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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很抱歉,我真的无能为力。”
  这不知道是第几个大夫说着同样的话了。
  自从风驭飞一行人把冷梅带回风扬山庄之后,为了救活已昏迷不醒的冷梅,不知道请来了多少大夫,可这苏州城上百个大夫竟没人有办法救她。
  不同的大夫在山庄的宅院中进进出出,可说得全是同样的话,除了摇头叹气之外,什么事也不能做。
  “为什么?”风驭飞问的是大夫、老天爷,还有他自己。
  一向有姑苏第一圣手的高大夫皱起了眉头,在把过那姑娘的脉之后,他只能说“神仙难救无命人”,这姑娘要真能活得下来,可真得有神仙之药才能救她的命了。“年姑娘先天便有心病,又从高处落下,加上受寒已久,心脉受损已重,那仅存的一口气,乃是她服食过太多的圣药,若没有奇迹出现,这姑娘撑不过三天。”
  一旁的雪松和寒竹在听到高大夫说的话之后,两人不由得面面相看,再三天就是他们的生辰了,难道梅儿真的过不了十八?
  “怎么会这样,好好一个姑娘怎么会这么福薄?”雷风静思蹙起眉头,她看了一眼一旁似是失了神的风驭飞,万一冷梅有个三长两短,飞儿还撑得下去吗?“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风老爷子叹了口气,不死心的再次问:“只要能医得好,钱绝对不是问题。”
  高大夫为难的摇摇头,“我当然知道钱不是问题,以老爷子的情况,再多的钱您也出得起,可是,年姑娘的病已经不是用钱买得到的药能救的了,我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
  他回头再看了床上的姑娘一眼,她那点脉,弱得几乎把不到,能撑到现在已经是个奇迹。这姑娘就像那风中的残烛,她的病根本不是他救得了的。
  “你是大夫,而且是苏州第一名医,不是吗?”雷翔宇叹口气,如果这大夫也无能为力的话,那冷梅岂不真的没救了。
  “可我是人而不是神哪!”高大夫无奈的说。
  风驭飞此时已无心再听大夫的话,他的手紧握着冷梅如冰似的小手,好似想把自己全身的热气全送过去,看看能不能让她温暖一些。
  他的眼光紧紧的探着她脸上的每一分、每一寸,她的脸色白得吓人,白得一如窗外仍是不停落下的白雪,彷佛一眨眼,她就将要消失在这世间……
  风驭飞的心猛地狂跳,张着嘴,无声的嘶吼着:“如果可以,我情愿躺在这儿的人是我。”
  是他的错!若非如此,她又怎么会变成这样?既然做错事的人是他,若真要,也该取了他的性命才是呀!
  喉头一甜,腥味涌上了胸口,大概是又急又愧的他咬破了自己的唇,那血滴在冷梅的脸上,为她苍白的脸添上一抹怵目惊心的红。如果他的血真能换回她脸上的红嫩,就算要他用尽全身的血他也情愿。
  “别这样,或许这是梅儿的命。”雪松轻按上他的肩。
  初时,雪松是真的不能原谅风驭飞的所做所为,但风驭飞对梅儿的用情之深却也是他亲眼所见,这让他对他多了一份好感,也比较能体谅他冒失的做法。或许这就是宿命吧!任凭他们再小心翼翼的呵护,梅儿却仍躲不过她的命运。
  若真是如此,又怎能怪眼前这痴心男子呢!要怪也只能怪梅儿没这个福气。
  “不!”风驭飞一拳打在床头的石几上,如果接受宿命就是他必须失去她,那他说什么也不愿承认这事儿,“为什么要她的命?来要我的命呀!拿去呀!”
  他一拳又一拳的打在石几上,那不留情的撞击,将他的指节化成一片模糊的血肉,雷翔宇连忙伸手抓住他,但却制不住他疯狂自戕的举动。
  “够了!看看你这像什么话?如果不服命运就去改变啊!我可不记得我教出一个这么没用的孙子。”风老爷子再也看不下去了,大声喝道。
  风老爷子的怒吼奇迹的让风驭飞停了下来,他原本涣散的眼神也逐渐清明,“对不起,只是,我太爱她了。”他低声为自己的行为道歉。
  “梅儿一出生也曾被认定活不了,但她还是长这么大了,大夫没办法就一定没办法了吗?”一直不出声的寒竹首次打破了沉默。
  她的话像是触动了因为心焦而被风驭飞遗忘在记忆深处的某件事,“或许真的有法子!”他突然握拳击掌,脸上的神采重新亮了起来。“是了!‘欲保百年身,近杞不近已’!”当日在燕子矶那个自称璇玑子的老人曾送了几句偈语给他,说或可以助冷梅逃过一场大劫,冷梅坠山的地方由于有许多野生枸杞,这一带的人就称之为杞山,正合了杞山处处险这句话,而算算冷梅遇险的时刻也的是已时……
  这一连串相吻合的事总不该是巧合吧!
  “什么跟什么?什么是近杞不近已?”雷翔宇听得是一头雾水。
  “你说南龙山庄的九样奇珍,其中有一样是千年续命白玉杞是不是?”
  “你是说那续命白玉杞能救得了她?”雷翔宇领悟的点点头。“这倒有可能,人人不都传言这续命白玉杞能治百病,而千年的续命白玉杞或许真能起死回生。”
  “那南龙山庄不是被一把火烧得干干净净了吗?上哪儿去找千年的续命白玉杞?”雷风静思闻言又大叹了一口气,原本以为有救了,却还是个死胡同。
  “不!我知道那干年续命白玉杞在哪里。”风驭飞冷静下来后,又恢复他惯有的思考能力。
  “火凛天!”雷翔宇也想到了。
  风驭飞点点头,“那把火不可能是别人放的,而且他在这时刻出现得太巧,应该就是为了此事而来,千年续命白玉杞一定在他的手中。”这是他一番推论之后所下的最后结论。
  “在火凛天的身上?”雪松当下皱起了眉头。
  想起那男人妖诡的眸光,那个难缠邪谲而难测的男人,比起邪魔恶鬼恐不遑多让,若那东西真在他的手中,要他交出来,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那个男人全身上下没一点人气,要他拿出东西来救人的机会根本是微乎其微,而且他这个人心性难测,去找他说不定凶多吉少。”雷翔宇也有同样的想法。
  他和火凛天虽然只有一面之缘,但他的行事态度已足够让雷翔宇心生警惕,明白那男人一如传言中的邪恶。
  风驭飞轻柔的为冷梅拂去颊边散落的发丝,然后抬头望向在场所有的人,脸上的表情是不容分说的坚定。
  “只要有一丝让冷梅好起来的希望,别说是火凛天,就算是阎王,我也要去会上一会。”
         ※        ※         ※
  风驭飞、雷翔宇和雪松才来到悦来楼的门前,就感到一股不一样的气氛在空气中飞散着。
  悦来楼在苏州城也算得上是颇有名气的客栈,虽不至于一位难求,也总是高朋满座、远近悦来,人声喧哗的好不热闹。
  奇怪的是,今日这客栈中竟然门可罗雀,就连平时摊贩聚集的门前大路,竟也是冷冷清清的,连一个人影也没有。
  说来全是因为悦来楼来了两个客人。这两个客人其实也不是做了什么骇人的事,只不过他们身上散发的气势竟比这十二月的寒冬更教人打哆嗦,尤其是那个男人,只消被他瞧上一眼,他身上那邪魅的妖诡,会让人连连作上好几天的噩梦。
  店主和小二也不希望店里来了这么号人物,但他们也不敢说什么话,以免惹上了这看来就似凶神恶煞的客人,到时,连怎么死的也不知道。
  这两个客人不消说,正是火凛天和断了臂的紫衣。
  “你们也该来了。”
  火凛天冷得没有一点温度的声音,不大不小,却清楚的传入门外三个人的耳中,似是早就知道他们定会走这一趟。
  “相信你知道我们的来意,我们需要千年续命白玉杞救命,还望火堡主能割爱,风驭飞自当感激不尽。”风驭飞一拱手,有礼的说出他的来意。
  “这千年续命白玉杞世上难得一见,你倒说说看,我为什么要给你?”火凛天冷冷的一笑,但笑意完全没有达到眼中,让人觉得这笑竟是如此恐怖。
  “如果堡主能割爱,风驭飞愿以所拥有的任何东西交换。”
  火凛天挑起一边眉头,“即使是你的命?”他的话让人看不出是真是假。
  “没问题。”风驭飞一口答应。只要能救得活冷梅,就算要他死,他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我要你的命做什么?死一点也不会让人痛苦,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更好?”火凛天似是以人的痛苦为乐。
  “你知不知道这关系着一个人的性命!”雷翔宇忍不住冲口而出。
  这一次火凛天倒真是仰天大笑,可那笑意依旧只冻结在他的嘴角。“一个人的生死干我什么事,如果我在乎的话,早出手救她了。”火凛天是真的一点也不在乎,对他来说,每个人只是他手中游戏的棋子,一点也不需要在乎,更甚者,看着人脸上痛苦的表情,会让他噬血的黑暗心底生出一丝快感。
  “如果你不把东西交出来的话,那我也只好得罪了。”风驭飞隐不怒气的说。这男人原是有机会救冷梅的,可是他没有,而且还眼睁睁的看着冷梅有危险而不帮她,让她遭受那样大的痛苦,还让她现在徘徊在鬼门关之前。
  “风雪雷火今日齐聚一堂,江湖上传言总是风和、雪漠、雷狂、火邪,不知道若真打起来,会是谁赢谁输?”火凛天极有兴味的问。
  “你还是乖乖的交出来,否则我们三对一,你根本讨不了好。”雷翔宇道翻了翻白眼,说真的,他愈看这个男人就愈觉得这个男人是个灾星,能离多远就离多远。“是吗?我倒觉得我是稳操胜券,你们要的是我手中的白玉杞,若是我‘不小心’毁了它会如何?”
  “你敢!”风驭飞心中一震,手中的灵寅剑也随之出鞘。
  “有什么不敢?”
  火凛天脸上的讽刺是如此明显,一点也不把风驭飞的狂怒看在眼底,反而正面的迎向飞身而来的风驭飞。
  风驭飞的驭风剑法乃是武林中之一绝,出手如风、可狂可柔、来去无踪,尤其它现在心中悲愤,这一招风卷残云让他手中的剑化成千万道剑影直向火凛天射去。
  火凛天一扬手,竟以披风化去那千万道的剑气,“好剑法,这么多年来你是第一个让我见血的人。”
  火凛天没有拭去脸颊上的血,反而舔了口沿着脸颊顺流至嘴角的血,眼中兴奋的光芒甚炽,现在的他,看起来就像头噬血的野兽。
  正当他们两人之间已到了一触即发的关键时刻,一条白色身影插入了火凛天和风驭飞之间,出声制止了即将而来的激战。“住手!你有兴趣的是我吧!”雪松清冷的眸子对上火凛天的邪魅。
  “把你的条件开出来。”
  火凛天极有兴味的看着雪松,“你是个聪明人。好!要我把这白玉杞送你们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他没有把话说完,只是冷笑了几声。
  “我说过,你要我付出什么代价,我都不会皱一下眉头的。”风驭飞再次重申。
  “我感兴趣的人不是你,是他!”火凛天指着一脸冷漠的雪松。在说话的同时,他的眼睛就这样定在雪松的身上。
  “你要我做什么?”雪松抬起一边眉头,脸上没半分讶异,似是早料到火凛天会这么说。
  “跟我回火云堡住上三个月。”
  这话一出口,所有的人都皱起了眉头,这看似简单的条件由火凛天的口中说出,更显得不简单。
  “就这样?”雪松一向少有表情的脸也不由得皱了起来。
  “我说过,没有撕下你那冷静的面具,我们的事不会这么简单就结束的。”
  他冷笑。“还是你怕了?”
  “我答应你。”雪松毫不犹豫的点点头。
  “这只怕是场鸿门宴,你可得小心。”雷翔宇一脸担心的提醒雪松。
  “放心好了,你又不是女人,我能对你做什么?只是,这一次该你欠我一条命,我可不会像你这般好心,你要记得。”
  火凛天一脸讪笑,若有所指的将目光放在雪松明显的喉结上。
         ※        ※         ※
  她是死了吗?
  不然她为什么只觉得自己全身轻飘飘的?
  顶上不远之处有一道亮光看起来似是明亮又温暖,若向那儿去,一定可以摆脱她周遭的冷意吧!
  她一这么想,身子竟飞快的向亮光处前去。她有一种感觉,只要她到了那亮光处,这身上的痛一定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可是,就在她正要投身进入那一圈明亮却不刺眼的亮光之中,身后那一片漆黑不明却隐隐传来呼喊声让她停了一下,那声音给她一种既熟识却又似陌生的模糊之感,她有些迟疑的细听,竟觉得有些像是风驭飞的声音。
  这个名字一进入她的意识之中,她便猛然心头一震,身上像是有千斤坠似的阻止她进入那光亮之中。
  这声音真是他吗?她记得她才一会儿的光阴没听到他的声音,怎地他的声音就变得既苍老又粗哑,而且似是饱含绝望和痛苦?
  他在伤心吗?为什么呢?是什么事惹得他如此伤心?
  “梅儿!梅儿!不到一个时辰就要过了你的生辰,你为什么还不醒来?难道你打算就这么沉睡下去?”风驭飞的声音低低哑哑的。
  生辰?
  冷梅微蹙起眉头,她明明记得离她的生辰还有好几天,怎么他会说再过一会儿就过了她的生辰呢?
  “梅儿,你难道真如此狠心对我?就算你对我无情也罢,这世界对你却是有情的呀!我可以不要你的驻留、不要你的真心、不要你响应我的情感,我也不强迫你接受我的感情,可我不许你就这样离开,不许你用这法子避开我!你听到了没有!我不许!”
  他在哭吗?不然为什么他的话听起来是像上气不接下气似的?是她让他变成这样的吗?
  不啊!她何德何能占有他的痴爱情狂?她又何尝舍得让他这般绝望?
  她不是不爱他,只是这本是一份不该有的爱恋,她是恋上了他,可寒竹姊姊怎么办?虽然只是口头约定,但他毕竟算是姊姊的未婚夫婿,就算她能不顾礼法,但她绝不能不顾寒竹姊姊的感受呀!
  唉!这情丝便是这般烦乱,这回转十丈红尘就是注定一生情丝纠葛,倒不如就此……
  “年冷梅!你真的如此狠心?就为了避开我?好!你躲吧!最好躲到远远的,但你需记得,若你真敢就此不醒来,就算我化为游魂,上穷碧落下黄泉,也一定会找到你,你听到了吗?这一次你绝不能再离开我!我也不会再放开你的手。
  ”或许是哀伤已极,风驭飞一反斯文,以发狂的话语嘶吼着。
  他说这些话的意思不会是说他也会陪着她共赴黄泉吧!
  冷梅心头一惊,脚下一个踉跄,整个身子便重重的下落,待她再有意识时,竟是浑身的抽痛,让她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
  “梅儿!?你真的醒了!”风驭飞的声音饱含惊喜。
  冷梅一睁开眼睛,便迎上了风驭飞的脸,他的脸是如此的近,她的眼就这么定住了。
  不似她记忆中熟悉俊朗而温秀的他,曾是一片清明的双眸如今似是多日未曾合眼的布满红丝,凹陷的脸颊布满胡碴,他可是名闻天下的风家少庄主,怎么会任自己这般边幅不修?
  “我还活着?”她不解的环顾了一下四周。
  “你终于醒来,我只怕你真的就这样走了。”
  风驭飞抓起她的心手贴在自己的颊边,虽然仍是冰冷异常,但已不似先前般的呈紫蓝色,看来她的血液已正常的流通,该是不会有事了。他一把抱紧了她,将头紧紧的埋在她的头肩上。湿润红热的双眼轻轻闭起,心中仍存着恐惧。他大口吸气,让她身上淡淡的梅香充塞他的胸间,似是这样才能让他抓住她已无事的真实感。
  冷梅只觉颈边又湿又热,她挣扎的想看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是他压着她的力道却不容她转头瞧他一眼。
  “驭飞大哥……”
  “别动!别看我!我不要你看到我这般狼狈的模样。”他的声音因埋在她的颈边而显得闷闷的。
  冷梅看不到他的脸,可是却清楚的感到他身上的震颤,她闭上了眼,举起小手轻抚着他的头,心中因他的举动而不停紧缩着,泪也顺着颊边而下。
  他可是傲气天下的风家少庄主,无论在容貌、才识、家世,他都是上上之选,这般男子该是恣意轻狂的。再说,天涯何处无芳草,可他竟能如此待她,这情她如何能还?又如何还得起?
  可是,他还是不属于她的!
  当她以为自己断无存活之时,她能允许自己自私任性的想他、念他,可是现在一切都不同了,既然活着,她断不能再有任何不轨的思念,否则,她如何对得起寒竹姊姊?
  “放开我!你说过不强迫我的。”虽是心痛,她仍狠下心说。她能感觉得到他的僵直,但总有一天他会明白,她的决定才是最正确的,不是吗?
  他无声的吸了好大一口气,慢慢僵直着身子,脸上空洞得令人心痛,“既然你没事,我想你一定很想见见你的兄姊,他们也为你担心得很。”
  “雪松哥和寒竹姊姊在这儿?”她小声的惊呼。
  她乍听到这个消息,心中却是百味杂陈,理不出一个头绪。她该欣喜若狂才是,毕竟她真的好久没有见到哥哥、姊姊了,可是为什么她心中却硬是窜起一份酸疼,好似有千万只蚁儿在心头不停进进出出的啃噬着她的心窝。“我去替你唤他们进来。”他连正眼也不瞧她一眼。
  “你看过寒竹姊姊了吧!她是不是就如我说的一般好?”冷梅轻声的说着。
  她的声音虽小,听在风驭飞耳里却像是雷声直贯脑门,“我已承诺不强迫你接受我的情爱,你又何必将之视如粪土?你不觉得这话太伤人?”他将自己的唇瓣咬得死白,痛心的轻声问着她。
  她就这么不相信他这一辈子爱的女人就只有她,不可能再有第二名女人进驻他的心头?
  面对他从不曾有的冷漠,她慌乱的想找些话题来说。
  “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她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焦急的搜寻着脑中的话语,却仍找不出一句适当的话!
  终于,她屈服于这一片窒人的沉默,放弃以话语做任何的解释,只轻轻的说了句:“谢谢!”
  风驭飞闻言狂笑了起来,可他那笑声却凄凉的让人格外心惊。
  “谢我什么?除了那些你不要的东西之外,我什么也没给你,你又何必言谢?”
         ※        ※         ※
  风驭飞出去没多久,雪松和寒竹就由外推门而入。
  “雪松哥、寒竹姊!”冷梅心虚的喊了句。
  “你知不知道你的小命差点没了?”雪松微皱着眉头。
  他一向不太表露感情,只是对他这一胎共生的天真妹子却是例外。这话虽是责备,但语气却听得出浓浓的心疼。
  “对不起!”冷梅小声的说。光是大老远让他们来这里找她就说不过去了,更何况还让他们这般心焦,这些可不是小小的一句对不起就能了的。“幸好风驭飞还算是个正人君子,不然你一个柔弱女孩家,就这样单身在外,怕不知还要发生什么事。”雪松虽是心疼冷梅,但就是心疼才愈生气,“难道哥哥的话你不相信,为什么非要走上这一遭?”
  “不是!我只是想亲眼看看他是不是真有那么好……”真的!她最初真的就只有这样的想法。
  “那你看到了?”雪松为她的轻率摇摇头,但一看到她红了双眼,只好叹了一口气,“好了!别哭了,没事就好了。”他轻轻拍抚冷梅的头。
  “他真的是个好人。”冷梅想起他离开前那受伤的眼神,泪珠更是止不住的下滑。她真的没有伤人的意思,尤其他又是这么好的一个人。
  但为什么事情会变成如此不可收拾的地步呢?
  “他对你是真心的。”一直不曾开口的寒竹这时才出了声,但说出的话却教冷梅更是慌乱。“你昏迷的时候,他坚持守着你三个日夜,而且还不许他人接近你,你若真是不醒,他或许会一直这样守下去。”
  “寒竹姊姊!我……他只是觉得对我有责任而已,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冷梅连连的摇头否认。她已经伤上一个人,不能连姊姊都伤到。
  “冷梅,你真对他没任何一丝情意?”寒竹淡淡的问:“你该知道大家一向疼你。”言下之意,只要冷梅点头,这一切都不是问题。
  “那男人也算是难得的有情有义,这世上也难再寻。至于爹娘方面,哥哥会替你说服他们。”雪松对两个妹子皆是一视同仁,只是对这年幼即瘦弱的冷梅却多了一份怜惜。
  冷梅心中也同意哥哥的话,以风驭飞的条件,这世上也很难再找到几个。寒竹姊姊十八而仍待字闺中,不像她未婚配是因为身子骨薄弱,只是难得有人能和她匹配。
  驭飞大哥和寒竹姊姊本该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是她无事搅动一池春水,而几乎酿成大祸。既知一开始就是个错,她又怎么能再错下去?“真的没有,我只盼多了个姊夫,这么好的人,一定能给姊姊带来幸福的。
  ”她脸上满是毅然的决心。
  若真因为她而让寒竹姊姊失了幸福,那她说什么也不可能安心的。
  “是吗?”寒竹轻声说了句。
  她和冷梅也是同胞姊妹,冷梅的性子她也是明白的,太过体贴是冷梅的优点,却也是她最大的缺点,不过,固执却是他们三人共通的特点,现下是说什么冷梅也听不进去的。
  “梅儿!”雪松皱起了眉头。
  明明风驭飞整颗心全在这傻丫头身上,她却硬是将风驭飞往外推。他看了寒竹一眼,希望她能说些什么劝劝冷梅。
  但寒竹只是静静的立着,一向冷冷的眼神让人看不出她的一丝心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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