贝师姑不晓得又跟她说了些什么?
  “男人会酒后乱性!”
  噗地一声,这回他一口酒直接喷出窗外,人也差点从窗户摔出去,他忍不住倚着窗棂哈哈大笑了起来。
  官水心面不改色地继续说道:“到时最痛苦的人就会是我,而且你可能就会开始不能控制的乱吼乱叫,制造很大的噪音,把全部的人都给吵醒。”
  听她暧昧又露骨的说明,更是让邵巡笑得不司遏抑,她可真是处变不惊。
  “那么,你不怕吗?”他饶富兴味地问,其实他才不相信她会真正知道男人乱的是什么性。
  “所以我才叫你不要喝。”
  她确实也走向他,准备拿走他手中的酒瓶,可是邵巡动作更快,连人带酒立刻跳到窗外的大树上,并且以胜利者的姿势朝她嘻皮笑脸。
  官水心扑了个空,才突然意识到自己靠窗户非常的近,她反射性地退后几步,才有点不甘示弱地说:“你怎么像个猴子一样,老是在树上跑来荡去的。”
  他悠哉地在树上坐了下来,大摇大摆地在她面前喝起酒来,他甚至故意做出猴模猴样的搔痒动作。
  官水心瞪了他半晌,气得转过身走回桌边,不想理他。男人一喝了酒,果然就会胡乱地使性子,说都说不通。
  算了,她还是继续吃她的晚餐吧!就让他当个“酒后乱性”的男人好了。
  随他高兴!
         ※        ※         ※
  同一时间,在热闹华丽的醉杏楼里,有处安静偏僻的厢房,正有四个女人围坐一桌,进行多边对谈,不过倒是有一个人从开始就只顾忙着吃东西。
  “姊姊们真会折腾人!在店门口被你们这么大呼小叫的,我以后哪敢出去见人哪!”桢娘嗲声道,语气虽有责备,却掩不住久别重逢的欣喜。
  “小桢儿这名字都已经快被我们叫到烂了,你还怕人家知道。”圆理、圆情异口同声取笑道。至于三师姑圆圆呢?当然就是忙着吃东西,没空开口的那个。
  “拜托,现在都已经徐娘半老了还这样叫,会给人笑死的!我这个做妈妈的威严还得顾着呢!”桢娘挥着手绢娇笑道,举手投足间尽是风情。
  圆理以大姊的身分,拍了拍桢娘的肩称赞道:“说真的,我们刚开始也不确定是你,毕竟我们已经十几二十年没见了,看起来你混得满好的嘛!这醉杏楼挺气派的,规模比以前藏春阁要大得多了。”
  “还不是靠当年攒的那么一点积蓄,苦撑过来的。”桢娘不由得想起以前的种种,然后问:“不晓得姊姊出家后过得好不好?倩柔姊呢,她过得好吗?”
  被她这一问,连圆圆都放下手边的食物,一脸深意地看她。
  “倩柔……已经往生好多年了。”圆情淡淡道。
  桢娘捂着嘴不敢相信,她毫无心理准备会听到这样的答案。
  她们四人,加上官水心的亲生母亲官情柔,以前都是长安有名妓院“藏春阁”里的姑娘。
  当年,藏春阁里有所谓当家四大花魁,即官倩柔和圆理她们三人。官倩柔以琴棋书画著称,而圆理她们三人则是精通舞蹈,善于自创舞步,风靡一时。
  桢娘当时是妓院中年龄最小的,所以难免会受到一些姊姊的欺负,但相反地,她们四人却很照顾、保护她,所以让她打从心底就很喜爱并佩服这四位姊姊,只可惜……之后发生了一些事情,使得倩柔毅然决定剃度出家,长伴青灯。
  但四人之间牢不可破的情感,使得后来圆理、圆情、圆圆三人,也都陆续出家,自愿陪伴在官倩柔身旁。桢娘当时还为了她们三人的行为感到佩服不已。没想到,这一晃眼就是十几二十年。桢娘默默地拭去眼角的泪水,故作轻松地问:“姊姊们又突然回来长安,是为了什么事吗?”
  “还不是因为圆理出了个烂主意。”圆圆叫道,结果遭圆理和圆情回了两记大白眼。“事情本来就有点脱出控制了……”她又嗫嚅了一句。
  “什么事呀?”桢娘关切道。
  于是她们三人开始你一句我一句地说明事情的始末。
  听完三人的描述,桢娘无限唏嘘地说:“真没想到她竟然是倩柔的女儿。”倩柔姊姊是当时所有人里待她最好的,早知道她就不该对那个“小尼姑”那么凶。
  “事情本来不会这么复杂的,谁知道半路会冒出个男人,更糟的是,水心似乎满喜欢他,对他挺信任的。”圆情有些忧心忡忡。
  “我也挺喜欢他的,他帮了我们一个大忙。”圆圆又开始吃东西了。
  圆理凶巴巴通:“你还敢说,就是你一直吃一直吃,我们才会……”
  “到底怎么回事?”桢娘好奇地问。
  圆理叹口气,继续说道:“还不是因为水心遇到了那男人之后,有马可以代步,我们为了能赶上她的速度,所以到处寻找前往长安的车队,看是不是可以顺路载我们一程……”
  “好不容易有人愿意帮忙,谁知道才一进长安城,那个人的车子就垮了。”圆情按着说。
  “垮了?”桢娘惊讶地问,一双杏眼睁得圆大。
  正埋头苦吃的圆圆,抬起头来补充道:“就是一条横杠断了,让车子垮了。”
  桢娘闻言忍不住窃笑出声,以三位姊姊的“吨位”,那辆车不垮才怪,能撑到长安已经是个奇迹了。
  “都是你,我们三个人加起来已经够重了,你还在车上拚命吃。”图理再抱怨一句。“那怎么办?车子坏了。”桢娘转而问旁边的圆情,她通常是夹在她们两人之间,比较不会加入斗嘴行列的。
  “车主当然是要我们赔,但我们身上哪来那么多钱赔他?正在路上僵持不下的时候,那个和水心在一起的男子突然出现在我们身边,替我们解决了这场纷争。”
  “帮你们赔钱?”
  “当然!”圆圆抢话道,一副很欣赏崇拜的样子。“他口才挺好,才两、三句,车主就降低了一半的索赔价钱。”
  “才怪!”圆理不以为然,她义愤填膺地对桢娘说。“你知道吗?他竟然对那个车主说,身为出家人,我们这么胖已经够可怜了,要他别太为难我们。”
  这会儿桢娘再也忍不住地大笑出声。“这倒是很像邵巡会说的话。”
  “邵巡?”她们三人齐声道。“那个男人?你认识他?”
  桢娘点头道:“小有认识,水心和他在一起你们应该可以放心。”
  “哦——”这下可引起她们的高度兴趣,三人全部不约而同拉着椅子拢向桢娘,七嘴八舌地问。
  “他是哪里人?家里有什么人?”圆理问。
  “人品如何?有没有不良嗜好?”圆情也问。
  “咱们家水心长得不赖,你想他看上水心的可能性大不大?”圆圆觉得这个问题比较重要。
  “你们别急嘛!一次问这么多,我头都昏了。”桢娘慢条斯理地喝了口水,才缓缓道:“你们也是见过邵巡的,他那风度翩翩、秀朗俊逸的模样,啧啧,可真是没话说,如果我再年轻个二十岁……”
  “说重点!”可急煞了她们三人。
  桢娘挥挥手要她们别急。“他的长相可是颇有来头的哦!听说他漂亮约五官就是完全来自他母亲吕翠意的遗传。”
  “废话!”她们三人再度异口同声,谁的长相不是来自父母遗传?不过,吕翠意这名字好象有点耳熟……
  “还记得邵雍吗?”桢娘一脸暧昧的笑容,等着看她们三人的反应。
  “邵雍……”她们果然随即记起这个名字的主人,脸部表情地出现了戏剧化的转变。“你说……那个邵巡……就是那个邵雍……的儿子?”三人开始结巴。
  “哪个那个?就是你们心里想的那个!”天啊!她们在绕口令吗?
  她们三人同时陷入沉默,互相看着对方,表情各异。
  桢娘只是微笑着,对她们的反应其实并不吃惊,因为她早知道她们有——“邵雍情结”。
  提到这个“邵雍情结”,桢娘忍不住就想笑。
  以前在“藏春阁”时,也许是因为看尽世间男人的丑态,所以她们三人可以说是非常讨厌男人。哦不!更真切一点的说,她们厌恶男人的程度,连同在青楼的姊妹们都感到不可思议。
  所以她们压根儿就不相信世上会有好男人的存在。
  不过,很不巧的,当时长安城里就有一个与她们“相克”的男人——邵雍。
  一直以来,邵家总给人一种神秘的感觉。一般人只知道邵家是个崛起于建筑界的巨富之家,其它的则一概不清楚,就连传说中个性古怪的邵家老太爷邵农平,人们也是难得见上一面。
  虽然外型英俊伟岸的邵雍,以他正直果决的处世原则,获得城里人们的景仰,但是,他对妻子深情的爱,才真正为人们所津津乐道的。
  邵雍对吕翠意的专宠,众所皆知!
  偏偏笃信天下没有好男人的三人组,听到这个传言更是嗤之以鼻,总认为邵雍一定没有人们说的那么好。
  所谓英雄难过美人关,为了要打破这个可笑的传言,她们三人想出了一个极为无聊的计谋——她们决定要诱惑他。于是,她们使出在藏春阁的看家本领,极尽诱惑之能事,三个人甚至不惜轮番上阵,为的只是要证明天底下没有男人不好色的,就连“传说中”深爱妻子的邵雍也一样。
  岂知,半年过去,别说她们想诱惑他上妓院的计谋失败,邵雍甚至连她们长啥样都记不得。
  更丢脸的还不只于此,有一次她们趁着邵雍带着难得露面的妻子出游之际,故意现身搅和一番。结果诱惑不成不说,到头来还变成吕翠意责怪她的丈夫不应该对她们如此冷淡无礼。
  这件事让她们深受侮辱,不愿相信邵雍没有被她们诱惑的事实,也许尽管她们内心里佩服邵雍,但“邵雍”同时也变成了禁忌之词,谁要敢在她们面前提起这两个字,她们就跟谁翻脸。
  但事隔这么多年,就不知她们今日会如何看待邵雍的儿子了。
  “我记得今天还看见邵巡从你们店里出来,看来他和他爹不一样嘛!”
  经过一番沉思,大姊圆理比较冷静地开口,心想会上妓院的男人大概都好不到哪儿去。
  “他其实也满少来的,大多是被朋友拖来喝酒,今天他独自一人前来倒还是头一次,不过好象只是来喝酒的。”桢娘解释道,其实她个人颇欣赏邵巡,总想替他说说好话。
  “邵巡还有哪些兄弟姊妹吗?”圆情接着问。
  “有一个妹妹叫邵寻寻,听说也是一个标致的大美人,每天上门提亲的人一堆,只是同她娘一样,鲜少人看过她真正的模样。”
  圆圆皱皱鼻子,有点惋惜。“有小姑就比较麻烦了……”
  “喂,谁说要让水心嫁给那个人的儿子啦?”圆理不满道。
  圆圆撇撇嘴,说道:“虽然我们都讨厌男人,可是我们不是说好了,不能让水心和我们一样剃度出家吗?就像我们讨厌吃梨子,可是我们不能强迫水心不要吃梨的道理是一样的……”
  “谁讨厌吃梨啦?那是你!”圆理喊道。
  “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吵!”圆情忍不住发火了。
  瞧她们三人吵来吵去的模样,桢娘忍不住掩嘴经笑道:“都十几二十年了,姊姊们除了胖了点,怎么还是和以前一样没变,一点出家人的样子都没有。”
  这下不得了了,她们三人纷纷转头看向桢娘,充满杀气地说——
  “你什么意思?”
  “什么叫没有出家人的样子?”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进去骗吃骗喝?”
  嗄?怎么一下子全部的攻击目标全转到自己身上来了?
  桢娘拿手绢拭了拭汗,看来三位姊姊的脾气并没有因为出家而有太大的改变,为了保身,她还是赶紧跟她们多谈谈邵巡,转移一下注意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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