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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中午在微凉的树荫下——
  因为今天映菊心情不太好,所以中午时四姊妹一起用餐。
  "大姊,我是不是注定这一辈子都会是小胖妞。"映菊难过地吃下一口母亲特地为她准备的卤肉饭。
  映梅安慰地说:"小妹,不会的。"
  映兰看着映菊胖嘟嘟的脸庞,摇头忧心地说:"我看不一定,罗马不是一天造成的,但罗马却永远都是罗马。"
  映菊的脸难过地皱了起来,她好担心会被凌翼云说中,她长大会变成大胖妞,怎么办?她好想哭哦!
  映梅看着映菊益发难过的神情说:"小妹,你不是在进行减肥计划吗?少吃,多运动就可以了。"
  映菊擤了擤鼻子说:"可是我看到你们可以吃到饱,我就很想放弃。为什么减肥这么痛苦?为什么有些人就是怎么吃怎么瘦,我就怎么吃怎么胖?我真的好怕变成大胖妞哦!"
  映竹着着映菊难过的表情开口说:"小妹,只要持之以恒下去,你一定会变瘦的。"
  "会吗?"
  "一定会的。"
  "小妹,你要减肥,那这一块肉二姊帮你吃了,淀粉要跟蛋白质分开吃哦!"
  "二姊!"映菊不满地喊着。
  映兰边咀嚼边说:"等一下有校际篮球比赛,大家吃快点。"可以着到江旭焰打球酷酷的模样,真是幸福呀!
  映菊叹气地着着便当!
  二姊把她最爱吃的肉吃了。
  唉!
  如果可以一觉醒来,就发觉自己变瘦了,那该有多好。
   
         ★        ★        ★
   
  在体育馆内
  "加油!加油!"
  一场激烈的比赛在馆内展开,汗水从青春洋溢的脸庞流了下来。
  "砰!"
  球碰到篮框弹了出来。
  "抢篮板球。"
  一群人奋力抢着篮板球。
  球到了"风华"球员的手上,然后传到了江旭焰的手上,只见江旭焰往后退一步,投进一个漂亮的三分球。
  这时风华的对手"翔林"国中喊了暂停。
  傲风走到旭焰的身旁,拍拍他的肩膀说:"旭焰,她来了。"
  旭焰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场外。
  是她!
  发现江旭焰在看往她们这边的方向,映兰大声地嘴着。"江——旭——焰,加油!"
  旭焰的表情因看到映竹而不自觉地柔和起来,但映兰以为是因为她的缘故,更加大声地为他加油。
  傲风看着映兰的表现皱起了眉头,而映梅手拿着照相机,焦距仍是对准他。
  映菊走到映竹的身旁对她说:"三姊,我觉得江旭焰一直在看你耶!"二姊好像是近视了,怎么会连江旭焰在看谁都不知道,还这么大声地为他加油。
  "嘘!别说。"小妹的话,让二姊听见就不好了。
  看着江旭焰的眼神,映竹益发地低下头,脸愈是羞红。
  傲风摇了摇头,然后对旭焰说:"在你心上人的面前好好表现吧!"旭焰如果能够愈快和江映竹在一起,那么或许江映兰的目光就不会再只放在他的身上。
  "这不用你说。"
  暂停结束,比赛重新开始,球在翔林队员的手上,但一个迅速、漂亮的动作,旭焰将球抄到了,他带球来到篮下,三步上篮得分。
  之后每进一球,旭焰的目光就不自觉地取向场外。
  最后,比赛以六十八:四十结束,风华应了。
  两方的球员互相握手致意,而这时旭焰走到了映竹的身前。
  映竹羞报地低头,她的眼光只敢看着地上的小石子。
  旭焰定定地着着她说:"我打的好吗?"他希望听到来自她口中的肯定。
  映竹红着脸说:"你打的很好,恭喜你赢了这场比赛。"
  "谢谢。"她为什么不敢面对他的眼眸?她的脸红了,而他可以瞥见她连脖子也染红了,她这么可爱、动人,难怪他会忘不了自己在她面前跌倒那件丢脸的事。
  就在旭焰和映竹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尴尬的时候,映兰走到旭焰的身旁对他问道:"江旭焰,教我投篮好吗?"
  旭焰看着映竹对她说:"我教你打篮球。"
  映竹微懒抬头,着见映兰有些不悦的神色,于是说:"你教我二姊就好了。"
  旭焰深远地着她一眼后,走回到篮球场,教映兰打球。
  映竹看着他教映兰打球,听到二姊的笑声,感觉她的心又其名地揪痛起来。
  映竹回到班上,班长王美君之给她一封信说:"听说你和江旭焰认识,请你帮我把这封信拿给他。"她已经仰慕他很久了,正好借由江映竹让他知道她的心意。
  "我……"她该代别人转信给他吗?她不太敢。
  "看你的表情,你该不会是像外界的谣传,是江旭焰的女朋友吧!"据说,江姐焰爱困的脸,只有在江映竹出现的时候才会清醒,变得更加帅气迷人,但她可不相信江旭焰会喜欢一株善羞的含羞草,而不喜欢如玫瑰般娇艳的她。
  映竹否认地说:"我不是。"现在江旭焰在教二姊打球,他们以后会愈来愈好,这应该是最好的结局,但为什么她感觉眼睛有些涩涩的。
  "那就情你替我将这封信交给江旭焰,谢喽!"反正只是举手之劳,江映竹没有理由拒绝她,除非地和江旭焰的关系并不单纯。
  "这……"她一个人,不太敢接近他。
  王美君质问地说:"你该不是想拒绝我吧!你是不是喜欢江旭焰?"
  "我……"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拒绝王美君的要求。
  "不管你喜不喜欢江旭焰,都请你帮我把这封信交给江旭焰,谢喽!"不理会映竹为难的眼光,王美君将信放到映竹的桌上。
  映竹无奈地坐在她的位置上,看着信发呆。
  原来喜欢一个人可以这么简单,写封信给他,让他知道就可以。
  可是,她没有勇气。
  映竹趴在桌上,感觉自己的眼眶湿湿的。
  放学
  映菊走到映竹的班上说:"三姊,回家喽!"
  "你们先走吧!我有些功课要和同学研究。"她要找机会将王美君的信交给江旭焰,这件事不能让二姊知道,她只好自己去面对江旭焰,将这封信交给他。
  "那好吧!三姊,你不要太晚回家哦!"
  "我知道。"
  在映菊走后,映竹走到了体育馆,想将王美君托她的情书,交给江旭焰。
  到了体育馆,江映竹发现篮球校队的球员正在练习着,她站在篮球场馆的门口,不太敢走进去。
  "喂,你看着。"沈柏苍碰了碰江旭焰的肩膀,让他着看在球馆门口的映竹。
  凌翼云附到旭焰的耳旁小声地说:"她是来找你的哦!"佳人出现,旭焰的脸就会显得清醒得多。
  旭焰的眼神簇起小火苗说:"她真的是来找我的吗?"他还以为她很怕他的。
  凌翼云推了推他说:"是!快去,免得人家走了。"
  旭焰跑了过去,来到了映竹的面前。
  "你是来找我的吗?"她的脸还是好红,是不是只有在看到他时才会这样?
  "嗯!有人托我把这个交给你。"映竹将她手上的信交给旭焰。
  "这是你要给我的信?"会是她写给他的情书吗?她也像其他女生一样喜欢他吗?如果是,那他一定会好好珍惜这一封信。
  "不!不是,这是我们班上的王美君要我交给你的信。"映竹的眼神不太敢看旭焰。
  "我知道了。"他是收过不少女生仰慕的信,但没有想到他的心上人会交给他其他女孩子写给他的信。
  映竹对他微微颔首,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旭焰对她的背影喊道:"这个礼拜天的运动会希望你能来。"
  映竹没有转过身看他,低着头往前走。
  旭焰看着她的背影怅然若失。
  他多么希望他手上的信是来自她的。
  他是不是要更主动一点,让她明了他的心,他可不愿下回又接到她转交的信。
  看着映竹纤灵的背影,旭焰默默地下了一个决心。
   
         ★        ★        ★
   
  星期日,"风华"国中的运动会正热烈地展开。
  "加油、加油。"
  旭焰站在起跑线上,在他脑中不自觉地回想起在他小学运动会时,他在她面前跌倒的那件事。
  这一次,他一定要拿第一。
  旭焰的目光梭巡着操场上,想找寻他心目中回旋的身影。
  她没有来?
  他失落的眼神落入了傲风他们的眼里,他们也跟随着他的目光在找寻映竹的身影。
  蓦地,翼云看见了映菊,他跑向她问道:"小胖妞,你的姊姊们呢?"怎么最应该来的,反而没有来。
  "大姊、二姊和爸妈一起出去了,只有我和三姊来运动会。"不知道为什么大姊硬是要二姊和爸妈一起出去,不过二姊有交代,要她拿立可拍拍下江旭焰拿第一的画面。二姊对江旭焰实在太有信心喽!他会拿第一吗?不要再跌倒就不错了。
  "你的三姊来了,她在哪里?"江映竹的出现,会让旭焰更加清醒地赛跑。
  "三姊在那里。"映菊往距离操场很远的地方比了比。
  翼云对映菊说道"你去带你的三姊来,明天我特别破例情你吃炸鸡。"
  映菊连忙摇手说:"不可以,我不可以为了一块炸鸡献出卖我三姊。"三姊的价值,应该不只一块炸鸡吧!凌翼云真是小气鬼喝凉水。
  "那再加一个中包薯条。"炸鸡加薯条,小胖妞最起码要跑十圈操场。
  映菊摇了摇头,手指在胸前比了比,表示不同意。
  "好吧,还有一杯可乐。"冒着有可能被柏苍赢的危险,他还是帮助旭焰好了,免得他们又要看旭焰失魂落魄的模样。
  "那好吧!反正三姊心里一定也是很想来这里。"她可以一举两得,可以帮三姊,又可以吃到好吃的东西,好棒哦!
  翼云不屑地看她,小胖妞自己爱吃,还会将借口推到别人身上。炸鸡、萝条、再加上可乐,小胖妞会肥死。
  映菊跑到了映竹的身旁,拉了拉她的肩膀说:"三姊,我们到那里,那里看得比较清楚。"
  "不用了,我站在这里就行了。"
  映菊努力地拉着映竹说:"三姊,不要啦!你陪我到那里去。"为了她的可乐、炸鸡、薯条,她要认真地奋斗。
  在映菊的半推半拉下,映竹来到了操场上。
  旭焰一发现到她的身影,眼睛立即为之一亮。
  "进手各就各位,预备,砰!"
  裁判的枪声一响,进手纷纷地冲了出去。
  旭焰奋力地向前冲刺,在他脑中想着映竹清澈的眼眸。
  他如风般的身影,将其他人远远抛在身后。
  旭焰冲过了终点线,拿了第一。
  他虽是气喘吁吁,但脸上却扬起不经意的笑看着映竹,而这回映竹不再是低着头,她红着脸含笑地着着旭焰。
  映菊不解地着看三姊、再着着江旭焰。
  奇怪了,三姊不是不太想来看江旭焰比赛吗?怎么还那么开心。
  一百公尺是最后一个竞赛项目,校长当场亲自颁奖。
  "大会颁奖!请得奖选手上台领奖。"
  旭焰站上颁奖台上,他的眼眸簇燃起一丛火焰。
  她来着他的比赛,而他也如愿地拿了第一,在他心中一直有个小小的心愿。
  就在今天当他拿第一时,她也能成为他的女朋友。
  当校长将第一名的奖杯颁给旭焰时,旭焰对校长说:"校长,麦克风可以借一下吗?"
  校风开明,是他秉持的办学目标,于是校长对旭焰说:"可以。"
  旭焰的目光一眨也不眨地看着映竹,然后透过麦克风广播大声地说出:"江映竹,你愿意当我的女朋友吗?"他如火焰般的双眼燃亮了整片耀眼的天空。
  偌大的操场一片阒静,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映竹的身上。
  然后爆发出热烈的鼓掌声和口哨声。
  "答应他、答应他!"现场响起阵阵的鼓噪。
  映竹着着他,脑中想起了二姊映兰。
  她不能答应他!
  二姊会很难过的!
  她无法依照自己的心意行事,因为她没有足够的勇气。
  她只能选择逃避!
  就在众人期盼的眼神下,她转身跑走。
  旭焰先是楞了片刻,然后从颁奖台上冲了下去,人群自动让开一条路来。
  "三姊!"
  映菊也想跟上去,但翼云拉住了她。
  "小胖妞,你想做什么?"
  "我想去追三姊。"
  "别去!"
  "为什么?"
  "他们两个人的世界,你别去当大电灯泡。"
  "我怕三姊会被江旭焰欺负。"
  "旭焰不会欺负她的。"
  "我不放心。"
  "那好吧!"
  "你只能远远、远远地着哦。"
  "嗯!"
  映菊跑了过去,翼云无奈地跟随在她身后。
   
         ★        ★        ★
   
  映竹虽然跑得很快,但还是在校门口处被旭焰追了上去,他拉住了她的手臂。
  他只想问她一件事,"为什么拒绝我?"他生平第一次喜欢上一个女孩,为什么会被拒绝?
  映竹没有转身面对他,更没有回答他。
  "你讨厌我?"是不是因为这样,所以她拒绝他。
  她回过头面对他的眼神说,"不是的。"
  "那为什么拒绝我?"她既然不讨厌他,就该答应他的请求。
  "我……"映竹无助地咬住下唇,不知如何回答。
  突然他攫住她的唇,手抚着她轻柔的发丝。
  映竹先是挣扎着,但她的手不能撼动他分毫,在他阳刚的气息中她逐渐迷失。
  火烫的唇黏附在她的唇上,他热切地吻她,仿佛想在她身上留下印记,强抑的情感在这一刻全然地爆发开来。
  良久,他才放开她,并在她耳旁低语。"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女朋友了。"
  映竹无依地看着他的眼神,他将她接入怀中,紧紧地拥抱她。
  他感觉到村衫有些湿润,而她的肩膀有些颤动,于是他轻轻地放开她。
  他着着她的脸庞流下晶莹的泪珠,于是轻怜的吻去她脸上的泪珠。
  一直躲在远处偷着的映菊着急地说:"怎么办?江旭焰在欺负三姊。"
  翼云心出一副受不了的表情说:"小胖妞,都没有男孩子愿意像那样的欺负你,你才需要担心。"
  "为什么?"
  翼云故弄玄虚地说:"不告诉你。"他摩擦着双手转身走回校园。
  映菊跟在他的身后说:"告诉我,告诉我嘛!"愈是不明白的事,她愈是想知道。
  微风吹过校园,木棉花缓缓地飘落。
   
         ★        ★        ★
   
  夜晚
  "映竹,周末下午两点,我们在学校的莲花池见面好吗?"他希望两人多一点时间在一起,她也许会愈习惯他的存在,不再那么容易脸红。
  "好!莲花池见。"她内心有强烈的罪恶感,但她仍是想答应他,大姊说:要依照自己的心意行事。她想见他。
  "晚安。"他想听她动听的声音。
  "晚安。"直到听到电话那一头传来嘟嘟声,映竹才挂下电话。
  "三姊,是不是江旭焰的电话?"
  "嘘!小妹小声点。"映竹急忙掩住映菊的嘴。
  映兰在房间扬高声调问道:"小妹,是谁打来的电话呀!"
  "小妹,不要说,三姊请你吃冰淇淋。"不能让二姊知道,如果被二姊发现,她知道二姊会很生气的。
  "是真的吗?"在凌翼云的监视下,她已经一整个星期没有吃到冰淇淋了。
  "真的。"
  映菊开口说:"二姊,是找我讨论功课的同学。"为了冰淇淋和三姊的请求,只好说一次谎。
  映竹将映菊带回她的房间,进入她的房间,映菊不解地问映竹说:"三姊,为什么不能让二姊知道?"
  "我不想太快让她们知道,毕竟我们现在也只算是朋友关系。"
  "是,是朋友关系,你们是打啵的朋友关系。"后来,她追问凌翼云,才大概地了解,原来男生和女生的嘴唇碰在一起叫打啵,口水和口水互相交换有什么好玩的,凌翼云却说她不懂,她是不懂,不过她宁愿没有男孩子那样欺负她。
  "小妹——"小妹这样说,是不是——她看见旭焰吻她。
  "三姊,不是你喜欢他,他也喜欢你,你才答应要当他的女朋友吗?"凌翼云说:打啵是成为男女朋友的一个重要步骤。
  "是,我喜欢他好久了,可是我们都还只是国中生,可以谈恋爱吗?"虽然大姊说可以,但她仍感到旁徨。
  "为什么不可以?"
  "我们现在还小,该在功课上好好专心用功。"
  "谈恋爱又不代表成绩会退步,三姊还是一样可以考第一名呀!"
  "小妹你说的不错,我不要成绩退步,可是我会不由自主地想到他。"很难克制自己的心不去想他。
  "不要想,不就好了。"映菊一派天真地说。
  小妹不懂。"对了!小妹,你有没有喜欢的人?"
  "没有,自从在小学被凌翼云叫我肉饼后,我对男生就没有幻想了。"
  "小妹,不要因为凌翼云的关系,就一竿子打翻一船人,还是有很多不错的男孩子。"
  "不知道耶!三姊,你喜欢江旭焰哪一点?"
  "我不知道,不过,我知道他会注意到我的存在,我知道他的目光时常留在我的身上,很纯粹的一种感觉,当他的目光停留在我身上时,我会感觉到自己很美丽。"
  映菊看着映竹,然后点头认同地说:"三姊,谈恋爱真的会让一个人变得美丽。"
  "小妹,为什么你这么说?"
  "因为我发现三姊变得好美丽。"
  "是吗?"映竹的脸庞浮现两朵红霞。
  "三姊,你什么时候要告诉爸妈,还有大姊、二姊,你在谈恋爱?"
  "小妹,你要答应帮我保守秘密,不能让二姊,还有家里其他人知道。"如果让二姊知道,她不知道该对二姊说什么?也不能让家里其他的人知道,因为那一定全部的人都会知道。
  "三姊,为什么要这么做?"
  "小妹,你别问,答应我这件事,好吗?"能瞒多久就瞒多久吧!希望有一天当二姊知道的时候能够谅解她。
  三姊从没要求她做什么事,她就答应三姊这件事吧!
  映菊点头认真地说:"好!"
  "我们勾手指。"
  两人伸出手指交叉地勾着,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        ★        ★
   
  周末,在"风华"校园内——
  "翼云,你知不知道女孩喜欢看什么电杉?"翼云对这方面,应该比较清楚。
  "文艺爱情片,最好是感人热泪的那一种,这样她刚好有借口说要借你的肩膀靠一靠,哭一哭。"爱需要给对方机会,让她表白。
  "让女孩子哭不是不太好?"上次他着到她哭心疼不已,这回他可不想又着到她哭。
  "不会,你应该趁她在哭泣,心灵最脆弱的时候,乘虚而人,攻其不备。"当女孩子哭泣时,比较有机会解除她的心防。
  "翼云,你带多少女孩子去着过爱情文艺片。"
  "算不清了,有时候同一部电影我重复着了四、五遍,不过每次我的肩膀都借不同的女孩子靠。"
  "你不怕有一天她们会相遇在一起。"
  "不可能,我的行程表安排的时间绝不会重叠。或许你也该学学我,多一些爱情的经验。"
  "不了,我只对一个人钟情。"他只喜欢那个很容易脸红的女孩子。
  "你真是举世无双的痴情种。"旭焰怎能够那么多年都喜欢同一人,唉!拥有整座花园,比单有一枝花好。
  "当!当!"
  "上课了,我们回教室去吧!"
  "嗯!"
  翼云和旭焰各自走回他们的教室,这时旭焰在走廊上遇到映兰。
  映兰停下脚步对江旭焰说:"你好。"
  "你好。"她是映竹的姊姊,他该问候她一声。
  两人错身而过,旭焰突然转过身对映兰问道:"可以请问你一件事吗?"她也是女孩子,或许比较了解女孩子的心理。
  "什么事?"光见到他,她的心就跳得好快。
  "你们女孩子喜欢看哪一类型的电影?"
  "我喜欢看恐怖片、动作片,最好是愈血腥愈好。"
  "算了,我问错人了。"映竹绝对不会喜欢看血腥的电影。
  映兰跑到他面前,挡住他的路说:"江旭焰,你是什么意思?"
  "问你不准。"江旭焰从她身旁走了过去。
  映兰看着他的背影想着,他是什么意思,不是要约她去看电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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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婷嫣扫校 浪漫一生独家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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